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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系继父

    何咏心气喘吁吁的提着大包小包从海悦百货侧门走出来,她一身暗纹合身衬衫、短窄裙,搭上平底娃娃鞋,若不是脸上的青涩稚气犹存,曝露了年纪,否则还颇有几分ol女郎的样子。

    她肩上一个斜背小包,双手抱着的大购物袋几乎要把娇小的她淹没,她困难而缓慢的移动脚步,忽然手上一鬆,装着数量惊人的购物袋从她手上腾空而已,她下意识抬头一看眼前来人,吃了一惊。

    只见她继父——白知羲先生——穿着装扮一派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此时却提着与他气质全然不相符的购物袋,艳桃色的袋上还有议员候选人肖像及竞选标语。

    「里头装什么这么重?」

    「啊,我们系学会在海悦百货租了场地办迎新活动,我们印了太多笔记本没发完,要带回学校。」她傻笑着挠挠头。

    「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自家的场地要用还需要透过外人租借?」

    她这个继父长相过份英俊、气宇非凡,就是气质清冷禁欲,看起来难以接近,现在口气更是冷了几度。

    是以何咏心慌乱的低下头去,不敢看他,一面在脑海里苦思话题要绕过这一坎,又不能直说那是你家的场地又不是我家的,她这继父虽然看着冷淡,但对她是真的好,这么戳人心窝的老实话她可不能说出口,但也想不到其他能说来回应的场面话。

    此时眼角余光瞥见她在等的人正在不远处,何咏心开心的举手向来人挥舞。「学长、学长我在这儿!」

    头戴安全帽的林厚华笑着小跑了过来,也是一身西服装扮,笑得阳光。「抱歉,我以为妳在另一个侧门。」

    何咏心感到瞬间解套,将白知羲手上的购物袋抢过来。「叔叔,我等的人来了,我先走啦!」

    「我送妳回家。」白知羲拉住她的手肘,他淡淡的说。「妳裙子太短,不适合坐机车。」

    林厚华看的出这是遇见家长了,连忙打圆场。「咏心,叔叔说的有理,妳穿这样确实容易走光,东西给我带就行了。」

    她打得哒哒作响的如意算盘瞬间碎裂,只能跟着冷冰冰的继父上车,坐定后笑着和司机、特助分别招呼,然后眼睁睁看着她继父将隔音板升起。

    她的内心在哀嚎,连能找话题挽救冷场的人都没有了。

    沉默在她和白知羲间漫延,相较于他坐姿閒适优雅的滑着手机,她却因为怕碰撞到他,只能绷着身子不敢乱动,无聊了好一会儿,只好低着头偷偷比较两人的腿长,暗自感嘆上天的不公,怎么他就是个身高一八八的大长腿,她却只能勉为其难的号称身长一六o。

    汽车缓慢而稳定的行驶,累了整天的何咏心不知不觉睡着,待她睡眼惺忪醒来时,她正枕在她继父腿上,一手还抱着人家小腿。

    她像隻受惊的兔子弹开,慌乱失措的发现,车子不知停在她住处多久了,隔音板没降下来,前座的人也没打扰他们的意思,整车的人都在等她睡醒!

    「叔、叔叔!对不起!我、我、我家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何咏心正要开车门逃走,就被白知羲拉住。

    她回头,不经意撞上他专注的眼神。

    她愣住,脑袋一片空白。

    白知羲伸出温厚的手,轻轻揩了她脸颊一记,淡淡的笑了。「去吧。」

    得到陛下特赦,何咏心三步併一步的仓皇而逃,关上家门后已是气喘如牛,她闭上眼,努力平復按捺自己的心跳,小手摸上刚才被白知羲碰过的脸颊,还有一丝湿意,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是在帮她擦口水,羞窘的几乎要撞墙了。

