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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SF9同人】甜糕/咸糕 > 13甜糕-摘星给你

13甜糕-摘星给你

    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在大吵过一架後,恋人略为笨拙地向你释出歉意,然後,你也同他道歉,两人重新和好如初。

    在一起这麽多年,金永彬必须承认自己似乎已经非李达渊不可了。

    从青涩的接吻到深情的热吻;从羞赧的亲密接触到大胆的各种贴近,无一不是和李达渊一起度过。

    两人也一块经历过年少时期的坑坑绊绊,因为一件小事吵过无数的架,但是到头来,他们都不曾离开过彼此。

    为什麽呢?

    这个问题金永彬思考了很多次,他想,应该不只是单单的一个「ai」字吧?

    窝在李达渊的怀里,金永彬忍不住蹭了蹭对方的x膛。

    「怎麽了?睡不着吗?」本来仅一手让恋人枕於後脑勺的李达渊调整了姿势,侧过身另手环住恋人的腰间,闭着眼睛轻轻拥着,原先早已睡着的他因为恋人的举动狐疑地眯起眼睛,惺忪的姿态显露着他的疲倦。

    忙碌工作一整天,不只李达渊,就连金永彬也想当疲劳,再加上……他们不久前甚至为了小事情彼此冷战三小时。

    「达渊啊。」

    「嗯?」

    金永彬伸手同样环住对方的腰,抿了抿唇轻声问道:「如果哪天,我们吵得一发不可收拾怎麽办?」

    李达渊一愣,很快地安抚似拍拍金永彬的背脊,他能够明白恋人在担心什麽、不安什麽,所以他总是尽可能的t谅。

    「不会有那天的。」李达渊张开眼睛,以鼻尖轻触金永彬的鼻尖,於黑暗中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彷佛要将自己镶进他的眼中。「不管未来怎麽样,我们都不会有吵得不可开交的那天。」

    「为什麽呢?」

    「因为,我会用尽全力的ai你,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给你摘下来,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李达渊鲜少说出这种亲昵黏乎的话,但是金永彬很受用。

    金永彬的笑眼即便在黑暗中亦在李达渊的眼中一清二楚,彷佛有着极大的感染力,只要恋人笑得开心,他的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

    「那你以後可以多说ai我吗?」金永彬噘了噘嘴,活像在抱怨他,委屈巴巴的口吻使李达渊一怔。

    李达渊失笑,抱紧恋人。

    「内,我ai你,永彬哥。」

    啪地一声,刺眼的灯光直s於金永彬的眼上,他终於从混沌中苏醒过来,双眼被蒙着,一片漆黑得可怕。

    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双脚被迫与椅脚缠绕,浑身只有说不出的难受,全身白的衬衫、长k因为绳索的紧绷粗糙而勒出一丝丝血痕。

    後脑勺的疼痛提醒金永彬,他应该觉得害怕的,莫名其妙被带到这个地方绑起来,正常人应该都会觉得恐惧吧?

    但是很奇怪,他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反而有些熟悉,说不上来的熟悉是他唯一讶异的点。

