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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laby】三

    大半夜的,一要睡觉就戏这么多。也不知道睡前那么多小时不用于尽情展示,都浪费到哪去了。

    可能浪费在出生入死拯救世界去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种话本身就是扯蛋一样的个人英雄主义伪命题。所谓责任就涉及到肩负与贯彻,扛在肩上时非我本心,能不能做到底也亦不由我本愿,那还做个屁。

    这里的“我”,特指你。

    如果你能说了算,有时候巴不得希望这家伙干脆当个废物点心大白猫,拉倒。每天扑蝴蝶逗小鸟抓小虫撵老鼠都已经辛苦的不得了了,今天多扑腾了两只山雀都算神奇喵喵立大功,这不是皆大欢喜么。你爱的人不必是披荆斩棘的神,你永远心甘情愿为其利刃尖的血、鞋帮侧的灰祭祀奉献。所以但凡多算两笔闲账,便觉得管他什么金箭银弓,通通滚蛋,要能当一辈子大猫球便最好了,就要大猫球。

    但真嗷呜嗷呜躺在膝上呼噜,拿你胳膊当猫抓板时,又会横生出其他困扰。

    “我也够呛,明天要一早先去——等一下,不是悟硬要问的么,那就好好听人讲啊!!”你气的发疯,从床上弹起来怒目而视。

    刚刚哼哼着“你明天不忙吧不忙对吧应该事情不多哦”来回来去乱蹭着往人怀里钻,厚颜无耻的不知打着什么鬼算盘。但等你正经开口时,反倒吐吐舌头仰面一躺,翻着白眼抛枕头玩去了。

    你恶狠狠把抱枕扯过来,气鼓鼓的背对着睡回去。

    没一会便撩逗般的又开始摆弄人头发。你抬胳膊随手拨开,这才发现不对。一扭头,看见男人姿态搞笑,正抱着自己一条大腿膝盖,把腿举到你枕头上,憋笑憋到表情扭曲也要用脚夹你脑袋玩,半边被子都卷成一团皱搓搓绞着。

    “五条你他妈的今天终于脑子烧坏了对吧?”你操起枕头便冲着人劈头盖脸的抽。

    没开术式,欺负人得逞后高兴的不得了,笑的床板都跟着颤。男人四仰八叉蜷着身子连玩带躲的样子,像极了躺在地上蹬着腿抓逗猫棒的白毛畜生,

    “干嘛啦,又闹脾气……不可以嫌弃人家吧!!”

    “再敢伸过来给你臭蹄子剁了。”热的身上冒汗,澡又白洗。你说着“明天有事,现在睡觉”,狠甩两下把枕头扔给他,下完最后通牒便扯着被子躺下。

    消停没两秒,得寸进尺的东西这就又钻过来,手脚并用把人圈起来箍着,咧嘴笑的没皮没脸满嘴屁话,“在说什么嘛,哪里‘臭’啦!这可是glgg的脚诶,要不要闻一下?明明超——香——好不好,あっ、岩蔷薇劳丹脂味吧大概。”

    肉贴肉热的简直能感觉到汗液凝成水滴正顺着皮肤纹理流。被子掀开,对方手掌像烙铁一样蒸腾水液,在身体上顶着滞塞感推进。拢过侧躺时两乳间的浅沟,抚过小腹上肚脐小小的凹陷,下巴搁在颈窝,一呼一吸都烫的惊人。

    完全没有气氛情调,也绝没想过今晚也要做爱,甚至半分钟前还被恶劣捉弄气到想杀之后快,怎么做到的——满身冒汗,性器打颤,好像刚被操完便等不及的想赴二场。你下意识叹出一口长气,气息都抖。手正拢在阴阜,没有动作,也没继续,只有灼人的热度堆叠。

    等了一小会还只维持原状没挪地方。你咬着嘴唇偷偷向身后偷瞟,当即被抓个正着。

    “えっ?我是准备睡了诶,好不容易找到舒服的姿势……你……不会是想做吧??是要做爱嘛??现在??明天一大早不是说还得去高田马场那边?别吧,我的建议是不要诶,你会起不来哦。”

    男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一通眨巴,梗着脖子歪着头看,像为了绝不错过你脸上的精彩表情,

    “竟然一天不喂就欲求不满呢……あぁあ…也是啦,我老婆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呐!”

    狗人去死吧真的,死不足惜。

    你羞恼的全身发烫连踢带踹,把嗷嗷叫着“刚刚都要睡着了诶你干嘛啦”“我姿势很舒服啊喂,喂”“小心眼呐你,说的有什么不对嘛”的男人蹬回他那半边床去。

    太奇怪了,这不是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话。

    因为被操的很爽所以食髓知味的会有欲望还不是很正常,天知道为什么一被这样明明白白讲出来就完全受不了。想和这个人做,但无论做了多少次也还是害羞的无法主动开不了口。最好被缠着索取再无可奈何的答应,最好被连哄带骗再半推半就的点头,最好被扼住手腕拉开两腿宣布“现在就肏你”强制性交,再一边欲拒还休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冒着骚水翻着白眼高潮。

    承认也没什么关系,又不是没涨红脸勾过他指头。但是说出来就不对劲了,感觉像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铁证如山臊的抬不起头,不得不屈辱承认被恶堕成功似的。明明只是枕头上的打趣话,明明声音都没空调动静响。

    坐在床上原样想了一会,想不明白。习惯性一扭头,好家伙,这个烂人是已经睡着了么?不是要翻腾半天找入睡姿势么,怎么随便卷卷也能睡的这么沉,糊弄谁呢?

