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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艳色

    `玩火自焚

    何启尧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

    刚成为大学新鲜人的他,背着简单行李提前北上移居,彼时正值大暑,台北无风无云,天空高挂的太阳奋力绽着最炽热的光,马路烫得几乎要冒烟,午后一点钟,路上行人仅零星几个。

    似乎在教训他低估台北湿热似的,才刚从冷气充足的捷运站出来不过五分钟,上衣几乎被汗湿了一半,他拖着沉重的步履沿着大学旁的巷子边缓行,肩上的大背包沉重厚实,贴得背后几乎都被汗水浸湿,从早到现在尚未进食的他,又饿又渴,狼狈不堪。

    前方正巧有家不起眼的小店,他走到店门口翻看架子上的菜单,心里快速盘算餐费应该不会超出预算后,便迅速的躲进小店里享受冷气的清凉。

    「欢迎光临!」

    一个女孩快步走向他,递了一迭厚纸巾给他。「不好意思,店里只有这个,不过你快擦擦汗,免得感冒了。」

    何启尧接过纸巾,看着眼前圆润的女孩。

    她看来年纪不大,不像时下审美风格那样美丽纤细,皮肤甚至比他略黑,但圆脸上甜甜的笑,让他倍感舒心。

    后来的用餐他记不得自己吃了什么,只记得那个亲切的女孩,似乎误会他经济不佳,除了原本点餐的麵条外,还送了两份自製的凉拌小菜。

    她笑着说,「今天店里生意不好,您不介意的话帮忙消耗一些小菜,避免浪费。」

    但他留意后来上门的客人,她仍在门口迎接并递上纸巾,却没有人得到这份店家招待的小菜。

    也许是真的有缘,约莫一两个月后,他被自家亲姐再次拖进这家小店。

    「臭小子!这是我学妹顾之悠,也可以叫她毛毛。」

    「毛,这我弟。」

    在自家姐姐的介绍下,他们正式认识了,她不记得他,他也没再提起。

    顾之悠的店不大,店名也不走文青风,就叫「大学路小店」。

    依常理来说,这种小店若要增加营收,最是在意容客量了,令人咋舌的是,大学路小店有个不招待外客的小包厢,没特别装潢,就简单一张长桌和几张单人沙发椅。

    刚认识她的时候,何启尧只觉得包厢瓜分掉店里不少空间,限制了客流量颇为可惜,他从没开口问过,却渐渐能懂,那是她为了亲友留下的一方小天地,只要是毛毛身边的人,来店吃饭都是直接进包厢的。

    何启尧熟门熟路的进了小店,向柜台里的学妹点餐后,径自进了小包厢。

    这两年他陪顾之悠讨论、调整多次小店走向及装饰风格,原本不起眼的大学路小店,竟然默默在餐饮竞争激烈的大学路上杀出一条血路,忙碌的让顾之悠难以顾不上店务,在何启尧的建议和牵线下,介绍直属学妹阿妙过来工读,他自己也常过来帮忙,是以批踢踢北大版江湖传言,这家小店的店主极有可能是资讯工程系系草,平日交给姐姐打理,时不时过来巡视状况,否则怎么会出入如此频繁。

    何启尧走进包厢时,里头只有顾之悠和一个年轻男人,他们坐得很近,她看起来像是在向他说明些什么,听见他进门的动静,两人一起抬头。

    「阿尧。」她笑着招手,「这是新来的工读生俞明;俞明,这是股东的弟弟阿尧。」

    何启尧淡淡的颔首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坐在她身边,一发不语的低头滑手机,没有搭话的意思。

    顾之悠倒也没客气招呼他,继续被中断的说明,过一阵子阿妙送餐进来时,她才顺道让阿妙带俞明出去熟悉环境。

    何启尧将餐盘上的冰美式递到她面前,以餐巾纸充作杯垫吸水。

    她接过杯子急急抿了口冰凉的咖啡,舒服的瞇起猫眼,缩在小沙发里继续盘点店务,两人各做各的事,直到他用餐结束,才淡淡的问她:「怎么又多请一个工读生?」

    「最近生意比较好, 我都弄到九点多才收完店,这几天都有遛鸟侠到处晃,我怕吓到阿妙,扛了几天实在不行了,但总不能让你的宝贝学妹受惊吓。」她睐他一眼,偷笑。「跟俞明说好了,他就负责收店,一开始我们两个轮流陪他,上手以后就他专责,我和阿妙也能早点回家休息,有时晚餐时段人会比较多,他要时间许可,也可以来帮把手。」

