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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黑(第四章)指J结肠责

    从沉眠中完全苏醒过来的卫青,状态已经完全恢复,连魔药都因为高强度的运用消化了一点点。刚将自己收拾齐整,卫青就收到了旨意,刘彻已经将他拔擢为建章监,加封侍中,卫青的母亲及兄弟姊妹也一并除了奴籍,成为了自由身,全搬入刘彻新赐的宅邸中。

    这些就是卫青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可这一切来的太快太突然,令他一时有些惶恐,唯恐这是一场令人不愿醒来的美梦。

    已经处理完日常事务的刘彻见卫青呆坐着,走上前拧了一把他的脸颊,“看,疼就证明不是做梦了。”

    卫青惊喜抬头,“陛下你回来了?”卫青灰扑扑的建章营普通士兵衣物被换成了精致度提升了不少的侍中服饰,衬得一张小脸色如春花,眸若点漆,饶是见惯美人的刘彻都怔愣了一晌。

    “嗯不错不错。”刘彻胡乱点头,也不知自己在肯定什么就挨着卫青坐下。

    卫青也没多问,只是有些紧张绞紧手指:“陛下,我才序列八,真的可以胜任建章监嘛……”

    “所以你才要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的能力足够匹配啊。”刘彻宠溺拍拍卫青的肩膀,“朕的青青天纵奇才,我对你有绝对的信心。”

    虽然不知道刘彻的信心从何而来,但这从未有过的信赖让卫青眼眶微红,他郑重点头,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发生何事他也绝不会让陛下的期望落空。

    “所以你序列八魔药‘教唆者’的扮演思路有了吗?”刘彻的冷静提问让卫青的豪情壮志卡了壳。

    卫青不好意思挠挠脸颊,“还没想到……我笨嘴拙舌的,不太会用言语诱导别人呀。”

    “没事,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刘彻也不生气,仍心平气和与卫青说话。卫青学什么都快,并且会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就像一块白布,你教什么他都能吸收,随意你发挥。而且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会非常崇拜的望着你,做出反馈,给予施教者极大的满足感。因此刘彻十分享受教导卫青的过程。

    “刺客和教唆者,从名称上来看似乎无关,但我们静下心来分析,序列的递进大部分情况下是对能力的强化和扩展,就像建房子,要先修筑起稳固的台地。”刘彻满意看一眼正嗯嗯点头表示赞同的卫青,接着问道,“你对刺客的认识是什么呢?”

    “找到对方的弱点,乘人不备悄无声息的进行攻击,一击必杀?”卫青想了想,将前段时间的心得总结出来。

    “说的很对,教唆者需要做的其实也一样,只不过攻击的不再是对方的躯干而是人性的弱点。世人皆不完美,心有所执或怨念,而你要做的,是运用无形的武器——语言或行为进行引导,柔和地不让人发觉的达成目的。你看,我的许多能力也与运用语言寻找漏洞有关,是不是没那么难?”刘彻微笑着继续指点。

    “无形的武器……”卫青皱皱鼻子细细思索。

    “比如说,你可以向朕吹吹枕头风……”刘彻轻咳一声,目视前方,“若有人投奔你,你可以向朕举荐你觉得不错的人选……”

    卫青仍有些懵懂,他眨眨眼睛:“选贤举能也是臣子本分,为何要吹枕头风?陛下,什么是枕头风?”

    “枕头风就是……”刘彻抱着卫青的腰,双双倒在绵软的锦被上,他轻轻啮咬着卫青的耳垂,“你今晚不回去,朕就教你。”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卫青眼睛灵动一转,翻了个身趴在刘彻胸膛上,“可陛下英明神武睿智无双,必定心中自有定见,怎会因为我的几句温言软语而动摇决定?”

    “哈哈哈,你说的很对。”被哄得很开心的刘彻朗声大笑,“但为了你能顺利消化魔药,朕也会尽力让自己的耳根子软一些的。”

    却见卫青露出了一个惊喜的表情:“哎呦,我的魔药居然真的有消化的迹象!”

    一瞬间反应过来卫青这几句吹捧就是小小的教唆技能试水,刘彻气得在卫青的臀上狠抽了几巴掌,“好你个卫青,看朕今天饶不饶你!”

    卫青不以为意,不退反进,在怒气冲冲的刘彻嘴角轻轻落下一吻,“那陛下又怎知,我故意激怒你,说不定想要的就是陛下不饶了我。”

    少年人的脸上终于浮现起一丝羞赧,“我偷偷问过我阿姐了,她说法胡乱摆了几下腰,小声嘟囔:“比起铜祖,还是更喜欢陛下的东西呀。”

    “又不知死活撩拨朕。”刘彻替卫青捋顺汗湿的额发,“信不信真把你操尿哦。”

    卫青俯在枕上吃吃的笑,“那陛下明日别让我洗被单就好。”

    只不过是肉块与肉块的机械摩擦,为什么会让人爽到根本不想停下来。卫青一边咦咦喔喔吟哦着自己也不明意味的叫喊,一边努力从混沌的意识中分出那么一丝来思考。他现在双腿挂在刘彻的腰间,双臂圈着刘彻的脖子,后穴吐纳着刘彻的硬物,睁眼看见的是刘彻英朗俊挺的脸,此刻他满心满眼,全身全心所能感知,所能记住的只有刘彻。

    刘彻数下深插后在肠穴内释放了自己的精华,满以为交合结束了的卫青心下一松,也射了出来。两人汗涔涔搂贴在一起喘息,丝毫不嫌弃对方一身汗味。

    稍适休息的卫青终于觉得自己身为侍中如此还是太失礼了,想要爬起来清洁一番,却被刘彻按住了肩膀,刘彻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朕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说了要把你操尿的啊。”

    卫青仰躺着双手握住自己的膝弯,即使对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有些瑟缩,他也不敢松开自己的手。或许,除了服从,其实内心里还隐隐带着一丝期待?这个姿势比之前进得更深,肠穴深处的区域被扩展开,当卫青以为这便是极限的时候,刘彻的性器撞上最深的一处小口,难以言喻的胀痛酥麻顿时将卫青席卷。

    “不,不行……那里,不……”卫青终于出现了推拒的神色,但此时却由不得他说不了。刘彻一下下深插,坚持不懈顶撞着那个小口,分辨不出是烈痛还是过载的快感,如电击一般一股脑涌上卫青的脑仁,他控制不住翻起眼白,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喊着:“要死了……要死了……”

    “是真的哦。”刘彻却一边把玩卫青吐出的小舌一边恶魔低语,“这处关窍在身体的认知里是不可能被插入的,一旦感知到被侵入,脑子里就会觉得要死掉了,接着就会分泌大量快乐物质让你轻松一点。这种濒死的快感,喜欢吗?”

    然而此时的卫青已经被快感接管了所有的意识,除了完全被操开,他完全感知不到别的东西。胡乱踢蹬的双腿被刘彻握住推得更高压到胸前,腰肢高高挺起又落下,狂乱舞动却找不到将自己从无边快感渊狱中拯救。从开始撞击结肠口就在不断射精的阳物终于射不出来,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如排尿一般往外涌。

    终于,刘彻突破了小口的禁制,完全侵入其中,此时他的阳物完全没入卫青的穴内,囊袋紧密贴着卫青的臀肉。无视卫青陡然变尖利的哭喘,刘彻按着他又深深操弄了数下,终于在卫青痉挛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天色将明,当晨曦营内若干人等便去处理那伙山贼事宜。刘彻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月,仍不见卫青前来复命,更是连个人影都不露,召来卫青身边的亲兵一问才知,卫青竟独自一人卧底到那山贼的寨中!

