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二种本`心劫两难
29-8-10
眼见窦听涛的粗壮肉屌顶在晏饮霜毫无防备的粉嫩花穴之上,只消一挺腰,便能夺去她珍藏十九载的处子红丸,领略这天生媚骨的绝代佳人花径之中的万种风情!
就在这时,只听窦海潮叫道:“大哥等等!”
窦听涛箭在弦上却被叫住,顿时火冒三丈:“这还等什么!”
窦海潮道:“我知你等不及,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看她唤着情郎的名字在我们胯下呻吟的样子吗?”
听他这么一说,窦听涛虽是不愿,却仍是停下了侵略的箭头,为难道:“这哪还忍得住?”
窦海潮道:“我知道你忍不住,我也是难耐,但今夜还长,你不好好玩玩,不就浪费这最后的欲澜精油了么?”
窦听涛悻悻的道:“那快活林不知怎么的就被朝廷给端了,连带那摧花药王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么好用的欲澜精油突然就在江湖上成了绝货,真是晦气。”
窦海潮指了指身下浑身赤裸,宛如待宰羔羊般的儒门娇女,笑道:“这不老天给了回报?我们得好好利用才对!”
窦听涛兴奋道:“说的不错,那你快些把她弄醒吧!”刚说完,却又急道:“等等!”
“怎么了?”窦海潮刚准备一展身手就被叫停,不解问道。
“老二,你用药有自信么?确定她醒了后不会反抗吗?”
窦海潮失笑道:“大哥,你怎么变这么谨慎,我们行走江湖多年,这点药量心里还会没数吗?你就安一百二十个心好了,一会解开时,保证她浑身无力,叫喊不能,却能配合呻吟!”
窦听涛顾忌晏饮霜若是醒来大喊大叫会惊动宇文正等人,听弟弟如此自信,这才安下心来,催促弟弟快点。窦海潮也是心急难耐,忙从一旁的衣兜中掏出一个瓷瓶在晏饮霜瑶鼻下来回熏了几番,只见伊人鼻翼微微抽动,一声轻咳,竟是悠悠醒转,眼前两道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竟是墨天痕与寒凝渊的模样!
“天痕?寒公子?我莫不是在做梦,你们为何会在此?”朦胧中,晏饮霜开口问话,却觉得身上微凉,竟是片缕未着,忙想抬手遮住娇躯,又觉四肢绵软,一丝力道也无。她心思聪颖,当即觉得事有蹊跷,再看眼前的二人,面容虽是熟悉,眼神却如看着俎上肥肉一般!忙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喊,晏饮霜只觉自己胸中宛如加了一层隔阻,始终提不起一口中气,即便用尽全力呐喊,话到口头,所出之声就变成了软弱无力的呓语,只有身边之人才能清楚听到!
这时,只见“寒凝渊”开口道:“美人,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可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呀!”“墨天痕”亦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的女子,眼前看见的竟是不同的两人。”
“不是……不是的……”晏饮霜受迷药影响,虽能察觉有异,但神智却微有混乱,加之体内欲澜精油功效发挥,冰凉肌肤之下,火热欲念正透过血肉源源涌出,不断冲蚀心神,于是竟丝毫未有联想到为何“墨天痕”与“寒凝渊”为何会同时出现在此,只是被“多情”二字所扰,道是自己心思被二人看破,忙辩解道:“我并非多情,只是……只是不知心中究竟喜欢的是谁……”
“寒凝渊”俯身抚过晏饮霜白皙娇嫩的脸庞,笑道:“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我二人各自都有哪些令你着迷的特质?”
随着男子身躯靠近,晏饮霜只觉脸上身下一阵火热,顿时羞道:“寒公子,莫要轻薄言语!”
“墨天痕”亦道:“哈,你既然日夜思念我二人,为何见了我们又拒之千里?”说着便抚摸起晏饮霜赤裸挺立的娇嫩酥胸!
晏饮霜“啊”的轻叫一声,本能的想要挥手遮挡这轻慢的侵犯动作,心中更是狐疑,为何平日温文守礼的墨天痕,竟会做出如此伤风败礼之事?但酥胸上随之传来火热触感却令她芳心蓦的一紧,随后,一股股跃动的电流随着莫名雀跃的心跳,瞬间直达她完美裸躯的每一处诱人角落,正是欲澜精油在默默发挥其功效!
“为……为何会感觉如此的……舒服?”晏饮霜不自觉的腰身一挺,只觉紧闭的牝户中温热一线,花流涌动!正欲叫停,却觉一根粗糙的手指顶上自己从未被人染指的嫩穴蛤口上下挑逗起来,一瞬间,相同的电流再度席卷全身,啃噬她的每一处敏感所在!
“寒凝渊”抬起方才在晏饮霜花穴蛤口处停留的手指,映着月色,指尖正晶莹闪烁,拉出一道淫糜的丝线,猥声笑道:“你让我莫要轻薄言语,但为何你自己却期待万分?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性格。”
欲澜精油刺激之下,若是妇人之身,此刻只怕已经委身淫贼,行那鱼水之好,晏饮霜虽未经人事,却是难得一见的内媚之体,比常人更易动情,即便对男欢女爱之细节只是一知半解,那日听闻房间两侧的欢好之声,已能撩动情弦,欲海生饥,如今状况下,她体内欲望已是如暴雨倾泻,洪涛暴涨,却不知该从何做起,只是不断勉强的扭动着酥软无力的娇躯,玉腿不断紧绷硬夹,本能的想要减缓这股冲击欲浪。
窦听涛与窦海潮都是花丛老手,哪还看不出晏饮霜此刻状况?二人对视一眼,只觉这美人哪怕在身下赤身款扭的姿态已是风情万千,魅惑无限,为之倾倒之下,更是坚定要好好“享受”一
番!只见窦海潮一手抓住儒门娇女那满头的顺滑青丝裹住身下的昂扬肉棒不断摩擦起来,另一手则抚上佳人高耸坚挺的雪白酥胸,让那只玉兔也似的娇弹美乳在掌中不断变换着各种淫糜而美丽的形状!掌心粗糙的老茧更是不断抚过佳人因药效而高高挺立的樱红乳首,不断带给她此生未有的强烈感官刺激与被人抚摸玩弄的羞耻快感!
