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南雾巷上一次如此热闹,还是前年高家办喜宴,迎新妇进门。
一晃时间两年过去,这次是一向低调的赵家办嫡女的及笄宴。
尽管赵行远想要速战速决,将及笄宴一办,就给赵姝玉指婚。
可随着近日外面传出许多流言,一时间,赵姝玉被抛上了风口浪尖。
这让赵行远很是不愉。
但却知应对流言蜚语,特别是女儿家的清白之事,说的越多就错的越多。
只有将赵姝玉的婚事速速办了,男婚女嫁,木已成舟,那些心思各异的揣测才会消停。
在这期间,因着坊间传言之事,他也叫来过赵西凡问话。
却没想到,一向精明的三弟竟会无辜道:“我若不说他二人关系亲厚,那便正中他人下怀,是玉儿故意上门招惹高熙珩?”
对此回答,赵行远气得脑壳痛,罚赵西凡及笄宴前都不得再踏出赵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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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西凡无辜应下,此后除了偶尔去赵姝玉院子里溜达一圈,还真的乖乖不出府半步。
而当他溜达进赵姝玉的房间里时,赵姝玉面对赵西凡却忸怩得紧。
她怕自己去了柳眠阁的事,已从高熙珩那里透露给了三哥哥。
但看赵西凡没有怒容,也未如同二哥一样拿她诘问,只是和她无事闲聊,四下无人时,就摸摸她的奶儿和穴儿逗弄她。
这人真真是坏得紧,只摸她,不给她。
连续三次,直到及笄宴前日,她忍不住了求他,他才慢条斯理地掏出阳具满足她。
就坐在里屋的床榻上,那日二哥哥作弄她的地方。
让她自己背坐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套弄肉棍,累得她不行。
她哼哼两声,他还取笑她这般娇气,若不多练练,日后怎么受得了。
她勾着脑袋嗔他一眼,只觉得这些哥哥们一个个都欺负她。
然而当她渐入佳境,蜜穴套着肉棍越坐越爽,快要临潮泄身时,忽然下人敲门,说玉钗坊送头面的来了。
慌乱间,她只能让三哥哥躲在床里,再放下床帐。
然后勉强走出去应付玉钗坊的人。
顾不上那玉钗坊女管事的殷勤,胡乱选了选,连试戴都省了,就将人打发走。
接着,她回到里屋,想让三哥哥别在她房里继续折腾。
可却被他压在床边,拿来头面,一边给她试戴,一边入她。
可怜赵姝玉旷了数日,又被刻意引诱了几次,最后被赵西凡入得找不到北,也不知那些头面戴在自己身上是何种颜色。
不过小杏儿却看见了,再次哭哭啼啼地跑去赵行远的院子求救。
将她家小姐一边挨三少爷的打,一边戴头面的事情说了。
还为她家小姐愤愤鸣不平,为何总是挨少爷们的打。
杏儿这话听得赵行远面黑人郁,闷了半晌,只说这不是打她,以后再遇这种事情,记得替她家小姐遮掩,莫被其他人看到。
杏儿听得似懂非懂,难得大公子耐心同她交代,心中默默记下后,便抹了眼泪退下了。
小杏儿走后,赵行远独自一人呆在书房里,晚膳都没有用。
直到夜深人静,众人睡下后,才去了赵姝玉的房里。
第283章大哥终明了,一切都是自食恶果<赵氏嫡女(np)(一蓑烟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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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大哥终明了,一切都是自食恶果
及笄宴前夜,赵行远入了赵姝玉的房中。
将那睡得香甜的幼妹弄醒,让她自己交代清楚,到底还和哪些男人有过首尾。
赵姝玉一醒,就见大哥冷肃着脸站在床前,着实吓了一跳。
知这是躲不过的秋后算账,期期艾艾地忸怩来忸怩去,最终老实交代了和赵慕青及赵西凡的事情。
同样还有霍翊坤和高熙珩。
当赵行远听闻她竟与高熙珩也有过肌肤之亲,再三追问下,赵姝玉扛不住,老实交代了正月在雾竹山庄那夜,同高熙珩和赵西凡都行了男女之事。
闻言,赵行远气得眼前发黑,很想怒问她可还知羞耻——
然而当赵姝玉可怜兮兮地眨眼问他,“大哥为何生气?为什么玉儿小时候大哥就可以同玉儿做这些事情?”
赵行远顿时语塞。
“那时大哥说这是喜欢,玉儿也喜欢二哥、三哥还有霍哥哥,高家表哥虽然面恶,但心却不坏,玉儿也不讨厌表哥。”
闻言,赵行远面色发白,心神不稳地后退一步。
终是败下阵来。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当年他刻意娇养赵姝玉,想将其占为己有。
给她嫡亲妹妹的身份,却对她一直做着男女之事。
他想,她是他们的嫡亲幼妹,伦常之中,二弟和三弟便不能碰她。
同样,他刻意模糊甚至混淆她的世俗伦理,想让她顺理成章地接受自己。
可人算不如天算,当他捧在掌心的幼妹渐渐长大,将他潜移默化教给她的东西用在别的男人身上时,这一切便不再是他能够掌控的。
同样赵行远也不知道,赵姝玉此番交代还算是有所保留。
察言观色中,她没将自己去了邀月楼和柳眠阁的事情说出来。
诚然幼时大哥用着兄妹的借口同她亲昵。
但她也并非真的天真痴傻,不通俗世。
随着年纪渐长,她也知和哥哥们做这些事情是天大的不对,可她并不讨厌,甚至感到舒服和喜欢,所以她便是知道这是不对的事情,也并没有真正去抗拒。
赵姝玉终究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不知人言可畏,世间险恶。
房间里,兄妹二人一时无话。
赵行远明白了如今的结果,都是自己当初种下的因。
他有何资格苛责赵姝玉?
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人前君子,人后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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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月亮掩于云后之时,赵行远解了衣衫上榻。
赵姝玉脸儿一红,弱弱地唤了声“行远哥哥”,便顺着男人的动作躺进床里。
暗红的床帐一放,拔步床内一片昏暗。
那个素来宠她爱她的男人,将憋了几个月的欲火和这十日备受煎熬的怒火都通通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很快两人身上就赤条条。
赵行远伸手到了赵姝玉的下体,覆上那无毛的花户,手指刚插进穴里,就碰到一个异物。
赵姝玉腿儿一夹,红着脸低道:“那是天珠,霍哥哥给我消肿的东西……”
赵行远气息一沉,将那连在珠子上的链子用力一扯,乳白的天珠被拽出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