    卫青先去当地官府查了资料,知他们组织剿灭那狼头寨数次,可官兵一攻上山,山贼们早人去楼空,官兵一退,他们又卷土重来占山为王。如此反复几次,耗费不少,但成效甚微。卫青猜想,若不是官府里有那伙贼人的耳目传递信息,那便是山上有精于占卜的能人,自己若也大张旗鼓率兵攻山,怕也落不了什么好。

    卫青命手下扮作普通商贩游走在附近乡镇,耐着性子打听那伙山贼的消息,将信息汇总后谋划作战计划。走访了数个乡镇,正巧遇上了一家富户收到了勒索信,若不交足索要金额,便来杀人掠货。卫青便将计就计,令同这家富户达成协议,命建章营的儿郎们装作富户的家丁,设下埋伏,准备对前来的山贼瓮中捉鳖。

    哪成想刚交上手,卫青正指挥手下佯装不敌,将他们往院子里引,便听他们为首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山贼们也不恋战,立马乌泱泱跟着撤退,卫青指挥另一小队去拦,竟拦不住,殿后的那名大汉实在骁勇,实力竟在建章营这群擅长战斗的序列九士兵之上。卫青心下一动,脱了外袍,抢了一匹马,跨马向那群山贼追去。

    至于卫青最后怎么混进山寨的,他们也不知道,最后看到的便是卫青跳到那名大汉的马背上,被带着一起进了山寨大门。如今建章营的士兵们集结在山下,另派几名斥候近距离监视山寨的动静,等山寨里的卫青发出里应外合的信号。

    刘彻冷着脸听完,不发一言。虽然想痛斥胡闹,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但身为半神的他,能遥遥感知到和他有亲密联系的卫青还活蹦乱跳,不好当着卫青属下的面驳斥卫青自己提出的方案,失了卫青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威信。

    “你们,跟我走一趟。”刘彻叹了口气。

    “哈哈,想不到卫小兄弟年纪不大,对养马倒是知之甚详,有你的照料,我家黑风近来毛色都亮多了。”高壮大汉大笑着拍打卫青的肩膀。

    卫青腼腆一笑,他给自己编造的身世是被富户家虐待的马奴,趁乱跑了出来,投奔各位大王。山寨里对卫青的说辞半信半疑,只让他喂马刷马清扫马棚,不许他出山寨门半步,他工作时也一直有人监视。卫青也不急,勤勤恳恳照料马匹,也不多看多问,好像给他一口饭吃他就很高兴的样子。

    但教唆者的威力不容小觑,魔药自带的亲和力配合卫青的少年好皮相,短短数日便让卫青与周围人的关系处得相当不错,特别是带卫青进山寨的张次公,因自家爱马被照料得挺好,对卫青多有照顾。

    卫青突然瞥见一伙人山贼推着几车大箱子并绑着数人,推推搡搡进了山寨大门。

    “哟,今天遇着大鱼了?”张次公开怀大笑,“走,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卫青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连连点头道谢,跟着张次公走到近前,却是如遭雷劈!刘彻怎么会在这群被俘的人里?

    定眼再看,刘彻身上并没捆绳子,他自己面露嫌弃抓着绳子的一截,身上穿着他寻常外出时所穿的衣物,唯一不寻常的地方在于,他的额头上用红艳艳的胭脂写了一个“女”字,这是什么意思?

    “卫小兄弟,你发什么呆啊?”张次公在卫青背上啪拍了一记,让他收了神思。“这擒来的女娘,身量挺高,脸却乏善可陈,让人提不起兴趣,怎么,你好这口?”

    对面哪有女子?卫青嘀咕了一句,又看了怪模怪样的刘彻一眼,确定张次公指的女娘应该是他,猜想刘彻应该是用自身的能力扭曲了别人对他的认知。这就是半神的能力吗?好可怕!卫青暗暗咋舌。

    “二当家的,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但这个女娘,这个女娘……”卫青小声向张次公恳求。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还没开过荤呐?”张次公向卫青挤眉弄眼,“一般来说,抓上山的女娘哪里轮得到你这种小卒,不过谁让我看你小子顺眼,这女娘又实在不好看,成全你也不是不行。”

    划分战利品时,张次公少要了自己的部分,点着要了那名被捆的“女子”,让人送到惯行那事的小楼里,独自关在一个僻静的房间内,又通知抓耳挠腮猴急猴急的卫青前去。

    卫青坐立难安,他对刘彻的实力有信心,整个山寨的山贼捆一起都不是半神刘彻的对手,但陛下怎么能亲涉险地!这里又腌臜,熏到陛下了又怎生是好!

    卫青得了信儿便急急来到房间外,推门而入,刘彻正嫌弃草席破旧脏污不肯落座,正立在房间正中拿手巾擦拭额头的胭脂印。

    见来人是卫青,刘彻停了动作,对着卫青露出笑意,从嘴里吐出的却是略带惊惶的语句:“你,你想干什么?”

    卫青虽不解其意,但条件反射答了一句必然会在这个场景里会出现的台词:“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进来救你。”

    卫青顺手阖上门扉,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刘彻手腕微拧,发动“扭曲”技能,将这个房间变成神秘学意义上的“无论房间里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会进来”的密闭空间。

    直到这时刘彻才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卫青半搂到怀里。

    卫青自然接过刘彻手里的绢帕,替他细细揩拭额头的脏污,他小声抱怨,“陛下便是对我能力不放心,也不该亲自前来呀!”

    “若不是你说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消化自己的魔药,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山寨问题,朕怕打乱你的计划,才不得不选择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来见你,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刘彻抚着卫青背部的手一路下滑,一根手指探入腰带中,轻佻在卫青腰际滑动。

    “若陛下有要事吩咐,青必以陛下为先,消化的事可以放一放。”忍着痒意,卫青认真望着刘彻说道。

    “朕想你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要事?”刘彻在卫青颈畔轻啄,“半个月不见,你不想朕?”

    卫青的脸一点点变红,却坦荡的应声,“想。臣的心灵和身体无时无刻不都在渴求陛下。”

    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人,偏生又因为所处非凡途径的原因,比寻常人敏感许多,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只需简单撩拨就能轻易进入承欢状态。

    只是几个深吻就双眼迷蒙身体发软的卫青在被松开时仍有些发愣,“陛下,怎么了?”

    刘彻嫌弃地直撇嘴,“这草席太脏了,也不知多少人躺过,我不睡这里。”

    “那不做了么?”卫青拢拢散乱的衣襟,自己都没发觉语气里浓重的失望。

    “咱们换个地方。”刘彻从背后抱住卫青的纤腰,抱起他往前走了两步。

    猝不及防被抱起,卫青双腿不自觉踢蹬了几下,臀缝上热烫烫紧贴着刘彻的凸起,知晓刘彻也在兴奋状态,卫青莫名心安,他乖顺停止动作任由刘彻抱着。

    好在房间很小,也没两步路便到了,刘彻将卫青放下,让他背对着自己,扶着窗棂站好。这间房间只有这一扇窗,破旧的木窗关不严实,轻微推动就发出吱吱呀呀的摩擦声,隔着薄薄的木窗,能清晰听到外面三三两两守卫的交谈声,他们似乎离得并不远。

    卫青的双手搭在窗棂上,屏息轻咬下唇,强忍扩张润滑时的不适,其实卫青自觉以他非凡者的体质,便是直接来也没什么,就算不小心弄出些小伤口,不一会也能自愈,奈何刘彻不同意,每次的前期准备做的细致又磨人,灵巧的手指每每将卫青的情欲高高吊起又不给予他满足,实在恼人得紧。

    这次刘彻还没捅咕两下就被卫青喊了停,“行了,直接进来吧!”

    “嗯?”刘彻挑眉看他。

    “咳咳,”卫青清了清喑哑的嗓子,“你是我抢来的,怎么做我说了算。”

    “哦~”刘彻也是戏瘾大发,一边双手把着卫青的细腰,将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挤入肉穴中,一边捏着嗓子呻吟:“唉哟哟,人家可是营弟兄们留的讯息就是见到冲天焰火便攻上山,兵荒马乱之际,谁还能在乎你不见了!按照惯例,山匪们会撤到他们藏匿的石洞内,那里蜿蜒曲折分岔多,难以剿灭,但那里物资也有限,并不能长时间供所有人生存,这就是我们‘教唆者’大展拳脚的舞台啊!只要驻扎在山寨这里不让他们返回,时间一久,他们必然内部会有分裂,从内部瓦解才是彻底消灭这个痼疾的最好方法!”