如此挑逗之下,深陷欲澜精油所影响的晏饮霜已是不能自持,然而更强的撩拨却还未到来!窦听涛见弟弟玩弄的不亦乐乎,这边也不甘示弱,当即俯下身去,舔弄起已是水光泛泛桃源秘洞!晏饮霜的花唇粉嫩多汁,柔软芬芳,更有蜜露源源流出,其味香甜,堪比人间珍馐!窦听涛吃的大为过瘾,粗硕舌头挑分两瓣嫩桃也似的娇美肉唇,艰难挤开那紧致柔韧的桃源洞口,一路往那秘境深处急钻而去!
晏饮霜尚未经人事,哪经得起酥胸与蜜穴中这两般挑逗?顿时只觉身体中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欲浪更是一波盖过一波!突然!只见晏饮霜腰身一僵,随即猛烈一抬,竟是花宫猛然一缩,吐露芬芳蜜汁,达到人生的首次快意巅峰!
“唔——!”随着佳人一声绵长而舒适的轻吟,一股股晶莹剔透的蜜露爱液从晏饮霜花宫之中一路冲刷而出,直射的窦听涛满口甜蜜芬芳,更有不少爱液蜜露从四唇交接处喷涌溅出,将佳人玉腿打的斑斑点点,在月色映衬下,宛如星露洒满雪坡!
“竟然被舔舔就喷水了,你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窦听涛依依不舍的退出晏饮霜那甘甜芬芳的甬道感叹道。
听“寒凝渊”如此说道,高潮方过的晏饮霜更是羞意难平,忙别过脸去,却正见着窦海潮那根裹着自己秀发的雄伟阳物,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墨天痕”接着道:“你就是个天生的兵器架,做一个供男人敞开享乐的精壶才是你最好的出路!”说着便把胯下怒贲的雄根向晏饮霜微翕的粉润红唇上递去!
晏饮霜并知晓他要做什么,只是丑陋阳物迫近,她忙本能的将螓首撇到另一侧不敢再看,怀着心中最后一丝对礼教的保守,轻声而无力的抗拒道:“寒公子,天痕,你们快停下,我们这样,有伤风化,更于理不合……”
此时,窦听涛已再度把紫红的龟首顶在晏饮霜的淫花穴口上,淫邪声音中满带着诱导意味:“你心里其实也十分盼望着与我们共享这一刻春宵,对吧?”说着,又强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将涨硬的龟头在晏饮霜湿濡水滑的粉嫩穴口上下刮蹭数回,接着道:“只要你情我愿,彼此心中相爱,你又何需理那礼法教条?”说着,竟是伸手在她水光泛泛的嫩穴牝户上抹了几下,然后将沾满淫糜爱液的手指放入到晏饮霜口中!
晏饮霜不想竟被“寒凝渊”如此对待,顿觉无地自容,可芳心竟是蓦的一痒,鬼使神差般伸出粉润香舌,小心翼翼却满怀期待的舔弄起那两根侵入自己口唇中的淫贼手指,品尝起自己蜜液芬芳而淫糜的味道!
“寒凝渊”一看娇美佳人不由自主的放纵姿态,更是大喜,趁热打铁道:“你看,你的身子已经代替你说出了答案,来,只要你开口,我们便能让你体会人间最为美妙的极乐盛景,保证让你流连忘返,而你对我二人,只会感谢!”
晏饮霜此刻欲念已是空前高涨,先前的高潮并未平息她的欲火,反而更激发她体内的天生媚骨,眼下先遭二人上下挑逗,口中又含着沾满自己芬芳爱液的淫贼手指,更觉一阵目眩神迷,她虽不通人事,却隐隐知晓,玉门前的那只凶兽只消迈出一步,便能夺去她珍藏十九年的珍贵红丸,更能给她带无边极乐,莫大满足,而最后存留的理智与往日所受的教育却让她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底限,始终说不出那令自己堕落、令淫贼兴奋的淫荡话语!
二名淫贼见晏饮霜仍有些许挣扎,皆知她之意志已是强弩之末,只差临门一脚,为了之后的无边畅爽,二人对视一眼,对身下这已无法设防的绝色仙姿发起了令她沦陷的最后一波攻势!
只见,“墨天痕”擒住绝色娇女的纤纤素手,握住他胯下那昂扬怒挺的肉屌前后撸动起来。晏饮霜只觉手中的棍状之物坚硬而火烫,宛如一根烧热的铁棍,在欲澜精油的侵蚀作用下,将一波又一波催人情欲的温度不断熨烫着她柔嫩纤巧的掌心!“寒凝渊”则趴上晏饮霜娇美而诱人的赤裸上身,欣赏了两眼那对玉色雪兔,随后头一低,大嘴便覆住了那挺立的粉嫩樱桃,随即狠狠一嘬,发出滋然一响!
“唔……”这一下晏饮霜只觉乳峰之上宛遭强雷电击,电流瞬间蔓延全身,宛如无数细小的软针,刺激的她身酥心痒,欲洪高涨!但窦听涛的手段,又岂止这一嘬?这江湖成名的道门淫贼品咂之间,只觉口中馥郁芬芳,乳脂溢香,心道:“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简直堪称人间独一份!”于是运起多年浸淫之巧技,甩动起他灵巧有力的舌头,先是贴在那粉红如盛开桃瓣似的乳晕上快速的旋转舔弄,然后又如挥鞭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扫动撩拨那颗挺立如饱满樱桃般的迷人豆蔻!晏饮霜那美丽诱人的乳首何曾遭受过这种玩弄,只觉从乳尖传来的那股电流愈发的强大而清晰,体内的酥麻酸痒之感亦随之飙升!
