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字:
关灯 护眼
新笔趣阁 > 爸爸们疼爱小美人香香合集 > 要是直接换你最喜欢的宝贝/你还受得了吗/不作数-脑洞二十二1

要是直接换你最喜欢的宝贝/你还受得了吗/不作数-脑洞二十二1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这个人平常一副高冷的样子,现在却被自己摁头插嘴,被阴茎捅得脸色潮红,被浓白精液灌满食道,色情秾丽,看上去就像一具可以肆意蹂躏玩弄、形容狼狈不堪的性爱玩具,灭顶快感不免在心间潮涌翻腾,彻底沉溺情欲之中。

    陆晏洲发觉自己放不开他。

    江言受x陆晏洲攻

    ●注意事项

    练笔文,文笔小白,剧情土俗。

    双洁,年龄差,一点狗血强制爱文学。

    ●仅有八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乖,做得好极了。”

    犹如铁钳一般令人挣脱不得的手掌捏住少年的下颌,陆晏洲喉结滚动,眼角泛起疯狂的绯红,他用指腹轻轻揩去身下之人唇角溢出的几滴粘稠精液,动作极尽温柔。

    江言被射进喉咙的精液猛呛,喘咳着撇开脸。

    陆晏洲垂眸凝视这个矜贵清冷的小少爷,想到这人平常一副高冷的样子,现在却被自己摁头插嘴,被阴茎捅得脸色潮红,被浓白精液灌满食道,色情秾丽,看上去就像一具任人肆意蹂躏玩弄、形容狼狈不堪的性爱玩具,灭顶快感不免在心间潮涌翻腾,彻底沉溺情欲之中。

    他爱怜地想在江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却被他冷着脸嫌恶地避开。

    眼前这人,被精液呛得满脸憋红也仅仅兀自调整呼吸,赤裸白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睫毛颤抖得如同濒死的蝶,仿佛在下一瞬便要挺不住晕过去,但还是准确无误地避开他的亲吻。

    陆晏洲略微松开手掌,看见印在江言素白脸庞上的两枚指印,眸光暗沉几分,几乎顷刻之间又燃起了欲念。

    他伸出手指顺着江言的柔软唇瓣探入温热口腔,小心翼翼地扣刮着残留下来的精液,眼睫低垂,唇角缀着似有似无的愉悦:“不让亲就不让亲,今天没企图用你那小尖牙咬坏我的宝贝,怎么,你终于被我操舒服……嘶。”

    陆晏洲慢悠悠地抽出手指,上面赫然一排牙印,黏腻得沾着些晶莹的唾液和乳白液体,他一哂:“江言,原来你这么不禁夸?”

    江言眼神冰冷地掠陆晏洲一眼,动了动手腕,只听见禁锢住他的银色细链在空中晃出一道风声,脸色一僵,又颓然地垂下了手臂。

    口腔里充斥着腥淡的精液味。

    他几乎咬牙道:“滚。”

    还是很凶,又冷又凶。

    陆晏洲胡乱擦着手指,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紧抿着,目光沉沉地盯住床上衣衫凌乱、眼眶湿润的江言,没来由地感到一丝烦躁。

    江言这个人,就像是一头养不熟的小狼,驯养了这么久,见到主人还是会亮出一口森白可怖的獠牙。

    “是我错了。”陆晏洲将湿巾扔进垃圾桶,语气近乎感叹。

    这句话居然从陆晏洲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江言觉得难以置信,一时震撼不已,连喘气的动作都消弱了些许。

    但下一刻,他陡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听陆晏洲继续说道:“没把你操爽,是我的问题。”

    江言一口气郁结心头,还未发作,就猝不及防落入陆晏洲坚实的怀中,男人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嘶啦一声,双手粗暴地扯下他单薄的纯白睡裤,抓住他那两只脚踝,不由分说地向身侧两边用力压开。

    深灰色床单映衬着如雪肌肤,江言那两条修长匀称的小腿被迫分开,私密处一览无余,也不难发现,他的脚踝处各有一颗小痣,性感又撩人,让人愈发想要抬起这两条白玉似的腿,扛在肩上操干开来。

    陆晏洲的确打算这么做。

    他皱了皱眉,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擦手指,分明精液是最好最催情的润滑剂——他往手心里倒了大半润滑液时,十分可惜地想道。

    江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陆晏洲凶狠强硬地摁压了回去。

    他看见陆晏洲往手心倒润滑液时沉浸的神色,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拼命蹬着双腿,镶嵌在床头的银色细链也随之晃荡出剧烈的撞击声,听起来更令人性欲高涨。

    “怕什么?”陆晏洲凑近江言,将冰凉的润滑液全部抹在他身下,指头恶劣地往穴口里探入几寸,“这才刚开始。”

    江言脸色苍白:“陆晏洲……你说话不算话!”