    踏踏、踏踏。

    有人迎面而来,脚步相当轻盈,如果不是长时间跳舞习惯了脚前掌与脚後跟的转换,不会这麽清晰的两种走路方式一并运用。

    「你醒得b我想像中的慢。」对方说话的同时,金永彬眼罩底下的双眸微微一愣。

    「永斌啊……,是你对吧?」金永彬试探x的开口,霍地赶紧到那人坐在自己早已因为同一个姿势而酸麻的腿上,轻抚着他的下巴。

    那人一身黑衣,双眼同样蒙着,委屈巴巴的将头轻靠在金永彬的肩膀上,双手缓缓0向椅背金永彬的手。

    然後,十指紧扣。

    「金永斌,你倒是说说你现在这是怎麽回事呢?」金永彬无奈地笑着。

    金永斌撒娇地嗯了声,小心地摇晃着椅子,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

    「你现在……到底怎麽回事?」

    「彬啊,轮到我了吧?该我了吧?」金永斌邪佞地笑着,悄悄拉起一边眼罩,露出笑眼,开怀的样子彷佛是孩子吃足了糖。

    金永斌不等金永彬的回应,一起身,金永彬所坐的椅子瞬间瓦解,他看着那个与自己长相一样的人,笑眼璀璨如星。

    不发一语向前走的同时,身後的那人窝在椅子残骸中,汩汩暗红se的yet汇集成河。

    柳太yan停在荫凉处,看着炽热yan光下的一片光烟,耳侧是「人们」嘶声哀号的呐喊,他将手伸向yan光,指尖r0u眼可见地冒烟,皮肤立马燃起一簇火苗。

    「太yan!」

    在一旁等候焰日趋缓的李达渊见状,连忙上前制止柳太yan的自nve行为,将柳太yan被yan光刺得破皮流血的那只手指含进口中,悉心呵护着。

    「你这是在做什麽呢?」李达渊心疼地看着柳太yan,交往多年的经验让他感受到了柳太yan的悲伤。

    柳太yan一向是个逞强的人,即便眼眶含泪,仍擤了擤yu滑下的鼻涕,故作坚强地道:「达渊哥,我真的很丑吗?是不是真的很恶心?」

    听闻恋人的话语,李达渊下意识地瞪向外头曝晒的那些「人」,随後温柔地拉起柳太yan的另手,让自己的掌心温度提醒着柳太yan,他们都跟正常人没有两样,大家有的t温他们也有。

    「又在胡说什麽呢?是谁嫌弃了我们太yan?」李达渊浅笑着,抬手替恋人抹去眼角的泪珠,然後0了0恋人的脸部轮廓,发自内心地称赞:「我们太yan可是最英俊、最帅气的。」

    当然,撇除柳太yan半边骷髅的脸外,他确实相当好看。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怪物。」柳太yan的心细腻,承受流言蜚语的能力再好,也无法忍受身边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李达渊噗哧笑了一声,把恋人拉向自己的怀里,伸出手来示意他看向所指的方向,原先的哀号声所剩无几,他说着:「看到了吗?现在那里可都没有人了,他们之所以会嫌弃你,是因为你太过优秀了。还记得哥怎麽告诉你的吗?」

    柳太yan点点头。

    「对了,别管他人怎麽说,你只要知道,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那就足够了。」

    片刻,李达渊牵着柳太yan的手,离开这个地方,他们回到城堡里头,柳太yan觉得在外兜转有些疲惫,因此先回房里休息。

    李达渊则是待在外面,有几名黑衣人半跪在他面前,难得见他微愠的神情,柳太yan躲在一旁忐忑。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的,李达渊是个可靠的人、值得他托付的人,他盯着李达渊训斥下属的态度,可怕至极,默默地又溜回房里,躺在床上等待恋人归来。

    柳太yan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跟李达渊可以永远在一起,远离这城市的喧嚣,旁人的闲言闲语他已经不再多管了,只希望李达渊可以好好的陪在他身边。

    夜末,他感受到身後的床塌陷,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际,恋人的呼x1贴在他耳侧。

    「怎麽又这麽晚回来?」柳太yan转过身蹭了蹭李达渊的x膛,微凉的温度让他得知,李达渊也许刚从外面回来。

    「刚刚去忙了一会儿。」李达渊拍拍柳太yan的背脊,哄他入睡。

    殊不知,白天他们所在的位置,好不容易清空的场地,一下子又被塞满了,瑟瑟发抖的多嘴之人,正被迫等待着黎明。

    外头的大雨滂沱,李达渊待在家中看着电视、吃着零食,他本来今天要出去采买的,但是看到雨势并没有变小的倾向,他只好将出门这项行程作罢。

    叩叩!

    门外明明就有电铃,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

    李达渊拿着手机,反覆确认了一下今天有没有约朋友到家里玩,但是……凭那些损友的个x,即便有约好了,只要下大雨应该也都会取消吧?

    叩叩!

