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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安瑜眼见躲不开,干脆豁出去了,又生怕霍之潇不帮忙,连忙用小手攥住男人的手腕,“帮我揉揉。”
霍之潇替他解开衣扣,将白嫩的身子从布料里剥出来。
“还真有……”亲眼见到悬着淡白色汁水的乳尖,霍之潇一时有些愣神。
“姐夫……”安瑜被盯得羞愤难当,脸颊爬上红晕,“快揉!”
他想,揉出来就好了。
揉出来,就不会再胀了。
可霍之潇并不去揉,还把安瑜身前的衣衫扯得更开,然后埋头凑过去,含住一大块乳肉,轻吮。
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他忍不住叫出声,抱住霍之潇的头,躬起身子,瑟瑟发抖。
滚烫的舌瞬间卷走了稀薄的乳汁,还裹着软软的乳尖飞速舔弄。
安瑜瞬间涨红了脸:“姐夫……没有了,别吸了。”
还真没了,就那么一点点,全被霍之潇吸走了。
霍之潇却没停,又吸了会儿,忽然把手伸到他身下,捏住精致的欲根搓揉。
几下带出精水,乳尖也涌出了更多的汁。
安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霍之潇还是老一套,将他的双腿抬起,架在肩头,扶着欲望熟练地往里捅。
倒在床上的安瑜像条脱水的鱼,徒劳地翻腾着。
他哭着喊:“不要……姐夫好大,你别弄我……”
霍之潇俯身凑过去,吻去安瑜眼尾的泪:“忍忍,捅几下……就不胀了。”
“已经……已经不胀了!”
“胡话。”霍之潇温温柔柔地哄他,下身却正相反,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安瑜的抗拒化为了呜咽,手腕被霍之潇攥紧,举到了头顶。
皑皑白雪上绽放着点点红梅。
两颗红艳艳的豆被霍之潇的舌轮流舔弄,挂着透明的津液,看上去可怜极了。
安瑜却顾不上这些了。
霍之潇没好好做润滑,进来得急,肿胀的欲根劈开细嫩的穴口,在穴道深处横冲直撞。
他疼得厉害,双腿拼命晃,结果屁股挨了打不说,小嘴也被插肿了。
“阿瑜……”霍之潇比安瑜更头疼,“怎么还这么紧?”
在一起好些年,他的小阿瑜在床上还是磨人得厉害。
“谁叫姐夫……姐夫不好好疼我……”
“疼你。”霍之潇叹了口气,将闹脾气的安瑜从床上抱起来,托住两瓣湿漉漉的臀,缓缓顶进脆弱的穴口,“这样呢?”
他窝在霍之潇的怀里,胸脯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被吮肿的乳粒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立时闹得更凶:“不要……不要姐夫!”
边说,还边去抓正准备往小嘴里插的欲龙,像他们家那个被惹急了就炸毛、屁大点的霍随行。
霍之潇脑海里出现儿子丢鞭炮的狠劲儿,平白出了身冷汗,猛地往床上一倒,让安瑜骑在自己腰间,然后打他湿漉漉的小瓣儿:“又闹。”
陡然把姐夫的家伙全吃进去,他胀得眼角滚下两行泪,嗫嚅着说了几个字,然后捂着小腹哆嗦。
立起来的乳尖顺势涌出了白色的汁水,顺着胸脯,一直滑到小腹,最后隐没在紧密结合的下身之间。
霍之潇再也忍不住,扶着他,挺腰抽插。
液体横飞,肉浪翻涌。
安瑜颠得坐不稳,好几次差点跌到床上,又被体内那根弹动的大家伙拉回来。
他也渐渐舒服了,微烫的情潮自下腹炸裂开来,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着姐夫的触碰。
他再次把姐夫的手按在胸前,意识模糊地推搡。
“想要什么?”霍之潇压抑着问。
安瑜答不上来,但他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要……要流出来了……姐夫……姐夫!”
霍之潇头皮一麻,发狠般顶了几十下,其间安瑜叫得越发娇气,下面更是汁水四溢,堵都堵不住。
那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般的乳粒疯狂摇晃,乳汁溅在霍之潇的身上,留下淡淡的白痕。
男人闷哼一声,埋在他体内攀上了巅峰。
细嫩的穴道骤然收紧,主动挽留精水。
安瑜乱叫一气,前后同时高潮,然后趴在霍之潇的肩头呜呜直哭。
太丢人了,他想。
就算是能生的男人,也没听说哪个男妻有乳汁。
唯独他,被姐夫欺负到这般境地。
霍之潇拍拍安瑜的屁股,抽出欲根,看着浑浊的液体喷涌而出也没说什么,只将他平放在床上,继续舔弄肿胀的小乳粒。
安瑜无力反抗,任由下身一片狼藉,委屈地对着霍之潇眨眼睛。
“怎么,还想给儿子喝?”霍之潇的手插进了他被汗浸湿的发梢。
“丢死人了。”毫不意外,他拒绝了。
霍之潇又舔一下:“那就都给姐夫,姐夫不嫌你丢人。”
安瑜闷闷地想,姐夫当然不嫌丢人。
毕竟喝奶更丢人。
*
自打安瑜出了这么个状况,出门的次数就少了。
他盘腿坐在床上,一件件试衣服。
先前的衣服基本上都不能穿,因为胸前被霍之潇吮肿了,不是丝绸的,穿起来都疼。
安瑜换一件,瞪霍之潇一眼。
霍之潇像是不知道他在生气,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粘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
安瑜泄了气,心知闹起来姐夫还要把他往床上压,只能憋闷地垂着头,收起不能穿的旗袍。
“我让人给你做几件料子好的。”
“姐夫晚上消停点,哪来这么多事?”安瑜反唇相讥,“儿子都没你黏人!”
他不说,谁知道帅府的帅爷天天晚上把脑袋往他胸前拱?
好几天清晨,安瑜惊醒,霍之潇都一边揉他身下的小嘴,一边色情地吮胸口的红豆。
安瑜自己也没什么定力,醒时浑身酸软,情潮汹涌而来,稀里糊涂就和姐夫做了。
做完,中午方醒,再撸起袖子气鼓鼓地找罪魁祸首,迟了!
他家姐夫还坏,每每安瑜板着脸寻来,就抱起霍如影和霍随行,一脸温柔地对着他笑。
安瑜哪里能在孩子面前说床上的事?
于是忍着忍着,就忘了。
他忘,霍之潇没忘,那个盼着日日夜夜疼他小嘴的欲根也没忘。
所以安瑜气来气去,只能气气自己。
谁叫他也馋姐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