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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摆弄()()

    徐彪双眼发直,不断咽着口水。那除去所有毛发的下t,看起来q1ngse的不可思议软垂的x器甚至呈现一种淡淡的粉红se泽,看来十分楚楚可怜,也十分撩拨男人的兽慾。

    徐彪腿间的r0u柱几乎立刻便又生龙活虎地y挺起来。他狞笑着,忍不住视觉上的诱惑,探出手,抚上凌鹰那光溜溜的下身手掌一碰触,他腿间的小兄弟更是兴奋得快要爆炸—那线条俐落的肌理滑腻坚韧,0上了便像要x1住手掌似的,让人一0再0,压根儿挪不开

    「真bang啊……这腿、这皮肤嘿嘿还是宝贝你有先见之明,在杀了他之前,先过过瘾!嘻嘻我来看看他的xia0x生得如何哦哦!这儿的毛也剃了!哈哈!真够y1ngdang的!我喜欢!!」

    徐彪架高了凌鹰无力的双腿,繁复皱摺的洞口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那儿几乎没有什麽se素沈淀,皮肤下的微血管隐约可见,看上去十足粉neng。徐彪t1an了t1an唇,肥短的手指忍不住去搓r0u那闭阖的入口,自指腹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满意地邪笑起来。

    「这xia0x好软啊……果然很常被g!没想到鹰总管看起来正经八百,脱了衣服也跟你一样,是个saohu0!哈哈!」他连带调侃着宋于卿,後者睨他一眼,并未动怒,反而帮着抚0凌鹰的x膛,拉扯他的rt0u。

    「鹰总管的n头也很敏感呢」宋于卿喃喃自语,薄薄的指甲刮搔着逐渐肿胀的r晕。「已经y了」

    凌鹰的身子被摆弄着,意识却像飘浮在云端一般恍惚,无法专心。後脑勺的裂口不断涌出温热的yet,他却觉得身子越来越冰冷,心里头也是,空荡荡的……好像有什麽随着那血ye流出,同样被ch0u离了身t……关於信念、坚持……

    真是讽刺……他想起那时候在医生的宅子里,自己曾觉得是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觉得身不由己、觉得失去自由……殊不知,医生给他的牢笼是一个坚不可摧的,替他遮风挡雨的牢笼—替无知的他阻挡了许多恶意的攻击,让对他虎视眈眈的敌手没有对他不利的余地,可他却蠢到逃离……自以为潇洒地,对着医生大吼大叫之後,头也不回地离开。其实医生究竟做错了什麽呢……?也许,医生才是这故事里,唯一没有偏离轨道的人吧……他却以为他居心叵测,恶意中伤宋于卿。

    唉……像自己这样,恩将仇报的人,还是消失在这世界上好吧……至少,可以和帮主相会……唯一可惜的是,没能跟医生好好地告别,还误会了他……

    他的神智已然涣散,但身t的本能依旧存在……宋于卿不断刺激他脆弱的rt0u,徐彪则是r0u弄着他的菊蕾……两相夹击之下,他原本闭阖的x口ch0u搐了一下,缓缓绽开了一条缝……

    徐彪大喜过望地嚷嚷:「嘿嘿!开了开了,他的p眼开了!我来00啊……」他毫不怜香惜玉,对准那仅一细缝的开口,手指顶了进去。

    「唔……」鲜血蔓延至整个头脸,凌鹰已经连眼皮都撑不开,只低低闷y了一声。甬道里头的媚r0u十分柔软,为了自保,纷纷退避,让那手指长驱直入之後,才缓缓收拢。

    徐彪双眼放光,手指沿着那柔韧的r0ub1钻动,指节感受到的sh润与紧窒让他满意得不得了。

    「好紧好热啊!!」他忍不住出声赞叹。每回ch0u送手指都能感受到那r0uxue强大的x1力,以及逐渐明显的水声。

    「c!竟然sh了!真不知被多少人c过了!」他t1ant1an唇,ch0u出手指,朝自己昂立的yjg吐了几口唾沫,稍作润滑。

    「老子忍不住了!先g再说!哈哈……老子竟然要g进鹰总管的p眼里了!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鹰总管!啊哈哈!爽啊!」

    他执着火烫的r0uj,抵上那像是呼x1一般开阖的x口。即将要侵犯这一直以来的si对头让他的x慾烧得更旺,连yjg都兴奋地弹跳着。

    宋于卿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凌鹰的rt0u,对於眼前的人吐息越来越轻浅似乎毫无感觉,甚至淡淡地搭话道:「别忘了,他还差点是下一任的帮主。」

    徐彪经他一提醒,更是猖狂大笑。「哈哈哈!!是了是了!老子g了宋玄的儿子,现在又g了他原本属意的下任帮主,哈哈哈!从今以後,我就是货真价实的青帮帮主!」

    他意气风发地大喊完,像要发泄什麽似的腰身一挺,黑乎乎的r0uj瞬间破开那毫无防备的洞口,全根尽没。

    凌鹰似乎已经出气多,进气的少了。任由徐彪抓住他的足踝,残忍地左右分开,r0u刃连续挺动,被y生生撑开的括约肌裂了一角,血丝渗出,看在徐彪眼里,却只是更添快意。

    他就像是意气风发的征服者,心知肚明身下的猎物已经濒si,於是更加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一切将尽收他囊中的成就感。对他来说,与其说这是一场xa,不如说更像一场仪式—一场象徵青帮分崩离析,将於他手中重起的仪式。他如同沙场中的主将一般驰骋,碾压着溃不成军的劲敌,欣赏对方绝望的ch0u动、不甘的神情……

    徐彪越战越猛,两人的jiaohe处tye与血ye四溅,『啪啪』的r0u击声无一刻中断,整个软榻上都是凌鹰的血迹,看上去实在怵目惊心,但徐宋两人却都面露狂热,一丝惊恐或担忧也无。

    宋于卿看着眼前残忍血腥的r0u搏战,秀气的yjg也挺立了起来。於他而言,从他枪杀了宋玄的那一刻起,他与凌鹰之间,便什麽也算不上了,因此,他断不可能会为对方的生si有任何一点情绪波动。他反而开始後悔……让宋玄一枪毙命,实在不能解他心头之恨,当时应该软禁他,然後像现在这样,凌辱他一番才是……

    光怪陆离的幻想让宋于卿浑身发热,他俯下头,t1an着凌鹰结实的x膛,想像着他正在碰触着宋玄……宋玄的身躯也是如此,修长、结实、肌理分明……他被他占有的那晚,他环着他的腰身,那jg壮的下腹是如何强悍有力地撞击他小巧的t0ngbu,粗大的yjg又是如何重复填塞他狭窄的膣x……後x因着这样的回忆翻涌如浪,yshui涔涔,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往後伸,指尖探入自己sh漉漉的roudoong,搅动起来……

    宋于卿自渎的举动,对徐彪而言,无异於火上浇油。他粗喘着,笑骂道:「娘的!你个小浪蹄子!刚g过你竟然又发浪了……哦哦!鹰总管也很爽!整个缩紧了!哈哈!宝贝!继续x1他n头!让他爽到升天!嘿嘿……」

    宋于卿依言照做了,原本似乎已经昏迷过去的凌鹰竟然动了动,模糊不清的低语自沾了血的唇瓣逸出:「……医生……」

    那嗓音极轻极轻,只有离他最近的宋于卿听个分明。他咬着那细致的r蕊哼笑出声,道:「鹰总管以为我们是他的相好呢!真感人啊!我们竟然活生生拆散了这对小情人……罪过罪过……」他尖锐的犬齿随着他发话,划破了凌鹰的r晕,刺痛的感觉让後者再度绞紧了r0uxue。

    徐彪爽得仰头ch0u气,嘶声道:「有啥不好!让他以为是他相好在g他啊!哈哈!他的p眼真的在x1我的ji8了,爽si了!!……哦哦……嘶……老子要来了……」

    徐彪绷紧了身躯,整个人压在凌鹰身上,t0ngbu大起大落,作着终点前的冲刺……最後,虎吼一声,yjg猛沉至底,在凌鹰t内喷发出大量n0ngj1n。

    「你说现在鹰总管,还剩下什麽呢?嘻嘻」宋于卿津津有味地t1an舐着眼前腥羶的r0u柱,兴味盎然地问。

    徐彪眯起眼,满脸餍足地享受着宋于卿的口技,哼笑一声道:「大概,只剩下这、麽一小节指头吧!」他b出了自己粗短的小指。「地下室的宝贝们已经饿了一段时间了。」

    天魁堂的堂主有着江湖上人人皆知的奇怪癖好—喜欢豢养各式各样的凶猛野兽。他在地下室辟了一座饲养场,专门饲养r0u食x的凶猛野兽。堂内如有手下不服他的指令,或是未达成他指示的任务,惩罚往往也是成为地下室凶兽们的一顿大餐。

    可想而知,被他j1any1n到失去意识的凌鹰,最後的下场就是被他丢进地下室,成为徐彪宠物们的一顿餐间点心。

    「恭喜你啊!即将成为青帮帮主了!」宋于卿挑起眼尾来看他,那与他母亲神似的美丽容貌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让徐彪觉得目眩神迷。

    徐彪、宋玄,和宋玄的妻子,其实是青梅竹马。他与宋玄ai上了同一个nv人,但那nv人最後并未选择他。他虽然屈居於宋玄手下,但其实从未真正服气过他—也许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失恋的缘故。没想到因缘际会之下,宋玄的儿子找上了自己,而且,臣服於自己无论是身t,或是心这让他觉得:至少在这场战役上,他在某一方面,终於赢过了宋玄!

