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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按压腹球鞭R磨X抽打憋尿小腹和尿孔一直发情才能

    按摩仪每过三十分钟震动频率会逐渐下降,然后停止,五分钟后再重新开始,如此往复。

    毕竟一刻不停的长时间痒刑是真的可以把人的身体搞坏的,还是要给哥哥一些休息时间。

    顾迟玉夜里当然是睡不着一点的,虽然他很希望自己能睡过去,甚至哪怕昏过去都行。但是没有办法,涂抹过山药汁的身体又痒又敏感,这样被按摩仪抓挠着,简直就像直接凌虐在每一根神经上,他汗毛直竖,呼吸急促,几乎每一秒都被让心脏都揪紧的痒意折磨着,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和躲避,但又因为被镣铐固定着动弹不得,甚至细嫩通红的脚心还被完全掰直了,张开着任由按摩仪玩弄,脚趾也被趾夹完全固定住,连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上下的敏感处,包括尿孔,也依旧被细软的羽毛来回搔弄着,给早就不堪承受的身体继续灌入过激的情欲刺激。

    他被折磨到神经都快混乱了,没办法睡过去,但也没办法思考哪怕一个字,失焦的双眼含着泪水半睁在黑暗里,半是清醒半是迷乱地沉沦在痒意交织着快感的淫虐地狱中。

    即使这时候贺棠温柔地询问他想要什么,顾迟玉大概也说不出来。

    身体变得太奇怪了,好像什么也承受不了,又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渴望,每一处血肉都被激烈的感知冲刷着。

    他在漫长的黑暗中,艰难地忍耐到了第二天清晨。

    微亮的天透着凉意,顾迟玉却只觉得浑身发烫,他像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疲惫的身体静静躺在床榻上,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

    只有从急促的喘息,抽泣一般的沙哑呻吟声中,能听出男人的隐忍和痛苦。

    抱着他的青年突然收紧了手臂,整个人挨过来蹭了蹭,最后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懒洋洋地:“哥哥早啊。”

    他抱着顾迟玉,很习惯地到处摸了摸,软嫩的小奶子圆鼓鼓的,含满了奶水,小腹处同样是滚圆的,原本服用了利尿剂的身体就会更容易产生尿意,还被贺棠在膀胱里灌满了液体,整夜放置后变生出了浑圆又色情的腹球。

    贺棠按揉着男人的鼓起的小腹,很亲昵地在他颈窝处亲吻:“哥哥像怀孕了一样,挺着肚子躺在床上,一边涨奶一边骚水直流,好可爱。”

    顾迟玉无力地呻吟着,酸胀的小腹被强烈的尿意填满了,而且因为尿孔处一直被羽毛搔弄着,膀胱里永远都充斥着鲜明的尿意,小腹被饱胀的液体撑的下坠,尿孔也时刻被失禁般的酸软感冲刷着。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已经天亮了。”贺棠继续揉着他的小腹,但腋窝和足心上的按摩仪都停下来。

    终于结束了。

    那种强烈而古怪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身体上,顾迟玉精疲力尽,只有胸膛仍在剧烈的起伏。

    脖子上的项圈让他每次在被各种混乱而过激的感知折磨到濒临边缘时,都会产生被扼紧的窒息感。

    以至于到现在身体还沉浸在必须要大口大口拼命呼吸的憋闷中。

    酷刑般的痒意褪去,其余感知逐渐又在饱受蹂躏的身体上复苏。

    顾迟玉吐出一声低软的呻吟,突起的腹球在贺棠的按揉下可怜地颤动着。

    肚子要坏掉了,他难耐地弓起腰,尿孔被液体冲刷到痉挛,连带着最深处的膀胱也在难以忍耐的胀痛下发抖,全身心都充满了失禁的渴望。

    好想尿出来,他要忍不住了。

    贺棠突然放开受着折磨的腹球,顺着男人的腰臀摸下去,贞操带被解开,露出湿红软烂的肉穴。

    光是这样看着,会觉得好像已经失禁了一样,正常人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淫水呢。

    抚摸的触感继续往下,过分敏感的身体也轻易被这样寻常的触碰挑逗起情欲,吐出甜腻诱人的喘息。

    脚心突然被充满痒意的热气呵过,然后什么滚烫的东西印上来,他猛然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蜷起小腿,几乎忍不住要跟贺棠求饶,求他别再折磨自己的双脚了。