    鼓着腮帮喘了会粗气,总觉得怒火中烧不打击报复回去心里不对味。语言攻击又从没生效过,反正这个人死皮不要脸的说什么都能当给自己脸上贴金,想着你便张牙舞爪扑过去。挠痒痒也好锤人也罢,明天哪怕天塌下来也无所谓,不管不顾了,这口气必须出。

    “哇到底要干嘛啊……明天又没事了?”听声音刚刚不是装的,是真睡着了。正困顿的眯着眼睛软着两手玩闹似的和你互搏,左扭右扭哼哼唧唧的闪避。又是逗弄,真要躲开真不想被抓挠直接用上术式好不好,分明是他自己又欠又爱闹腾。

    “这么想做?”单手剪着你两腕,男人边打哈欠边说,声线都软乎乎的,“现在?”

    一时僵着没再活动,你小心观察对方表情。说不好是期待还是推测,总感觉又会像刚才似的秒变清醒,笑着揶揄你——全然没有,松了手努力揉揉眼睛也没能成功睁开,睫毛上都挂着刚刚挤出来的泪。今天干什么了,累成这样——不能想这个,只要稍微心头一软,再多讨厌的事再多惹嫌的话再多招恨的混账样便瞬间像全自动一笔勾销了似的。

    银白雪亮的大猫猫球今天又忙活什么了。

    是冲着投毒未遂的犯罪分子呲牙发狠了,还是闲庭信步带着几只小奶猫实地演示捕鼠绝技了?你猜大白毛尾巴一定竖的高高的,随着四条小腿迈步子左一晃右一晃的招摇,肯定还嗷呜嗷呜仰着脖子哼哼,须发都干净柔顺得意的不得了。

    不过等明天再睁眼时,幻觉滤镜就该失效了。

    漂亮又危险的巨兽分明张张嘴就能把人囫囵吞进肚子里,却还是会把你当傻子一样哄。趁着夜色仗着困顿,一关灯就变样。死乞白赖硬要装出副如假包换的小猫模样,收起尖锐的利爪藏好锋剑般的獠牙,臭不要脸唧唧歪歪要亲亲热热贴贴抱抱,要摸摸要呼噜毛,一刻不停没完没了手一挪开都立刻哼哼着发难。直等到心都化了,再冷不丁把口水舔的你满身满脸全是,抱着肚子四脚朝天自顾自的在地上笑到打滚。见你真要发火了,又呜呜的凑回来,用镶嵌着整条星河的眼睛蛊惑猎物。

    现在就有点原形毕露的意味。明明声音都发哑,明明眼帘低垂着,明明整个人都困兮兮懒洋洋的。睫毛下荧荧却是星点湛蓝的光,唇齿间轻轻吐出非常不妙的话,

    “做爱么,嗯?拿你没办法呐……自己上来?”

    松松揽着脖子的手臂没用力,半勃的阴茎倒是积极。

    要是没听见这半个哈欠可能就抵制不住不良诱惑了。随手弹了弹背筋看着性器一通晃,你笑眯眯把男人挂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搂住,

    “赶紧睡觉吧你。”说完稍微用了点劲,抓着小臂张嘴咬了一口。

    对方嗷的一声叫。毫无必要纯粹造作,像豹属的巨猫被地上的黄瓜吓到后背毛都立起来般夸张,

    “怎么咬人嘛!!喂……干嘛去啊?”他侧过脸问你。

    下床刚进洗手间还没开灯,你从门缝里探身回应,“洗澡,出了好多汗。全怪悟。”

    “又没嫌你臭啊——。”听声音是在笑,“没事啦,别害羞嘛……”

    忘了讽刺你“冲凉灭火”还是说明正困得要死吧。这么想来索性你也没再接茬,不然光围绕前调柠檬豆蔻中调广藿鸢尾后调劳丹脂的脚,就能逼逼赖赖说屁话说到天亮。

    毫不意外,等再躺回去时已经又睡熟了。像猫科动物驱弄扰梦的蝇虫,熟睡中抖抖毛茸茸的耳朵,男人无意识下又凑过来。手臂一挥横在胸前,压的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细碎的发尖蹭的人心都痒痒的,你调整一下姿势方便他靠,像换出一声梦呓。

    “悟?”你轻声试探的叫,别又是装睡在演你。

    努了努嘴,没做回应。只贴的更近,像生物趋光喜热一样,自然而然的以皮肤为媒介进行温度置换。说不准真变成习惯了,明明也没在家住几天,只是搂抱着便生出些困意。像被传染似的,你也打个哈欠,手有一下没一下抚在对方露在被子外的肩背。

    摸着也太凉了点。你想着便要扯被子,刚抬手就听到更多似是而非的喃呢。随即眉头也皱起来,嘴角也瘪下去。

    刚住在一起时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天知道梦里想起什么了,表情都扭曲着,牙都咬的咯吱响。那时候还不懂,心里一紧就抬手去摸,结果被永远睡不踏实的人怒瞪着一把攥住胳膊,差点被瞬发的术式崩死,等都清醒一下反应过来,冷汗已经冒一身了。随后虽然对方咬死不认,但有段时间确乎能感觉出来,非常执拗的硬要瞪着眼睛等你先睡着。什么时候困扰解除的不得而知,好像等某一天返回头去想“之前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时,已经分辨不清时间节点了。

    可能只是太多事发生在床。因此爱情如槿汐般漂摇,沉沦于交媾温暖的潮起潮落中。

    你屏住呼吸努力全神贯注的听,也没听明白到底在说什么梦话。

    “明天晚上?晚上怎么了?”尽可能压低声音,以至于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说出口。