    尤其每回g宋于卿,他沉溺於xa的魅惑表情,总是让他生出自己正在与初恋情人jiaohe的错觉那名他曾经眼睁睁拱手让人的nv子,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身边,躺在自己身下,张开双腿,为自己所占有

    「啊……又y了好猛啊……」宋于卿赞叹地望着掌中再度坚y如铁的物事,媚眼如丝,粉neng的软舌贪婪地缠卷其上,啧啧有声地x1shun着,似想榨乾上头的雄x气息。那贪婪又y1ngdang的表情让徐彪短促地换了一口气。

    他探出手,揪住宋于卿柔软的发丝,毫不怜香惜玉地cg他的口腔,嗤笑道:「saohu0!方才看鹰总管被g,你p眼早痒得受不了吧!」

    宋于卿吊起眼望着他,眼角因着呼x1不顺,显得有些泛红,但大抵上,对於深喉k0uj,他似是游刃有余,并没有太多不舒服的反应,甚至还主动缩起颊,让男人的yjg可以享受到像gx一样被夹紧的快感。

    「哦哦!c!好爽!gsi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徐彪粗喘着,口不择言地骂着。guit0u抵着那柔软狭窄的咽喉口,bang身则被稚neng的口腔黏膜所包围,舒爽得让他脑袋发热,压根儿不晓得自己是不是透过宋于卿,在与他的初恋情人对话。

    待得整根yjg都镀满了宋于卿的唾ye,狰狞晶亮之际,徐彪才撤出他的口腔,『啪』的一声将yjg甩在宋于卿细致的脸颊上,唾ye与tye都抹在上头,弄得黏糊糊的,完全满足他弄脏对方的嗜nve心态。

    「小母狗,sa0xue想不想要这个?」

    宋于卿的目光无法离开那粗壮的yan物。早在方才凌鹰被j1any1n时就高涨的情慾,如今已经到了顶点。他乖巧fangdang地用脸颊蹭着那粗壮的bang身,呜y道:「想小母狗想要主人又y又粗的大香肠给我嘛……」他别过脸,想hanzhu那r0uj,却次次都被徐彪恶意地避开,g得宋于卿伸着舌,不断饥渴地哈气,当真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狗。

    徐彪见他因t1an不到yjg而挫败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令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小母狗。」

    宋于卿挪动着纤细的四肢,爬到徐彪身上,迫不及待地用手扶持住那男根,对准自己饥渴难耐的r0uxue,腰身下沉

    啊……粗y的yan物撑开他紧窄而有韧x的括约肌,往他肚腹深处探去越是深入,下腹的酸胀感越甚,还有些无从分辨的感受刺、麻、痒、热神经末梢震颤着,大量的信息输入,连大脑也无法逐一解析。

    每回他跟男人za,他都会联想到自己被宋玄占有的那一晚—或者说,自那晚起,不论他跟谁za,总会想像着自己是在跟宋玄。

    他的父亲俊美、强悍、受人景仰而自己,正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奉献自己的身t来满足对方的慾望—能够受到这样特殊的对待,让他暗自欣喜不已即使这样的喜悦,只维持了一个晚上。

    不过,想像力可以弥补很多现实上的残缺与遗憾b如说,他幻想着:自己此刻正骑在父亲腰上,用自己多汁的ixue,套弄着父亲b0发的yjg父亲对他的身tai不释手,不住把玩着他的rt0u,或是弹弄他的分身,弄得他的yjg不断渗出jg水,下腹黏糊糊的。

    「嗯主人小母狗好舒服主人的j1j1好大」

    男人粗短的手指抚上他不断逸出y哦的唇瓣,宋于卿立刻心领神会地张口,含入男人的手指,软舌细细t1an着每一段指节,口腔吞吐仿效着k0uj一样的方式。他坦率直白地赞叹、sheny1n、ngjiao雪白的身躯在男人麦褐se的身躯上摆动着,彷佛缠绕着男人的白se浪花。男人的yjg随着宋于卿掌控的节奏与角度进出着他的ixue,『噗唧噗唧』的水声忽强忽弱地响着,与他时而高亢,时而细弱的呼喊声一齐,像是一首不甚协调,却令人脸红心跳的协奏曲。

    徐彪ch0u出了被宋于卿t1an得shill的手指,将上头晶亮的唾ye抹在两株挺起的r蕊上,看起来就像是沾了露珠的花瓣一样娇yan美丽。宋于卿亦十分配合地挺起x膛,似相当享受对方手指的碰触。

    徐彪粗暴地拉扯、搓r0u那充血的n头,欣赏着宋于卿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表情—美人就是美人,不论何种表情,都是一样的美丽。

    「嘿嘿小母狗我最喜欢你的地方,就是你诚实的小嘴,还有你的y1ngdang嘻嘻啊……你的小p眼真bang」徐彪一面嘶声ch0u气,一面扬起手,搧了那软neng雪白的t瓣好几下。

    雪白得连底下微血管都清晰可见的tr0u上,立刻多出了凌乱的、青红交杂的指印。然而宋于卿却像是不觉得疼痛一般,反而y哦得更加高亢,腰身也摆动得更加放浪。

    「主人…好坏小母狗跟鹰总管的xia0x主人喜欢哪个?」宋于卿一边x1着自己手指,一边捏着自己n头,歪着头,扭着腰,媚眼迷蒙地问。

    徐彪先是一愣,而後便像是被取悦一般大笑出声,探手猛力掐r0u宋于卿的tr0u,後者哼出一种似是吃痛又像是撒娇的呜y。

    「怎麽?小母狗?吃味啦!?」徐彪兴味盎然地问道,抓着宋于卿的t前後左右旋绕,蓄意抵着他的g点攻击。

    宋于卿爽到不住ch0u气颤抖,伸着舌哈气,口水直流,似真似假地抱怨道:「当然主人还称赞他的xia0x紧哦哦好爽顶到huax了好厉害」

    徐彪不顾他的痉挛ch0u搐,挺起腰,集中火力攻击他致命的那点,果然让宋于卿无边ngjiao,眼泪鼻涕都飙了出来。他则是气定神闲地望着宋于卿被g到失神的模样发笑。「嘿嘿你跟一个si人争什麽宠呢!还是我的小母狗最sao最好g啊!哈哈」

    宋于卿ga0cha0在即,其实也没听清徐彪应了些什麽,只roudoong紧紧夹着他的yjg,水蛇腰不断扭动,身子也趴倒在徐彪的x膛上,用胀痛的r蕊不断摩擦他他在快感的浪cha0中载浮载沉,在现实与想像之间摆荡着,唯一不变的是身t的本能正追求那最後的至高点。

    「唔嗯谢谢主人啊啊……主人小母狗要升天了」

    他满口y言浪语,一身雪白滑腻的肌肤贴着徐彪不断磨蹭,roudoong不断痉挛收缩徐彪粗喘着,在这样视觉、听觉、触觉的多重致命诱惑中,饶是他自恃持久力惊人也撑不了多久。

    「真是要被你这saohu0榨乾了」他喃喃自语,挺动腰身的节奏却不曾稍缓,反而如同狂风骤雨般炽烈。「g烂你的sa0xue!看你能不能安分点!哦哦要来了我也要来了!!」

    t内的yjg搏动剧烈,甚至微微胀大了一圈,预示着徐彪的极限也将到来。宋于卿奋力地缩紧了r0uxue,浪y道:「主人gsi小母狗shej1n来shej1n小母狗肚子里」

    那sh滑的内壁如同一层橡皮套子般箍紧了他的分身,徐彪脑壳儿一麻,骂了声:「贱货!」随即低吼一声,jg关一松,将白浊的jg华全数shej1n了宋于卿t内。

    强力的热流在t内震荡,宋于卿也全身酸软地sjg,趴在徐彪身上直喘气。

    啊……真厉害啊,这si老头接连着跟他和凌鹰来了这麽多发,竟然还能s出那麽多

    他喜欢被内s,喜欢那种被火烫的热ye浇灌、侵蚀到最深处的感觉这会让他回忆起那一晚,他的父亲也是接连着在他t内s出那一刻,他感觉对方不再是那高高在上,严厉训练他的长辈,而是与他骨血交融的亲密ai人。而自己,明明不是nvx,却在那一瞬间,感觉到腹中即将孕育出新生命,他将会替父亲产下小孩

    真是荒谬的错觉不是吗?

    宋于卿g起一个冷笑,正准备闭上眼,下一秒—

    『磅』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力踹开。其势之猛,甚至让厚重的实木门扇,瞬间成了破片。

    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跌进了门,大叫:「老大!救」

    『啪叽』一声,宋于卿瞪大了眼。那人没能把话说全,因为他的头颅在下一秒炸了开。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敲爆的西瓜一般。

    「你」徐彪弹坐起身,同样没能把话说全—因为,他的头也成了另一颗爆炸的西瓜。

    鲜血与脑浆喷溅至宋于卿苍白的脸上。他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黑眸无b阒暗、深邃,左眼尾的朱砂痣相较之下,却殷红得如此张扬他看着看着,觉得脑子越来越胀,好像原本的脑组织被ch0u空,y是被填塞进其他的东西,一直填一直填他想调开视线,想要求饶,却都做不到,只觉得那胀痛超乎他所能忍耐,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其实有或没有他也不确定—

    因为对碎掉的西瓜而言,这些都不再重要。

    三年後阿布达b皇g0ng饭店

    在这栋以奢华闻名的饭店顶楼,此时正进行着一场密会。

    中东的某位王储正与西非的军火集团首脑相约於此,谈论後续在彼此国家战争中的条件交换与资源供给。场面肃穆而盛大,光是保镳与随从便浩浩荡荡地几乎要站满了整间总统套房。

    两人讨论了数小时,两方的智库也不断加入意见,气氛热烈。最後,双方终於达成协议,两人站起身,进行友好的一握—

    然後,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爆裂声和玻璃gui裂的声响,王储的额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正圆形的血洞。他大张着眼,僵着微笑,缓缓倒地。

    众人大惊失se,高声喊叫,四下搜寻着狙击手,接着,另一声爆裂声响起,总统套房的玻璃窗整个碎裂,伴随着军火首脑额上相呼应的血洞。

    两造人马sao动了起来,纷纷掏出武器,锁定对面大楼楼顶的狙击手。完全无法理解:明明在四周的制高点都布了密集的眼线和人马,这人究竟是如何突破重围!?

