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了,没有一根触手乱跑——骄傲叉腰jpg
“艾尔海森!你别总是一个人行动,现在机关自主启动,一定是有人触发了什么。”
“哦?那我们的妙论派之光——卡维学者发现了什么吗?”
“你!这时候能不能别说风凉话了?”
诶,要两个人一起吗?刚刚从道德感超高的现世来到提瓦特,想到之前来提瓦特的那些大尺度混乱场面,阿加雷斯的触手都有些泛起了粉色——突然这么劲爆还有点害羞。
“出来吧,从刚刚就一直就躲在后面。”艾尔海森唤出武器,直指阿加雷斯藏身的石壁。
“我我,明明藏得很好的!”阿加雷斯从角落里出来,不服气地反驳。
阿加雷斯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换成了提瓦特本地的服装,大块白色的绸缎被松松垮垮地系在胸前,堪堪遮住了两点,下半身仅用刚合腰的布料围住,在侧腰还心机地将两角揪起打成了蝴蝶结,使得本就不多的布料更加少,走动间完全可以看到大腿根部。
“镀金旅团?”卡维看着眼前走出来的娇小的少年,疑惑地出声,回想起沙漠中那些魁梧的壮汉,就连小姐姐也是能手撕巨兽的存在,眼前这个的打扮完全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少爷刚起床裹着家中昂贵丝绸的模样。
还没有等卡维想明白,艾尔海森已经走近了那位少年——安全,无害,一贯以理性思考的大脑在看到眼前的人立马就定下了结论,或许他还需要帮助?尽管另一半的理智冷静地分析出在荒芜的沙漠突然出现如此娇生惯养的人绝对不对劲,但他引以为傲的理性又告诉他,这个人是娇弱,安全而无害的,哪怕反抗,也不过如幼小的奶猫咪咪叫出声。
随着艾尔海森的靠近,阿加雷斯配合地后退,似乎是被这位高大的男子吓到了,双手害怕地绞紧胸前的布料,想要把它拉下来遮住露出的腰身——艾尔海森的视线自然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到少年的腰上,好细,很白,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
这样的娇嫩皮肤,自己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痕迹吧?
“艾尔海森,你在干什么?”
卡维质问的话将艾尔海森飘飞的思绪拉回,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将手抚上了少年的腰身,而少年的双手正微弱地推拒在自己胸前。
手也好小,这样的力气完全反抗不了施暴者啊,当然,也反抗不了他。
阿加雷斯害怕地使劲推开艾尔海森,然而这只是让人更加靠近,艾尔海森的手已经顺着细软的腰探入胸前,于是他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在场的另一个人。
卡维眼看着艾尔海森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而被侵犯的少年水光涟涟的目光看过来,他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前去拉开艾尔海森。
看不见的触手牵引着艾尔海森的手,让他按下阿加雷斯身后的机关,厚重的石壁从侧面快速移动,飞出的箭矢阻碍了卡维接近的动作,于是,宽阔的房间被一分为二。
在卡维看来,就是艾尔海森在察觉到自己想要拉开他时,故意按下机关,阻隔了他时动作,留他在外边干着急,少年啜泣的声音隐隐传来。
另一边,没有了多余的人干扰后,阿加雷斯原本害怕的神情逐渐转为享受,眼尾嫣红,周围环绕的触手也立马显形,缠上艾尔海森的四肢。
“求您,别”声音充满了害怕与无助,听得另一边的卡维浑身一激灵。大声呼喊艾尔海森,劝他不要做违纪的事。
“你很喜欢这样?”某支触手传来的感觉一紧,阿加雷斯朝那处望去,发现是刚刚拉着艾尔海森手按下机关的触手,此时被他一把攥在手里,而另一只手已经唤回了武器,长刀在手肘处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疼痛不断刺激艾尔海森的神经——这也是他能从迷醉的状态中脱出的原因。
血腥味加之淡淡升起的情欲的味道完全刺激了阿加雷斯,艾尔海森的做法如果是中药之后离开危险的场所,无疑是保持清醒的好办法,但对于以奸淫出名的触手,无异于在饿狼面前投下一块肉。
阿加雷斯稍加推力,看起来高大健壮的艾尔海森软绵绵地随着他的动作倒在了铺满触手的地上,不断涌动的触手划过艾尔海森的身体,留下黏腻的粘液,敷在伤口处的黏液就像涂了凉凉的药膏,加速治愈的同时将催情剂送入其中,效果显而易见,原本锐利地盯着阿加雷斯的目光逐渐变得迷蒙,攥住触手的手力道变得松软,甚至会随着触手的动作张手抚摸。
“唔嗯”阿加雷斯很是开心扑到艾尔海森身上,伸出舌头舔弄被触手刺激凸起的乳粒,原本黑色的紧身衣完全被黏液浸透,身材一览无余——衣服?等会还要出去,还是脱下来吧。阿加雷斯将要释放溶解剂的触手撤下,换上的触手熟练将艾尔海森从衣物中剥出。
阿加雷斯沉迷吮咬着乳肉,舌头不断拨弄口中凸起的小点,诱着身下的人发出好听的声音。
触手不断留下的湿痕给艾尔海森一种错觉,好似有人不断舔舐自己的身体,好,难受,下面,冷淡的性子使得艾尔海森不太会发出太羞耻的声音,不断地发出难耐的气音。
“另另一边,”阿加雷斯抬头看着已经开始主动抬胸的人,终于放过了被蹂躏的一侧乳头,转身含住另一边,不时地抬头讨要亲吻,每次嘴唇贴近时,艾尔海森已经听话地打开牙关,伸出舌头与阿加雷斯勾缠。
好似过了很久,阿加雷斯终于想起了艾尔海森被冷落的下半身,细密的触手将他的性器照顾良好——色素浅淡的性器完全涨起,可怜的吐着清液,阿加雷斯温热的手刚一握上,就抽搐地射出。
“海瑟姆好厉害哦。”
熟悉的昵称更加刺激了艾尔海森的神经,努力睁眼想要看清说话的人,下一秒,他就感觉后穴有什么东西被抽出——是触手!细小的触手从一开始就钻入了艾尔海森的后穴,借着那时他的注意力全被伤口的疼痛吸引,温顺地释放着大量润滑液,不断长大——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艾尔海森恍惚着,随着触手被抽出,他居然感到一丝空虚,后穴努力收缩,想要吃进去什么。
不过很快,他就不会这么想了,阿加雷斯热烫的性器抵上后穴,一挺身,龟头就完全没入,层叠的软肉讨好地裹上来,不断蠕动,希望眼前的大家伙能更进一步,对于破处这件事,阿加雷斯还是很体贴的——冗长的前戏,完全的润滑,还有现在缓慢进入的性器
“诶,又长长了吗?”阿加雷斯有些苦恼地看着还有半指未进入的性器,试探性地捅了捅,好像进不去了?
“唔,动,动一下,”身下的人显然没有发现这个事实,看阿加雷斯许久未动,央求着触手怪给予他快感。
唔,唔,太,太过了,等到真正动起来,艾尔海森才发觉体内巨物的凶性,对方似乎完全摸熟了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朝敏感点冲撞,过载的刺激从后穴漫至全身,使得他手脚酸软,大脑一阵阵发昏,完全,完全不能思考了。
“慢,慢点”
阿加雷斯选择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所有讨饶的话语全部被吻封缄,享受美食的过程谁也不能打扰!