    真的好痛苦。

    贺棠握着他的脚,原本粉白的脚掌现在已经一片通红,脚心和足趾还在轻微地颤动着。

    哥哥真可爱,他想,很想看哥哥穿着军服,踩着军靴,看着矜贵又俊美,但实际上军靴里内置了搔痒的刷子和羽毛,就固定在哥哥敏感的脚心和足趾之间,每走一步路都会被强烈的痒意折磨着,如果打开震动的话,就连坐着的时候也没法解脱,还要在靴子的系口上落锁,这样除非他帮忙打开,哥哥就得一直忍受着双脚的折磨了。

    军服里面除了要插满玩弄身体的淫具,还要给哥哥憋着尿水的可怜小腹裹上束腰,毕竟元帅大人怎么能不像话地挺着一个突起的肚子呢。尿道锁和束腰的存在会一直折磨着充满尿意的膀胱,一刻也没法缓解,强装镇定和下属说话的时候,其实已经要被尿水憋疯了,满脑子都想着失禁和高潮。但是很可惜,白天在军部里是绝对不允许哥哥自己排尿的,只能一直忍耐到晚上,很可怜地挺着肚子恳求自己允许他排尿。

    顾迟玉并不知道贺棠在想什么,直到另一个脚心也被印上一片滚烫,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贺棠在亲吻他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又被贺棠抱到怀里,青年在他后颈上乱蹭,胡乱嗅闻着。

    他总觉得顾迟玉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勾得他意乱神迷。

    蹭了一会儿,贺棠紧抱着他,突然道:“好想用鞭子玩哥哥啊。”

    顾迟玉呼吸一紧。

    “虽然惩罚已经结束了,但想想还是有点舍不得啊,一直都很想用鞭子玩弄哥哥的身体呢,把哥哥的小奶子抽肿,两颗乳头一边哆嗦一边乱喷奶水,还有下面也是,要哥哥自己乖乖张开双腿,被我用鞭子抽打,每一下都打在尿孔和肉蒂上,可是又没办法失禁和高潮,只能被欺负到不停流眼泪,骚穴又红又肿,淌满了淫水,然后再卡在腿间,来回磨着哥哥淫荡的肉穴,一直磨到哥哥受不了了,哭着求我让你高潮,好不好?”

    “哥哥答应我吧,”贺棠抱着他撒娇,“会很有意思的,让我玩玩嘛,不会把哥哥搞坏的。”

    顾迟玉迟钝地思考了两秒。

    还说什么二选一,小骗子,他想。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忍着呻吟,轻声道:“棠棠,先让哥哥休息一会,过会儿陪你玩好不好。”

    他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现在都是一副双眼失焦,神色恍惚的样子。

    再弄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是贺棠就喜欢看他受不了的样子。

    “我已经忍不住了,现在就想用鞭子好好玩弄哥哥,”他垂下眼睛,“哥哥不愿意吗?”

    顾迟玉缓缓吐出一口气,湿红的眼尾轻轻颤动,他难受的要命,但还是柔声道:“愿意的。”

    于是就又被自己的弟弟束缚成了非常难堪下流的模样,软嫩的小奶子向前挺着,双手抱着腿弯捆在一起,大腿分开到极致,几乎掰直了像一字马一样,让嫩穴的每一处都能瞧得仔细,连翕张的尿孔都清清楚楚。

    修长优美的身体上,突起的圆润腹球又怪异又色情。

    “不知道哥哥被抽鞭子的时候会多少次濒临高潮呢?”贺棠饶有兴致地笑了笑,“昨天一晚上就有快七十次哦,哥哥真是淫荡的不像话啊,被惩罚都能发情,一边被挠着脚心,一边流着骚水满脑子想要高潮。”

    “已经变成随便怎么弄都会有快感的骚货了啊。”

    黑色的鞭子正中乳尖,留下一道艳丽的红痕,被玩弄了整夜的红肿乳头颤巍巍挺起,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

