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茉莉的反应如我所料,我醒的时候茉莉正盯着我看,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茉莉一把拉过被子盖上了头,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都露在了外边。我心中一个声音响起“得嘞~”
茉莉不像苏姨,简直就是一对反义词。我那时天真的以为只要有了第一次剩下的都好解决,结果茉莉不仅不给口,做爱要关灯,换地点更不行,野战想都别想,连换个女上的姿势都扭扭捏捏,用尽各种手段也不容易湿。和茉莉在下班无人的办公室想撩起她的行政裙来一次,茉莉为此和我大吵一架。和茉莉维持的时间特别短,最主要的原因是,茉莉的下面有股子类似狐臭的异味。不知道各位看官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就是茉莉这种无论怎么洗澡用洗液,每次插完老二上都会有股子狐臭味,久洗不掉,让我欲望大减,而且每次和茉莉做爱仪式感都特强,需要央求半天,逐渐的我就对茉莉冷淡了。
接下来说一个很难以启齿,但是不得不讲的故事。
真正和茉莉断了联系是我们搞了一个魔都同学聚会。顾名思义,同学聚会,同学里有苏姨,聚会就要喝酒。我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念苏姨的身子,她粉嫩粉嫩的下体,弹性十足的胸脯。
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苏姨并没有参加这次聚会,听说原因是“身体不舒服”。我听完后突然心狠狠疼了一下,固执的认为苏姨不舒服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结果后来苏姨告诉我她确实那会儿身体不舒服,大姨妈来了。
那天我喝了一点酒,我知道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醉得快(当然心情好的时候也没多大本事),中途绿萝的电话打断了我把自己灌醉的想法,她说她找不到老妖了。绿萝和老妖都是我的大学同学,而老妖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两人在一起恋爱多年,当真是“分开我两管你叫大爷”那种模范情侣。绿萝来魔都看老妖的时候直接睡在我宿舍,我在客厅打地铺,两个人在我屋里翻云覆雨,第二天我的床上还有绿萝的头发和阴毛——老妖的毛我见过多次,没那么细。绿萝人如其名,就像一盆绿萝,清清淡淡,话很少,人很白。
绿萝告诉我老妖不接她电话,发了上百条微信也不回,现在就在老妖家门口。绿萝哭得我要很努力才能听清她讲什么。等我赶到老妖住处的时候绿萝的眼影被哭成两条线,看着既滑稽又可怜。我敲老妖的门,没动静,打老妖的电话,老妖也不接,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出大事了。我把大脑运转到极致,发动所有可能和老妖在一起的人问老妖行踪,就差报警了。结果在一个球友那得知,老妖喝多了,不省人事。我纳闷什么人能灌醉老妖,后来想明白,不是老妖喝得多,而是他自己想醉。
绿萝见到死尸一般的老妖时,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吐,我才发现绿萝也喝了酒。我两个联合起来把老妖送到宾馆,老妖不让绿萝扶,绿萝拿毛巾给老妖擦脸时,老妖说了句你给我滚,我嫌你脏。绿萝又哭了起来,夺门而出。
我骂了老妖一句追出去。绿萝坐在路边一直哭,我也没法安慰,就站在边上抽闷烟。后来绿萝问我,小峰,你说老妖是不是不爱我了。我说不会,你们两个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结婚能到老,我等着喝你两喜酒呢,不过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