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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lay 李白抹布6 上

    作为曾经峡谷的法,甚至说得上粗暴,可即使这样,他这具淫荡的身体最终却还是没有出息地高潮了……甚至还不止一次。

    “偶像……偶像……我还要……”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发的曜还是抱着他的身子絮絮叨叨个不停,可是李白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应付他了……本来曜这种年轻气盛的小年轻人就比他们能折腾,况且一开始他布下剑阵与法诀就耗费了不少精力。

    “先生,我也……”赵怀真被他舔弄了一阵,逐渐也开始不满足于唇齿带来的快乐了,特别是见到曜如此渴求他的身体,此刻竟也隐隐有了些跃跃欲试的想法。

    “随你们吧。”他叹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

    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

    “青莲。”李白是被一阵抚弄惊醒的,逆着天光,窗外的天色渐渐黯淡,可是又因着庭院外数尺深的大雪,映射着天光,倒也说不上黯淡。

    “滚。”李白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个人揽进怀里,甚至能闻到他怀中若有若无的梅兰幽香。

    “我说过,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见着他的模样,韩信将他赤裸的身躯又搂紧了几分……方才他还在睡梦之中,他就已经进来了,避开了满屋的火炉,轻轻踱步到了他的身侧。

    床上的人似乎在做梦,还在轻轻呓语着,待他凑近,只听清了一句。

    “曜……”

    那次的事情他也记着,李白和曜还有赵怀真,虽然明知道错在自己,可是当他顺着剑气找到了屋内极尽欢愉的几人时,他的火气还是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

    堂屋内衣衫散漫一地,打翻的酒盏,滚落的酒壶……几个发髻散乱的男人,横七竖八地躺着,最为狼狈的还要数李青莲了,浑身上下沾满了不知是谁的精液……嘴角,那里还在不断溢出……

    从那天过后,他就生出了想要将人囚禁的心思……他俯身将男人抱起,又扯了件外衣给他披上,这一地的残局,最终还是得由他来亲自收拾。

    窗外秋色正浓,已到深秋,枯黄的枝叶开始纷纷下坠,韩信就这么踏着枯枝残叶,一步一步地走近了最深的那个院落……

    “青莲。”他低下头,对着怀中还未醒来的男人露出了一副无奈的笑,“我想要独占你,将你关起来。”

    “希望你不要怪我。”他说,可是他心里也明白,李白这样一个向往自由自在的人,还是会恨他吧,恨不得杀了他。

    但是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秋风瑟瑟,吹黄了塞外的青草……曾经一望无垠的碧绿如今留下来的……只剩下满地的枯槁。

    年轻的将军手持长枪坐在战马之上,一头红色的马尾高高束起,铺面而来的狂风裹挟着他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脸上……丝丝痒意传来,可他却像感受不到一样,远远地眺望打量着……

    之前也是这个时候,那个人总是会来……带着一年之中游历经过的奇人异事,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见闻,然后骑着那一匹与他打赌送的白马,脸上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戏谑笑意……步履悠闲地慢悠悠地走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直到踏入这个边陲小城,回到属于他的国度。

    “将军次次这么迎接我,倒是叫我有些惶恐了~”青年样貌俊美,一双碧色的眼眸之中波光流转,听闻他的母亲是域外的胡姬,所以承得母亲貌美,就连这一双无暇的碧色眼眸都继承了下来……韩信总是会被这双漂亮的眼眸欺骗,一次又一次地听信他的花言巧语与之对赌,又为他的来年游历积累了不少盘缠。

    起初他总是乐得听闻他的游历途中遇到的奇闻趣事,与之交谈也甚是欢心……久而久之,他年年都来,他也年年都听,如此往复,倒也失去了当初那股新鲜的兴味,可他还是年年约他,哪怕这过程有些千篇一律地相似,哪怕他的耳朵都要起茧子,甚至被他用相同的骗局欺骗了一次又一次……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上他的当。

    有人说,将军这是心动了……韩信听闻这谣言在军中愈演愈烈,于是便扛上一柄长枪去了演武场,将那些造谣之人痛扁了一顿……即使已经交战到虎口发麻,汗湿的衣裳隐隐被浸透,他还是咬咬牙强压下心底的不快。

    于是便出现了更离谱的谣言,他们说,将军这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满城风言风语,韩信已经懒得去管了,他与李白,本就不是一路人……就是这样毫不相干的两人硬是被凑在一起,还传出了许多离谱的谣言……

    他不想管,也没那个精力去管……他觉得,谣言止于智者,总有聪明人会看明白的。

    “将军今日又去看……呸,视察了?”诸葛亮意识到话语不对,连忙用羽扇遮住了半脸,“那些人也真是的,都不盯着点。”

    “没事,例行公事而已。”韩信跪坐到书案前,示意他放下公文可以离开了。

    诸葛亮没有多留,放下了东西后便急着告退,只是他突然漏出的一丝轻笑引起了韩信的注意……意识到失态的他慌忙地夺门而出,徒留下一脸无奈地韩信望着紧闭的房门叹气。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经此一出,韩信也没了看公文的心思,满脑子都是方才诸葛亮的失态,一向睿智聪慧的军师,居然也会信这种低级谣言,他突然有些茫然了……这种一眼假的人玩意儿居然真的有人信?

    说干就干,他乔装了一番,扮做寻常士兵的模样……偷偷混入了大街的人流之中。他的样貌俊朗,又时常因为带兵作战而抛头露面,所以即使是乔装一番他的容貌还是有可能被人认出……索性也就不易容了,他寻了个斗笠,将自己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塞外常年风沙大,他这幅严密的模样倒也不会引起怀疑。

    “军爷,您大驾光临?有何吩咐?”见着是将士打扮的他,小贩笑弯了眼眸,平日里这地方穷苦清贫得紧,就靠着这些吃朝廷饷粮军官们犒劳打赏了,如今遇上一位倒也说得上幸运。

    韩信有些疑心这小贩谄媚的态度,但是又不好与之攀扯,毕竟他平日里就不常与他们打交道,市侩里的东西他还是欠缺了一些的。

    “有没有……将军……”他还没说完,谁知那小贩就突然露出了一副会心的模样,然后将他拉离了街市,随后带着他去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韩信背着手步履悠闲,看起来似乎毫无防备,但是若是细看,就见他背着的手已经隐隐握拳蓄势待发了。

    谁知小贩突然将他拉近,韩信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拉得跌倒,索性踉跄了几步还是稳住了下盘。

    “客官,军爷,我们这最近看管得紧,无奈出此下策,望见谅。”只见那小贩神秘兮兮地从一旁的破烂篓子里翻出几本册子来,韩信皱眉,但还是接过了册子……只一眼,就叫他满脸羞愤恨不得让小贩暴毙当场。

    但他还是忍住了,得查清楚这东西的源头……否则,就算查封了一个,还会有千千万万个。

    “喏,拿着。”他捏紧怀中的册子,将一锭碎银扔进了小贩手中,“下次有这东西我还会来。”

    “谢军爷!”看他出手如此阔绰,小贩也连连点头哈腰目送他离开。

    ……

    月光如水,惨白淡薄……韩信点了盏灯,坐在书案前翻开了那本书册。

    “什么鬼名字啊……能叫《我与将军的三十六式?。”初看还以为是三十六计,没想到翻开里面尽是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各种姿势……居然还有一段剧情。

    驻守边疆的将军对浪迹天涯的侠客一见钟情,自此这侠客的音容笑貌便在这将军的心里扎了根……可惜侠客志在四方,将军不忍与其分离,于是便趁着酒会灌醉了侠客,然后与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自那一夜过后,侠客被将军的身段所吸引,逐渐沉浸在这种乐事之中无法自拔……然后便有了这本《三十六式》,据说还有法的乱撞顶得他生疼,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那是他自己怎么都达不到的感觉。

    “玄策……轻、轻一点~哥哥、哥哥、要被干死了~”逐渐体味到快感的他,嘴里不断发出浪荡的呻吟……玄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满满的热流进了甬道的深处……

    “哥哥……哥哥……怀上玄策的宝宝吧……不要离开玄策……”

    “不、不离开……玄策、玄策最好了,哥哥很舒服的……”看着趴在身上的少年,守约艰难的抬了抬手,玄策会意,连忙解开了皮带……哥哥的手腕已经被皮带勒得通红,可他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来,反手摸上了玄策已经有些汗湿的脑袋。

    “可是哥哥,玄策还要……”他有些委屈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哥哥的身体好舒服……”

    “那玄策就要个够吧。”他翻过身来,抱起大腿,将自己的股间掰开,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白浊黏腻的液体来……

    ……

    魏都,地牢。

    青年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被束缚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他的身上尽是些被鞭笞、被殴打过后的血痕,就连一身雪白的里衣都被划得破破烂烂,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浸染着布料……青年变得越发狼狈起来。

    痛……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他咬牙,强忍下这股不适。

    几天前,甚至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青年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都军师的义子……在司马懿的教导下,一名进步神速的棋子。

    这次乌岭之战,他伙同外敌,和益城之军里应外合,将司马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益城大败魏都,连同掌控大军的魇语军师都被他波及。

    只恨,最后那一枪没能亲手捅穿那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明明到死都没怀疑他……

    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你叫什么?”

