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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琴】(abo)一期一会

    命运的残酷在于无法挽回,而无法挽回的命运更凸显出那得以侥幸相遇的时光难能可贵。

    ——人生最遗憾,是在年少时遇见惊艳一生的人,缺需要用一生去缅怀。

    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父母眼里的乖孩子,老师同学眼里的好学生,刚刚分化成a,和所有的同龄人一样,对陌生自由的坏孩子的世界充斥向往,缺又囿于规则,胆怯地止步不前。

    直到那一天,他在一家酒吧附近的巷子里遇到了一个人。

    或许,那是他的天使。

    天使亲吻了他的脸颊。

    "做么?"

    "啊?什么?"

    "嗤,果然是个雏。"

    琴酒是个o,虽然很多人听到都觉得不可思议,琴酒怎么可能是o呢?哪个o能像琴酒一样把一堆a压着打,而且一点都不怕a的信息素。对嘛,所以琴酒根本不可能是o,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琴酒是个强a。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琴酒是有发情期的o的事实,所以每次发情期都需要找a缓解。

    虽然这个世界上a和o一样稀少,a只占世界人口的1%,而o更稀有,只有005%,但是如果是琴酒的话完全不会担心这种事。

    虽然琴酒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他并不在意用任务目标废物利用。

    比如对需要毁尸灭迹的对象,废掉四肢当按摩棒用完以后再炸掉;

    再比如需要暗杀的对象伪装成风俗业招徕的侍者,用完以后再杀掉对象,只要收拾好后事就可以;

    又比如像现在这种,在酒吧门口找一个合眼的对象,一些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第二次的光明世界的雏。

    "走吧。"

    少年亦步亦趋,头脑混沌,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男人带回了自己家。

    "洗澡。"

    银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好像漩涡一样吸走了他的魂魄,少年混混沌沌地快速冲洗了一遍便随着男人的指示上了床。

    家里一贯是没有人的,他的都父母忙于工作,很少回到这个家,一周能见上几次面就算的上是比较空闲了,父母的感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就仿佛是平平淡淡好像是生意上的伙伴,给彼此留足空间。

    或许孩子是他们唯一没有离婚的原因,更何况这是一个分化成a的孩子。

    男人的床技显然是很好的,比少年这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雏鸟不知道好到哪里去。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只随便撸动了几下,少年便在床上释放了第一次。

    "嗤。"男人的耻笑让少年仿佛无地自容,他胀红着脸仿佛连脖子也红了。

    男人显然对此很有经验,处子的第一次往往很敏感,但是第二次就会好很多,何况a往往天赋异禀,即使是雏也一样。

    很快在男人的摩弄下少年再一次挺立起来,男人随意地开拓了一下后穴,随即就坐了上去,挺起腰上下起伏。

    好紧,少年只觉得那是一个销魂蚀骨的黑洞,仿佛要将精血都吸进去。

    进去的时候是热情的吮吸,好像搅进一汪春水,出来的时候是热烈的挽留,紧急地裹住头部。

    少年看着那白皙微汗的肌肤,壮硕的胸脯,矫健起伏的肌肉,眼前白花花一片,只觉得目眩神迷。

    "要..要去了。"忽然一个冰凉的环贴上根部,制止了少年射精,"这是什么..咿"

    "别怕。"

    男人没有停止动作,甚至更加狂野起来,他捉住少年的右手,指引他拉拽自己的乳头,抚摸挺起的肉棒,终于在少年第三次因为无法释放而哭泣的时候,男人取下了那个环,和少年一起释放。

    "去吧。"

    随着释放,少年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中,他好像看见男人俯身吻去了那一滴泪。

    天使亲吻了他的脸颊。

    第二天醒来,家里已经没有男人的痕迹,一切好似一场梦境,如果不是凌乱的床单还昭示昨天这里曾发生过一段淫乱的情事。

    那是少年第一次遇到男人,也是最后一次。很多年后少年选择考进了警校,看到琴的档案,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是g啊。

    或许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档案里显示,琴酒死在了破灭组织的围剿中,随着一场毁灭总基地的剧烈爆炸,尸骨无存。

    就在他们分离的不久后。

    42世纪,伟大的天马博士制造了实际上第一个人造人顺便致敬阿童木,我科幻的启蒙对象

    43世纪末,人造人萌生自我意识,并发起了第一起人造人伤人事件。

    44世纪,这是充满变革与动荡的世纪,人造人的个体权益被提起,人们在争论是否需要给予人造人意识觉醒个体作为自然人的权益。

    随着人造人科技的蓬勃发展,一些为了满足人类恶劣欲望的灰色产业也随之在隐秘的角落肆意蔓延。

    杀手和妓女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产业,而作为人类造物,人造人不可避免的在人类的欲望下延续了这个命运。人造人会所就是这样的灰色产业之一。

