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赵姝玉在自家府上,被上门的贵客不仅识破了那日拈花宴之事,还就地扒开衣襟,掏出奶儿,掰开肉穴,狠狠操了。
就被压在厢房的外间,里屋还有另外两个人。
里面的人一出来,外面的人一推门,就能看见他二人在不算昏暗的房间内,做些什么好事。
赵姝玉快急疯了,捶打严锋也没省气力,打得手都痛了,可他却越干越狠。
这真真是个武夫!
赵姝玉又气又急,穴里还顶了一个天珠让她十分不适。
严锋的器物比之霍翊坤都不遑多让,此刻弄得她是又疼又爽。
那粗硕的肉棍顶着天珠在穴里搅动大弄,没多久,赵姝玉就哆哆嗦嗦泄了身。
她气喘吁吁,一条腿站不住,身体无力下滑。
严锋见状,将她顺势一抱,走向一旁的八仙桌。
他将她往桌子上一放,站在桌边,握住自己胯下阳具,拉开她的双腿就又想再入。
赵姝玉立刻捂住自己的腿心,压着嗓子慌乱道:“不行不行,这里不行。”
以严锋那弄穴的狠劲,这八仙桌怕是会被他撞得震天响,将里屋的严宝儿和小杏儿通通吵醒。
严锋不得她的配合,顶了两下也插不进去,他抬眼盯着她,冷肃的面容满是欲望。
男人的这种眼神,赵姝玉并不陌生。
那燎原大火若不扑灭,只会引火烧身。
“换、换个地方。”
她小小声开口,模样几多委屈。
严锋见之心火灼烧,竟难得随了女人的意愿,将赵姝玉一把抱起,走出了房间。
这处安置严宝儿的小院位置有些偏。
旁侧还有另一个院子,便是严锋的住处。
赵府占地不小,来客也少,安置客人的院子,与几个主子的住处也相距甚远。
远到隔了一座花园,还要走过一处廊桥,
严锋将赵姝玉卷进自己的院子后还没走进房间,就分开她的腿抱着她,边走边操。
这般被男人在屋外走着路抱着操,赵姝玉还是第一次尝试。
是又怕又爽,穴里的水根本止不住。
“呜,坏、坏人……”
她想松开手去打严锋,可此时她的手臂紧搂在严锋的脖子上,怕是自己一松手,人就会掉下去。
严锋也不理她,就捧着她的屁股,让那含着淫物花穴在行走间,被他的肉棍狠狠贯穿。
可怜那娇嫩的小穴,若不是昨夜被高熙珩和赵西凡同时开过,今晚怕是承受不了这般凶猛的操干。
同样也有霍翊坤的功劳,若不是他费尽心思寻来的天珠有奇效,赵姝玉也不会恢复得这样快,不过才半日而已,被男人们操肿的穴儿,又可以承接巨物。
没过多久,赵姝玉再度泄身。
两次强弄之下的高潮让她也被操出了些滋味,当严锋把她放到小院里的石桌上,赵姝玉取出穴里的天珠,扭着腰肢哼哼两声算是抗议,接着便张开腿儿,乖乖挨操。
莫要说她淫浪不知耻,遇上严锋这种男人,武力抵抗没用,巧言令色也没用,只有他达到目的了,才会罢休。
第222章在院子里把她操到泄身
深更夜半,月色敞亮。
赵府里银辉遍地,同样月光也落在院子里公然交媾行淫的男女身上。
猛一看去,男人站在院里的石桌旁,衣衫完好。
而躺在石桌上的女人便有些不能看了,胸前露出的两个大奶儿被撞得上下乱晃,下身虽然有衣服,但双腿大张,两只小脚踩在石桌边缘,腿心迎着男人的撞击,被男人下腹的器物插得下身“扑哧”作响。
赵姝玉压抑地喘息着,下体被入得太猛,又胀又爽,让她忍不住连连抽气。
没了那珠子的膈应,严锋操干得也十分爽利,那小穴又嫩又紧,甬道短浅一插到底,肉棒轻而易举就能捅开深处的花心,反复蹂躏。
那嫩穴深处的花心小嘴,已是松软酥烂不堪弄,昨夜就被男人操开了口,到了今晚还没闭合。
这下又遇巨锤重捣,根本锁不住阴精,没多久赵姝玉就又被操泄了身,小穴频密收缩,腰肢反拱,两条腿儿也主动夹上了严锋的腰,不由自主送上娇嫩的穴芯给男人蹂躏。
严锋也爽得一时没了思绪,狠顶了几下,也锁不住阳精,喷射在了赵姝玉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两人气喘吁吁,一时无话。
赵姝玉被这浑人干了个狠,好不容易攒了气力,小手锤上严锋的肩头,恨声道:“你这个坏人,你起来!”