“不……不要再弄了……”晏饮霜一手握着窦海潮的火热肉棒下意识的前后撸动着,身上秘处则被不断刺激挑逗,哪里还能矜持的住?只得用尽最后一丝清明,有气无力的
讨饶着。可现下她只是一朵躺在花瓶之中,准备任人采摘的娇颜名花,这软侬娇柔的一声讨饶,反似迎风招摇,更显媚惑风情,如同烈性春药一般,刺激的两名道门淫贼兴奋万分,哪还会顺应她的话头?
只见窦听涛又吸吮了佳人美乳片刻,双眼微眯,竟是舍了这令人难以释口的芬芳乳肉,一路向上趴至晏饮霜面前,对准那如新鲜草莓般红润水亮的娇唇痛吻下去,就此夺去这令墨天痕日思夜想的绝色娇女的宝贵初吻!
“唔……唔……”从未被任何人所触碰过的柔软娇唇被这恶贯满盈的淫贼以口唇封住,晏饮霜顿觉呼吸一窒,却在淫药迷药双重作用着娇唇,任由窦听涛的舌头在那娇艳柔软的唇瓣上来回扫舔,留下道道腥臭的口水印记!
窦听涛又哪能满足只在唇上施为?有力的舌头分开晏饮霜的两瓣水润丰唇,在伊人半闭不闭的牙关上来回卷弄,品味着绝色佳人齿边的润滑芬芳!
口中遭异物入侵,晏饮霜只觉气闷更剧,不由的浅张红唇,窦听涛把握时机,舌头撬开佳人牙关,长驱直入,彻底侵占了这绝色女儒甜美芬芳的初次深吻!
迷蒙与欲火夹杂中,晏饮霜只觉口中有一条滑腻的蚯蚓在来回拱动,拨弄着自己的小巧舌尖。那“蚯蚓”满带男性气息,味道虽重,却并不讨厌,相反,当香舌与之触碰之时,竟有丝丝快感印入脑海,令她不由自主的追求迎合,与之嬉戏起来!
儒门娇女脑中的无稽之景,在窦听涛这里,却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情欲盛宴,这般艳丽无铸的美人主动与自己舌吻在一处,香甜软滑的香舌不停与他的舌头放肆纠缠,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发出淫糜而催欲的“唧唧”轻响,令这阅女无数的淫贼也不禁一阵头晕目迷,仿佛自己也嗑下迷药一般,美好的令人感到虚幻!
但这确实是现实的场景。窦海潮看见哥哥与这美颜无双的丽人吻的不亦乐乎,也不禁咽一口唾沫,羡慕道:“大哥……能让我也试试这美人的小嘴吗?”
兄弟二人联手作案多年,彼此关系自然不差,窦听涛虽有不舍,但也爽气的让开,窦海潮大喜谢过,直接侧躺在晏饮霜身旁,扳过那美艳无双的巧力面颊对准自己,也不顾那粉润娇唇上与芬芳檀口中还残留着窦听涛的口水,直接张开大嘴,痛吻而下!
晏饮霜这边,只觉又有一条“蚯蚓”钻入口中。她方才已得甜头,自然是来者不拒,直接主动的与那“蚯蚓”的主人吻在一处!这一下,窦海潮顿时理解了当窦听涛让开此位时,会有多么不舍。晏饮霜的娇唇檀口香甜丰软,香舌更是柔嫩水润,更有果味清香,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魔力,让吻住之人再不愿离开这温柔乡半分!
随着时间推移,晏饮霜与窦海潮越吻越是激烈,四唇之间,“滋咂”之声不绝于耳,二人的混在一处的口水更是顺着各自的脸颊滴落在床。窦听涛亦不留喘息之机,既然芳唇不得享用,就用手指在晏饮霜的紧致蜜穴中抠挖不停,更对准她修长白皙的侧颈吻下舔弄!
那一方肌肤正是人敏感的所在,身为内媚之体,又遭精油洗礼的晏饮霜反应自然更为激烈!只见她被吻的浑身一颤,身下桃源中不由自主的再度流出丝丝淫液,将侵入穴中的淫贼手指润的湿滑一片!
就这般,晏饮霜与窦海潮激吻数刻,窦听涛终是忍耐不住,捏住绝色佳人小巧精致的下颌,强行将她的螓首扳回面对自己,随即毫无保留的痛吻住那水光泛滥的粉润柔唇!窦海潮嘴中“美肉”忽遭掠夺,自是不甘,却也不好多说,便又寻上晏饮霜圆润可爱的耳珠一口含下!这一遭,晏饮霜更是浑身酥痒,不能自已,与窦听涛吻的更深三分,双唇紧密交叠,双舌激烈交缠!二人吻了片刻,窦海潮又忍耐不住,强行扳过她的螓首,这一回,还未等这淫贼下嘴,情迷意乱的佳人已是率先张口,将粉嫩唇瓣与丁香小舌一同献上!
月色照耀下,全身赤裸的两男一女并排而卧,激烈香吻,女子玉颜绝世,玉体横陈,雪肤白亮映清辉,男子各挺肉屌,强施肉欲,淫手谪仙葬清白!情迷之间,晏饮霜就这样来回与两名淫贼激烈深吻着,口中不知吃下多少淫贼唾液,更让二人饱尝自己自己娇嫩粉滑、清香四溢的唇瓣,仿佛真的是在与她的爱郎同床共枕一般!