    何启尧听完脸黑得吓人,双手环胸的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顾之悠被他盯的有点怂。

    阿尧这人,生得就一付白白净净的少年模样,长相英挺帅气,个性沉稳,是个贴心可靠的小男生;偶尔见他笑,竟莫名有种明艳可爱的感觉,简直是电影、小说里头妖女们喜好采食的标准型。

    此时这个笑起来明艳可爱的少年,以从未有过的严肃、阴沉的表情,瞪着她。

    明明自己年纪较大,没道理怕他,却被看的越发心虚,虽然她有点摸不清头绪,究竟自己是讲到什么让他翻脸,但她知道此时要说错话就完了,只好露出十足真诚的笑容,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何启尧被她看的没了脾气,也知道以这女人的神经粗长程度,决计是参不透他在气什么。

    「遇到坏人怎么不早说?要是遇到危险呢?」他捺着性子,哑着声,用教育小孩的口气对她说话。

    「啊哈!这个你大可放心了,姐姐走跳大学路多少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顾之悠哈哈一笑,小孩子就爱穷操心,但他担心的表情让她心头一暖,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头。

    「今晚我送妳回家。」他没再跟她争论,径自下了决定。

    「不不不用、不用,你最近不是忙吗?」她赶紧摆手,「别担心,我今晚会早点收店,还会请俞明陪我,你专心忙你的功课才要紧。」

    当初学姐带阿尧来店里吃饭,说是小店离学校近,让她多帮着照顾他的,怎么这几年她没怎么尽到照护之责,一开始他很少来店里,她也不好意思骚扰他,近两年他渐渐常来了,但反而是他照顾她居多。

    哪有一点当姐姐的模样。

    何启尧皱着眉,似乎在思考可行性。

    「毛毛姐也不是第一天在这边开店,何况还有俞明呢,那小子看起来凶,一定能吓退坏人。」她拍拍他的肩膀,哈哈笑了几声。

    笑,我让妳笑!

    顾之悠真想抽自己几巴掌!

    暗夜中,她揪紧背包,快步走往家的方向,身后依稀能听见成年男人的脚步声紧跟在后。

    小店位于巷内,当初为了省钱,她租赁的房子在更深的巷里,好处是不受车声人潮纷扰,坏处就是夜晚人少,过了下班时间太久,巷内几乎没什么人。

    今晚客多,俞明第一天上班被累得狠了,帮着她收完店,她就请他回家休息了,本以为今天也如同过往的每一天,顶多就是遛鸟侠一晃而过,没想到……

    她喘嘘嘘的疾步而行,身后的男人也跟着加快脚步,在转进巷口时,她被人从身后抓住,来人比她高大,一把将她砸向墙边,抓着她胸前浑圆的娇嫩,她吓得大脑当机、一片空白,连话都讲不出来。

    就在顾之悠以为自己就要被强暴的时候,后方传来一声肉被重击的闷声,身后的桎梏也随即鬆开,她惶然回头,就见何启尧压着变态男人,望向她的神情关切又担忧。

    「还能动吗?帮我报警。」

    她愣愣的点点头,僵硬的掏出手机报警,磕磕巴巴讲完,挂了电话,她才发现自己浑身发颤。

    「毛毛看我。」

    她随着他的声音,木然的转头望向他,他认真的看着她眼睛,很慢很慢、一字一顿的说:「没事了,妳现在很安全。」

    顾之悠还在惊吓中,基本上就是跟着何启尧的指令动作,他带她到警局作笔录,引导她把状况说清楚,再带着她回家,自从警察到场以后,他始终将她护在身边,手也紧紧牵着她的。

    心神甫定,她才发现,何启尧的手好大。

    认识他时还算是个高中生,即便这几年他常常帮她,长相容貌也早已脱去了青涩稚嫩的少年模样,但在她心里,始终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变态男让她害怕,但此时脑海挥之不去的,却是他那双温暖含情的眸。