    何咏心当晚就做了梦。

    梦里的她一袭白衣裙,外头下着滂沱大雨,雷声阵阵,她站在学校川堂,苦等着说好要来接她,却迟迟不见人影的母亲。

    她苦恼不已又焦急的打着电话,彼端重复传来冰冷的机械女音,她知道,她那缺筋少肺的妈妈肯定又不小心忘了她,她总是这样,母女俩都知道罗铃这个妈妈是什么样的性子,也造就了何咏心从小就比其他的孩子更早学会照顾自己,甚至有时候还得反过来照护母亲。

    罗铃有次还爱怜的顺着女儿前额的髮,半愧疚半庆幸的说,「我不是个懂照顾小孩的人,妳能安安稳稳长这么大,真是奇蹟,也是妳自己坚强又勇敢。」

    何访心嘆口气,把书包放在头上,跑进大雨中。

    这么大的雨,打在脸上身上都会一阵阵的刺痛,她一直向前跑,但学校到家的路像是被无限延长似的,永远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家。

    突然间,她感觉下腹有股热流泌出,彷佛带走了身体最后一丁点热源,整片裙子被染得赤红,何咏心再也跑不动了,既丢脸又绝望,小女孩的坚强被糟透的处境击溃,她抱着书包蹲下来,任大雨砸在身上,就这么在雨中放声大哭。

    「乱跑什么。」

    身后冷淡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红透了双眼回头,白知羲微皱着眉,他撑了把很大的伞,将原本要打在她身上的雨水挡开。

    「叔叔……」

    他将伞递给她,何咏心愣愣的接过,随后被她继父像抱小孩子那样的抱了起来,他一双手臂稳稳托着她臀部,她的腿也自然而然的圈住他劲瘦的腰际。

    她整张脸埋在他肩膀,暂时准许自己当鸵鸟,补充来自他提供的安全感。

    梦里的场景一跳,她坐在自己房里吹干长髮,而白知羲端着杯饮料走进她房里,示意她接过去喝,自己则接手吹头髮的工作。

    热呼呼的姜汁奶茶喝下肚,从里暖到外头。

    她慢吞吞的窝在他身边,一小口一小口喝着,他温厚的手在她髮间穿梭着,吹风机的声音哄哄响,温度适中的热风罩着她,昏昏欲睡的她,隐约中竟有种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幸福感。

    梦境又一跳。

    她母亲罗铃一身红艳贴身的裙子,张扬外放又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潇洒风流韵味,挽着一身铁灰西装的白知羲,两人一个娇艳热情,一个高贵矜冷,怎么看着是极为出众合适的一对。

    而她,跟在他们身后,他们也不知有意还无意的,没搭理她,径自在大厅跳起舞来。

    何咏心看着白知羲,那双眸子专注而温情,看起来是很开心的。

    她心里想着,真好,他们还在一起。

    此时白知羲停下所有动作,往她这里看过来,淡淡皱起眉头。

    「哭什么?过来。」他的手伸向她。

    她发誓她没哭,但不知为何脸就湿了,眼圈也红的。

    梦境又一跳。

    她继父发了高烧,平时高大伟岸,掌控主导一切的男人,此时虚弱的躺在床上,白晳肤色透着病态的红晕,管家王妈急的去请家庭医师,她则是坐在床边,不知所措的用温毛巾给他擦脸。

    他睡的并不安稳,她怕他烧没了就抓着他手不敢放,好像这样他就不会消失似的。

    病中的人浑身都是烫人的热气,他勉强睁开眼睐她一下,略带责备的口气开了口。

    「小孩子不去睡觉在干嘛。」

    她没回话,一手更用力的握紧他手指,另一手抓着毛巾给他擦汗。

    柔软的毛巾轻轻在额间按压,白知羲管不动她,昏沉沉又睡过去,平时略淡的唇色此时变得极红,毛巾划过他唇边时停了下来。

    何咏心停下来,看着床上男人的唇。

    她戒备的、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很缓慢的,很轻的,颤抖的,在他唇上偷走一个吻。

