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刚下飞机的余洲只有一个字形容现在的天气,热。
“这里为什麽可以热成这样。”如果现在有一个池子,余洲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跳进去里面。
“没办法,南城本来就b我们北城那边热太多了。”谢瀚将从旁边买来的冰水递给余洲,同样都是十月北城那边已经开始是秋季快接近冬季,然而南城这仍犹如在烤箱般的炎热。
“从南城搬去北城太久都无法适应这里的天气了。”余洲边走边抱怨着。
“拦辆车,先去酒店休息会,你就不会那麽热。”谢瀚接过余洲的行李,两人坐上车,余洲看着看着忽然感叹道:”现在想想我们也快五年没回来了。”
高二那年他们两家就搬到北城,好歹在北城也住了十几年,如今再回来一看总觉得有些物是人非。
两人先是在酒店修整後就到以前孰悉的地方回味了一番,等到了晚上九点两人前往约定的地点。
“哇呜呜呜,这人是真的多,但是我怎麽没看见几个我的同学呢。”
余洲饶有兴趣地打量周遭的人,总共大约有快一百人,每个脸上都是大约而同的表情就是一脸懵b,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发笑。
“看,都是和我们一样收到信的人。”谢瀚示意余洲,仔细看确实是有不少人手里拿着信。
‘叮叮叮’一阵铃铛响,余洲和谢瀚看向中央的喷水池。
“嗨嗨~各位安好。”
忽然一个nv人出现在了喷水池上方,穿着一身高衩的黑se旗袍。她的出现立刻抓住在场众人的眼球,仅仅是因为她的出现太过於诡谲。那nv人见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後举起手在半空中画了个符号,余洲看着轻皱起了眉。
“她画的符不对劲吗?”谢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问。
余洲颔首:”那个符…似乎是将空间隔离开的符……但应该没有用才对…”
谢瀚听见他的话四处看了看,但并没有看出有任何变化,”但是周围看不出有什麽动静。”
“这种符现在一般没有人能够用出来,可能是我多心了也说不定,但还是小心一点好,总觉得我们可能会碰上甚麽很了不得的事情。”余洲紧紧盯着那nv人,似乎还有什麽更厉害的,正在等着他们。
在他们俩交流时,不少一起来的人也在窃窃私语着,nv人等了一阵子後才又开口:"相信在此处的各位心中一定有不少疑问吧,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现在得要先启程,旅途中可能会有些颠簸请各位一定要小心喔,因为可能一不小心各位的小命就会葬送在旅途中。”
只见nv人嘴角扬起,又是一个符,余洲就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意识沉入了脑中最深处。
nv人看着一片躺倒的人中独独站立着一个人,那人竟是谢瀚。
此时的’谢瀚’却又不似刚才的谢瀚,只见nv人尊敬的躬身道,”我的王,欢迎您归来。”
‘谢瀚’并未理会那nv人,而是先抱起已经晕倒在他身边的余洲,他的手指细细的描摹着余洲的脸,最後缓缓亲上余洲的唇。
等再起身他看向nv人的双眸中毫无任何温度,”可以走了。”
nv人听闻後,一个响指,这片区域彷佛被扭曲了一般,紧接着所有人都从原地消失,好b刚才的一切都仅仅是幻象。
余洲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恰似被大卡车辗过般的疼痛,他看向四周发现大部分人依旧再昏迷,但有一小部分的人则和他一样已经清醒了。
“还好吧?”一瓶水出现在他眼前,谢瀚担忧的双眸紧盯着他,另一只手再他太yanx旁轻按努力缓解着他的疼痛。
“嗯好多了,这里是哪里?”余洲环顾四周,他们位於一间大房间中,窗户外面一片漆黑,但能隐隐看出有什麽正在外面移动。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左右所有人再醒来,余洲这时才发现这些人与刚才那些人相b少了大约四分之一左右。
“沫沫不见了!!””阿照呢?!!””奇怪健硕也不在。”
类似的话此起彼伏,”噗哧…”一声笑声在这之中显得特别显眼,一束灯光照向带他们来的nv人。
“各位刚刚找的人都已经si啦,各位就不需要再找了。”nv人说:"一开始就说过啦,在旅途中一个不小心各位纤细的灵魂就会马上灰飞烟灭的。”
“开什麽玩笑!!”一名青年双眼通红的怒吼:”你把沫沫给我还回来!!”
