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
而安瑜在听到“和离文书”四个字时,已经被自己心中爆发的欲望淹没了。
原来他有这么多情潮深藏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原来他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在乎阿姐和姐夫的婚姻。
原来……原来他是个不知廉耻,只想被姐夫喂饱的人。
至于阿姐签不签字,他哪里在乎?
就算阿姐不签,他也要缠着霍之潇,直到……
直到霍之潇身边只剩他一个人。
安瑜喘息着抓住姐夫的手,用力按到大腿根上。
冰凉的水珠像是被烙铁烫到,在他的心尖上化为了白色的水汽,刺啦啦地发烫。
霍之潇要把他烧着了。
“怎么这么凉?”男人的叹息徘徊在安瑜耳侧。
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为什么姐夫这么温柔呢?
为什么……这份温柔一开始没有落在他身上呢?
原来他心里还有一份对阿姐的嫉妒。
哪怕他已经得到了姐夫的爱,他依旧嫉妒。
人啊,欲望永无止境,贪婪的心永远在骚动。
霍之潇摸到了满手湿意,是安瑜没来得及用浴巾擦去的水。
“胡闹。”
“姐夫……”他又去按男人的手腕,带着霍之潇往深处摸,“我没穿的。”
旗袍里,什么都没有。
安瑜咬着牙,克服所有的恐惧,将霍之潇的手指带到了穴口,却因为姐夫的手指太烫,一下子叫出来,双腿也不受控制地绞紧,牢牢夹住了男人的手。
他难得主动一回,最后只进行到手指,还是刚碰到就不行了,挫败得近乎晕死过去,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更别说去看姐夫的神情了。
……姐夫一定在笑他吧?
霍之潇当真在笑,他笑安瑜的青涩,也笑他表达欲望的方式。
霍之潇看清了他那颗充满情色的心,不觉得放荡,反而欣喜。
还有什么比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更令人愉快的呢?
霍之潇将安瑜抱起,让他跪在自己腿间:“不是想要吗?”
安瑜把脸深深埋在男人肩头,闷声闷气道:“不会。”
“姐夫教你。”霍之潇动了动手指,指腹在微凉的股沟里滑动,逐渐点燃了他身体里残存的欲火。
安瑜烧起来了。
他死死抱着姐夫的脖子,宛若在欲海中抱住了一根浮木。
于是霍之潇的每一声喘息,哪怕是呼吸里夹杂着的粗重欲望,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姐夫,姐夫……”安瑜也受到了影响,不受控制地摆动起腰。
他自暴自弃地想,他大概是世间最淫荡的人了,听见姐夫的喘息都能湿。
“学会了吗?”霍之潇却收回手,只拿指尖轻轻戳着穴口,“日后姐夫不在家,你可以自己玩。”
安瑜吓得大叫:“我不要!”
他不知道自己的拒绝是因为羞耻,还是排斥姐夫的离开。
霍之潇被安瑜激烈的抗拒取悦了,明知故问:“为什么?”
“我只要姐夫。”他腰一沉,屁股砸在霍之潇的大腿上,娇横道,“除了姐夫,谁也别想碰我。”
“好。”霍之潇也没再欺负他,手指重新回到股沟间滑动,把安瑜安抚得乖乖巧巧,重新趴回了男人的肩头。
其实有些话,霍之潇没说。
等到真的开了荤,他的小阿瑜哪里忍得住?
怕是臊得无地自容,也会忍不住含着手指玩。
隔壁的安欣又爆发出了一阵悲愤的哭号。
安瑜和霍之潇都听见了。
他眼里闪着泪光,曾经恐惧的声音如今却刺激了所有的欲望。
他就是要姐夫,谁也阻止不了。
霍之潇的眼神也微变。
被警卫员捆住的不仅有安欣,还有之前满心欢喜等在床上的安俏。
安家的心思昭然若揭,霍之潇在安瑜洗澡的时候就吩咐警卫员去查,安瑜难生养的事情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难生养又如何?
他霍之潇要安瑜,不是为了他的肚子。
“姐夫。”安瑜越是被摸,越是敏感,撅着屁股扭了两下,忽然问,“你洗澡了吗?”
霍之潇捏他的臀瓣:“嫌姐夫脏?”
“不嫌。”他慌乱地移开视线。
他……他就是想报复阿姐。
他不是面人,被阿姐拿捏了这么久,总要给出点回应。
可他怕姐夫觉得,自己是在利用这段感情。
安瑜心里那点小九九没能逃过霍之潇的眼睛。
霍之潇只觉得怜惜。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连欺负人都不会。
霍之潇低头,与安瑜额头相抵:“阿瑜。”
“嗯……”他眼神有些飘忽。
“姐夫去浴室教你。”霍之潇忍笑将他抱起,“好不好?”
安瑜的“好”淹没在喘息里。
霍之潇又来吃他的舌头了。
他们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霍之潇护住安瑜的头,将他重重地压在墙上。
咚。
闷响震在他们心头,也震在隔壁的安欣与安俏心上。
警卫员蒙住了安欣与安俏的眼睛,按照霍之潇的吩咐,将她们分别绑在床的两边。
视力被剥夺,耳朵能捕捉到的声音就更多了。
安俏不知人事,尚未有所反应,安欣却知道,她的噩梦又来了。
她的亲弟弟正在隔壁与她的丈夫偷情,情难自已到还没进浴缸,就先急切地在墙边上亲热了。
事实第一次如安欣所料。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霍之潇用膝盖顶开了安瑜的双腿,捧着他的脸,肆意地亲吻。
而安瑜的小手扶着姐夫的手腕,片刻就哭着扭动起身体,主动扒拉姐夫的腰带。
皮腰带太难解了,安瑜压根找不到搭扣在哪里,没把姐夫的皮带解开,反而被姐夫用膝盖顶出了水,哪里还站得住,直接半骑在男人的腿上了。
“姐夫,腰带……”安瑜呢喃。
霍之潇便伸过手去,耐心地教他解腰带。
咔嗒。
皮扣应声而开,没开灯的浴室里,什么声音都能惊得安瑜半天缓不过神。
更何况霍之潇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那里面蕴藏的情愫,他听明白了,也知道……就是今天了。
安瑜又开始害怕。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碰姐夫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