    但被听到了。咂咂嘴,男人皱着脸嘟囔重复了一遍“明天晚上”。

    睡前好像说过晚上也有安排来着。具体是什么?提到过么?又是出张?还是有什么梦里也放不下心的破事。你想了想,希望自己醒后别忘了这茬,记着白天再问,便低头亲亲脑袋准备就此入睡。结果正落在该吻的另一处。

    白亮狡黠的巨大猫猫球仰着脸眼都懒得睁,演技败漏后一伸胳膊把你搂的更紧,轻飘飘来了一句“明天晚上再做”。

    妈的,这个人是在憋笑。臊的要死全身每寸皮都像在烧,你恼羞成怒毫不犹豫给他一拳。

    “受不了了。”你说。

    男人扭头看你,一脸茫然。

    仰着脸凑近,结结实实亲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你舌尖已经伸进男人嘴里了,顾不上分辨正舔在哪,是上颚还是牙龈,很快舌头卷在一起,你扭着身子在对方身上磨乳头。

    如果顾得上说话应该会「ワオ」一声的。再余裕一点大概还会调侃说「ナニあったの、大丈夫か君」。总之是忍不了了顾不上了现在就想做,里面湿淋淋的抽抽,乌泱泱的冒水。

    你拽起男人搂在腰后的手,张开腿往身下塞。闭着眼不知道对方正作何表情,但如果没被占着嘴,很可能会「ワオ」「ワオ」个不停。平时确实更喜欢半推半就被欺负着做爱没错,但实在遭不住了,阴道口都正往外流骚汁,引着男人手指插进去第一次感觉没吃饱。

    先不亲了。你分开些距离,直勾勾盯着对方,咽了半天口水。男人勾了勾指节表情疑惑的看着你呻吟着打颤,像没搞懂突然发情是演哪一出。

    平时那么会操怎么现在矜持上了。你咬着嘴唇扯高下摆,连揉带捏着在他身上摸。没绷着劲,胸腹肌肉隐绰手感极好,你窝着背低头舔上去,从小腹肚脐一路舔到心口乳头,在大胸肌上嘬了一口,仰起脸说我是五条欠操的母狗请悟现在就把我逼操烂。

    「ワァオー…」这时候才挑着眉毛说话,说完意识到眼罩没摘,摘了眼罩又「ワオ」了一声。

    随便吧。阴道里饿的连串抖,一两根手指都没喂饱,你索性起身,肿着水淋淋的两瓣逼撅着屁股扯下男人的裤边低头就把半勃的阴茎塞进嘴里。

    「どうしたの??もうグチャグチャじゃん?!」对方显然被你这一通搞懵了,虽然鸡巴正老老实实在嘴里慢悠悠硬起来,但人还是被你毫无预兆的突然发情吓了一跳,「ギュギュとお汁たっぷりだよ、君のマンコはね??」

    嗦了几次茎身,趁还舔的到阴囊探着舌尖戳了两下,随即舌面卷着点着冠状沟龟头顶着马眼,眼看着鸡巴立起来嘴里塞不下,你顶着干呕使劲往喉咙里塞。

    硬了。你含着龟头又扯了两把裤边,拽着睡裤往下拉,手包着揉了两下蛋便顺着腹股沟往上摸,肉贴肉的揩油揩到胸口,撩起上衣让他脱掉。反手一抻拽着下摆脱了。眼睛便又粘在肱二肱三上,鸡巴也不口了,起身就摸。

    「コンーナに抱かれたいの???」男人瞪着眼睛看你,嘴都微张着,「今??」

    你点点头咽两口唾沫,自己脱睡裙脱的太急勾在脑袋后的发卡上,急三火四的扯发卡也掉了盘发也散了头发都揪掉两根,“想和悟做爱。想现在就被悟的大鸡巴捅到子宫都坏掉,想现在就被悟的肉棒插到喷尿,想现在就被悟肏到高潮死掉。”

    「ワァオーー…」男人瞪着眼,甚至气都屏住了,好像再说不出别的话。

    有点突然可以理解,但是实在等不了了,逼里烫的你都害怕。所以伸手把人推倒躺平,你胯在男人身上,又扯了两把睡裤,摸了摸阴囊自己撑开两瓣逼扶着阴茎就往身体里塞。

    「伤付いたらヤバく…」

    想说“小心蹭伤自己”是吧。平时是这样的,说实话你也从来没自己主动骑乘塞鸡巴的经验,感觉手碰到扶着都会脸红心跳恨不得马上跳下床逃跑——最好再把你抓回来掐着一边说着「どこへ逃げるつもり」一边慢悠悠的给你展示般插进去。

    但是实在太想要了,这辈子没湿到过这种程度。那么大的鸡巴几乎是滑进逼里的,刚挤进去个龟头就泄力一坐直吃到底。哪怕体液都溢出来也还是太大,一时里面撑到肚子都感觉鼓起来,黏膜都像再抻一毫米都要裂,龟头被重力带着正狠顶在宫口肉壁上,你仰着脖子失声叫出一声,直接到了。内里一缩一缩像吮着鸡巴在亲,骚水挤出来阴唇阴囊腹股沟都湿乎乎的。银白的耻毛可能最近没顾上剔,短短的磨在红肿的大小阴唇上,带着细微的刺痛感。

