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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当范闲去二殿下府中窃取机密却发现谢必安和李承泽竟然是那种关系 > 做恨被G进结肠口求饶窒息昏迷

做恨被G进结肠口求饶窒息昏迷

    范闲一愣,李承泽简直配合得过分,刚听到他打开床头柜的声音,腿便张开了,中间的小洞一张一缩,涩情满满,范闲想到了那个词,骄奢淫逸,反复沉溺。

    他挑开李承泽的发冠,那一头发就那么散落开来,他从未见过李承泽如此模样,娇喘微微,眉头微蹙,面如敷粉,唇若施脂,天然一段风骚,平生万种情丝。

    真的像那弱柳扶风的林妹妹。

    他回过神,最后合上了抽屉,没有用那掺杂了依兰的润滑膏,他蹲下来,一根指尖轻轻探入,那里早已被开拓过,情欲一起便自然湿润。

    范闲的一根手指刚伸进去,里面的媚肉便友好的缠了上去,湿软得像果冻一般,舒服得让范闲倒吸一口凉气,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性器前所未有的高涨,涨得发疼。

    他慢慢的抽动,媚肉缠得死紧,不肯他离开,抽动的时候带着咕唧的水声,范闲如临大敌,一点点的试探,等到里面开始分泌粘液,他才伸进第二根手指,恍惚间想到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温柔?

    他的动作加快,寻找到李承泽的敏感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摸到了一个板栗大小,前后扁平,底部宽大,朝上,略微凹陷的地方,一摸到凹陷的地方李承泽就会颤抖,他在那附近按摩,揉搓。

    李承泽只觉得一股快感从下腹绵延至他的腰骨,再从腰骨顺延到他的脑子,整个人活像是性爱的奴隶,他扭扭腰,想要获取更多的快感,涏液从口球里面流出,嘴巴被口球撑得发酸,但是舌头被压在球下,动弹不得,好在谢必安是知道他的,在他扭腰的时候就加快了速度。

    范闲的动作逐渐加快,按在前列腺处反复打磨,李承泽的反应很激烈,肉棒在前方也硬得很,不停的渗出透明粘液,他伸进了第三个手指,反复撑开那媚肉,那媚肉讨好的缠着他,一点缝隙都不给他留。

    他加快速度,只见李承泽的脚背蹦直,腰挺起,下一秒他重重落下,身体抽搐着。

    范闲离得近,那精液射在了他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滑,他抹了一下,随后把他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面。

    自己的下半身一直比较大,性欲也很强,大概是经常撸的原因,颜色也比李承泽的深得多,龟头犹如一个鸡蛋大小,他不仅犹豫,李承泽那里真的吃得下吗?

    果然他才进了一个头,李承泽便不停摇头要躲开。

    不对劲,平时谢必安已经很大了,他已经吃得很是勉强,怎么这次变得这么夸张,他只以为是谢必安第一次玩这个游戏,所以硬得厉害,想吐掉口球,可是舌头被压在下面,根本推剧不掉。

    下一秒,饱涨感和撕裂一般的痛感从下面传来。

    “唔唔”不行太大了

    “唔唔唔呜呜”出去,要裂开了

    但是有了口球的阻挡,他发出的声音犹如在发情,勾引着人继续往里。

    范闲皱眉,握着李承泽的腰一点点的挺进,里面柔软紧致得不可思议,媚肉完整地嵌和着他,连上面的青筋都被照顾着,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李承泽的洞口被撑得发白,他整个人不停的挣扎,但是被他轻松压下。

    李承泽的青筋暴起,甚至看得见脖颈的血丝,喉结不停滑动吞含着过多的口水,他甚至连咳嗽都做不到,只能无意义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太大了,进不去的,谢必安出去!!!!“呜呜呜”

    他听到了一声轻哼,似乎是谢必安在笑,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踢谢必安,但是被涨得快要裂开的洞口让他停止了动作,他甚至不敢动,一动洞口仿佛要撕裂一般。

    可是他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范闲什么,范闲缓慢的挺进,每挺一次都能感觉的李承泽的窒息。