    刘彻含笑听卫青说完这并不算这太成熟的方案,不断点头加以肯定,末了他让卫青伸出手,在卫青的手掌里放下一枚小小的青色羽毛,“我教你怎么联系那两位骑郎,这是一个简化召唤仪式,当你将灵力灌注入羽毛时,便能召唤出一只与我签订过契约的青鸟,你能使唤它给所有你知晓的人送信,就像这样。”

    刘彻夹着羽毛在指间轻轻一捻,一只啾啾叫着遍身翠羽的小鸟便由淡到深,从虚空中浮现,毫不认生跳到刘彻手掌上鸣叫,刘彻轻轻将小鸟捧到卫青的肩头,让小青鸟挨挨蹭蹭熟悉卫青的气味,“你将信件系在他的脚环上,他会从灵界将信送达,很难被人发现。”

    “想朕的时候,也别忘了给我写信哦。”刘彻快速在卫青额头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笑着催动身上的一块玉饰。

    卫青只眨了下眼,室内再无刘彻的身影。

    “老苏,赶紧过来帮我换药,我手够不着。”卫青一边自行解开裹在身上的纱布,一边嘶嘶抽痛着呼唤苏建来搭把手。

    被卫青的痛嘶声吵醒的刘彻揉揉惺忪的睡眼,他记得自己歇在去往泰山封禅的路上,白日的舟车劳顿让他一沾枕头就睡得香甜无比,当然怀里得搂着自己的大司马大将军。嗯,青青怎么起身了?

    刘彻艰难聚焦视线,线条流畅腰线内凹骨肉匀称脊柱秀挺,是卫青的美背。刘彻含笑欣赏美景,视线一寸寸上移,却在看到肩胛处突出欲飞的一对肩胛骨时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出现了那么老长一道伤口?狰狞的伤口长得骇人,向两边外翻的殷红皮肉杂着深褐色的药粉,混出让刘彻心悸的色泽。

    半天得不到回应的卫青催促苏建搞快点,一扭头却看到呆坐着的刘彻,也吓了一大跳,自己不是在离长安千里之遥的战场上吗?陛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像是在回答二人的疑问,四周的光线突然变亮,两人不自觉眯眼躲避强光,等适应后再睁眼时才发现他们处在一个纯白的空间中,无天无地没有边际,也就更谈不上什么出口了。

    纯白房间中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一行金字,“不交欢就出不去的房间。”

    “有蹊跷!”卫青眉头紧蹙,伸手把刘彻拽起,护在身后,“陛下你跟在我身边,别离太远。”

    使力拉拽刘彻时,扯动了背后的伤处,卫青面皮抽了抽,但没有给出更大的反应。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警惕防范这一片未知空间里可能出现的未知危险。

    什么都没有的纯白空间里不存在什么能拆下来当武器的东西,卫青只能以自己为盾挡在刘彻身前,可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但也不能把刘彻撇下自己去探路……

    纠结中的卫青突然感到自己的左手被轻轻握住,悚然一惊的他好悬没回身一拳,忆起背后是刘彻的卫青放下半颗心,回握住刘彻的手,“陛下?”

    “仲卿,我们一起去四周看看吧。”刘彻安抚性捏捏卫青的手腕,“不要太小看朕啊!朕还能搏熊罴呢,朕能保证自己的安危,也不会拖你后腿的。有什么问题,咱俩一起面对!”

    卫青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提高十二分警惕小心翼翼牵着刘彻往前走。

    刘彻跟在卫青身后,默契不出声打扰到卫青,他瞪着卫青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越看越眼熟。刘彻对卫青身上每一道伤口都眼熟,知道每一道新添的伤疤是在哪一次为他征战时留下。这道伤口鲜血淋漓的样子他今天是法的磨蹭疏解不了什么欲望,只能说聊胜于无了。

    “反正我也更习惯靠后面获得快感了。”卫青小声嘟囔了一句,将专注力集中到身后。

    原本紧闭蹙缩的穴口在多次摩擦后充血变得湿润,张开小小的肉口,贪婪挽留倏忽来倏忽去的龙根,只含住前端一点点部分,又无情地被滑走。

    “嗯……蹭得好痒呀,想吃……”被情欲追逐的卫青微昂着头,轻吐小舌,好像在虚空吸吮着什么。他的手扶住刘彻的阳具,引导着在自己的穴口画圈。

    卫青想偷偷往下沉腰吞吃一小截肉柱解馋的计划却屡屡失败,倒不是刘彻不配合,而是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肉穴,仅靠自身分泌的些许肠液,想要容纳刘彻鼓胀的性器,实在是十分困难。

    “呜,陛下明明说不感兴趣,怎么还变这么大了!”得不到满足的卫青泄愤式将双唇擦过刘彻的乳首。

    刘彻的太阳穴跳了跳,哑声道:“青青,松手吧,朕不跑。”

    卫青闻言,慢慢收回压在刘彻腕上的手臂,自己直起腰背,改换为跪坐的姿势。

    见刘彻只是活动被压得发麻的手臂,卫青撇撇嘴,半阖双目,用终于空闲出来的右手上下捋动自己的阳具。

    虽说只是在外围蹭了蹭,但毕竟是在战场上旧旷欲望不得疏解的身子,这么一刺激也快到了,只要射出来是不是就算任务完成了?

    离欲望的顶端越来越近,卫青的呼吸越发急促,捋动的动作也越发粗鲁和急切。

    就差,一点点!

    呀啊!!!

    在卫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刘彻突然双手按住卫青的腰向下施力,配合自身腰部向上的挺动,势如破竹创开半遮半掩的穴口,一杆进了肉洞的深处。

    突然被完全撑开的刺激感让卫青惊叫出声,不受控制激射出来,他的眼前闪着白光,脑内混沌一片,手脚发软撑不住身体,往下跌坐,让那孽根随着体位的改变顶入到更深的地方,平坦的小腹都被插得凸起明显的鼓包。

    不等卫青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刘彻已经掐着卫青的腰,上下颠弄绵软的身体,又快又密的操弄起那块专属于他的秘地。

    被刻意延长的高潮冲击着卫青的感官,刀刃加身都面不改色的卫青忍不住啼哭起来,咿咿呀呀嘟囔着听不懂的话。

    若觉得卫青是被欺负狠了那就错了,虽然眼泪珠吧嗒吧嗒掉,身体却比最黏腻的糖浆都粘人,紧紧贴合着刘彻,一寸肌肤都不想分开。

    连着大开大合又狠操了数十下,刘彻放缓动作改为小幅戳刺,给卫青缓口气的时间,也推迟自己高潮到来的时机,免得被这又热又湿又软的穴肉早早榨出精华。

    刘彻用手指逗弄拨弄卫青已经变成硬硬一小粒的乳珠,一会儿将乳粒按入微微隆起的乳肉中,一会儿用指尖去弹弄,一会儿又数指将那小粒儿夹在中间捻搓,手法娴熟花样百出让卫青都不自觉挺着胸膛去迎。

    刘彻吻下卫青挂在长睫上的泪珠,一边柔声问:“喜欢朕弄你呀?”