    何启尧让她去洗澡,不敢让她独处太久,他趁着空檔迅速做了两碗煎蛋麵线,喊她出来吃饭。

    一厅一卫的房子,简单的在客厅旁摆了小型的餐桌椅充作饭厅,两人坐着吃饭还颇有余裕。

    餐桌上的汤麵热气腾腾,冒着煎蛋的香气,她低头吃麵,不由自主想起,认识他多年,第一次吃到他的手艺。

    「好吃。」咸香适宜的汤入了腹,暖了身心,她笑讚他一声。「以后师傅请假,你来帮我打工吧,打着北大资工系草的招牌,我还能多招些女大学生上门消费。」

    他抬起头来看她,正要说话时,外头门铃大响,来人万分没有耐性,催命似的一按再按。

    「急什么?」他扬声大喊,边起身踱向门口开门,「都几岁了,只长年纪皱纹都不长耐性的吗?」

    「臭小子!让你讲我、让你讲我!」接下来就是一连串袋子砸向肉体的闷声,「拿去!给老娘摆上餐桌。」

    顾之悠小跑奔向何启萸,后者一把抱住她。「哎哟我的心肝学妹,有没有怎样?」

    「没事、没事,都这么晚了妳还跑来?」

    「我刚好在这附近吃饭,幸好这臭小子打电话给我,否则妳的个性肯定不会讲。」何启萸捏捏她的脸,「走,遇到死变态就是要吃肉喝酒!等等其他人就来了,等着!今晚不醉不归!」

    何启萸和她两个室友以泼辣直率闻名,关于她们三人帮的风言风语众多,也不知是怎么传的,总之她们三人的直属学弟妹不是一开始就不亲近,不然就是中途断了联繫,唯一倖存下来的就是何启萸直属学妹顾之悠了,三人帮感情极好,何启萸带着带着,一来二去的,也跟其他两人感情极佳。

    当顾之悠决定要开店营生时,彼时已出社会的三个学姐们无不出钱出力帮她,最后干脆有空就去店里窝着、懒得动手做饭也去店里窝着,若不是最近她们各自谈了恋爱,私人时间大幅减少,再加上何启尧最近工作学业两头烧,否则哪有多少让顾之悠落单的机会?

    「我酒量很差欸!有没有别的选择?」嘴巴边嘟嚷着,顾之悠还是乖乖跟着走。

    「有啊,找个男友嘿咻?」何启萸挑眉,大剌剌往沙发一坐。「我看妳六根清净到能直接出家吧?」

    顾之悠也跟着坐在她身边,扬起圆圆的脸蛋,一幅不可一世的姿态。「别小看我,我只是没男友,床上的男人可是一个接一个换的。」

    「哟!出息了?」何启萸掐她一记腰,「早跟妳说了吧,男人最喜欢妳这种大奶妹,非要在林绍威这渣男树上吊死。」

    何启尧整理好吃食,各种口味的韩式炸鸡、烤鸡、啤酒一应俱全,他捡了一隻鸡腿递给顾之悠。

    「他很渣是真,但我可没吊死喔。」她很自然的接过鸡腿,小口小口的吃。「我只是懒得谈恋爱,赚钱第一。」

    顾之悠吃完鸡腿,小快步跑去餐桌,捧了何启尧给她做的煎蛋麵线回客厅吃。

    「吃肉啊!吃什么清汤寡麵!」何启萸扭开一瓶啤酒往顾之悠旁边塞。「喝!秀秀说她们到以前,妳必须喝掉一瓶。」

    「阿尧给我做的麵,不能浪费他的心意!」她乖乖接过酒瓶,小小抿一口。

    「喔……」何启萸笑得十分暧昧的看向何启尧,后者淡定而无声的发去个警告的眼神。「不能浪费,当然不能浪费。」

    她在唇边比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再吆喝顾之悠一声酒不能停。

    没多久,三人帮的另外两人也加入拼酒的行列,顾之悠原本酒量就差,再被三个学姐轮流劝酒,所幸她也不是能撑的人,喝了两瓶啤酒便倒在沙发边昏沉睡去。

    何启尧本就一直注意她的状况,发现她不胜酒力,随即将她抱进房间休息,此举还引起三个女酒鬼一阵暧昧的轰闹,甚至还有人吹了口哨,他出来后,冷眼瞪着三个兴奋讨论总算肥水不落外人田的酒鬼,并在她们哀嚎哭闹下,连络她们的男友来接人。