    陆晏洲恍若未闻,他低垂着眼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扑出一层淡淡投影,指尖被湿热肉壁紧紧包裹着,即使已经倒了足够多的润滑液,还是紧致得有些寸步难行。

    至于说话不算话……刚才确实答应过,只要江言愿意口,今晚就放过他一次。

    可反悔又如何。

    江言总是不会说点床上讨饶的话哄哄人,那就干到他学会求饶,学会示弱。

    这样想着,陆晏洲手上动作也粗鲁了些,在急急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时,已经明显感受到江言僵直了后背,纤弱脖颈向后微仰,指尖痉挛般抓拽住银色细链。

    陆晏洲笑了笑:“这才第二根,你就受不了了……要是直接换你最喜欢的宝贝来,你还活得了吗?”

    霎时江言脸上青白交错。

    “滚开!”

    “这不大可能。”

    耳畔是江言凌乱的呼吸声,陆晏洲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一手抚上江言平坦的小腹,隐隐有往下滑的趋势,“你要是稍微配合些,也不至于…………”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张沾满鲜红血液的白色床单,话在嘴边兜了一圈变成:“你稍微配合一下,我就尽量温柔些对你,好不好?”

    江言怒视他,蹬着腿:“滚,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陆晏洲握住眼前乱蹬的纤细脚踝,低沉着嗓音:“江言,你看谁都是一副觉得恶心的模样。”

    想了想,他补充道:“但是你生得实在漂亮,顶着这张脸,就算你当真视人如蝼蚁,也会有人拼命讨好你。”

    江言低喘着,冷声问:“陆晏洲,你还没玩腻吗?”

    陆晏洲并不回答,只是往那紧热柔软的穴里又塞进一只手指,整整三根,搅得江言呼吸一滞。

    半晌,直到粗大炙热的肉刃直插入体内,塞进半根,正当大脑嗡地一片空白时,江言才听见陆晏洲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腻不了。”

    话音刚落,凶器直接破开粉嫩穴壁,直抵深处。

    “呃—”江言骤然仰头发出一声沉痛呻吟。

    陆晏洲抓着他的头发,埋头叼咬住他脆弱的颈脖,身下猛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不要命地操干,力道重到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凿进灵魂深处,好剖开一切来让他看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江言拧眉紧咬着唇,眼睁着就快破皮流血,喉间已经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他的唇瓣在此时看来比任何时候都更殷红,然而陆晏洲用拇指撬开了他的唇。

    “上次咬的伤口还没好,算我求你,这回听话一点。”

    江言被迫张开嘴,疼得全身颤抖,硕大阴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要将他撞碎。

    鼻尖萦绕着来自陆晏洲身上,温润沉静的木质香,淡淡的,散出一缕雪后晴日的后调。

    这种香味分明会让人觉得极为舒适和安心,江言此时却并不觉得,他呼吸凌乱沉重,心脏极快地收缩舒张,急促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又开始觉得胸闷气短。

    强烈刺激使得江言眼眸泛潮,心底隐隐生出一丝痛楚。

    他颤声问:“……陆晏洲,我可以死吗?”

    身下是抽插带出的淫靡渍渍水声,动情缠绵,令人血脉贲张。

    陆晏洲埋在他胸口,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肏插动作发狠起来,恰好顶磨在足够令江言销魂不已的点上,深深地碾压抽插,要命地折磨人。

    他疯狂操干着,闷声道:“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那便是熬着也不能死了。

    江言口中溢出克制不住的喘叫,指尖倏然掐进血肉。

    他压抑隐忍的喘息其实很动听,但似乎永远透着一丝泣血和悲悯。

    陆晏洲抬起脸,看着江言素白冰凉的脸庞,眸底闪过一丝沉色:“不如先把你操死在床上,省得你成天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江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艰难:“……滚。”

