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柳眠阁这样的馆楼在整个大兴王朝不止一处。
表面上赚着一掷千金的风流钱,吸引着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实则在暗中收集各路消息上报,为朝廷效力。
于是,他长袖善舞,处心积虑,也用了不少阴狠歹毒的手段,最终脱离了以色侍人的命运。
现在,他是柳眠阁不再见客的头牌,也是上面看好的下一任阁主。
同样这两年来,锦州的大小消息都经由他的手在传递,他没有刻意回避关于赵家的消息,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很好。
有时,他会寻着机会远远地看她一眼。
当年那个爬狗洞的小毛孩已经出落得越发水灵动人。
很快她就会嫁做人妇,以赵家如今在锦州的地位,为她寻一门好亲事易如反掌。
他只需远远地看着她就行。
他永远是她心中的那个美人姐姐,他想这也许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可未曾想到,有朝一日,她竟来了柳眠阁。
他在茶舍二楼的窗边,看见了她和一个女子出现在了这长亭巷的巷尾。
那一瞬,他是诧异呆滞的,同样也感到出离愤怒。
可怒火腾燃之际却还有一股喜悦悄然涌现,那是在淤泥之中仰望明月,却不料有明月忽然落在手中的窃喜和贪婪。
她怎么可以来这等腌臜之地?
她一个闺阁未嫁之女,竟会来此寻欢作乐?
而他终于又有机会再度接近她。
看她懵懂,看她忐忑,看她已将他彻底忘掉。
美玉,卿卿。
如今他名唤玉卿,她也记不起丝毫。
他又喜又怨,心底有无数魍魉魑魅在蠢蠢欲动。
所以,他诱着她,哄着她,占了她。
才发现她早已识得情欲,身子已是又熟又甜。
那一瞬他深深地感到嫉妒甚至怨恨,是谁碰了他心底珍藏的小女孩?
可他深知若她是循规蹈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那他和她便永不可能再有相逢的时候。
所以,当他得到了这份上天馈赠的第三次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牢牢握住。
他不会淡出她的生命,成为一份回忆。
而是要真真切切地占有她的每一寸,占有他生命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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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已经忘了我,就算曾经送我荷包,送我手帕,也都通通忘了。”
画舫悠荡在玉液湖上,那游湖小宴已到了后半段。
此时昏暗的宴厅里,每一间放下纱帘的席位中都传来无比暧昧的呻吟。
只有赵姝玉此时眼角挂着泪,露着奶儿,被人插着穴儿,一脸的悲愤。
“我多久送过你荷包手帕?我……呜呜……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娇儿一哭,便要哭出满腹委屈。
水做的泪,却比火还烫,一滴滴都烫进男人心底。
玉卿一边吻去她的泪水,一边拍抚她的后背。
另一只手却来到两人交合的下体,温柔又撩拨地揉着她被他撑开弄肿的那处小嘴。
“姝儿说过,凉夏带我吃甜瓜,秋起要带我去看红叶,以为我喜欢红头大将军,明明很害怕,但还要硬着头皮去捉。”
“姝儿还说,要把名字里的玉字赠我,这样,我就有了名字。”
“可惜姝儿全都忘了。”
第264章星光蔓野下融为一体
赵姝玉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以这样的方式,与儿时的旧友相认。
这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或是事情不是她理解的那样。
可当面前的男人徐徐说出那些陈年往事时。
赵姝玉坐在玉卿腰上,与他四目相接呆滞了许久。
“你、你怎么会是美人姐姐……?”