    恍惚间,依稀回忆起初见那人的模样,那时,他已不再是风光无限的西凉少寨主……刚刚经历父亲挑唆背叛,被囚地牢,又失去一众兄弟的少年,满心只剩下了愤怒,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可奈何。

    “马超。”他答道,表情漠然得像一个空洞的傀儡。

    “我叫司马懿,是魏都的军师,他们都喜欢叫我魇语军师……你可愿跟着我?”说罢,青年看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手中的四把冷晖枪,“你这枪看起来不错……如果你愿意帮我办事,我可以考虑传授你御枪之术。”

    听到他的名字时,少年握枪的手明显紧了紧……司马懿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这就是想要瓜分西凉的头号大敌——魏都,而司马懿就是这魏都的核心掌控者之一。

    他恨,恨自己挑起内斗争端的父亲,恨他把自己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恨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也恨虎视眈眈的魏都铁骑,在他的父亲掌权不久就踏平了西凉……

    他的家,他的国……不过短短数年,国破家亡,山河倾颓。

    在流亡的日子里,他见证了太多太多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数场因为战火纷飞而导致的悲剧正在西凉的子民身上不断重演……

    饥荒、灾祸、瘟疫……各种灾难接踵而至,在天灾人祸的轮番侵袭下,原本和平安宁的西凉变得四分五裂……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魏都的野心,以及眼前这个幕后的男人……

    马超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将按枪的手松了松。

    “你要我做什么?”

    司马懿想要一颗棋子,混进益城替他搜索情报。而他,当下正需要变得强大,司马懿提出的条件的确是他无法拒绝的——学会掌控魔道之力,以及如何操纵冷晖枪。

    ……

    “超儿。”鬼魅般的迷雾团聚在牢房外,尖端两个小巧的三角形红色耳朵给这团黑雾平添了一分可爱……虽然司马懿曾无数次解释过这是眼睛。

    他的声音有点哑,青年微微抬起头,就见栅栏外已经端正地站了个人影……正是司马懿。

    “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他的神情十分哀伤,冷峻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色……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识人不清了。

    马超勾了勾唇角,在他之前,司马懿收了个名为大乔的养女……这么多年,也同样成为了司马懿如鲠在喉的一根刺。

    听说,他的那个义姐,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军师一怒之下要杀了她的情郎,没想到惹得养女反目成仇,直扬言要杀他为爱人复仇……真是可笑,多年的养育之恩反而演变成了升米恩斗米仇。

    不过他也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

    毕竟,他从未将司马懿当做亲人对待。

    他的身影穿过牢笼,直直走到了他的面前,青年低垂着头,打量着脚下的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马超的脸庞,轻轻地摩擦他脸上的血痕,温柔熟悉的触感传来,马超抬起头,对上那人沉静的眸子,此刻漆黑的瞳孔注视着他的脸,就像一潭古井不波的深涧,就连他的倒影都被深深地吸入,没有留下一丝影像……

    “超儿,义父知道,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主公那边我已去为你求了情,他答应我会保你一命。”说着,那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抽回了盖在他脸上的手,“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会对我如此恨之入骨。”

    “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颈间,只见上面缠着一圈圈的白色纱布,看来是那天刺杀时留下的,“西凉被灭国已经是大势所趋,不是魏,就是蜀……你说假设魏都尽落敌军之手,我那好师弟是不是也会第一个想着攻打西凉?”

    “哪怕不是我,总有一个人会提出来的……你只是被别人利用了而已。”

    青年垂着头,没有作声。

    他如何不明白司马懿所说?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仇恨,将仇恨当做活下去的信念罢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没办法承受着那样屈辱的过去,承载亲朋好友的血肉、国破家亡的悲剧苟且偷生地活下去。

    他总是记得自己是西凉的少寨主,但是他却仍不能接受自己如今寄人篱下的生活,哪怕司马懿待他如此亲厚……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逃出牢笼的那场战役里,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们埋葬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样被人欺骗、被人利用地活着……

    冰冷的刀刃刺进了他的胸膛,马超低头看去,却见司马懿正淡然地看着他,刀刃抽出,温热的鲜血喷洒了他一身,就连脸上都溅染了星星点点的红……如同传闻中的恶鬼一般,冷漠而疯狂。

    “超儿,对不起了。”他说着,随后大笑了起来……

    “马超已死——”

    “马超已死——”

    巨大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牢房内,青年看着他手中染血的弯刀,心中平淡……没想到死在这柄刀下是这种感觉,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

    近日来,魏都都在传唱一件大事。

    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司马军师在监牢里亲手斩杀他一手养大却叛国通敌的义子马超。

    传闻说,马超本是西凉国的少寨主之一,其父谋权篡位,挑起内斗,就连儿子都被其幽禁起来……后来马超出逃,被军师养育为义子,没想到他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与军师的头号大敌诸葛亮牵扯不清……

    “真是……”听完传闻,无人不为军师扼腕叹息,“军师一连养育的都是忘恩负义之人……实在是有损威名。”

    说话间,前几年义女与军师恩断义绝的消息又被挖出……

    ……

    “超儿……超儿……”待马超睁开眼,就见自己躺在温软的香帐内,烟香榻软,他的身子躺得有点发昏,丝毫提不起力气。

    司马懿正坐在榻边,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眉眼……冷峻的面容逐渐变得有些怪异,剑眉轻轻蹙起,眼眸微眯,看向司马懿的目光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他的薄唇白得毫无血色,紧紧地抿着,司马懿探入被褥的手动作滞了滞,随后停在了他的腰肢处……这腰可是极品,哪怕没有穿上战甲,还是显得纤细无比。

    他最是喜欢这纤腰,白皙清瘦,不堪盈握……指尖隔着纤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划在腰际,没有一丝赘余的腰腹光洁紧致,哪怕是有布料的阻隔都丝毫不影响这丝滑的手感……

    感受到腰腹处的突兀,马超紧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注视着自己,若不是有被褥阻隔,谁也不知道他探入被褥的手如今正掐在他的腰际,一点一点地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探入他的腹部……

    “嘘……别说话,超儿,你如今刚刚醒来,身子羸弱不堪,还是不要浪费力气得好。”

    他说着,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变本加厉起来……马超想要躲闪,但是不慎牵动了身上的痛处,身体微微一顿,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抬手想要推开司马懿的手,却被那人一把反擒住按在枕边。

    “超儿,我说了,你伤势未愈,不可乱动。”他的语气带着威胁,笑意也就此凝固在了脸上,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变得贪婪、野性……也变得更加毫不掩饰。

    “司马懿……你想做什么?”青年的目光平静地盯着他,沉寂许久的嗓子一开口还有些许粗粝的沙哑。

    “我那好师弟为我双手奉上这样一份大礼,我怎么可能不会珍惜呢……超儿,义父可是最怜惜你了。”他说着,一把将锦被掀开,马超的身上包满了纱布,本就松垮的里衣更是没有系上绶带,凌乱地披在身上,露出里面缠满绷带的白皙健硕地身躯……

    锦被落地,马超的身上蓦然一轻,微凉的空气侵袭着身躯,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见一直苍白修长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地用拇指摩擦着他的唇边……

    “超儿……”他唤道,指尖顺着唇角一点一点滑进了马超的唇齿之间,牙关紧闭,探开唇角的手指只能抵住那白皙坚硬的牙齿……司马懿倒是不恼,拇指在马超的嘴里探了又探,直到指尖挂满他晶莹的口水,透明粘稠的水丝顺着手指蜿蜒向下,一点一点划过他的手腕,沾湿了他的襟袖……