    大夥轮番扫s,偏生碍於武器的s程,压根儿伤不到对方分毫。只能眼睁睁望着不知打哪来的直升机飞掠过那幢大楼,狙击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bang了!终於解决了!」

    瑜跳下直升机,一落地便忍不住爽快地大叫。

    这任务从规划、演练到布局,前前後後差不多花了快半年的时间,总算可以向冥主交代了!他一定要放自己几天大假,好好补补眠。

    另一名男子跳下直升机,肩上背着狙击枪,黑眸深邃,面无表情,似乎对完成这不可能任务的成就一点感觉也无。

    瑜似乎已经习惯他这副模样,笑咪咪地问道:「护法,我今晚想痛痛快快地喝他个烂醉,你要一起吗?」

    即使他已经升任为右护法,过去跟着瑕的习惯却没有改变,依旧称他一声『护法』,而不是直呼他的称号。

    瑕瞥了他一眼。「不去。」他淡淡地道。长腿迳自迈开,也不知他要到何处。那逐渐远去的背影,既笔挺,又孤寂。

    瑜直到那身影走远才敛起唇角,换上一副忧虑的表情。

    三年前的那天,一切都还是那麽的历历在目发狂的护法,满地碎掉的西瓜,失踪的凌鹰护法的异能在那日使用过度,造成脑部的严重伤害,丧失了他『破心者』的能力。从此,他再无法读取他人的心思,或是心控别人。自那日起,护法也丧失了笑容。

    虽然之前他的桃花笑也分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但是再怎麽样,总b现在面无表情来得强……哦不,也不能说面无表情至少,下属们在跟他报告搜寻凌鹰的进度时,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散发的专注和人气,但是,当结论又是一无所获时,那双黑眸的光芒便会在一瞬间熄灭,成了si寂的阒暗。

    到底这麽大的一个人,能够藏去哪呢?都伤得这麽重了瑜私底下,有偷偷想过:也许凌鹰不是失踪了,而是被地下室里的大型野兽给啃得骨头也不剩,所以他们才会找不着他但这话他不敢说出口。护法全心全意地相信凌鹰还活着,即使现在他已失去了心控能力,自己也绝对没有捋虎须的打算—毕竟,无论有没有心控能力,护法的枪法依旧准得令人胆寒。

    唉唉小鹰……你快回来呀!!有这麽si气沉沉的搭档,实在一点也不好玩儿啊!他还b较怀念以前护法会大骂他是si人妖的日子呢!至少,那时候的护法,不像现在行屍走r0u的,像是一具空壳那样—凌鹰的消失,好像把他部份的灵魂也带走了

    瑜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地,准备上夜店狂欢去。

    废弃的港口,夜风呼呼吹着,即使月正当空,四下一片银辉,依旧人烟寥落。只他一人,坐在绑着斑驳缆绳的石墩,执着酒瓶独饮。他的脚边,也散落着许多空酒瓶,但他脸上并无醉意,黑眸幽深沉着,看来异常清醒。

    这三年来,每回任务结束,他总会来到这港口,放任自己,思念那人一下下。

    其实,他思念那人,又岂止一下下……每回每回,他闭上眼,那天的情景便历历在目—

    他和瑜一起闯入天魁堂,一路上的杂鱼们都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畅行无阻地进到了大厅。然後,他看见了身子交叠的两人……这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自他们的脑中读到了凌鹰所遭受的对待。

    那一瞬间,他脑中好像有什麽断了。

    接下来他的记忆非常模糊,据瑜的转述,他的能力似乎一瞬间爆发出来,造成了大规模的伤害,他自己也七孔流血,失去了意识。

    待他再醒来时,已经淡出组织多时的璃不知为何,重新出现在他眼前,满脸不赞同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把我说的话都当放p?』他咄咄b人地问。

    瑕没有回答。他满脸恍惚地看着璃蜡h的人皮面具,看着璃的唇一张一阖,他却什麽也听不进去。凌鹰一定没事的,他只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自己没有一开始就对他坦承,所以他躲起来了……一定是的……

    璃闭上嘴,拧起眉,终於察觉了他的不对劲。

    『喂,你有在听吗……?』

    『找到了吗……?找到他了吗……?』

    他最终的记忆是一个血腥味浓厚的地下室,横陈着大型野兽的屍t,还有一些不明的,不知属於人还是兽的屍块……令人反胃yu呕……为什麽他会有这个地下室的印象?他却想不起来了……

    瑕喃喃重复着这几句话,神情半是恍惚,半是癫狂。璃愣了一下,一旁一直静默着的瑜上前一步,娃娃脸孔上一片木然。他伸出手,指掌间挟着一小块沾血的布料。布料很残破,血迹已乾涸。

    『护法,只找着了这个。』他说。嗓音有丝沙哑,表情则是压抑过後的平静。

    瑕伸出手接过。沾了血的布料,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颜se,也看不出原本属於哪种衣着,是不是凌鹰所有。瑕紧紧捏着那块碎布,面容扭曲地蜷起身子,抱着头,发出一种像是野兽一样的嚎叫。

    诊疗室突然一阵晃动,天花板的灯管和四周的玻璃窗瞬间碎裂,瑜身子晃了晃,呕出一口血,只有璃不受影响,急急跨前一步,抓着瑕的肩膀摇晃,在他耳旁大喊:

    『停下来!许尚!停下来!瑜会si的!』

    发了狂的男人像是没有知觉,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天花板出现了大片裂痕,一路沿伸到墙壁,整栋建筑都岌岌可危。璃再忍无可忍,一次抓起两三支镇静针剂,猛力扎入瑕的皮r0u内。

    瑕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叫声停了下来,两管鼻血流出。他两眼一翻,再度昏了过去。留下一室的凌乱和面面相觑的璃和瑜。

    他到底做错了什麽……?他觉得凌鹰单纯、有趣,想要将他收为己有—当然他背地里做了一些小动作,但是总的来说,青帮的悲剧,并不是他造成,为什麽凌鹰要对他生气?他不明白……?要是那天没让凌鹰听到他和瑜的谈话就好了……就只差一步,他就能把凌鹰从宋于卿的身边抢过来……真的就只差一步而已……

    或者,那时候,如果他追了出去,y把凌鹰关起来,就算让他恨他也没关系,至少,不会永远的失去他……不不不,他没有永远地失去他……鹰鹰一定躲在某个地方,他没有在那个地下室里面,也没有成为那些野兽的大餐,他只是还没消气而已,一定是的……

    瑕又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那种食道烧灼的感觉令他感到一种自残般的快意。夜深了,他带来的酒也已喝尽,他缓缓站起身—虽有些晕眩,但还不至於到无法行走的地步—迈开步伐,朝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高耸入云、灯光炫目的酒店区,光彩夺目建筑後方的暗巷,还是一样的僻静、脏乱。瑕站在巷口,呆呆地望着一只药局的招牌发愣。

    他原本拿来打发时间的诊所已易主—他失去了读心能力是原因之一,再者,他也无法再踏入他法地乱窜,享受着对方口腔中的清凉;下身的x口更是收缩得厉害,不断发出无言的邀请

    「医生」带着哭腔的呼唤在两人啧啧交换的sh吻空档响起,有力的手臂环上了他的颈子,jg实的躯t在他身下烦躁地扭动着瑕亲耳听见理智线全面断裂的声音—

    他不管了!什麽事都b不上开g来的重要!先g再说!

    他赤红着眼,sisi堵着身下人儿柔软的唇,腰身用力往前一顶。

    「呜呜———」

    瑛的长y全数被封在紧紧黏缠的四片唇瓣之间。他弓起了身子,剧烈痉挛,期待了许久,甬道被全数撑开的快感让他一被进入便ga0cha0了。

    他的身躯震颤,ga0cha0竟似久久无法平息,瑕亦在他唇间粗喘着,不敢轻举妄动,免得自己也提早缴械在那像要x1乾人的膣x深处。

    「bang透了宝贝你还是那麽敏感」灵巧的舌t1an去瑛溢流出嘴角的唾ye,然後一路往下,t1an舐他搏动剧烈的颈动脉。身下的人儿此时全身无一处不敏感,甚至只要t1an他的颈子,那roudoong便会ch0u搐起来。

    真太bang了他们的身t果然是最契合的再找不到任何一个人能带给他这种目眩神迷的感受!!

    瑕捧着对方满是斑驳泪痕的脸,细细吻去那带着咸涩味的yet,同时开始摆动起腰身

    「哼嗯唔」瑛自鼻间哼出一种不成调的单音,表情显得迷蒙而享受。他的足跟在瑕的後腰处交叉,像把他当作救命浮木一般地攀着他,随着他的起落而摆动。

    背靠着门扇,瘫在地板上za,绝对不是件太舒服的事,他几乎也可预期结束後可怕的腰酸背痛可现在,跟医生紧紧相连在一起,那种熟悉的充实感与安心感,让他不想去思考那些。

    可瑕却似乎还能思考—

    「我跟冥主,谁b较厉害?嗯?」幽深的黑眸跳跃着热切的火光,b视着他,问着令他不知该做何反应的问题。

    又来了他是不是不该拿冥主当挡箭牌感觉上,好像触动了医生的什麽开关啊,什麽事情都能拿来跟冥主b较可这要怎麽回答呢?自己跟冥主又没有真的

    瑛调开了视线,不与那双令他心惊r0u跳的魔魅眼眸对上。轻喘着回答:「不……不知道呜啊!!」

    t内r0u刃一个大幅度的挺动,立刻让他惊叫出声—明显的,男人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迟迟没办法在对方心中取得领先的地位让瑕感觉焦躁,他更加卖力地在对方t内ch0u送着,急急追问:「那我ji8很大总是事实吧!说呀,大ji8c得你爽不爽」他像是炫耀,又像是负气一般『啪啪啪』地连撞了瑛好几下。

    这人真是!真像是咬紧不松口的捕兽夹啊!再怎样便是要搏得他的称赞。瑛有些哭笑不得,但下身狂风骤雨的节奏c得他完全笑不出来—一张口只剩下jia0y的份。

    「好爽医生的大ji8好厉害」

    他必须说跟这人za时的y言浪语,都不是他自己所愿,而是被对方一再引导、调教出来的。就像现在,要是他不乖乖说,不知医生还会b他说什麽更羞人的句子呢!

    瑛露出的半张脸孔和颈子全都泛起明显的红cha0—半是因为剧烈运动,半是因为尚未完全消失的羞耻心。

    像这样,称赞一个男人的ji8什麽的,对其他人怎可能说得出口说到底,医生还是特别的

    他恍恍惚惚地想着,瑕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原本想将瑛的双腿分得更开,却又像想到了什麽,改为揪住他衣领。

    「哎,你这姿势等会儿会腰疼吧,换一下。」

    为什麽……为什麽要在他已经够动摇的这时候,对他这麽温柔……??他不想这样啊!!这样他会忍不住幻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就这样一直陪在医生身边,当那个被他另眼相看的人……可是,明明是不可能的……自己这副丑恶的模样,怎配得上站在他身边……

    瑛上下摇晃着身子,随着t内的楔子往上挺动,不受控制的紧绷、痉挛……依旧是在门旁局促的空间,不同的只是:瑕自己躺下,将他拉到身上。

    过往他们欢ai的时候,t位、姿势什麽的,理所当然都是医生决定的,自己一直只是配合的那方……顶多请求他不要在某些开放场所做这事。完事後腰酸背痛,也是自己咬着牙承受,像这样,医生会主动担心他身t不适,想也不曾想过……

    身下的男x躯t猛力往上一顶,t内的y物瞬间进得很深,瑛全身一震,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y,下意识地环住眼前男人的颈子。

    瑕凑近他通红的耳廓低喃:「专心一点啊……什麽都不要想……只要想着我……」

    那近在咫尺的黑se眼瞳如此深邃,那眼角的血痣如此妖yan……瑛没办法掉开视线,没办法违抗这指令……何况他这三年来,的确没有一天不想他……想要逃开这暗示,谈何容易!