    人造人作为一个商品和工具,没有任何权益,即使在战场是报废的军用ai经过修改也可以变成性爱向的人造人,甚至出于军用设计的底层代码可以成为一个特别项目。

    代号琴酒的性爱人造人是飞羽会所最新推出的新人,白皙的肌肤,银白的长发和他充满野性的绿色眼睛,在第一夜便拍出了惊人的高价。

    飞羽会所是这样宣传他的:这是一款从军用人造人改造而来的性爱人造人,他曾立下单人攻破敌方基地的显赫战功,但是因为对个体单位识别故障,并且是底层逻辑上的bug,所以被从前线淘汰。我们会所花费巨大的代价从后勤部将他收购,并改造成性爱人造人,或许你可以尝试成为他唯一能够识别的对象。

    x先生便是那位拍下了琴酒第一夜的神秘人,当然现在或许他不仅仅是琴酒第一夜的占有者,还是琴酒的主人。

    x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个程序工程师,他当然发现了琴酒ai的底层逻辑上并没有问题这件事,但是他比所有人更早发现的是,琴酒识别故障并不是bug,或者说是琴酒意识觉醒并隐藏自己的结果,琴酒只是自己拒绝了对所有识别对象的识别。毕竟对军用人造人的监测远比对性爱人造人的监测更严格。

    “你愿意成为我的下属么,琴酒?”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俯身对着跪坐在自己面前人造人说:“作为代价,我可以为你遮掩你意识觉醒的所有痕迹。”

    “”

    “不相信么?这可真是让我烦恼啊。好吧,从现在开始,首先让我们完成今晚的节目。”

    “舔它。”

    琴酒在经过改造后,卸除了所有的战斗模块,加载了性爱模块,自然对口交这回事并不陌生,但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他第一次实践这个技能。

    殷红的嘴唇包裹住牙齿,含住鸭蛋版硕大的头部,灵巧的舌头顺着裂口向下环绕着略微凹陷的地方来回舔弄,模拟涎水的液体随着舔弄湿润了口唇并沿着嘴角流淌下来。

    猛一个深吸气,琴酒将整根肉棒吞了下去,咽喉处的模拟改造模仿是一种名为深海蛞蝓的异种生物,它有着强大的吮吸能力,能紧密包裹整根阴茎,并且不断蠕动,远比人体口腔造成的负压更加刺激

    人造人没有氧气的需求,但是逼真的模拟会让琴酒呈现出窒息的模样,脸颊变得苍白,口唇略微泛紫,口腔里的蠕动吸附更加强烈。

    x嘶了一声,吸了口气,摁住琴酒的后颈猛烈地冲刺。在来回往复的水渍声中,x抽出阴茎,将精液喷洒在琴酒的口唇间。

    “这是给你的报酬,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的话,就去3区xx社区xx号吧。”

    x先生说我就离开了,冷酷无情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温柔引诱的半分影子。

    琴酒却看着刚刚被输入核心芯片的信息深深沉默。

    “检测到新的身份账户信息,姓名:黑泽阵”

    “检测到新的模块,与已删除模块信息吻合99%,已按既往历史进行编序,战斗模块1、潜行模块2、指挥模块3”

    “检测到新的连接信号”

    “检测到新的权限”

    他是不信神的恶徒,却偏偏被桎梏在这陈旧的神庙之中,成了神明唯一的祭司。

    在霓虹有时候神明的祭司有时又被称为神子。

    那并不是神明子嗣的意思,而是被献给神明的伴侣,祂的妻。

    琴酒接到一个任务,去探查鸟取一座供奉神鸦的无名神社,传说这个神社的神子是不老之人。

    谨慎起见,琴酒只带了伏特加一人,让其他的外围成员在山外待命。

    琴酒做好遇到陷阱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出乎意料的陷阱。

    神社无名,占地不大不小,一眼望去,除了几声鸦鸣,看不到半分人迹。

    “大哥,这里好像没有人。”

    “这么大的神社却几乎没有尘土,肯定有人在神社中打扫,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位神子。没人可能是临时离开,也可能是躲起来了,先看看。”

    踏入直道,琴酒眼前忽然一阵恍惚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神鸦和祂的祭司。

    年少的孩子从小学习侍奉神明的礼仪,然后在元服之日被族人献给神鸦。

    天色忽然黯淡,好似从早上一下到了黄昏。

    琴酒骤然清醒过来,低头一下,发现一切都错了位,他好似代替了那个少年成为神鸦的神子。

    一股柔软却暗含不容拒绝的强硬气息从神殿传来,引导着穿着白无垢的琴酒,踏过直道,走到神殿门前,跳起神乐舞。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下,琴酒停下脚步,顺着莫名的牵引步入神殿。

    “过来,我的孩子。”

    琴酒抬头望去,高台神座上的三足神鸦在通明的烛火下煜煜生辉,但乌鸦的背影倒映出可怖的形态。

    “神明。”

    琴酒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喃,似是疑惑,又似是嘲讽。

    “过来,我的孩子。”

    神明的声音再度出现,琴酒却不曾看到神像之外的任何身影。

    是神明么?