    何咏心忽地睁开眼,意识到是作了梦,过往发生的事和没发生的事交错着成了梦,她喘息着闭上眼,微凉小手探进腿间女孩儿家的秘处,摸到一把湿意。

    她轻轻嘆了口气。

    自从娘亲与白知羲协议离婚起,何咏心就从他位于天母的住处搬出去,即使白知羲偶尔约见她时,会以她母亲在国外工作无法照顾她为由,口头邀她「回家小住」,让管家给她补补身,她却从未再访,说到底,即使当时的关係再好,自己充其量不过是寄住他家几年的拖油瓶,没有资格以白知羲继女自居,也失去维持往来的立场。

    更别提他家位于天母近郊,要靠自己的能力过去一趟,根本堪比一日健行。

    是故一週前白知羲的秘书通知她,请她记得空下时间,出席他的生日家宴时,她都还觉得应该只是基于礼貌的知会她而已,直到昨晚,白知羲亲自给她打了电话,语气淡然,彷佛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让她记得下课等司机的车回家。

    虽然自己尽可能避免蹭人家的富豪资源,却也不敢忤逆继父的好意。

    由于是家宴,何咏心打理衣着的走向就不选浮夸的小礼服,上身是黑色丝质背心搭上杏色短版西装外套,下身一袭长窄裙,搭配斜背小包及小白鞋。

    司机王伯一如既往的准时,他是个和蔼亲切的人,也是白知羲家里的老人了,当年她要搬出去住,还是他开车送她到新居、帮着跟管理主委打招呼的,罗铃从来不是细心的个性,事业心又重,从前这些细琐的小事好像多是管家阿姨和司机王伯帮着她注意的。

    何咏心依从前的习惯,开了车门便坐进副驾驶座,行驶路程中,陪王伯閒扯些家里的事、物价房价什么的,好像这些年的分别不存在距离,几十分钟的路程,好在两人出发的时间较早,倒也没碰上下班车潮,比预期抵达时间还早。

    倒是苦了把司机和车都让给她的白知羲,平时让王伯载惯的他,不止因为临时派来支援的司机不熟悉路况被堵在路上走走停停,也对新车的气味极度不适应。

    待他青着一张脸下车时,时间比他原本估算的还晚上许多,他神情更冷上几分,大步流星的进屋,没见到那隻只顾着避开他的鸵鸟,倒是管家王妈赶紧迎了上来。

    「小姐刚吵着给我打下手,弄得一身油烟气,我让她上楼洗漱休息了。」她接过公事包,细心的发现他脸色不佳。「先生不习惯新车吧?要不先喝点热汤缓缓?」

    「待会用餐给我杯热茶就好。」他淡淡的交代了声。

    白知羲回房间冲澡洗漱,换上舒适简便的居家服,想着应该去喊醒她,象征性的敲两下门,就直接进了。

    床上的小女生一无所知,睡的香甜。

    她看来确实洗过澡,还微湿的长髮散在枕边,没换上家里为她准备的睡衣,穿着背心和窄裙绻缩在床边侧着身子睡,粉蓝色的胸罩和杏色外套被扔在床边,她睡的微噘的唇边挂着口水,背心肩带掉了一边,鬆散的挂在肩头。

    白知羲蹲下身,仔细揩去她唇边的汁水。

    「何咏心,给妳三秒起床。」他站起身子,冷着声警告。「再不起床,妳就别想吃饭了。」

    小女生睡的迷糊,娇气的哼了一声,转身背对他继续睡。

    他坐回床沿,静默了好一会儿。

    从白知羲的角度看过去,她胸前的两团白腻柔软的溢出,其中一颗粉色奶头悄悄的探出丝质背心的边缘,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起伏着。

    他伸手要替她将衣服拉好,粗砺的手指画过奶头带来的快感,惹得她无意识的哼了一声,他手指沾上的粉嫩触感,让他停顿一下。

    「本来想让妳先吃饱的……」他低低的自言自语,手指探进背心里,揉搓把玩起粉嫩的那处。

    「啊啊……」她迷糊的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任由快感控制身体,舒服的娇呻出声。

    白知羲有些不满足了,将人捞起坐在他腿上,肩带被男人整个褪下,两团奶子不过弹出一下,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给揪住了,轻揉起她两边娇嫩粉艳的奶头,边享受女孩半梦半醒间,毫无羞耻的嘤咛。