    最后一个被带走的是自家亲姐,何启萸被她男人强势抱走时,还扒拉着门鬼吼一些「毛毛还小记得戴套」、「这次机会不好好把握以后就吃不到鸵鸟肉」之类的浑话。

    待将客厅一片残局收拾停当后,已是半夜了。

    何启尧嘆口气,这几年他怕吓到这没用的女人,千方百计要温水煮青蛙,却被那隻傻蛙直接画进朋友区,相处也许亲暱熟稔,却不是他想要的模式,千算万算,没想到第一次到她家竟是因为发生意外。

    他进了浴室稍微擦洗过,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她,打算弄个热毛巾给她擦擦脸,没想到一进她房间,就看她窝在床上,上衣已经褪去,小手胡闹无章的扯着内衣,喉间还不停逸出不耐的嗯哼声。

    「怎么了?」他坐上床轻轻的拍拍她。

    「内衣脱、脱不掉……」她又硬扯,委屈不爽的哼了一声。「很痛……」

    她左肩延伸到左背有一大片青紫,应该是晚上被那变态伤到的,何启尧将人捞进怀里抱直,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绕后试着帮她解开。

    「乖乖抱好,我帮妳脱,嗯?」

    她静下来,头靠在他肩上,像隻温驯小猫似的乖乖抱着,任他温热的手在背后动作。

    另一边何启尧就没这么安稳自得,他的下身早在进她房间时就硬了,她又这么毫无防备的靠在自己身上,但那该死的内衣却怎么都脱不下来,他本以为就是几个小扣子罢了,却没想到如此难缠。

    好不容易解开,当他褪下内衣,那两团嫩乳从束缚中弹出来,轻轻擦过他手心时,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干!」

    怀里软绵的女人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不明所以的看他,她满脸通红,双眼迷茫的看着他,软胖的双乳随着动作轻晃着,上头缀着两朵娇花,又粉又艳,像是勾着人吞吃似的。

    她揉揉眼睛,憨憨笑着说句「别气,阿尧笑起来最好看了」,而后双手捧着他的脸,啾了他嘴唇几下。

    「妳先招我的,妳得负责。」

    何启尧将她后颈摁着不让走,急迫又热烈的吻她,一下又一下,交缠出暧昧的声音。

    她乖巧的任他箍在怀里,唇手在身上游移玩闹,直到他将手指送入她湿软的穴内肆虐,并轻易将她推上一波波高潮还不停手,她才浑身颤着、哭着喊「阿尧停一停」、「阿尧别看」。

    何启尧原本还觉得,自己最爱看她的笑容,但他现在好像对她高潮时失魂哭泣的模样……

    上了瘾。

    顾之悠已经很多年没睡这么饱了。

    工作使然,她总是得在清早去市场挑菜,即使是偷懒託合作多年的菜商送来,也是得早早到店里收货,厨师上班前,她有时还会先帮忙整理食材、做些前置准备、打扫餐厅……通常都得忙到午餐时段过去,才有空閒躲进小包厢里补眠。

    她觉得自己睡的前所未有的舒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看时间,却被映入眼帘的男人睡颜吓坏了。

    这张脸,她近两年来几乎天天看,熟到不能再熟,但她从未联想、幻想过,有天竟然会在自己床上看到这张脸,而且还是全裸的。

    顾之悠妳这个禽兽!