    终于埋了进去,似乎是顶到头了,他看着李承泽被顶起的小腹,摸了摸自己还有一小段没有进去的肉棒,挑了挑眉,随后掐着李承泽的腰便挺动了起来。

    “呜呜呜”轻点

    范闲的动作极重,抽出一半再狠狠的凿进去,仿佛要把他的肚子戳穿一般,一开始的饱涨适应过后,下半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但是实在太大,涨得他想吐,他浑浑噩噩,只知道身体又热又烫,被捣弄得彻底,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他被这酸胀弄得痛又难耐,想伸手去抚摸小腹,却被牢牢的绑着,只能随着拿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那人动作逐渐加快,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让他感觉自己悬在云空,四肢百骸都融化了。

    每一次承受硬物的脔干,他都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

    谢必安抱着他的腰,快速的挺弄,两个人的下半身亲密无间的连在一起,只听的见啪啪啪的声音,他颤抖着挺腰,再次迎来高潮,那人却并没有给他射出后温存的空间,还在一昧的贯穿。

    和以往的感觉有些不一样,李承泽迷迷糊糊的想,太累了,怎么这么累,身体像厌倦了这般情爱,传来阵阵酥麻,累得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他哪里知道自己平时坚持那么久都是因为依兰润滑膏的缘故,这次范闲没有给他用,他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到。

    范闲低头看去,他们的交合处都是湿漉漉的淫液,随着他的捣弄变成了泡沫,两辈子加起来单身了40岁的他一尝到性爱的滋味,脑子仿佛炸开一般,不停的抽动着。

    李承泽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传来一声声的低喘,他低着头,秀发随着汗水的留出黏腻在他的身上,妖冶至极,结合处像是在发烫,他低吼一声,顾不得自己发出的声音会不会被李承泽发现,甚至他想,李承泽要是发现现在操他的人,是他最讨厌的敌人,会不会吓得大惊失色,下半身抽搐一般的含弄着他。

    想到这里,下半身又涨大了几分,他抓着李承泽的腰,疯狂的操弄起来,李承泽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跟得上九品上的速度,平时谢必安有所收敛的速度已经干得他喘不过去,更何况他的全速。

    李承泽只觉得单靠鼻腔呼吸不过来,他习惯性的用口呼吸,只是那口球里面灌满了涏水,他一吸气反而呛得他想咳嗽,可是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口球制止了他的动作,只能清晰地感受到口水滑过喉道引起一阵阵痒意。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罩下的眼睑几乎快要闭上,大量的缺氧使他的大脑越发迷糊,他不仅挣扎起来。

    下一秒,滚烫炽热的液体射了进来,他也短暂地获得了休息时间。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感受不到,像是从云端摔落,终于有了一些真实感。

    范闲射了许久,享受着李承泽后庭里面的按摩,他并没有抽出来,下半身还属于半挺的状态。

    只是不知为何,这事虽然美好,让人沉溺,但是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坐起身,体内的硬物随着他的动作在里面摩擦,李承泽不禁喘了一下。

    范闲盯着他的嘴唇,那口球里的涏水顺着下巴滴在了乳头上,在烛光下拉着一道银丝,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取下了李承泽的口球。

    随着他的取出,李承泽终于被解放,过多的口水刺激他的喉道,刚才累积的痒意被释放,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他的咳嗽,后庭里面也在震动,他清晰到感觉到里面那根又硬了起来,挤压着里面每一寸空间。

    他破口大骂:“谢必安你个牲畜,玩非要把你派离京城不可,这么玩我!!!你疯了!”

    他的声音刚咳嗽,沙哑又带着尾音,魅惑至极,口腔里的舌头艳红软糯,范闲逐渐凑近,李承泽满腹话还没骂出口,下一秒便被堵住。

    两个人裸露的背脊上布满了汗水,那人亲得实在太急,他的舌头推剧着,但是确被毒蛇缠绕住,勾引着他一起沉沦,呼吸都被掠夺,那人舔砥着他的上颚,强势的掠夺着他的空气,肺部被挤压的痛苦再次袭来,他想捶死谢必安,奈何两只手被绑得实在太紧,脚也被卡在了范闲的腰间,他只能踢动着引起他的注意。

    随着李承泽的动作,体内的粗黑的肉棒像是活过来一般,范闲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用力的挺干着,想死在李承泽身上的想法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面徘徊。