突然,只听佳人被堵住的小嘴又一声轻吟,平滑小腹猛然一抬,又是一股芬芳蜜液冲涌而出,将窦听涛的手掌打的粘腻一片!
芳唇的失守,再次的绝顶,晏饮霜体内欲火再攀新峰,难以自持,横陈玉体已是粉色遍布,火烫不已!窦氏兄弟见状,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已生,只见窦听涛默默退开,窦海潮借机起身,腰臀一挺,粗大滚烫的龟头直顶在晏饮霜那美艳无铸的娇美侧颜之上不停供动,将那张足以令天下间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绝世容颜顶的不住内陷!而窦听涛则返回继续品尝她丰美香滑的雪乳,同时再度将手探入晏饮霜花穴之中抠挖顶按,极尽所能挑逗这绝世仙姿的感官欲火!
窦海潮顶了数下,见佳人娇唇微翕,星眼朦胧,正是情动难耐之像,于是再按捺不住,将已经硬挺许久的粗壮肉棒递至晏饮霜微翕的粉润娇唇旁!晏饮霜只觉口鼻之间,一股难以名状却又令她迷醉的炽热气息扑面而来,接着,一个坚硬中带着些许柔软的滚烫之物便触碰到了她的湿润嘴唇,令迷茫中的她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迎接这奇异之物的到来!
窦海潮深知身下仙姿已是囊中之物,此刻到也不急着大快朵颐,只是命令道:“来,先给老子舔舔!”迷蒙中的晏饮霜不明所以,却在体内欲念的驱使下,乖巧的伸出粉嫩香舌,舔弄起停在唇边的肮脏阳根!窦海潮的肉棒此刻虬筋毕露,火烫颤抖,被晏饮霜粉舌接触一瞬,只觉清凉柔软,滑腻含韧,顿时一个激灵,止不住的屌痒背酸,爽到不能自已!
“我的天,怎会这么爽的!”窦海潮舒爽的连吸几口凉气,连动屌都忘却了,脸上露出一脸的满足。窦听涛见状,不禁丢了口中的殷红奶头,跃跃欲试道:“有这么爽么?我来试试!”说着便爬上来,将那五寸多长的肉棒横置在晏饮霜双唇之间,半边棒身沉陷入那娇唇之中前后蹭动起来!窦海潮则知趣的退开,握住晏饮霜另一边的丰弹娇乳尽情的吮吸起来!
晏饮霜丝毫未觉唇边的肉棒已换了主人,只是按照欲念的驱动,继续伸出自己的香舌,轻巧而灵活的舔弄起封堵在自己口唇之上的硬挺茎身!不出片刻,窦听涛亦是如弟弟一般,舒爽的浑身一缩,直打冷颤,忙将肉棒撤回,道:“换你了弟弟。”窦海潮不料他竟主动谦让,也不客气,复又将硬挺的粗圆龟头置于晏饮霜口边。晏饮霜只感熟悉的热力与气息再度靠近,便忙不迭的伸出香舌,继续舔弄起来。她并不知自己正在做着何等淫猥之事,只是在迷茫中顺从着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欲念,做出最本能的情欲反应!
兄弟二人便这样交换着让晏饮霜舔弄着他们的淫贼肉棒,却不急着插入那饱满红唇。每当晏饮霜侍奉一人的阳物之时,另一人便会去舔吸吮咂她的丰挺美乳,如此循环多次,二人皆是难忘这儒门娇女的香舌诱惑,竟不约而同将来到晏饮霜的娇颜两侧,捉起她的纤细素手分别握住各自的硬挺肉屌。两条肉棒同时散发的雄性气息较之前更为浓烈,对已身中欲澜精油的晏饮霜来说,便是最烈的催情香气,引动的她双手不由自主的前后撸动起来,更是在令她被精油放大无数倍的本能欲望的驱使下,先是螓首左偏,娇润双唇浅浅含住了窦听涛的龟首前端,粉嫩的香舌毫无规律的扫动着淫贼的马眼,将那从眼缝中溢出的滴滴液体全数吮入檀口之中,又不自觉的吞咽而下!随后,她又转向右侧如法炮制,浅浅含住了窦海潮的龟首前端轻吮舔弄起来!她虽是初次口舌侍奉男人,不通任何技巧,但娇唇柔软,香舌灵活,天生便能最大限度的服侍男人,只消本能的动上一动,便足以让无数男人难以自持!
久经沙场的淫贼兄弟尚未享受到儒门娇女的滋润小嘴,被这“雏”舔弄的腰身酸麻,畅爽不已,不出一会,竟是隐有射意。窦听涛不禁言语羞辱道:“小淫妇,这么会伺候男人,你当真是个雏吗?”随后又想道:“不成,这还没正式开始,可不能先缴械了。”窦海潮也想到此点,于是二人不约而同抽回肉棒,一个大嘴重回晏饮霜挺立的圣女雪峰,一个手指再临晏饮霜的桃源秘境,不同的是,窦海潮仍让晏饮霜素手握住他的硬挺肉棒,混合着马眼分泌的淫液与佳人吮吸留下的香津的狰狞龟首仍在她的绝色俏脸旁顶蹭不停,似是仍流连忘返,不愿离去!