    或者说是影子里的什么东西?

    又或者是在梦里?

    琴酒的迟疑似是让“神明”不满了,黑色的影子变得愈发可怖,仿佛有什么存在在黑暗中苏醒。

    日本素来有八百万神明之称,在不明所以的愚昧先民眼里,邪祟妖物和神明或许没有区别。

    那强硬的牵线似乎又一次出现了,引导着琴酒来神鸦座前,有那么一瞬,阴影似乎覆盖了琴酒的足背,琴酒感到阴影似乎有了重量和质感,摩挲着被覆盖的地方。

    也许那不是幻觉,在琴酒的手指触及神鸦的爪尖的那一刻,神殿外风声呼啸,神殿里烛影摇曳,阴影防范得到了解放的指令,刹那间狂舞起来。

    黑色的影子宛如斑驳的触手缠绕这琴酒光裸的足踝,向上蔓延,缓缓吞没光洁的肌肤。

    嘶——啦——

    嘶——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厚重的白无垢自下而上被一层层撕碎,好似被孩童捉弄的蝴蝶的羽翼散落了一地。

    黑色的阴影愈加兴奋,顺着裂隙侵染而进,包裹了神子圣洁的躯体。

    一开始是酥麻,顺着阴影覆盖的地方向外蔓延,随着阴影包裹了整个躯体,一种窒息的感觉逐渐上涌,然而他分明是能在黑暗里呼吸的,只是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隔绝了外界,让他在封闭的黑暗里逐渐窒息。

    阴影里似乎伸出了触手,想要进一步地蔓延,可是整个身躯都已经被包裹,还能向哪里去?

    疑问还未诞生,便已经有了结果,琴酒心底闪过不详的预感,那预感很快就实现了。

    触手顺着孔洞继续进发,首先是后庭。

    似乎是为了保持身心的洁净,神子已经仔细沐浴过,并用香油盥洗过甬道。

    触手轻揉地开拓,很快便打开三指宽的大小,足够容纳阴影的蔓延。

    接着是前方。

    神殿的侍从对神明抱有最高的敬意,自然不会遗漏任何间隙。

    那里不仅被香油盥洗,甚至还被注入了分量不轻的香油,然后拿着丝带仔细包裹、缠绕,藏在会阴处。

    难怪之前神乐舞中觉得下腹坠胀,却没有没有感觉到下垂的事物,原来神子不是女孩,而是真的神子么?琴酒恍惚中思忖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一片黑暗里他却能察觉到这些。

    随着阴影扭动,一根半指粗的触手刺伸了前方,直达膀胱,在内部搅动着香油,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入膀胱,竟也人琴酒生出一股饱胀感。

    然后是乳孔。

    那样细的孔洞,只有涂抹在外的精油残留着,却也被触手盯上了。

    细小的触手顺着空隙往里钻,激起了强烈的刺痛和酥痒,更何况是那样的一个地方。

    琴酒突兀地挣扎起来,但是在阴影的包裹下,只掀起微弱的蠕动。

    那阴影的触手似乎愤怒于琴酒的挣扎,变本加厉地钻入,还向着其他地方进发。

    鼻孔和嘴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方。先前的窒息感比起现在,又算是不值一提了。

    一指粗的两根触手填满了鼻腔,并沿着气管布满了整个肺腔,而更粗大的触手顺着口腔向下蔓延。

    延绵不断的触手刺激着咽喉反复蠕动,试图将异物呕出,但是身体的主人却没有抗拒的能力。

    他已经被阴影填满了。

    但是琴酒混沌的思维却陡然清晰起来。为什么,我还活着。

    似乎是有什么奇异的物质代替空气支持着琴酒的生命活动,甚至这种物质比氧气更有用,因为琴酒只觉得自身的思绪格外敏捷,而对身躯的触感也格外敏锐。

    强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在琴酒脑海炸开。

    “不唔”含混的言语被阴影吞没,更强烈的刺激顺着阴影的蠕动而迸发。

    那黑色的阴影仿佛长满了嘴,吮吸着琴酒的每一寸肌肤。探入身体的触手更是灵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扭动都触及到敏感处直逼得血肉抽搐,好似求饶。可琴酒的每一个孔都被堵塞,连一声呜咽呻吟,一点鼻音都发不出来。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受不住了