    即使被堵着乳孔,也能分明看到一圈奶白色堪堪溢出来。

    好像在印证贺棠的话一样,不管是折磨、玩弄还是挑逗,被调教烂熟的身体都只会充满了下流的快感,可悲地一直发情罢了。

    贺棠没有抽得很重,但每一下都会精准地落在乳头上。

    他知道哥哥这里禁不起挑逗,所以反而更喜欢欺负这里,肿胀充血的乳头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双乳被饱胀的奶水撑满了,但因为堵着奶孔完全出不来,只能一边忍着胀痛,一边被鞭子抽打,从奶子到乳头都在可怜地发抖。

    顾迟玉一开始咬着唇不吭声,但很快就忍不住湿着眼眶啜泣起来,连被揉捏都会有强烈快感的双乳怎么禁得起这样残酷的折磨,每一次抽打在乳尖上,那种陡然爆发开的强烈快感,都好像要把他身体和脑子里的神经全部搅烂,连末梢的触角都被过激的性刺激欺负到颤抖。

    好痛,好涨,但是又好舒服。

    又一记鞭子,正正抽打在乳孔上。

    “呜,呜哼恩——”

    双乳被鞭子抽得颤动,肥软红艳的乳头淫乱的不像话,明明被过激的快感刺激得不住摇头,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鞭子淫虐的抽打——不要再欺负乳头了,但与此同时,又被涨奶的酸痛折磨着,很想捧着奶子祈求贺棠帮他吮吸一番。

    被鞭打得红肿软烂的乳头真的被人含到嘴里吮吸,大概会爽到直翻白眼吧。

    欺负够了小奶子,鞭子又瞄上了其他部位。

    轻而柔和的鞭笞,却让顾迟玉更激动地扭动挣扎起来——鞭子落在了憋满尿水的小腹上。

    鼓胀的腹球淫荡地收缩颤动着,鞭子每一次落下,都好像隔着薄软的肚皮,凶残折磨着内里酸胀的腔体。

    好想尿出来。

    他痛苦地呻吟着,长时间的憋尿让身体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膀胱是如何充满渴望地收缩,饱胀的液体在肚子里来回翻滚,冲刷挤压着早就不堪重负的尿孔。

    与此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情欲也从酥麻的尾椎攀上,在被玩弄小腹和膀胱的时候,身体就可耻地攀上了数次高潮边缘。

    欲望和尿意一起被勒令堵塞在体内,让被情欲填满的燥热身体看起来分外淫艳。

    如果能一边高潮一边排尿的话——

    他神色淫媚迷乱地幻想着,然而下一秒就蹙着眉吐出凄哀的呜咽,鞭子这次直接抽在了尿孔上。

    尿意高涨到恐怖的程度,细嫩的孔洞疯狂收缩,液体不住往外奔涌着,拼命从那个小眼儿里往外挤,再努力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排出尿水,让饱受折磨的膀胱和小腹送快一些。

    但几乎倾泻的尿水还是被尿道锁残忍地堵住了,没办法流出哪怕一滴。

    只要淫水胡乱喷涌出来。

    “哥哥的骚水好多啊,好像失禁一样呢。”贺棠一边抽打凌虐着尿孔,一边恶劣地拖长了失禁两个字。

    光是听着,就让顾迟玉满脸渴望地挺起小腹,幻想着能够得到垂怜。

    好想,好想要,让他尿出来吧。

    但还是没有,可怜的尿孔被抽得肿胀充血,本就细嫩的甬道缩得好像一个小点,这种时候,哪怕尿水流出来也会充满折磨吧。

    浓厚的尿意和情欲憋在身体里,还要一直被鞭打着尿孔,不知道要忍耐到什么时候,残酷的淫虐让顾迟玉红着眼眶啜泣起来,身体也因为强烈的憋闷和焦躁不住扭动。

    鞭子每次抽打在尿孔上时,也会带过穴口的嫩肉,特别是那颗被蒂环掐着的肉核,一直是鼓翘发情的样子,勾着人去玩弄一样。

    遍布神经的肉珠被抽得也像樱桃一般,哪怕完全不受触碰,也会突在外面淫乱地颤抖着,不断泌出可耻的情欲,加深对身体的摧残。

    肉穴红肿的厉害,再抽下去大概只会有痛感了。

    贺棠晃了晃手腕,没有直接把鞭子收起来,而是握着柄部伸进顾迟玉的双腿之间,让浸满了媚药的粗糙长鞭贴着淫浪的骚穴。

    “只差五次哥哥就可以高潮了哦,”他挑逗似的蹭了蹭大腿根,把顾迟玉腿弯处的拘束绳解开,让男人可以跪在床上,腿心夹着黑色的长鞭“哥哥自己磨一磨骚穴好不好。”