    然而回应他的是更为激烈的征伐角逐,粗硬勃涨的阴茎在粉穴内肆意鞭挞,尤其在某处折磨得深入,叫人欲生欲死,直肏得穴口淌出透明晶莹的润滑液,顺着尾椎丝丝缕缕染湿了江言的脊背。

    实在被人压在身下欺负得太狠,江言受不了地咬紧舌尖,剧烈疼痛和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漫开,他闷哼一声,恼怒地在陆晏洲的背上抓挠出条条深红血痕,势必要同归于尽。

    背上那点疼痛倒像是诱人发情的媚药,激得陆晏洲张口含住江言的耳垂温柔舔舐,结实有力的手臂迅速绕过他的背,狠扣住他的肩,身下直往嫩穴里深深撞击,顶得人大汗淋漓浑身湿透快要散架。

    直操到江言身体痉挛、腰腹猛颤,高高扬起颈项,含恨咬碎吞下呜咽喘声,一股一股乳白色液体从他身下阴茎射出,尽数落在陆晏洲的腹部。

    陆晏洲舔吮他的锁骨,哑声笑道:“宝贝被我插射了啊。”

    江言冷冷瞥了一眼,疲惫地轻阖双眸,任由陆晏洲恶劣地用指腹抹了些精液在他脸上。

    很多次陆晏洲都会这样做,大概是他的个人性癖,见怪不怪。

    呼吸凌乱交错,两人汗湿的脸颊贴在一块。

    陆晏洲轻柔地亲吻着江言白到几乎透着淡淡青色血管的上眼皮,极度贪恋这几分钟他出神的时刻,也只有在这时,他才乖得像是没了脾气。

    “我看一下。”陆晏洲掰开江言的嘴,“啧,你又咬坏自己了。”

    江言连眼皮都懒得掀开。

    陆晏洲有些生气:“你再敢这样,下次我就给你戴上口球。”

    江言眼皮一颤,继续闭着眼睛装死。

    得不到回应,陆晏洲再度高抬起江言的双腿,折向他的胸口,沉沉呼出一口气,根本操不够。

    粗硬性器再次对准穴口狠狠顶撞进去,顶得江言绷紧脚背,倏然痛喘一声,攥紧床单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怒目瞪向身上的男人,却被插得小腹弓起,臀尖轻颤。

    陆晏洲舔舔唇,无视江言的挣扎,毫不留情地掐握住他的腰,将他往身下一摁,迅速进入下一轮残酷征伐,不留余力地肏干开来。

    炙热呼吸喷薄在那遍布吻痕的肩窝处,烫红一片细腻肌肤。

    江言被迫含着他修长的手指,津液溢出唇角,那张漂亮至极的脸染上一层屈辱的绯红,尽数喘息吞没在无尽缠绵之中,他只能感受到那将人钉死在床上的凶猛力道,和听见耳畔性感的低喘,再度沉入情潮。

    又是一个漫长煎熬的夜晚。

    ————

    【二】

    红如焰火般的玫瑰花瓣上沾着几滴珠露,陆晏洲垂下眸心不在焉地屈起手指拨开深绿叶梗,指腹摩挲着枝干,忽然用力按在那凸起的尖刺上,冒出一滴鲜血,他才回过神。

    手机里传来徐旻困顿沙哑的慵懒声线:“嗳,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陆晏洲走到水池边上,将手指放在感应水龙头下,冲洗掉那一滴半凝固血渍,沉声道:“你继续说。”

    水流细缓慢溢,他薄唇紧抿,看着指腹又冒出来一丁点血珠,被冲掉。

    徐旻宿醉后刚回到家黏在床上,就接到陆晏洲打来的电话。这会儿他闭着眼睛,困得要死,嘴里有气无力地念叨:“刚才说到哪儿……哦,江言在永川私立高中是名列前茅的好学生。”

    “c大保送名单上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我看过江言入学前模拟填选的志愿意向,他似乎很犹豫,反复填写几次c大,都划掉了。”

    陆晏洲问:“另一个人是谁?”