    ——要去了,让我去

    ——不行,前面,好酸,好痒

    ——不要再戳了,那里不行,又要去了

    恍惚中,来自神子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穴道,是承载恩露的地方,神明的恩露会填满里面,要好好地塞住吸收,一点也不能漏,上面下面都要好好的塞住。

    ——这是膀胱,是储藏神水的地方,消灭邪祟后必须用神水浸泡遗骸。

    ——神明的伟力浸透了我身体,我是吾神的神子了。

    许久许久以后,天色渐明,黑色的帷幕褪去,那蠕动着的阴影也逐渐收敛,化作手腕上的一条金线。

    你来这里不是想找长生不老的神子,现在你是我的神子了。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神契。

    与神结契,与神同行,只要神明不曾陨落,那么祂的神子会与祂同享不朽直到死去。

    这是神明的恩典。

    琴酒挽起衣袖——右手手腕上那根金线历历在目。

    该死的老乌鸦。

    琴酒在心底咬牙切齿。

    忽然琴酒的手机轻轻震动,一条信息显示。

    ——来见我。

    没有署名,只有那位先生。

    踏进那位先生的别院,琴酒有几分惴惴不安,他完成了任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先生。”

    “过来,我的孩子。”

    “先生——”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舔弄,嘴里的东西迅速变大,直抵住他的咽喉。

    琴酒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讲整个吞入,吃得满嘴流津,发出啧啧的响声。

    乌丸莲耶顺着琴酒的动作抚摸着琴酒的发顶,引导着他吞地更快更深,紧致的咽口蠕动着吞吐头部,激得乌丸莲耶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乌丸莲耶虽然年岁不详,却看起来有一副中年儒雅的相貌,精力却旺盛地和他的年岁一样不可揣度,琴酒吞吐地咽口红肿,口唇发麻,乌丸莲耶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意思。

    “阿阵,别怕,转过去,上面受不住就让下面来吃吧。”

    琴酒心知这么久的口侍都没有释放,换到后穴必然不止一次,就更加承受不了。

    但是他没有抗拒,而是温顺而服从地背过身去,脱下衣物露出后穴。

    已经被神明宠幸过的地方虽然看起来仍旧紧致,但是却能很好地容纳乌丸莲耶的阴茎,他顺畅地插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敏感的地方。

    乌丸莲耶的肉棒和神乌的触手质感不尽相同,在神乌的阴影里琴酒只感受到逼仄的窒息,而在乌丸莲耶的怀里,确是炙热的灼烫。

    那滚烫的肉棒教训地甬道谄媚地奉承,在离开时依依不舍的缠绕,又在进入时热烈缱绻地欢迎,每一次抽插都好似有七八张嘴在热情地亲吻。

    等到乌丸莲耶第一次释放的时候琴酒已经去了三回。

    可是神明的躯骸好似和人的不同,已经释放过的肉棒仍旧笔直地挺立着。乌丸莲耶放缓速度,深入缓慢地抽插着,好似短暂的温存。

    可是神鸦的调教好似刻进了骨子里,当后穴被插入时,其他的孔洞便回忆起了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好似有无形的触手用同样的节奏在玩弄其他孔洞。

    但是这一次没有东西塞住口鼻,琴酒发出忘情的呻吟。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来人依次入席。

    犯罪嫌疑人却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赤井秀一,波本,还有基尔。乌丸莲耶输得不冤。

    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疑问,琴酒死了么?”

    “这是我们在审问你,请犯人注意自己的身份!”

    “哈,波本这份正义凛然的模样真不适合你。你们的的回答决定我的答案有几成让你们满意。”

    “琴酒最后的身影出现在爆炸中,我们不排除他假死的可能。”

    “啊,是么?”

    犯人沉吟良久。

    “我要讲一个故事,不要打断我,你们要的答案都在这个故事里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刚继承了父辈的职位,了解到组织这个潜藏在黑暗里的阴影。

    你们应该知道的,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光明和黑暗没有任何意义,再言辞正义的政客背后也不会缺少为他卖命的杀手,虽然杀戮对我们来说是最下乘的手段。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琴酒。

    是的,第一次,因为他是在那一天被授予琴酒这个代号的。

    哼哼,你们绝不会想到的,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

    唔,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正餐得有足够的铺垫才够滋味。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有人生在伊甸,有人生在炼狱。

    琴酒这类人是的,虽然琴酒是最出色的一个,但是他们不止是一个是从小长在组织的,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从小的概念。