纤细素手中紧握男人阳物,娇艳脸颊被男子的肉屌不停顶蹭,玉乳雪峰被淫贼含在口中恣意品尝,敏感花径中有不速之客不断探索侵犯,玉体深处,除却窦氏兄弟特质的迷药令她神识朦胧,更有将无数良家女子变为淫娃荡妇的奇药“欲澜精油”正不断发挥效力,更不自觉间引动内媚体质,潜移默化的开发、刺激着情欲的感官与迷蒙的心神!多重淫糜的爱抚挑逗与淫药两相作用之下,晏饮霜终是无法自持,汹涌的情潮在欲澜精油加持下突破了心口最后的那道关卡,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要再……不要在作弄我了,我……我好痒,好热……你们要做什么,就……就快些来好了……”娇弱无力的软语恳求,是情欲激荡,心防破裂象征,淫贼兄弟知道二人的忍耐终得成果,大喜过望,便相互使了眼色,同时开口道:“直接来可不行,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就得邀请我们来才成。”
晏饮霜已被遍布娇躯的欲火焚烧的难有理智,竟是顺着二人话头娇喘问道:“要……怎样邀请?”
“自然是唤着我们的名字,邀请我们与你共行鱼水啦!”
听着两名淫贼的无耻要求,纵使心神难以自持,晏饮霜亦是本能的娇羞不已,却经不住体内熊熊爆燃的滔天欲火,羞赧而又无奈的恳求道:“寒郎……墨郎……你们快……快点吧……”
窦海潮得意笑道:“你还真是个骚媚祸水,竟同时爱着两名男子,次也是和两人同时进行。”他话语间已露出破绽,可在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晏饮霜已无心顾及,只是一边撸动着顶在面颊之上的肉棒,一边迷茫道:“谁……谁都可以,因为我也不知,我所爱究竟是谁……”
窦听涛早已将饮霜雪白修长的玉腿像两旁高高举起,打开出一个淫糜的角度,令她早已淫液四流,湿润不堪的处子粉穴正对着自己,然后扶住那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棒再度对准那方无比诱人的桃源蛤口,对窦海潮道:“目的已经达成,这处子红丸,哥哥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窦海潮也不争,只是背对兄长,跨坐在晏饮霜精致的锁骨与圆滑的削肩之上,将同样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棒直挺挺的对准佳人娇喘微翕的美艳丰唇,笑道:“哥哥你又不是不知弟弟我
喜欢上面!”
道门淫贼的两根粗壮肉棒同时向晏饮霜上下两处销魂肉穴进发,身下的那根稍快一些,已再度触碰到那柔软多汁的粉嫩花唇,上身那根也离了佳人的绝色面庞,距离那桃红水润的粉唇仅有咫尺之遥!下一刻,窦听涛的罪恶肉棒挤开晏饮霜桃源洞口的粉嫩花瓣,将那紫红的伞状龟菇嵌入了这无双绝色从未被开垦过的秘密湿地!而窦海潮的粗挺肉棒亦重临晏饮霜檀口,将粗圆的龟首整个顶入了她湿滑柔软的口腔之中!
上下两路同时遭袭,晏饮霜不禁闷哼一声,迷蒙的心中隐隐觉得事有不妥,却已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只得任由两根淫贼肉棒好无阻拦的向她的女体深处兽欲进发!
终于,窦海潮率先一步,将硬挺多时的肉棒突入晏饮霜牙关,彻底侵占了这无双佳人的小嘴,不仅夺去了她的初吻,更夺去了她唇上的“次”!
“哇……”一声长长的舒爽长叹,窦海潮只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温暖水润的嫩肉轻盈包裹着,美妙触感竟比许多女人的阴户更胜数倍!而晏饮霜口中灵巧柔韧的小舌竟是主动的舔弄起侵入的龟首茎身,虽然技巧生涩又颇显胆怯,但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带来的感官刺激,竟是比浸淫此道多年的风尘女子更强数倍,即便只是浸泡其中不加抽动,所得的快感,亦要比那些青楼头牌强上数个档次!
而窦听涛那里只觉肉棒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境地,晏饮霜的花径嫩肉层层叠叠,弹性宛如牛筋,将肉棒包裹的异常,触感却又如丝绸般柔滑,膏脂般软润!随着胯下肉棒的不断深入,这作害人数的道门淫贼的罪恶肉屌终是顶在了晏饮霜花径中那片象征女子纯洁的薄薄肉膜!
忍耐许久,窦听涛不再忍耐,得意的低吼一声:“美人,我来了!好好迎接你这辈子个男人吧!”说着,腰股猛然用力,伞状的龟菇如嗜血的狂兽,凶猛的向晏饮霜娇嫩的女体深处冲杀而去,将那片轻薄不堪的嫩膜粗暴扯碎,彻底的夺去了墨天痕情牵已久的儒门女神珍贵的处子红丸,侵占了那条纯洁无比的花径甬道!这引正气坛无数男子朝思暮想,天下男子见之倾心的的无双绝色,竟就在这简陋的客栈客房之中,被两个恶名昭彰的江湖淫贼残忍的下药奸淫,同时夺去了唇、穴两处宝贵而纯洁的次!
“啊……!”就在晏饮霜失去她宝贵贞操,失身给这臭名远扬的道门淫贼之刻,远在屠狼关附近的墨天痕忽的心血来潮,一口赤血喷溅而出,跌下马来!一旁柳芳依看的大惊失色,忙上前扶起他,却见男儿五指近乎扭曲一般紧紧捂住心口,抬头间,眼眶竟有泪水转动!
柳芳依只道是方才大战所留内伤,忙关切问道:“墨公子,你无碍吧?”
墨天痕牙关紧咬,心底竟不断涌起阵阵难以名状的酸楚与哀伤,疑惑道:“非是内伤爆发……只是这痛楚……来的莫名……”他说话间,嘴角又有几缕血丝从缓缓溢出,流露着无助而凄艳的色彩!
同样无助而凄艳的颜色,此刻正同时刻印在晏饮霜惨遭淫贼肉棒摧残的嫩穴之上!在牢牢套箍住淫贼肉棒的粉嫩穴口处,那丝丝处子落红惨然流落,如同在桃瓣之上染上了些许艳红的纹饰!晏饮霜虽是神识迷蒙,但蜜穴之中触感却比常时敏感百倍,那初次突入的摩擦之感与突入后前所未有的饱胀之感,被她自身的体质与欲澜精油成倍的放大,使得她浑身一颤,玉足猛的挣扎数下!