    “喜欢啊。”卫青抽噎了一下,手掌却按住刘彻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手背上,带动刘彻的手掌在更多的部位逡巡。

    “喜欢轻的还是重的?”刘彻顺着卫青的意,在卫青的乳肉上用力捏揉。

    “重的。”卫青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痴痴咬着自己的大拇指,眼神涣散,有些爽得不知所以了。

    “喜欢深的还是浅的?”坏心眼的刘彻发现他的大将军好像被操傻了,回答问题似乎只会重复问题的后半段。

    “浅的。”卫青果不其然张口便答。

    正在钻凿肉穴深处结肠小口的刘彻不打算放弃自己的进展,但他决定换个方式满足卫青的愿望。他将卫青往上托了托,让他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肩上。

    刘彻伸出一只食指,在卫青眼前摇了摇,见卫青没反应,便先伸到卫青嘴里一顿翻搅,待手指被完全濡湿,便向下来到卫青的后穴旁。

    肉穴已被肉根撑得满满当当,穴口绷得紧紧的,摸索了好一会儿才趁着阳具往外抽的功夫找到一丝空隙,借着这空隙,刘彻强行将手指挤入其中,才塞进一截指节,卫青的腰部已经不受控制剧烈挺动。

    不待卫青提出反对意见,刘彻便配合着性器往里进的节奏,连同手指一起操了进去。成年男子手指的粗细对紧窄的肉穴来说也是不小的分量,饶是“身经百战”的卫青一时也失了神。

    而刘彻的目的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卫青的精室很浅,用手指就能轻松摸到。入了巷的手指熟稔摸索到紧贴肠壁的那块栗子状小凸起,高速推挤搓弄。

    卫青哀叫着瘫软在刘彻怀里,身体如白鱼弹跳了几番,翻着眼白达到高潮,这一回他的精液没法如之前那样激烈射出,只能一小股一小股不受控制往外淌。

    把卫青弄去了两次,刘彻也心满意足。他抽出作乱的手指,双手牢牢把住卫青的腰,准备做最后的攻伐。

    顶着一头热汗,刘彻一边大力鞭笞一边咬着卫青的耳朵问:“喜欢朕还是……”

    刘彻的话还没问完,仍在迷蒙状态的卫青条件反射答道:“喜欢陛下……”

    “无论什么……都比不上陛下……”

    “再说一次!”

    “最喜欢,陛下……”

    在卫青的声声告白中,刘彻也终于释放了自己的精液,一股脑浇灌在卫青的穴腔深处。

    云收雨霁,搂住还在虚弱状态的卫青温存,刘彻一边餍足一边有些心虚,不知这个卫青有没有认出自己不是他同一个时代的刘彻。哎呀,不知自己突然掉到这个空间是什么情况,朕是突然失踪呢?还是时间停止,等朕回去了时间再次流动呢?也许,等我回去,朕的那个卫青还在酣睡呢。

    正想着呢,刘彻往那具现出门扉的方向看,下一刻,他却如触电般呆愣在原地。

    金字底下确实出现了一扇小小的木门,木门凝实不似虚幻,花纹华丽颜色鲜亮,可这些都不是重点,木门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堵完全透明的墙,能清晰看到那边的所有场景。

    那边如这边一样,也是一片纯白的空间,两个交媾的人影正靠在透明墙上激烈碰撞。

    那个趴在墙上,被人从身后制住,表情痛苦又欢愉,颊染红霞乌发似瀑的男子,不正是自家的大司马大将军卫青?连自己白日一时兴起随手绾在卫青发上的半根花枝也半掉不掉垂在散乱的发边。

    卫青背后的男子压着他极尽缠绵,面容掩在阴影里半隐半现,直到他伸手转过卫青的脸与他接吻,刘彻才彻底看清,那个男子也是刘彻。

    只不过是青春年少,神采飞扬,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刘彻!

    大司马大将军卫青习惯性往刘彻方向挤,怎么身上凉嗖嗖的,陛下又把被子全卷走了?谁知卫青闭着眼睛蛄蛹了半天竟摸了个空,别说被子,刘彻的边也没挨到。本来还迷迷瞪瞪的卫青一下子清醒过来,唰地坐起身来。

    眼角有寒光闪过,卫青心中危险预警拉满,侧头躲过直刺而来的长剑,同时双臂如蛟龙出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击,擒拿住袭击者的手腕。

    “你是谁!”异口同声的怒喝同时脱口而出,直到这时两人才四目相对,看清了对方的脸。

    “陛下?”认清来人,也不问刘彻为何突然刀剑相向,卫青立马松开绞缠住刘彻的手,陛下又不会害我,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嗯,陛下看上去好像年轻了许多,是光线原因吗?

    刘彻却没有撤回抵在“卫青”咽喉上的剑,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寝殿里,长得还和青青如此相似,必定有什么巨大的阴谋!

    “说,你是谁!接近朕有什么目的!”刘彻稳稳举着长剑逼问道。

    “啊?我是卫青啊?”卫青困惑不已,陛下难道是睡迷糊了?

    闻言刘彻嗤笑了一声,他说他是卫青?怎么可能!五官确实很像,可他身形比青青大了一号不说,脸上一点也没有卫青的青涩气,气质又成熟又雍容,是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与闲雅,和他那牵个手都能脸红的小侍中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虽然百般不相信,刘彻还是收了剑。虽然听起来很荒谬,可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和卫青一样,满溢的信任与爱意不能作伪,难道,他真的是卫青?

    “陛下看看周围环境也该知道我们不在原本的时空吧。”已经粗略扫视过周围环境的卫青闲闲往后一仰,拽过一团白色云絮做自己的软软靠枕。

    刘彻被身处的纯白空间吓了一跳,却也对卫青不慌不忙的态度产生了好奇,“你怎么这般镇定?”

    卫青不答反问道:“陛下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不是一个时间点的人吧。知晓这一点之后,便知道慌也没用了。何况,”卫青一努嘴,示意刘彻向后看,“已经有人在替我们试验出去的方法了。”

    青年刘彻回头先看到的是漂浮在空中的一行斗大金字“不交欢就出不去的房间”,来不及震惊便看到金字底下的透明墙壁另一边,有对激烈交媾的人影,那是,另一对刘彻和卫青?!

    “虽然看不出来那个我是什么时期的,但那个陛下绝对是我那个时间点的陛下。”卫青手指上绕着自己一缕散发,淡然看着墙对面的活春宫。

    看得血脉偾张的青年刘彻艰难调开视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于是转头和卫青搭话,“你怎么知道的?”

    “他背上那几道血痕是我昨晚挠的,都说了受不住了让停非不停,我也就没控制住力道,高潮时攀他身上挠深了一点。”卫青轻描淡写说出自己的论据。

    刘彻却几乎被虎狼之词惊到瞠目,“你,你,你……你不是我家青青!我家青青明明如朝露一般纯洁!”

    卫青乐不可支蹭到刘彻身边,“小陛下,你若不抓紧时间出去,只怕你那朝露一般纯洁的青青,会被别的刘彻吃干抹净哦。毕竟,你们还没睡过吧?”

    “这你也能看出来?”刘彻又一惊,开始思索卫青是不是有仙缘,在未来的岁月里修炼了读心术之类的秘法。

    “我有点模糊记忆,而且,”卫青坏笑了一下,伸手轻触刘彻胯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这段时间陛下憋够呛吧?”

    就算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容易起立,这也立太快了!按理说刘彻也不是没开过荤的无知少年,不至于找不到人疏解欲望,可卫青记得有个时期,大约是他刚被公孙敖从馆陶长公主手里救出来之后的一段日子,粘刘彻粘得紧,连一刻都不愿分开。卫青记得刘彻后来评价,那时只要稍微离远了点,卫青就像被遗弃的小狗眼泪汪汪,不吵不闹却让人心疼得舍不下。卫青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懂,牵个手就满足了。刘彻虽不满足但怜惜卫青年幼又受了惊吓,准备循序渐进徐徐图之,进度极其缓慢。吃不了代餐,正餐又舍不得吃,可不憋够呛。

    刘彻脸臊得有些红,可恶,向来只有他把卫青逗脸红的份!轻拍开卫青作乱的手,警惕向后撤了一步。

    “陛下不喜用手,臣知道了。”卫青抿唇一笑,施施然走到刘彻面前跪下,脸正对着刘彻那火潜藏在薄衣之下的滚烫山峦。卫青用柔软的唇隔着衣料在刘彻的热物上烙下一个吻,然后抬眸望向刘彻,征询他的意见。

    这回刘彻没有推开。虽然是成熟版卫青,但这也是卫青啊!这个向上瞅人的小表情也太楚楚可怜了,遭不住!实在遭不住!

