顾迟玉被绑缚在椅子上,双手反捆在背后,双腿分开曲起,成状固定在椅子两边。分开的双腿间插着一根细细的管子,一直深入到尿孔深处的膀胱,淡黄色的尿液就顺着管子被一点点抽出来。
没有便器的吮吸,膀胱和尿道也不会因为尿液的浸润流动生起难堪快感,对顾迟玉来说是非常难得的轻松体验。
更甚至,撑满了膀胱的圆球装置也被打开,让积蓄的尿水全部都抽取出来,细嫩的腔体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体会到了排空尿水的感觉,而不是时刻被苦闷的憋尿感和燥热的性快感折磨,男人甚至忍不住吐出一声愉快的叹息。
贺棠看着尿液被完全抽出排尽,轻笑了一声:“好好珍惜这一刻吧哥哥,这可能是你人生中最后第一次体会到尿液排空的感受了。”
他晃了晃手里满是透明液体的玻璃瓶:“今天会好好调教哥哥的尿道呢。”
顾迟玉每天的排尿次数大概是2-3次,固定时间会有两次,有时候实在忍不了,或者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让哥哥多一次排尿的机会。
可是哥哥的适应性和忍耐力未免也太好了,明明敏感化的膀胱光是积蓄着尿液就会有憋涨感,还会被强行挑起性欲,但渐渐也习惯了这种排尿模式,变成了艰难但可以忍受的折磨,最近向他祈求额外排尿机会的次数也变少了。
这样可不行啊,还是想要哥哥用那种充满忍耐痛苦和渴望的湿漉漉眼神看着自己,露出明显祈求的姿态。
所以,再好好加强一下对哥哥身体的调教吧。
抽出尿液的导管被取下换成新的,高强度的浓缩媚药顺着原方向逆流回去,全部注入膀胱。
是刚刚好可以将膀胱完全填满的剂量。
即使是普通人也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尽快去卫生间排尿,更何况已经经历过膀胱敏感化的哥哥,微微鼓起的小腹已经完全被酸涩又甘美的尿意撑满了吧,明明应该是完全痛苦的,但液体冲刷和挤压膀胱时,又会完全悖逆本能的生起让人颤抖呻吟的性快感,这种焦灼又淫恶的滋味时刻折磨着身体,几乎能扭曲一个人对排泄功能的认知。
把媚药全部注入进去后,贺棠就取下了导尿管,将尿道锁完全闭合。
“最开始的时候给哥哥体验过尿道锁的震动功能,不过其实完全不止于此呢,”他打开开关,纤细平滑的金属棒身,甚至连膀胱里的圆球也升起一颗颗粗糙的突起,像某种狰狞的怪物潜伏在幼嫩的身体器官里,“和乳头锁的内置道具很像呢,不知道启动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我知道哥哥的乳头非常敏感淫荡,被玩弄时满脸都是要坏掉的表情,不过尿道和膀胱的话,即使是哥哥自己也完全不清楚敏感程度吧。”
“乳头和膀胱,到底哪里会更让哥哥受不了,露出好像要崩溃的可怜样子呢,真让人好奇啊。”
顾迟玉因为他的话微微睁大眼睛,胸口因为畏惧和紧张甚至生出了窒息感,被口塞撑开的嘴唇无力地蠕动着,如果可以发出声音,一定会忍不住求饶的吧。
“看起来哥哥也很好奇呢。”贺棠笑得眼睛玩起来,“那就来试试吧。”
他按下启动开关,尿道锁发出高频震动的嗡鸣声,棒身飞速地旋转,让狰狞的突起随着震动不间断地凌虐摧残着尿道和膀胱。
“呜,呜嗯——嗯——”
顾迟玉仰起头,痉挛一般的剧烈颤抖,强烈到完全过头的刺激冲击着尿道,疼痛,酸胀,快感,混乱到极点的感知冲刷着每一根神经,他拼命摇着头,失焦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不断盈满滚出,不仅脸上湿漉漉的,连身体都浸满了渗出的汗水,下体更是失禁一般涌着淫水。
可是真正想要失禁的地方,却完全做不到呢。
“骚穴里流了好多水呢,调教尿道居然会让哥哥这么舒服吗,”贺棠故意曲解他的表现,手指抵着高速震动的尿道锁,恶劣地抽出和插入,“哎呀,忘了说了呢,哥哥这么快乐也不完全是被玩弄尿道的缘故哦。”
他捏着金属棒用力一抬,不知压迫到了那里,顾迟玉猛地挺起上身,一边狂喷淫水一边双眼翻白,爽到几乎要昏死过去。