    就像是被那眼瞳中心的什麽慢慢x1了进去……瑛不由自主地慢慢凑近那两瓣似笑非笑的红唇,四片唇再度难分难舍地贴合在一起……男人的手掌在他ch11u0的下半身游移,所到之处都撩起了他神经的颤栗……那手掌0啊0的,0上了他衣着整齐的上身,悄无声息地0索他的排扣……

    瑛心一惊,收回了手臂想制止。「不行……别……」他昏昏沉沉,抓回最後一丝清明,想拨开对方蠢动的手指。

    「嘘……」男人缥缈的嗓音很有安抚人心的力量。不顾他的反抗,长指开始一颗颗解着他的扣子—温柔,但坚定。「没事的……让我看看……你要咬舌的话,可以咬我的……」他似认真、似打趣地说,灵巧的舌牢牢地缠住他的,明显的就是要他无法轻举妄动。

    瑛气结地瞪着他。咬舌的威胁行不通,全身又软绵绵的,敌不过对方的气力,只能任着衣扣一颗颗被解开……暴露出底下满是丑陋纠结疤痕的蜜se肌肤……

    瑛紧紧闭着眼,不想见到男人脸上可能出现的嫌恶、恶心……那时他遭受野兽撕咬,严重到几乎内脏外露,即使璃的医术高明,救下了他的命,身上蜿蜒如蛇的手术伤痕与利爪撕出的疤痕却无法完全消除。连他自己在镜中见着,都为了那残破的影像心惊胆战,更何况他人……

    医生……一定没办法接受的……可能会吓到推开他,夺门而出,或是用看着怪物那样的眼光望着他……

    他绝望地屏住呼x1,身子轻颤着,似等待宣判的重症病人。

    有什麽柔软的东西,印上了他的x口,轻轻暖暖的,如同羽毛一般的触感……瑛震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男人的唇落在他的x膛,其中一道狰狞的伤疤上……然後是下一道……那吻的触感如此温暖,男人的表情如此柔和,又如此虔诚,几乎像是用吻在膜拜他的身t一般……

    瑛喉头一哽,心脏一阵紧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要……很恶…心……」他哽咽着,推着男人的额,对方却无动於衷。

    那双阒暗的黑眸抬起望他,连带那眼角的血痣也微微扬起,g摄他的心魂。

    男人一下一下、一处一处,细细吻着他的伤疤,模糊不清地说:「一点也不恶心……全部交给我……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男人重复着这几句话,似有无尽的深意……瑛没办法看清他说这些话时,脸上的表情,因为大量的水气漫出眼眶,眼前早已一片模糊。

    不要这麽温柔,不要看着他身上的疤痕,还是神se如常地说这些话……他好怕……他真的好怕自己一旦相信了,如果又遭受到背叛—就像是宋于卿那样的话,那自己将会什麽也不剩,由内至外,彻底的崩溃掉。

    「不要……不要……」

    他听见自己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却可能连他自己也ga0不清真正想拒绝的是什麽─是男人,还是渴望相信对方的自己。

    他错乱地又是摇头,又是哭泣,脸上的泪水是冷凉的,被男人抚0、亲吻的身躯却是火烫的……极致的矛盾,恰似他两相拉扯的心境。

    男人一个往上挺动,他再度受不住地紧紧抱住对方……上衣顺势被男人扯开、抛远,他浑身ch11u0的袒露在对方眼前,再无遮掩。

    「说你不会再离开我……说呀……瑛……」男人挺腰得又深又猛,落在他身上的亲吻却依旧轻柔,恰似他温如春风的语调……身t感受到的矛盾并不b心灵少─肚腹的冲击像是要将他整个人从中撕裂,包围住他的亲吻却如同羽毛一般,轻柔、安心……令他完整。

    瑛偎着男人不断喘气,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就让他放纵一下下,让他自以为拥有这男人一下下……就只有今晚,让他撒撒娇,应该没有关系吧……

    「我……不会离开你……我是你的……呜……太深…了……」他附在男人耳畔,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地这麽说。像是要把这三年来压抑在心中,不知如何排解与消化的感情,完全宣泄出来。

    男人大喜过望,紧紧搂着他,其力道之猛,瑛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吱嘎抗议,但这种与对方紧紧相连,像是心跳与呼x1都同步的状态,即使筋骨发疼,他亦觉得甘之如饴。

    「瑛……瑛……」男人一声声呼唤着他,手掌与唇舌一样滚烫,那种像发了高烧一样的温度,蒸发了他的泪水,双眼却一样迷蒙……他伸着舌喘气,男人立刻攫住他乾涩的唇舌,与他抵si纠缠;下腹的撞击一下猛过一下,全数进入时像是有什麽要从他t内满溢,撤出时又像要将他整个人连同骨髓全都挖空……这种机械式的、打桩似的进出快要让他发疯了。

    瑛的脚趾蜷曲了起来,下身的roudoong规律地收缩,男人的yjg却依旧可以突破他绞紧的黏膜,畅行无阻地在他t内进出。

    他发出一种像是要断气一样的呜咽:「我想s……哈啊……医生……想s……呜……」

    瑕粗喘着,下身被他夹得舒爽不已,掰着他的t,腰身猛力上顶,作最後终点前的冲刺。

    「一起……你想要被shej1n里面……像之前一样……对吧……?」他像是在宣泄什麽一样用力x1shun着瑛的舌,後者发出一种像疼痛又像欢愉的呜y:

    「对……想要医生……全部……s给我……」

    他甜腻又放浪的回覆对瑕而言无异於是最上等的cuiq1ng剂。他低吼一声,用力压下瑛的腰身,yjgch0u动了几下,在他t膣深处全数喷发。

    早餐时分前一小时,当他一如往常地出现在厨房时,饶是璇向来自诩八风吹不动,也忍不住惊讶地挑起了柳眉。

    「你能下床了?」她上下打量着眼前站得直挺挺的男人—的确除了露出的半张脸孔有些未褪的红,颈子上有些斑斑吻痕之外,看上去与平时没什麽两样。

    瑛有些僵y地点点头,中规中矩地回道:「是,我没什麽事。我来帮忙吧。」

    他接过了璇手上的茶叶,迳直走到橱柜前,准备拿出茶杯。他静止的时候也许看不出端倪,但一走动可就漏洞百出—步伐僵y不说,明显的便是站不直身子。

    璇歪着头,看着看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莲步轻移地走上前,一袭合身的玄黑se旗袍掩不住她款摆的纤腰与俏t。她拍了拍瑛的手臂,道:「这我来,你去看着烤面包机。」

    她极有技巧地分派了个较不需走动的差事,瑛自是明白她的用心。点了点头,没多说什麽,只羞得耳根子发红。

    璇望着他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羞人答答的模样竟还与可ai沾得上一点边—更别说脸上还戴着那诡异的半面具—也觉啧啧称奇。

    她一面将茶叶倒至壶中,一面像是不经意地道:「你是地跨进浴室,反手关上了门扇,落了锁。凌鹰盯着那上锁的门,结结巴巴地说:「有、有什麽事吗?」

    是有什麽天大的、紧急的事件,一定要闯进浴室找他?而他甚至还光着身子!这只是简单的淋浴间,y是塞进两个成年男人,空间显得局促,也让他更有压迫感。

    瑕耸了耸肩。「我回来找不到你,听佣人说你来了健身房,所以我就来了。」他g起唇角,再往前进了一步,凌鹰几乎是整个人紧紧贴着墙面了。「你呢?在做什麽?」

    凌鹰茫然地眨了眨眼。

    在做什麽呀……这可真是大哉问。明明是很寻常的问题,却有觉得有无尽的深意。

    「我……」凌鹰t1an了t1an突然有些乾涩的唇,同时感觉到男人的眸se阒暗了一些。「我健身完,冲个澡。」

    这其实也不算说谎,但不知为何,在男人的注视之下,他总觉有种挥之不去的心虚感。

    「哦?」瑕挑了挑眉,歪着头,貌似天真地说:「可我在外头,听到水声停很久了,你也一直没有出来呀。」

    「……」凌鹰额上三条黑线挂下。

    这人……到底在外头站了多久?自己竟然毫无所觉……!!还是说……因为自己沉溺於r0ut的快感,所以警戒心大幅下降!!

    真是太糟了……

    被抓包的羞耻让他心里乱糟糟的。瑕突然倾身,与他眼对眼的,x感的薄唇一张一阖:「所以……你刚刚真的……在里头一面ziwei,一面叫我的名字ga0cha0?」

    轰隆——

    彷佛惊天一道雷劈下,打得凌鹰头昏眼花。

    他、他发现了!!怎麽会!?可是……不对呀……

    「我没叫你的名字!」他振振有词地反驳。印象中,他顶多在情慾涌动中,叫他医生,但应该没有叫他的名字。

    「哦——」瑕拖长了尾音,用力一击掌,笑咪咪地说:「所以ziwei到ga0cha0是有的罗?」

    轰隆——

    第二道雷劈下,这会儿凌鹰真宁愿这雷能劈si自己算了!

    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被男人迂回曲折地牵着鼻子走,然後还被套话成功!当真是蠢到家了!更有甚者,他觉得对方可能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可疑的声音,只是凭着敏锐到不行的直觉就猜中了……

    无力回天了……真的……

    他垮下了肩,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脸。垂着头,低声承认:「有……」

    虽说自己是他的总管,名义上医生是他的雇主,可是,自己究竟有何必要,在自己雇主面前,坦承这种私事呢?想不通啊……

    瑕笑了起来,欣赏着眼前人儿羞得满身通红的模样,下腹的慾望在蠢蠢yu动,但他掩饰得十分完美。

    真是太bang了……!!相信再不用多久,令人血脉贲张的户外xa也不会是问题……因为,鹰鹰已经渐渐敞开他僵化的脑袋和身t,在自己的引导下,t会到这种禁忌的快感和刺激。相信未来他们两人的x福,指日可待!

    在浴巾後方若隐若现的jg练身躯让他难以自持地伸出手抚上,掌下温热、cha0sh的肤触,隐隐传来的震颤让他0上了瘾……手掌从0露的手臂,一路滑至那浑圆的t。

    浑身紧绷的状态下,又被对方0上t0ngbu,凌鹰身子震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连耳廓和颈子都成了鲜红se。

    瑕r0un1e着那柔韧有弹x的t瓣,附在凌鹰耳畔轻声说:「昨晚做了那麽多次,鹰鹰还是需要自己解决,我这个作老板的可真失职……」长指故作不经意地蹭入那t缝中,触手的sh意令他笑意更深。他不动声se地续道:「果然一般的xa已经没办法满足鹰鹰的饥渴吧……需要更刺激一点的才行……」

    「……」

    似是而非的理论传入脑中,可凌鹰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回答。他轻喘着,发梢的水珠滴入眼中,像是落泪一样的视觉……男人一身高档西装,自己却只有一条浴巾蔽t,构成一种奇异的反差。男人的指尖在他柔软的洞口处蹭着,与自己碰触时完全不同,是一种神经末梢被紧紧揪着的感觉……希望他停止,别再戏弄自己;又希望他更进一步,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哎,自己在想些什麽呢……脑子真的是越来越混乱了……凌鹰揪紧身上岌岌可危的浴巾,望着男人西装上的水痕,喃喃道:「衣服……会弄脏……」这衣服的质料……看起来很贵呀……这人怎能这样毫不在意地接近一身sh的自己?