    撇过头去,无声的唾骂自己。

    她有点慌,待她看到闹钟上的时间,她更慌了——老天,她禽兽不如强扑小男孩就算了,还睡到这么晚,连店都快来不及开。

    她还没准备好面对他,虽然他放鬆下来的睡颜好看,虽然把人家吃了以后就跑简直是渣女行径,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顾之悠慌乱中强作镇静,轻手轻脚的,退出他的怀抱,动作过程中还不小心看到他精实的裸身,对比自己的圆润肥美,她内心罪恶感简直衝破云霄。

    摸进浴室洗漱时,她整个人还是很慌乱,完全没有头绪要怎么面对这件事、面对他,挤破头捡回关于昨夜的记忆,好像也只有自己半梦半醒间,见到美人发怒时的盛艳,想着似乎是作梦,贪恋美色大胆嚐一口应该也不碍事,于是便亲了他。

    老天,她吃谁不能,偏偏就吃了他?

    顾之悠身体机械式的洗去自己一身酒气,脑袋净顾着胡思乱想,全然没发现浴室门被悄悄开启,等到她被全裸的男人摁在墙边舌吻时,她才暗恼自己拖拖拉拉作什么,应该穿了衣服就跑才是王道。

    「等、等等……」她轻轻推开他,在他唇边急喘。「我喘口气、喘口气……」

    「我等够久了。」他哑着声在她耳边抱怨,口吻暧昧缠绵,还直接啃上她耳垂。

    「啊……你、你你你冷静点……别、别弄那儿……」一句话讲的七零八落,她被他又吻又舔的,手撑着墙面,否则腿都要软到站不住了。

    「所以其他地方都能弄,嗯?」

    他低头望进她眼里,专注而热烈的凤眸中瀰着漫天情慾,他神情全然与平时温和的小男生不同,那是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又像是饿狠了的狼,要一口口吞吃掉猎物似的。

    「你、你先放开我。」她实在招架不了被小男生用那么色慾的眼神盯着,虚软的抬手遮住自己的脸。「这样没办法说话,我们先出去?」

    何启尧没回话,啃了她肩膀一记后,倒是让步了。

    感受到他退开,她鬆了口气,拉过毛巾架的浴巾遮住自己,快步离开浴室。

    她回到房间正要关门,何启尧就挤了进来,一把将她抱上身,她惊呼一声,为了稳住自己,也担心压坏他,只好牢牢抱紧他,原本用来蔽体的浴巾也被他扔到一边。

    「阿尧!」她着急的拍他,害怕以自己的吨位,乱动可能会压伤他,反而乖乖抱好不敢乱动。「放我下来,我太重了!」

    「妳想跑。」他将她带上床,欺身压着她,让自己最硬烫的部位熨着她的柔软,一双星眸锁着她的。「坏女人,妳害我硬了整晚都没法睡。」

    他没让她有回话的余地,直接啃上她幼嫩的唇,要不是方才考量到他们的第一次应该还是要在让她舒适的环境进行,否则他根本不会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狗改不了吃屎,顾之悠到哪都是隻缩头乌龟。

    顾之悠被箍在他怀里吻得昏昏然,鼻间盈满他的气息,耳边一声声传来是他在她唇间闹出的水声,舌头被他热切的吮弄缠吻,胸前柔软的红蕊,被他揉捏玩弄,酥麻的爽快令她忍不住逸出呻吟。

    「嗯嗯……啊……」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前几秒明明想着要让他冷静下来谈谈,但现下在他怀里扭得欢快的,挺身将奶头送到他嘴边的都是自己。

    何启尧叼起她一隻乳头吸啃,单手探进柔软的花唇里暗示性的抽插。「湿透了,可以做吗?」

    她被插得娇娇哼哼的,还是没忘记现实的差距。「不、不行……啊……」

    「那让我蹭蹭就好,嗯?」

    他也没管她肯不肯,她也没理智去思考太多,就被摆弄成与他面对面的跪坐姿态,花穴紧贴着他烫硬的那处,刚贴上去时,他们都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何启尧箍着她的腰,轻拍她一下屁股。「宝贝,动一动。」