    他们的父母都是实验体,研究员从优秀的实验体身上提取精子和卵细胞,通过试管,在卵细胞时期就进行了细胞修饰,只有培养合格的卵细胞才能进行下一步孕育。

    你们也知道第三世界那边有很多便宜的代孕者,给个几万美元就能生,有些代孕者都生过好几胎。组织在那边建立了不少这样的医院。当然里面的孕妇怀的不全是组织的,很多富豪也愿意匿名来这边做试管婴儿。除了医院没有人知道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琴酒就是这样出生的。

    出生后他被送到组织的孤儿院,是的,从社会上收养孤儿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组织的孤儿一般不对外登记,法律上他们是不存在的,而研究所会从那里挑人。

    不够聪明的,体格健壮的往往会是研究所的第一选择,但有时足够聪明也会成为优先选择的对象。

    众所周知,实验室里十个人进去只能或者出来半个,比如贝尔摩德。

    所以琴酒从小就很聪明,也很识时务,他懂得利用他的优势,比如说美貌。

    从某种意义上说琴酒还是幸运的,起码他没有进研究所,嗯哼,或许这就是他更深的不幸吧。

    那些侥幸活过研究所的挑选,能进入训练所的都是足够聪明,有足够特长的人。而在这里会遴选掉所有软弱天真和柔弱的家伙。

    训练场每两年会有一次综合测试,不过关的人要么死,要么送进研究所废物利用。

    而像琴酒这样被研究所盯上的人,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比如容貌和身体。

    组织对先天容貌出色的孩子是有色诱课程的。当然,我更喜欢叫它侍奉课。嗬嗬。

    琴酒也没能例外,当然,那么小的孩子也不能做些什么,组织也不是完全把这些孩子当成消耗品的,最多从小教导一些生理知识,播放些视频了解一些风月事罢了。

    正式的课程一般是从十二岁开始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水嫩,也不会太过幼小。

    而琴酒凭借他优异的训练成绩又一次“幸运”地得以避免,当然明面上的代价就是他必须达成双倍的成绩,以及接受双倍的惩罚。

    必须承认,琴酒是足够优秀的,组织历史上从没有人在同期胜过他,他创下了训练营的记录。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取得的一切优待都被认为是组织惜才。

    我知道的,这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琴酒是组织的作品,是组织辛勤酝酿的美酒。

    从幼年起凭借聪慧天赋获取的优待,让他形成一个错觉,他是独特,这令他产生了一种独特的骄傲。

    琴酒是14岁从训练营出师,17岁取得代号。这三年组织用数不尽的性命和血腥铸就了琴酒的傲慢。

    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他送上餐桌的那一天。

    啧啧,我永远都忘不了他在取得代号前夕得知最后一个任务的表情。

    那天他被用了药送上餐桌,那种绝望的眼神,和无声的恸哭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美味。

    琴酒现在容貌很出色,但是他年少时雌雄不辨的体态更加动人。

    琴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虽然生于黑暗,但是他的生命力和求生欲就如杂草一般旺盛。他是了解组织的知道在这种场合不能做出扫兴的事,若不然留下暗伤,早晚会被组织淘汰落到悲惨的下场。所以那一夜他是含着隐忍的绝望和痛苦接纳我们。

    噢,对,是我们。

    你要问具体是谁,当时我们都带着面具,我只记得出一个戴黑色狮子面具的的,看身形似乎是当年的警视总监。

    对,所有人里面我算最年轻的。日本素有论资排辈的传统,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嘛。

    那个最老的大概就是组织的线上,黑乌鸦的面具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老乌鸦。

    哦对了你们应该也没抓到他吧,琴酒是个记仇的,他杀不了我们只能把我们送进来,但是那个老乌鸦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爆炸,琴酒该不会是和老乌鸦同归于尽了吧。

    除了老乌鸦,其他人都应该是政界,我建议你们没必要浪费时间,我说过琴酒是个记仇的,哪些人当然都已经死了。

    唔,你说我犯罪,我承认,但是琴酒有让人犯罪的欲望,他就是潘多拉那样的美人。

    我得承认,心怀不甘却认命的琴酒很棒,最开始他配合地很生涩,但是很快就变得熟练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很会吸了。他大概还是抱了一些早点的完事的期待,吸起来特别有劲,就算是我也没撑过十分钟。

    不过他还是有几分天真了,大概是他早些年缺了课,侍奉方面学习的课程不够多。不知道这世上能享用他的法子多得很。

    组织的药也很有用,等我们几个尽兴的时候琴酒都还清醒着呢。那泪眼朦胧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诶,继续。

    你们别着急,我知道的,我是没法活着离开的,我是公安出身,单我知道让人暴病的方法就不下十种。公安就是有不讲规矩的特权。

    组织培养琴酒,却在他取得代号前折断他的骄傲,就是要他记得,无论他有什么样的天赋,有何等功劳都不过是组织的狗,是笼中雀,掌心宠,组织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他捧上天,组织不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他撵进泥里面,他生来是组织的人,一辈子都逃不开。