有点做过了,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加雷斯看到的就是艾尔海森被干昏过去的脸,希望没有被玩坏,阿加雷斯心虚地退出艾尔海森的身体,指挥触手们将人清理好。
等下,可是还需要演戏的。
果然,还是不能小瞧神之眼使用者的力量啊。阿加雷斯看着触手展示的镜面,自己的背上全是欢愉过后的抓痕,手腕上也不少,属于是一眼就能让人感到视觉上的冲击。
还省事了,阿加雷斯打理好自己,查看了一下艾尔海森的情况——嗯,还在昏迷中,综合多次高潮后的精神刺激,外加体力的消耗,阿加雷斯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在他醒来前还有时间吃下另一个人。
而被关在另一边的卡维,在仔细检查机关后,明白无法靠房间中的机关挪开石壁,已经开始寻找另外的路进入另一边。凭借着他完美的立体记忆和强大的方向感,卡维在如迷宫般的陵墓中准确找到了阿加雷斯他们所处的空间的另一个入口。
逐渐靠近入口,卡维也开始陆陆续续听到声音,没有他之前听到啜泣,取之的事断断续续的呻吟,心急的卡维完全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对,快步走进房间,他以为的不堪入目的画面没有出现,艾尔海森躺倒在房间中间,似乎是昏迷了,原本的衣物洒落在周围,身上盖着的,是之前那位少年缠在腰间的布料
卡维有些痛恨自己良好的视力了,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已经发生了不可挽回之事结束的模样。没有看到当事的另一人,但房间中隐隐有哭声,卡维循着声开始找人。
“药剂瓶?”没有管混乱的杂物,还是找人要紧。
哭声越来越清晰,卡维最后在一处雕像的角落找到了正在哭噎的少年——之前精致的发丝已经凌乱,雪白的背部尽是引人遐想的红痕,原本系好的绸缎已被扯散,被少年拢住遮在胸前。
看到这儿,卡维安慰的话语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伸出的手都无法落下,只得悄悄走近,期望以缩短的剧情拉近彼此的关系。
“不要过来对不起,对不起”少年的反应异常激烈,卡维就这样和他僵持着,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但渐渐的,随着时间推移,少年的哭声逐渐转变为婉转的呻吟——之前的哭噎极大地消耗了他的体力,那呻吟声细弱蚊吟,如果不是卡维离得近,几乎听不到后面的变化。
现在也顾不得少年的心情,在这样下去会脱水的!这里可是沙漠!卡维几步来到少年身边,将缩成一团的人掰过来,给快晕过去的人喂了些水,晕乎乎的人有了好转,其表现就是,原本的哭声完全转变成了黏腻的呻吟喘息。
之前还大声抗拒人接近的少年,挤挤挨挨的将自己缩进了卡维怀里,脸闷在卡维胸前——湿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料洒在卡维身上。
“嘶——别,别舔,”卡维推了推怀里人的身体,让对方的脑袋尽量远离自己,手一下一下地抚着背部,给人顺气——手下的肌肤越发滚烫,等等,发烫?
卡维连忙将人从怀里提溜出来,对方满脸红晕,眼中,带着刚经过雨露的媚态,嘴唇微张,嫩红的小舌不时地伸出舔舐一圈,又安静地缩回口中,莫名得,卡维想起了刚刚胸前被吮咬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一条软舌,轻轻探出,舔上自己。
卡维被脑中的画面冲击,一股热意直往下腹冲,偏偏手上的人还在不知状况的不断贴近卡维,那黏糊劲,完全不是一个发烧的人应该做出来的,卡维猛得想起刚刚踢到的药剂瓶。
“艾尔海森给你下了药?!”卡维惊得差点把人直接丢出去,而少年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锲而不舍地挨蹭着卡维,此时只要是个人就能从挨蹭的部位知道他想要什么吧?
“先说好,我只是帮你解药,绝对没有其他想法!”“你又不会吃亏!”卡维自言自语地催眠自己,往手上倒满润滑液,试探地往自己身后摸,完全忘了用手解决的选择呢。
"唔咕"还,还差一点,卡维将后面扩张的手指再加一指,又倒了点润滑液上去——鬼知道这地方怎么会出现润滑液,艾尔海森你个禽兽!
卡维哆嗦着身体,还不忘讨伐搞事的艾尔海森,一想到自己看到的与少年外表完全不符的巨大尺寸,卡维又喘息着给自己后面增加一指。
“你,你别动,会让你舒服的”卡维软着声音安抚挣扎的少年,深吸几口气,抬臀缓缓往下坐——前期的扩张还是有效果的,吞入性器的过程除了过多的饱胀感,没有任何的不适。
在发觉不能再进入后,卡维开始行动——不断重复抬起,坐下,期间为了让人舒服,还不时地收紧穴肉裹紧体内的性器,温柔舒缓到了极点。
阿加雷斯就这样陪着人温吞地进行着这场性事,上方起伏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阿加雷斯睁开的清明的眼睛。被冷落的小触手蠢蠢欲动,环绕在卡维身边。
好吧,好吧,会让你们吃饱的。
卡维突然感觉腰间传来一股巨力,将他猛地往下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反应不及,在体重的压力下性器狠狠擦过敏感点,直接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好大,好涨,卡维失神地去摸自己的腹部,顶,顶到胃了吧?它有这么长吗?
还没有等卡维想明白这件事,身下的人就开始大力顶腰,对着敏感点使劲冲撞,粗大的性器不断抽出顶进,肠液混杂着润滑液被拍打着溅起,卡维不断地想要支起身逃离这过载的快感,但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量完全禁锢住了他,不一会儿,就尖叫着迎来了高潮。
刹那间,卡维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力量消失不见,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一股热流浇在性器上,将其榨出了浆液,卡维软着身子伏在少年身上,期望就这么休息下去。
还没等他不应期过去,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浅浅抽插,并迅速坚硬起来,卡维惊得瞪大了双眼。
“别,别这样,会坏的!”
“唔咕慢,慢一点,”
卡维被搅成浆糊的脑袋中始终没有明白,为什么会有触手缠在身上,不断地求饶,哭喊,身体却始终被钉在少年的性器上——
"再来一次吧。"终于,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里面的含义如同恶魔的低语,将人再次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在危机四伏的古遗迹中,艾尔海森和卡维睡得很沉,当然,这免不了阿加雷斯的功劳——尽管触手布置的房间很舒适很安心,让人可以无忧地一直睡下去,但艾尔海森还是在精神摆脱疲倦的石,往事被轻易擦去。
“很抱歉,我拒绝。”艾尔海森很没有眼力见地回绝了阿加雷斯关于真相的分享,他深刻知道——如果无法诠释一位学者的特殊举动,那基本都可以将其归结于好奇心。但同时艾尔海森明白,有些真相的重量,是无法用好奇心摆平的,所以能谨慎甄别由好奇心引发的探索背后的危险与禁忌,也是一位学者必须掌握的能力。
“那好吧。”阿加雷斯冷静下来,仅仅只为艾尔海森做出了他手札上字符的解读,“虽然很想与你们分享故事背后的真相,但不得不说,艾尔海森,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这代表他会为自己安排好一切。
艾尔海森的研究因为有阿加雷斯加入很快完成,一行人在短短几天之内就结束了旅途开始赶回须弥城。
“艾尔海森,你目前还就任代理贤者吗?”
“”
“很惊讶?如果你刚刚选择听完我的故事,那就能了解我的信息来源了。”
“你引诱人的方法格外浅显。”艾尔海森将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平静指出阿加雷斯的想法。
“我只是想要提起你们的警惕而已,虽然可能现在须弥没有什么人记得我了,但我想处于高位的学者总会知道些隐秘的记载的。”
“阿加,雷斯?”卡维虽然不大擅于逻辑研究,但经过阿加雷斯直接地提醒还是想起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更加接近高层中心的艾尔海森显然知道得更多,这才是他如此轻易接受阿加雷斯靠近的原因。
“所以您真是,那位”
阿加雷斯,虽然须弥曾经经历过三神共治的时代,但也只有最接近神明的部族了解隐于三神背后的吃谁
一段时间后,空和派蒙正式启程打算去枫丹,空前往智慧宫与纳西妲告别的时候,正好遇到阿加雷斯和纳西妲在声讨什么。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空知道阿加雷斯在须弥就是个被宠爱的小少爷,大家平日里宠着他都不够,怎么会有人惹他生气呢?
“纳西妲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阿加雷斯可怜兮兮地央求,“这是一件严重的外交事故,我们必须深究!”
“怎么了?阿米尔居然被欺负了!”派蒙只听了阿加雷斯开头的哭诉,之后就被空以“大人的事”被捂住了耳朵,还在义愤填膺,“空,阿米尔可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必须找到这个人,把他教训一顿!”
“一定,一定,”空忙不迭地答应,生怕派蒙去问阿加雷斯事情的经过,他总不能说派蒙所言的那个坏人,其实,算得上是阿加雷斯的一夜情对象吧?
没错,在情欲场向来无往不胜的魔神阿加雷斯,昨晚被人一夜情了,这对他来说就是耻辱,所以,阿加雷斯搜索到了“犯人”所在地,方向指向了枫丹,然后,他就被枫丹的大审判官“赶”回来了——啊啊啊啊,他就是那个晚上吃完不认人的渣男,阿加雷斯抓狂,必须摇人!