然而她被操软了身子的恨恨之声,听在严锋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在撒娇。
挠得他心痒痒,看着月光下这娇媚的小女人,露着奶子,瞪着水蒙蒙的眼,像极了一只被欺负的幼猫,生气委屈,可还没长爪子。
便是发怒也只能用肉垫挠他打他。
严锋看着一脸委屈生气的赵姝玉,神色微软。
他足足憋了一个月的火气,在释放过一次后,稍是缓和。
“我叫严锋。”
“盛京严家的嫡次子。”
这惜字如金的男人忽然开口,赵姝玉微微一愣,却是满头雾水。
他叫什么她早已知道。
他打哪里来也在今日找上赵府时,自报了家门。
而现在他强入了她的身子,射了精水进她的肚子里,再同她说这些又有何意义?
同样赵姝玉也不是那温婉柔顺的性子,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两句话,第一个反应就是瞪他一眼,顺便再甩出一记愤恨的白眼。
那小模样几多娇嗔,和没爪子还想挠人打架的猫儿一样。
看得严锋下腹紧绷,还插在水穴里的阳具很快就又了感觉——
他缓缓厮磨下腹,与她性器相抵,在她的花穴里搅动阳具。
没几下赵姝玉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插在她穴里的肉棍也从半软到渐渐勃起。
“你、你出去呀……”
她涨红着脸去推他,小屁股扭扭,但下面的小嘴却咬着肉棍不放。
严锋一声粗喘,顺势将赵姝玉从石桌上抱起,就着这插入的姿势,大步走向房间。
推门而入后,严锋抱着赵姝玉直上内室床榻。
没多久两人衣衫散落一地,赵姝玉成了光溜溜的一只,这下想跑也跑不了。
只得翘着屁股,跪在床上,抱着身下的锦被软枕,被后面的男人握住腰肢一次次大力贯穿下身。
第223章被凶狠地操干到失禁
“啊、啊……你……嗯啊……你轻点……”
严锋握住赵姝玉的腰肢撞得又快又猛,粗硕的性器在那圆润的屁股瓣中快速进出。
“扑哧扑哧”的声音响起,房间里尽是性器翻搅,肉体拍击之声。
男人龟头的棱边不停刮擦着女穴中娇嫩的肉壁,将他方才射进去的阳精和她的蜜液通通捣了出来。
粘腻的白浆在剧烈的撞击下四处飞溅,同时也糊满他二人的下体,淫靡又狼藉。
严锋下腹浓郁的毛发上满是从赵姝玉穴里捣出的粘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下身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肉棍是如何撑开那红嫩嫩、湿漉漉的花唇,顶入又抽出。
这画面引人淫欲勃发,严锋气息粗重,心跳加速,动作也越发没有轻重。
一下下狠顶狠入,是要将赵姝玉戳烂操透般,按着她的腰肢,提起她的臀胯,强迫她的花穴迎合他粗暴的抽插。
“啊啊……嗯啊……轻点……啊,轻点……”
赵姝玉脸埋在锦被里,小嘴嘤嘤乱叫。
实已被入得有些恍惚,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大清楚。
她只是凭着本能想让男人轻点干她。
那肉棍又狠又厉地插进她的腿心,男人下腹用力撞上她的臀瓣,不仅将她整个人都快撞散架了,那充满攻击性的器物更是次次捅开花心,顶入花宫小嘴,将她的花穴操得极致酥透。
“啊……啊……嗯啊……呜呜……”
不可否认,这强横的交媾让赵姝玉快感连连,叫声也妩媚异常,又粘又甜。
此时她整个人都处于酥麻战栗的状态,神经紧绷,快感如瀑,销魂蚀骨。
同样她的下腹也被那巨物插得尿意频频,穴儿夹不住那凶悍的器物,她不禁哀哀求到,“呜……我想尿……不行了……我要尿……”
那小屁股一扭,却反倒激得严锋更加粗暴。
他牢牢钳住赵姝玉的腰肢,挺动肌肉紧实的窄臀将胯下肉器猛力一顶,龟头再次捅开花心,戳进最深处。
赵姝玉被他入得尖叫了一声,穴儿紧缩,身子微微颤抖。
极致的插入后,严锋扣住她的腰,开始用力盘磨下腹。
硬是让那野蛮的器物撑开她细嫩的花径大力搅弄,迫得那紧窄滑腻的甬道绞着肉棍不停抽搐。
她实是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操弄,撅着屁股,被顶磨了十数下,就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阴精蜜液,还有些被操到失禁的尿水,淅淅沥沥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