    万幸不深究前因理由了。这个人都被逼出一声。等你视线不再发花重回清楚时看见男人正等着你喘促气,

    「ヤラシすぎるじゃんオメェ??」他问,像还没回过神,「危ねぇよ、もうちょっと出ちゃそうに…??」

    才刚进来就射那你会把这狗人头打爆。你俯下身掐着男人的脸,指头撑着下颌要对方抬头,直勾勾的逼视,“五条,你这次,最好,好好的,把我干碎。”真忍不了的时候要是掉链子可能会饥渴到杀人泄愤。你想了想,严肃道,“别的时候随便,现在真的好需要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撇撇嘴,做出妥协的样子,你知道大概是指做完再问。随即两手掐在你髋骼上,把人都举高一点,配合扯着你向下的动势猛挺腰胯。鸡巴狠肏在内里软肉上,你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来。重复几次又深又重的操干,腰软的坐不住,你拱起身子两手撑在身后男人腿边,主动积极的把阴道前侧的敏感点都露给阴茎摩擦,能看见小腹皮肉上被顶出明显的龟头痕迹。像也被逼里吸爽了,顾不上拉着腰带你,男人喘了口气掐着胯又快又急的狠顶一阵。手臂也软了,连串没命的淫叫也撑不住,小臂手肘都贴着床面,逼里要命的地方暴露的更彻底,龟头挤着肉棒锉着,肚子都要被肏破开,你仰着脖子连哭带叫,两腿都岔的更开些。

    耻毛磨的逼痒痒的,半贴不贴时不时戳在充血的阴蒂边上。每每龟头撞上宫颈口就必定带出一声浪叫,没被肏几下逼里就缩缩着又挤出一滩奶白色的悬液,按理说该流出来的,龟头太大全浇上去了,鸡巴一时没动严丝合缝塞着都渗不出来。

    你缓了一会,咬牙探出手向他伸过去,对方把手递给你,被你牵着往交合处摸。严丝合缝吃进去了,所以指尖正抵在阴蒂上。

    「ここ、触られたい?」男人眨眨眼看你,重音咬在最后。

    你点点头。知道一定没安好心所以忍不住强调,“一会,一会要怎么样都可以。想掐想捏想寸止想捆起来想怎么玩都没问题随便怎么日我都可以。先把我喂饱,求你了。”

    可能第一次见到你这幅样子,甚至人愣了两秒。索性没再多说,两指捏着像搓线头似的拧了一下。你翻着白眼往后仰,头都顶在床上,把生殖器所有细节都暴露给男人玩弄。鸡巴一时没再动作,大概阴道自己抽搐着起劲,对方也乐于享受服务。指尖抵着按压用力揉挤手心把两瓣阴唇都团起来捏在手里,你叫的起劲,身体里阴茎一颤一颤的充血频率直往脑子里涌。

    然后拢着手指连带着阴唇阴蒂一起摩擦,视线不清你模模糊糊的看,看见粗大的阴茎全塞进逼里,正被体位带着别扭的下压,阴毛贴着阴毛,大阴唇被撑到两侧拉薄,小阴唇都红艳艳的翻出来正一抖一抖的跳。你说又快到了。

    「我慢してみ?」

    你听见他笑,气急败坏的硬撑起身子拍男人手臂,都说好了这次先喂饱再说别的乱七八糟。可能是饥渴到眼睛都烧红了,对方审视你一下,没撑床便直起上身,一手搂着你肩膀一手还捏着阴唇,贴的近近的,一个劲笑。万幸没捉弄人,箍着腰背肉贴肉带着你上下套弄,刚刚没流出来的淫水现在被挤出来了,咕叽咕叽哗啦哗啦的响,性器相交处都湿乎乎,耻毛粘的亮闪闪的。

    你自己扭着屁股挺着腰身凸着阴核追着男人手指磨,逼里一抽一抽的,现在肏的不算快,硬邦邦的大鸡巴上虬结的筋、冠状沟那圈凸起、圆滚滚的龟头和马眼的细缝都被逼吸的清楚明白。

    「おいっ、マサカオメェ、ドラッグやってるの??」

    或许脸太红了?这样的话能问出口有点可爱过头了。逼里攥了一下,你贴着鸡巴插你的肉缝沾着骚水一路沿着小腹胸肌向上摸,舔舔嘴唇凑近去轻吻了吻,

    “如果看到悟发情也算吸毒行为的话?”

    所以被推翻在床上肏。正体位鸡巴总能日到好地方,你翻着眼睛叫床叫个没完,刚贼心不死摸住紧绷的上臂,被掐着阴蒂扭了一下,便也顾不上叫好听些了。你凄凄惨惨的呻吟,说好难受。

    「いいよ?今イっても…あっ、マサカ、潮吹きすること?まぁ、见せてくれる?久しぶりじゃん、これ。いつもの场合は耻ずかしいばっかり言ってるのに…」

    随即被肏的直翻白眼,口水眼泪都流出来,下面热乎乎一蹦一蹦的肿胀,脑子里像有根明确的分界线,只要一不小心越过去就麻烦了。像憋着水液,像正站在临界点,像自己心里都一清二楚只需要一个刺激,又想要又害怕,又忍不住渴求着被逼迫越界。

    手指揉在阴蒂上本能会欲拒还休的憋住,但想到是这个人的手便再也扛不住了。被日着摸了两下热乎乎的体液便涌出来,半喷半流淅淅沥沥声势浩大。圆睁着眼脑子里灰白一片窜着火光,你听见他说「いい子いい子…アレっ、おしっこも一绪じゃん!後の扫除は大変だぞー?自分でやってねぇ、仆やらないよ?」

    这时候讨价还价是不是有毛病。你喘了好一会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听到「まっ、いいから、今回だけ、勘弁してあ、げ、る。代わりに、はーい、お手手没収ーー。」

    本来想摸着的,被攥着手拉高压在头顶。鸡巴进出在汩汩冒水的阴道,顶翘的弧度像要把心肝都一并从逼里勾出去。有进气没出气的叫了一阵,被操的缺氧头晕眼花眼角滑泪嘴角流水,腰身在床上弹了两下,只觉得又快要到,阴囊湿乎乎的拍在臀缝上的皮肉微震都极刺激。