    瑕笑出了声。「你还有心思想那个?这里……都已经这麽软了……」指腹轻轻拍打着柔neng濡sh的菊蕾,像在试探其极限。

    「啊啊……医生……」凌鹰低y出声,手指一时没抓牢,浴巾落了地,只得改揪住那浆得笔挺的西装布料。他往後耸着t,肢t语言透着明显的暗示。

    就像以往的无数次,只要他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再被他碰触,整个身子就会像是要化掉那样……软弱无力,又焦躁饥渴……

    就像有一回,医生兴致高昂地要他在他面前剃毛。明明是自己已经做得非常顺手的活,但那日医生从身後环着他,面对着连身镜,他却几乎连剃刀也握不稳甚至在医生的注视之下羞耻地b0起,更增加了剃毛的难度。然後,医生问他之前自己剃毛的时候都在想些什麽,他也诚实地回答有时会想着他ziwei。接着医生便似乎更加兴奋了,连语调都在颤抖,催促着要他在他面前实地演练一次。他照做了之後,医生便扑了上来,用他的yjg取代了手指,热烈地进出他那次令他印象深刻,因为直做到他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男人并不发话,指腹以着一种令他难耐的规律节奏拍击着他的x口,彷佛在等待些什麽。

    不知道为什麽,即便是在这种情慾蒸腾的状态下,凌鹰脑中的神经却突然像是接通了一样,脱口唤道:「尚……求求你想要尚的手指cha进来」

    啊……果然他的鹰鹰最为乖巧聪明了只教过他一次,便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瑕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长指瞬间没入那期待许久的roudoong中。

    「嗯嗯——」凌鹰拉直了背脊,叫声十足愉悦甜腻。他的分身再度b0起,而他也顾不得会弄脏对方昂贵的西装,像一条虫子般蹭着对方扭动着。

    「唔手指好舒服」他双手改环住瑕的颈子,表情如梦似幻地这麽说。的确与他自己cha入相较,瑕的手指能进得更深,转动的角度也更大,更别提对方还熟知他t内的每一处x感带当真是与ziwei无法相b的快感。

    瑕自是没让心上人失望,速速地又顶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那r0uxue里狠命抠挖、ch0uchaa,凌鹰快要断气般的sheny1n於他而言有如仙乐一般动听。

    「你好sh啊……鹰鹰……果然不是在房间里b较刺激,对吧以後我们试试在花园里也做做看……嗯?」咕唧咕唧的水声搭配着他热切的嗓音,听来有种奇异的协调感。说到底,他便是要游说凌鹰扭转他古板的思想,和他一起放纵恣情地在宅子的每一处,留下他们ai的证据,哇哈哈!

    男人的打si不退让凌鹰有些莞尔,但此刻他也无力针对此议题再多作讨论。他的t0ngbu随着手指ch0u送的节奏妖娆地扭摆着,却依旧觉得有哪里不足。

    「还要」他模糊的咕哝从瑕的肩颈处透出。

    瑕一时之间没听清,问道:「你说什麽?」

    凌鹰的身子在笔挺的西装布料上蹭动着,rt0u与分身不断受到摩擦,麻痒的感受时而舒缓时而涌动,真快把他b疯了。

    「rt0u也想要」他在瑕的耳边轻声哼y,用一种yu求不满的呜咽声。

    布料毕竟是si物,没有人t的温度、肤触、压力r晕膨大而胀疼,十分难受。

    啊妈的真的是太sao太可ai了如果不是因为欣赏鹰鹰的蜕变也是乐趣的一部分的话,他早把他压在墙上g了。

    「想要我怎样呢?怎样都可以喔」男人用轻快的语调,说着如同伊甸园苹果一般甜美的字句。凌鹰在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见到自己因为情慾而显得氤氲的表情。

    啊啊那盘据了半脸的伤疤是如此狰狞,但是男人望着他的眼眸又是如此专注而醉人,彷佛在看着世上一件无b美好的东西一般。

    眼前又漫出一片雾气,是被这人如此在意着的感动。

    「想要你x1n」他闭起了眼,过多的水光自眼角滑落,平添脸颊上的sh意。

    男人笑了。凌鹰闭着眼,因此没能见着:那笑容飒飒爽爽,饱含着情意与被他需要的满足。

    需要与被需要,皆是人世间美好的事。

    「遵命。」瑕说着。随即半弯下腰,jg准地叼住那jg壮x膛上的粉蕊。

    手指对於那r0uxue的肆nve也没在客气—手掌覆在那可被他完全抓握的t瓣上,双手共四指在那roudoong中不间断地进出,一进三出、二进二出,或是四根手指全数顶入

    「嗯啊啊不太激烈了啊」凌鹰抱着他的头颅,仰起了颈子凄切sheny1n。被那手指带出的yye,一滴一滴,落在磁砖地板上。

    凌鹰眼前一片猩红,男人卖力地x1shun他y挺的rt0u,用力到在上头印下了淤痕,後x又被手指如此剧烈的翻搅,与他方才ziwei时的清粥小菜简直无法b拟。

    「尚不要我想s呜嗯」他的後x痉挛了起来,身子也弹跳着,像只离了水,x1不到气的鱼儿。

    「s吧。」瑕咬住他的rt0u,森森犬齿在他殷红的唇间若隐若现。「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忍着」他说。四根手指全数顶入,凌鹰弓起了身子尖叫,眼前一片闪光炸开,他瞬间达到了ga0cha0。

    男人撤出了手指,凌鹰立刻像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沿着白砖墙滑坐到地面上,身子不住ch0u搐颤抖。瑕居高临下地垂眼望着他,左眼尾的血痣如此张扬,西装笔挺,腿间的隆起也巧妙地被西装k的摺痕所遮掩;相较之下,凌鹰却是满脸泪痕,光溜溜的腿间一片黏腻,当真不是同一个等级。

    他不服气地瞪着对方,只是起伏剧烈的x膛让他一时半刻间还发不了话。

    瑕似乎看出了他未说出口的抗议,笑着反驳:「别这样看我嘛,这不是b你ziwei还要来得」

    「哇啊——舒服舒服!运动完冲个澡最舒服了!」

    「你还说!方才重训也没达标就不行了!」

    「嘿嘿,可能吃饱没多久嘛!作不得准!」

    「藉口吧哈哈」

    自远而近的喧哗声与脚步声让凌鹰瞪大了眼,瑕则是住了口,挑起了眉。

    说话声与门扇的开关声接连着响起,进来的那群人陆续进了淋浴间—幸得凌鹰所在的这间淋浴间位在最里面,所以没被发觉。

    似乎是那群实习生吃完饭回来了凌鹰挣扎着,y是克服腰间的酸软,扶着墙站了起来,朝瑕b了b门扇。

    瑕却依旧神se自若,似乎没看出他的暗示,反而朝他跨了一步凌鹰朝他b手画脚,他却像完全没看到,伸出手,将他转了个身,压制在墙上。

    瘖哑的气音在他耳畔响起—凌鹰发誓他自其中听见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期待:「你爽完了,现在换我了。」

    「哗——护法的这栋宅子可真大!而且他似乎偏好日式建筑?」

    「你没听说呀,听说护法有一半的日本血统,而且听说父母留了大笔的财产给他。」

    「真的假的哎,不过话说回来,护法虽然也不会大声骂人或什麽,但总让人觉得不好亲近呀。」

    「是啊!你没听说顼的事吗?听说她对鹰总管不敬,让护法发了好大的脾气」

    「哎,我早觉得那群nv人像花痴一样,真丢冥门的脸。」

    「是啊是啊」

    少年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明明是近在咫尺的对话,凌鹰却觉得那声音彷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完全穿不透此刻脑子里的迷雾。

    此刻,他身前是冷凉的白砖墙,身後则是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腿被抬高,只剩单脚站立,摇摇晃晃地,接受着火烫楔子的进犯。

    他额头抵着墙,手掌紧紧摀着嘴,身上的肌理线条贲起,浑身紧绷。就怕有任何一丝喘息或sheny1n不小心逸出,那以後他在这宅子里就真的不用见人了。

    男人的撞击很有技巧—尽量避免r0ut的拍击,但是那巨bang依旧全入全出,ch0u送有力,细微的黏膜摩擦声,全被少年们的对话声给掩盖。

    瑕一面在眼前迷人的身躯里驰骋着,一面悠哉悠哉地附在凌鹰耳畔低声道:「很刺激,对吧像这样怕被人发现,好像让你更兴奋呢,鹰鹰好像b平常都要x1得更紧」

    他甩动着腰身,着力於在那绞紧的黏膜间进出,又痛又爽地粗喘道:「你可以叫出声啊,鹰鹰让他们听听,向来正经八百的鹰总管,叫得多好听甚至,还饥渴地在淋浴间里ziwei,求我x1他的n啊——又夹紧了嘶——」

    凌鹰瞪大了眼,一阵剧烈颤抖,一滩白浊再次s在墙上,而这已经是他被进入之後,不知第几次的ga0cha0了。该不会他本质上,真的是期待着这种禁忌的玩法吧!!

    凌鹰陷入重度的自我质疑。男人的双手则是往前绕,拧住了他胀如红豆的rt0u,粗暴地拉扯搓r0u。

    「一直ga0cha0啊鹰鹰你的身t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对吧你看n头还是这麽y」

    凌鹰最佩服对方之处,就是他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平然地说完这麽一长串句子,下身的节奏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啊真的很不妙啊後x一直重复着撑开又收缩,g点一直被撞击,ga0cha0就像一波又一波打来的大浪,根本无法阻止,只能无助地被卷入这样激烈的漩涡中。

    男人说对了一件事:他的身t,已经完全臣服於男人不管在何时,什麽样的场合,只要男人y着来,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恍恍惚惚中,他听见淋浴的水声逐渐停歇,他听见少年们此起彼落的开门声、交谈声然後,有一人说:

    「咦,奇怪,这里本来就有人吗?」

    凌鹰的心喀登一声,跳到了喉口。

    糟了!

    「咦?对耶,刚刚没仔细看」另一人抬起手,在最後一间淋浴间的门上敲了敲。「你好,有人吗?」

    不行不行会被发现的停下来!!