“很刺激吧,其实尿道里也可以刺激到阴蒂呢,就在侧边上面一点的位置,甚至可能比直接刺激哥哥露在外面的骚肉豆更有快感哦,因为藏在下面的根部部位反而有更多的神经,轻轻一碰就会让哥哥又哭又叫,爽到连续高潮不断呢。”
“啊,忘了,哥哥没有办法高潮呀,被这么强烈夸张的快感灌满身体,一点也不会漏出来,哥哥一定很享受吧,毕竟这种刺激正常人都没有办法体会到呢。”青年恶劣地取笑道。
他松开手后,震动旋转的尿道锁便接管了对肉蒂根部的刺激,不管怎么转动,总会有两块最尖锐的突起抵着和肉蒂连接的位置,疯狂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让濒死的快感冲刷着男人柔嫩可怜的尿道,再像爆炸一般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连指尖和足趾都在剧烈的快乐和痛苦中颤动着。
贺棠欣赏着哥哥备受折磨的样子用完了早餐,他擦洗过双手后,捧着男人的脸轻轻啄吻,直到顾迟玉从崩溃混乱的淫虐地狱里稍稍恢复神智,用湿漉漉的可怜目光看着他。
“很难受吧哥哥,努力说服自己这样忍耐的生活才应该是常态,或许会好受一些呢,”贺棠温柔地亲吻他,如爱人低语,“而且啊,现在还只是开始呢,哥哥不要忘了现在灌满膀胱和尿道的可不是尿液,是可以充分开发敏感度的媚药哦,虽然哥哥的膀胱已经敏感化了,不过这次的药效更好,而且会充分灌满身体一整天的时间,至少能把敏感度才提高2-3倍吧,所以哥哥现在体验到的快感刺激,还会随着时间不断加强,也至少增强2-3倍呢。”
看到那双浸着泪水的瑞凤眼完完全全被绝望填满了,贺棠不断抽痛的心脏好像也感受到了扭曲的快乐。
他惯例地帮顾迟玉戴上眼罩,将已经足够痛苦的折磨又在感官上更加残忍地无限延长,而后稍微调整了下尿道锁和阴蒂环上的设置,便如往常一般带着不舍又期待的情绪离开,把被拘束和放置的哥哥留在充满性虐快感的地狱里。
一点点小“惊喜”,真好奇回来的时候哥哥会是什么样子呢。
顾迟玉甚至没有意识到贺棠的离开,更甚至,他连被戴上眼罩的感觉都很微弱,过度的快感折磨让他的眼神完全失焦,脑子里的神经也像坏掉一样,热腾腾地被情欲熬煮成烂掉的一团。
身体好像变成了只用于承受快感的玩具,顾迟玉在漫长的折磨中一次次攀上高潮边缘,一次次抽搐小腹忍耐酸胀的尿意,尿道和膀胱好像完全坏掉了,他恍惚间甚至觉得,会不会这本来就是用来产生快感的器官呢,不然为什么光是存在着就会有强烈的刺激,为什么生出尿意时身体会被完全挑逗到发情颤抖,为什么会被棠棠这样恶劣残酷地进行调教。
会不会是因为,这里本来就应该充满了情欲快感,本来就应该交给棠棠玩弄呢。
他在这样混沌错乱的感知折磨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天,等到贺棠终于回来时,整个人已经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失水过多让他脸色有些憔悴,即使装点着欲望的红晕也难以完全掩饰,张开的两瓣软唇也是干燥的。
贺棠给他取下口塞,清水喂进去,又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
其实水里也放了少量的媚药,虽然对哥哥这样被充分开发,一直在发情的敏感身体来说,这点剂量的普通媚药已经几乎没什么影响,但贺棠还是习惯性地给顾迟玉的饮食里都添加这些。
这些东西就应该是哥哥生活的常态呢。
“哥哥的样子好可怜。”贺棠帮他把身上的束缚取下来,尿道锁也停止了凌虐,绵软潮湿的大美人被他抱到怀里,甚至只是拥抱就会颤抖着发出隐忍的啜泣声。
尿道和肉蒂全天都被这样刺激,膀胱里还灌满了媚药,禁止高潮的身体说不定已经上百次被逼迫到美妙的绝顶边缘,而后再被拉进深渊,换做任何普通人都已经要崩溃坏掉了吧。
虽然大致也清楚这还是在哥哥忍受底线之上,不会完全被玩坏掉,但还是忍不住想,哥哥真是厉害呢,可是就是因为有这样坚强的意志和忍耐力,反而才会更加不断、不断地被他调教玩弄吧。
“哥哥会不会很讨厌我,居然把你欺负成这么可怜的样子,好像每天都活在痛苦和快感的折磨里,比起这样,没有我的时候哥哥才更幸福吧?”