只见那名青年就要扑到那nv人身上,结果他浑身一僵’噗’的一声,他的身t犹如烟花般在众人面前炸开,离的近些的人甚至被那青年的血ye给喷个满身。
“啊啊啊啊啊”不知是谁的尖叫声先响起,紧接着的是一片叫骂声。
“好了好了,各位安静些,不然就会像刚才那位男子一样像烟花一样喔”那nv人笑
咪咪地看着众人。
叫骂声彷佛被掐中脖子般嘎然而止。
“这样才乖,那现在小nv就先和各位自我介绍一下吧,小nv名唤妆,各位若是不嫌弃了话请唤小nv妆就可以了。”妆脸上带着笑容:”各位现在请往我的身後看一下,是不是能看到一扇大门呢。”
余洲往她的身後一看,确实是存在着一扇大门,上面甚至萦绕着丝丝黑气,看着就让人莫名觉得不安。
只听妆又说:“欢迎来到我们的王国!”面前的nv人脸上诡异的笑容,她背後y森的门彷佛在诉说着这不寻常的一切。
“你……你把我们带来这里要g嘛…我……我们还可以回去吗?”有一位nv孩抓着她身旁的青年,面上冷静地问道,但她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你问得很好呢~”那nv人先看向那nv孩接着有环顾了四周的每一个人,当余洲和她对上眼时,他能感受到他背上开始冒冷汗,那是犹如被野兽盯上般的危险感觉,直觉告诉他……可能接下来的一切会让他承受不了。只见那nv人又看向别人,她似乎就是想看见众人的恐惧与不安,她灿烂一笑,”首先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我们称之魔狱,换一个说法就是你们人间的地域啦。说实话其实我们的王国也不是地狱,但是我觉得最符合你们的说法,而且你们最能够了解的应该就是地狱了。而你们皆是被王们选中之人。”
只见她手指往上一指彷佛在暗示着些甚麽,"你们接下来一系列的动作皆会被王们注视着,竭尽你们的全力取悦王们吧,也许好运一些你们能够成为超越人类一般的存在喔~”说到着她眨了眨眼:”好的接下来你们只要推开门就可以了,给个小温馨提醒,每个人si了灵魂就会成为恶魔的食物,换句话说你们就算si也回不去原本的世界了,新人一来这个世界必须先要完成三个世界的任务,任务完成才有存活的机会,完成十个世界的任务就能够进阶,剩下的事情就等着你们自行去0索啦!期待你们能有人成为小nv子的同伴之一喔~”
说完这些话,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她带来的恐惧与不安仍旧留在众人之中。
“各位,我想我们应该要先团结再一起。”一名青年率先站了出来,余洲看像他,虽然他一脸正经,却也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兴奋的情绪。余洲嘴角微扬,通常这种时候站出来的要麽最後成了英雄要麽最後成了pa0灰,很显然这位是想成为英雄的人。
那青年又说:”我叫叶祥玉,我有个再当警官朋友,他如果发现我失踪就会马上来找我。”
余洲小声的和谢瀚说:”我猜他b较想说,听他的他就能拯救大家。”
谢瀚只是笑笑:”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拿上台面上讲多失脸面。”
不过就见那有些看不过的人出来说:”既然这样我觉得你不如直接打电话给他好了,这样不是b较快吗?”
“我跟你赌电话一定打不通你信不信。”余洲笃定地说:”既然刚才那位妆有办法把我们这麽一大群人用到这,就代表她也有自信这里联络不到外界,况且我觉得我们恐怕不是…”
余洲接着道:“不找麻烦、不碰不明物t、不随意受伤。”
两人小指交g拇指互碰,谢瀚道:“老规矩,失约的人听另一个人的话一个月。”
做完这一切动作後,余洲一边摇头一边笑道:“小瀚瀚啊,我两明明都成年人了怎麽每次都要做这种幼稚的事。”
谢瀚反问:“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回忆不是吗?”