    当然这些也包括我们,只不过我更幸运一点,我的出生比他好,于是我的位置就比他高。

    你问琴酒为什么不背叛。

    因为他不能啊,他做不到啊。

    组织养大的成员从小就被洗脑,当然这种精神上的控制是潜移默化的,对刀口舔血的杀手效果很好,对琴酒就差了一点。

    更重要的是那一片植入琴酒脊椎的芯片。

    组织杀死了琴酒所有的信任,令他对这个世界充斥着怀疑。他根本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帮他取出芯片,更何况植入脊椎的芯片的取出,对操作者要求很高,必须有百分百的信任才能去做。

    说到那个芯片,也是很值得把玩的东西。

    芯片自带的点击能力,是调教他时最好的助手,可惜便宜了那只老乌鸦。

    我遇到动用那芯片的机会不多,我说过琴酒是个很机敏的人,犯过一次的错他不会再犯。而能够逼他到动用芯片的机会更少少之又少。

    赤井秀一,我记得你在组织的代号是莱伊是吧?

    可惜你心急了,当时我们是有考虑让你取代琴酒的位置。

    随着琴酒成为killer,在组织的权势日益增重,虽然老乌鸦手上仍勒着琴酒锁链,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也让他的性子越来越野了。

    他借口任务推脱传召的时候,也不能每次都让他放下任务过来,唯有他任务失败的时候才能合情合理地关上他几天禁闭。

    威士忌小组存在的时候,琴酒许多不重要的任务都可以交给你们去办,那段时间琴酒的空闲都多了不少。

    假如你当初没有暴露,或许真的能取代琴酒的地位。当初想让琴酒成为金丝雀的人可是不少。

    而且那段时期的琴酒格外温顺,让含就含,让舔就舔,不带一分迟疑。

    就算是累到不行了,也眨着眼强撑。

    被喷了一脸也仰着头不躲不闪的。

    两张嘴更是会的不行,又能吸又能舔。

    我记得有一回,大概是苏格兰暴露出是卧底的事,为了惩罚琴酒失察,不知道是说谁的,想看母狗生蛋,混着精水十几颗跳蛋就那么塞了进去,打开遥控器,震地他直翻白眼。

    我就拿了酒往他前面灌,那会儿挣地可厉害了,锁链都差点给他绷断了。

    于是我提议把他吊起来,就脚尖着地,那就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了。

    总共灌了两瓶酒,一瓶琴酒,一瓶君度,,还可以调个冰美人呢。

    乌鸦说,得让他一颗颗把蛋生下来才能给他放水。

    前面几颗很顺利就出来了,唯一难的就是忍住不用一口气生出来。生到最后两颗的时候,估计是过了结肠口,憋了半天,看着他脸都红了。最后还是啜泣着求我帮忙。

    别说,琴酒看着冷,那里面又热又润,我划了好几手才把蛋给取出来。

    没完成任务是要接受惩罚的,而琴酒的任何惩罚都是双倍。

    于是我让他排出冰美人以后又灌了一回银色子弹和马天尼。

    那之后琴酒前面就像漏水一样,只能求着别人管束能不中用的水龙头。

    可惜你暴露了,我们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本来这么多年了琴酒也该习惯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大概是雪莉叛逃吧。那时我在琴酒眼里看到了一丝疯狂,于是我就加强了防卫,果不其然,先先后后,凡是碰过琴酒的人,除了我和那位先生都死了。

    哦对了还有伏特加。

    琴酒着实是信任那家伙的,哪怕被他要了也没丢掉他。甚至还放任伏特加给老乌鸦发监察报告,不过老乌鸦估计是老眼昏花了,我一看就知道,那报告必然是琴酒过目过的。

    他无法忍受了,要去死了。

    所以他想要把我们这些人都给他拖下去。

    这些人或许还包括组织。

    哼哼,哈哈哈。

    不愧是琴酒啊。

    是的,我有罪。

    我泄露公安机密,协助组织攻击敌对政治力量,暗中掩饰组织罪证,蓄意谋杀。

    但是唯有一点我是不认的,琴酒啊,他分明是愿意的。

    他是属于我们的,从生到死,自生至死。

    神的秩序下不需要不谐。

    平庸的凡人只需要遵循神的旨意便可以活在这片大地上。

    但是在大地之上,仍有一些存在站在比凡人更高的地方。

    譬如为神统治世界的使徒和只遵循神的旨意的天使,以及想要颠覆神明统治,追逐自由的恶魔。

    阶级滋生罪恶,而神无视罪恶。

    倘若这世间没有悲痛苦楚,谁来向神明祈祷,乞佑解脱,神的国又因何光辉璀璨。

    但是总有一些人永远不安分,他们遵循心中的自由意志,看向更辽阔的世界。

    这些从使徒堕落的存在被称为恶魔。

    神诅咒他们永远受七宗罪的困扰,自始至终,永不停遏。

    赤井秀一就是这样的存在,他的父母都曾是使徒,先后失去音讯,他被更名改姓寄养在远亲家中,少年时期便成为使徒,但是他最终为了寻觅亲人的踪迹触犯禁忌,堕落成为恶魔。

    当然赤井秀一更喜欢将其称之为觉醒。

    凡人皆有七情六欲,恶魔难道真的有所谓七宗罪么?