    刘彻深吸一口气,伸手摸着卫青乌油油的鬓发,哑声道:“那你好好干。”

    卫青熟练拆解刘彻的衣带,褪除衣袴,解放被衣物禁锢的巨兽。那物迫不及待弹跳而出,猝不及防抽到卫青的脸上,柱头流出的清液黏糊糊粘在卫青脸上。

    卫青丝毫没有嫌弃,甚至捧着在脸颊上磨蹭了几下,他伸出舌尖舔舔自己丰润的唇,软声许下承诺:“陛下且放心,之前受的委屈,臣会替小卫青好~好补偿的。”

    不再言语,卫青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着刘彻的阳物,细致舔舐起来,待表面整个都被舔得水淋淋的,才一点一点吞纳入口中。温软的唇舌并用,熟练招呼着这位常客,贝齿小心翼翼配合避免剐蹭到,连深处的喉腔都蠕动着吸吮起柱头。

    唇舌吞吐间,卫青的手也没停着,不时按揉一下刘彻的囊袋和鼠鼷部位,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没多大会儿刘彻下腹便紧得发痛,若不是咬牙坚持,怕是已一股脑倾泻在卫青的口腔中。

    虽未言明,但卫青又岂能不知?又胀大了一圈的性器将卫青的嘴撑得更开,颊肉都酸软得含不住唾液,胡乱戳刺着的硬物急切又蛮横,连扶在卫青后脑上的手都愈发用力,恨不能让卫青的脸贴到他下腹上。

    心知刘彻快到了的卫青愈发勤勉,吮吸得啧啧有声,即使因喉头被进犯难受得掉泪珠子,也温顺地配合刘彻的冲刺动作。

    在卫青温热紧致的喉管又一次裹吸后,刘彻终于被快感冲击到忍受不住急急后撤,他想着被抵着喉头爆射卫青肯定难受,就想射到外面,却不曾想因抽身太急撞到卫青的牙齿,未预料到的最后一点刺激让刘彻精关失守,还未完全抽离便痛痛快快射了卫青满嘴。

    等刘彻从快感的余韵中抽离,还未对自己的口爆行为致歉,就见卫青喉结咕咚一下,全咽了下去。

    正顺手抹去面上被飞溅到的精液,就见刘彻又呆愣住,卫青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到嘴边舔掉,才淡定表示,“啊,不好意思,习惯吃掉了。”

    “这也能习惯?”刘彻嘶了一下,对自己将来和青青玩得多大完全没有预料。

    “这得问陛下你啊。”卫青含嗔带怨睨了刘彻一眼,“陛下还曾突发奇想,想知道青能否不吃饭仅靠陛下的龙精存活呢。”

    “真的假的?”刘彻瞳孔巨震,玩这么变态的吗?难道自己和十来个兄弟其实本质一样荒唐?

    “哈哈哈哈,当然是假的啦!”卫青大笑不已,他笑到站不住,只能倾倒在刘彻的怀里。

    被耍了应该生气狠狠将他推开的!但视线触及卫青被磨得略微红肿的双唇,刘彻又没法真的将他推离。

    “你,为什么能笑得这么爽朗?”刘彻微微撇开头,任由卫青倒在他怀里,毫无阴霾和畏惧的样子,和他的小侍中卫青实在有些不一样,即使他的卫青也是个开朗活泼的性子,近来却也被磋磨得有些瑟缩和沉寂。

    “……”卫青嘴巴开合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没法传出,看来这个空间有一定的限制,涉及未来的信息会被抹除。

    那就没办法了,卫青耸耸肩,决定换一种说法告知刘彻,“陛下知道的啊!用爱,大量的爱!还有满满的信任去浇灌,被风霜打过的幼苗也会开出漂亮的花来。”

    “你确实很漂亮。”刘彻深深凝视着卫青,即使岁月在他面上留下了数道细纹,不再是年轻娇艳的容颜,可自内而外散发出的绝代风华,如被精心温养莹润的玉器,令人见之无法不心生欢喜。

    “陛下这么夸我,”卫青反手摸了摸刘彻的脸,贴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道,“要亲自浇灌一回吗?”

    面对卫青如此盛情邀请,试问哪个刘彻能拒绝呢?

    待两人滚做一团互相剥去本就不多的衣物,卫青才想起来问,你有没有带什么能做润滑的东西?

    便是没带也没什么要紧的,只要刘彻能多抚慰几下,卫青自觉那些细微苦楚忍忍也就过去了。

    刘彻真停下摩挲卫青肌肤的动作,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从自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个小漆盒,“我这里有一盒药膏,油浸浸的,或许能用?”

    刘彻还打开漆盒给卫青看了一眼,复杂浓郁的合香气味直冲卫青脑仁,呛得他打了个喷嚏,味道挺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起什么作用的药膏,不过看着确实是膏脂状,刘彻所用之物又肯定不是凡品,想来应该可以试试?

    卫青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任由刘彻施为。他态度闲适,仿佛做这种事比吃饭还平常,为了省力,甚至从旁拽了一团白色云絮塞到自己腰腹下托着。

    刘彻捏揉把玩了几下圆润白软的臀肉,露出中间微微泛湿的穴口,想来卫青给他口的时候,自己也情动不已。嘿嘿,卫青这么渴求我,是不是觉得我比他家那个刘彻更“能干”更能满足他啊?等等等等,这么说的话,好像我四十多岁就不能满足老婆一样!这种事,必不可能!

    不再多想,刘彻从漆盒里抠挖出一大团膏脂,这小小一盒的药膏就贵逾千金,用多种珍贵香料合成,有驱虫止痒清热去疲的功效,在这个虫蚁肆虐的年代是不可多得的神药。不过刘彻也不吝惜这点子药,从外而内,均匀涂抹在卫青的穴口和内壁上。

    初时涂抹上去,卫青没什么感觉,就觉得好像有些冰冰凉凉的,等感觉不太对出声阻止时,刘彻已经涂抹开了。

    忽见卫青腰部狂震抖如筛糠,穴口狂乱收缩舒张,几乎把刘彻的手指绞痛,随后便是一股股肠液止不住往外淌,顺着大腿滴得到处都是。刘彻还自得自己的指技如此高超,连身经百战的卫青都抵挡不住几个回合吗?

    汗如雨滴的卫青咬着牙把哀叫咽下去,挤出一丝微笑,催促刘彻快点进来。

    刘彻不疑有他,扶枪便入。尚来不及细细品味卫青的肉穴多么会裹吸,多么温软湿滑,刘彻便知晓了卫青情态不对的缘由。

    沾染了那药膏的地方,先是发凉,随后猛烈袭击人感官的是辣和疼,凉和热明明是一对反义词,此时却同时出现在最敏感的部位,让人止不住想哀嚎。

    已经被药效冲击得虚软的卫青趴在自己的臂弯上,低声劝道:“这里连水都没有,洗也洗不掉,不然你动动,磨蹭磨蹭或许好过点。”

    刘彻额上青筋暴起,此时却也别无他法,只能掐着卫青的细腰大操大干,把一腔怒气全发泄在这一口窄紧肉穴里。没有丝毫技巧,已经被辣痛冲击得混沌的大脑也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技巧的运用,只一味蛮干,每一下都入得又重又深又急又快,下腹将卫青的臀瓣拍击得通红。

    卫青没有压抑自己,放声呻吟,肠内黏膜被大片涂抹开清凉油的他,被辣痛感侵袭更深,明明什么都没有充塞的部位,却像被刺骨凉风填满撑开,饱胀难受得令人想发疯,刘彻的横冲直闯反而能带来一丝诡异的温暖和舒适,让卫青贪求更多更多……

    即使被生生操射,受不住刺激翻起白眼,连涎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在这种手脚绵软的不应期,卫青都依旧紧紧缠裹着刘彻的肉刃,舍不得他抽离。

    之前差点被辣痛弄软的刘彻此时离高潮也还差着点,见卫青射完后依旧柔婉的应和着他,更加兴起,掐着卫青腰侧的手指几乎要捏出乌青的指印。充沛的肠液被高速运动打成白沫,又被刘彻带出体外,堆积在卫青臀瓣和刘彻下腹间,分外淫靡。

    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体受不住淫行,快感堆积得比之前都快,此时药膏的效力也基本消退了,更显现得这没有噬人辣痛的性爱是人间至乐,所以,卫青又射了……

    这次去得太快了,刘彻也被突然绞紧的力道惊到,一时没控制住精关,也射了满满一腔白浊液体在卫青的肉穴内。

    卫青痉挛着身体承接着这一切,等待重压在他身上的刘彻满足抽身离去。却没想到,两人粗喘了几息后,等来的却是刘彻在他体内又恢复了坚硬?