于是,就有了空和派蒙看到的那一幕。
至于昨晚——
阿加雷斯白天从纳西妲那儿借来了梦的权柄,他早就打算去梦境里去看看了,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梦境,有时也是人思想世界的一种体现——
派蒙的梦,果然,全是美食和大餐,不意外;
空的梦,是和妹妹在一起旅行;
艾尔海森,在,看书?阿加雷斯有些意外,因为梦中的艾尔海森,一如既往的用他那嚣张的坐姿单手拿书观看,不一样的是,他的腿上,正依偎着一个少年在安睡,那熟悉身影,是阿加雷斯自己
阿加雷斯急急忙忙从艾尔海森的梦境中出来中逃出来,想要找下一个梦境,结果突兀地被一张薄膜裹住,扑进了一个浩瀚的世界。
一般来说,一个人梦里的场景是有限的,它们要么细节精致,却仅仅有一隅角落;要么规模宏大,却模糊不清,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梦境的主人一般位于显眼的位置,就像是位于舞台的中央一样。
但是,这个梦境,阿加雷斯自进入这里,就位于海底深处,寂静幽深,没有人类的踪迹。
阿加雷斯顺着水流游了好久,每一处的场景都不一样,每一处都细节还原,不是模糊不清的物件,也不是断片式地重组,就好像真实的世界,而且,他没有在舞台的中央看见演员,阿加雷斯仿佛只是不小心误入了海底。
可是,阿加雷斯出不去,他被一个梦境关住了,这让他想起之前被提瓦特锁住的感觉,很让人讨厌。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然后,阿加雷斯就被道歉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触手能干,但是直接通过触手给自己道歉,本人却不亲自出现还是很失礼啊,而且,觉得抱歉就把自己放出去啊!阿加雷斯真的有些生气。
不过,也是这些信息让阿加雷斯找到了梦境的中心——一个人?龙?
虽然阿加雷斯的眼睛告诉他面前的生物是人形,但气息做不了假,一只龙的人形?不对,他以前看过摩拉克斯他们?不应该是这样,这是,一条,人形的龙?不是指化形的一些方法,而是这条龙,生来就是人形,本体就是这个,龙的形态反而是他的化形,好神奇!
阿加雷斯还想仔细观察观察,结果就被一股清香扑了满面——
等阿加雷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压在地上舔脖子了。差评!这个地方,比起说是房间,不如说像是海底生物的巢穴,地上虽然铺了一层细沙,但对于娇贵的阿加雷斯来说,还是很硌人。
呜呜呜呜——这只龙不讲武德,怎么能下药呢?欲之魔神,阿加雷斯,毒抗点满,但对于春药,抗性为零,这就是“常在河边走,难能不湿鞋”吗?向来喜欢放春药的阿加雷斯,头一次被他人下了手。
阿加雷斯被这药烧得浑身发热,而身上这龙,还只会凑近阿加雷斯舔舔,下半身挨着他蹭蹭蹭,须弥的衣服轻薄,他都能感觉到有液体蹭到自己大腿上了——啊啊啊啊,他不干净了qaq。
现在,就是一个很糟糕的状态啊,这条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水龙王看样子正在发情期,正浑身散发着信香,诱得阿加雷斯满脑子都是涩涩,随之也被动散发甜香,然后水龙再次中招,整个一恶性循环。
没错,阿加雷斯想起了现世那些大佬的分析,这条人形态的龙一看就是当时推测出的会以人形态降生的水元素龙,还没来得及感慨缘分的妙,当务之急是摆脱现在这个境地啊!!!
这条龙,是在什么荒郊野岭生活了几百年吗?连基本的性爱知识都不会,阿加雷斯只感觉被人紧紧拥着,难受了也只是加大了挨蹭的幅度,半点没有做下去的行动。
“混蛋~”阿加雷斯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挣扎着腾出一只手往下摸——
裤子被水流紧紧贴在身上,好难脱,衣服也是,阿加雷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进行一次性爱这么难,这里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水的世界,但这条龙为了困住自己,把他触手给限制了!
“呜呜呜,你把触手还给我!把我放出去啊,要玩你自己玩!”阿加雷斯一边委屈地哭哭,一遍抚慰自己的性器,被讨厌的人才没有资格和自己做爱!
没有了触手的辅助,就好像健康的人被捆住了双手双脚,怎么都不自在。两人本身就贴在一起,阿加雷斯抚弄性器的时候难免会蹭到另一个人的东西。
潮乎乎的,讨厌死了!阿加雷斯驰名双标,也没想两个人一起,虽然那样确实很爽。
但另一条龙可不这么认为——
“你干什么!我才不要和你—起——”
被,被完全吃掉了啊!
只能说不愧是水元素的龙王,后穴都没有扩张就已经汁水淋漓,等挨上阿加雷斯的性器后——确认好位置,直接一口气给吞到底,太,太刺激了!
阿加雷斯手上动作推搡着,眼睛却偷偷往两人连接的地方瞄,真的,真的全吞下了诶!
不行不行,阿加雷斯甩了甩被黄色废料充斥的脑子,自己可是被强迫的诶,可不能表现的这么愿意,
“呜呜呜~混蛋!起开啊——”
可惜深陷发情期的水龙完全理解不了话语中的拒绝,靠气息辨认的他只知道自己刚把伴侣的东西吞下去,对方的情绪就变得激动且兴奋,于是,他便将这当做“许可”的信号。
“太,太紧了~”水龙的后穴虽然很湿润,包容性也很强,就是,就是太紧了,性器被牢牢地裹在其中,有些难受,阿加雷斯踹了踹自己身上龙的腰身,委屈地差点掉下眼泪来。
水龙似乎是感受到伴侣的情绪,慌里慌张地抬起腰将性器退出一大半,又傻愣愣地直接坐下,似乎是想要以这种方式将后穴“捅松”。
唔嗯~滑嫩的后穴将阿加雷斯的性器吐出去又吞进来,可惜松弛感却完全没有变,反而促进了紧致的肠道与青筋鼓胀的性器二者紧密碾磨,刺激得两人都大脑一空。
好,好爽!
阿加雷斯还想嘴硬拒绝,但是身体爽到了是事实,而伴侣愉悦的情绪则给了水龙动力,让他那因为忤逆生理需求而被进入的身体都开始兴奋起来——要给伴侣满意的体验,以确保伴侣不会跑掉。
“我们都上床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是什么呢!”阿加雷斯嘟嘟嚷嚷地抱怨。
“”之前还事事依就阿加雷斯的水龙这回不说话了。
阿加雷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回答,正疑惑地顶了顶跨,将性器送得更深入些,也是想逼迫哑巴的水龙开口。
很可惜,阿加雷斯没能得到解答,当然,接下来他也没有机会将完整的话说出口,因为,情热难耐的水龙完全没有再考虑他的感受,收紧穴肉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
抬起,落下,初尝性爱的水龙虽然选择了脐橙这个艰难的姿势,但也只会做这两个基本的动作,不够有他那紧致的后穴就已经足够了。
水龙完全不管自己是否照顾到了另一边的敏感点,阿加雷斯被刺激得喘息不知,能休息的时间,也只有动作幅度大了,水龙顶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才会爽过一阵后头脑空白地歇一会,等缓过劲儿后依旧接着动作,不知疲倦。
又,又射了,阿加雷斯罕见地体会到了肾虚的感觉,并不是身体上的不行,而是精神上的疲倦,他虽然是为性爱而生的魔神,但无论怎样,总会有累的时候,更何况他这时候被限制了触手,做爱的另一方又是提瓦特高位格的元素龙王,显而易见得败下阵来。
“不要了不要了,我刚刚射,你停下啊~”
阿加雷斯的嗓音娇媚软糯,黏得能拉丝,平时狡黠的眸子被生理性的泪水浸得透湿,眼尾带着高潮过后的眼红,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讨饶,从来只有他玩别人的时候,哪想过会被强迫啊,现在他好累,只想要休息。
任性的魔神不管不顾,开始耍无赖,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也只会让人更想将他欺负下去。
水龙看得呼吸一窒,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冲击勾得人情欲更重,想要,更多,哭哭的,可爱,和美露莘一样,水龙周围的水元素骤然活跃起来,情绪的激烈连阿加雷斯都能感受到几分。
水龙已经将阿加雷斯的性器退出身体,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人,阿加雷斯有些害怕地往后挪动,
“嘶——别,别舔,也不要咬!”胸口传来濡湿的感觉,阿加雷斯现在敏感的厉害,乳头每每被舌尖舔过,快感就会像电流一样直入大脑。
我讨厌这样,呜呜呜呜,我不要变弱攻,不要被别人变成糟糕的样子,阿加雷斯努力推开水龙的脑袋,想要从禁锢下爬出来,梦境太可怕了,纳西妲救命啊!
然后,然后就被拽住拖回去了,说多了都是泪啊,水龙甚至觉得阿加雷斯体力太弱解开了对他触手的限制,然而,阿加雷斯还没高兴一秒,那条龙就从无数条一模一样的触手中精准地揪出了他的生殖触!
?!!!