    “司马懿……”牙关轻启,指尖传来的剧痛让司马懿不得不微微皱眉,他抽回手,却见指腹处落下一排青紫的牙印……

    “超儿,咬人可不好……”司马懿勾了勾唇,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嘴角……青年的眉目俊朗,有种凌厉刻薄的美,但是近日来的折辱落魄让青年的气质变得单薄,不复往日的那般锋芒毕露……病态虚弱的身体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柔和,也同样更加……无力。

    从未想过脆弱一词会出现在马超的身上,毕竟他那样地倔强、那样地坚强、也那样地坚韧不拔……

    衣襟被一点一点扯开,露出里面被绷带包裹的健壮的肉体,起伏的呼吸有些发颤,无一不见证着青年的紧张……司马懿的手顿了顿,一只脚半跪着压上了床榻,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盖住了青年的大半身子……

    “超儿,让义父摸摸……”他说着,一路向下探到了大腿处,马超的大腿绷得发直,紧致的肌肉坚硬如铁,就连带着臀部都紧绷得发硬……

    “放松……超儿……”他从怀里摸出一方小盒,用牙撬开盒盖,里面是细腻光滑如羊脂的膏体,此刻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盈盈的光泽……马超的一条腿被他微微抬起,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即使再轻柔也无可避免地牵动了他的伤处,马超的喘息有些沉闷,健壮的身躯在此刻看起来竟有种病弱般的单薄……

    “司马懿……”他咬牙叫着他的名字,眼底全然是一副愤恨的模样,双手被按在头顶不得动弹,浑身的伤处让他的身体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每每一动就会牵扯到数不清的伤口,绵密的痛感连绵不绝,就像有万千蛇虫鼠蚁啃噬一般,又疼又痒……

    可他不知,司马懿对他用的可是极好的伤药,伤口愈合极快,但是副作用便是这新生的嫩肉萌发期间有些难耐……为了分散他身体上的注意,司马懿只能顺带着转移他的目光……

    如果说,支撑马超活下去的信念是复仇,那就让他恨吧……

    腰带被人解开,亵裤一拉便被褪下,不着寸缕的青年的下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司马懿看着他的腿间,漂亮又有些粗糙的下体正毫无生气地蜷缩在一起,因着一条腿被他扛着的缘故,那东西也被叉分的腿间微微撕扯着,有些可怜,又有些让人怜惜……

    马超一心复仇,不通情爱,冷漠刻薄的身体此刻显得无比可人,未经人事的身体还是白嫩一片,就连下身也是如此漂亮可人,他伸手触上了瘫软的柱身,轻轻滑动揉捏起来……那肉柱仿佛被打通了开关一般,直挺挺的站立起来,样子有些狰狞,但是尚且青涩的颜色透露出这凶相之下的稚嫩……

    顶端有些发红,小孔不断地吐纳着透明粘稠的液体,在他的掌心一跳一跳的,有些发烫发硬……没想到马超的身体发育得的确不错,这尺寸在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撸了撸坚挺的肉柱,马超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春水……他的喘息逐渐急促了起来,眉目之间尽是难以言喻的春意,眼尾处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动情地泛红。

    “超儿,这就不行了吗?义父可还没开始……”看着满手的白浊,司马懿笑了笑,将液体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的柱身上,瘫软的柱身此刻因为手指的刺激,又一次颤颤巍巍地有了站立的迹象……

    “卑鄙……”马超的声音有些哑,随着呼吸的起伏,喉咙里开始产生一些难以抑制的呜咽声……他想要克制这股异样,却被身体上产生的快感给吞没……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不能被他给收买……

    射精前的刺激总是最激烈的,青年的目光随着他手下愈演愈烈的动作逐渐变得失焦无神起来……喘息也随之变得断断续续,连呼吸都因此而滞涩了几分。

    手指顺着腿间滑向了身后,司马懿扯下一旁的床帐,将马超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床前……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双指并拢,从盒中刮出一大坨细腻的软膏,当即就直直地送向他的身下……

    马超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只看着那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股间,求饶的话语绕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被迫一点一点地感受着后庭传来的有些冰冷的异物感。

    他的身体忍不住地发抖,难受……很难受……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脚背也有些绷直,连带着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司马懿的食指最先探入,没想到这紧窄的肉穴,光是容纳下自己的食指都有些吃力,不知要扩张到几何才能容纳下自己的全部……

    想着,他双指并进,变换指法,缓缓探入,抵着绵软湿滑的肠肉一点一点地搅动起来……感受着指腹被绞紧的温热,直到指尖抵上了一片略微坚硬的地带,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顶了顶,很快就发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在颤抖,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低低的呜咽逐渐冲破了喉咙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不要……求你……”马超的身体在颤抖,本就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色逐渐变得红润,白皙刻薄脸上红霞渐染,变成醉人的酡红,他的双眸迷离,眼波流转,似是无神……被手指抵过的地方越发地有些发胀,他只觉得尿意越来越重,身体逐渐胀得发抖,似乎下一刻就要支撑不住了一般……他夹紧了双腿。

    “超儿不乖,要叫义父……”司马毅不轻不重地说着,明明没有丝毫威胁,却能让人听出他话中的威严,“这是义父对你背叛的惩罚。”

    马超的甬道本就干涩,如今有了软膏的润滑,逐渐变得湿滑丰润了起来……他的腿越绞越紧,司马懿一点一点将他的身体舒展开来,似是紧张,马超的腿紧紧地绷直,让他的扩张有些滞涩……

    “义父……不要……”没想到马超求饶得这么快,倒是让司马懿有些措手不及了……他手下的动作滞了滞,听着青年的呜咽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的,身子也绷得发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隐隐要破壳而出了……直到他高高挺立的下身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随后便是一道略黄的液体紧接着喷涌而出,看着马超失神的模样,司马懿这才注意到他似乎是失禁了……湿热的液体溅了他满身,将衣服都打湿了,连带着床榻之上都留下了深色的水渍……

    看着他动情的模样,司马懿再也忍受不住,当即就伸手摸向了腰间的软扣,紧接着腰带被高高抛起,坠落到了床边,他掀开下摆,伸手将亵裤的腰带解开,扯开裤头,露出身下早已坚挺的下身,扶着柱身,他直直地捅进那窄小的穴,只感觉身下的人身子又绷紧了几分,就连呼吸都好像停滞了一般……他捅得艰难,才刚进入一个头就被肉壁紧紧地吸附上来……紧致的触感让司马懿略微失神。

    他不由得闭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难受……义父……我难受……”与平日里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大相径庭,冷淡刻薄的脸上显露出几分不适,眉头紧蹙,大颗大颗的冷汗打湿了额头,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本就泛白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变得更加惨白,眼角似乎是被激出了几滴泪花,在眼眸里打转……初经人事的青年被初次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只能用手紧紧握住床幔一角,将指尖捏得泛白……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抓着碎布的一角,倒是别有一番情欲的风味,司马懿看得眼神发暗。

    “超儿,放松……”感受着层层叠叠的绵软肉壁,似乎是要把他的灵魂吸往身体深处,明明才进去没多少,马超就做出这样一副难以忍受的销魂模样,不知道全部进入又是怎样一番场景……想着,司马懿扶着他的腿,将剩下的半截肉柱缓缓向内挺进……只觉得这肠肉似乎是引导一般,每次抽出都恋恋不舍地紧紧吸附跟随着,好像是不忍分离,每次捅入却又那样软糯,直到他的肉刃抵着甬道破开更深层次的肉壁……整根没入。

    “痛……义父……我好痛……”青年很快就被这粗暴的动作操干得泪水涟涟,大颗大颗的眼泪混合着额角渗出的冷汗滑落,沉重的喘息声逐渐盖过了呻吟……他只觉得一根粗壮的肉柱不断在他的甬道里搅动,又胀、又硬、又烫,进进出出之间像是要把他的后庭给撑裂了一般,随后一次又一次地捅进了身体深处……像是在胃里搅动翻腾一样,马超只觉得小腹一阵发紧发胀。

    粗暴的情事让本就身体不适的他牵动了包好的伤口,一缕缕殷红浸透了雪白的纱布,似乎是伤口又要裂开了……不过这也遮掩住了那股奇异的痒,让他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司马懿大开大合地顶弄冲撞着他的身体,马超只觉得身子一阵颠簸……举过头顶的双手就着床幔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床头的护栏,嗑得手背有些发青发疼……