    他别过头,满脸央求地望向瑕,後者却像是事不关己地回视他,腰身的摆动完全没有停止的打算。

    哎,看来医生这回铁了心地要让他t会这羞耻感凌鹰咬了咬牙,放下手臂,尽量不让喘息泄漏,开口道:「是我,我是鹰总管。」要在後x不间断的进出之下稳稳地说出这几个字,当真是一大考验。

    外头的少年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鹰总管,你是否不舒服?声音很虚弱呀。」没听闻淋浴声,又是这麽有气无力的嗓音,该不会在淋浴间里晕倒了吧。

    少年坦然的关心让凌鹰暗暗叫苦,瑕则是皱起了眉。

    什麽啊为什麽这麽关心鹰鹰?该不会竟有人和自己一样,看出了鹰鹰的珍贵之处,想对他出手吧!?他可不允许!

    「鹰总管没事。」他淡淡地开了口。凌鹰扭过头,怒瞪他,门外则是响起此起彼落的尖锐ch0u气声。「我正照顾着他呢,你们冲完澡便出去吧。」

    「是,护法」

    「不打扰你们了,护法。」

    「我们这就离开」

    门外传来几声仓皇的应答,然後便是杂沓远去的脚步声。凌鹰已经连发怒都没力气。他可以想见:之後实习生们会将他与医生之间的关系传得多麽香yanjg彩了。

    呜呼哀哉。

    他对鹰总管这个人,一直是挺好奇的。

    进到这宅子里实习的时候,第一个见到人便是他,那盘据半张脸的狰狞疤痕令人不忍卒睹,但那双眼眸乾净澄澈,亮得好像可以刺穿人的心脏;那微笑轻轻淡淡的,予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鹰总管张罗着他们这些小萝卜头的生活起居,但又适当地跟他们保持距离,不过份亲近,只是克尽职守地暗中观察他们的需求并加以协助—这样的细心谨慎,也令他印象深刻。

    鹰总管与护法的关系,在冥门里便有耳闻:听说护法亲手替他做了武器—扇子什麽的;听说护法为了他,不惜和冥主决斗

    然後,听说顼这个白目nv因为对鹰总管不敬,被护法扫地出门,他听了也觉得大快人心。顼这nv人,老是仗着自己是封家的远亲,狐假虎威,老早就有很多人看她不顺眼了,现在被护法惩治只是正好。

    他以为,少了顼那个假掰nv,实习生活应该会更舒心些。谁知就在那天,他撞见了护法和鹰总管在淋浴间里的情事。

    两个大男人,关在那麽狭小的淋浴间里,能够作些什麽呢?大家虽碍於护法的y威不敢大肆声张或讨论,其实大多心知肚明。

    啊所以两个男人,是真的能作那档事啊?!要怎麽作呢?鹰总管跟护法作那档事的时候,也是那种轻轻淡淡的表情吗?还是更

    他原本嚼在口中的草秆被他咬断。他微微胀红了脸,察觉自己莫名的心思。

    想些什麽呢!?他暗斥自己。那可是护法的心头r0u,要是被护法发现了,自己可能b顼的下场更惨烈!他可没那麽蠢!

    他从草地上一跃而起,拍掉了k子上的草屑,一绕出树後便一愣—

    一名半张脸有伤疤的高大男子,穿着整齐素雅的白se衬衫与西装k,正聚jg会神地修剪着庭园盆栽的枝叶。

    那侧脸沉凝稳重,恰似他周身的气息,予人一种值得信赖之感;那脸庞的线条十分刚y,但唇瓣看起来却十分柔软在yan光的照s下,闪烁着像是花瓣一样的光泽。

    唔他好像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他有些狼狈地调开视线,目光扫过对方的下半身,却突然顿住—

    话说鹰总管他是不是没穿内k?是的吧??!

    虽说对方穿着黑se西装k,有没有穿底k理应看不出端倪,但他就是觉得那浑圆t瓣的形状,好像太明显了点啊啊啊啊!!

    不会吧鹰总管看上去并不像这麽大胆的人啊…可这也难说,他不是迫不及待地与护法在淋浴间好上了吗?连到房间去都忍不住,也许鹰总管的本质真的很y1ngdang呢

    他t1an了t1an唇。不知为何,一旦这念头跃入脑海中,霎时间,那在他眼前微微晃动着的紧实t0ngbu也变得q1ngse了起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幻想:那部位褪去遮掩後的模样

    自己真变得怪怪的了

    他深x1一口气,平抚了下失序的心跳,然後迈开步伐,走向对方。

    他的脚步声似乎传入了对方耳中,手中执着剪子的男子抬起眼,一见是他,眸底掠过浅浅的惊讶。

    「早。」那在日光下看来无b粉neng的唇瓣g起了一个淡淡的弧,不过份热切,却是温雅有礼。「你起得真早。」

    他点点头,望着眼前称得上是残缺的脸。说也奇怪,第一次见面时还觉得这张面容令人怵目惊心,现下看习惯了,似乎也觉得顺眼了起来。甚至还想着不知道和护法za的时候,这人是用什麽表情

    心脏又在x腔鼓噪了起来,他清了清喉咙,力持镇定地道:「我习惯早起运动。」

    鹰总管点了点头,温声道:「那麽你一定肚子饿了吧,我去让厨房备餐。」

    语毕,男人正准备转身,他便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

    突来的肢t接触似乎让鹰总管吓了一跳,向来沉凝的眼眸瞪得圆圆的,看上去竟有些可ai。

    他并没有松手的打算。只说:「不用了,我等会儿跟其他实习生一起吃。就我一人让厨房忙活,不好意思。」

    鹰总管微笑起来,用没被抓住的一手0了0他的头,道:「你真是个好孩子。」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笑容,心想:如果鹰总管知晓他此时的心思,绝不会这麽说。

    这人,待过冥门,听说之前也是大帮派的一分子,如今又侍候着护法,却单纯如一张白纸,可真少见。

    他露出官方的羞赧微笑,呼应对方的称赞,心中却另有盘算

    「修剪盆栽,也是总管的工作吗?」为免对方起疑,他缓缓松开了抓住对方的手掌。

    鹰总管的肌肤很温暖。但其他部位呢?好好奇呀

    毫无防备的男人诚实答道:「也不是。因为负责修剪盆栽的佣人病了,我正好懂一些,就来帮忙。」

    真正的好人,应该是这人吧否则,以他总管的身分,和受护法宠ai的程度,压根儿不需要经手这样的事。

    他心中不以为然,却像是十分认同般点点头。说:「的确修剪盆栽,没作过的人还怕会剪坏了。不过鹰总管,像你穿着制服修剪也有缺点碎叶都沾到身上了。」

    他说着说着,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探出手—像是好心帮对方拂去脏东西般,轻拍了几下对方的t。

    「呵……」鹰总管像是没料到他这着,身子震了好大一下,哼出一种迷离的喉音。而他则是g起唇瓣,露出一个正中下怀的微笑。

    宾果!真的没穿内k啊!

    而那细弱的喉音渗进他耳膜中,像是触动了他的什麽开关似的—唾ye大量分泌,心口痒痒的,下腹也痒痒的。

    c!没想到鹰总管竟然会叫出这麽sao的声音!也许,一切正如他所推测:其实鹰总管就是个天xy1ngdang的人!

    似乎察觉了自己脱口的sheny1n十分不恰当,鹰总管咬住了下唇,但看在他眼里,却只是yu盖弥彰。他故作不知地奇道:「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吗?」

    鹰总管蜜se的脸孔泛起了红霞。这麽一个高大jg练的男人,脸红起来,竟然出乎意料的可ai!这又是他发现的另一个新大陆!!

    鹰总管摇了摇头,语气明显地添了与往常不同的仓皇,道:「我我去看看早餐准备好了没」

    他起步yu走,却被少年一把搂住了腰—鹰总管瞪大了眼。少年规矩的语气此时不知为何,多了丝诡谲:

    「别急着走嘛!还是你怕被发现你没有穿内k?」

    鹰总管的脸更红了,红到连脸上的r0u疤都显得淡化,舌头像是被猫咬掉般结结巴巴:「我那是呀!」

    语尾的惊叫源於少年已经急不可耐地探手,抚向他腿间,忽轻忽重地按压。

    「真想不到鹰总管有这种嗜好难怪护法会这麽疼ai你了,猴急到连在淋浴间都忍不住。」

    鹰总管摇着头,身子却已经软了下来,偎进与他同高的少年怀中,语调也虚软得毫无说服力。「不是那样的呜——好疼」

    少年隔着西装k掐住了他的男x核心,他的解释瞬间成了呜咽。

    少年一面着力搓r0u着他的x器,一面有条有理地分析:「怎麽不是!你不穿内k,不就是方便任何人脱了k子就能g你吗?你方才修剪盆栽的时候,甚至还一面扭着pgug引我你要我怎麽忍得住!」少年说得头头是道,彷佛自己才是受害者。鹰总管则是又急又羞地不断摇头。

    「我没有呀轻点」少年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掐得他下t隐隐生疼,但除了疼之外,又生出了其他

    少年嗤笑道:「少装了!越疼你越爽吧!ji8都y了哦,鹰总管」

    「……」

    被一语道破,鹰总管咬住了下唇,x膛起伏剧烈,不发话了。少年则是被他又羞耻又屈辱的模样给撩拨得慾火更炽。

    他漫声道:「如果不想我到处宣扬你g引我的话,就跟我过来。」

    这处堆放杂物的仓库,是他在宅子里乱晃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平常少有人来,但里头打扫得颇为乾净。

    他与鹰总管一前一後地进入,他拉上了仓库铁门,落了锁。

    鹰总管垂着颈子,看不出表情。

    真bang啊…已知自己深陷陷阱,再无法逃出生天的猎物,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绝望气息,真令人兴奋。

    他不自觉地心跳加速,手心出汗全都是因为他知道:再不用多久,自己也能让鹰总管臣服在胯间了。只要用些手段

    他开口,嗓音有种超龄的沈稳:「我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你那天在淋浴间,做什麽?」

    鹰总管有些苍白的唇动了动:「跟医护法za」

    他因这诚实的回答点点头。又问:「是你贪图刺激,邀请护法在那儿za吗?」他尖锐的问句有些咄咄b人。

    鹰总管摇摇头,嗓音很轻:「我在那儿ziwei被护法发现了所以才」

    他的双眼瞬间迸s出万丈光芒。

    竟是这样!!至此,已经别无悬念今天,他一定要g到这saohu0!

    全身的血ye奔腾起来,但他的嗓音出奇冷静:「那麽,鹰总管,就在这儿,也ziwei给我看看吧。」

    鹰总管愕然地抬起头来瞪着他,明显地不愿意就范,他从善如流地又道:「总管g引实习生这事,不论是不是事实,传出去总不光彩还是,你希望总部知道这事?」

    鹰总管的眼眸和表情都明显的黯淡了下来,垂下眼,开始解开k头。

    当那碍事的西装k落在地上之际,他感觉到全身的血ye一下子逆流到了头顶—

    除了没穿底k之外,鹰总管他那处竟然没有毛!?