    周边的侍卫都被他李承泽遣走了,就算他把李承泽操死,都不会有人发现,想到滕梓荆的死,老金和他女儿,史家镇的那千条性命,他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泣血,没有保留得狠脔着,臀尖穴洞猩红湿润,被剧烈的快感使他被贯穿的时候只能颤抖着大腿结结实实的吃到底。

    他被范闲握着腰,远远看去像是他恬不知耻的挺腰含弄着,只有李承泽知道自己完全躲不开,甚至连说一句话都没办法,只能不停的喘气,他怀疑自己要是说话下一秒都会被干晕过去。

    谢必安真是疯了,居然敢这么对他!

    他的性器翘得很高,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红润的龟头绽开,通体裹着晶莹的黏液,淫靡不堪。

    范闲慢了下来,他还是有一小段没有进去,想和李承泽完整的嵌合在一起,他戳弄着找到那个紧闭的结肠口,随后用力的撞击,那结肠口被他撞到七歪八扭。

    李承泽并不好受,以往谢必安并不会故意去顶弄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柔软得像棉花糖,也敏感至极,敏感到他都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突然范闲用力研磨着,李承泽猝不及防,悲鸣出声,结肠口吐出一股粘液,范闲感受到了那口终于打开,随后用力的挺进,噗嗤一身,最后的那节终于进去了。

    李承泽不断的颤抖着,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何时受过这种淫刑,最隐秘的地方被偌大的龟头撑开,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

    范闲长呼出一口气,和李承泽终于完整的嵌合,最里面的肉似乎想推开它,不停的亲吻着他的龟头,想把他推出门外。

    他轻笑一声。

    李承泽觉得这笑有点不对劲,带着邪气,谢必安从来没有这么笑过,但是下半身隐秘的地方被打开的窒息感使他没有办法仔细地去分析,他只能尽量放松,一点点的试图容纳,缓解那发酸发胀的腹部。

    范闲只觉得李承泽体内高热软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痛了还会颤抖着夹人,他把玩着李承泽今晚射了许多次的性器。

    李承泽低着头,胸口剧烈起伏:“不,不要出去”

    那声音带着恐慌,显然被逼到了极点,却没能让范闲怜惜,若是谢必安,心疼都来不及,可是身前的人,终究不是谢必安,不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顾虑他的难受痛苦的谢必安。

    反而让范闲升起暴虐的情绪,他不在怜惜,暴力的捅开那刚被打开的结肠口。

    像李承泽这种高傲自大的人,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肉棒鞭打,干得他不停颤抖,让他抽搐,让他自己说到底错在了哪里,说一个字干一次。

    李承泽不仅摇头:“慢点,必安啊啊啊,你疯了!唔”

    耳边不断传来李承泽求饶的声音,但是却像隔着玻璃一般,听着恍惚得很,范闲只知不停的操干,抱着要把李承泽干死的念头,死死的吓着他的腰,等他回复理智射出来的时候,李承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他放开他的腰,李承泽便如一滩烂泥一般倒了下去。

    他后知后觉李承泽被自己干晕了,他低头看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得多过分。

    他和李承泽的交合泥泞不堪,穴眼被脔到鲜红,他抽了出来,没了物什的遮挡,那穴口收缩了一点,但是已经被撑开,里面被堵住的精液一口气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

    范闲甚至能看见里面的软肉,粉嫩地疯狂抽搐着,泛着油脂般的润光,水光淋漓,看得范闲口干舌燥,直想着扑上去狠狠得咬一口。

    他解开李承泽的眼罩,李承泽的眼尾都红了,整个眼布被他的泪水浸湿,睫毛湿润,一沓沓的粘合在一起,唇微启,露出一点晶莹的齿列,两个乳尖翘起,被吮吸得黏腻透亮,身上大大小小的草莓印,即使晕了过去还在微微颤抖,脸色发白。

    他深知已经是李承泽的极限了,再干下去,怕是李承泽真得死在这床上不可,他描了描那床头柜,正是依兰润滑膏的所在。

    打开了一罐,范闲闻了闻,随后不假思索的挖了一大坨,涂抹进了李承泽充血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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