“嘤——”阿加雷斯可以确定,自己当时一定像中的弱受一样娇弱地叫出了声,可怜兮兮地祈求对方下手轻点,阿加雷斯甚至希望他只是不小心抓到了自己弱点,还放出其他触手勾引,力求替换出自己的生殖触。
qaq被拿捏住了,阿加雷斯闭着眼睛不敢看——水龙没有选择其他触手,他直接将自己的生殖触放进了口中,别咬别咬,似乎是听到了阿加雷斯的心声,触手并没有感受到被尖牙磨蹭的感觉,相反,口腔虚虚地裹住了触手尖端,咽喉规律地收缩着,正在将触手一口一口往里吞。
“咕噜,咕咻~”吞咽的过程很慢很慢,阿加雷斯现在满脑子都是吞咽的水声,你能想象一个肤白貌美的没人,张着嘴吞咽一条明显人外的触手吗?还是白发,xp点满了啊,阿加雷斯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最后,不出所料,被榨精了,他早该在摩拉克斯他们身上学到教训的,提瓦特的龙没一个好东西!阿加雷斯伤心地抱着自己萎靡的生殖触,众所周知,触手是用来产卵的,大多数算情趣,昨天晚上对方逼迫这阿加雷斯用生殖触产卵,还将其一颗一颗塞进自己后面一脸满足的样子,阿加雷斯自己都受不了——太病态了!没人告诉他那条水龙是病娇啊!
而且到头来,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可恶的是,梦里吃完,梦一醒,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被人白嫖了!
所以,阿加雷斯誓要找到真凶,这有关他的尊严!震声
“事情就是这样。”纳西妲向空和派蒙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阿加雷斯则是扑在纳西妲的身上哭诉,“你知道吗?那位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我只是想搜寻一下那个人的踪迹,他居然以他国神明不允许违反枫丹律法为由将我赶了出来!”
“阿米尔,虽然以朋友的身份我应该与你一起斥责那位不近人情的枫丹审判官。”纳西妲温声开口,“但作为一位神明的角度来看,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但是但是,我的触手感觉到了,他就是那个白嫖我的人!”
!!!
这下,连和蔼可亲的纳西妲妈妈都感到惊讶了,据她所知,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是一位端庄威严的执法者,不太像阿米尔口中所说的那个登徒浪子,不过,她选择相信自己的朋友,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的,我会马上执写入境申请书,向枫丹执法机构请求越境搜寻,阿米尔不要着急。”
终于哄好了阿加雷斯,纳西妲这才有时间和空说话——
“很高兴你们能来到这里,接下来的旅行,是要前往枫丹了吧?”
“是的,我和空是来和纳西妲道别的,没想到阿加雷斯他”
“没事哦,阿米尔可不会让自己不开心的。”纳西妲轻轻笑出了声,“不过,你们之后可能会在枫丹见面呢,”
“这倒也是,阿米尔一看就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样子,”派蒙托着下巴思考,“纳西妲是想要我们帮忙照顾他吗?”
纳西妲摇了摇头,阿米尔有自己想要探究的事,不需要将空与他强行绑定。
所以,他们最后好好地道别,空与派蒙踏上了新的国度。
空作为旅行者的事故体质一如既往地发挥了作用——和琳妮特结识,被水神找茬,林尼帮助解围。
看芙宁娜女士还在思考对策,似乎打算继续为自己出题,空难得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一番,结果,辩驳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位水神大人旁边有人赶过来汇报事件,她惊叫一声,“什么,那维莱特!”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那维莱特?”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维莱特大人,他是我们枫丹的最高审判官,说他是枫丹公正的象征也不为过,刚刚芙宁娜大人走开,应该是被那位大人叫走了吧?”林尼看空和派蒙一脸疑惑的样子,给两位外地人解释,“不过奇怪,那维莱特大人从不打扰芙宁娜大人无关与审判的日常行动,今天,可能有意外情况吧?”
“最高审判官?”派蒙想起了之前在须弥分别的阿加雷斯,“空!他是不是就是——”
没错,空点了点头,而且他注意到了林尼所说的“意外情况”,大概,也许,就是阿加雷斯制造出来的。
空他们一行人赶到的时候,故事正进行到高潮时候——
“你个负心汉!当时在我无法反抗的时候强迫我,现在,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人都到你面前来了,你还敢翻脸不认人,还说不认识我!好,好,好!”阿加雷斯哭着喊完这句话,拨开人群就跑开了。
满脸的泪水,哭得鼻尖通红,一眼看去就是个受伤的小可怜。
“诶?!下雨了!”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啊?”
“别管了,快避雨吧。”
现在怎么办?派蒙眼神示意着空,那位审判官大人正落寞地站着淋雨,旁边还有一只美露莘踮脚拍着他的大腿安慰。
空已经看不到派蒙的眼神示意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我怀了你的孩子!’这句话,不不不,阿米尔绝对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而且他只做上面那个,等等,他是被强迫的,万一呢?
空甩了甩脑袋,将里面纷繁的思绪都丢出去——现在,要紧的事情是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其中一位当事人,不就在这儿吗?
“或许,我们应该谈谈。”
或许今天发生的事情,算得上那维莱特五百年来平淡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刺激事件——
前几天是那维莱特自诞生以来经历的第一次发情期,虽然他失去了大部分传承记忆,但发情期这种生物普遍都有的时期,还是很好理解的——首先,找一个安静无人的居所,然后,需要一个伴侣,最后,两人一起快乐地度过这个甜蜜的时期。
可惜,那维莱特,没有可以共度这个时期的人,或者,龙?所以为了避免出现无法预料的事情,他向芙宁娜请了假,打算在度过发请期前都远离枫丹廷。
结果,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回归正常,甚至力量都回归了不少,有点像稻妻中采阴补阳的精怪,那维莱特突然就想到了这个,不过,也没有前辈告诉他这样轻易度过发情期是否正常,自己当初请假离开得很匆忙,还有一大堆事务没有交接,既然如此,就先回去吧。
刚赶到枫丹廷,那维莱特就发现须弥那边有一股魔神的气息铺满漫来,无法确定其来意,他便照相关条例将对方的探视挡了回去,安然无事地过了几天,时间便来到了现在。
据芙宁娜女士的消息,那位名声轰动各国的旅行者今天来到了枫丹,她作为水神,将为这位远道而来的旅人表示崇高的敬意,等芙宁娜离开没多久,塞德娜就进来报告,说有一位陌生人想要见他。
塞德娜平日里虽然温和,但涉及到自己的工作,都很有原则,一般没有正当理由的见面,塞德娜都不会进入办公室打扰那维莱特大人,只不过,外面的那位客人,父亲要做爸爸了?不对,我们要有母亲了!塞德娜迫不及待想要回海沫村和伙伴们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那维莱特大人,我看到了,他的肚子里有您的宝宝呢!”
塞德娜开心地凑到那维莱特跟前,“我们会有妹妹吗?”
!!!
孩子?!
那维莱特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跟随塞德娜去见那位客人——
“那维莱特!看你干得好事,说说怎么吧?”阿加雷斯见到罪魁祸首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兴师问罪。
看对面那仿佛不认识自己的模样,阿加雷斯更加气愤——不明不白强迫和人睡了一觉,不爽了很久,结果还发现被对方反向标记了,这谁能忍啊?
“非常抱歉,这位——”
“阿加雷斯。”
“好的,很高兴认识你,”
“咱们也别遵守这些社交礼仪了,你就说说这个你能不能给我解决吧?”
说着,阿加雷斯毫不避讳地掀起了自己的衣摆,嫩白的皮肤上映出一道水蓝色的纹路,上面形成的图案一看就知是那维莱特的标志,纠缠环绕的纹路幽幽地泛着荧光,多余的部分向下延伸到莫名的地方。
“这”
“你自己给我印的,给我装什么纯洁?”阿加雷斯看出了那维莱特的疑惑,怒气更盛,有胆做没胆认的懦夫!
“非常抱歉,我并未,做出、对您失礼的事情。”那维莱特忍着羞耻与窘迫,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你!”
在塞德娜的眼中,原本安稳待在阿加雷斯腹部代表胚胎的能量源突然开始逸散,给人一种它会消散的感觉,不要!
塞德娜急急忙忙跑到阿加雷斯身边,伸手安抚他的情绪,“别生气别生气,孕妇需要很开心很开心才可以哦!”
“孕妇?!我?”阿加雷斯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看到美露莘担心的眼神,理更直,气也壮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不会有孩子出生,但不是说美露莘的眼睛可以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事物吗?既然她们认为这里有那维莱特的孩子,那自己就坐实这个言论——仗势欺人,这他可太在行了!