    「谁啊?」李达渊不解地走到门旁,透过猫眼察看门外,发现是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对方瑟瑟发抖的身影背後是止不住的雨势轰隆。

    对方褐红se的发被雨淋sh,sh濡成片,发稍甚至还有雨滴往下流。

    李达渊蹙眉,小心翼翼地半开门,说着:「你好?」

    似乎没有料到他会开门,所以对方吓了一跳,模样莫名可ai,抬眸对望,李达渊发现门外的这个人长得很好看,跟自己差不多高。

    「请问有什麽事吗?」李达渊再问,虽然都说遇到陌生人不要随便开门,可他仔细地打量了对方,总觉得哪里眼熟。

    对方搓了搓双臂,屋外落雨伴随着丝丝寒风,他清清嗓後开口:「啊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叫金永彬,是住在隔壁的,我爸妈他们今天出门没给我留门,他们应该晚上就会回来,现在又下大雨,我能借一下毛巾之类的吗?」

    喔,原来是隔壁叔叔阿姨的孩子,难怪觉得眼熟,大概是小时候看过,长大之後出去上班了,所以也没什麽碰到面,应该是现在假日放假回来了吧?

    李达渊点了头,将门打开,侧了身子让他进来。「先进来坐坐吧?」

    金永彬感激地笑着,一双笑眼格外x1引李达渊的注目,「谢谢你,可是我这样进去的话,你屋子会sh掉吧?」

    李达渊啊了声,赶紧拿毛巾递过去给他,让他将身子擦拭乾净,顺顺便倒了杯热水给他。

    金永彬没忘记方才於门外李达渊打量自己的眼神,索x主动提起:「我们也算是很久没见面了,达渊对吧?」

    「啊是!」李达渊突然被点名,有些尴尬。

    「我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的人常让我们两个一起玩,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总是一起吃饭。」听金永彬这麽一提,李达渊终於有了印象。

    「我想起来了!你是小时候总喂我吃饭、拉单杠的那个哥哥!」

    本来还有些拘束的气氛,在李达渊被g起记忆後终於得到缓解,两人开始交流起这些年的趣事,以及现在的工作方面,几乎无话不谈。

    「对了,永彬哥,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小时候我们的爸妈老是给我们随便订娃娃亲。」李达渊话一出,金永彬的脸se顿时变了样,但是他很快的调整自己的表情,接起了李达渊的话。

    「我当然记得,小时候就是因为我们两个做什麽都黏在一起,而且我是家里最小的,你又是家里最大的,我妈他们都开玩笑说应该是让你照顾我才对。」金永彬忍不住吐槽:「可是按照年份明明就是我b你大!」

    「对对对!」李达渊笑到拍了拍大腿,可ai至极,许久未见的邻居哥哥,可以带动他的不只有年幼的回忆,还有他们曾经做过的许多荒唐事情。

    金永彬像是个记忆机,一一翻出来,每一个都牵动着李达渊。

    「对了哥,你今天怎麽回来了?」李达渊问着。

    「我一直都在啊,应该是你b较少回来吧?」金永彬不禁失笑。

    李达渊搔搔头,「我之前上大学读书就住宿了,现在毕业在附近工作就都一直住家里了。」

    「这样啊。」金永彬瞥了眼屋外,没有雨了,他走到窗边去看了下自家的门,原先紧闭的门扉已经被打开了细缝。「达渊,我该回去了,今天聊得很开心。」

    「不再多坐一会儿吗?」李达渊问着,来到金永彬的身侧,沿着他的视线看去。「叔叔阿姨已经回来了是吗?」

    「对啊。」金永彬回头以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看着李达渊,彷佛想起了什麽,抿了抿唇後叹气。「达渊,我很抱歉。」

    「什麽?」

    「高中的时候,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金永彬继续说着:「高中是我还没有想清楚,不顾你意愿就亲你,让你反感了。」

    李达渊喔了声,这本来是他忘记的事情,突然又被这麽一提,倒也没有太多排斥,或许是因为见过不少这种事情了吧?「没关系,我们那时候都还小嘛,而且我当初也说了很过分的话,我也该向你道歉。对不起,永彬哥。」

    金永彬摇摇头,两人简单的道别後,李达渊目送他回家,晚上睡觉前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翌日一早,李达渊吃过早饭後便来到隔壁,想要找金永彬再叙叙旧。

    「阿姨早安,永彬哥在吗?」

    返回家中的李达渊没有开灯,屋外的yan光渗进屋内,他有些迷茫。

    刚刚阿姨说,金永彬很久之前就……走了。

    那昨天与他交谈甚欢的是?

