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路不长,两个人手挽手继续往上走,走一阵歇一阵,有时候居然拉着手对看而笑,都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半个小时的路程走了五十分钟,聊她,聊我。妇人性格直爽开朗,爱笑,让人心生亲近。她一路告诉我一些她的事情,和丈夫经营一个公司,她主内,老公主外。所以老公一年免不了在外出差,又说自己工作之余也没个啥爱好,一个人挺无聊的,幸好经常和闺蜜经常一起玩。后来又问我为什么不结婚,我就给她讲以前如何和女朋友吵架,到分手,女友如何欺骗自己偷偷叫她妈在老家给她找对象,基本是无话不说。妇人说,其实现在很多女人很贱的,虽然自己是个女人,但是很多时候看不惯许多女人的做派和思想。然后又对我说以后找女人,只要对爹妈孝顺,对子女负责的女人就好,不要太在意容貌。然后又说如果结婚久了,一方有了外遇,也不用十分偏激。要多一分理解和宽容。
我听了立马问她如果她老公有外遇呢?她沉默了一下说自己老公的确有外遇,开始自己很痛苦,也想离婚,后来也想通了,老公一个人在外,时间久了也会寂寞,何况这些都是为了家里。说自己以前为了报复,也出去找过。后来自己心境平静下来的时候,也就原谅了她老公。我笑着问她说,季姐你现在还找吗?她瞪了我一眼,说干嘛?我说你想再找可以考虑一下我。妇人笑骂着打了我一下,猛地把手抽了回去,说你个小色狼又要占我便宜啊?我厚着脸皮说,我说真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类型。她说你是想找情人还是想找个妈呀?我说我有恋母情结,就喜欢成熟丰满的。正说着,前面来人了,两个人赶紧正经走路。
刚到山顶,妇人电话响了,是女摄友的电话,说要回去机场接老公,让季姐陪我玩,就不等了。然后又对我说了很多歉意的话。我自然是客气的感谢。于是女摄友走了。山上有许多好玩的地方,又有许多小吃,两个人一面逛,一面吃小吃,又拍了一些照片,天气快黑了,走到一个地方居然发现还有一个火锅楼,吃了一顿火锅,妇人请客。吃完天已经完全黑了,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不是很大,两个人买了一把大伞,两个人不敢走小路,于是走一条蜿蜒曲折的公路,路上已经人少了,走到一个拐弯处,发现上面有一个亭子,说要去避避雨,妇人同意了,于是两个人又手拉手从一个阶梯上去,亭子里空无一人。两个人连忙整理一下,坐在凳子上,说说笑笑之后,突然,妇人说,能不能给姐姐讲讲你为什么有恋母情结啊?然后一阵沉默之后,我说因为从小单亲的原因,对母性的渴望。然后详细给她说了自己的身世,妇人连声叹息。一时间,变得好安静。我打破沉默坏笑着说,姐姐,如果你以后想找人了,记得来找我啊。妇人一边站起来要打我,一边说;我都可以做你妈妈了。我一下抓住妇人的手,直勾勾看着妇人的眼睛,妇人挣不掉,看着我这样看她,一下红了脸,刚把目光转开,我把她猛地往我这边一拉,一下站不稳扎入我的怀里,我紧紧的抱住她,喘着粗气,并不言语,然后捧着她的脸,看了她足足十秒钟,妇人有些慌乱,也一面喘着气一面低声说着不要,然后我狠狠的亲了上去,妇人并没有躲避,却把舌头像一条蛇一样滑入我的口中,两个人凶猛的亲吻着。我一面亲吻,一面要偷偷观察是不是有人上来。妇人紧紧抱着我,一边呻吟,一边叫着小弟小弟,她的下身紧紧贴着我,不一会就开始扭动身体,去磨我的那个部位,我的鸡巴顿时被磨的铁硬。隔着裤子不停的去顶她那个部位。顶得妇人娇喘连连。
我腾出一只手,拉开妇人的衣服,直接从肚子那里伸进她的神秘地带,因为手冷,妇人冰的打了一个哆嗦。我也不管了,顺着毛丛划过肉缝,摸到一手湿淋淋。遂把手指插进去,一面抠,一面揉,妇人忍不住要叫起来,赶紧亲过去堵住她的嘴,一阵剧烈扣动之后,妇人惊叫一声,突然紧紧搂着我,把头深埋在我的脖子处。双腿死命夹着我的手不让我动,一阵剧烈的喘息,起伏着胸膛,浑身颤抖,良久,才说你把我弄得要死了。我抓住她的手,隔着裤子握住那根肉棒不停的套动。肉棒越来越硬,突然电话响了,妇人停住了,接电话,原来是女摄友打来的,问有没有回去了,妇人吞吞吐吐说送回去了。隔着电话我听到女摄友说你不会把他给收了吧?妇人笑着骂了一下她闺蜜,女摄友问要不要去她家吃饭,她说不过去了,累了,自己随便吃一点休息。两个女人罗嗦了半天,我不停的给妇人示意让她挂了,最后草草挂了电话,妇人的激情消退了,我打算再亲她的时候被她推开说赶紧下山,不然雨越来越大,于是只好同意。冒雨前行,下山上了妇人的车,忍不住又是一阵激烈的亲吻,没一会儿妇人又来了兴致,我在副驾上拉开拉链,拉过妇人的手,握住那根大屌,不停的引她手去套动,妇人被弄得无奈,我说姐姐要不把车开到一个偏一点的地方吧,妇人白了我一眼。走了一段路,在一个乡下的僻静之处,熄火关灯,两个人跑到后座,迫不及待的把妇人靴子脱了,举起妇人的双腿,把她裤子一拉拉到一半,到膝盖,正好露出屁股和大腿,虽然是SUV,但是空间还是太小,把裤子脱了一半,挺着一根阳物,趴在妇人一只手搂住她的腿,一只手扶着座椅靠背,对着妇人私处,顶了几下,妇人乖觉的用手引进洞口,然后长驱直入,妇人一边呻吟,我一边卖力的顶,频率特快,良久,一泄如注。两个人喘息半天,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