    他想要逃,身子蜷缩起来,想要绞紧双腿抵抗他的入侵,却被司马懿按着大腿死死抵在了交合之处,似乎是捅得更深了些……他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捅穿了一般,蜷缩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掰开,强迫其舒展开来,司马懿的身子紧紧的覆盖着,将他本就酸软疼痛的身体冲击得更加难受,被牵扯到的伤处还有细密的痛感连绵不绝地传来……

    紧窄的肉穴绷得发直泛白,连褶皱都被撑开得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巨大狰狞的肉柱不断贯穿着、抽插着,狠狠地贯穿着青年的甬道,就连抽动时无意带出的肠肉都是充血红肿的嫣红,动作激烈时,捣干带出的白沫也溅染在各处……将本就湿润的床榻又打湿了几分……

    看着床榻之上大片交合的水渍,精斑,以及被操干到几近昏厥的青年……司马懿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身体。

    所幸,或许是见他伤重未愈,司马懿只是稍稍在他体内射了几次便抽身离开了,徒留下身体斑驳的青年一人躺在一片凌乱缠绕的衣物之中……衣不蔽体。

    司马懿将他折腾得太狠了,本就疲倦的他因为精力的消耗变得更加困倦了,不一会儿就躺在一片混乱之中,顾不得身体上的狼狈沉沉地睡去了。

    “也许你恨我就好了吧……”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床前的黑雾逐渐散去。

    魏都,皇宫。

    卧榻之上,青年正在与一人忘我地纠缠,房内熏烟袅袅,空气之中波动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欲的味道,似是一股淡香,又像是松脂燃烧的味道……青年闻着这股味道,脸上红云渐染,只觉得身体的热度又更上一层楼……

    尽管已经快要丧失全部的理智了,青年却还是死死咬住被褥一角一言不发……粗重的喘息和捏得泛白的指尖早已将他的窘迫处境体毫无保留地体现出来,就连身上斑驳的青紫都无一不在透露着青年的不堪……

    “澜……还是什么都不说吗?”曹操捏起青年的后颈,从后背狠狠地撞击着青年……本就埋头的青年在粗重的撞击下只能将手指中的锦被又攥紧了几分,嘴里已经不堪重负地发出几声零星的呜咽……

    “那蔡文姬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连本丞相都敢背叛……我让你杀她,你倒好,竟然违背命令将她擅自私藏了起来……”他恶狠狠地说着,扳着肩将澜的身子狠狠搂进怀里,此刻的澜早已因为不堪受辱脸上挂满了生理性的泪痕……可是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反驳着,

    “不知道……”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曹操按着澜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动作起来,粗壮的肉茎死死地钉在他的体内,甚至是更深,惹得怀中本就被凌辱多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又产生了一阵痉挛抽搐……澜在发抖,身体一直适应不了这场粗暴的性事,坐在曹操的怀里,只觉得身体很热,而肠道内搅动的肉柱,乐此不疲地抽插着,每一次都磨得他备受煎熬,却又一次一次地被送上顶峰……

    澜快要坏掉了。

    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他已经对自己的眼泪毫无知觉了。

    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

    ……

    这是澜被囚禁的第三天。

    这三天里,他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合上过双眼。

    在曹操走后,殿外踱步良久的马超就会进来。

    借着救助的名头不断从他的身上索要着报酬。

    “小刺客,想要我救你出去吗?”马超说着,眼帘下垂,晦涩不明的表情充斥在眼底,只能隐约瞥见一丝暗色。

    即使青年的身体已经被蹂躏得软烂如泥,他还是毫不怜惜地掐起他的后颈,将青年整个人从床上狠狠提了起来……本还处在情事余韵的他疲惫地睁开双眼,就见那放大的冷峻的面容近在迟尺。

    “呃、咳咳咳——”他刚想开口,就被喉咙中堵住的粘稠的体液呛得直咳嗽,澜伸出手,用手掌托住了下巴,嘴角溢出的液体被他整个从嘴里吐出……已经是混合着唾液的看不出原样的半透明粘液。

    马超知道,现在的澜暂时还是主公的人,明面上他还暂时不想染指,只能一把拉过错愕的青年,让他半跪在身前,对着他清秀姣好的脸一把掀开了衣袍下摆……里面的宽松的亵裤已经被撑起来一个算得上有些雄伟的鼓包,澜抬头看着马超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眸,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一双说不上粗糙但也绝非细腻的触感从肉茎处传来,隔着布料,青年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的轮廓……他的脸上是情潮未褪的欲色,眼眸中的水雾已将整个眼中染上了一层楚楚可怜般的底色,他鲜少流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

    “你答应的,救我。”澜一边不断揉搓着那胀大的鼓包,一边微微仰头去咬他亵裤处的腰带绳结……红润的嘴轻轻张开,裤子的绳头被他灵巧的舌一卷,就纳入嘴中,牙尖缓缓用力……马超只觉得裤头一松,顿时跨间雄伟的硬物就直直地打在青年的面门,虬筋环绕,顶端硕大的头头上铃口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透明的体液,在他的眼中剑拔弩张的,似乎正冒着热气……

    “有点难办呢……小刺客。”马超笑着,微微捏起澜的下巴,欣赏着此刻他脸上戛然而止的错愕表情,“我可不会像主公一样手下留情,要全部吞下去呢……”

    “我做。”青年咬咬牙,方才不愉快的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几乎如潮水一般涌来……可是如今他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青年的红唇微张,泛着水光的唇瓣轻轻吻上了他红润的顶端,舌尖一点一点地缠着那吐液的小孔,状似无意般用舌尖轻轻挑逗着、撩拨着,双手捧起柱身,如饥似渴地舔吸着……硕大的顶端很快就被他吞入嘴中,脸颊鼓鼓囊囊地,他卖力地吞吐着,舌头也不断绕着柱身打转……马超被他这一舔一吸之间舒服得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但是他还是恶趣味地捏起青年的下巴迫使他抬眼直视起自己……

    越是这样自顾不暇,就越是狼狈不堪……也越是秀色可餐。

    怪不得小刺客能入了主公的眼。

    他越是这样想着,就越是将手指深深陷入澜的发丝,一点一点地搓揉起来……或是握住发根微微用力,看着他那双不甘沉沦却又情动异常的眼眸里多出几分不解与迷茫。

    一发热流深深地注入了青年的喉头,呛得他直咳嗽起来……马超松开了他,虽然欲望并没有完全满足,但是他也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主。

    “小刺客,明夜主公和我义父有要事相商,你在此地等我。”

    “嗯。”青年平复了呼吸,伸手擦了擦脸颊上沾染的白浊,终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地瘫软在床上……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有些疲倦的看了看躺在身侧的人,他早已累得不成样子,而我只是默默掀开被子的一角,一言不发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在去浴室的路上是一片狼藉,这是我们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我习惯性地想要伸手掏出烟盒,却发现自己此刻浑身赤裸,本该是口袋的地方只摸到了柔软的内裤布料。

    习惯让我在事后也想点烟,即使我已经觉得很累了……但是我还是强撑起身体想要去浴室点上一根,因为他很久之前说不喜欢别人身上有烟味,但我有烟瘾,所以我总是背着他悄悄地点……尽管我知道他并不在意我。

    在地上散落的外套里摸出了烟盒,又想起打火机还落在钱包里……等我好不容易翻找到裤子,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时,只看到了空落落的打火机和空有其表的几张银行卡。

    看着这一地狼藉,我拿着烟的手却忽然一顿……其实我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从刚才欢爱时他无意间推开的手机里闪烁的聊天记录来看,我也不过只是他的众多备胎之一。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我还未成年的时候我就想过拥有他,彻彻底底地拥有,从头到脚,从身到心,让他永远离不开我,成为我的所有物。

    正确说来,他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十几岁,在我还不算太老成的年纪,他就突然出现了,对我示好,带我进入了一个从未踏足过的陌生领域,就像带着危险气息的可爱小弟弟……那时他还像是一个新生的幼芽,带着懵懂的气息。

    但是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他所拥有的时间飞速流逝,甚至短短两年,他就成长速度惊人……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地牙牙学语的婴儿了,他已经成为一个大人了。