    大手攥着屁股拧捏拉扯,带着撑到极限的阴唇张张合合,人也欺过来叼着乳头吮咬。奶子被牙尖咬着揪着变形。说不好是痛叫还是正被操爽到了,嘬着乳房时又冒出些水,你急促的喘了一阵力气只够瞥着眼向下看。男人嘴里含着吸的用力两颊都瘪了点,正抬眼冲你眨个不停,

    「スギ?」

    两种都成立。你点点头想按着他脑袋再压下去点,想被实打实咬住奶肉想被留下两排明晃晃的牙印想被咬到渗点血出来。意外合拍的松了桎梏,想必知道你现在骚的出汁干不了坏事或者干的全是坏事。把手攀附过去,摸着后颈剃短的银发,你说又快喷了我是悟的发情母狗是悟的肉便器五条快点快肏死我。

    「…仆はね、普通、加虐嗜好无いんだけどさぁ…コンーナにやらし过ぎるのは、君の罪だぞ?ちゃんと罚を受けないとね。」

    你胡乱说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惩罚你,把你奶头咬破肉逼肏烂日到人都坏掉怎么样都好拜托了。

    「マジかよオメェ」最后掐着你两颊说了一句,便也顾不上其他了,再开口只有重重的喘气音。

    录像文件,选定双击。

    镜头被横向斜立在某个位置,有人正推推点点微调摄影角度——摆弄两下,身子一斜歪去屏幕外,直等视点落到沙发里一团阴影后审视画面,再调整手机位置。如此反复两回,拍摄者最后一次偏着脑袋确认,退远一点,再次确认,这才转身往镜头正中走,露出身上的睡裤、赤裸的竖脊和蓬乱显眼的头发。

    屏幕由暗转亮,成像冷暖色变化,光源是电视荧幕,背景音是断断续续的对白和存在感不强的旋律。

    过曝后重新聚焦平衡,镜头里,有人正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斜撑着扶手窝着腰背,无知无觉全神贯注,在看电视。

    视频是盗摄。

    偷拍录像的不审者三两步迈着长腿跨上沙发,先兀自找了个舒服位置靠稳当,又顺手把你拎进怀里。不动声色瞥了眼镜头,像在看有没有坐进取景框里。

    对话人声没比收音里的旁白高几分贝。搂了男人一条胳膊抱紧,眼睛还粘在电视上,你小声问,“洗完澡了?怎么不去睡。”

    头倚在肩胛颈窝磨蹭,表情不明声音含糊可能在笑,“要人家怎么睡啊,床上又没你……”

    说完“别乱蹭痒死了”,你分出只手勾住男人侧颈拉远一点,脸贴着脸头靠着头。出发点看着不像为了亲昵,更类似意在把遮挡视线的阻碍物拨去一边,“大结局最后一集,马上看完……悟自己玩一会。”

    “竟然是‘大结局最后一集,马上看完’诶……”翻翻眼睛,他捏着嗓子学你说话,“‘悟才不要自己玩一会’。”

    板着脸扭头狠瞪一眼,你刚要开口,随即改了调子“啊”出一声。

    男人下意识看向屏幕,正听见你说,“jibo这……坏东西。”

    “ヘェーー、”借着鼻息出了口长气,他戏弄你,“‘チンボ’怎么是‘坏东西’呀?”

    “坏的要死,超级欺负人……自我中心,又不是全世界都绕着他转。这个チン——”注意力全在剧情放送,解释的乱七八糟,以至于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你怒目而视,连名带姓的叫人以示不满。

    “你看你的。”出乎意料的,对方当即举手投降,“我自己玩一会,总行吧?”

    笑着说完,甚至开始有样学样一本正经的目不斜视。

    只是手闲不下来。一会绕着你头发玩两指头,一会替你拉扯一下裙边,一会紧紧手臂别别腿,把你箍到镜头正中——被干扰惨了。转头发难,你刚要再次严肃警告——

    就只见了张聚精会神专心观影的池面脸。

    “…ん?怎么啦。”装的和真的似的。像刚发现正被注视着,男人这才偏偏脑袋看你,装腔作势的夸张附和,“这个チンボ,好坏哦!”

    “jib……算了。”叹了口气放弃纠正,你最后一次郑重表示不许再骚扰自己。

    “看片都不让人吃东西?”装模作样的正色说完,又装模作样的立刻把视线转向荧幕,“都说好了吧?你看你的,我玩我的……不许再打扰我了。”

    获得毫无信用可言的二次保证后,你耸耸肩,边看电视边在他身上找舒服的地方靠。

    对方在给出毫无信用可言的二次保证后,正式开始骚扰。

    可能曾有某个瞬间彼此保证的心是真诚的。但“大结局最后一集”,显然“马上看不完”。

    十秒。十秒后手就不老实了。

    被隔着睡裙贴着臀线腰线摸了个来回,被捏着肩肘调整姿态向后仰身,被托着侧脸磨蹭吮吻耳根脖子肩。你喘出口气,翻着眼睛想骂又没能开口。

    这家伙正目不转睛盯着电视,哪怕亲着咬着摸着揉着嘴上手上忙的一塌糊涂。

    可能是觉得说了也没用,反而又要被倒打一耙。犹豫片刻,你悻悻把嘴闭上。

    两秒。两秒后男人瞥你一眼,又扫了镜头一眼,随即若无其事的把手往裙底摸。

    手腕小臂带高一段裙摆,露出一段腿根,衣服下的动作晦暗不明。你皱着脸拢着腿扭了两下,隔着睡裙把对方胳膊桎住。

    视频没录清,笑了一下或者没有,男人勾着一侧睡衣肩带拉低,衣领堪堪挂在半只乳房上。你歪着侧身避开一点,像为躲痒似的耸耸肩,乳晕滑出来一点。

    边捧着半露的胸掂了掂,边捏着下摆往上提,手覆在阴阜,指骨背筋绷了绷。没忍住小声叫了一句,你拽着男人手腕试着拽开,绞紧腿窝着背躲。

    “哪里‘闹’了……你看你的去。”他说,“我自己玩一会。”