余洲道:“是是是。”
两人相视一笑,两个大男人g手约定可能在他人眼里只有觉得恶心r0u麻,可对於他们两个来说,就如同谢瀚说的除了承诺,更是一种回忆,两人从小到大的回忆。
谢瀚环顾四周最後看着眼前的路道:“看来是非得从这条路过去了。”
四周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太yan的光线照在森林中隐隐约约照出些亮光,但更多的是黑暗,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事情感到害怕,即使前方一片安全人类仍会因为未知而恐惧,其根本原因终究是敌不过人脑中的一切幻想。
余洲挑眉道:“既然都已经这麽好心地为我们指路,我们不走反倒不好意思了。”
两人随着脚下的小路走,大约过了十分钟後能隐约看见天空中有道烟,似是有人正在烧柴火而传出的浓烟。
又过十分钟两人已经能清楚看见房子就在他们的下坡处距离大约要走五分钟。但奇怪的是随着两人逐渐靠近居然没有在村中看到过人影,余洲开玩笑道:“这是一大早大家都还在睡懒觉吗。”
谢瀚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况且你看那村後面有一道浓烟还在往上窜,大家应该都是聚集在那里了。”
余洲道:“玩笑话而已别那麽认真,不过我好像有看到旅馆一类的,难不成还会有观光客来观光吗?”
在两人说话期间已走到村门口,一座拱门上写着“拾地村”。
“远看觉得村子不大,但现在看这好歹也有几百户人家了吧。”余洲环顾周遭的房子,草草数来也有百来间房子。
谢瀚点头表示同意,两人走过拱门时,余洲忽然顿了一下接着回头望向拱门一眼,谢瀚发现到他的异状转过头看着余洲。
“我总觉得我们刚才好像穿过了一道结界。”余洲道。
“回去确认看看吧。”谢瀚道。
余洲点头,他正有此意。他往拱门外走出去後等了会又走进来,“看来是我想多了…”
“没关系,多确认也好。”谢瀚去握余洲的手,向着村子後方浓烟窜起处走去,“既然有感觉那就稍稍留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深知谢瀚是在让他放宽心,余洲便将心底古怪的感觉压下,笑道:“开玩笑,我怎麽会给自己压力呢!不过小瀚瀚你这耳朵容易红的习惯仍旧没改掉呢!”
余洲看着谢瀚淡粉红的耳朵随着自己的话语渐渐变得鲜红yu滴。
谢瀚听见余洲噗哧一笑,他总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要烧起来般,他伸出手放在余洲头上乱r0u了一把。
余洲道:“欸欸欸你都要把我的发型弄乱啦”
“刚刚好而已。”谢瀚面上不显,但嘴角处仍能看出微微g起。
谢瀚和余洲才刚走一段路,一个苍老的声音便从两人背後传来,“小夥子你们是谁,怎麽会在这呢?”
两人先是一顿接着转过头,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出现在他们眼前。通常两人一起时都是由余洲开口和他人交谈,而谢瀚则是默默得站在一旁观察,这次也是一样。
“婆婆我们是来玩的,本来还想说奇怪怎麽没看见其他人,正想着朝後面走去呢。”余洲说道。
“原来是来玩的啊,小夥子你们真是来错时间了。现如今这个月分可不是来我们这种深山野林中的小村子游玩的时候呢。”老太太道。
“哈哈哈哈哈婆婆我们也不知道,但我们一位从小到大的朋友y推荐要我们来玩,不好博了他的面子也好奇究竟有多好,所以就来看看了。”余洲道,“不过他也没有特地和我们说什麽时候来好,我们俩最近刚好有空就来瞧瞧了。这样婆婆不然能麻烦你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那当然可以,村里最近也来了几个和你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们,他们也b你们早来一点,如果觉得闷了可以去和他们玩。但有几点我得先跟你们说,晚上十一点後我们这边是禁止出门,出了什麽事情婆婆可不负责。”老太太道,看余洲点头,才继续说:“看到村後那冒浓烟的地方没,那儿绝对不要靠近,那是专门焚烧的地方。”
“婆婆,好奇问一下那边再烧什麽啊?”余洲问。
“那儿是我们专门祭祀焚烧金纸的地方,旁边是间寺庙。”老太太瞥了余洲一眼开口回答道。
“那有机会我们可要去参拜一下。”余洲道。
“参拜就不必了,那儿不给外人进,仅仅给咱们村里人朝拜,所以才说你们可千万不要去。”老太太道。
“既然如此我们知道了。对了婆婆这里有没有旅馆啊?我和他来得着急忘了订旅馆……”,说到这余洲腼腆一笑,看着就像是为自己冒失的行为感到害臊的小夥子。
“小夥子如果信得过婆婆,婆婆建议你去住小李经营的旅馆,那儿最舒服。”老太太道。
“如果婆婆方便了话,可以帮我们引荐一下吗?”余洲问道。
“行,你和你的朋友去逛逛,我去找小李,看到那边最高的房子了吗?我就住在那房子的旁边,等你们逛完再去找我。”老太太道。