顾迟玉怔愣了很久没有回答,不是在思考和犹豫,而是被过激的快感侵犯到连接收声音和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有些乱掉了。
他平复了许久,才轻轻摇了摇头,艰难又迟缓地道:“没有讨厌棠棠”
很痛苦,甚至夸张到光是说话和呼吸都会颤抖流泪,但是,还是想要留在贺棠身边,想看着他露出高兴和满足的表情。
“哥哥真好。”贺棠亲昵地蹭了蹭他,虽然无法完全相信,也还是偏执地觉得一旦解开束缚就有可能再次失去这个人,但听到哥哥吐露出这么温柔包容的话,心里还是会觉得充满甜蜜,是和把哥哥完全控制住时截然不同的甜蜜。
“可怜到我都觉得有些舍不得了,”贺棠亲着他被水浸透后湿润的嘴唇,“今天奖励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顾迟玉又颤抖起来——这次是因为期待和欢欣,任何人都逃脱不了生理本能的束缚,他也一样,被长久调教折磨的身体,光是听到棠棠说允许高潮这几个字,就会兴奋地高昂起情欲,不断幻想那一刻的甘美快乐了。
阴蒂环上的限制被打开,贺棠抱着他陷入唇舌纠缠的深吻,手指则轻轻揉捏着哥哥勃起的乳尖,快感从身体的各处爆炸开,甚至连被弟弟吮吸的舌尖都充满快乐,情欲升腾到云端,每一处神经都在欢欣中颤抖。
顾迟玉快乐到流出眼泪,可是就在攀上高峰的一瞬间,膀胱突然猛地抽搐,幼嫩又敏感的器官产生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尿意,好想,好想要流出尿水,跟着高潮一起失禁,顾迟玉全身心地期待着那样无与伦比的释放,但这注定只是妄想,被解开的只有高潮的限制,尿道锁依旧插在孔洞里,不再震动,但却一直拘束着膀胱和尿孔。
强烈的尿意被束缚住,酸胀的小腹开始抽搐,身体内部涌起苦闷的燥热感,好像连高潮的快感都变得不再纯粹了,虽然依旧是快乐的,但那快乐里也多了几分隐忍难耐。
“哥哥感受到了啊,”贺棠轻轻揉着鼓起的小腹,“调整了一下尿道锁和阴蒂环的设置,每次检测到哥哥濒临高潮,尿道的震动就会更强烈,同样的,每次排尿的冲动达到峰值时,对阴蒂根部的刺激也会加强。哥哥的身体现在依旧完全无法分清这两种感知了,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有强烈的尿意,会非常非常想要失禁;而排尿的时候,身体又会不断攀上高潮边缘,性欲望比平时更强呢。”
“可是两边的锁不会同时打开哦,”贺棠抱紧了他,“哥哥以后连高潮的时候都没办法获得完全纯粹的快乐了呢。”
顾迟玉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不被允许连续高潮,下一次的释放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所以会万分珍惜地回味刚刚那短暂的快乐。即使又被增加了限制,但对连日苦闷压抑的身体来说,也依然是足以兴奋到哭泣的快乐啊。
只是想到贺棠所说的,这样被欲望折磨、无法释放的焦躁感会陪伴他往后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连高潮时也不例外,心脏还是忍不住酸涩地胀痛起来,眼眶里也浮起绝望的泪意。
贺棠抱着浑身无力的美人回到床榻上,很是轻快地掠过了刚刚的话题:“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因为给哥哥带了别的好东西呢。”
顾迟玉身体素质太强了,贺棠除了给他用了精神力限制器,让他变成完全失去能力的普通人,也一直在拘束用的镣铐上涂抹麻痹性毒素,松弛哥哥的肌肉,让他四肢绵软无法行走。
这样就没有任何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但麻痹毒素如果长期使用可能会对肌肉神经产生不可逆的影响,甚至还会让受用者呼吸被抑制——顾迟玉已经在床上出现过轻微的窒息症状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每次进行道具调教放置的时候,贺棠都没有用过头套,而只是蒙住哥哥的眼睛。头套也会抑制呼吸,再加上麻痹毒素的副作用,搞不好真的会把哥哥弄出意外来。
所以贺棠琢磨了一阵子,决定给哥哥换个道具。
顾迟玉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仰头躺着,随便贺棠在他身上怎么作弄。他仍在被刺激过度的失神恍惚中,默然承受着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偶尔神智清醒些的时候,他就会一边忍耐着身上各处的情欲折磨,一边迟钝地想着,贺棠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到底是跟谁学的,明明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个床上凶一点,爱用些束缚道具的小崽子罢了,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到底谁把他可爱的弟弟教坏了。