    「啊、啊哈……叔叔……」

    白知羲轻轻吮着女孩子光洁裸露的肩头,一手拉起奶头揉捻,一手将她长裙撩高,从腿外探向胯间,感受到怀里人渐渐清醒,把人转过来抱着,对着吓呆的她抿唇笑了下,他俯下身,整个人罩住她,温暖微薄的唇试探的吸吮她嫩软的双唇,一下又一下,两人唇齿间发出暧昧又湿润的声响。

    她双手被安置的圈在他颈间,双腿大开的坐在他腰腹间,看起来像是主动抱着他,实则是软烂无力的瘫在他身子。鼻子闻到的是他的气息,嘴唇嚐到的是他的味道,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攻击,她毫无招架能力,只能在他怀里嘤咛,任他吻得更深,进而将舌头餵进她嘴里舔弄玩乐,吃着他渡来的汁水。

    直到她被他托高,双眼迷茫间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纳入继父的烫热的唇间吸吮,强烈而直接的快感和骚意让她逸出呻吟,她被这种感觉吓坏,避开男人的吻和手。

    「啊!不、不行……你不能这样……」

    「不行?」

    白知羲笑出声,像是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孩,长髮凌乱,圆眸湿漉泛红,一脸欠操的春意。

    他懒洋洋的圈紧她的腿,手指撩开已是湿透的底裤,插入穴里搅弄,故意弄出啧啧作响的水声,让她听听自己多淫荡。

    谁知那处嫩穴吃了男人的手指后,便千娇百媚的裹着吸着,他原本没想这么快弄她,倒被诱得认真了起来。

    「宝宝真贪吃。」

    他哑着声,任她紧紧抱着他颤抖,手指随着她的扭动,规律而耐性的抽插。

    「啊、啊……叔叔、叔叔不……啊——」她未说完的拒绝被高潮冲散,反倒成了助兴的娇吟。

    她的敏感倒教白知羲惊讶了,不过就是手指随意捣了几下就高潮,娇成这样,要真把肉棒餵进去,小姑娘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得受着。

    何咏心昏昏然的躺在他怀里喘,乖的像猫似的,经过高潮的她,紧闭着双眼喘息,小脸泛红满是春慾,两团奶子娇懒艳媚的随着呼吸起伏。

    白知羲起身,边看着她边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而坚实的上身,隐忍许久的肉棒硬挺,青筋浮起环绕棒身,肉头迫切而兴奋的泌出汁水。

    他坐上床将人捞回怀里,吮吻着她莹润肩头,一边慢条斯理的褪去她的裙子,他很享受一寸寸拆开礼物的愉悦。

    他送自己的生日礼。

    「你、你不可以这样……你是我继父……」何咏心双手抱胸遮住自己,高潮褪去后理智更清晰,刚才被她丢弃的羞愧感也更清晰,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

    她在做什么,她竟然在妈妈前夫身子下,淫荡的扭着屁股任人玩弄。

    她平日里英挺矜贵、被她和好友私下笑称禁欲系精英代表的继父,此时凤眸赤红、充满慾念,侵略意味十足的看着她的身子,他自在而坦然的裸露精壮的肉体,更是毫不避讳的将那根热烫阳物贴在她腰侧。

    「嘘,别哭。」

    白知羲动作温和而缓慢的揩去她下巴的泪水,小女孩全身莹白透红,她没注意到,裙子已被褪去,背心像块破布勉为其难的挂在她身上,她用手遮胸,被他玩到嫣红的奶头却从她指缝间溢出,浅蓝色蕾丝内裤包着的屁股蛋露出白嫩浑圆的半边。