“好,那再麻烦婆婆了。”
两人和那位老太太分开後,便在整座小镇走了一圈,等到了老太太所说的小李旅馆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而旅馆大厅中站着几位年轻人,听见他们的动静转头看向他们。
他们之中一个中年男人走向余洲。
“你们好,我们是夏叶公会第三小队,我叫李祥。”李祥面带笑容伸出手和余洲相握。
“你好我是余洲,他是谢瀚。”
“不好意思冒昧的问一下,请问二位是第几次呢?”李祥道:“听说最近有来了一批新人,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你们是不是新人,毕竟是新人了话还是有点麻烦的。”
“不会,这些我们能了解,我们是新人没错。”余洲微笑说道。
“啊那我先跟你们介绍这个副本吧,这次的副本叫做恶地狱,以前就有人攻略成功出来过,我们手上有这次副本的攻略,如果可以我想请你们加入我们,这样才好控制住意外的发生。”李祥道。
“你们想要什麽?”余洲一旁的谢瀚问道。
“副本通关结束後你们其中一个人的奖励归我们。”李祥毫不遮掩地说道。
“那没关系我们自己可以试试,谢谢你了。”谢瀚也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道。
听见谢瀚拒绝,余洲心里有些讶异,不过没有问出口。
“真的不在考虑一下吗?”李祥仍不si心得问,“基本上有攻略这个副本就几乎是没有危险了,这对於新人来说的你们不也是很划算的一笔交易吗?毕竟最後的奖励可能是很烂的东西,烂东西和命相b,命应该b较重要吧。你们现在也别急着就拒绝,还是在考虑一会吧。”
谢瀚没有说话,不过余洲已经从他身上感觉到不耐烦,抢在谢瀚要开口前说道:“谢谢了我们会再考虑一下。”
听见余洲说会在考虑,李祥脸上才又重现笑容说,“那我便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李祥说完便走回他的队伍,而这时谢瀚问:“何须考虑,他们那根本就是希望让我们去当pa0灰吧。说什麽已经拿到攻略了,就算有攻略也一定不是最好的通关方法。”
“人多势众,即使我们身手再好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那群人,在原来的世界就算了,在这里我们很多规则都还不清楚,既然他们想要算计我们,我们也可以将他们当成诱饵,来减少我们的损伤。”
“但如此一来也给我们自己来麻烦,那个李祥想必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se。”谢瀚道。
“只有我们两个到时候想跑还怕来不及吗?”余洲笑道,“虽然会有些麻烦但我还是有些好奇。”
谢瀚听到此也不再说些什麽,就如余洲所说,他们想走那群人未避留得住他们。既然余洲好奇,不如就顺着余洲免得他又做出什麽令人意料之外的事情,谢瀚无奈地想。
夜晚很快的降临,余洲和谢瀚两人在房里讨论着是不是该去看看那所谓的寺庙时,一个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当两人赶到寺庙前时,看见一群人正围成一圈,其中有位nv孩正在哭泣。
两人先是闻到一阵浓厚的血腥味,接着看见地上躺着一位nv孩而她身下有着一圈血泊。
“真是可怜”两人旁边站着今早遇见的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请问一下是怎麽回事?”余洲问道。
“那nv孩怕不是看见了什麽不该看的,被人”老太太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不该看的婆婆是什麽意思?”余洲看着那老太太忽然噤声,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老太太有些紧张地移开视线彷佛是想到了说词般说道:“孩子啊,这是很可怕的事情,所以不要知道太多b较好。”
越是这样越让人想知道吧,余洲在心中吐槽着,但他面上不显只是笑咪咪地说,“婆婆啊,我就是好奇心重,您就好心告诉我吧。”
“这这欸小夥子我只跟你说,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老太太面上看似为难,但最後轻叹一口气说,“我跟你说,这个地方晚上很是邪门的,如果没事的话不要像今天一样出门,以後晚上也尽量不要出门,不论听到什麽声音都不要出来,婆婆只能告诉你这些,其他的我也不能说了。”
余洲似有所思地看着老太太,颔首应道。那老太太也不管余洲是不是真的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只是一边低喃着作孽喔一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