    当他开始明事理的时候,我也不过十三四岁,但他却以未成年为由将我的一片热忱拒之门外……我知道,他也是迫于压力,才不得不因此而疏远我,他做的是皮肉生意,这东西来钱快,但是不稳定,朝不保夕……以至于在他懵懂之初将魔爪伸向了我们这群青少年。

    但我并不恨他,因为给予我初体验的是青梅竹马的4399,7k7k他们,尽管在我们童言无忌的年纪已经初尝禁果,可我并没有对他们怀抱有这样热烈的情感……甚至于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些,随着环境的变迁,我的记忆之中他们也早已默默消失在了某些不知名的角落,可能是搬家?或者是转学?直到我的生命之中再也没有了他们的踪迹,我再也回想不起他们最初的模样,仿佛之前的一切禁忌的尝试,也只不过是一场危险而又诡秘的梦……而这个梦,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起。

    不久之前4399找了我一次,但是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感觉他与记忆中的大不一样了。在咖啡厅里,他拉着我的手,殷切地希望和我成为恋人,哪怕最后只是做成了朋友,也仍旧期望在我的心底里留下属于他的一席之地……但是我只是冷淡地推开他的手,甚至连目光都没有飘到他身上一瞬。

    “该适可而止了,4399。”我说,目光却紧紧地盯着不远处正笑得灿烂的王者,他总是那样明媚,美艳,身上的衣服总是那么漂亮合身,衬托得他大气端庄,一尘不染。

    “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我们以前……明明那么快乐。”尽管遭到了我的明确拒绝,4399还是不死心地说着,眼底闪烁着倔强的泪花,“说话。”

    我想说,你没有王者漂亮,帅气,并不是我想要的模样……但是又怕这样太过直白的言辞伤害到他的自尊心,只是无奈地说道,

    “你太幼稚了,我已经长大了,现在谁还陪你玩那些无聊的小游戏?”

    看着他依旧不肯放手,我有只能接着不断地往他的心口上捅刀子,

    “你那些有趣的游戏都是从别人那里抄来的吧,一点自己的特色都没有……甚至之前唯一胆大的优点都被你现在这个敏感多疑的性格给去掉了。”我笑了笑,“你记得以前和我们玩的都是什么游戏吧,听说后面被你家大人发现了,觉得你心理有问题还给请了医生……精神病院不好受吧。”

    “你……”他的气势弱了下来,语气发软,“他们说那些游戏是不好的游戏……危害小孩子的身心健康。”

    “所以,你连这唯一吸引我的点也没有了。”推开他的手,我起身,“不怪你,你也无需自责,这是你无法改变的,而我也只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变态而已。”

    他低声啜泣起来,眼泪啪嗒啪嗒不要钱地往下掉,我不忍心再接着看他这幅难过的模样,毕竟至少在遇到小王之前,4399也是曾经占据过我不少青春角落回忆的一部分……但是那也仅仅限于曾经而已,我现在要追逐的,是另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目标。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还是变不回去,你可以回来看看我吗?”他犹犹豫豫地朝我最后的背影说出这句话,但我却并没有回应,因为我的心神早已被眼前的那道倩影给全部占据了。

    我知道小王不喜欢未成年,所以我曾经在无数个日夜里换了无数个身份给他发去信息,和他畅谈理想,想象着他依偎在我的怀中睡得安详。

    可能于他而言,我只不过是他上亿的恩客之中的一员,他只是贪图我的钱财,仅此而已……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总是痴心地将他的这份对每个人都说过一套的说辞牢牢地记下来,在无数个寂寞的日夜里反复回味……翻来覆去,所思所想,皆是他。

    他会发现我的痴心的,总有一天。我总是这样满怀希望地想着。

    可惜,我的温柔以待,换来的只有他人冰冷的嘲笑。

    有人笑我傻,怎么给公交车花钱,是个人都能上的玩意儿,哪里值得我付出这么多真心……尽管知道他曾在无数个夜里被众人上大分,我只能默默站在墙边往那巷子的阴影里窥探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按在墙上,被各式各样的大肉棒子捅得神志不清,衣衫凌乱,被举着的手机拍下各种淫乱色情的模样……被拍的小视频发到了网上,引来了众多网友的口诛笔伐……可我还是痴心地觉得他会变好,看着手机里珍藏的他的那些被拍下的视频,我手中的动作加快,白色的体液喷涌而出,将手机屏幕溅满了我对他的爱意,我爱他,同时我也恨他,既然能像一条贱狗一样任人宰割,为什么偏偏就是我不行。

    我并没有什么神圣的理想,我也不过只是众多想要在他身上上大分的人之一而已,想用自己的大粗肉棒子狠狠捅穿他的身躯,掐着他的脖子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他高潮,让他难受,让他窒息,让他眼里只有我,哭喊都只会叫着我的名字。

    用这根未成年的肉棒,狠狠地操到他跪地求饶,此后的几天都直不起腰来……

    可我并没有这么做,我最后还是守住了那最后的那根红色的禁忌线,没有逾越雷池一步。

    我想要有一天,堂堂正正地,光明正大地找到小王,告诉他我成年了,可以狠狠和他再续前缘了。

    在这一千四百多个日夜里,我苦熬了四年,每一次想要上分的心达到顶峰时,就忍不住在午夜梦回时分,在梦境里狠狠在他的身上留下各种属于我的痕迹,直到将他的身体变成我的形状……嘴里只能口齿不清地叫着我的名字却还无法结束的痛苦,就连无意识地皱眉都是漂亮的,身下全是我俩溢出的满是无处安放地打湿了整个床铺的混杂着润滑剂的爱液……

    我渴求他,无比地想要得到他,一次又一次。

    成年那天,我早早就带上这些年零零碎碎攒的积蓄,却发现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身价万亿的他,此刻手底下也有了不少管辖的员工……他早已不需要再出入廉价的场地,也不能那样巧合地让我在街头偶遇了,我也因此许久没有见到过他。

    现在见他的,已经是vvvvvvvvvv级别的大佬了……我没有那么多钱,只能渴望他念在旧情的份上再看我一眼,却连会所的门都没进,就因为穿着穷酸在他的示意下被门口的保安轰了出来。

    而在此过程中,我甚至连他的面都未曾见过。

    我本也只是想再见他一眼就放下心中的执念,带上积蓄也不过是不想让他坏了规矩……但是他冷漠无情的驱赶却让我冷了心,就像一盆现实的凉水,将我满腔激情浇了个透心凉。

    他既无情,我便无义。

    捏紧拳头,我决心干一票大的,让小王彻底地栽在我的手里。

    如今的小王早已洗白了他当初的模样,甚至因为身价倍增,有了专人来负责他的形象外貌……那些古早的小视频便也在他的钞能力下尽数消失。

    他不想回忆自己的过往,可有的是人想要帮他回想……我也决定拍一个威胁他的视频,让自己从此以后的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触动了不该有的红线,但我还是难以填平心中被深深践踏过的沟壑,所有的满腔爱意,此刻都化为了一根根的棘刺狠狠地刺在了我的心头,将我刺痛得鲜血淋漓。

    我本就意难平,权当将这些年的真心喂了狗,但是我却仍旧无法说服自己,被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居然是一副这样的是我所最厌恶的模样……明明我喜欢他的美艳,眷恋他的温柔,可我却无法接受他并不是我所想的那般,而是充满了尖酸刻薄的恶毒。

    我知道是因为这些年的思念将他过度地美化,他原本就没有与我相识多久,但是我从不吝惜对于他的所有赞美……我想用世间所有的美好的词去形容他,却总觉得干巴巴的文字难以描述他的优雅知性,描述他的渊博知识,描述他的足智多谋,美

    明艳动人……

    所以我讨厌他,讨厌现在的他,即使我知道我讨厌的他可能本身的他,可这份讨厌是他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模样,哪怕那个人本就是他,也仍旧是让我喜欢不起来的。

    我无法忍受他在人前对那些顾客的媚俗笑脸,也无法接纳他动辄就对那些普通客人的冷眼相待。

    他太割裂了,像是两个不同的人格杂糅在一起……我担心他会就此坏掉,但又想起他之前与我不多的相处时光也会总说等你拿着钱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贪恋财富,喜欢金钱,满眼都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欲望……我从不怀疑他这一点,甚至觉得他应该对我有所图,这样才能将他久久地绑在我的身边。

    但是我一直明白的,光凭我的身家想要拴住他,是绝无可能的……所以我可以看着他自甘堕落,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公交车,破鞋,但是我还是愿意搞他,依旧会对着他那张对无数人抛过媚眼的略显狼狈的美艳脸颊而勃起。