然而正因欲澜精油与内媚之体作用,这粗暴的破瓜竟并未让她有些许的痛楚,让她不必经历其他女子初次必然经历之煎熬,直接便享受到了极乐之感!
窦听涛此刻肉棒已有半数插进了晏饮霜正在流着处子鲜血的密道之中,只觉肉棒周围的紧箍之感更为强烈,却并未像其他处子一般将他的肉棒勒的有些疼痛,反而似是有无数张柔嫩的小嘴,正吮吸啃咬着龟首与肉棒之上的每一寸皮肤,即便不加动作,快感亦与抽插时无异!而更为奇特的是,晏饮霜的花宫深处仿佛存在一处水流漩涡,竟是源源不断的产生着磁石般的吸力,引导着肉棒不断向她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女体深处徐徐而去!
“哇……”一声与弟弟一模一样的舒爽长叹,窦海潮一挺腰股,将整条怒挺肉棒尽数嵌入了晏饮霜湿润的破瓜之穴当中!然而此时他却发现,自己将近五寸的肉屌,在完全没入这无双绝色的桃源甬道之后,竟是不能触碰到那深处最为神秘的花芯宫口!这让曾肏弄的无数女子为止疯狂的他顿生一股挫败之感,随即转化成一股无名业火!
“这么长?你这小淫娃,就是天生为大号肉屌而准备的吗?道爷我这么长的家伙,竟然还探不到底?”说着,又是猛然将肉棒抽至只有一个龟头嵌在穴中,伞状的龟菇急速刮过那蜜穴之中层层叠叠的水滑嫩肉,巨大的快感瞬间涌出,惹的檀口中正裹着窦海潮肉棒的儒门娇女一阵鼻息粗重,却又发声不能,只得猛吸了几下嘴中火烫的阳物,直吸的窦海潮浑身哆嗦,难以自持!而窦听涛毫不怜惜刚刚破瓜的流丹蜜穴,一挺肉棒,再度长驱而入,直至雄根尽没!
这一回合的抽插,窦听涛与晏饮霜二人同时一哼,皆是享受到了激烈的快感,然而窦听涛的肉棒仍是未能触及底端的花蕊,灰心懊恼之际,也就放下了争强好胜之心,转而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肉棒,专心享受起这绝世无双的美妙花径!
于此同时,上方的窦海潮也也开始缓缓抽动肉
棒,将晏饮霜的芳唇小嘴当作花穴蜜屄肏弄起来!而在内媚之体与欲澜精油推动下,方才破瓜的晏饮霜也开始主动吮吸起口中的腥臭肉屌,香舌更是无师自通的缠绕舔弄着口中的肉棒,每当那灵巧柔韧的粉舌掠过分泌着淫液的马眼与满是秽垢的龟楞时,窦海潮都会感到无比的舒适与爽快,这美妙之感,远胜他从前玩过的任何女人,堪称极品中的绝品!
而在晏饮霜身下,那足以引动天下男子为之疯狂的粉色蜜穴正染着凄艳的红,迎接着道门败类的粗壮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其中,抽插肏弄着她那绝品无双的紧致小穴,不着片缕的雪白臀股顺着抽插的节奏的迎来淫贼大腿根部的有力撞击,发出响亮而淫乱的“啪啪”之声!
02-6-2
三教人马到来之前,已有在军中任职的弟子为他们调拨来房屋,供他们暂做休息之用。墨天痕跟随煌天破来到一处房舍之中,正见着籁天声在榻上打坐行气,霍青丝则婉约恬静的坐在一旁照看,眼眸温柔流波,如淡雅百合,丝毫不见方才战场之上的冰冷肃杀。
见二人到来,霍青丝娉婷起身问道:“四佛座到了没有?”
煌天破摇头道:“尚无消息。”
霍青丝一捋散落胸前的鬓发,道:“想来也不会太久了。”
煌天破奇道:“师母,为何这般自信?”
霍青丝温柔笑道:“‘十二剑天’之能,即便掌教亦不敢轻搦其锋,对上那等孱弱邪人,自是不在话下。换回正题,此回召你们三人来此,是有事商讨。”
墨天痕问道:“是与鬼狱有关之事吗?”霍青丝微微颔首。墨天痕道:“学生正好也有疑虑,想说与圣司和大师伯、煌师兄。”
霍青丝袅婷落座,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道:“那你先说便是。”
墨天痕对霍青丝行以一礼,道:“回圣司,此战我们虽胜,但仍存颇多疑点,依学生所见,总共有三。其一,鬼狱邪人全军覆灭,渎天祸又被诛杀,却仍口出狂言,叫嚣不停,自信不似作伪,更似留有我等未曾发觉之后手,此乃事之可疑也。其二,圣司驾临之后,渎天祸却诛杀部下,按理大敌当前,若无绝对自信,岂会如此行事?此乃行之反常也。其三,寂灭侯手持邪枪有化消三教正气与众神默圣气之能,此枪若留,对三教而言大为不利,但战后当学生想要寻此邪枪时,却发现其已消失不见。放眼战场,并无人有此能耐在我等毫无察觉情况下将此枪带走,此乃事之诡异也。”
三人耐心听他说完,霍青丝又问道:“你觉得,他们是如何掌握我等行踪?”
墨天痕一怔,道:“学生以为,此番五路人马大张旗鼓,目标明显,极易查探,是以……”话到一半,他忽的醒悟过来,道:“虽说我明敌暗,但岂有沿路皆有遇敌的道理?即便他鬼狱可操控死者,耳目众多,又岂能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兵力处处设伏?这分明就是知晓我等行进路线,早就设下诱饵等待!”