    抱怨完“大变态,玩自己去”,你向身后肘击;抱怨完“‘自己’哪有你好玩”,大变态顺势拎起你胳膊往背后压,一腿别进你腿间撬着拉。

    “我都快看完了!”你哆哆嗦嗦的嚷。

    “我还没玩够呀?”他咬在乳房,“看你的电视去,专心点。”

    股间打开后另一条腿也别过来,把人都驾到身上去。男人掀着你撑高,以大张的下体直对偷拍镜头,随后便放置不管,只两手一边一只拨弄乳头。

    “隔着衣服还是直接摸?喜欢哪种……”他问你。问完转转眼珠叽咕了一句,“都不喜欢吧,应该……谁叫你喜欢看电视呀。”

    扭着身子似是而非的推阻,乳房被狠攥住;蹭着屁股半推半就的摩擦,颈侧被牙咬住;抖着脚尖哆哆嗦嗦的痉挛,耳廓被舔了一圈。他说アララ、你骚汁流出来了哦。

    画面里只有一半充血的外阴和探出头的阴蒂,另一半被睡裤里鼓囊囊一包挡着。

    瘪瘪嘴说着“反正人家喜欢直接摸”,拽着衣领下拉一把,两指捏着乳头拧了拧。你仰着脸叫了一声,导致对方后半句话没被收音。

    接下来的四十五秒。背景音是高亢的呻吟,视频画面是打颤的腿和打颤的性器。直到男人侧过脸亲了亲,嘴唇贴着皮肤极轻的说了句,并在被同意前把你安置在沙发上摆正。

    背对镜头,站在地上的男人正对你。

    面对镜头,你跪趴着俯身过去,拉下裤边把阴茎塞进嘴里。

    对方调整一下站位,可能是为拍摄角度,也可能是为把电视完全挡住。随即,屏幕里,裤边挂在股沟的男人扶着你脑袋,回头瞥了眼镜头,笑了一下。

    四分三十秒。你趴伏着口交,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响;

    两分十七秒。仁慈的相方叹出一口长气,按着人后脊压低,捏了两把屁股,顺势指奸你;

    十五秒。男人把手收回,有意或无意展示或凝视两指间黏腻拉丝的水渍,被视频如实记录。

    一分十五秒。扣着你后颈、揪着你头发、掐着你下巴强制深喉,你呜咽着闪躲,他挺着胯仰头重喘。

    随后被放过。你跌在沙发边垂着脑袋大口吐息间或干呕,男人把你捞起来,像摆弄玩具般的,拽着你两手搭上椅背,拎着你两腿分立而跪。对着镜头明确炫耀,两手捏着臀瓣挤压,肥大的阴唇哆哆嗦嗦滴出液体。

    “骚死了。”说着扇了一巴掌,屁股上的肉漾起来。像为了凸显效果,又掐着髋边捅进去两指抽送,瞬间带出响亮的水声和呻吟。

    你前塌后陷扭着屁股抖着腰,语焉不详的恳请。

    男人“ん?”着笑了一声,不再抠弄,“要干嘛?”

    你说不出话,怯怯的扭头,被拍摄到臊红的脸。

    “还要看电视?”甚至手都抽出,指尖贴着臀缝脊柱滑动,把体液擦在你背上,留下反光的一道水路,“帮你把电视搬到这边?……不用?”

    你打着寒颤摇头,又被拍摄到羞恼的脸。

    背对镜头表情不明,男人调整位置挺弄腰胯,阴茎贴在逼上磨蹭来回,“告诉我。”

    像又羞又恼被逼急了,你扭头红了眼吼“要人渣五条给我转账五千万”。

    “えっ?”

    一秒。“这样呀——,那好吧——,‘人渣五条’只好照做啦——。五千万円——?够嘛——?不够吧——!多加两个零就给人家表演一下喷水吧,嗯?约好了哦——?哎呀那说不准还得去趟柜台呢——。你在这里等会好啦——,老公这就给你转账去哦——?”男人转身,勃起的性器悬着,被动作带着边颤边在镜头里划了半个圈。

    三秒。你气急败坏反手揪住对方裤脚。

    一秒。男人歪着脑袋低头冲你笑。

    五秒。你犹豫片刻后把侧脸贴给阴茎,小声说“恳请您肏我”。

    一秒。“好孩子。”他说。用鸡巴在你脸上抽了两下。

    随即拽起你手臂把人摆正,箍着你腰腹把屁股撅高,掐着你后颈说“自己扶好”。阴茎顶着逼缝直入,挤出大量浊液,你背对镜头哭嚎。

    你扶椅背的胳膊像要折断,脖子被卡着脸抵在枕背,两者随操干节奏在镜头里同频律动。

    男人臀中肌收紧股外侧吃力,自己踩着裤脚蹬了下裤腿,视频中露出更多光影分明的肌肉线条。

    一手掐人一手抹汗,对方捋了把头发瞥了眼屏幕喘出两口气,顺便把人操趴两臂颤颤再也“扶不好”。

    随后视频中,被抽出来的阴茎水淋淋正反光,你失去支撑歪斜着趴倒,水淋淋的大腿股间一抖一抖。

    男人边看着手机画面调整呼吸,边自己踢着脱了睡裤。

    若有所思的边看镜头边一脚踩上沙发,揪着你脖子拽着你手腕无视呻吟,把人斜拉至脸朝屏幕的方向。随即腿内侧鲜明的绷起使劲,重新把性器捅进去。

    你在哭着抓挠躲闪,他在认真监制画面。

    先尝试揪着头发逼你抬头,男人瘪了瘪嘴不甚满意;又抓了两只臂弯反剪着后拉,乳房乳头在睡裙松垮的领口下大幅度前后摆动,身体一颤一颤被迫弓起,男人眨眨眼看了一会,试了两次,没能阻止被日的一甩一甩脑袋,像又不满意;最后,有一组非常明显的动作,像突然想到了好主意,一双眼睛都睁大了些。