她依然无法相信。
记忆中那个仙气盈然的小美人,虽然有些孤傲,不爱说话,但对她却十分温柔。
可世事便是如此奇妙。
她认为的偶然相遇,却是他处心积虑才能得来的际遇。
至此赵家四小姐重逢旧友。
在惊诧与不可置信,甚至是难以接受中,记忆中的冰清小美人变成颇有手段的柳眠阁头牌,暂且不提那三万两黄金是否偿清。
只在这昏暗的画舫席间,半裸着被他抱在怀里,两人性器相接,他一字一句在她耳旁吐息,肉棍搅着她的穴儿,又顶又磨,淫弄不止。
腿间那粒小肉核也在他指尖被揉得又胀又鼓,赵姝玉挺着小腰,忍不住夹穴,没多久就被操泄了身。
她气喘吁吁,还未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就被玉卿一把抱起,拉来披风裹住。
披风下,他们依旧性器相连。
他抱着她,胯下肉棍操着她,不紧不慢地走出了画舫的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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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那淫靡缭乱的小宴,外间江水滔滔,烟波浩渺。
画舫已不知何时出了玉液湖,入了乌溪江。
今夜江上无风,渔火点点,漫天星辰。
赵姝玉被抱出船舱,此时浑身是汗,也不觉得冷。
玉卿将她抱到船尾一避风处,在披风里撩开她的裙子,让她撅着屁股给他入。
他一边插着她的穴儿,一边在她耳旁低低细说着过往经年里,他和她才知道的事情。
还有他亲手雕刻的那块玉。
知晓她如今还好好地保留着,更是情难自禁地吻她入她。
比之初上画舫时那鞭笞一般的交合,此时赵姝玉可谓是被他伺候得快入了仙。
她嚷着腰酸,他就揽住她的腰。
她说腿累了,他就提着她的腿。
奶儿方才被咬痛了,他就低头含住她两个小奶尖左右抚慰。
“玉卿、玉卿……呜……我不行了,要、嗯啊……又要去了……”
她的穴儿早就被他的巨物捣得酥透,阴精泄过不知多少次。
如今他想伺候她,让她畅快,赵姝玉便是真真被他弄出了当神仙的滋味。
他不会故意用力蛮撞她,欺顶她短浅的穴儿。
就揉着的小花核,巨物磨她穴中那处软肉,待她淫欲高涨,甬道开始夹磨时,他再送胯深插她穴中的小花心。
就这样几磨几顶,他堵住她上下两张嘴。
在这星光蔓野下,滔滔江水上,与他心中的小女孩融为一体。
又过了不知多久,两人回到船舱内。
在一间奢靡华丽的寝卧里,玉卿抱着赵姝玉用热水净了身。
两人泡在不大的浴桶里,他用唇舌和热水洗净她身上每一寸。
疲惫之下,赵姝玉趴在桶沿受不住羞臊想躲。
可玉卿只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继续趴好。
接着,他埋首在她撅起的臀瓣间,用口唇去洗舔她两个小洞。
将那被他插肿的两个穴儿细细抚慰,而她流出的汁水也尽数进了他的口中。
第265章豪舫一撞,捉拿逃奴
沐浴之后,玉卿抱着赵姝玉来到了床榻。
此时夜色已浓,怀中娇儿累得连拭干头发的力气都没有。
玉卿将她搂在怀里,手捧巾布给她细细拭发。
他将她身上每一寸擦干,再把她拢进锦被里,被褥之下,两人赤裸相拥。
赵姝玉早已累得一闭上眼就呼噜睡去。
玉卿抱着她,也不再折腾她,这一日下来,她着实是受累了。
她睡得香甜,在他怀中。
他斜撑着臂弯,不时用手指去梳理卷弄她的发丝,在那柔嫩的肌肤上流连。
夜色深深。
同一艘画舫上,那侧是莺歌燕舞,买笑卖笑的肉欲缠绵。
而船尾另一侧安静的厢房里,那美人揽着怀里的小女人,细看着那娇儿长开的眉眼,神色柔情。
可就在这时,画舫忽然传来一阵剧震。
像撞上了外物一般,整艘画舫猛然一滞。
沉醉在游湖小宴的贵人和郎君们蓦然一惊,皆从淫欲糜烂的温柔乡中惊醒。
“唔……怎么了?”
赵姝玉从梦中醒来,睡眼惺忪地询问。
“无妨,姝儿先睡,我去看看就回。”
男人温声轻哄,为她掖好被角,然后转身下了床榻。
下了床后,那神情温柔的美人面色骤冷,拿起衣衫迅速穿上。
一身衣袂飘飘,玉卿公子长发未束,一脸阴沉地出了房门。
外间已有小厮迅速赶来,“公子,是邀月楼的人。”
……
话说今夜柳眠阁的豪舫照例在择君宴毕后,游玉液湖一周后驶入至乌溪江,继续彻夜游乐。
舫上贵人与郎君们不分昼夜,通宵达旦地戏乐,直到第二天夜幕,豪舫回到玉液湖畔的柳眠阁,这场择君宴才算彻底结束。
而画舫上的游湖小宴,只是开胃菜。
之后诸多戏乐,催淫探欲,贵人们被郎君轮番伺候,想要怎样的戏法都有,这是贵妇们的享乐窝,同样也是打探重要消息,最合适的机会。
而官府对柳眠阁的事,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闹出耸人听闻的人命官司,便不会插手问询。
甚至某些时候,官府还会给予方便。
是而像现在这样,敢公然以船逼船,拦下柳眠阁的画舫,实乃罕见。
很快,画舫上的郎君侍人们就安抚好了贵人。
有玉卿公子在,柳眠阁众人毫不慌乱。
夜色中,只见玉卿公子走在前面,长袖当风,发丝微动。
他来到两艘豪舫的相接处,临风而立,睨向来人——
“邀月楼楼主半夜拦我柳眠阁的船是为何意?”