听他说完,霍青丝的绝色容颜上露出一丝欣赏的浅笑,但随即便冷若冰霜,颔首道:“不差,我等大张旗鼓的兵分五路,便是为了引起邪人注意,但行进路线,却从未对外泄露,他们怎会正好只在我等行进路线上出现?若说他们手下复生者不计其数,铺满我中原大地,本圣司个不信!”
只听煌天破冷冷道:“想不到千年传承,正气之源,竟也生暗蠹之徒!”
籁天声叹道:“如此一来,参与和知晓这五路伐邪之人皆有嫌疑,我等也在其中。”
墨天痕不禁猛的一咬牙,激愤道:“三教弟子拼死相战,为正义献身者,光此一路便近百人,而仅因那几条蠹虫,却让无数英烈背负不白之冤!”
煌天破亦是凝眉道:“只怕从三教武演开始,这些蠹虫便已与邪人勾结。试想若无人通报,渎天祸何以知晓三教战力部署,行调虎离山?又如何能料定三教精锐尽出,坛中守备空虚?”
霍青丝平静道:“此事牵系甚广,上至三教高层,下至参演的普通弟子皆有嫌疑,若其背后还有指使者,只怕如老树盘根,错综复杂,调查起来非是朝夕之事。”随后话锋一冷,黛眉上如覆腊月寒霜,露出在战场时一般的威严压力:“但儒门即便自损根基,也不会放任蛀虫横行!”墨天痕只觉一股冷风扑面,宛如置身玉龙山的漫天寒雪之中,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一旁煌天破道:“此事待回坛中,师尊自会着手处理,眼下不如解决当前疑问。”接着,便向墨天痕道:“墨师弟,吾有一事请教。”
“煌师兄请说。”
“我们今日所遇的渎天祸,与当日潜入昊阳坛之渎天祸,是否是同一人?”煌天破问道。
墨天痕不假思索道:“虽说容貌身材不同,但无论功体、兵刃、气势,甚至说话语气,皆与当日全无不同。”
“嗯?”霍青丝三人同时皱眉,籁天声疑惑问道:“也就是说,他之容貌与当日有所改变?”当日众人支援到来之时,已是渎天祸伏诛之时,其尸首早被邪物烧焦,并不能辨出本来面目,故而在场只有墨天痕一人见过邪神当日容貌。
墨天痕点头道:“不错,他今日容貌与前次有较大不同,单看长相,完全可说是另外一人。”
煌天破冷笑一声,道:“这就奇了,他鬼狱借尸还魂,就算用了易容,还能改变尸
体身材不成?况且,那具烧焦的尸体尚在昊阳坛中,他又如何能取来再用?”
籁天声亦道:“显然,是不同的二人,或是……不同的身体!”
墨天痕也察觉到不妥之处,顿时面色凝重下来:“也就是说,他除却操纵尸体,还有其他的复生办法!”
煌天破点头道:“这,恐怕便是他一败涂地,却依旧自信之原因!”
这时,霍青丝轻咳一声,道:“吾与枪者交战之后,本欲收回那柄邪枪,但那邪枪似东岛的灵寄之器一般,主人身死之后,便如烟散去。”
墨天痕惊道:“此事难道还与东岛有关?”
霍青丝摇头道:“只是类似,却非相同。东岛武者所修灵寄,是以本身力量为介质具象而出,与其武脉一体同源,但那邪枪与枪者气息虽是相似,却非同出一源,想来非是此功法。”说着,她似是想到何事,道:“吾观复生邪者受创或是死亡时,是否并无血液流出?”
墨天痕心中一痛,应道:“不错。师兄弟们身上血迹,皆来自自身与战友。”
听他回答,霍青丝秀眉一凝,似是生出疑虑。煌天破与籁天声同时不语,墨天痕也隐隐觉得似有一些不同寻常之事尚未被众人所发觉。
灵光一闪,只听四道声音同时响起,话语中却只有一字——血!
“这就对了!”墨天痕道:“渎天祸受伤之时,身上是有鲜血流出的!”
霍青丝点头道:“枪者亦相同。”
“但那些复生的同门即便伤口再大,也只有邪气溢出,不见鲜血!”籁天声亦道。
“所以……”煌天破铁拳一握,道:“对他们而言,高手,有高手的复生方式,不必依托原本的身体!而这,便是邪人最大的倚仗!”
想通其中关窍,在场四人一时默然。籁天声低声咬牙切齿道:“尸体可充兵马,高手无限复生,杀之亦是无用……难怪这帮邪人有恃无恐!只可怜我三教英魂,无数大好性命,竟被这等邪秽之物荼难,死的毫无价值!”
“此番行动,能探得此情报,已是不枉牺牲……”霍青丝秀眉凝蹙,亦是万分悲伤,但仍安抚道:“自邪患之始,三教倾尽人力,却始终难尽恶邪。如今以同门之牺牲,换得此重要讯息,使得之后不再被动应敌,甚至可针对此点直击邪众要害,当可慰藉牺牲同门在天之灵。”
听到此处,籁天声已按捺不住,只见他不顾伤体,翻身下床,急切问道:“云凰,我们何时动身回邑锽?”话刚说完,足下一软,踉跄着便要倒地。
煌天破与墨天痕上前扶住籁天声,眼中却也向霍青丝投去同样的询问目光。
霍青丝示意二人将籁天声扶去榻边坐好,郑重道:“兹事体大,待等来十二剑天与四佛座到此汇合,吾会亲往邑锽报信。”
籁天声急道:“云凰为何不现在动身?”