    “我是年轻人嘛,一两次怎么够!再说,刚才问题百出的那次,根本不能算!”刘彻像小狗一样在卫青脖颈处嗅嗅,尝试着留下一个齿痕。

    “别闹,折腾你家卫青去!”卫青拍开刘彻在他肉根处好奇抚摸撸动的手。

    “我这不是看你刚才射那么快,担心你身体出什么问题嘛!”刘彻嘟囔着,却不放弃,食指试探性抠弄了一下卫青肉根顶端的小眼,心满意足接受到卫青鼻音变甜腻的反馈。

    “别弄了,难受,体谅一下老年人啊……”话虽说着难受,卫青的腰却已经不自觉扭动起来。

    “这么漂亮,哪里老了,再说了,两次而已,哪里不行了?”刘彻轻轻啮咬着卫青的耳垂,“你看你家刘彻不还精神着吗?”

    嗯?卫青闻言条件反射往旁边那个房间看,却猝不及防被刘彻拦腰抱起。

    “你想干嘛?”正待挣扎的卫青被狠狠一掌抽在光裸的屁股上,清脆的拍击声响亮回荡,被年轻这么多的陛下打屁股了……卫青莫名有些脸红。

    所幸没走几步路,刘彻便在透明的墙壁边将卫青放了下来,在这里能清晰看到那边的另一对刘彻与卫青的欢好现场。

    那两人还挺投入。卫青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吃味还是不吃味好像都挺奇怪的。

    “你来观摩学习啊?”卫青一边依言在看不见的墙上趴好,一边忍不住调笑。

    “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刘彻舔舔唇,学着对面刘彻的手法拧弄卫青的乳首,因为是同一个人,敏感点是相通的,哦,原来这样弄卫青会爽得发抖啊,记下了记下了。

    “哈,你若能想到,你的小卫青,此刻说不定也在哪个角落,看着你折腾人,更刺激……”卫青一边喘息一边不忘回嘴。

    “咳。”刘彻身体一僵,忍不住像四周快速环顾了一圈,没发现存在的另一个房间,微松了口气,转过头继续耕耘身下的沃土。

    “站着做的时候夹更紧诶。”刘彻一边艰难在泥泞的穴腔里插拔,一边试图模仿对面的刘彻,往卫青穴口里塞手指,在被卫青狠狠怼了一肘子后宣告放弃。

    “你倒是学点好啊!”卫青恨恨磨牙。

    “朕身上有不好的地方?”刘彻挑眉,伸手转过卫青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没有。”目光相及,卫青的神情突然柔和下来,“陛下天下营新生的身体健康的小马,树上新结的甘甜多汁的果子,人生喝下的才心满意足放开卫青,跑到沙漏处研究起来。

    大司马卫青无奈笑了笑,他走到老年刘彻的身边,温柔的看向他:“陛下,你还好吗?”

    “我很好。”老年刘彻双手轻颤着摸向卫青的鬓发,青涩的小卫青的年代太过久远,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而眼前这个完全成熟的卫青,是他最熟悉最契合的那个人。

    能再次见到你,就算是梦,那也是很好很好的梦。

    “嗯。”意识到了什么,卫青不再多问,只是将刘彻的手向下拉了拉,让自己温热的脸颊贴在刘彻的手掌上。

    “你,没有别的想问的了?”刘彻迟疑着问道,譬如朝堂、军队、以及家族……

    卫青摇摇头,“知道陛下安好就够了,其余的不是我能操心的,再说这个空间也不许透露之后的信息吧。”

    “我只知道,”卫青坚定说道,“我一定会在陛下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什么形式,不管是侍中、大将军、大司马大将军,还是以陛下察觉不到的形式,我一定会在陛下身边。”

    年轻的刘彻伸长耳朵偷听两个成年人的对话,他眉头紧蹙,暗声咒骂:“可恶,这个空间怎么回事,怎么一到关键信息就消音啊!”

    忽地听见他家卫青一声急促的惊叫,才回过神来望向身边,只见那个年富力强却沉迷修仙的刘彻放弃了研究参悟,转而将他的小侍中揽住,无视小卫青轻微的抗拒,坏笑着对年轻的自己说:“若还闹别扭,你的小侍中可就被我笑纳了哦。我见你的小卫青可是鲜嫩可爱啊!”

    年轻刘彻回嘴道:“我见你的卫青也是风韵犹存啊!哎呦!”

    被踹了一脚的年轻刘彻捂着自己的生疼的腿骨原地蹦了两下,不可思议望向居然敢犯上踢人的大司马卫青。

    “哼,不带你玩了。”大司马卫青一手揽着一个刘彻的手臂,对年轻刘彻撇嘴道。

    “玩,玩什么。”脸皮尚薄的年轻人咽了口唾沫。

    “玩我咯,你家小卫青不是放不开嘛!不然你们想在这里困多久?”大卫青向年轻刘彻抛了个媚眼,随手解开松松挽着的腰带,扭过身子搂着老年刘彻的脖子亲吻起来。

    起初的老年刘彻还保持着克制,只是浅浅回应着,但在卫青软舌的几番勾引下,他的动作变得凶狠起来,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思念、爱意与几分不能言说的委屈,恨不能将卫青拆吃入腹,再不分开。

    刚刚面对年轻刘彻还有几分娇蛮的卫青此时又变回了温柔如水的状态,全盘包容了老年刘彻所有的索取,并极力配合回应着他,哪怕被吻到窒息腿软也没松开揽住刘彻脖子的手。

    倒是他的原配刘彻有些吃味,他上前扶住有些虚软的卫青,长臂圈着卫青的腰,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卫青的胸膛上摸索,咬着卫青的耳朵问:“怎么就光顾着他,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

    终于被松开换气的卫青轻喘了几下,又转过身子抱住他家刘彻,顶着被咬得有些肿胀热烫红唇在他家刘彻脸上亲了好几下,安抚完才说道:“不都是陛下您,安慰安慰他,您也不吃亏啊!”

    卫青的右手绕到背后,手指在老年刘彻裆部凸起的部位打着圈,“这位陛下,我得哄我家醋缸陛下了,您自助吧。”话说完,便撤回右手将自家陛下抱个满怀,圆俏的臀部却有意无意在老年陛下身上磨蹭。

    刘彻一向很听卫青的劝,自助便自助吧。他在卫青的肩膀上轻轻烙下一吻,手指顺着卫青挺直的脊骨滑过,一直来到那应许的秘地。绵软的臀肉被捏揉着分开,露出股缝,探入一指轻轻探查了一下,惊讶发现似乎身体状态虽然重置过了,但这里还保持着欢好不久后的松软湿润,并不用过多扩张便能轻松入巷。

    “唔……”被再次填满的卫青喉头哽动了下,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抓握的力道一时难以控制住,让命根子被卫青捧着撸动的刘彻也跟着嘶了一声。

    只见卫青将两人的男根并在一起,双手捧着快速摩擦撸动,两人性器前端吐出的液体将卫青的双手染得湿哒哒黏糊糊的。卫青不但双手不停忙活着,还要张嘴承受着刘彻唇舌的入侵,似乎是被老年刘彻之前那个长吻刺激了,今天的原配刘彻吻得格外缠绵细致,几乎是一寸一寸检查自己的领地。

    被两面夹击得腰酸腿软涎水都含不住的卫青还没抱怨,他家刘彻反而先黑了脸,指着和他几乎脸对脸的老年版自己:“你能不能轻点,都隔着阿青的肚皮戳到我了!”