此时对面的另一艘豪舫上,正坐着一个紫衣的男子。
那男子眉眼妖媚,唇如涂血,在看见柳眠阁的正主出现后,勾唇一笑。
“玉卿公子,邀月楼前些日子出了一个逃奴,此刻正在你柳眠阁的画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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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乌溪江上无风无浪。
渔火烟波,景色悠然。
可两艘豪舫一撞,立刻激起另一股滔天巨浪。
直接将赵姝玉拍死在岸上,当然,这是后话。
话说那邀月楼的青墨公子找上门来,捉拿逃奴。
可柳眠阁的玉卿公子岂是吃素?
两人于闭室相处了一刻钟后,邀月楼的船和人撤退离开。
画舫上华宴照旧,可玉卿公子却阴沉着脸独处了许久。
后半夜,玉卿公子回到寝屋。
没过多久,那屋里就传来女儿娇媚难耐的呻吟。
第266章一夜磋磨,离去不见
这一夜,赵姝玉本该得个好梦。
却不料人才睡下不久,就又被折腾醒了。
那回屋的男人一身夜色浸霜的寒凉,拿了一瓶油脂上了床榻,开始无休止地作弄她。
起初她还能受着,毕竟有油脂润着,她也能流出一些动情的水儿。
可后来,那男人的手段越发凶狠。
凭着他胯下那本钱足够的器物,不停地磋磨她。
她泄了好几次,被弄到想甚至想尿。
可他却不允她离开床榻,肉棍顶满她的菊蕊,三根手指同时扣入前面的阴穴,硬是让她尿在了他的手上。
接着他又取来和和他性器一般大小的玉势,不是插她的前面就是就是插她的后面,和他的肉棍一起玩她。
甚至,他还故意将玉势和肉棍入进她同一个穴里。
看她的穴儿被撑到变形,她被胀得流泪,也不对她心软。
最后硬是将赵姝玉做到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那个在她身上不断发泄的男人,才停下了动作。
黑暗之中,玉卿气喘粗重。
他亲吻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将她拘在身下,欲色浓重的眉宇间有一丝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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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姝玉再度醒来时,已过晌午。
画舫已提前返回玉液湖,此时船上的贵人们正在陆陆续续下船。
华丽的画舫寝卧里空无一人,赵姝玉恍然许久,撑起酸痛的身体,准备下床更衣。
可就在这是,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高沁雪从外间走来,腰肢款摆,步态婀娜,眉梢眼角皆是餍足后的春意释然。
可当高沁雪看见赵姝玉的模样,怔愣一瞬后,立刻惊得花容失色。
她赶紧转身关上房门,快步走到榻前。
“我的好妹妹,你这么成了这副模样——”
此时赵姝玉的样子着实有些凄惨,眼睛肿得像核桃,小嘴也是肿的。
身上虽然没有伤,但脖颈和胸乳上,满是刺目的红印。
只需一眼,便知她昨夜经历了怎样一番过度的疼爱,那锦被掩盖的两腿之间,还不知是怎样一番可怜的模样。
见赵姝玉这一宿过度操劳的样子,高沁雪也脸儿红红。
这柳眠阁的游湖小宴她亦是第一次参加,昨夜被那一对双生服侍得快爽上了天,哪怕她阅男不少,但昨晚绝对算得上是让她难以忘怀的一夜。
高沁雪一边意犹未尽地回想昨晚,一边帮赵姝玉穿衣下床。
赵姝玉勾着脑袋一脸菜色,从床上站起的一瞬,腿间热液一股股涌出,全是昨晚被男人射进去的阳精。
高沁雪自也看见了顺着赵姝玉小腿流下的东西。
她递了绢帕给赵姝玉,颇不赞同道:“妹妹糊涂,你我来此行乐便好,怎能给阁里的郎官入了阳精,若有了身孕怎生得了?”
高沁雪虽然行事风流,但也知分寸。
此刻对赵姝玉语带责备,也是一片真心。
赵姝玉无力地看了高沁雪一眼,这哪里是她能够左右的事情?
昨晚她差点被男人生吞了,现在两条腿都合不拢。
直到她穿好衣衫,被高沁雪搀扶着下了画舫离开柳眠阁,赵姝玉都没有再见到玉卿。
昨日那一场经历好似梦一般,赵姝玉站在柳眠阁的茶舍外,怔怔回头——
茫然之中,她回首寻望。
只见景物依旧。
最终,赵姝玉低下头,一脸落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