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情绪并不是这些年一直陪伴她的情绪,可能是因为在大理这么突然的遇见,触发了她隐藏多年的记忆,才让这份记忆听起来相当的伤感。当她这段悲伤的故事结束,在场的基本就是男默女泪了,我就更沉默了。当她一开口的时候我就晓得在说我,只能尴尬的点了根烟。我做在小樊的边上,这时候已经轮到我分享主题是遗憾的人生了。我又能说什么呢,我尴尬的抬起头,镇静的表示小樊说的那个男的就是我。
于是乎,气氛达到了高潮。当我说出了这次如此巧合的邂逅后,他们再一次高潮了。在全场所有人都感叹缘分如此伟大共饮此杯的时候,我的良心甚至开始痛了起来。在这个小插曲之后的故事分享大家都扫走了感伤的情绪,都在讲一些开心的故事。那一晚我们喝光了老板仅有的三坛梅子酒,每个人似乎都醉醺醺的。
小瑞和男友似乎忘了之前的分房提议,在酒喝光以后踉跄的走进了那间大床房。我和小樊相顾无言,不约同的去敲门,而屋内一片寂静。我俩只能,默契的走进那个标间。
进屋之后呢,我尚且在怀疑饮酒过量之后自己是否能够勃起,而小樊却默默的坐在床边摘掉隐形眼镜,冲我笑着说要去洗澡。
我呢,为了防止尴尬,说自己出去抽根烟。坐在外面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直到小樊喊我进去,我才熄灭烟头走进去,自行洗漱去了。
说实话,写到这我觉得那时候真的有点不是人,明明我现在回忆起来挺伤感的一段回忆,那时候我的脑子里都是能不能把小樊睡了的事儿。
洗完澡关灯上床,我心有不甘,但也不想亲自去破坏她对我仍然美好的印象。小樊在装睡,我也在装睡,然而我们彼此都知道,这一夜的觉还是挺难睡的。
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可怕,而安静都是用来打破的,隔壁房间的叫床声从若有若无变得清晰可闻。那应该是小瑞的声音,叫的甚至让我听出了节奏。我手拍着被子,轻轻的打着节拍。
可能是我打节拍这个动作有点不合时宜,小樊被我逗的噗嗤一笑。于是,我终于有借口打破沉默,问她昨天是否也是这样,她说是的,听的不胜其扰。我也相当尴尬的扯着,后来我俩就躺在彼此的床上聊了聊高中毕业之后各自的生活。
她告诉我大学之后交了两个男朋友,都挺帅的。我说比我帅么,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在别人看来应该是比我帅的。我自然明白她的言下之意是,在她眼里我更帅一点。所以就追问了一句,是不是情怀加成让我更帅一点?她说,对啊,毕竟我是他最初暗恋的那个人。
我笑着掩饰尴尬,后来她问我大学里交了多少女朋友,我说我也交往了两个。我并没有骗她,只不过省略了一些时间较短的感情经历。
后来聊着聊着就聊到她曾喜欢我,可是连拥抱都没有过,然后我说我可以抱抱你。她虽然沉默着,但那个气氛似乎在说快来抱抱我,我就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她的床边把她拉着坐起来。然后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抱着她。
而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抱女孩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亲一下脸颊。所以当时在我的不克制下,我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嘬了一口。她的脸下意识的侧了一下。我看到她的反应,立刻道歉,说这是自己下意识的反应。
下意识的不仅仅是亲吻脸颊这事儿,还有在小樊尚有余温的洗发水味儿的刺激下,我勃起了。我就这样抱着她她也换手开始主动环在我的背上,大概抱了一两分钟,由于姿势太难受了,我的手就慢慢的从她的背后,变成了捧着她的脸颊。
暧昧的气氛也是种无形的语言,所以捧着她的脸的时候,看着她的依然鲜红的嘴唇,我并没有墨迹的思考时间,我的嘴巴就本能的亲了上去。接下来,自然是干柴烈火水乳交融。一个是多年前的求之不得,一个是满怀心机的相逢偶遇。
由于刚才的拥抱我已经判断了她洗完澡并没有穿胸罩,在吻得热烈而逼真的时候我的手慢慢伸进她穿的那件宽大的短袖T恤,微凉的双手碰触到温热的乳房的时候,给了我一种温馨而淫荡的刺激。她在我握住她乳房的时候,轻微的哼一声,在我口中的舌头变得狂热奔放起来。
在那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处在了被动被亲吻的境地,在这种口舌之战中完全站不了上风。我用自己蛮力将她扑倒在床上,将她的T恤掀至胸口。就用嘴巴含住乳头开始挑弄,手依然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腰肢。
口干舌燥之际,我手终于滑向她的下体。她新换的内裤已然湿透,隔着内裤也能摸到粘粘的液体,于是我掏出早已硬的发痒的鸡巴,扯掉她的内裤,就这样直接插入进去。
大概这是她多年前夙愿得尝,我们对这一次性爱都有一些仪式感。默契的表现的对于此道很生涩,因此我就是开始时把她压在身下进行一顿有节奏感的抽插后,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坐在我的身上,相互拥抱着时而激烈,时而温柔的用腰腹力量催动着鸡儿在她身体里不断抽插着。
最后在一次猛烈的冲击里,伴随着她身体轻微的抽搐下,我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我的记忆里这是一次几乎接近完美的性爱,彼此心里想的东西包括身体的节奏都如此的相同,是一次极为难得体验。在我以后的性生活里,这一次也算是最值得回味的一次。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这一篇会变得如此啰嗦的原因。
接下来的两天的旅程里,我们就在大理住下了。我带着小樊,租了辆前面两轮后面一轮的电瓶车,绕着我们都在不同时候逛过一圈的洱海兜了一圈又一圈。
时至今日我脑海中仍有那一幕,那一天我骑着车她坐在后座,骑行在一段没有洱海只有农田的一条小路上,在起风的时候她的脸贴在我的背后从后面环绕我的时候,也没有说话。那一刻我觉得此生就这样兜着圈子不要停下来的话其实也还不错,于是乎带着砂砾的风也变得温柔起来。
后来啊,我和她聊起以后的打算。她说她研究生毕业后就打算在广州好好画她的油画,我说不如这样,你来到我的城市里?她告诉我在广州的机会更多一点,来我这儿可能会比较难。我就生生咽下了下面想说的话,自私的慨叹下残忍的是人会成长。
那次碰面是我最后一次见小樊,那几天晚上我给她拍了很多照片。后来一次硬盘的损坏丢失了大部分,好在手机里还有几张存货。
预告一下,下一篇是我和小瑞的一点小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