    我知道自己很贱,我也从未把自己当做什么圣人……我甚至从没有想过他干这一行是否自愿,但我是一个变态,目前所愤怒的,也只不过是他不能为我服务而已。

    看吧,多么自私又小众的欲望。而为了这个欲望,我甚至觉得可以忍受牢狱之灾。

    只要摸摸他,让他含着我的鸡儿吞吐……光是想到他那张漂亮的小嘴里要含住我这样肮脏又恶心的庞然大物,就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呢……

    于是我趁着夜色绑架了他,将他带进了他自己的豪宅,把他绑好扔在他那的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又在他那豪华奢侈的床头柜前架好了手机……我捏着他的下巴,骑在他的身上,看着他那俊美的面容,惊恐而带泪……我的心里已经激动地快要高潮了,却仍是举着镜头怼上他的脸,看着他那慌张的表情被我的屏幕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就连细微的表情都不想放过……

    我硬了,浑身兴奋得颤抖……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神经就兴奋到不行,我时而恍惚,时而清醒,但是手下的动作却仍在有条不紊地行进着……我吻他,他躲,却怎么也扭不开我的控制,我强迫他仰着头,抬起那双泪盈盈的眸子看我,我一直在强迫他正视我,将我的一切都看在眼中……眼神的纠缠让我浑身炽热,我想要脱衣,但是我更想要看到他脱衣,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眼前,我想要看他,将他的一切都看进眼里,牢牢地记住他,哪怕以后忍受牢狱之灾的时候,我也可以在今日的疯狂过后回忆起发生的这一切……这将会使我永生难忘。

    我并没有堵住他的嘴,甚至能听到他嘴里恶毒的咒骂声,不绝于耳……可我竟觉得他的声音是那样地好听,那样地悦耳,他越是骂我,我就越要兴奋得无法自拔,想用身下坚挺的鸡儿狠狠地捅进他那一张一合的红润的肮脏的小嘴里,让他被我的这一杆大肉棒噎得涕泪涟涟,被我喷涌的精液堵得张嘴就只能看见喉头难以下咽的浓郁的白浆……

    我等这一天太久了……久到我的器具都快要闷得生锈了,就等着他的身体磨得光亮……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心急,我得先唤醒这个骚货淫荡的本性,让他跪着求我骑他,狠狠捅他的骚屁股,我知道他这种骚男人是经不住我这般撩拨的,屁眼不知道流多少腥臊的淫水……等他受不了了,就会像条发情地骚狗一样跪着爬到我的跟前,用他那硬起来小小的狗尾巴摇晃着,一边流水一边爬过来,哭着求我干他。

    他被我又捏又摸,小小的乳头挺立了起来,被我捏得又硬又红……那不行,这小奶子可得被我捏肿了我才会罢休,将他这平坦的胸部搓起一点肉丘,我有些不满他这娇小飞机场,狠狠上嘴啃了一口,留下了红色的牙印……他痛呼出声,我却狠狠扇上了他的小屁股,淫邪道,

    “这奶子这么小,平时肯定没有好好锻炼……给我多吃点木瓜奶,将来生了我的孩子好生养……”

    “胡说……”他被绑着,身体不停地颤抖,想要扭动着避开我的攻势,但是我却一把揪住他那小小的肉棒,笑得开怀。

    “你这小鸡巴没捏几下奶子就要舒服到潮喷了吧,真是不中用……”我一只手放开他的奶子,向上掐住了他的下巴,“见过真正的大鸡巴没?哥哥这样的,捅进你的小嘴里让你声儿都发不出来……”

    我的话确实没错,哪怕是看过他无数个被人轮流反复奸淫的视频,但我敢肯定,那里面没有一个人有我的这么粗壮骇然……是的,为了狠狠满足他的欲望,这些年我总是寻了无数个壮阳的偏方。

    征服公交车,让他成为我的所有物,肯定得有自己的本钱……我对自己硕大的阳具颇为满意,甚至在我解开拉链,鸡巴弹出来的一瞬间,那骚货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觉得他咽了咽口水,甚至连抗拒的力气都变小了……他喜欢我的大屌,我知道。所以我笑得愈发淫邪,捏着他的小脸,伸手探进他的小嘴里搅啊搅……

    “小骚货,想不想尝尝哥哥的大屌,让你爽上天……”

    他犹豫着,眼底闪过几分期待,但是我还等不及他的回答,连忙将大屌塞进了他的嘴里……他躲避不及,被我狠狠捅进了喉咙里,那柔软滑腻的小舌头一绕一绕的轻轻抚弄着我的柱身,扫过每一寸青筋,让我许久没有研磨过的铁枪都差点走火,但是我还不想这样轻易地交出我的存粮……这是我对他积压了好几年的,浓厚的一腔爱意。

    “喜欢哥哥捅你小嘴巴吗?”这小喉咙一松一松,将我的鸡巴箍得紧紧得,挤压着我的柱身,让我爽得有些失了魂……但是我却很快将肉棒拔了出来,塞满了他的口腔。

    我又一次插了进去,将他呛得直咳嗽,他的口技很好,但是他说从来没含过这么大的肉棒,捅得他有点喘不上气,我笑了,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吝惜……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时间,但是我想在此之前,我得狠狠满足他。

    我在他的嘴里射满了粘稠的液体,浓厚的粘液被他含在嘴中,用舌头搅啊搅……看得我欲火焚身,身下还未疲软的物件很快就又恢复了一柱擎天。

    他总是这么诱人,知道撩拨我的哪根心弦,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即使没有刻意的诱惑,我也决定在今天把他的小屁眼做到脱肛,让他的身体彻底地记住我,让他这诱人的小嘴被我亲得肿胀……让他的小奶头上满是我的牙印,一穿衣服就痛。

    我进入了他,没有任何润滑。因为他的小屁股早已被泛滥成灾的淫水打湿了,我真是爱极了他这敏感的小骚穴,淫荡地不断地流着水,像是要将他身体里的水分彻底地流干……

    他哭了,哭得很难受,上气不接下气。他说要被撑坏了,屁股要裂开了……我伸手探了探他那紧缩的屁眼,紧致的褶皱已经被我硕大的龟头冲开,绷紧的肉穴被撑大到了极致,甚至泛着白,连一丝血色也看不到。

    “骚货,没挨过这么大的鸡巴操吧,这屁眼被这么多人捅了都没捅松……今天哥哥就给你做到脱肛。”我说着,艰难的往他的身体里挤,手指将他的臀瓣掰到极限,抓着他肉乎乎的柔软光滑的小屁股,我将他的身体又往下压了压,直直按住往我的腰身挤……他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被裹得难受,还有半截身子裸露在外,只想狠狠地冲进里面……他却连呼吸都静谧了一般,我听不见他的声音。

    好半晌,他才大口喘息,似回过神来,一开口便是哭声混杂着求饶,

    “好哥哥,放过我吧……你太大了,我难受……”

    我笑而不语,心想,好不容易让我吃到了,岂有这么容易放你离开的道理?

    于是我便不管不顾地狠狠冲进了他的体内,他被我捅得身子都往上前进了几分,却又被我拉回,

    “嗯?骚货?这就受不住了?这就是你不让我上分的理由?嗯?”