    再一次见到金路云是在一家小咖啡厅里,他的对面坐着一位样貌不凡的nv孩子,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优雅,温柔婉约的惹人怜惜,白朱豪没忍住让自己停下脚步,透过透明窗凝视着窗内的两人。

    他们有说有笑的,彷佛全世界为他们喝采。

    其实,有点心涩。

    「白朱豪,你该醒了。」

    轻喃着使自己认清事实的话,白朱豪旋身离开。

    本以为这会是他最後一次见到金路云,岂料在几天後的商店街内,他居然又看见了金路云,只是这次对方身边没有上回的那位nv孩,而是一身大衣伫立於人群角落,似乎在等待着谁。

    当白朱豪独自发愣,困惑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时,後者已早一步与他对上眼,拉长本就修长的身形朝着他挥手,「朱豪!」

    「哈?」白朱豪一脸懵,完全没ga0懂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就见金路云几个迈步来到他面前,熟悉的氛围缓缓伸展蔓延着。

    金路云无视对方茫然的表情,迳自拿下脖子上的围巾,绕到白朱豪的颈子上,叨念着:「现在天气变化这麽大,难道你都不冷吗?居然还是没有戴围巾。」

    白朱豪尴尬地拉了拉围巾,喔了声做回应。「你怎麽在这?」

    金路云耸肩,回道:「前几天听达渊哥说你回来了,我觉得你会来这里,所以就过来堵你了。」

    白朱豪轻哼了声,骂着金路云有病,跨出第一步向前走,默许了与金路云并肩而行,两人走在宽阔的道路上,周遭的人群彷佛为他们开道似的越来越少。

    久别重逢的时刻,老实说,白朱豪想过数万种情况,可能被无视、可能被针对,却绝对不可能是这样平凡如故,这实在让他有点尴尬。

    或许是感受到白朱豪的窘,金路云抿了唇後这麽说着:「其实我……前几天在咖啡厅那边看到你了。」

    白朱豪微震惊的转头看向他,发出啊地单音,将手伸进外套口袋,若无其事地回着:「我看见你跟nv朋友在一块,所以没有进去跟你打招呼。」

    「那不是我的nv朋友。」白朱豪偏头看着他,後者有点心虚:「只是相亲对象。」

    白朱豪轻叹,犹豫几秒後抬手拍拍金路云的肩膀,道:「知道为什麽跟你分手吗?因为你到哪都是这麽耀眼,我真的很讨厌这样。走了。」

    好了,这下白朱豪是真的肯定自己与金路云的会面并非巧合,而是朋友们的牵线,不然今天的聚会结束,大家也不会把自己推给金路云。

    白朱豪自认为自己的t重不轻,却是金路云可以承受的范围,对方一如往常地小心翼翼,这让他有些难过。

    回国的几个月内,他还没有找到满意的租屋,甚至不打算长久居住在这里,所以始终是与朋友合租一间,既然朋友都让金路云来了,他想……今天大概也不可能回去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金路云将他放在床上,yu转身反而让白朱豪捉住不给走。

    白朱豪不觉得自己有醉到失去理智,他叹口气,抬首看着金路云:「你能为我放弃什麽?」

    金路云一愣。

    白朱豪浅笑,微使劲让其倾身,然後吻上去,再道:「我不认为我会笨到看不出来,你对我还有意思。」

    「你能为我放弃什麽?」白朱豪又问。

    「放弃一切你不喜欢的。」

    「如果你不喜欢我跟其他人有太多接触,那往後的每一次出门我都带着你,不会让你没有安全感;如果你不喜欢我打扮穿着,那往後的每一天我都待在家里,不然是一切从简;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放弃。」

    金路云单膝跪地,双手牵着白朱豪,眼神坚定地说着:「朱豪,我还想跟你在一起。」

    白朱豪觉得眼眶有点sh润。

    「金路云,你现在知道你到底在说什麽吗?」

    姜澯熙忍不住冷哼着,环抱的双臂看似轻环,实际上却是抓紧了自己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无情的冷眼瞪着眼前这个交往一阵子的恋人,内心是反差的澎湃。

    金路云扶着额,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恋人的手拉到自己怀里,镇重地又说了一次:

    ?「澯熙……我们暂时都给彼此缓一阵子吧?」

    距离跟金路云分手至今,大概也过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姜澯熙几乎每天都刷着社群网站的朋友动态,想知道金路云最近究竟都在忙什麽。