    「等会会好好操哭妳的,不急。」

    他哑着声说完,一手抓住她的手钉在上方,强势的褪去她身上已不能称为衣物的布料,伟岸男体半压上莹白的女体,软热的唇舌吃着她红嫩的奶头,时而吸吮,时而舔弄,另一手则在她乳侧、腹部、腿间几处的皮肤不轻不慢的磨挲着。

    何咏心过于生嫩,根本不是他对手,已经嚐过高潮滋味的身体,稍微诱引一下就背叛她,骚痒又舒服的感觉,让淫慾一波波的从深处泛起,他到处放火,却不给她高潮的机会,她努力维持残破的理智让他停手,殊不知嘴里吐出来的不像拒绝,更似勾诱男人的呻吟。

    「叔、叔叔……哈啊、啊……」

    小女孩难耐的扭着身子,她微红的左乳上还泛着被男人仔细吃吮过的湿润光泽,早已被放开的双手,此时抱着他手臂往自己腿间挤。

    刚才还拒绝他的小女孩,现在双腿大开、扭着身子对他求欢,白知羲淡笑着将她的腿圈上自己腰际,怒挺已久的肉棒轻轻推开她湿软的花瓣,浅浅的在穴口试探,直到被她难耐又急躁的吸吮后,才失去理智的一推而入。

    「呜——好痛!」

    她哭得泪眼汪汪,开始推拒他。

    他被她绞得爽翻,却顾忌她疼痛,只能绷着理智不敢放纵。

    「你出去!」她红着眼圈怒视身上的男人。

    「妳发骚乱吸肉棒才会痛成这样。」他隐忍的教训她。

    何咏心委屈不已,眼泪边掉着边发脾气。「明明就是你太大还怪人家!你出去!」

    客套没了、礼貌丢了,此时的她就是个女人,在床上对着她的男人耍脾气。

    白知羲却忍不住笑出来,轻嘆口气,将她眼泪擦干。

    「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出来?妳放鬆点。」

    她缓慢的强迫自己身体放鬆,感受到穴里那根可怕的巨物在向后撤,疼痛感好像也渐渐消失,她原本皱成包子的小脸也随即放鬆下来。

    白知羲看她明显鬆一口气的表情,好气又好笑,边将自己又推入。

    「啊!」她脸又皱起来,一副泫然欲泣。「你骗人!」

    他被她小穴吃的销魂欲醉,忍不住开始缓慢而规律的抽插起来,直到他发现,每次插到底时,她的身体不再吃痛,才敢稍微加快速度。

    「啊、啊……哈啊……到了、到了……啊啊——」

    高潮来得极快,何咏心根本也没意识到自己呻吟些什么,身体全然被不同于手指抚弄带来的极乐所淹没。

    「这样也能到?」他失笑,爱怜的啾了她红唇一记。「待会有妳受的。」

    随即不再言语,任意驰骋起来,将身子下的小姑娘操得哭唧唧的,但到底心里怜她年幼娇气,还只敢用最传统的体位干她,每次她哭着洩了身子,还得停下等她一会儿。

    「宝宝好一点吗?」他轻轻将她凌乱的碎髮拨开,等她高潮余韵降下来。

    她哭着摇头,「结、结束了吗?」

    「傻瓜,肉棒还这么大,妳说结束了吗?」

    他本意是要让她感受自己还硬的很,没想到她没轻没重的吮了他一口,他又失去理智的往穴肉深处猛操,她敏感处太浅,他力道稍微重一些就能撞到那块软肉,多撞几次她马上就浑身颤抖哭着洩了。

    「啊、啊哈……又、又到了……呜呜呜——你快点射出来、快点……呜呜……」

    「宝宝要让我射,嗯?」他在她耳边呢喃,像情人的低语,但下半身的进犯力道却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

    她哭着点头,忽然全身不断颤抖,又一次洩身。

    白知羲任她抱着哭,操穴的动作更重,在她又洩了几次后,才被她绞得受不了,在她幼嫩湿红的穴里激射出一股股热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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