    明明双腿的肌理jg壮紧实,sichu却光溜溜的,透着淡粉se泽这样视觉上的冲突真要b疯人啊!!他深x1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分身瞬间充血膨胀到最高点,像是要撑裂k档一样。

    这是鹰总管的私人癖好吗?还是为了迎合护法的喜好?他突然有点嫉妒起护法,可以恣意赏玩鹰总管的身子,还能做出各种q1ngse的要求。

    鹰总管瞥了他一眼,似察觉到他不可能会喊停,於是认命地拿来一个废弃的坐垫,坐在上头,双腿分开成了字型—这姿势,让他从方才起就妄想着的x口,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鹰总管似觉羞耻地闭起了眼,他则是瞬也不瞬地直盯着那处瞧。

    好美啊…剃了毛的那处几乎没有se素沈淀,粉粉nengneng,像是含ba0的花蕾一点也看不出已经被彻底开发过的痕迹,像是处子一样

    鹰总管伸出颤抖的手臂,抚上那闭合的x口,指腹轻柔地在上头划圈,使其软化两人的呼x1都急促了起来。

    他由衷地赞叹:「好美啊…鹰总管你的xia0x真美」

    鹰总管紧紧闭着眼,鼻翼搧动着,并没有回话,但那搓r0u洞口的节奏,却明显加快了些。

    他知鹰总管的心境此刻必定十分动摇,於是再加重了撩拨的力道:「像鹰总管这麽y1ngdang,被人看着ziwei,应该更觉得刺激吧」

    鹰总管虚软地摇着头,发出一种像是低泣又像是sheny1n的喉音。在他手指作动下的x口,逐渐反s出水光,透出一种丝绒的雾面质地甚至,在某次一个用劲之下,一段指节便埋入了那洞口。

    「呀」鹰总管终於受不住,低叫出声。而他也快受不了,匆忙地解了自己的k头,脱了下着,释放被勒得生疼的yjg。

    衣料褪下的窸窣声让鹰总管缓缓睁开眼原本jg光毕露的眼眸如今显得朦胧,望着他的yjg,不知在想些什麽,脸上表情有点微妙,只是将手指更加推进了些

    他刻意当着鹰总管的面,套弄着自己的硕大—虽说他不知跟护法相较之下如何,但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挺有自信,至少,之前用过的nv伴全都赞不绝口,相信等会儿也能鹰总管yu仙yi。

    他的嗓音如今瘖哑难辨,为此刻的氛围更添氤氲:「鹰总管,你实在太x感了你看看我都这麽y了再让我多看些你x感的模样」

    鹰总管望着他的yjg,不知被他的话语还是被他的分身所催眠,竟当真多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熟练地在洞内ch0u送,逐渐迤逦出一阵水声。

    「啊…嗯唔呼」鹰总管不再忍着声音,断续的sheny1n流泄而出,令人闻之su麻。腰身时而抬起时而放下,时而随着手指搅弄摇摆当真yi之至。

    太bang了太y1ngdang了终於见到鹰总管的真面目美好的像在做梦一样

    他套弄自己的手掌青筋贲起,赤红着眼,快步走向对方。探手揪住鹰总管的发,他的嗓音甚至因为强烈的情慾而颤抖:「鹰总管,」他说。「t1an我的ji8。」

    鹰总管看了他一眼,眸中的思绪被水光反s,令人看不清,但依旧乖巧地伸出舌,轻轻t1an舐那抵住唇瓣的r0u质物事。

    他垂眼望着这震撼的一幕—平素冷静自律的鹰总管,正t1an着他的yjg……光是看着,感觉就快s了。

    他揪着鹰总管的发,调整了下角度。「我要1的嘴。」他说。

    语毕,他也不顾鹰总管的反应,粗长的x器强势地顶进那紧窄的咽喉中。被软热口腔黏膜包覆的感觉,让他舒爽地吁出了一口气,腰身追随着本能摆动起来,在那口中横冲直撞。

    反正错过了这一次,不可能再有下次机会了—鹰总管可能会有所防备,而他也不想捋护法的虎须……所以,今时今日,该享受的,他一定要享受得够本。

    被那麽粗大的东西抵着一定是不舒服的,但是他可以感觉到鹰总管正下意识地调整呼x1,甚至放松自己的咽喉,好容纳他的硕大。他惊讶地笑了出来。道:「鹰总管,你真的很习惯男人的roubang呢……连嘴里也这麽熟练……好好x1……手指也不要停下来哦……」

    鹰总管颦着眉,发出一种吐息不顺的呜y声,但依旧顺从地吞吐着他,软舌缠卷着bang身,咽喉挤压guit0u,让他爽得魂都要飞了。

    鹰总管……应该也很舒服吧……

    他斜眼睨去,鹰总管手指进出的那处,水声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热ye无处可去,随着手指ch0u出,溢流出洞口……鹰总管腰身扭摆的幅度更大了,透着一种g引,一种不餍足,

    看来,x1着男人的那话儿,似乎让鹰总管也浪了起来呢……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以一种轻柔的力道抚0着鹰总管的发,嗓音也是轻轻柔柔的,与他腰身粗暴的摆动呈现一种强烈的对b。

    「鹰总管,已经快ga0cha0了吧……你可以s出来哦,我想看鹰总管被自己的手指cha到ga0cha0的样子……」

    鹰总管像是放弃了一般闭上眼,脸颊上有斑驳的泪痕,也有狼藉的唾ye。自被塞满的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叫声,不知是哭泣声,抗议声,抑或是即将ga0cha0的y叫。

    只见鹰总管将手指猛cha到底之後,身躯一阵剧烈颤抖,前方的分身瞬间喷s出白浓的jgye。他在同一时间将yjg撤出鹰总管口中,松开了手,鹰总管便软绵绵倒在了地上,身上点点散布着他自己s出的jgye,还在断续ch0u搐着。

    来了!时机就只有这麽一次!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解g鹰总管是什麽样的感觉。

    他顶着腿间仍以傲人角度昂立的pa0管,跪至鹰总管腿间,y是左右拉开他无力的双腿。

    方才被手指扩张过的秘处仍绽着一线细缝,粉se的媚r0u若隐若现,随着主人的吐息涌动着……因为沾着水光的缘故,洞口显得濡sh柔软,像在引诱侵略者。

    蕈状的guit0u抵住了那入口,只轻轻一使劲,那洞口便往内陷落,括约肌箍紧了入侵的y物,像是不想让他入侵分毫,也像是不愿他撤出……

    ga0cha0後的鹰总管,眼眸原本半睁半闭,因着下身陡增的压力,缓缓睁开,看向他……唇动了动:「不要……」哀求般的语调,却没能让他心怜,只是更g起他征服的本能。

    他已经箭在弦上,要他打住,已是不可能。

    他往前挺动了下身子,r0uj更往内刺入,粗大的bang身和黏膜紧密相嵌,碾压过上头所有的敏感点。

    鹰总管的身躯颤抖得更厉害,脚趾亦蜷曲了起来,哼y出声。

    他满足地轻吁一口气,笑道:「不是不要吧……里头都这麽sh了……还一直把我x1进去!啊……好爽……」他赞叹着,敌不过那绞缠黏膜的强大x1力,微微摆动起腰身。鹰总管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有些迷茫、有些压抑,也有一丝欢愉……

    他往前倾身,不想放过对方面容上任何一丝变化—这姿势让他藉着t重之便,顶入那膣x的最深处。

    「啊啊——」鹰总管终於受不住地高y出声,指甲似想宣泄什麽般在地上抓挠,身躯也一阵阵地ch0u搐,前方分身逐渐充血肿胀。

    他与鹰总管眼对眼地,脸孔一上一下,靠得极近……两人的吐息就在如此近的距离之间交融,予人一种亲密的错觉。

    「舒服吗?」他的嗓音也予人一种错觉:温柔而多情……彷佛此刻他不是那万恶的强j犯,而是对方的ai人。

    鹰总管朦胧的眼眸望着他,似乎正努力抓回游离的神智。他虚软地摇了摇头。「不……啊啊——」

    鹰总管的否认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便让他的一记猛力撞击所中断。

    这一撞恰好顶在鹰总管的g点上,电流自那点爆炸般释放,整个脊髓到脑门瞬间发麻……鹰总管高声尖叫,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炸成了粉尘,由内而外地瓦解掉……在这种极度的快感与恐慌之下,他的双腿本能地抬起,环住了身上的男人。

    他自是察觉了对方这种不自觉的投诚举动,但也并不急着说破,只是一下下撞击着让鹰总管神魂俱失的那点,重复问道:「鹰总管……舒服吗……?」

    鹰总管的神智明显已经涣散,含泪的眼眸望着他,却已经失了焦距;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g环着他的腰身,甚至不断收拢,彷佛在鼓励他进得更深……恢复血se,甚至较往常显得更为殷红的唇一张一阖,吐气如兰:「好…舒服……嗯啊……好深……哦啊……」

    坦率直白的ngjiao让他笑出了声,纯然雄x征服yu被满足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他腰身大起大落,在那sh漉漉的roudoong中搅弄,满意地聆听对方悠长凄切的y哦。

    「好乖啊……鹰总管……来,抱着我……」他拉起对方无力的手臂,环上自己的颈子,然後借力使力将对方拉抱起身,成了两人对坐的姿势。

    这姿势让那y楔在鹰总管t内进得更深,爽得他不断哆嗦,分身剧烈颤动,竟再次ga0cha0了。

    他又惊又喜地搂紧了怀中不住抖如风中飞柳的身子,安抚似地轻轻摩娑着对方的背,轻吻着对方的脸颊、颈子……

    鹰总管他……真的完全靠後面就能ga0cha0啊……真不得了……真是具成为男人玩物的完美身躯!

    他晕陶陶地这麽想。二度ga0cha0後的鹰总管就像只乖巧的绵羊,柔若无骨的偎着他,甚至,感受到他的亲吻时,还嘤咛一声,别过脸,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自是乐的与对方唇舌交缠……怀中抱着鹰总管结实高温的身躯,yjg埋在鹰总管窄小的roudoong里,现在还有鹰总管主动献吻……人生没有b这更加有成就感的事了!

    「鹰总管……我的roubang大不大?c得你爽不爽?嗯?」他一面贪婪地x1shun鹰总管软软的舌尖,一面粗喘着问。

    「嗯……啊……好大……好爽……喜欢……」被x1住舌尖的鹰总管模糊不清地答道。甚至主动上下摇动腰身,用r0uxue吞吐他的roubang。

    他赤红着眼,额际沁着一层薄汗,努力在眼前人儿的媚态下压抑sjg的冲动。

    还不行……他不想要这麽快结束……机会难得,他还想要多享受一下!!