正想着,脚底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贺棠握着他的脚踝,美人的双足也漂亮得像艺术品一样,白皙,柔润,脚掌的轮廓略有些纤细轻盈,弓起的足背有种难以形容的性感。
贺棠握着脚踝抬起小腿,露出细腻的脚心,那里粉白红润,是足部最敏感的部位。
像针灸贴一样的东西覆盖住整个脚掌,细而短的银针对着穴位扎进去,让被拘束住的美人发出一声闷哼。
扎在穴位里的银针让细嫩的脚底变得分外敏感,用敏感来形容或许都犹嫌不够,光是稍稍用力踩在地面上就会泛起刺痛,神经对一切的感知都被放大十数倍,但骨肉却又截然相反地变得绵软无力,即使哥哥能忍着尖锐的疼痛努力站起来,走不了几步路也会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贺棠在柔嫩的足心轻轻搔刮了一下,轻微的碰触就让顾迟玉浑身一弹,他后背和手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像那样的碰触是直接搔在了某条敏锐的神经上,整个身体都被欺负得软下去了。
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好像这样碰了一下脚掌,可耻的身体都会产生性快感,完完全全每一处都被棠棠调教成感知快乐的淫荡肉块了。甚至于因为痒意会让身体失去控制,没法忍耐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憋尿的膀胱也随之涌起了被液体挤压的酸胀,而后转为更强烈的情欲,淫虐着身体内部。
“不仅是能感受快感,哥哥以后都没办法站立和行走了呢,只能跪在地上爬行,这幅样子根本连人都不算了吧,就像发情期的小骚猫一样,干脆再给哥哥戴上项圈,不仅脖子被勒住只能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连声音都被改造,扭曲变成小猫发情一样的声音,以后就只能发出呜呜的淫叫和猫叫声,完全就像我的骚奴和宠物一样,”贺棠语声温柔,吐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药一般,“就算痛苦得要命,可是连说话和求饶都做不到呢,甚至哪怕见到了自己以前的朋友和下属,也可怜得完全没办法求救,只会一边发情一边浪叫,让他们都觉得哥哥是自甘堕落的下贱骚货。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和默许下过着性奴一样的生活,心里承受着所有的痛苦和呐喊,但就算崩溃发疯都再也不能吐出一个字啊,像被囚禁在自己的躯壳里一样,除了我,谁会知道哥哥一直在忍耐怎样的折磨呢。完完全全,连一丁点尊严和人权都没有了,永远像宠物一样跪在我脚边,好不好啊哥哥。”
这大概就是贺棠心里最癫狂残酷的恶念和性幻想了,在顾迟玉抛下他离开,他也在日复一日的卑微等待中终于确认哥哥是真的和他分手,是真的不会回来时,这些罪恶阴暗的念头便不断在心头徘徊。
他恨不得把这个人的血肉筋骨都嚼碎了吃进肚子,融为一体再一起死掉,这样就再也不会被抛弃了,也再也不会分开了。
但只要稍微恢复一点理智,贺棠就会强迫自己从那种泥泞沼泽一样拖着人绝望下沉的恶毒幻想里挣脱出来。
一定会后悔的,他自己很清楚这一点,如果真的对哥哥做了这样的事,他一定,一定会后悔的。
到时候两个人的关系也真的无可挽回了。
可是,虽然知道自己不会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情,但还是控制不住扭曲又愤恨的心情,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甚至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哥哥做出怎样的答复,又或许,他已经对这样虚假的融洽和平感到厌烦,不要再被那样温柔包容,充满疼爱和期许的目光看着,好像这样他就能再变回从前那个贺棠,变回他可爱懂事的弟弟。不会再变回去的,甚至于那样的他也从来不是完整的啊,他自己就是这样卑劣到不可救药,对疼爱自己的哥哥充满了控制欲和凌虐欲的坏种,为什么不认清他呢,不仅仅是因为被抛弃,原本的他就是糟糕和恶心透顶的家伙啊,所以不要再一副好像做错了事情,充满愧疚和怜爱地忍耐一切折磨的样子。贺棠充血猩红的眼底瞳仁不住颤抖,好像也要涌出令人讨厌的泪水了,心脏痉挛着,痛苦到甚至希望哥哥露出清醒的,充满憎恶的眼神,直白地说出心底里早就想要离开的话,或许这样他才会失去最后一根稻草,不再有任何负担和恐惧地侵犯着哥哥。
但又或许,到时候反而会让哥哥离开吧。
“不要哭,”男人温柔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贺棠红着眼眶抬起头,原来他已经哭出来了吗,好丢脸,顾迟玉艰难而缓慢地挪动着被拘束住的手臂,然后用颤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贺棠的头,“棠棠,不要哭,哥哥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