“那维莱特你混蛋!我以为,我以为你——”阿加雷斯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让不通人情世故的最高审判官更加无措。
阿加雷斯的眼泪说来就来,那自留想象空间的话语勾得周围人浮想联翩。
虽然大家都知最高审判官的正直,但这不妨碍此刻被阿加雷斯引动情绪给人施压。
然后,就如空和派蒙所看到的那样,那维莱特被打击得心情低落,而阿加雷斯这个罪魁祸首不见踪影。
“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空目光炯炯。
那维莱特将塞德娜劝回了工作岗位,独自面对了这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是的,我需要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起因在你”空给这位最高审判官说明了阿加雷斯所说的梦里的遭遇。
看眼前的这位从认真听讲到走神沉思,最后匆匆而别,空也不知道自己在心里失落什么——有那么多时间,阿加雷斯如果想招惹他,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到枫丹了还不清不楚。
————分界线————
此时的阿加雷斯,正处在一个奇怪的境界——气死了,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在那条水龙身上吃了一次亏,结果还能栽第二次。
那个破印记,之前没什么存在感,在他把那维莱特弄哭之后,居然跟个淫纹一样,自体发热开始引导人发情!
现在,阿加雷斯感觉自己脑子里全是那维莱特那张脸,还是自带满好感滤镜的那种画面,一直在勾引着他回到那维莱特的身边——龙族的独占欲总会体现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阿、阿米尔?真的是你!亲爱的,好久不见!”热情爽朗的声音从疑惑到肯定,亲近地打招呼。
愚人众第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
这声音,不会错的,阿加雷斯在现世的时候,无数次隔着屏幕观看这个世界的“剧情”,自然可以辨认出大部分人。
虽然不知道他语气中的熟稔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这样,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吗?
阿加雷斯双眼迷离,皮肤被情欲蒸得粉粉的——
“亲爱的,你怎么了?”
“唔~”达达利亚被调教的本能在阿加雷斯第一时间贴上来后就顺从地张开了嘴,努力伸着舌头去勾缠阿加雷斯,阿加雷斯也放任对方的侵犯,将情欲的对象逐渐转移至眼前。
管你什么淫纹,他可是欲之魔神,找个人上床不就解决了?
“嗯~亲爱的,北国银行就在这附近,或者,我们,就在这?”达达利亚说着,眼中甚至闪着诡异的兴奋。
这小子,野外露出丢人的可是你这位至冬执行官,“去你那,”
怎么被达达利亚领回家的过程阿加雷斯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当接触到柔软的被褥时,阿加雷斯解放了全部触手,将房间中的另一人拖入自己的茧中。
没有前戏,没有安抚,阿加雷斯直接将性器顶进了达达利亚后穴中——似乎有细微撕裂的声音响起,接着便出现了淡淡的血腥味。
达达利亚疼得吸气,却没有反抗,双腿顺从地搭在阿加雷斯腰部两侧,甚至强忍着内里的疼痛收缩肌肉,裹紧侵犯自己的利器。
食物,好吃——
连阿加雷斯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眼睛突兀地变成了野兽一般的竖瞳,他现在只想要享用自己的餐点。
或许,达达利亚能更加清楚地发现阿加雷斯的变化,因为,现在他就被这双眼睛紧紧盯着,就像,野兽打量自己的猎物一样。
还有其他地方——
那些触手,上面浮现出细小的纹路,远远看去,就像是鳞片一样,还有,刚刚达达利亚裹含阿加雷斯的性器时候就发现了,那个地方根部,有些细细的软鳞,不停地随着阿加雷斯进入抽出的动作刮蹭着穴口,带来别样的刺激。
“亲爱的,用力点,这里,”[欲求不满的声音]
“唔嗯~好,好厉害,”[心满意足的声音]
“咕啾~好多,好满——”[沉醉恍惚的声音]
“放,放轻松亲爱的,鳞片,鳞片,收下去,会,会坏的!”[求饶的声音]
“鳞片,和触手一起,不要,要——”[————]
夜幕将近
从进入军营开始,达达利亚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哦不,那时候他还是个叫阿贾克斯的小兵呢,这个后来由女皇大人授予的名字,他都已经习惯将其作为自己的日常称谓。
他的身体,在每次小磕小碰受伤时,总会带来更尖锐敏感的痛觉,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直击大脑皮层的爽快,遍布四肢的酸麻舒爽,让他逐渐迷恋上这种感觉——身体的“”与众不同”让他对危险有更敏锐的觉察力,也更喜欢对战时的拳拳到肉的触碰感。
众所周知,军营中多少带着些混乱与灰暗,而曾被黑暗国度注视过的阿贾克斯在那里如鱼得水,高强的战斗技巧和无畏的勇气让他的地位一路直升,这也代表着,他直面了军营的光与暗——忠贞不灭,粗言秽语,当然也少不了掺杂着放纵与堕落的性。
阿贾克斯和军营的大家打成一团,他并不讨厌那些放纵的堕落,甚至由于他身体的原因,阿贾克斯更加迷恋那种蚀骨的快感,当初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会随之沉沦。
那个地方最后当然没有将他拉下深渊,就像有一根玄之而玄的蛛丝,虽然虚无缥缈,但确实拉回了向下坠落的他,阿贾克斯在那时候突然回想起了他的父亲母亲,他的弟弟妹妹,还有当初进军队时对女皇的效忠,于是,就此游离底线上下,虽然身处于纠纷混乱之中,却从不坠落。
达达利亚回想过去的经历,他以为自己是悬崖勒马,其实,所有的,都来自于,达达利亚看着压在身上的人——我的爱人,我的欲望,我的,主人。
那时在深渊,他遇到的不仅仅是教导自己战斗的师父,还有让自己低头臣服的主人,自己此生唯一的,爱人。深渊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啊,在那里,他遇见了挚爱,遇见了师父,他在那里待得时间不是三个月,而是,十年,这足以让一个男孩成长,足够他将恋爱的冲动沉淀,化为深沉的爱意,但那些记忆,最终都随着他离开深渊而封存,只余下师父的教导。
那无数次将自己拉回人间的理智,对比深渊中被主人调教的记忆——哪是什么回头是岸啊,不过是被主人规训好的好孩子罢了。
如他所言,达达利亚在见到阿加雷斯就解开了尘封的记忆,那些爱意,尽数回归。
“主人,进来吧,”阿加雷斯此时已无理智可研,直挺挺地进入,撕裂的疼痛直冲达达利亚的大脑皮层。
达达利亚有些恼怒这具不知趣的身体,太久没有接受主人的疼爱居然会吞不下主人的性器,他将腰塌得更低些,放松肌肉抬高臀部去够还没进去肉棒。
“亲爱的,用力点,这里,”看主人的动作逐渐迟疑,达达利亚也顾不得惹怒主人的后果,请求主人更粗暴的对待,果然,在这句话说完,阿加雷斯的动作不在犹豫,大开大合地抽出挺近——挑衅一个男人的最佳方法,就是质疑他的能力,阿加雷斯当然也吃这套。
紧致的肉穴包裹着粗长的性器,每一下的进出都带出些许的肠液,逐渐得,将阿加雷斯的性器裹上一层晶亮的水膜。
阿加雷斯腹部的纹路随着性事的进行,中间的部分好似被新的颜色填满,温和的能量弥漫至全身,给宿主带来些许的变化——窄缩的痛苦,尖锐的指甲,以及,隐秘部位长出的细鳞。
和人亲密接触的达达利亚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变化,“主,主人?!”
“不喜欢吗?”
“不,不是”倒不如说是更喜欢了,软软的鳞片还稍微带点硬度,进去的时候就像按摩棒上小小的凸起一样,刺激更大,却不能一举进入高潮,如隔靴搔痒一般让人更加难耐;拔出来时,鳞片被逆着抚开一般,翕张得更大,一路剐蹭着软嫩的穴肉,有时鳞片还夹住几处,细微的疼痛,之后,便是密密麻麻的快感,连绵不绝。
又,又顶到了,“主人,好厉害~”
达达利亚夸奖的话不断的往外冒,他与主人分开的时间太久,记忆又被封存,如今骤然解开,十多年的记忆冲刷而过,将现实的记忆挤开,现在,达达利亚满脑子都是阿加雷斯的身影,这个时候,恐怕阿加雷斯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会被答应吧?