    这有什么好问的。徐旻皱着眉,努力回想:“好像姓袁,叫袁深……噢,还跟江言同一天入学呢。”

    听见这个名字,陆晏洲扯扯嘴角,并没有搭话。

    他目沉如水,微敞的衬衫襟口,裸露出锁骨下一串特殊英文字母纹身,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徐旻说:“把江言带走这件事,学校和江家那两边倒是好糊弄,找个由头,随便扯个幌子瞒过去就行。”

    他停顿一下,声音有些含糊,听起来像是被雨水浸湿泡坏的磁盘卡带插进录音机:“但你这样做,怕是会影响到这个孩子的心理健康吧。”

    水声忽然停了。

    陆晏洲两条俊眉拧在一块,语气有些强硬:“我知道……不用你管。”

    徐旻哼哼笑着:“我可不管。”他打着哈欠翻了个身,白软脸颊陷进柔软的枕头,“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好了,但是我得先提醒你一句,这样没日没夜的关着他,要是哪天这人真被关出什么毛病你可别来找我……”

    他一贯散漫的腔调里带着几分戏谑,尾音拖拽得很长。

    陆晏洲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靠在高脚柜台边上,夜潭般的深眸忽然幽暗下来,透出淡淡戾色。没有开灯,陆晏洲半个身子都匿在阴影里,眉骨生出几分冷冽,周身恣意张扬的气质敛去些许。

    燃气灶上的砂锅咕噜冒出水泡,肉香弥漫。

    陆晏洲回过神,抬手挽起袖口,戴上隔热手套揭开砂锅盖。

    白色蒸汽翻滚腾出,里面熬着一锅从卖相上看就让人食欲全无的鲜骨粥,肉熬得很烂,糊烂。

    但陆晏洲浅尝一口,认为自己的厨艺还是有很大进步。

    于是他昂首挺胸美滋滋地盛满一碗粥,端着走向卧室。

    盛满鲜骨粥的白瓷碗,烫得指腹透红。

    陆晏洲站在门口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拧开门把手,进了去。

    江言沉睡着,房间里很安静。

    但他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蜷缩着像是只受惊的兔。

    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河渠中溺水的人绝望求救,而自己徒劳地站在岸边,急促呼吸着,心中焦躁得如同盛了一把烈火,直烧得他喉咙干哑,纵身便要跳进脏污绿潭——

    正是在那时陆晏洲被江言踹醒了。

    他撑起手臂,眯着眼瞥过抵在自己小腹上冰凉的圆润脚趾,怔愣几秒,轰地一下脑子清醒。

    那白玉似的脚踝纤细冷白,再顺着脚背往下看,陆晏洲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叹怎么会有人连指甲盖都这么可爱,根本不舍得拿开,就任人这样抵着,一时也没了睡意。

    他认真端详好一会儿,才伸手轻轻地解开了江言手腕上的手铐,银色手铐内层经过特殊精细处理,不至于伤到人,锁链在光下泛着冷色。

    陆晏洲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垂眸盯着那只压出来淡淡红色印子的清瘦手腕,发现腕骨上两颗小痣,一时没忍住,拉到唇边低头吻了吻,浅尝辄止。

    江言动了一下。

    陆晏洲屏住呼吸,神色紧张地看着江言,见他呼吸均匀继续睡着,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没有吵醒江言。

    陆晏洲动作极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餍足而又痴迷。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盖在江言身上的薄被,目光掠过遍布着可怖青紫指印的胸膛小腹,扫视着错落在他锁骨,肩头,甚至侵犯到私人禁地的几处暧昧吻痕,呼吸陡然变得灼热沉重。

    看着那不剩多少无暇肌肤的劲瘦身躯,陆晏洲眼皮跳了一下,讪讪地为江言掖好了薄被,好像尽数遮下那些粗暴纵欲痕迹就能消去些许他的罪恶感。

    这孩子才刚成年,就被自己半哄半骗掳到家里,囚禁起来,这般不分昼夜地索要折腾,怕是心中早已深恶痛绝。

    暗骂自己一句人渣,陆晏洲揉了把脸,又心安理得地接受自我批评。

    他劣性根深蒂固,很难说改就改。

    更何况,江言这么个大宝贝,一放手就真没了,他才舍不得轻易失去。

    陆晏洲沉默地盯着人看了会儿,翻身下床。

    不多时,他从浴室拿回来一条热毛巾,细心地为江言擦脸。

    眉心,眼睑,脸颊,擦到嘴角时,陆晏洲忽然想到这人极不耐操,每次干到最后都昏昏沉沉,人都软得像一滩水了,还是亮着尖牙说狠话,骂人,不太乖。

    这张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会说。

    他稍微用力地捏搓一下。

    江言发出呢喃,撇开了脸。

    尽管在梦中,也是不愿意面对他的。

    陆晏洲皱眉,有些赌气地想要将手中热毛巾扔在江言脸上,又怕闷醒他,没敢下手。只好耐着性子俯身将这人的手指细细擦过,顺便仔细欣赏他修长匀称的指节,擦到最后,心中那点郁郁阴霾早已散尽。