    其实,会走到这一步他早该有预感了,只是不晓得为何没有多去留意罢了……又或者该说,因为他认为自己ai金路云,所以笃定对方同样足够ai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可现在这麽看来,大概是他太过高估自己了。

    「你又在看路云哥的动态喔?」身为知情人之一的好友金辉映,默默地坐到姜澯熙身边,两人的默契一向很好,甚至可以感染彼此的情绪,所以金辉映多多少少也可以明白姜澯熙现在的复杂心思。

    「我在想……路云哥是不是隐藏我了。」姜澯熙滑来滑去,除了确定自己并没有被金路云封锁之外,其他的东西压根儿就看不见。他伸手直接自金辉映兜里掏出对方的手机,摁开金路云的动态,和自己的画面是一样的,这才收起多疑,把手机还回去。

    金辉映无奈地看着他,搔搔後脑杓,似是突然想到什麽似问道:「我记得今天永彬哥他们跟路云哥有约,你要不要……去拦截路云哥?」

    姜澯熙一脸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好友。

    金辉映耸肩,「反正你也想见他不是吗?想去就得把握机会啊,不然机会怎麽会来找你?」

    姜澯熙抿了唇,心里一边唾弃自己居然这麽容易被说服、一边跟着金辉映来到哥哥们相约的地方,果然在他们抵达後不久,金路云跟金永彬他们也都到了,乖乖地坐在旁边听哥哥们谈公事到结束,各自解散前,金永彬犹豫了下,看了金路云与姜澯熙一眼,随後拉过金辉映。

    「我先送辉映回去,澯熙的话就麻烦你了。」

    金路云一愣,暗叹口气後应了。

    坐在金路云的车上,姜澯熙其实有些忐忑。

    「路云哥……你缓好了吗?」

    金路云偏偏头,转了车头驶进暗巷内停下,双手放在方向盘上。

    「澯熙,你该长大了,你能明白吗?」

    「但是,我需要你。」

    金路云扶额,又道:「你还年轻……我们都还年轻,未来怎麽样谁也说不准。」

    「所以我们更应该把握当下不是吗?路云哥,你在逃避什麽?」

    姜澯熙俯身过去拉低驾驶座的把手,让椅背瞬间向後倒,然後整个人压过去跨坐在金路云身上,直接上手往对方k裆里伸,然後满意地听见对方倒ch0u一口气的声音。

    「你在做什麽!」

    姜澯熙咬着唇,掌心炽热的温度流露着金路云的兴奋,他抬手看向身为前男友的这个人,撒娇似的将侧脸贴在其颈项,软软的声音说话:「路云哥,我真的很想你,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我们不是要一起进步的吗?你怎麽可以连机会都不给我、甚至不跟我说我哪里做错了,就直接判我si刑?」

    金路云被气笑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是你不应该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说完,他克制自己地yu将对方的手拉开。

    「但是,我真的很ai你。」

    三字真言一从姜澯熙的口中吐出,金路云的动作反而迟缓了,诧异地对上姜澯熙的眼,後者再道:「我说话一直都很直接,我真的很不擅长表达我自己的情感,但是路云哥,我真的很ai你。」

    再次抿了唇,见金路云不发一语,姜澯熙豁出去似地r0un1e掌心的亢奋,倾身吻住对方的唇,手上的动作一下停、一下走。

    俄顷,金路云终於忍不住挑逗,伸手解开姜澯熙的k子,往内伸展扩张,感觉到一掌的sh润,他不禁g起嘴角。

    狭小的车内,两人彼此蹭开对方的衣服,紧密贴合,连一点缝隙都不肯放过,黏腻的水声与刻意压低忍下的粗喘,有如昔日般熟悉。

    新的一年,金永彬和李达渊两人一如往常的与金仁诚他们相约小酌一杯,平时都不怎麽喝酒的金永彬今天彷佛开启了什麽酒狂模式,说再来一杯就是不间断的再来一杯。

    当李达渊意识到恋人已经彻底喝醉时,金永彬的脸蛋早已被酒气燻红,举着高脚杯晕呼呼地敲着李在允的杯子,迷迷糊糊地喊着乾杯。

    「还是把永彬哥带回去吧?」李在允一口乾掉杯中剩余的酒红yet,将身侧同样微醺的恋人拉到怀里,调整姿势後,一个使劲把他向後背起,垫了垫他的t0ngbu好让他不会掉下去。「仁诚哥也快不行了,再让他们俩喝下去……我觉得会完蛋。」轻皱起鼻尖,他溺ai地偏头看了看恋人。