“还,还要。别离开,”脑海中的记忆太过“新鲜”,让应激状态下的达达利亚过于迟钝,忽略了身体上的警告,快感的阙值被无限提高,大有希望被阿加雷斯做死在床上的打算。
“坏了吗?”阿加雷斯疑惑地看着痴迷快感的达达利亚,身下的人完全没有不应期一样,短暂地高潮抽搐过后,又贴着阿加雷斯,缠着他做爱。
熟悉,熟悉的话语——深渊的记忆中,好像,主人也说过这样的话,
“坏了就丢掉吧——”直白的话语狠狠击打在达达利亚大脑上,让他陡然清醒,不,他没坏,还可以,更过分
但看着阿加雷斯那双眼眼睛,不知为何,更加低贱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主人,好像变了。
回归理智后,达达利亚这才发现身体的不对劲,阿加雷斯的性器还埋在体内,那是之前主人央求不过他的请求才重新放进去的,不过却没有再动作。
这时候他才发现,被过度快感冲刷过的四肢僵直麻木,连自然的动作都无法顺畅完成,体内的性器被自己的动作带着抽出,带来的不是快感的刺激,而是尖锐的疼痛。
腹部,内里早就被之前的疯狂灌满了精液,现在达达利亚一起身,反倒被鼓胀的腹部压得反胃干呕——
“清醒了吗?”
达达利亚将反胃的感觉压下去后,看向阿加雷斯,他之前——
“你可比我更像个失去理智的人,”阿加雷斯无辜地耸耸肩,“我的力量可对自甘堕落的人不起作用,怎么,你被主人抛弃了吗?那个样子,”
“好了,我的小狗,我的事情可还没完,清醒了就继续吧。”阿加雷斯示意他往下看。
我的,小狗,达达利亚幸福得想哭,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要好好配合,主人。
真不知道达达利亚怎么了,明明是只雪地里桀骜的孤狼,现在却失魂落魄的像只被抛弃的家犬,不过,捡来用用还是可以的。
阿加雷斯看着被自己一句话收买的达达利亚,唉,自己果然是太善良了,上个床还要关心炮友的心理健康。
每进行一场混乱的情事,阿加雷斯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总要开始思考人生。
阿加雷斯表现得十足渣男,对这个自己黏上来的执行官是用完就丢——具体为仗着自己恢复快醒来就走,完全不管乱七八糟的房间和达达利亚。
枫丹,下了一天一夜的雨,阿加雷斯想起,似乎这雨从自己惹哭那维莱特之后就没停过,结合枫丹那个传说,别是那维莱特就这么哭了一天一夜吧?
阿加雷斯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思考昨天自己身体的变化。那道纹路,似乎除了带给自己发情期,还可以让他拥有龙族的特征,龙性本淫,这句耳熟能详的俗语可不是说说的。
阿加雷斯传承记忆中的龙族,除了和他们一样荒淫无度,还比较着名的一点是占有欲很强,龙族喜爱宝藏就是从此衍生出来的,这个占有欲不仅表现在他们的性格,还有就是他们霸道的传承,龙族如果与外族结合,那些外族身上就会被印上龙族的标记,如果力量相差太大,外族太弱,那标记就会给予滋补,促进提升,而龙族太弱,标记则会采补,用来提升龙族的力量。
阿加雷斯当时了解这个,还笑这龙族怎么整的跟魅魔淫纹一样的设定,如今自己被印上了这东西,阿加雷斯感觉到被死去的记忆攻击了。
“水龙,水龙,别哭啦!”派蒙正拉着一个男孩的手在朝天空喊话。
真不知派蒙是天真还是装傻,明明自己昨天离开之后看到了空和派蒙的身影,那维莱特的隐藏身份几乎避无可避,结果,她还敢在水龙本人面前喊话。
得益于那个纹路,阿加雷斯和那维莱特之间建立了若有若无的联系,这也是他能找到这里的原因。
“阿米尔,你来啦!”空热情地和阿加雷斯招手,他手悄悄地指了指那维莱特,
“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相处”空比口型示意,说着就带着派蒙和另外三人离开了。
等等啊,你至少把你身边的陌生人介绍一下,我觉得那两个小男孩就很适合当我男朋友啊。
“好了,既然空都把地方让给我们了,那我们之间的事情就赶快解决一下吧!”
那维莱特浑身肉眼可见地僵直起来,看他这个模样,反倒让阿加雷斯开心起来——正所谓,敌强我弱,低弱我就强。
“别这么紧张嘛”阿加雷斯亲昵地去搂那维莱特的脖子,
“这里”阿加雷斯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腹部,“之前你身边的美露莘说我怀孕了,你要,感受一下吗?”
“看看,它是不是你的子嗣,”阿加雷斯声音轻柔得像只勾引人的狐狸。
那位莱特感觉自己的手贴上了一处软软的地方,虽然自认为不擅长处理这类事情,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承担好相应的责任。
所以,在阿加雷斯拿起他的手放过去的时候,他便操纵着些许力量去感受那股力量——很新奇,带着新生的活力,与自己兼容,但又不完全相似。
“他,什么时候出来?”那维莱特有些手足无措,刚刚,他感觉那团力量碰了他一下,带着些赌气——他的传承里没有告诉他,龙的后代是怎样的,又该怎么辨别他们,自己应该怎样与他相处。
那维莱特翻阅了自己几百年的阅历,仍然没有得出答案,他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有些奇怪,不应该啊,水龙王作为王座顶尖战力之一,不可能没感受出来自己体内只是单纯的力量融合,不是怀孕吧?
他只是爱玩,而且看着条龙性格也不像是针对自己的样子,阿加雷斯没道理接着欺骗他,“他——”
话刚要说出口,突然,脑海内危机的预警突然想起——去你的,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跟苦情剧里无法说出口的真相一样让人难受。
但阿加雷斯是谁啊,不让他说,他偏要说,“我记得,你可以感受水元素中的情感吧?”阿加雷斯从自己久远的记忆中找到了解决方法。
是的,那维莱特话还没说出口,嘴边就贴上来软软的触感——
阿加雷斯将全身重量倚靠在那维莱特身上,熟练地伸舌头去舔紧闭的唇,那维莱特似乎是开口想说什么,却完全被阿加雷斯的吻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体液,甜腻,令人上瘾,那维莱特努力适应阿加雷斯的热情,唾液的交换让这位水龙王更加清晰地理解自己的伴侣的记忆与情感。
被限制的委屈,力求告知真相的不甘,还有些许的愉悦和得意,阿加雷斯将情绪尽数宣泄。
“是那位僭越者?”