    重新锁上江言的双腕,陆晏洲甩着毛巾哼着调走出了房门。

    等他再进来时,手上端着一碗热粥。

    江言已经醒来很久。

    用余光瞥见陆晏洲进门,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眉眼间晕染出几分凉薄疏离,脸色不大好看。

    “什么时候醒的?醒了怎么不叫我进来?我亲手给你熬了粥。”陆晏洲将粥碗轻放在桌上,故作云淡风轻但其实已经按耐不住心中雀跃,“今儿一早我特地去菜市场买的新鲜排骨,慢火熬炖了好久呢。”

    江言听着他嗓音里飘忽的骄傲语气,沉默半晌,冷冷吐出一个音节:“哦。”

    陆晏洲对于他能回应自己,感到十分满意。

    趁着粥还有些烫手,他转身走进浴室,为江言准备好洗漱用品。

    江言靠在床头,薄被遮到胸口,他略微屈起双腿,牵扯到酸软的腰肢,连带着身下穴口也传来撕裂的剧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尽管昨晚陆晏洲给他清理过后抹上了药膏,对于这种疼痛来说也于事无补。

    洗漱完,江言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陆晏洲眼底黯然一闪而过,给他擦擦脸,说:“乖啊,想也别想。”他的指尖在江言脸侧抚摸,带着些力度,语调不疾不徐,“就算你想也没用,没有意义。”

    江言紧握拳头,又颓然松开。

    动作扯着手腕上的细链晃了晃,他眉心微蹙:“放开我。”

    陆晏洲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残忍拒绝:“不可以,你跑掉,我就找不到你了。”

    半山别墅外全是保镖,里三层外三层,他饶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在担心什么。

    江言神情麻木,眉目间蒙上一层薄雾。

    他声音极轻:“我不跑。”

    “你这话只能骗骗三岁小孩。”

    江言懒得理他:“随便你信不信。”

    陆晏洲咬着牙笑:“那我自然是不信……宝贝,你刚才是想揍我吗?”

    “…………”

    “多大点事儿,来。”陆晏洲不甚在意地凑过去,凌厉单薄的眼皮懒懒掀动,眸中点缀着星点笑意,他那温热呼吸喷薄在江言下巴处,“只要你解气就行,别老想着离开我。”

    江言目光沉沉。

    他动了下肩膀,觉得哪里都疼,干脆撇开脸不去看始作俑者。

    “不说话代表默认。”始作俑者陆晏洲站起身,用勺子搅拌着热粥,“昨天你一天都没吃什么,饿吗?”

    “先吃点粥吧。”他舀着一勺粥递到江言面前。

    这是粥。

    江少爷有一瞬间愣神,他从小锦衣玉食,头一回见有的粥长得像一碗“铅笔屑煮米水”,脸色几变,又想起陆晏洲说这是他亲手熬的,只抿着唇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僵冷,不大自然。

    他抬手推开,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险些打翻粥碗。陆晏洲为了避免热粥溅到江言身上,及时向后退开,却也难免淋了一手粥水,烫红手背。

    死寂般的沉默。

    陆晏洲右手垂在身侧,手指上沾着淅淅沥沥的肉粥残污,他看上去有些迷茫,似乎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江言平静地注视着眼前一切,冷声道:“抱歉。”

    听起来可一点歉意都没有。

    陆晏洲睨向江言,将右手背到身后,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没关系,我再去盛一碗。”

    不知想起什么,他似是感叹似是嘲讽:“袁深给你喂草莓的时候,你怎么就那么乖呢?”

    江言目光森寒地望向陆晏洲。

    陆晏洲笑了下:“无所谓,我可以给你种。”

    他趁着江言还未发火赶紧端着粥碗走出了房门,甫一离开,身后轰然传来玻璃砸碎的声音。

    好凶。

    男人站在门口,看着烫红的手背,无奈摇头。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热门推荐
多面人夫(肉合集,双性,**,乱X等) 沉淪的兒媳 系统宿主被灌满的日常【快穿】 骚浪双性拍摄记 一滴都不许漏!(高H 调教) 艳情短篇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