    “哦。”老年刘彻只是这么应了一声,却不见收敛,反而将卫青更用力按在另一个刘彻怀里,掐着卫青的腰猛烈冲刺。

    正待发火的刘彻突然被轻拍了一下脸,低头看是泪眼婆娑满面潮红的卫青告饶:“陛下,能不能托着我,我站不住了。”

    谁家老婆谁心疼。刘彻只得将卫青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两人身体贴在一起,肚皮上被快速戳动的感觉更加明显。看着简直要被杵成绯色软泥瘫在自己怀里的卫青,刘彻莫名感到了兴奋。卫青双手早就罢了工,此时只能绵软地攀在刘彻身上,被冷落的两根肉柱寂寞地互相蹭了几个回合,终于等来了刘彻的接手。

    刘彻一手要托住卫青的腰,故而只有一只手能分神去抚慰下面的两根,好在刘彻的手够大,勉强够用。也渐入佳境的刘彻手速飞快,高速撸动的同时仗着自己位置方便,在卫青的身上胡乱戳刺,时而向下顶撞到卫青的腿根会阴,时而又向上戳到卫青的肚皮与另一个自己中门对狙。

    两个刘彻还沉浸在新奇的体验中,只是苦了中间的卫青,被草到完全失神的卫青连囫囵话都说不出,只会哀叫着滴滴答答淌着水儿被肆意摆弄。

    最后被松开的卫青,身上已经是一塌糊涂,被灌满精液的后穴敞着小口往外淌着精液,前面更是被精液糊成白花花的一片,连肚皮上都飞溅了不少。

    三人酣战的不远处,两个年轻人面红耳赤看着未来的自己玩新花样,活色生香的场面没一会儿就让两人都看硬了。

    小刘彻还绷着脸装正经,忽感袖子被轻轻拽了一下,扭头发现小卫青正跪在他的脚边,羞涩却坚定地对他说:“陛下,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小卫青本想学大卫青的模样,在他家小陛下双腿间的鼓包上亲一下,但这对他而言实在有些超过,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临了还是亲在了刘彻的手背上。

    亲完又唾弃自己,有什么放不开的?他们,他们都那样了!我学一分就够了!再次鼓起勇气的小卫青膝行着往前挪了一步,准备开始自己的首次实践。

    还没完全靠近,却被刘彻托住了下巴,只听他家小陛下哑声道:“青青,如果真要做的话……我想换个姿势。”

    青年刘彻没有想怎么折腾他那尚显稚嫩的小卫青,他半蹲下身子双手扶着卫青瘦削的肩,真挚的问道:“我并不想要什么花里胡哨的姿势,我只想完全拥有你,你愿意吗?”

    羞赧的红云虽然仍徘徊在小卫青的颊上,但他不闪不避坚定地点了点头,回抱住刘彻:“陛下,青也盼望着这一刻。”

    卫青拒绝了初次比较轻松的跪趴姿势,坚持要面对着刘彻,他自己抱着双膝,将两腿分开仰躺在地上,将隐秘的部位暴露给刘彻,轻啮着下唇忍耐刘彻小心翼翼的扩张。

    隔壁已经结束了一回合正调换位置的大卫青咳了一声,哑着嗓子朝这边喊到:“哈,记得把你那倒霉催的药膏扔了,你若用了,保准你的小卫青不跟你好了。”

    “怎么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站在大卫青背后的原配刘彻心怀不满,在肉感的臀部啪啪扇了几巴掌,原本白皙的臀上顿时浮上红印,震颤不已的穴口极致收缩,让刘彻舒服得发出喟叹。

    身前的年老刘彻也不甘示弱,他伸手抬起卫青的下巴,自己握着龙根在卫青的红唇上摩擦:“两个还满足不了你吗?”

    被前后夹击的卫青再发不出一言,只能唔唔吟哦着被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边,被卫青紧致的嫩穴夹得满头汗的刘彻长长吐了一口气,磨蹭了半天也才挤进去了那么一小截。卫青双手紧捂住自己的口,一声痛呼也不肯泄漏出来,可他越忍着不出声,刘彻越不敢乱动,生怕把他弄痛,怕法的在刘彻腰际磨蹭。刘彻受此刺激,腰身一沉,又怼进去一大截。

    卫青只轻唔了一声,眉头皱了皱,怕刘彻又停滞不前,他张开双臂搂着刘彻的脖子索吻:“陛下,亲亲青,亲了就不疼了,陛下,亲亲。”

    当刘彻垂首与卫青深吻时,底下也同时缓慢向前推进,除却卫青的腰肢因受不住向上弹跳了几番,再无阻碍,当刘彻的阴囊与卫青的臀肉相碰发出清脆的啪声,两人忍不住同时松了一口气,终于全部进来了!

    万事开头难,既然开了头,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刘彻试探着往后撤出小半截又怼了回去,见卫青没有什么不适反应,也就放下心来,动作逐渐放开,进出愈发顺畅起来。

    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受现场气氛感染,初次开荤的小卫青并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只觉快意非常,不止身体被充塞得满满当当,连心也被填得满满的,不再有空着无依的惶恐不安。卫青双手紧紧圈抱住刘彻,在刘彻的胸膛上蹭去不知因何而来的泪水,夹着点小鼻音软声道:“陛下,青觉得好开心呀。”

    刘彻在卫青的发旋上亲了一口,“朕也觉得很开心。”

    小卫青埋在刘彻怀里,回忆年长刘彻教导的那些配合技巧,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先用哪一项,亲一亲舔一舔总该没错吧?卫青试探着伸出小舌在刘彻的颈侧舔了一口,果然听到刘彻情动的闷哼。

    受到鼓舞的卫青胡乱在刘彻的肩颈上盖章,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的吻痕,乐见刘彻的呼吸愈发急促,掐着他腿弯的手指也愈发用力。

    年长刘彻还说过什么来着?男人的乳头也是很敏感的器官。卫青想起这一句,吧唧一口嘬到刘彻的左胸上,湿软的舌尖在小小的乳粒上卷过去滑过来。

    一直在规律打桩的刘彻动作猝然停了下来。

    本来还想小小咬一口的卫青察觉有些不对,抬起头准备向刘彻笑一个,一个笑还没完全展开,就惊觉刘彻径直从他身体里退出,撤的速度太快甚至翻出部分粉嫩的肠肉。还来不及惊呼,刘彻便将的他的双腿弯折着压到肩上,饶是卫青韧性好也被折得生疼。

    刘彻伸手捋捋自己勃如怒蛙的肉刃,猛操进仍紧致青涩的肉缝,将刚翻出的肠肉又带了进去,这一回他大开大合,动作又急又重,一时之间把初次承欢的卫青都操懵了,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懵懵懂懂抬头看,只见刘彻额头青筋暴起,眼睛发红,简直像头发了情的猛兽。

    “呜,肚子要破掉了……”被猛烈侵袭的卫青有些慌乱,伸手去推刘彻的肩膀,却反而被压得更紧了。

    “咳咳咳,谁告诉他舔那儿的?缺不缺德?”大卫青用手背擦去喷溅在自己脸上的精液,放嘴边慢条斯理的舔舐,刚结束了一场三人行的运动,如今正平趴在他家刘彻身上休憩。他的原配刘彻给他当肉垫,老年刘彻在一旁给他按摩腰部,大卫青正惬意得紧。

    大卫青伸出手指在他家刘彻的胸膛上划着圈却小心翼翼避开乳粒并不碰到,抱怨道:“陛下还说我这里敏感,我看陛下才是吧!简直跟什么奇怪开关一样,稍微刺激一下就跟发了情似的乱来!”