那维莱特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伴侣,心中积淤着满腔怒火和难言的悲凉——就好像,很久以前,记忆中也有人这样躺在怀里,那么让人心碎,那么无能为力
阿加雷斯抬手轻轻掩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唉,周围眼睛太多,还是不要说太过分的话了,”
那维莱特深以为意,然而阿加雷斯却开始絮絮叨叨——
“说起来啊,那可是个小心眼的家伙,看了我的相关记忆,”阿加雷斯放松地靠在那维莱特胸前,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肚子上,“你呢,希望自己有一个孩子吗?要快点做决定哦,在我身上太久了被发现,你我,甚至整个枫丹,都有可能”
阿加雷斯的未尽之言不言而喻。
说到这个,他自己都有些好笑,看那维莱特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都说龙族自私占有欲高,阿加雷斯有时候都觉得他们这类种族才是真的自私到极致呢。
现在他肚子里的东西,虽然他一直戏称是能量,但也不可否认,它可以孕育出自己的下一代,不过,不是在这里。
他的传承记忆告诉他,欲望的后代在最开始是一团单纯的能量,只有父代决定自己想要后代之后,才会转换成生命,还有什么诸如子代不允许在父代的源生世界狩猎什么的,说白了就全是利己条例。
而阿加雷斯给那维莱特的选择就是这个,决定是否要这个孩子——他吞下了自己卵,能量却没有着床在母体上,如果不尽快决定,阿加雷斯自己的身体就会把它当补品吃掉。
更何况,天理一直和自己作对,如果知道这个子代的存在,恐怕枫丹就会迎来龙脊雪山那样的结局。
阿加雷斯用少有的,严肃认真的目光盯着那维莱特——他的回答会是什么呢?在现世的时候,枫丹这个国度是策划员手中还未完成的剧本,是玩家们眼中苦苦等待的旅行节点,也是,阿加雷斯无法“预知”的剧情,
阿加雷斯讨厌无法掌控的未知,枫丹对他来说,就是未知,他本该去往自己更加熟悉的国度,比如璃月,或者蒙德,然后等待枷锁的松动,回到现世,了解全面之后再度返回提瓦特,不过,那时候的提瓦特又是什么时间,自己又会遇见什么,也完全无法得知,所以,阿加雷斯总是要等到万不得已,才会拖着虚弱的身体和精神回来提瓦特。
大概是是他任性吧,又或者是感情因素?阿加雷斯来到了枫丹,还在“建设”中的国度。
他受够了被天理桎梏的日子,明明提瓦特才是自己的本源之地,他却只能像客人一样偶尔拜访,现在,这个忍让的阙值快要到极限了,这也是阿加雷斯来到枫丹的原因。
“请问,我能为他做些什么?”那维莱特轻轻抚上阿加雷斯的肚子,眼神里温和的慈爱和无可动摇的坚定。
“无需”阿加雷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嘴。”
阿加雷斯将唇覆上,那团几近消散的能量,被裹挟着,缓缓在那维莱特体内着床。
“祂”那维莱特突然感觉心空落落的,他不自觉地按住心脏的位置。
“它的情绪在影响着你。”阿加雷斯了解地回答。
那维莱特不知所觉地看着阿加雷斯——
“不负责任的母体可是要好好受惩罚的,”阿加雷斯狡黠地偷笑,“子代的出生,需要许多许多的爱,当然,也要数不尽的欲。”
“而那维莱特你,连前几天和我发生关系的记忆都不清晰,督促着你我有现在场面的,是你长久以来形成的责任感。”
这个,是阿加雷斯这一族最嗤之以鼻的东西,是无法成为供养欲望的养分的,那维莱特恐怕很长时间都要伴随着这种寂寞与失落的情绪生活了。
这是需要那维莱特自己领悟的两者之间的区别,阿加雷斯早已发现他的这个问题,可惜别人无法帮忙纠正。
“那维莱特要好好地保护宝宝哦,之后我会常来看他的。”阿加雷斯留下离别的一吻,代表了这一场闹剧的结束。
那维莱特知道确实该分开了,为了躲开僭越者的目光,还有枫丹工作的正常进行——理智足够平静,但情感却叫嚣着留下他,不想和伴侣分开。
最终,挽留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分界线——
现在,阿加雷斯终于可以好好游历枫丹了,本来想约空一起去的,不过碰到空时,他好像又被卷进了麻烦堆里,大概,这就是主角的烦恼吧,阿加雷斯拍拍空的肩膀,表示自己可以一个人游玩——为了朋友而把自己也掺和进麻烦可不是阿加雷斯的作风。
无边的旷野,辽阔的水域,新奇的水下世界,还有萌呼呼的各类生物,让阿加雷斯玩乐的心思彻底活泛起来,当然,饿了,也就该进食了
阿加雷斯玩累了就躺在岸边的草地上晒太阳——枫丹廷的天气多变,但野外的太阳暖烘烘的,让人身心放松,懒懒地昏昏欲睡。
凉凉的,温度也很合适,和触手一样——嗯?
!!!
阿加雷斯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放出来触手,那触碰自己脚的东西是什么?
明晃晃地感觉有湿漉漉的触感再次碰了碰自己,“水怪!”阿加雷斯惊叫一声,猛地一起身,结果忘了这是在岸边,一个重心不稳,扑通就滚到了水里。
咕噜咕噜咕噜——
危机时刻,一道黑影快速靠近阿加雷斯下沉的身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背就被用力托举出了水面,紧接着就被拉着肩膀游向了岸边。
一切发生得太快,阿加雷斯也就迷迷瞪瞪地呛了几口水,啥事也没有,倒是那个救阿加雷斯上岸的人话也没说,看阿加雷斯似乎没有事,急急忙忙就要跳水离开。
“你,咳咳——别走啊!”阿加雷斯咳得撕心裂肺,这一举动果然减缓了那位好心人的逃离速度。
过了一会,阿加雷斯终于缓过来了,看这还等在原地的某人,“太感谢了,我是阿加雷斯,恩人叫什么名字啊,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菲米尼”看着阿加雷斯扑闪扑闪的眼睛,菲米尼终究是抵挡不了诱惑,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名字,但对于邀请,社恐人士表示拒绝——
“这个就不用了吧?”
“诶?!”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必以重谢,如是不然,以身相许”阿加雷斯以能让菲米尼听到的最低的声音念念叨叨,脸上是万般思绪。
菲米尼听得有些疑惑,璃月的诗文有些让人费解,但“以身相许”这个词还是比较让人熟知的,他正想问什么,就看到一旁的阿加雷斯脸颊泛红,以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拉起自己的手——
“我决定了,咱们走!”
菲米尼还没懂阿加雷斯决定了什么,就被他拉着急冲冲地往城内跑。
“请,请等一下——”
才不要呢,阿加雷斯偷偷观察着菲米尼,他看起来瘦瘦小小,被自己拉着跑了这么久却可以跟上自己的速度,绝对是道美味的餐点。
刚和那维莱特决定要那个子代,阿加雷斯才不会放跑到嘴的食物,毕竟养孩子可是个力气活,得趁这时间多存点储备粮。
灰河地带——
每个地方都会有阴影的部分,而阿加雷斯作为被划分在暗面的魔神,天生对这些地方的氛围敏感,从空那边的消息,阿加雷斯知道菲米尼隶属于愚人众那边,那么,对这类“黑市”的地方便不会如普通人那般忌讳。
到了,枫丹地下有名的情趣会所,也是——由黑恶势力组建起的最大的奴隶市场。
“抱歉,我带得钱不多,不过这里老板超好的,前几天还请我吃饭呢~我们可以先吃完饭再去房间!”阿加雷斯笑得一脸纯真,他是真这样认为。
菲米尼则在观察了周围环境后,拉紧了阿加雷斯的手,“好、好的,还请不要和我分开。”
显然,愚人众的情报里有这个地点。
“没事没事,别太紧张。”阿加雷斯安抚似的拉拉菲米尼的手,“等下你会很快乐哦~”
“什么?”菲米尼还想问一下阿加雷斯话中的深意,但他已经开始招呼吃饭了。
……
两人快速解决了餐食——
“来吧来吧,这里~”阿加雷斯迈着轻快的步伐引导着菲米尼来到房间。
“这里?”菲米尼本来还有点疑惑,结果——
阿加雷斯自然地走到床边,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长条状物体,“菲米尼要哪个尺寸?”
阿加雷斯握了握,比划了一下长度,兴致勃勃地递给菲米尼。
反应过来阿加雷斯手中是什么东西的瞬间,菲米尼的脸迅速漫上红色,“这这这,你拿这个做什么?”
“就是,”阿加雷斯笑得甜甜的,“菲米尼不是拒绝了我的邀请嘛,虽然我们最后还是一起吃了饭,为了报恩,我就只能以身相许啦!”
“现在,阿加雷斯就是属于菲米尼的,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哦~”说着,便将按摩棒递给菲米尼,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身体。
“不不不,不是这样啊!”菲米尼慌得一把缩回了手,使劲往房间的角落缩。
阿加雷斯看着逃避的人,“菲米尼不喜欢我吗?”
“没,没有,”
“他们,都很喜欢我哦,我的身体,我的——”阿加雷斯解开衣服,露出被打上烙印的地方,
“这里,风神~”
“这里,岩神~”
“还有哦,最新的,属于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每说一句,阿加雷斯便会抚上对应的标记,语气沉醉而甜腻,仿若小巷中自甘堕落的妓子。
阿加雷斯舒展着身体,诱哄着,“菲米尼也可以在自己喜欢的地方打上标记哦~”
“不是这样的!”菲米尼一把捂住阿加雷斯的嘴,他的认知受到了冲击——那些神明,那些神明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的事情!