    「啊……是在允啊,要回家了吗?」金仁诚嘟囔着:「赶紧回家……好想睡觉。」

    「内,我们现在就回家。」李在允依照惯例地付了帐,背着恋人率先离开包厢,独留金永彬跟李达渊两人。

    李达渊将金永彬手中的高脚杯拿开,轻拍了恋人的脸颊,道:「永彬哥,醒醒,我们该回家了。」

    金永彬眼神迷茫的眨着,乐呵呵地捧起李达渊的脸就是啾地一口,彷佛把清醒时的矜持解放。「唉唷……我们达渊怎麽这麽可ai。」

    李达渊有些无语,只能一边拉起恋人的手挂在自己的肩膀、一边应付着他的话:「内内,我最可ai了。」

    金永彬喝醉时酒品不差,至多就是抱着李达渊讨抱抱、要亲亲,惹得李达渊还得在走路的同时,分神过来应付这个难得喝醉的恋人。

    好不容易扶着金永彬回到租屋,让他在床上躺好,李达渊拉了拉衣领,他也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金永彬方才的一番折腾,他已经有点出汗了,解开身上的衬衫扣子,拿了换洗衣物就进到浴室去。

    俄顷,浴室的氤氲忽地消散了一半,一阵凉风呼地吹进来,李达渊回头看,目光直接被定住般无法移动。

    金永彬0着上半身,张开双手罕见幼稚地噘起嘴巴,委屈巴巴的喃着:「达渊我要抱抱。」

    李达渊脑袋充血,鼻腔热热的让他感到不对劲,赶紧关掉水,把莲蓬头放回支架,小心地凑过去:「你怎麽进来了?不是在睡觉了吗?地上sh……小心小心!」

    金永彬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的,方才一睁开眼睛就没看到李达渊,这点让他害怕,听见浴室的水声才使他安心些,迫不及待地就打开门来找他,如今依偎在恋人的怀里,无尽的满足。

    李达渊默默地叹口气,r0u了自己sh漉的发,像在帮小孩洗澡似的脱了金永彬身上仅剩的衣物,重新拿起莲蓬头、打开水源……他本来是想着,既然金永彬都醒了,总该把这身酒气给冲洗掉,不然明早起来也会不舒服。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种发展。

    一切的一切都得怪金永彬,不好好安分的洗澡,没事g嘛蹭起他的大腿,一下说水冷、一下嫌弃水热,最後挑拨成功居然还憋着嘴,说着什麽他不是故意的……所以会演变成这种局面真的不是李达渊可以控制的。

    「达渊啊……小力点,我有点痛。」金永彬的喘息夹带着被疼痛b出的sheny1n,十指屈起抓着压根没法抓牢的墙壁。

    李达渊再度叹口气,侧头於其颈项留下一个轻吻,然後向上轻t1an恋人的耳垂,又於耳後吮出一圈圈小印子,掐着恋人的腰,一下b一下更加用力,直到听见恋人发出难耐的隐忍声。

    「要怪就怪永彬哥喝醉了也不安份。」李达渊轻轻在金永彬耳边呵气,速度重新调整,浅入浅出的sao扰着,一只手强y地抬起金永彬绷紧的大腿跟、另手由其紧实的腹部向上0索,r0un1e着x前的敏感点。

    这姿势强势的让金永彬几乎贴在墙上,只余t0ngbu高高翘起。

    侧脸靠在满是sh意的墙面,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喝醉的金永彬b起平常更加主动,昔日害羞不敢发出的声音,在这种时刻通通得到解放。

    浴室里满是情慾冲天的声响,低沉的喘息与强忍的哭腔。

    租屋外,热闹地吵杂声完美的点燃新年的烟火。

    ───

    作者的话:

    从痞克邦搬运过来,可恶,以前好敢写咬牙

    李在允一向不喜欢帮说不出刺青其涵义的客人服务,但凡客人说出「感觉很帅」或是「单纯想刺」都会被他拒绝打回头票。

    从他当学徒开始至今自己开一间巷弄刺青店,总有个客人始终会来找他。

    一般人找李在允都是预约刺青或是讨论刺青的样式,但是这位客人格外不一样,他身上的刺青全来自李在允的手,预约找他十次有八次都只是想找他聊天而已。

    起初李在允老是感觉哪里奇怪,这样有些浪费时间,正想询问要不以後当个朋友,有事再约出来即可,对方却掏出一张纸,上头是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

    「能帮我刺这个吗?」客人的名字叫做金永彬,是李在允认识他将近五年,直到最近一次聊天才知道的名字。

    很好听,也很好记。

    李在允依照惯例的问了:「永彬哥为什麽想刺这个?」

    金永彬的神se淡然,拇指轻轻摩挲着图纸,道:「这是他画的,我想留念。」

    纪念一下我们多年的恋情。

    李在允有疑,眯着眼疑惑地盯着图纸瞧,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指的是……?」

    金永彬没有回答,只是笑着。

    李在允无奈,仍看着昔日的交情替他将图案刺在对方希望的位置上。

    几日後,他在某个公墓看见金永彬捧着一束花站着,他轻声上前,恰巧金永彬将花放下转身yu离开,四目相望有些尴尬。

    两人难得聊起彼此的过去、兴趣,竟有些志同道合,开始熟悉彼此後,金永彬甚至不介意把他带到墓园,一次、两次……。

    多年後,李在允将金永彬圈在自己的怀里,鼻尖轻蹭恋人的耳垂。

    「怎麽了?」金永彬还睡得迷糊。

    李在允摇头,仅是笑着。

    「欸欸你看到了吗?朱豪学长超帅!」

    「看他的腹肌!」

    「嘘别吵,没看见人家nv朋友在旁边等着递水吗?」

    她听见她们的声音一下子从天堂坠入谷底的低落,忍不住会心一笑,握紧手上的保温瓶,趁着白朱豪下场朝她走过来的时候递上去。

    「谢谢宝贝。」方才刚给了队友一个完美灌篮加分的白朱豪,气息还有些不稳,他习惯地虚搂了她一下,怕身上的涔涔汗水染在她身上。

    从这个小小的贴心举动便能看出白朱豪对她的珍ai与疼惜。

    她伸手摁开宝特瓶的开关,微噘起嘴巴,说着:「不客气啊!」

    白朱豪看着她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她口气的不平顺,下意识地瞟向她身後,与那群七嘴八舌的nv孩们对上眼的瞬间,便明白发生什麽事情了。

    「怎麽了,她们又胡说八道些什麽呢?」白朱豪低沉的特殊嗓音如酒,温温地流进她耳里,见nv友什麽都不说,他索x转头和队友打声招呼,迳自牵起她的手往休息室走。

    碰地一声,休息室被落了锁,白朱豪先是擦乾身上的汗水,让她坐下来,随後换了身衣服,屈膝微蹲着握起她的双手,问道:「宝贝怎麽了呢?怎麽不开心了?」

    她轻哼,别过头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背对他。「她们都在yy你腹肌呢!我不开心。」

    白朱豪呵地笑出声,上前自後环抱住她的腰,撒娇似的左右晃了晃,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别生气嘛,下回我穿多点,绝对保护密实,好不好?嗯?」

    「哼,离我远一点。」她嘟起嘴来,拉开白朱豪的手,走向门边却又停下来,慢慢地说了一句:「我爸妈让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家吃饭,你赶紧收拾一下。」

    白朱豪一愣,然後有些措手不及的0了0自己的後脑勺,在好友群组发了一通讯息——

    见岳父岳母都要带些什麽?