    男人捉了你一只脚踝拉高,架着腋窝改掐下颌,将整个人翻成正对镜头。

    睡裙缎面泛着光滑坠,衣带一根挂在臂肘一根勒着咽喉,乳房在衣领下欲盖弥彰的甩动,时不时露出乳头。

    随后拉高的腿被安置在沙发扶手,对方扯着裙摆上拉,在套头脱掉后扳过脸接吻。

    一时没动,男人抬着眼帘审视。

    视频图像清晰,色调光影鲜明。你像张赤裸的鼓帆肢体舒展,踏在扶手上的脚尖痉挛,跪在沙发上的腿打颤,阴唇明确的暴露在外正夹着鸡巴因肢体抖动抽缩,抖的奶头跟着轻晃。

    你浑然不觉,正侧着脸亲吻。脖颈绷起一根长筋,颈动脉在画面中鼓动。

    男人边接吻边眯着眼看向镜头,慢条斯理的替你整理发丝,直至整张迷乱的脸完整暴露在光影里。舌尖勾着舌尖卷了卷,虎口卡着下颚,三指抵着咽喉,视频中夹在逼里的阴茎开始抽送,你仰起头两眼放瞳。

    十九秒。你两眼翻白舌尖吐出来,两手胡乱抓挠着试图捂住小腹,男人握着乳房用力揉拧,亲吻侧颊。

    七秒。你发不出声使不出力,趾端抽搐无意识臀胯扭动,腰腹下体处间或鼓出,男人掌心覆着肚脐按压,吮吸侧颈。

    二十一秒。男人贴近舔舐耳廓无声私语,并在你哆哆嗦嗦摇头前,卡死下颌喉咙掐紧。“那我自己玩一会?”他笑着问。呼吸困难喘不上气胸口剧烈起伏,你被捏着下巴强行点头。

    一十三秒。你尝试挣扎阻挠,被掼在沙发。男人站在扶手后,攥着你脚踝拖行。

    五分又一秒。拽着腿趴在扶手上操。

    七分二十一秒。正体位抱坐着操。

    九分五十三秒。被挂在椅背上操。

    一十分三十秒。最初体位,正对录制视频撞木反り。你仰身向后小腹处间或激凸,被掐腰举高后跌坐,阴茎反复贯穿,并随插入过程持续挤压出水。

    托着你后颈摆正脑袋,男人看着镜头,不紧不慢的又替你整理一遍头发,露出被动抑制眨眼反射的脸。

    你身体抽搐一下,嘴唇动了动。他“ナニナニーー”拖着调子把耳朵贴近。

    “……没有哦?没有生气诶。为什么要道歉?”男人侧过脸亲亲你,又重新把耳廓凑回去,“あっ、‘チンボ’?老公的チンボ正插在你逼逼里呀……哦,看电视当然也没错啦。这不是正在‘你看你的,我玩我的’嘛……顺便一提,最后一集圆满结局,那两个人还在一起哦!你都没专心,肯定没看到。”

    你开始打着哆嗦哭着道歉,背景音是啜泣声和“对不起”。

    “真的真——的没有生气。完、全、没有。”他亲吻你,并扶着你脑袋转动直面向镜头,“因为想拍点オカズ用,所以稍过分了一点点……”

    你看了一会录制画面,瞪大眼睛反应过来,表情惊惧开始挣扎。

    “今天不会做太过分的,好不好?”他亲吻你,并钳制全部闪躲扭动的动作,“上次出张翻了一圈文件,发现好久都没录新视频了啊……当晚打飞机打到鸡鸡痛死都还射不出,简直超可怜的。”

    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直视镜头,眼泪连串的滚落。

    “会陪人家拍完这个的,对吧?”男人直视镜头,亲吻你。

    一分又二秒。箍着你腰边操边走近画面,拿起手机。画面一时全是被掐拧到青紫的乳房和小腹。

    一十一分五秒。自持俯拍视角。男人举着镜头,边扇在屁股上边进行后入。取景框移动,沿腰背指印向上,在后颈掐痕停驻,最后落在侧贴沙发被捣到一蹭一蹭一抖一抖的脑袋。

    两秒。手机被以极近距离放置,镜头斜向侧后。画面中是甩动的乳房、凸起的小腹和颤抖跪趴的两腿,被阴囊拍击和鸡巴挺弄操到湿淋淋的抖。

    “看一眼?”他示意你。

    你看向镜头,画面里,小腹同时紧缩打颤。因直视自己淫乱的性交感到羞恼,因感到羞恼产生性欲更加淫乱的性交。随即你涨红脸闭上眼。男人又抽了一巴掌,你睁开眼睛瑟缩,视频中下体又挤出两滴黏液。

    对方俯身把吻落在耳垂,微抬眼帘瞥了瞥屏幕,“再喷一次,嗯?”