煌天破劝道:“你莫心急,师母不愿立刻动身,定有她之考量。”他虽劝说他人,却也向霍青丝投去期盼的眼神。
霍青丝郑重道:“邪人未灭,仍有后手,队中还可能存有通敌之内鬼,若那邪人趁此机会卷土重来,欲斩草除根,届时你们各自带伤,如何迎战?此地乃是边关重地,若因此事而两面受敌,一旦破关,关后百姓如何保全?”
三人一时哑然,知晓暮雪云凰所言非虚,虽是心焦,也只得耐下性子,按其所言等待后续动作。
墨天痕离了小屋,屋外早有弟子等候,将他领取刚分好的住处。墨天痕谢过那名弟子,又问道:“这位师兄,你可知道本队中女子住在何处?”
那弟子答道:“你是要找人吗?诸位师姐妹住的都很分散,都是安排在各自相熟之人周边的。”
这时,只见隔壁小屋的门倏然打开,一道绿色倩影走出,正是柳芳依。
“天痕,我与郡主就暂住在隔壁。”她在屋中听到墨天痕声音,忙拖着伤臂出门招呼。
墨天痕谢过领路的弟子,忙走到佳人身前,看见她双臂皆有绷带,左臂还吊在肩头,不禁心头一痛,道:“你只让我找找便是,又何必特地出来?”
柳芳依温柔笑道:“让你挨个找,哪有我出门唤一声方便?”说着,又关切道:“你的伤可有关系?”
墨天痕挺了挺胸,又抻了抻腿脚,向柳芳依展示了一番自己的“健康”,答道:“不妨事了。”
柳芳依不信道:“我虽武艺低微,眼界拙劣,但亦知你与此番来犯之人根基差距颇远,强行对敌之下,恐怕内伤不轻吧?”
墨天痕伤势受阴阳天启与九阳心经修复,已好上不少,于是答道:“无妨,得煌师兄之助,已好上许多。”
柳芳依依旧不信:“内伤哪有那么快好的道理?你可别为了面子在我面前逞英雄。”说着拉起男儿手腕,道:“煌师兄已将你分在此间,走,先回屋休息。”
她不经意的举动,已是关切流露,墨天痕自家中惨遭灭门,一路经历种种事端,除却寥寥几人,已无人再对他这般关怀,心头不禁暖流涌动,脸庞泛起些许红晕,乖乖的随她来到房中。
待到把墨天痕领在床前,柳芳依回眸一看,方才瞥见男儿神情,如仙玉颜顿时也染上三分娇红。二人又经生死患难,此刻独处,屋中一时沉默,气氛却暧昧非常。
“柳姑……”墨天痕率先开口,未及说完,却被伊人素手掩住口唇,疑惑间,只听柳芳依道:“你先别动,让我为你宽衣。”
“宽……宽衣?”墨天痕面上一红,顿时想到了些旖旎之事,胯下不禁起了些许反应。
只听柳芳依拖一条伤臂解开他的衣襟,温柔道:“你的衣服破了好几处,还有不少血污,我先帮你换件新的,一会去浆洗缝补一下,如若还不得用,那便丢了算了。”墨天痕这才知会错了意,想到自己心里方才飘过的龌龊想法,脸上又不禁羞红了几分。
就在柳芳依取下满是脏污的外衣之时,只听佳人“啊呀”叫了一声,墨天痕一惊,忙问道:“发生何事?”
柳芳依略带歉意道:“我光顾着让你换衣休息,却忘记你满身尘灰了,你且稍待,我为你打盆水来。”
佳人双臂还缠着绷带,墨天痕哪还舍得让她服侍,于是忙拉住柳芳依手腕道:“芳儿,不用了。”
又听见这声“芳儿”,柳芳依顿时甜蜜满怀,只听男儿又道:“你手两臂都有伤,怎可让还来服侍我?快停下,不要再劳累了,洗浴之事,我自己来便成。”
柳芳依不依道:“那怎么成,说好这一路由我照顾你的。”说着便又要再去。墨天痕没辙,只得手上加力,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劝道:“芳儿,你就不要再……”
话说一半,却发觉两人视线不自觉的撞在一处,四目相对间,相看的此眼中皆有情意漂动。二人顿时都羞红了脸,却又不愿打破这来之难得的绵绵情意,一时之间,一男一女呼吸之声渐次急促,无声之中,却闻两处心跳躁动不已。不甚明亮的狭小屋中,似有莫名的温度逐渐蔓延而开!
二人对视良久,却见柳芳依忽的跃立而起,仙颜玉面上晕红如血,促狭道:“我还是去打水来好了。”说罢,便一溜小跑匆匆跑出了屋。墨天痕只觉自己的心扉也是鼓动激荡,已是难以平静,只得连深吸几口气,告诫自己道:“墨天痕,你可想好了,不能意气用事!你若冲动做下傻事,如何对得起信任你的人?”
过了好一会,柳芳依才端来水盆。有了方才的尴尬,二人之间仿佛又疏远了几分,皆没有再多言语。柳芳依帮墨天痕脱下贴身上衣,取了布巾安静的为他擦洗起后背。
墨天痕自长成以来,虽在家中有丫鬟服侍,但面对之人不同,心境亦大不相同,只觉心中好不容易压下的躁动之感再度窜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是否该要表达,只得没事起个话头,问道:“郡主如何了?”
柳芳依持巾的素手微微一颤,却并未停下擦洗的动作,平静答道:“郡主外伤倒无大碍,已得军医施药,晕厥则是因气力损耗过多而,并无性命之危,只是需要静养,此时已经安睡了。”
“那就好。”墨天痕“哦”了一声,又小心探问道:“那……你呢?”
关切的问话,本应触动佳人心扉,不料柳芳依却平静依旧,答道:“自是无碍,不然现在如何帮你。”
墨天痕还想搭话,却发觉自己已找不到由头,贸然扯开话题反而尴尬,只得缄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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