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下午的时候我满大街的找4洛克,就是上次灌倒童的那种酒,结果没找到,只能用白啤这种度数稍高的代替。童提着行李箱来赴宴的时候跟做贼一样。我问她为什么不马上回家,她说本来跟几个同事约好了去川渝潇洒,没成想好几个都不去了,就剩下一个男生,怕觉得尴尬就也推辞不去了,改签机票已经来不及,在我这凑合一晚。我说你怎么不出去住宾馆,童说放屁,宾馆不要钱?我心想,您这是上门求操吧,所有的犹豫皆被抛诸脑后。
席间童随着几杯酒下肚,话匣子被彻底打开。饶是我和苏艺翻云覆雨几个月,见童几十次,都没发现这姑娘嘴这么毒,跟我讲了一大堆同事间的八卦。什么某人经常出去见男朋友回来就洗屁股,什么某同事培训不到半年换了七八个男朋友,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我身上,说我和苏艺没羞没臊,玩得真疯。我说我们怎么疯了。童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就做呗,干嘛跑我床上去。我一惊,说哪有,我两最多在客厅和厨房。童说你可算了吧,她在床上发现过精斑。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不要脸神功已经修炼到最高—不要命的境界,听完童这么说还是老脸发烫。童说我还知道你们会动我的内衣,怎么着,是苏艺穿过?我更诧异了,抬起头看童。童说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是吧,但自己的东西别人动过马上就能发觉,强迫症患者大多都这样。我说谁让你总把内衣晾厕所,谁看着不心痒痒。童说看不出来啊,原来钟峰你是个恋物癖。我说恋你大爷,喝酒。
晚上睡觉之前,我确实想强推童来着。但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在心头萦绕,总觉得童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有种心机婊加绿茶圣母的感觉。男人特有的危机感告诉我这个女人不应该动,于是我躺在临时搭得地铺上装纯洁。童说你先别起来啊,我得把胸罩脱了,带着没法睡觉。在我有限的经验中,我知道有些女孩确实有裸睡的习惯,比如说苏姨,文竹,槑槑等,还有些比较极端的像茉莉回家就脱光光的比较少见,但大多数女孩睡觉都不穿胸罩,好像这样确实不利于身体健康和胸部发育。我躺在地上流口水,冰凉的地面都不能压制我心头的欲火,我感觉自己该做点什么。
爬起来,躺在童的边上,童问我你干嘛,给我滚下去。我说地上太凉了,睡一晚会肾虚的。童说不管,要不然她去地上睡。我说要不咱们学梁山伯和祝英台,中间放碗水?童说去你大爷的,放个炸弹也不行,抱着被子起身就要下床。我说得得我的姑奶奶,还是我去吧。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夜无话。没有极特殊如宿醉等情况,我一向习惯早起,5点多的时候,接着透过窗帘的微光,我看见正海棠春睡的童在床上玉体横陈。一条光洁的大白腿从被子中探出,修长的脚指仿佛泛着微光,让我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我轻轻的起身,跪在童的脚下,看着童腿根深处运动短裤的缝隙,不敢开灯,只能脑补那里的小穴的红润和卷曲的阴毛,心里再次泛起巨大的懊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插进童的阴道,开始撸管,没等发射突然一阵铃声差点把我吓阳痿,我忘记了童为了赶飞机设定了早晨的闹铃,慌忙提起裤子装作刚起床找水喝的样子。
童晃晃悠悠爬起来,抓了抓满头乱发,我看着童T恤下的奶子猛吞口水,童说再睡会,让我10分钟后再叫她。我为了占便宜过去一把掀开被子,说声睡你妹啊,起来嗨。童说你大爷的,极不情愿的起床洗漱。童洗漱的时候我深深的闻了一下床上的香气,老二成功被唤醒,我心想嗯,还好,还能用。
童飞机落地后给我发了一条微信,说内衣包忘在了我这。我说我没看见,她说藏在柜子里了,怕我看见尴尬。我说等你回来我给你。过了一会童发信息说算了,不要了。我说为什么,童说你肯定会拿来做不好的事情。我说你大爷,我有那么低级嘛。童说有。我说我都给你扔了。童说别扔,两套都是新买的,如果忍不住,里面一条红色的穿旧了不打算要了,让我不要客气,我回了个表情包。
放下手机我赶紧打开柜子翻出童的内衣包,果然两套崭新,还有一条磨损严重的红色蕾丝内裤。实话说,我不喜欢红色内衣,更对蕾丝不感冒,但还是拿来撸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