    顾之悠羞耻的想哭,但还是乖乖的扭起屁股,生涩的前后用穴外的花唇磨着他龟头,她很努力的蹭着他的敏感处,想让他赶快射出来。

    偷偷看一眼躺在身下的他,凤眸瞇起,眼尾、脸庞染着红晕,丰润的双唇微张粗喘着气,活脱脱就是深陷情慾之中的美人。

    她看呆了。

    鬼使神差的,她以双手撑着自己,微抬起臀,轻轻的用穴嘴浅浅的吞吃一小部份的龟头,满意的看着身下美人一脸淫荡的呻吟出声。

    「啊……」

    她对他的反应有些上瘾,她紧盯着他迷离不已的表情,稍稍挪开屁股后,他不满的粗喘,再以极缓的速度让他的龟头掀开花唇,嵌进穴口轻吮几下,再退开用花唇轻磨整根肉棒,如此往来几次,他似乎仍没有要射的迹象,但表情越发淫艳诱人。

    「啊…还要……」他喘着,大手掐着她的臀,暗示她快点动。

    「不行了……」她撩拨他,自己也被慾望烧透,双颊艳红似火的要从他身上退开。「我、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打手枪好不好?」

    「不好。」饿了这么多年的慾火,又岂是她浅浅吃个几下能抒解的?

    他要操哭她。

    何启尧一把将她抓回来,她一个不设防就被他满当当的直插到底,花穴里的肉嘴放浪淫媚的层层紧缩,欢快吃着男人的肉棒,久未经人事的她一下被插的差点丢了身子。

    他动作极重,没有技巧性的胡撞重击她的肉穴,偏偏他又粗长,每下都毫无保留的操进穴里最敏感的那处,他才干她几下,她就哭着发抖丢了。

    「阿尧呜呜……你出来、你出来!」

    何启尧被她咬的受不了,顺从的停下动作,一手抱着她,一手给她擦眼泪。「高潮了?」

    她坐在他身上委屈又可怜的点头,眼圈脸蛋都红透,就连胸前那两团奶肉,都泛着淡淡的红晕,就连奶头也是艳的。「你出来。」

    「妳不能这样,是妳先扭着屁股吃我肉棒的。」他嘆气,试图跟她讲理。

    「那、那……」

    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她支支吾吾,是她贪看美人艳色,是她得意于自己竟能有这种魅力勾起这个漂亮少年的慾火,现在丢下他的确很过份。

    「那只能一次喔……」

    她话还没讲完,就被身下饿狂了的少年干到哀吟不止,看起来明明是她在上面骑着他,殊不知她才是被动的那方,她只剩高潮到颤抖和抱着他哭的能力。

    「不是说床上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嗯?」他一字一顿,边说鸡巴边重重撞进她敏感多汁的穴。「宝宝,牛皮吹破可是要哭的。」

    年轻的男人在她身边饿了多年,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满足?

    何启尧时轻时重的边操穴边玩她,要嘛逼她主动张嘴舌吻,哄她将自己渡过去的汁水吃下,要嘛让她捧着那对奶子餵他,任他吸吮轻咬奶头,求他也吃吃酥痒的另一边,等她又呻吟发骚到他按捺不住时,就抱着她的腰重重操起她身下贪吃的穴。

    又高潮好几次的顾之悠开始哭着求饶,「啊、啊哈……不要了呜呜……阿尧、阿尧……」

    「宝宝爽吗?」

    何启尧含笑欣赏她连续高潮后的可怜模样,满布吻痕的绵软奶子,迷离红肿的眼框都是泪,嘴边是刚才舌吻时溢出的口水,被他嵌着而张开的腿颤着,穴嘴乖巧的边吃着鸡巴边流口水,他腹间与鸡巴上都是她的甜汁。

    啊,这就是她被操乖的模样吗?

    「呜呜……啊啊、啊哈……到了、又到了……你出来呜……啊啊啊——」

    「很累吗?」他放慢速度,轻轻咬她耳垂。

    顾之悠连忙点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求放过。

    「我还早。」他笑看着她几乎要哭的脸,低声在她耳边诱惑的低喃。「但妳要是多喊几声老公射给我,也许会有用。」

    太羞耻了,她猛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

    「那我想办法早点射,留一些明天再做,让妳分期付款怎么样?」

    她还来不及想,就被摁倒在床又一波新的操弄,身上的男人干红了眼,不管她怎么求饶都没见他慢下来,最后她实在不行了,也被一波波的高潮冲击的失了理智,抱着他哭喊老公,任由他更凶猛狠辣的衝刺一阵子后,在她可怜又贪吃的穴心里,激射了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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