    鞭子轻轻一抬,完全贴合着湿热的穴口嫩肉,只是这样就让顾迟玉不住颤抖起来。

    充满情欲的肉穴热得不像话,在鞭子的凉意下收缩着嫩肉,他小心地沉下腰,肉唇贴在粗糙的纹理上,像一张小嘴艰难地含住异物,快感在吞吐间极具存在感地侵犯着穴口。

    他头皮发麻,已经能够想象自己挺着发情的身体磨起肉穴,会被鞭子亵玩出多么下流不堪的姿态。

    但即使这样,还是听话的照做了,腰肢前后扭动,鞭子便从翘起的肉核,一直研磨滑到湿润的臀缝儿里。

    顾迟玉嗬嗬呻吟着,身体一刻不停地发抖,酸胀的尿意和激烈的性欲几乎同时在体内爆炸开,尖锐地直冲头皮。

    好想,好想——

    他嘴唇都快咬破,汗淋淋地身体艰难地在淫具上起伏,陷到臀缝深处的鞭子又倒着显露出来,随着男人自慰的动作碾过穴眼儿和肉唇,凶残地研磨着肥润滚圆的肉珠。

    “嗯,哼恩——嗯哈啊——”

    爽到涎水都流出来了,燥热的身体依然在扭动,因为得不到释放,只能把涌出的快感转为更深的痛苦憋闷,再默默咽回体内。

    充满了高潮的渴望,也变得更想排尿了,糟糕的恶性循环让身体变得越来越脆弱,很轻易地就会陷进淫恶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还有多少次,明明身体已经感觉一直徘徊在绝顶边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了,顾迟玉恍惚地想着,等攒够了次数,允许他高潮一回,或许棠棠也会让他排一次尿水吧。

    好想失禁,好想尿出来。

    “呃啊啊——”

    低软的呻吟突然高昂起来,贺棠抬起手柄,鞭子深陷紧穴肉里,他似乎是不耐烦顾迟玉迟缓的磨蹭,急促地晃动着手腕,让鞭子也激烈抽动玩弄着肉穴,最敏感的肉核被磨着,碾着,淫水倾斜流出,下体收缩的越来越快,尿意也越来越高涨,几乎每一秒都在渴望地翕张着,随时准备将液体倾泻而出,也随时准备迎接美妙的高潮。

    一边被这样玩弄的时候,一边又突然被人按在小腹上,滚圆的腹球被整个按得平下去,内里的膀胱都好像被压扁了。

    顾迟玉半张着嘴无声地呻吟,小腹抽搐痉挛,完全无法忍耐的酸胀和疼痛逼得眼泪直掉。

    “哥哥好厉害,一下子达成了两次呢。”贺棠的声音模糊传进耳朵里。

    计数器上的数字从98,刷地调到了100,在被这样恶劣残忍地欺凌膀胱时,欲望却前所未有地高涨起来。

    顾迟玉瘫软地跪坐下去,憋闷燥热的身体也感觉到一丝畅快。

    可以高潮一次了,虽然高潮的时候尿意会更痛苦难忍,但至少有一处酸软的腔体稍微得到了缓解。

    而且高潮之后,棠棠应该会给他排尿机会的吧。

    他这样充满期待地想着,却听到贺棠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因为已经达到了100次高潮边缘,今天可以让哥哥释放一次哦,但是——”青年拖长了尾音,“不会告诉哥哥是哪一次可以高潮呢,所以要一直一直主动刺激着自己的身体才可以,让哥哥淫乱的器官时刻保持着高涨的情欲,这样才不会错过高潮的机会呢。”

    他点了点男人浑圆的腹球:“本来是高潮之后才会允许哥哥排尿的,不过考虑到这里已经憋尿憋了很久,所以中午之前如果哥哥还是没有高潮的话,也会允许排尿一次的。”

    顾迟玉怔愣地跪坐在床榻上,刚刚些微畅快褪去,转而涌起一种焦躁而无奈的情绪,身体又再次被憋闷和绝望笼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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