    “还,还好吧……”中年刘彻眼睛四处乱飘,有些心虚道。

    “还说没有,就上次,陛下把我掐那么痛,我就回捏了一下,陛下你就把我做到失……”大卫青回怼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年轻二人组那边传来很明显的一声呜咽,接着便是淅沥沥的水声和淡淡的腥臊味。

    “呜……”小卫青推开压在他身上已射完的刘彻,捂着脸羞愤不已。

    大卫青向他家刘彻一挑眉,看,梅开二度了吧。

    中年刘彻则向小刘彻比了个赞许的手势,第一次达成生命大和谐就把卫青做到失禁,年轻的朕真是年少英武啊!

    老年刘彻低头笑了笑,给大卫青腰背做按摩的手没有停。

    随着又一轮鏖战落幕,出口处的光门再一次亮起,这一回可容许两人通行。不等其他人发表意见,大卫青便早早举起手臂:“我要回去,谁也不许拦我!”

    身体状态可以被这个神秘空间恢复,但精神的疲累一时是无法消除的,今日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透的大卫青实在受不住,赶紧给自己圈定一个回程的名额。三位给大卫青疲累状态添砖加瓦的刘彻们怀着小小的歉意,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元鼎年间的中年刘彻见自家青青要走,也准备跟着一起回去。可他被卫青趴在身下当肉垫,动作比另一个刘彻稍慢了一步。

    老年刘彻伸出手臂让大卫青扶着站起来,然后自然握住卫青的手,注视着卫青的眼睛说:“让我和你一起走好吗?我不想再看着你离开。”

    “陛下?”卫青有些触动,他下意识回握了回去,“我以为陛下会想留到最后。”

    “足够了。”老年刘彻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垂眼微笑,“这个美梦已经够长够丰富,足够我回味余下的很多年了。”

    “好。那我们一起走。”卫青用力攥着老年刘彻的手,内心充满慌乱,即使大致猜到了未来的发展是自己早逝,可为什么不可一世的陛下会露出这么落寞的笑。明明,明明陛下说过……

    另一边手臂的摇晃打断了卫青的思绪,已经站起来的中年刘彻对自己“被抛弃”的事实感到不可思议:“你和他离开?那我怎么办?”

    “哎呀,陛下,你就留这里多玩会儿嘛,反正我们很快就再见面了呀。”卫青抱着刘彻的腰在他怀里软语撒了个娇,“等你回来,我还在你身边呀。”

    “何况,”卫青突然拖长语调,向小卫青方向挤挤眼,“十五六岁的微臣那么青葱可爱,微臣都想咬一口呢。”

    “咦,我?”突然被提到,小卫青侧着头向这边张望,满是好奇。

    大卫青果真绕到小卫青的背后,双手搭在小卫青的肩膀上,探头在小卫青的侧颊上轻咬了一口,随后又脸颊与小卫青的脸颊相贴,上下磨蹭了几下,笑着说道:“曾经的我呀,我可把现在的陛下暂时托付给你咯。”

    两张相似的俊朗面容亲昵贴在一起,一者成熟雍容一者青春洋溢,各有风味,美好的光景让在场的几个刘彻心脏不由噗通噗通乱跳,可惜没持续多久,大卫青便施施然走到老年刘彻身边,潇洒挽着老年刘彻一同走向光门。

    在光门外,卫青停下脚步,从自己散乱的鬓发上摘下那摇摇欲坠却一直坚挺到现在的花枝,他理了理花瓣,将花枝插到老年刘彻的发髻上。

    “我没有什么可送陛下的,便让这枝花代我陪着陛下,愿陛下,”千般叮咛万般嘱托涌到嘴边,卫青又咽了回去,只轻声说道,“愿陛下好梦如今夕。”

    刘彻望着消失在白光里的卫青,抬手抚上花枝,真实的触感让刘彻相信这不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不由露出笑意,他也消失在了白光里。

    光门连同两道人影一同消失,银色沙漏再次翻归零,恢复身体能量的白光也再次照射了过来。

    “唉,你们搞吧,我也累了。”惨被撇下的中年刘彻兴致缺缺,毫无形象踞坐一旁。

    青年刘彻巴不得他这么说,拉着他家卫青远远避开,刚刚和他家卫青才做了一回,远远没有满足!

    可还没亲两下,嘴就被卫青用手掌捂住推离了颈侧,卫青窘迫的小声说道:“陛下,他在看我。”

    青年刘彻啧了一声,抱着卫青转了一圈,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未来的自己的视线。

    原本的背对变成正面相对,直面中年刘彻玩味的视线,卫青不自觉面颊发烫,这位陛下……少了自家陛下的毛糙,也比老年陛下多了一份锐意,因强大带来的自信与雍容,让正处于盛年的他,如中午的烈阳一般无法逼视。

    “哈。”中年刘彻轻笑一声,他食指轻抚自己的下唇,噙着笑意问,“哎呀呀,你怀里的卫青怎么好像心不在焉,需要我帮忙指导指导技术吗?”

    “用不着!”青年刘彻断然拒绝,抱着卫青腰的手又勒紧了几分。

    “可你家卫青好像没有反对耶。”中年刘彻找到了新乐趣,逗小年轻也蛮有意思的嘛,他抱臂踱着小方步凑了过去。

    青年刘彻有些吃惊,他低头看怀里的卫青,见卫青虽脸臊得通红,却无半分推拒的神色。

    “陛下,”卫青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陛下,我答应了那位卫青的呀。”

    “那你找他去好了!”青年刘彻赌气将卫青往前一搡,中年刘彻接个正着。

    “信守承诺可是最美好的品质。”成熟刘彻如逗弄小猫小狗般用手指轻挠怀里小卫青的下巴,他有些怀念。自从卫青身量长开后,再也没有这种一整个圈在怀里的体验了。瘦瘦小小的一只,如刚抽芽的细长柳条,让抱着他的中年刘彻心软软,也不舍得太折腾他。

    “我教你去哄哄他呀。”成熟刘彻贴着小卫青的耳畔,用颇具磁性的声音轻声诱哄着,“我只收取一点点利息。”

    小卫青转过头来,有些困惑的望着这位陛下:“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教我?之前那位陛下也是。”

    “你学什么都又快又好,教会你有极强的成就感,怎么,你的小陛下不喜欢吗?”刘彻奇道。

    小卫青想起自家陛下教他习字、读诗书、学礼仪,教他百家之长、御人之术,刘彻会的都一股脑的教授与他,包括教他牵手拥抱,教他亲吻温存,教他如何全身心爱上一个人……

    小卫青粲然一笑,重重点头,颇有些急迫双手握紧刘彻的右手举到胸前:“那你快教教我呀!”

    “别急呀。”刘彻伸手摘去卫青的发冠,乌油油的长发完全披散垂落下来,刘彻又用手指替他稍微梳理了一番,然后满意的颔首:“被长发半遮半掩的面容楚楚可怜,不错。然后,你膝行着过去,舔他。”

    “哦。”小卫青乖乖蹭过去,按中年陛下的指示去掀他家刘彻的衣摆,可刚掀起一个角,被两人有说有笑气到的年轻气盛刘彻就气鼓鼓拨开了他的手。

    小卫青回首向中年刘彻求助,两个湿漉漉的大眼睛像小羊羔般清澈可怜。

    “哦,他不愿意,那你来舔我嘛,至少咱两出的去这里。”中年刘彻作势要解自己的腰带。

    “想的美!”青年刘彻大跨步向前,充满占有欲的一伸手,揽着卫青的脖子将其贴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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