阿加雷斯身上的印记,还有透露出来的奇怪的精神状态,这种样子,菲米尼遇到过,是执行任务的权贵家中,那些为了赏玩而豢养成的人类奴隶,失去了为人的尊严,使尽浑身解数,就为了博取主人一笑。
可是,可是,不是这样的,明明,他已经出现在了阳光下,拥有完整的认知,却还是被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是的,是神明,一整个国度的最高存在,被的那段日子,想想都很绝望呢,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阿加雷斯还在勾引地蹭蹭,菲米尼的手握紧了又松,反复几次,最终,“你,要不要在上面?很舒服的。”
“菲米尼,要,让我来?”阿加雷斯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紧接着是局促和小心翼翼,“真的,是让我——”
阿加雷斯比划了一下,向菲米尼确认,
“是的。”
也许是房间中的灯光太过暧昧,菲米尼感觉自己情绪高涨,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肌肤和阿加雷斯紧密相贴。
舌头,露出来了。
甜甜的,软软的,一点抵抗也没有,热情地欢迎进入者。
“来,倒上润滑,伸进去,扩张,”菲米尼是个很好的老师,说要让阿加雷斯进入,就真的一步步教导人进行前戏。
“哦,哦”手上淋上凉乎乎的黏液,被菲米尼牵引着触进身体;
“和他们的时候,从没用过这个,”触手自带润滑;
“这样会受伤的。”菲米尼心疼地亲亲阿加雷斯,又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我的东西,基本没用过”触手器大活好,肉棒能进的地方他能进,肉棒不能进的地方他也能进;
“等会,你可以,进入我”菲米尼掏出阿加雷斯的性器,掂了掂分量,手指圈拢开始安抚,看着又涨大的器物,忧虑等会是否能放进去。
“来,再加一根手指”阿加雷斯老老实实照做。
被人教导的感觉很是新奇,阿加雷斯看着哪怕情欲高涨也耐心引导自己的菲米尼,他会做个好学生的~
“好了,现在,插、插进来吧、”菲米尼努力让自己的话说得流畅,可惜长时间的前戏教学让他有些体力不支。
菲米尼仰躺着,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尽力将腿曲起,以便让阿加雷斯看到扩张充足的穴口。
水淋淋的,亮晶晶的。
“这样可以吗?”阿加雷斯浅浅地进入就停住不动了,等待老师的进一步指导。
“哈~进来,全部进来”
好的,阿加雷斯听话地整根撞入,性器全面碾过各个敏感点抵上前列腺,菲米尼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精液喷涌而出,又在达到最高点后无力地落下,太,太涨了,但是,好舒服。
教学时间改结束了,现在是,实践。
阿加雷斯很少用纯正人类的身体进行性事,毕竟触手可以做的事太多了,不过,为了不吓到心疼自己的菲米尼,稍微克制一下还是可以的。
“菲米尼,里面,好舒服~”阿加雷斯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嗯哼~动一下,像他们那样,对我——”
还没等人把话说完,阿加雷斯便将性器抽出大半,又快速顶进,“会让,菲米尼,舒服的~”
阿加雷斯将菲米尼的双腿揽到自己腰上,开始极富技巧地顶撞——
腺体被接连刺激,菲米尼推拒得想要离开,然而,挂在腰上腿只会随着肉棒的进出反射性地收紧,拉扯着人一次又一次地贴近自己。
怎么,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熟练啊?菲米尼抽抽搭搭地哼叫出声,“慢,慢点,我,我受不了,”短短的一句话说出来支离破碎。
肌肉,被快感冲击得麻木,但之前冲动的头脑却在逐渐清醒,拼凑着种种不合理。
“你的目标,是愚人众?”
“不,”那双眼中无比清醒地印着菲米尼的身影——
从一开始,就是,我?
只要,不伤害哥哥他们,我,其实没什么的。
“菲米尼忘了吗?这里,不是情趣酒店哦。”
是供黑暗势力玩乐的——调教会所。
昏暗的灯光容易令人丧失对时间的感知,当然,这也包括阿加雷斯,浑身满足地从床上起来,门口还有送达的餐食,一切都是最好的样子。
阿加雷斯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所以才一直招致天空的监视与嫉恨,就比如,他的小聪明从不会被人点破,饿了总会有送上门的食物——
菲米尼就是如此。
明明自己已经露出破绽,被欺骗的人却没有愤怒与伤心,而是乖顺地任由自己索取。
被无节制地折腾一宿的菲米尼自然没有精力赶在阿加雷斯之前醒来逃脱,此时正疲倦地陷入沉眠,全身遍布暧昧的痕迹,乖顺得激起人的毁灭欲。
早就说了,阿加雷斯可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呢——既然不会反抗,那就别怪他玩点过分的了。
阿加雷斯踢了踢床脚的某个位置,空荡的床底弹出一只箱子,待箱体全部露出,无锁的箱子便如展示的陈列架一般腾得打开——里面,流光溢彩的绚烂药剂排列地整整齐齐。
“红色,蓝色,黄色”阿加雷斯的手叮叮当当地划过繁多的药剂,“就这个了!都大差不差。”代表魅惑的粉色液体。
接着,就如这里的调教师一样,手法熟练地吸入注射器,找准位置,扎下,尽数消失在睡着的人的身体里。
好了,阿加雷斯清理好使用过的注射器,开始静候药物发挥作用。
………………
睡梦中的菲米尼只感觉自己突然很热,那种热不是环境带来的感觉,而是由自己身体本身带来的燥热。
有什么水里,梦中是一片蔚蓝的深海,那里有——那是?
好热,快要融化了,菲米尼挣扎着扯开包裹身体的衣服,以期降低一下温度
“这么快就脱光了?还以为会耐受一点呢~”
不愧是这种地方的药剂啊,不过是一会儿,就开始显现效用——
阿加雷斯恶趣味地划弄菲米尼的皮肤,勾起人的性趣又移开,看人循着本能追逐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
“诶呀,醒来了?”
阿加雷斯看着被强行唤起神智的菲米尼,贴心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这里是?”
“情趣会所呢~”
阿加雷斯举起特色鲜明的各类按摩棒,递到他面前,“菲米尼喜欢哪个?”
似曾相识的场景,“阿加雷斯?”
“没事没事,很舒服的~”阿加雷斯随手打开一瓶润滑液,往手上倒满便往菲米尼后面伸。
!!!
没有预热的湿滑液体刺激得菲米尼一激灵,却刚好给他火热的身体带来了凉意。
连菲米尼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双腿已经轻轻夹住阿加雷斯的手,内里的肠肉不断收缩,以期把凉意带进更深处。
得益于昨天的疯狂,阿加雷斯轻易就扩到了四指——好吧,看来菲米尼无法选择自己喜欢的玩具了。
最大号,螺旋纹,顶端带尖刺,就这个了!
等阿加雷斯将按摩棒对准菲米尼后穴的时候,他那沉溺的意识才波动回神开始拒绝,“不、不要这个~
阿加雷斯直接忽略了他那微弱的抗拒,直接将按摩棒送进深处——
不多时,绵绵不绝地嗡鸣声应和着呻吟不断传出。
不、太、太超过了,菲米尼难受地弓起身子,但体内的按摩棒反而贴合地更加紧密,那细密地振动传达到身体各处。
“很舒服吧?”阿加雷斯惑人的声音响起。
那瞬间,菲米尼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挣扎,只顺着声音的字语去体会身体的感受,被欲望拖拽进意识深处。
“记得这里是哪里吗?”
“什么?”被情欲搅弄的大脑浑浑噩噩,无法理解,自然无法解答问题。
“小奴隶,做得很好哦”
什么,什么——我是,谁?
我是,***,是,主人的——小奴隶
清醒的意识挣扎许久,最终沉入深海
“主人。”
好啦!阿加雷斯看着菲米尼的眼神从迷蒙逐渐溃散,继而恢复正常——成了!!!
一张饭票,t!
“好了,主人的乖狗狗,现在这儿自己玩会,主人先出去有点事~”
“唔嗯~”听话的小狗神情混乱地点头,哼唧的声音不仔细辨别还真有几分小狗的样子。
阿加雷斯推门出来,与门口等候多时的主人家相互示意,“怎么样?要验货吗?”阿加雷斯漫不经心地抛着手中遥控器,虚掩着的门后面,是呜呜咽咽的喘息声。
“那是自然。”
阿加雷斯随手将手中遥控器丢过去,“都老主顾了,还这么计较,”
“地下的生意嘛,大家都担待点。”交易的人拨动遥控器的档位,听着里面的声音或急或缓,正当要推门进去看货时,巨大的踹门声响起——
“逐影庭办案,所有人员,原地静默!”
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到处都是逃窜追捕的人,这其中,乖乖就范的阿加雷斯就很格格不入了。
率先被捕的当家人自然明白了,“是你,人是你引来的!怎么可能,你一个外来人,怎么可能惊动逐影庭!”
“外乡人?老板,我不是你们这老主顾吗?怎么就成外乡人了?这枫丹的律法我还是知道不少的——”
这时候,这位地下市场的龙头老大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之前的合作对象,怎么会?明明记忆没有出错,但是,那张脸,他不会记错的,暗号也没错,两天,就短短两天!!他怎么混进来的?!!
阿加雷斯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定理,哦不对,自己现在是属于正义的一方,自夸的话说一次就够了,他没有那么多耐心去给一个犯罪分子解释自己的即兴表演,现在,阿加雷斯得给自己的临时搭档爱的抱抱了~
“菲米尼,还好吗?”阿加雷斯轻扣房门询问情况——
“请再等一下,我,我马上就好!”
“不用着急哦,菲米尼这次帮大忙了呢,咱们配合的超级棒!”
阿加雷斯询问不过一会儿,菲米尼就披着厚重的毯子出来了,给搜查的人让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