小花穴剧烈收缩,花唇嫩穴被男人下腹粗糙的毛发磨得发红。
严锋闭了闭眼,强忍下涌向后腰的战栗。
他停下不动,等咬着他肉棍的女体缓下痉挛后,才又开始慢慢挺动下腹。
这一晚,严锋是彻彻底底,毫无顾忌地在赵姝玉身上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后入侧入,或是让她张开腿坐在他的身上。
他看着那对被他颠得上下乱弹的大奶子,以及那奶儿的主人,那个娇气的女娃娃,被他操得身陷欲望无法自拔。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原来可以如此这般诱人,让他的肉棍一硬再硬,欲望汹涌澎湃到根本停不下来。
第224章严锋此人
因着家世显赫,出生显贵,一直以来严锋都是一个颇为自律之人。
便是后来到了锦州从军,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校尉,也从未放纵过自己随意行事。
同样,他也并非纵欲之人,就算平日里憋了太久火气找个妓子发泄,也很快就完事。
他从不会在意女人的感受,就算那妓子被他操出了血,哭着求饶,他也只觉得女人不过是个物件,多给些银钱打发便是。
可自从一个月前赴了那场拈花宴,他的身体便记住了一个女人。
一个连脸都没见过,却恰好能够撩动他心弦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还是个被许多男人操过的妓子,对他这种身份而言,连提鞋都不配。
可偏偏,他碰了她之后,就想给她赎身。
千金也好万金也罢,他第一次想要得到一个女人。
可惜一转眼,这女人就跑得无影无踪,连邀月楼的管事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混进来的。
自那以后,尽管他多有留心,但却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女人,就连惊鸿一瞥中,有三分相似的,也未曾遇到。
被一个容貌都没见过的妓子扰乱心神,让他感到有些烦躁。
接着年关将近,他回了盛京,想将此事就此揭过。
可没想到,严宝儿的任性出走,让他不得不立刻折返锦州。
而更加出人意料的,他也因此找到了她。
一个身份和妓子天差万别的贵女,在他第一眼看见她时,就认出了她。
不仅仅是因为那双刻在他脑海里的眼睛,和在他耳旁喘息呻吟的娇嫩嗓音。
还因她对他并不陌生的眼神,从疑惑到愕然震惊,再到急欲遮掩,强装不识。
她到底还是生嫩了些,在他阅历沙场的眼里。
所以当她不停地矢口否认时,他只想让这个狡猾的小女人被他操到求饶。
后来,她是求饶了,可他却根本不满足。
而且她的身上,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以及她穴里夹着的淫物。
这让他十分窝火。
至于他在生气什么——
被操得死去活来的赵姝玉全然不晓。
她不知这男人在操弄她的时候,一向平静冷硬的心湖已是几番波澜起伏。
对她而言这是一场意外的被迫偷吃,变成了主菜,登门上脸。
让她叫苦不迭。
可不能否认,这种强横中透着些许粗暴的性事,带给她的欢愉也是十分极致的。
她坐在严锋的腰上,被上下颠着身子。
那异常粗硕的肉棍不停贯穿她的下体,顶开花心,将她的小花穴蹂躏得一塌糊涂,让她泄了又泄。
被强悍的男人操弄,就是又疼又爽,高潮不歇。
竟就这样骑马儿一样被颠了小半个时辰,她已泄了六七次,严锋却依然不射。
然后,她变成了他胯下的小母马,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狠狠骑乘。
那满是汁水的肉洞被插得大开,和拈花宴上被开了穴的妓儿,差不多可怜。
同样另一个小洞也没被放过。
在她娇滴滴地哼了几声痛以后,男人的肉棍就从她的花穴进了菊穴里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