    你哆哆嗦嗦又开始哭,颠三倒四的啜泣,说已经没有力气了肚子好痛好痛了实在不能继续了。

    男人想了想,先垂下目光注视你,后抬起眼睛注视屏幕里的你,“……再喷一次?”

    屏幕里,你满脸惊恐瞬间噤声。

    七秒。被以插入姿态翻面仰躺。手持视角扫过嘴角的涎水,重新聚焦在性器交合位置。随阴茎抽出,白腻的水渍滴溅在沙发上,压着已有的痕迹再次晕开。阴唇红肿肥大,阴蒂突兀肿胀殷红破皮,阴道内侧粉白的黏膜外翻一指宽,正缓慢闭拢收束。

    两秒。龟头抵进缝隙,一点点被推进吞吐。伴随画面中茎身沾粘的粉白黏液被小阴唇刮净,你自己抠挠阴唇阴蒂,身体激烈颤抖,下体腰腹在沙发上弹起下落反复。

    一秒。抽送。阴茎几近整进整出后猛抵到小腹凸起,外阴被操翻又抽搐缩紧,随即股间失禁淅淅沥沥大量水液。打颤的手滑出画面,对方继而持续拨弄。你尖叫着拒绝未果,紧接着腰腹蜷起阴唇一并痉挛,另一种体液半淌半喷出来。

    二十九秒。腰腹用力顶弄内射。

    一十五秒。精液血液体液混合黏液,沿外翻阴唇边缘流出。

    一十秒。视频自动竖放,男人的脸。

    一秒。镜头切换,你状似失去自主意识,垂着两手和脑袋间或神经性抽搐。

    背景收音全程只有喘息。

    三分又八秒。屏幕全黑,手机应是被扔在沙发上了。

    “还好嘛?人家这次做的超——克制诶,应该就还好……まぁ、不过最后你夹太紧了,里面稍有一丢丢出血,都没敢用劲……不太尽兴呢。あぁあ、你老公也太体贴了吧!!是不是超——温柔?只做了……哎呀没多久嘛根本!!感觉还得再录一回呐,这次的用不了吧。”——

    伏黑推门而入。

    四点三十三分五十秒日出,四点四分二十秒市民薄明开始。印象里窗帘缝隙处洇进了星点晨曦。

    所以人是四点前后回来的。无意间摸到潮哄哄湿漉漉的肩胛颈,想必不吭不响收拾停当了,这才钻过来要睡觉。

    头发尖的水滴在皮肤上。摆布碰触都温柔,不像存了坏心恶意捉弄。

    困的实在睁不开眼。随手拍了拍,你说回来了。咬字轻轻的呢喃软软的,这个人说回来了呢。

    勾着脖子也不知道亲在哪,你说晚安。这个人也说晚安。

    可又分明不是休息就寝的做派。似睡非睡时意识迷茫斑斓诡吊。心口汩汩淌着虹霓涌动去四肢百骸,一张嘴万千只振翅的蝶鸟又都尽数飞出去。

    再折腾下去要睡不着了。你推阻抱怨别闹了好不好。但对面只是笑。清清浅浅没好心的笑,记得特别牢。这个人说要亲。

    可又真只是纯情小孩谈恋爱似的亲。蜷着搂着额角鼻尖侧颊颈,鼓弄大活人的动作像极了揪着被角团枕头,大概只为找个舒服的姿势好就寝。

    因此你也毫不客气拽着搂了条胳膊,讨厌鬼也大大方方屈膝夹住人腰腿。搞得好像厨艺比拼综艺里两边各禁一项食材,其余任选自由发挥。

    想着就没忍住笑,结果带着对方也莫名其妙不问缘由跟着傻乐。没头没尾笑了两声,随即共振趋同心率安定吐息绵长。

    生命像条绒毯像张床,自此分秒欢喜都史无前例的具象。

    可惜感觉才刚合眼就又被吵醒了。被子掀起好大一角,冰凉凉的冷气粘上皮肤激的人打哆嗦。朦胧视线下屋里灰蒙蒙的,像罩着层落灰积尘的纱。

    近前的光源闭着眼垂着头,驼的像段弧拱桥,从颈到背棘突椎弓鲜明的一长串,映在牙雕玉凿的厚实筋肉里。脑袋一点一点,发尖乱糟糟翘着也一晃一晃,大概迷迷瞪瞪正打瞌睡,连把臭脸摆出来都没闲情。

    来电响铃恼人的嗡嗡叫,像蚊子叮像虫蚁挠,附送令人不适的剥离感心惊肉跳。肉碾肉皮挨皮,相拥而眠时自然会腻腻歪歪黏在一起。而姿态改变稍一动作,就注定剥骨抽筋似的拉扯,把分别凸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感觉这个人只不过抬了下胳膊,便把自己半副骨肉皮连带整颗心都通通撕出去了。随即对面攥着手机叹了口气,大概要避到隔壁房间去。想了想你戳人两下以示意。

    他闭着眼回头看,你做口型“没关系”。

    从提议到躺好半秒都用不了,从善如流顺杆爬大师风驰电掣哼哧哼哧,这就又钻着挤着贴回来。被边掖着扯的高高的,两腿夹人蜷的紧紧的,半张脸压在人心口挤出一圆肉褶。还咧嘴笑,还蹭两下,白痴一样。

    堪堪露在外的半只大爪子举起电话接听。眼帘间或颤,咂巴两下活像梦话,这个人哼哼了句“限三秒内说完,不然全力直拳揍你”。

    不过三秒讲清是不可能的,一如全力直拳暴打伊地知同样不可能。所以你搂着人打哈欠,被搂的人捏着手机打哈欠,手机里辅助监督“カン”“异常”“ゴジョウさん”哆哆嗦嗦一通后也打了个长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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