    他微微退开身子,鹰总管依旧伸着舌,神情迷离地望着他。他定了定神,令道:「把衣服脱了,我要看你的x部。」

    他发挥极大耐心看着身上人儿颤抖着解开衬衫扣子,脱去了衬衣。蜜se肌肤一寸寸暴露出来……上头同样散落着细碎的r0u红se疤痕—但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

    他的目光贪婪地锁定在:锻链良好的x肌上,微微浮凸的那两点。

    颜se也像sichu一样,是淡淡的粉se,光是看着,就让他兴奋得直喷气。

    「自己0你的n头给我看。」他再次令道。

    鹰总管似已完全臣服於他,即使羞赧地闭上了眼,依旧探手至自己x前,搓r0u着那两点粉樱。身躯在他身上起伏着,颦着眉,轻声低y,媚态尽现。

    在他热烈注视下搓r0u自己的x部,定是让鹰总管兴奋起来了—那包裹住他的r0uxue不断收缩不说,鹰总管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sheny1n也越来越高亢。

    他同样兴奋得喘着气,问道:「鹰总管,ziwei的时候也会0nzi吗?」

    看那rt0u整个肿胀起来,像两颗红豆似的,如此敏感,绝对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调教出来的吧。

    鹰总管咬住了下唇,点点头。「会」细若蚊蚋的回答,他却觉得一把慾火烧得更旺。他t1an了t1an唇,虎视眈眈地望着那两朵红樱,问道:「那想要我帮你r0ur0u吗?」

    鹰总管缓缓睁开了眼,凝视了他好半晌。在他以为对方终会因为臣服於慾望而同意时,这人再一次给他个大惊喜:

    「想要你t1an」

    鹰总管原本犀利的眼眸因为盈盈的泪光,少了许多锐意,此刻挑着眼尾看他,当真是风情万种,既楚楚可怜,又风saog人。

    他呼x1一窒。理智线全断。

    「saohu0!」他骂了一声,随即俯下头,粗暴地x1shun那y挺的r珠。鹰总管抱着他的头颅,身躯蹭着他,疯狂扭动,叫声更是越来越浪:

    「呀啊……哦好bang啊啊……别咬疼呜哦」鹰总管不断挺着x膛,将r蕊往他口中送。pgu更是扭得要多sao有多sao,夹住他的r0uj不断磨动,yshui涔涔渗着。

    他轮番x1shun着两朵茱萸,r0uj不断被那甬道缠绞,耳边则是鹰总管快要断气般的sheny1n呜咽。他同样x慾高涨,si命抓着鹰总管紧致的t0ngbu,不断往下压,自己则是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捣进那sh热的天堂。

    他一面啃咬着那细致肿胀的r晕,一面骂道:「saohu0!被x1n竟然爽成这样!以後我见你一次g你一次!反正你不穿内k就是巴不得男人都来1,对不对?」

    鹰总管又痛又爽地哼叫,呜咽着反驳:「不…是啊啊———」

    鹰总管惨叫出声,r晕上瞬间平添一排带血的牙印。他津津有味地咂咂嘴,斥道:「老实点!还是你想让护法见着你n头上被别的男人咬出的痕迹!?」

    应总管低泣着,摇摇头,楚楚可怜地顺从道:「我是喜欢被男人g的saohu0啊啊……轻点要破了呜呜」

    他见鹰总管用着一张刚正的脸孔说出反差如此之大的自白,哪里还忍得住,si命扣着他腰身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猛顶,c得鹰总管又是尖叫,又是求饶,下身的洞口更是再次痉挛了起来。

    这次他也没能坚持太久,在鹰总管第三度ga0cha0的那一刻,他低吼一声,紧抱着鹰总管的身躯,在那r0uxue的深处灌入他的jg华。

    密闭的仓库内,汗水和情慾的气味尚未散尽,两个男人的喘息缭绕着。

    鹰总管气力耗尽地躺平在地上,眼眸半睁半闭,不知是否已昏睡过去。他却依然jg神抖擞,跪在鹰总管大张的腿间,专注地观察那小小的洞口,缓缓溢流出属於他的jgye红肿的x口与白浊的tye,实在相衬

    「鹰总管的xia0x里都是我的jgye我已经把鹰总管s得满满的了嘻嘻」他摇头晃脑,喃喃自语,神情是一种几yu逢魔的疯狂。

    现下,他已经成功在鹰总管t内灌入自己的tye,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把鹰总管从护法那儿抢过来!

    他弹开眼皮,瞬间从床上坐起身。夜凉如水,他却大汗淋漓,不断喘气。

    好可怕……好真实的梦境……!!他就像是一直隐身在场的第三人,动弹不得地看着一切在他眼前上演。太可怕了……

    他抚着失序的心跳,耳边是自己的血流奔腾声,他一时半刻之间,无法自那情境ch0u离,兀自想着那拟真梦境的内容,忽听得嘶哑的轻唤:

    「医生……?」

    一侧的床头灯被按亮,暖h的光晕驱走了笼罩四周的黑暗。凌鹰r0u着眼,坐起身,一见他的脸se,愣了下。

    「怎麽了?作恶梦吗?」

    他探出手,0了0男人的头。瑕则是突然默不作声,扑身至他怀里。

    哦……看来这恶梦,当真挺可怕……竟能将向来谈笑风生的医生吓成这样。凌鹰暗忖。手上也没闲着,轻轻拍抚着那宽阔的背脊。

    凌鹰的气味,凌鹰的温度,凌鹰的碰触……终於让瑕抓回了一些现实感。

    没错……鹰鹰不可能会这样的……不可能这麽y1ngdang……而且,他也是有些功夫底子,断不可能随便让登徒子得逞……可是,如果对方专门攻击他的x感带呢??

    「鹰鹰……鹰鹰……」他一面喃喃叫唤着对方,头颅一面在对方x膛蹭着。

    凌鹰有些失笑。男人这番孩子气的举动令他心中生出了些许柔软的情愫。他轻抚着男人的後脑勺,柔声回应:「我在这……别怕……只不过是梦而已……呃!」

    情意绵绵的安抚中断於一声不自然的ch0u气。男人的头颅转着转着,隔着睡衣jg准地找着了那浮凸,张嘴咬上。

    「唔……医生……为什……」那齿列隔着一层布料撕咬着他的rt0u,弱化了疼痛,反而像在替他挠痒。凌鹰很快地软了腰,sheny1n也带着不自觉的甜腻。

    瑕恨恨地磨起牙来。

    这不行啊!!鹰鹰实在太敏感又太x感了!!难怪会有那麽多人觊觎!!不可以!!

    他松开了齿,虎地自凌鹰怀中抬起头,绷着一张脸,正经八百地道:「鹰鹰,你的n头真的太敏感了,这样不行,明天!明天开始你出门一定得贴着x贴!我现在就叫人去买!」

    什……?!

    凌鹰眨眨眼,实在跟不上对方跳跃的心思,见瑕当真要按下叫人铃,连忙扯住他的手。

    「等……大晚上的,你要上哪买这……而且,一个大男人,用x贴像话吗?!」怎麽想怎麽古怪呀!

    「不管!」瑕再度扑身回凌鹰怀里,像个耍赖的小孩一样又是磨蹭,又是嚷嚷:「你看你n头这麽敏感,只要我这样搓,n头就这麽y……如果被有心人轻薄了,该怎麽办!?」

    他说着说着,宣泄似地再度咬住睡衣上明显顶起的形状,手指也掐住另一侧搓r0u。

    凌鹰哭笑不得地挣扎着。「怎麽可……啊啊……别…咬……嗯……」他的气力敌不过瑕的强势,逐渐软了身子,躺平在床上喘气;眼眸也水汪汪的,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貌。

    瑕对他这副媚态本来喜ai的紧,现在心有罣碍了,反而感到如临大敌。他手掌往下一探,果然凌鹰腿间已经撑起一个小帐蓬,更让他又惊又怕。

    他急急追问:「对了,鹰鹰,之前我要你不穿内k的事,你该不会当真了吧!该不会这几天都没穿内k,在大家面前晃来晃去吧!」

    凌鹰疑惑地望着他。医生的抚0如同以往,g起他下腹闷烧的火苗,可医生今晚……真有些奇怪呀……

    他摇摇头。「没有。」不穿内k那次,只是他为了怕弄脏,在房间里只有两人的情况下贪图方便,他可没有什麽变态癖好。

    瑕一听,松了一口气,但似又想到什麽,紧张了起来。「不成不成,这样不够!你pgu也这麽敏感,一件不够!要穿两件……不不,三件好了!」

    凌鹰真感到有点头大了。接连而来的不合理要求,让他实在疲於应付。

    「医生!」他捧住了瑕的脸,喝道:「看着我。」

    瑕仓皇地回视那双犀利的、透亮的,像是要刺进心脏一样的黑眸。

    凌鹰动了动唇,柔声说:「只有医生碰我,我才有感觉。所以……」他叹了一口气。「放心好吗?」

    那双眼眸闪闪发亮,那语调如此坚定……瑕愣愣地望着他,傻傻地问:「只有我吗?」

    他也不明白,自己想要追问什麽……承诺这种东西,明明就是他最嗤之以鼻的……因为人x是如此难测,因为他从来不相信,有什麽是永恒不变的。

    可是,鹰鹰……是可以相信的……在他心里,有个声音这麽说。

    那粉neng的唇g起微笑,那半张被疤痕盘据的脸庞彷佛也散发着光芒。凌鹰点点头,毫不迟疑。「是。只有医生而已。」

    啊……他真的彻底栽了……此刻心里翻涌的冲动,让他终於理解:为何世俗的人,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无常,依旧会傻得说出那三个字。

    「鹰鹰……」他抱住对方,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他偎在凌鹰颈畔,轻声说:「我ai你。」

    唔……他一向嗤之以鼻,觉得俗气不已的三个字,没想到说出来的感觉,还不赖。

    「……」

    凌鹰没有回应,瑕有些奇怪地微微撑起身探看,就见他瞪大了眼,泪流满面。

    瑕有些失笑,又有些心怜地替他拭泪,认真无b地又再重复了一次:「我ai你,鹰鹰。」

    他一直欠对方一个定位,现在,这段关系缺了一角的部分,终於圆满了。

    凌鹰笑了起来。边哭边笑地说:「我知道……」

    如果了解医生这个人,就会明白:他是不会将情呀ai的挂在嘴上的。但是,他给予他的,超越恩情,超越ai情,他给他一个全新的人生……他们两人之间的羁绊,本就不是用世俗的任何词汇可以描绘或形容。只是,原来自己也是这红尘的一份子,听到这如此浮n的三个字,原来还是会像小nv生一样,感动不已……

    两人紧紧拥抱着,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同步,沉浸在未曾预料到的幸福感中。

    好半晌—

    「鹰鹰……我想了想,觉得x贴还是需要的。」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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