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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5年,那一年我十七岁,我的父亲在三年前去世了,母亲给人打工做裁缝活,我们三个孩子也各奔东西,出去打工,而我找到了一份十分辛苦的活计,在工地给人当小工,每天只有十五块钱,瘦小的身体做了半年之后居然隐见隆起的肌肉,也晒的很黑,在中秋节前一天我去探望奶奶,进门发现家里的亲属基本都在,寒暄了几句我的四叔就问我,你干什么呢最近,怎么晒得这么黑,我就如实说了,由于父亲去世,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大家情绪都很低落,尤其是奶奶,四叔想了想说,我在一个村子当村长,你去我那里干活吧,一个月400左右块钱,虽然没你干小工赚得多,但是没那么辛苦,我说我回去想想吧,然后大家就开饭了,回到工地以后开始干活,搬砖的时候放多了,不小心摔倒,胳膊蹭到了地上破皮出血了,疼的我龇牙咧嘴,回到工棚休息 ,躺在那的时候想起来四叔的话,看看我工作和居住的环境,我决定第二天去找他,第二天收拾好行李,跟工头告别领了工资,就坐车客车到了新胜村(我四叔当村长的村子),下车到了村委会,找到了我四叔的办公室,四叔问我:你想好了?。我说想好了,四叔叫来一个人,50出头,介绍说,这是你王叔,管锯房子的,你先跟着他干点小活吧,以后再说,我跟着王叔走出了办公室,王叔说:我先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吧。就领着我去村部对面的一趟平房,边走边跟我说:“现在宿舍有一个外地住宿的小伙子,20来岁,叫小李子,以后你俩住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话还没说完就到了寝室,发现是一个很大很长的火炕,炕头是一块大木板上边铺的被(应该是怕凉放的木板),躺着一个头发自来勾,有点龅牙的小伙子。王叔进门就喊:“小李子,起来,给你介绍个小伙伴,这是小吕子,比你小,以后要多照顾照顾,是村长的亲侄子”。小李子在炕上串了下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这回可有伴了,不寂寞了”。王叔说:今天先让他领你转转,熟悉下环境,明天再开始工作吧。说完就走了。他走之后,小李子就帮我把行李铺到了炕上。铺完一看下午五点多了,就领我去了食堂吃饭,食堂是扣饭票的,一天一块多钱,吃的可比工地好多了,吃完饭我俩院子里转了转,就回屋躺下闲聊了起来,聊到晚上9点多,他说:“折腾一天了,累了吧,早点睡吧”。我应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一会就睡着了,大约到了半夜,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感觉像做梦一样,两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和小李子聊天,小李子说:“你俩小点声,今天刚来的,村长的亲戚,小孩刚17岁”。听见一个女孩子笑着说:“十七?处男啊”。感觉我的被子被掀开了,这回我彻底醒了,屋里没开灯,趁着月光发现窗子被打开了,地上板凳上坐着一个女孩,边上站着一个女孩,我穿着三角裤衩坐在那里傻傻的,小李子说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叫鸭蛋,那个叫小蓉子”。说完之后就对那俩女孩说:“你俩赶紧走吧,都几点了,没事半夜别往这跑”。俩女孩笑着从窗户跳了出去,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正困着,就躺下接着睡着了,第二天吃完早饭,我想起来昨晚的事情,确定自己不是做梦,我就问了小李子,小李子说:“她俩是村子里的姑娘,都在二十一二岁左右,平时比较疯,有时候去乡里嘚瑟完回来就跳他窗户找他玩”。我觉得挺有意思这个事情,也没再问,小李子领着我进了锯房子,我的工作很简单,就是锯末子多了以后拿筐倒腾出去,一天也倒不了几次(毕竟是村长亲戚)。是个最轻的活,锯房子的工人都知道这层关系,对我也很友善,呆的很舒服,一天无话,到了下午5点下班,小李子说咱俩去大河洗洗这一身的锯末子,我们就去了附近的一条河,那时候河水很干净,河里还有河蚌,边洗边玩,洗完后小李子说:“走,领你看个好东西”。