    冷飕飕的天气冻得金仁诚不想离开宿舍,成员们因为各自的行程所以没有待在宿舍里休息,他自己也是刚拍好电视剧回来而已。

    毫无生气的宿舍显得更冷了。

    金仁诚洗了澡、换了衣服就仰躺在房间的软被上,望着天花板开始思考人生。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他赶紧起来往客厅走,碰巧与关门的那人对上眼,是浑身散发凉气的李在允。

    李在允眨着眼睛,今天他算是唯一没有行程的人,所以他几乎是素颜状态,脱下口罩,举高手上的食物,笑道:「仁诚哥要一起吃吗?」

    肚子适时发出饥肠辘辘的声响,金仁诚自然不会拒绝,连忙跟着摆起小桌子,趁李在允脱下羽绒衣的同时将食物装盘好。

    「今天的行程都没了吗?」李在允边咀嚼热呼呼的食物,边问着。

    金仁诚点头,回道:「对啊,我还在想等下吃完饭要做什麽。」

    李在允思考了下,随意一提:「哥感觉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要不……睡个午觉?」

    「说的也是,外面这麽冷我也不想出去。」金仁诚嘟囔着:「还是宿舍的房间暖和。」

    於是,当成员们各自返回宿舍时,便瞧见两人窝在同张床上相拥休憩的画面。

    金永彬:「……谁允许他们谈恋ai的。」

    李达渊最近迷上了网路上流行的椅子舞,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椅子有这般c作,却是首次突发奇想的感觉可以和恋人一块运动。

    反正恋人一向是个吃货,也不太喜欢跑健身房,这种待在家里就能轻松运动的,简直一下子满足他们的所有愿望。

    於是,金仁诚一回到家就发现恋人异於往常的亲切笑容,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怎麽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怎麽了?」金仁诚微蹙眉,看着恋人献殷勤地过来拿走他的公事包,然後糊里糊涂的把他推到一张椅子旁边,让他坐下。

    金仁诚的头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好几个问号,李达渊匆匆忙忙地抱来电脑,乔好位置,伸出一只手,ga0笑地说着:「仁诚哥,请开始你的秀!」

    「什麽?」

    电脑的音乐缓缓传出来,一对舞者捱着椅子跳舞的影片跟着放出来,金仁诚本来觉得无趣,但在看见他们仅透过椅子与彼此默契做出高难度动作後,惊喜的招来李达渊。

    「快来,你看这个,来,你先坐上去。」金仁诚将影片往前挪了点,拉着李达渊坐在椅子上,自己再背对着他坐下去。

    金仁诚学着影片,舞者一人向後仰、一人抓紧对方的手让他保持平衡,他亦跟着拉好李达渊的手,长年习惯锻链的手b起金仁诚来说强壮许多。

    两人有默契的相互跟着影片做,不到一会儿便热的出汗了,金仁诚耍赖似地仰倒在李达渊身上。

    「好累。」金仁诚嘟囔着。

    李达渊轻轻一笑,拉起恋人的手,於手背落下一吻。

    「那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边,请大家收拾一下东西再离开。」

    教授的声音从麦克风传出来,回荡在整间教室里。

    李达渊解脱似的大大松口气,忍不住抱怨友人:「都是你啦,没事选这种花艺课g嘛?」随手拿起方才修剪绿枝的梗,他稍感无趣的又扔回桌上。

    「我觉得这个真的不错玩啊!学这个以後可能还可以去当cha花师欸,到日本再学茶道就可以自己开一间店了。」友人翻了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想拿学分吗?」

    李达渊微後仰身子,毫不在意的说着:「不就是cha花而已吗?到底有什麽难度?」

    语甫,他便听到後排桌子的椅角剧烈摩擦地板的声音。

    「……太、太yan?」有人悄悄地拉了拉那个人的袖子,示意他坐下来。

    李达渊闻声回首望去,正巧与那人对上眼。

    「cha花并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轻松做到的。」那人直视李达渊桌上的作品,又道:「像学长的作品,就是不合格,不会及格的。」

    李达渊先是一愣,随後无语地笑出声:「呀,你这人——。」不待他讲完,那人的朋友急忙道了歉把他带走。

    「刚那是谁?」

    「柳太yan。」

    一回到房间就看见发呆的恋人,柳太yan微微一笑,悄声上前过去抱住他。

    「哥在想什麽?」

    李达渊回神後r0ur0u柳太yan的後腰,回着:「在想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柳太yan红着耳根子,明白对方手上动作的暗示,他也不甘示弱的咬住对方的喉结,如同初次,一次次同李达渊讲解花艺的技巧和故事,他最喜欢在这种说话哄着恋人念出cha花的顺序。

    酣畅淋漓後,李达渊拍拍对方捏着自己腰间的手问:「那我现在合格了吗?」

    柳太yan以一个吻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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