    “哥哥,别插了,插进胃里了……”他被我捅得干呕,但我却仍旧没有被他唤起任何怜惜,哪怕看着他那漂亮的眼眸里吐得直噙满眼泪,看着他的小腹隆起,微微映出我的形状……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上分?嗯?你这小骚货不想和我上分还想用机制来制裁我?”我笑得苦涩,“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你花了多少钱吗?我有多么想念你,喜欢你……我多么想成为你眼中的荣耀,但是你却不仅没有帮助我,还告诉我菜就多练……我知道你是图我的钱,可是为什么我充钱了也见不到你……”

    我气急败坏地说着,动作也越发狠厉,他被我插得神志不清,反驳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不知道我的话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但是我知道,他所设立的机制,并不是能凭借我的一己之力所扭转的。

    只有千千万万个和我一样贪图和他上大分的人群起而攻之,才能真正改变他的现状。

    我知道,我本不该对一个皮条客抱有如此大的期待,他做皮肉生意,每日穿着光鲜亮丽的皮肤,都不带重样……他有千面对千人,但是至少,他不应该践踏我们每一个的微不足道的心意。

    他手下有众多头牌,典藏,无双,限定……每一款都叫人欲罢不能流连忘返。但是自始至终,我所拥有的,也总归只是一个他而已,我希望他变好,希望他向善,但是不期望着他从泥沼里脱身。

    假如有一天,一个后人问我,你曾迷恋过谁,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名字,然后坦然地迎接他嫌弃的眼神……但是我想说,喜欢他,我从不后悔。

    我翻来覆去地反复奸淫着他,直到他的小屁眼流出来的不是他那腥臊的淫水,而是我的浓厚的白色精液……他的屁眼再也合不上了,被我撑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还在不知疲倦地一张一合地往外吐露着乳白色的浊液。

    ……

    我心满意足地笑了,看了看时间,原来是凌晨四点了。

    在买完菜回家的路上,看着手中满满当当的内容物,守约满意地点点头,脸上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知道弟弟和阿凯会不会喜欢他今天要准备的料理……还没等他接着细想,突然的一阵巨力将他毫无征兆地拍飞,守约被吓得浑身一抖,顿时连隐藏在墙角的身影都被拍得显现出身形来。

    他平时喜欢贴着墙角走,作为一个狙击手的直觉,总是不太喜欢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手中的菜被震落得漫天飞散,就连提着东西的袋子都因为脱力而被高高抛起……守约有些失落地看着那些撒落一地的物品,肉倒是无所谓,就是可惜了那些蔬菜,玄策本来就不爱吃,现在摔了一下卖相不好,到时候那小子肯定又要找借口挑食。

    等等,他怎么还没落在地上?!

    方才被那阵奇怪的巨力高高抛起,他一直都处在错愕与震惊之中,现在才缓缓回过神,感受到了身体上的包裹感……一只巨大的手抓住了他的身体,从背到腰,都牢牢地被攥在那只手中,哪怕是最纤细的一根手指都已经比他的大腿还粗了一圈……

    守约的双手也被放在束缚之内,但是刚才他下意识抬起了手挡在身前,此刻只能勉强用手掌搭住最上方的那一节类似于手指的东西……他想要用力推脱,但是被紧紧挤住的手臂紧紧贴合着,根本起不到着力的作用……

    他的双腿还在不断踢荡,却被拉近到了巨大的生物面前……守约被高高举起,直面着那个生物的正脸,直到对上那一双腥红的双眼,守约这才有些呆愣地想起它原本的身份。

    “主、主宰先生,请、请放我下来……”他的话语之中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毕竟谁对上这样巨大又可怖的生物,都会觉得害怕吧。

    然而,事实证明,主宰只是一只巨大化的野怪,即使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也或许得到了一些智慧……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让它成为一个真正的知书达理的智慧生物。

    主宰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只见他的身体被举起到了巨大的脸庞面前,主宰似乎是心有不甘地对着他重重地呼出了一口带着浓厚腥臭味的热气……守约看着它那骇人的模样,手指搭着的地方都隐隐在发抖……

    “别吃我……”他害怕极了,耳朵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逐渐放平……最终变成了飞机耳。

    一只巨大的手悬在守约的上方,一根被称之为手指的利爪就要朝他的头顶袭来……他害怕得轻轻闭上了眼睛,却只觉得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主宰的手指还是悬在了他的上方,与之不同的是,主宰将即将落在他头顶的爪尖微微抬了抬,只是用指甲盖的光滑的地方一下一下轻轻磨蹭着他的头发,甚至有意无意地轻弹了一下他的耳朵。

    “主宰先生,你是在戏弄我吗?”见他似乎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守约还是不由得有些放松了起来,甚至连语气都变成了调侃般的反问。

    奇怪的是,主宰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抚摸他脑袋的手指停住了,随后是又一阵热风传来……主宰似乎在回应他的意思。

    “好了,请放我……”他话音未落,就觉得身子在下坠,只是并不是他被放开了,而是他被主宰的手握着,正在狠狠地往下砸……

    守约还没缓过来,身前就出现了一根柱子,他被主宰的手掌握着,直直地往那根柱子上撞去……柱子的样貌有些狰狞,甚至能看到虬筋环绕的脉络……

    在他快撞在柱子上的时候,主宰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将他的脸轻轻地往柱身上面蹭……守约的脸贴着那个东西,被滚烫的热气烙得有些难受,被蹭过的脸颊也变得红彤彤的……

    “不要……”他想要去推拒,却连禁锢身体的牢笼都挣脱不开……很快他被带到了柱身的最上方,直到俯视着整个下端,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主宰发狂的原因竟是这般……

    “你、想要我帮你?”守约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子都在发抖,他之前跟那些旅人搭话的时候,就曾经听闻过不少奇闻趣事,比如其中一点就是在发情的时候,不管是多么温顺的动物都变得具有极其强大的攻击性……

    主宰的手指又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像是为小猫顺毛一般在安抚他……

    守约只能故作为难道,自己被握住了身体,根本无法帮助他解决困难……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汇,极力确保自己不会触动到它敏感疯狂的神经……

    主宰松开两指将他的双手松开,却仍旧没有要放开他身体的意思……守约的手伸了出来,终于被解脱的双手让他不由得伸展了一下身体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主宰将他放近那处高耸的柱子,就见顶端的小孔此刻正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透明的体液……整个柱子的上端几乎都被浸得湿润,甚至泛着盈盈的水光……

    为了不让自己有性命之虞,守约还是被迫着不断贴近那处……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了柱端,将脸轻轻贴在上面,只是这一碰很快就被不断溢出的粘液沾得满身湿滑,浑身上下都像是被透明的水晶泥给裹上了一层……

    他的模样狼狈极了,毛发和衣服都被沾染得湿漉漉的,耳朵上也狼狈地挂着粘液拉长的细丝……太多了,这个液体,他不知道是不是野兽发情的缘故,所以就连分泌的体液都这么多……

    情欲的味道将他盖了满身,魔种体内蠢蠢欲动的本能几乎就快要冲破他的理智……守约的身体逐渐有些燥热,不知道是不是主宰的体液的缘故,他觉得自己也快要被这股浓厚的味道带得快要意识模糊起来了……

    他抱着主宰的柱端轻轻舔了一口,柔软的舌头很快就被湿滑的液体浸染……他的嘴里也被带上了不少粘液,他被这股大量的体液呛得直咳嗽,嘴里哗啦一下全部喷涌而出,将本就湿哒哒的身体又盖上了一层粘液……他努力伸手擦着嘴角,脸上全都是那股液体,发梢变得黏糊糊的,还在不断往下滴答着黏液……

    “咳咳咳——太多了……”他狼狈地用手擦拭着脸颊,脸上却是渐渐升腾起的红晕……耳朵上挂着的粘液也在不断滴答着落下,拉出一根根细长的水丝在空中不断飘荡……此时的守约就像一只落水的淫靡小狗,明明浑身狼狈不堪,却还是难以抑制地起了淫欲……

    他抱着主宰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来,这根巨大的主宰的阳物此刻仍在不断地吐露着粘液……守约越发地狼狈,但是还是爱不释手地舔舐着……它太大了,对于守约来说,只是抱着舔弄就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

    他以前也见过主宰,但是并没有如今的高大……仔细想来,原来他所见到的主宰仅仅只是它的上半身而已,这个类似于小龙人的生物,实际上将自己长长的下半身和尾鳍都一并收拢在池子里……

    主宰的手动了动,将他的身子又往上抬了抬……守约不明所以,突然失去支撑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下,轻轻搭在主宰环着他身躯的手上……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凌辱,飘零破败。

    主宰轻轻用锋利的指甲划了一下他的后背,登时腰带和衣物都被划拉了个彻底,只是轻轻一扯,便连着一起被扯出了身体……守约的身子一下赤裸起来,除了系在脖子处的已经有些破烂的批发,此刻已经一丝不挂地被主宰握在手掌之中,甚至能感受到贴着肌肤的那一股灼人的热量……

    “主宰先生……”他有些害怕,下午的气候算不上有多寒冷,可是此刻的守约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很害怕,面对着已经无法沟通的主宰,作为一只野兽,他害怕此刻的主宰将他剥光一下扔进了嘴里……

    “不要……不要……吃我……”他恐惧得颤抖起来,眼泪也止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砸……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主宰又轻轻伸手用指尖摸了摸他的,此刻已经被沾湿的头发……