就神秘兮兮的领我像上向游走去,走着走着听见了人语声,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放慢了脚步钻进一片河边的矮树林,我此时心里大约知道了什么,有了一丝丝期盼跟着他的脚步,柳暗花明,看见前面十几米处几个女人在洗澡,一丝不挂站在河里,不过全是40多岁的妇女,大屁股粗腰,大奶子,标准农村妇女的体型,不过很久没见到女人了,就死死的盯着看了起来,看了二十分钟鸡巴已经很硬了,也有点饿,就拽他慢慢退了出来往食堂走去,我说这有啥看的,不好看,小李子好奇的盯着我看:“你不会不是处男了吧,知道的不少啊”。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的处男交出去在我另外一篇文章当中)。吃完饭回到寝室已经6点半了,开锁进屋发现鸭蛋和小蓉子居然在屋里,小李子见怪不怪问道:“你俩今天来这么早呢,没去乡里玩啊”,小蓉子说:“这不是想你了吗,来看看你”。我从她的表情和这句话感觉出了什么。这时候鸭蛋给了我一个眼神,拽着我的胳膊说:“走咱俩出去溜达溜达”。我笑了笑就跟着走了出去,出了门她松开了我,由于是夏天,天黑的晚,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鸭蛋,大约160左右的个头,不胖不瘦,扎了一个马尾辫,眼睛挺大,圆脸,脸上有雀斑,整张脸就描了眼线和红嘴唇(这在那时候的农村已经很不错了),身上一股子淡淡的香皂味道,整体感觉给人还算舒服,我们漫无目的的往锯房子存木料的方向走去,我先打破了沉默,问她:“今天没去乡里玩吗”。她说:“还总去了,我们又没那么多钱”。我说:“都去玩什么啊,要花钱”。她说:“游戏厅,舞厅,吃烤鱼,都要钱啊”。我说:“我刚来,没来得及去,你们下次玩带着我呗?”。她说:“行,等我们攒够钱去玩的,请你去”。边走边说到了木头堆,我俩爬了上去,天渐渐的黑了,月亮出来了,村子空气很好,看着月亮特别的亮,蛐蛐叫着,边上有一个还算美丽的姑娘,感觉很美好,我就躺在木头上望着月亮享受着。鸭蛋说:“小蓉子喜欢李哥一年多了,关系也没挑明,每次他俩在一起我就躲开,也不知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她也不和我说”。我说:“别人的事情祝福就好,不必了解那么多”又问了问我的事情,我都一一作答,却没有问她任何问题,过了两个多小时,我起身说走吧,她说好,回到寝室大门,我故意使劲关了一下门,然后慢慢往里走,鸭蛋看着我抿嘴笑了笑,挎住我的胳膊,进了屋,小李子在炕上靠墙依着,小蓉在地上那唯一的板凳上坐着,鸭蛋说走吧?小蓉起身跟着,说了声晚安就走了,我俩躺下,我没话找话的问他:“你俩搞对象了?”他说:“她有那个意思,但是我家条件不行,我爸瘫痪5,6年了,我妈自己种地,我还没有什么能力,怕辜负了她,虽然有点爱玩,但是小蓉是个好姑娘,鸭蛋也挺可怜的,爸死的早,她妈身子也不利索,18岁那年她还被村里的流氓强奸过,那流氓判了,三年,但是鸭蛋在村子里不好过了,前几年都不出门,出门也不抬头,现在好多了”。听到鸭蛋没有爸的时候我起了强烈的共鸣,听到被强奸过我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浮起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反复的过着,上班,下班,洗澡,吃饭,见小蓉鸭蛋,转眼半年过去了,还是每晚他俩在屋里,我和鸭蛋在外边,不过冬天来了,我要来了四叔的钥匙,我俩由木头堆转移到了四叔的办公室,小李子的关系还是没有挑明,鸭蛋对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但是毕竟她比我大4岁,我又是一个漂泊不定的人,注定要离开这里,也没有释放我的情感,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天天在一起,孤男寡女,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么,我们只是局限于拉拉手,挎胳膊,而这看似永远不会进展的情节被打破了……