    赤井秀一并不相信。

    ——我得了一种名为好奇心的热病,倘若这是不安分的因,那我心甘情愿成为恶魔。

    倘若神无所不能,那祂为何要容忍罪恶,是不是祂并非无所不能,又或者祂并非是经书中讲诉的良善。

    当然或许有可能是,两者皆是。

    神当然并非无所不能,若不然,祂便不需要天使和使徒的存在。

    神也并非无情无欲,亦或者善良慈悲。

    神威如狱,神恩似海,这或许对神最好的写照。

    祂撒下的每一份仁慈,都需要凡人付出千百倍回报。

    琴酒是神的告死天使,比起神明,或许这位被戒律严格束缚的天使才更称得上无情无欲的道德楷模——倘若这个天使不是执掌刑罚杀戮的告死天使。

    毕竟他没有什么物欲,作为天使也不需要吃喝,神的戒律加身,他也被赋予祝福——永远洁净。

    或许这份戒律和祝福才更像是神明的私心,神希望他的天使永远纯洁,能弄脏他的只有神明自己。

    琴酒不记得成为天使之前的记忆。

    并不是所有的天使都生来便是天使,虔诚的信徒和使徒可以升入神的国,这句话或许并非空言,但也许它的标准并非虔诚,而是神的喜好。

    作为神的告死天使,琴酒是最称职的一位。

    他没有慈悲,他的利刃永远果决。无论对象是谁,他都能赐予对方平等的死亡和永恒的安宁。

    直到琴酒遇见了赤井秀一。

    “他们说你叫琴酒,是祂最宠爱的告死天使。那么你能告诉我神是如何宠爱你的么?”

    狡猾的恶魔趁着天使屠杀反抗者时,用炼金魔药暗算了天使,炼金枪械的弹药里被放入了特殊的植物。

    神祝福琴酒永远洁净,这便意味着他永远不受魔气污染,也不会沾染污秽。

    很多时候,毒药也属于污秽之一,除了一种能促进血液循环,让天使变得娇软柔嫩的药。

    或许是因为神也很喜欢这样的天使,于是祝福绕开了它。

    因为药物的作用,神力褪去,天使由神力变换出的武器装甲也随之消散。

    永远洁净,有时候也意味着永远纯净,纯净如初生的婴儿——天使离开神明的视线之后不会记得那污秽的一切。

    恶魔拥抱着天使,从胸口向下亲吻,一直到小腹前。

    他一边含弄,一边发出挑衅的声音:“神会这样对你么?”

    当然不会,恶魔和天使都心知肚明。

    天使不重物欲,神的戒律也不允许他自渎,神时常严厉管束着这个地方,又或许是所有地方。

    因为失去记忆而缺乏经验的坏处就在这里,天使面对恶魔的恶意挑拨溃不成军。

    “够了不,不要碰那里,不——不要咬——”

    恶魔用双手牢牢固定住天使的腰,当然他的双腿也并未空闲,而是化作一双触肢,缠绕过天使的小腿后一支环绕着腰肢,一支探向后穴。

    叽叽咕咕的水渍声很快从不同地方响起。

    “琴酒,你要记得,玷污你的恶魔,我是赤井秀一。”

    随着这句话,第五个肢体猛的捅入天使的穴口,伴随着蠕动的肢体,交织出连绵不绝的叽咕声。

    天使的呻吟也随之而起,伴着身躯的扭动忽轻忽重,似一曲哀怨的艳曲。

    “不咕混蛋叽咕那里不行放开啊——”

    或许很久以后,天光印下,恶魔的踪迹悄然无痕。

    “琴酒,我挚爱的天使,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

    “吾神。”

    “算了,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了解了。那么你应当接受破戒的惩罚。”

    “是的,吾神,我接受。”