    守约不敢动作,浑身都有些僵硬,却见自己被轻轻放在了方才他一直舔弄过的柱端……他的身体被迫往那个地方靠去,他的腿也因此而被撑开,那个地方实在是有些巨大得过分了,此刻被抵住的守约丝毫没有猜到过主宰真正的意图……

    他的双腿交缠,紧紧地绕着肉柱,说不上有多么好的触感的身体,此刻也是被主宰握着一下一下地动作着,交缠的身体将那个东西夹在大腿的内侧,守约自己的私处也跟着恬不知耻地高高翘起……是的,他也起了欲望,他的私处也与主宰的柱身交叠着,不断地磨蹭着……守约舒爽得身体都一阵一阵地发软,双腿被磨得有些痛又有些痒……

    “太激烈了……主宰先生……”他失神地说着,眸光越发地迷离起来……守约被这激烈的刺激弄得射出了许多,只是比起主宰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一大股白浊的粘液就像一张布铺天盖地地袭来,守约被射出的精液浇盖了满身,连眼睛都被厚厚的浓稠给遮挡得视物不清了……

    主宰又将他高高架起,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刮掉他身上那些遮盖的白色的精液……守约这才显露出几分自己的模样来,他不断用手擦弄着身上的粘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此刻的他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主宰激烈的欲望将他折磨得浑身颤抖,他再也没有之前开玩笑的心思了,只是颤声问道,

    “主宰先生……求求你……想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主宰低低地吼叫了一声,但是守约却被这股叫声震颤得连一丝反抗都不敢做出……他又退缩了,面对主宰恐怖的压力,他有些愣愣地盯着它,直到它对自己张开了那张冒着热气的腥臭的大嘴……

    守约又一次害怕得闭上了眼睛,这次的主宰却是将嘴张得很大,它那长长的宽厚的舌头朝着他的方向伸了过来……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在他的腿根上,甚至是后腰处……

    “不要吃我……不要……唔——”他的身体陡然一僵,双腿突然绷直,可是在主宰的舔弄之下,他又被迫大开双腿,对着主宰屈辱地张开……主宰的舌头在舔他的屁股,他很是害怕,就连尾巴都被怵得炸毛,只是在粘液的浸泡下,本就凌乱的尾巴根本看不出来炸毛的痕迹……

    主宰的舌头很是灵活,一下一下地舔着他,只是这种舔弄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守约的身体就被他的舌头进入……起初只是一下一下浅浅的试探,光是试探就几乎要把他的身体填满,主宰的舌头虽然很软,但是也同样很大,对于他的身体来说要容纳这样的东西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它并没有放弃,有了前面几次的试探,这一次它就弄得深了些……守约只觉得身体都快要裂开了,双腿一直在抽搐,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守约被弄得连喘息都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他的双手紧紧捂着后腰,只因为在主宰的手的作用下,他的身体被握着,根本摸不到交合的地方,只能胡乱地拍打着主宰的手,身体往后仰去,又像是脱力……

    “嗯嗯嗯嗯——”

    主宰的舌头终于又伸了些进来,守约这次则是不再往后腰探去,而是面色惊恐地放在身前抱着主宰的手指……而那个地方,原本是他小腹所在的位置……此刻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的庞然大物,那个东西,现在正顶着他的小腹处……肚子好像鼓起来了,有点撑。

    守约的g点不算深,只是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压迫感……炸裂的快意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痛意,连绵不绝,他被激得双眼失神,无力地喘息着,光是抵御这样汹涌的快意就要用尽全部的脑子了……推拒的手又很快变成了用力的拍打,他极力抗拒着继续深入的舌头,呻吟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有了颤音,他不行了……快要坏掉了。

    “要、要、坏、了……守、约、坏、坏、掉、了……”

    他说着,耳朵也被捅得变成了平滑的飞机耳,像极了一只毛糙小狗……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已经分不清是之前的粘液还是他的唾液了……

    舌头不再深入,但是却浅浅地抽动起来,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让守约被捅得七零八落,若不是有手掌的支撑,怕是他的身体已经软烂得如同烂泥一般……

    守约被进入得太深了,哼哼唧唧地摇晃着双腿,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在空中晃呀晃,不停地踢荡着,想要找到什么支撑住虚浮的身体,却怎么也支撑不住……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主宰的的抽送……

    身体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光是进入的时候,守约就已经射得有些疲软了,此刻被抽插的他更是被激弄得浑身抽搐,连尿都控制不住地被挤了出来……腹部更是被挤弄得像是怀孕一般,鼓胀得可怕。

    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剩下了大口的喘气……

    主宰退出了他的身体,舌尖轻轻收回了嘴中,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于它而言,不过是几番抽弄,但是光是这几下的动作几乎就快要让守约被弄得昏死过去。

    还没有进入正戏呢……它有些不满地晃了晃手中握着的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了。

    舌头的抽出让他放松了不少,身子也失去支撑扭头歪倒在主宰的手上……守约的神智已经快要被消磨殆尽,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只是被放在地上喘口气而已,连走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惜,他的愿望落了空。身体落在那根雄伟的柱子上,他害怕得想要蜷缩起来,可是身子被别人握在手里,巨大的体型差异和力量差异让他此刻毫无还手之力。

    “这么大……会死掉的……”他有些惊恐地说着,求生的欲望让他终于激发出了体内所有的潜力,他又一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仍旧是徒劳无功,他的挣扎太微弱了,在主宰的面前,渺小得像一只蚂蚁。

    主宰握住他的身体,缓缓地往那个地方按压……他的腿又一次被撑开了,这次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他将腿极力张开,可是光是抵住他的身体,他就已经能够感知到那个东西有多么地骇人……太大了,哪怕是把他的腿张开到极限,想要插进去,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是主宰仍旧在用蛮力按压着,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顶住了,根本没有进去分毫……倒是滑腻的粘液将他的下身打湿得滑腻腻的……

    主宰似乎是生气了,握着他的身体的力量也加重了些,这一挤,倒是将他往下按了些进去……守约这一次连呻吟都有些勉强,张着嘴却双眼翻白……他的瞳孔似乎有些涣散了,突然地一个激灵,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似乎是被堵了什么东西一样,他被噎得呕吐起来……可是除了胃里的酸水和一些难以形容的透明粘液,他的嘴里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

    那东西甚至还没插进一个头,连半个头都没有便不得寸进……守约已经再也没有了理智,此刻泪水混合着口水在他的脸上肆意地流淌着,他的眼圈已经哭得发红,甚至因为呼吸不畅被呛得直打嗝……

    主宰还在捅他,他能够感觉到那股巨大的胀痛感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但是他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哭喊的声音也逐渐停歇,此刻只能像个任人操控的木偶一般像是失去了生机……

    “痛……好痛……”他的身体在发抖,原本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的他连片刻的喘息都没有便又被狠狠入侵,高潮的不应期让他的身体敏感异常,更是在这样蛮力的侵入下又一次高潮……

    守约挂在那个东西上,身体将主宰入侵的部分牢牢卡住,他觉得下腹有些胀痛,似乎是又被撑得鼓了起来,他想要伸手摸摸,却只能隔着手指虚空感受着……估计这么骇人的东西进去了,肚子都会映照出主宰的形状了……

    “好大……”他原先被舌头碾过的点又一次被狠狠蹂躏,巨大的柱头似有一些凸起的边缘刮过,他又一次狠狠高潮,本就被撑到极限的内壁更是被卡弄得收缩都是问题,甬道又一次被撑得平直,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异物感不断地向着他的身体深处进发……

    “啊啊啊啊啊啊——”

    守约又一次高潮了,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射无可射……他好痛,但是又很舒服……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牢牢地套在主宰的性器上,被握着不断地狠狠侵犯……

    “不要……不要……”他迷迷糊糊地挣扎着,直到一股热流深深地灌进了他的身体……守约像是被充气了一样,肚子变得愈发鼓胀起来,甚至被撑得连腹部的肌肉线条都有些消失了……可是主宰巨大的性器却仍旧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里,连带着将这股热流都堵进了他的身体……

    然而,尽管已经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主宰却仍旧没有满意的意思,依然是不知足地在他的体内抽动着,哪怕是刚刚射出过精液的器物也没有疲软的意思……

    可能直到它的射的精液太多了,从嘴巴里,鼻腔里涌出来才会停手吧……守约近乎绝望地想着。

    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像个飞机杯一样,一直被主宰套弄到失去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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