    有一天早上,我和小李子刚进锯房子就被老工人告知,说锯片坏了,需要修理,今天休息,我俩就回到了寝室,躺了一会,他说走咱俩去乡里玩吧,你还没去过呢,我说那约着她俩吧,就去村子里依次把她俩找了出来,也正巧她俩没有活,骑自行车,一人带一个,鸭蛋搂着我的腰,跟着他俩,骑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乡里,逛了会街中午了,就去吃了鸭蛋说的那家烤鱼,确实很好吃,我交了钱,下午我们去游戏厅玩了会游戏(现在叫街机),又去一家叫百灵歌舞厅的舞厅,我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小李子看来来过,和小蓉跳了起来,鸭蛋陪我坐在那里,问我,咱俩跳啊,我说我不会,又过了一会放了一首舒缓的曲子,她说这叫慢四,就挪脚就行,我看看舞池里人的跳法,就是走来走去,这个行,我就跟她下去开始跳了起来,第一次搂鸭蛋的腰,热热的,软软的,不过她的手有点粗糙,跳了一会后突然黑灯了,我以为停电了,就把手放下了,发现音乐还在响,鸭蛋抓住我的手说:“每天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这叫黑灯舞”。说晚后就放下了手,双手搂住了我的腰,我瞬间明白了,也抱住了她,她抬头寻找我的嘴唇,此情此景,我就亲了上去,她明显没什么经验,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开始喘息,我的鸡巴已经赢了,顶在她下边,她用手抓了抓,狠狠捏了我一下,我把她舌头吸出来咬了一口,她啊了一声,挪开头趴在我的肩膀上,我就那么抱着她,突然发现她有些抽泣,我的肩膀也湿了,我趴在她耳边问她你哭什么,她说没事,又找到我的嘴唇开始亲了起来,过了一会灯突然亮了,闪过了很多对分开的影像,我给她擦擦眼泪,她说我们走吧,我说好,就想去喊小李子,她说不管他们,咱俩先走,我们出了舞厅,一路上她紧紧抱着我不说话,回到了村子,我往她家骑去,她说不回家,去你四叔办公室,我看她情绪不好,我也没提出异议,就到了四叔办公室,开开门刚要开灯,她按住了我的手,抱着我开始亲我,我搂着她开始配合,亲了一会她抓住我的手按在了她的奶子上,我当然不会客气,狠狠的搓揉起来,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面,她下边早已泥泞不堪,四叔办公室有床,我俩双双倒在床上,她松开了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去解我的裤腰带,我推开了她的手自己解开,我们坦诚相见,又亲又摸了一会,我的马眼出的水都滴答了,我把她的腿分开,挺着鸡巴就插进去,刚进去她搂着我说等会,我说怎么了?她说有点疼,我就按兵不动,过了一分钟左右她说你动吧,我就快速的抽插起来,我的性能力早已被夺走我处男的女人开发的差不多了,坚持20几分钟没有问题,她从一开始捂住嘴嗯嗯的叫到松开手大声的开始喊叫,还好附近没有人,我也很久没操女人了,大力的干着,快速的抽插,她早已经大汗淋淋了,过了一会我看她有点累了,我就说:“我射了?”,她点了点头,我加快了速度,终于来了感觉,闷哼一声拔出了鸡巴射在了地上,然后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她说:“真好”。之后又开始抽泣起来,我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总哭,她说我高兴。躺了一会,我们起来收拾了床,又把地上的精液擦干净,我就送她回家,到了她家门口她抱住了我,开始吻我,良久后跟我说,希望你别忘了我,我感觉她怪怪的,也没多想就回到寝室,小李子已经回来了,闲聊会就睡了,过了两天她俩没有出现,第三天小蓉来了,我问她鸭蛋呢,她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原来鸭蛋已经21岁了,在农村来说不算小了,农村注重风节,戳脊梁骨真的能给人戳死,十里八村都知道鸭蛋被人强奸过,没人会娶她,她妈妈托南方的亲戚介绍了一个小伙,想让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独自生活,跟我分开第二天就走了,远嫁他乡,那时候没有微信,没有手机,我也没有地址,在我人生那个阶段很重要的人就这么消失了,对我的心灵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又在怀念中度过了半年,我的哥哥在一个口岸城市做起来对外贸易,做的不错,就让我去跟着一起,我就离开了这个村子,多年以后我托人打听鸭蛋的消息和联系方式,被告知她妈妈在她离开不久就得病去世了,这边没有亲人,没有人知道她的近况,这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只能住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离去……(本故事纯属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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