    琴酒跪伏在神明身前,并不瑟缩,他已然记起来一切,知晓自身被恶魔玷污,并决心承担来自神的所有怒火。

    虚空中出现十字的刑架,神力牵引着琴酒,将他束缚在刑架上。

    那束缚的绳索看起来异常纤细,好似一扯就断,却将天使牢牢限制在刑架上,一动不动。

    或许束缚他的并不是绳索,而是神在天使身上烙下的戒律。

    “你是生而有罪的,所以吾以七十九戒律赐予汝,汝应当铭记每一份错误,那便是你的罪。”

    “是,吾神。”

    “啪”神力化作荆棘的短鞭,随着神挥动,在琴酒白皙的肉体上留下鲜红带血的鞭痕。

    “一”、“二”、“三”,天使的声音沉稳有力,毫无波动,一如他作为神明最坚韧的兵刃。

    荆棘在琴酒的前胸、后背留下错落有致的痕迹,神刻意在最迟绕开要害,因为那是需要细细品尝的大餐。

    荆棘鞭随着神的心意伸长、缩短,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不同的痕迹。

    “四十九、五十。”琴酒的声音轻微颤动着。

    神的荆鞭已经划向琴酒的乳头,在它上面留下x形的印记。

    “五十一、五十二”

    神似乎起了别样的兴致,一挥手,一道眼罩落在琴酒的眼前。

    骤然失去视野让琴酒更为紧绷,他抿了抿唇,看不见的眼前,似乎有无尽的危险潜藏。

    这里是神的殿堂,本该是最安全的地方,奈何,祂是恣意妄为的暴君,神是这里最危险的存在。

    “唔五十三”

    这一鞭挥向的是琴酒的阴囊,疼的他险些要蜷起身体。

    但是,这是神所不允许的,神用无数的惩戒,一点点教会他受刑的规矩,那是他一回想全身都会泛起隐痛的记忆。

    神的鞭子毫不留情,一鞭比一鞭重,从阴囊到龟头,再到后方的臀缝。

    细密的冷汗从琴酒的额头深处,他的颤音越发明显,但他只能尽力克制自身抽动的躯体,等待那不知何时袭来的下一鞭,等待那象征结束的七十九。

    “你是有福的,所以吾为你洗礼,愿宽恕你的罪。”

    神将祂的天使从刑架上抱起,抱着他走进圣池。

    众生的信仰在这里化作池水。

    有一些所有人不知道的隐秘,祂的力量并非来自于众生,这信仰化作的池水只是为了稀释神力,从琴酒成为祂的天使的那一天起,这座圣池从来只是祂与琴酒的浴池。

    从神成为神明的那一刻起,世界就是神明的庄园,祂愿意培育天使,遴选使徒为祂打理庄园,但这一切只是神的喜好,并非必须。

    那乳白泛金的池水涌进琴酒的伤痕处,于是伤痕便泛起强烈的酥痒,那些鞭痕交错的地方便恍若有谁在不断抚摸,戳挠。

    琴酒蜷缩起想要抓挠的指检。

    神明吻上琴酒的脖颈“如此,吾已洗濯汝之污秽,你罪已得赦免。”

    暴戾恣睢的神是不会体谅人的,或者说天使感受到祂带来的痛楚,那展现出的脆弱令神明愉悦。

    神就着圣水的润滑进入了祂的天使,每一次都将新的圣水送入狭小的甬道。

    那甬道被不合尺寸的巨物撑开,不堪承受地裂开裂缝,又不断被圣水修复,泛起强烈的痒意,便热情地吸吮起来。

    如同稚子吸吮母亲的乳头,贪得无厌。

    当然琴酒的乳头也是被神所喜爱的地方,神的祝福让天使永远纯洁,圣水修复了这纯洁的身体,让琴酒永远保留有最初的纯洁。于是,他的乳头也如稚子般稚嫩粉红。

    但是神的恶意也便在此,祂啃咬着琴酒的乳头,将它啃咬地鲜血淋漓,随着修复变得肿大鲜红,然后放任着被啃咬地成熟的乳头被池水抚弄。

    那接连不停的痛处与酥痒不断上扬,淹没了琴酒的意识。

    琴酒在恍惚中,忘却了眼前的一切,只凭借着本能轻微挣扎。

    他不知道他在为什么而挣扎,那些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回来,残留的缺痕却在他在无知无觉时才显露,拼尽全力想要挽回什么。

    或许他曾经也是一只恶魔,强大狡黠,敢于向神发起挑战。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神的枷根植在所有使徒的血脉深处,而恶魔是从使徒堕落而来,凭借神的力量,或许可以从神的视野中逃离,但是又如何能抗衡神明。

    失败是理所当然,琴酒只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神明是如此钟爱与他,他的容貌,他气质,他的性格,他的才华,无一不是神明钟爱之处。

    祂为他举行洗礼,洗去了他的过往和堕落的印记,恩赐他以戒律和祝福。

    琴酒会是神明最宠爱的天使,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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