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坐在肮脏的满是狼藉的钢丝床边,脑袋还是懵懵的,过量春药似乎对他大脑产生副作用,他好像忘了什么,怔怔地发着呆。
霍烽一进屋就色眯眯地说着荤话,无非是夸他淫荡风骚,屄又紧又水,夏宁似乎也没了羞耻心,呆呆地仰头看他,直到被男人再次按倒在床上。
钢丝床再次响起刺耳的嘎吱嘎吱声,夏宁开苞第二天的花穴被插得满满的,随着抽插,干裂的唇发出啊啊啊~~啊~~啊的淫叫声。
等操了不知多久,屋子里再次充斥汗味和腥臭,夏宁娇嫩的肉穴再次被精液灌满,滚烫的白浆将他射得不住抽搐,四肢扭曲地缠住男人,等过了许久,霍烽才放开他,抽出发泄过后依旧硕大的大鸡巴对着糜烂的屄口狠抽几下,夏宁身子抖了抖,晕红的脸颊透出失神迷惘的悲伤。
“小惠呢”
“跟阿彪去隔壁岛玩了。”霍烽戏谑道,“你老婆够开放的,你们现在是不是各玩各的?”
夏宁恍惚地笑了笑,突然说,“我也想到外面玩。”
霍烽眼睛一亮,邪笑道,“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海边小惠说她最喜欢大海,所以我也很喜欢海。”
就算霍烽把人夫当炮友,可总听他说老婆还是有些吃味,“好啊,保准把你屄里都操进沙子!”男人语气突然变得恶狠狠的,夏宁脸一红,恍惚地低下头,发现那被肏肿的花穴又流出淫水,他搅了搅腿,居然觉得很期待。
霍烽开着那辆拉风到极点的摩托带着人夫在环岛公路上奔驰,夏宁后背紧贴着男人,在阵阵海风中眯起眼睛。
霍烽一边开车一边顶着人夫软软的屁股,等到了熟悉偏僻的海边,人夫却早已发情,他扭了扭屁股,双手撑着摩托前面,撅着屁股迷离地回头看他。
霍烽简直被这成熟人夫迷死,急急忙忙地扯开裤子,对准那湿漉漉的股缝就捅了进去。
“啊~~~好大~~~”快乐地淫叫着,堕落的人夫仿佛电动自慰器一样自发地扭动套弄鸡巴,霍烽也完全把这婊子当泄欲工具,按住他白皙的后背就狂干了一个多小时,操得垫子上全是骚水,骚穴也噗叽噗叽地狂喷狂泻,夏宁爽得死去活来,浪叫着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最后转身搂着强壮的土族汉子又被射了一肚子精。
等射完,夏宁春药的后劲儿终于消了一些,他虚软无力地趴在摩托上,任由精水顺着穴口流个不停。
霍烽下流地没收了他沾满精水的骚内裤,夏宁就只能光裸地套上外裤,一瘸一拐地跟男人走到那片偏僻的海域。
海边的天气格外清爽宜人,蔚蓝的天空衬着蔚蓝的海水,仿佛海天一色般美丽,夏宁神情恍惚地望着眼前的美景,轻声道,“这里真美”
霍烽侧头看他,宽松微长的白色恤让他看起来很纤瘦,发丝柔软茂密,随风覆在他白皙的额头上,看上去清秀恬静,他只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可霍烽却觉得又那么不同,纤细柔弱,仿佛一阵风就会把他吹散。
夏宁呆呆地望着大海,突然转头看向霍烽,高大英俊的男人似乎总是那么玩世不恭,独属于烈日的古铜色肤色让他看起来阳刚而伟岸,饱满的肌肉在阳光下呈现出耀眼光泽,夏宁突然有些自惭形秽,垂下头道,“你肯定很招女孩喜欢”
霍烽笑道,“我不喜欢女孩,我只喜欢人妻。”
夏宁像是在听,又像是在走神,许久,喃喃道,“我只喜欢那个女孩我喜欢了她十年”
“你老婆?”霍烽扯了扯嘴角,他最讨厌听什么狗屁爱情故事。
夏宁苦涩地笑笑,“是啊但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她不爱我了”说着说着,眼眶变得通红。
霍烽讨厌这种优柔寡断的懦夫,但夏宁那么骚,又正在热头上,所以也没说什么。
沉默片刻,夏宁突然道,“你能帮我忘了她吗?”
霍烽诧异地看着他满脸泪水的夏宁,瘦弱的人夫含泪喃喃道,“我可以给你钱”
霍烽一下就明白了夏宁的意思,英俊的脸显出怒火,素来都是他嫖人,头一次有人花钱买他,但很快怒极反笑地说,“好啊,免费操逼,还有钱拿,我当然愿意!”
夏宁苍白的脸挤出一个悲伤的笑,“那那你现在想干我吗?”
霍烽也笑了,笑得邪狞阴狠,“当然,你愿意老子可以肏你一天!”
男人抱着失魂落魄的夏宁到了一处无人的礁石上,两人的身子都有一半浸入水里,夏宁伏在石面上,翘着那对滚圆的屁股,神情有些紧张和羞涩。
霍烽掏出硕大的鸡巴顶在他柔软的穴口,在海浪地冲刷下,硕大的龟头顶入那柔软的花瓣,不知是否是海水浸润,还是春药残余,里面很湿,男人只是稍稍用力,龟头就挤入那紧窄火热的嫩穴里。
“呼,真刺激,海边操婊子就是爽!”霍烽低吼着耸动起来,夏宁仰着脖颈,眼前是碧海蓝天,不远处只是闲散的几个渔夫,凉爽的海水不住冲刷身体,下面的细砂像按摩一般包围着脚掌,同时那怒张火热的大鸡巴奋力地往里插,插得骚穴满满当当,每一寸媚肉都被碾磨展开,弄得夏宁满脸绯红,淫荡地抓紧石壁,浪叫连连。
“恩~~啊~~~好大~~~在这里被弄~~~好刺激~~~啊~~啊~~啊~~”
“妈的,烂婊子,你里面越来越紧了!”霍烽似乎在刻意侮辱他,双手按住石壁,有节奏地狂耸腰肌,在夏宁紧致的肉穴里享受捣弄。
“呜~~~好棒~~~好舒服~~大鸡巴~~~大鸡巴哥哥~~~”夏宁很喜欢被男人辱骂,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扭臀,一边浪叫,不一会就啊啊啊地痉挛高潮。
霍烽被骚逼潮吹的蜜汁浇得爽极了,虽然心中不满,可这婊子是自己操过的所有人中最骚最贱的一个,还不需要威胁利诱,反正不肏白不操,于是发狠地用大鸡巴磨他的宫颈,一边粗声骂道,“爽不爽!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啊~~~爽~~~呜啊~~~骚屄好爽~~~”
“你想不想做我霍烽的性奴,天天含老子的鸡巴!做老子的精液便壶!”
夏宁淫贱地回头看他,带泪的眼带着坠入深渊的快乐,“我要~~~我要做性奴~~~我要做大鸡巴哥哥的性奴~~~”
“妈的!贱货婊子,骚死老子了!干死你!干死你个破鞋母狗!”
“唔啊啊啊啊~~~人家就是破鞋~~~人家是给大鸡巴肏得烂逼母狗~~~啊~~~呜啊~~~”
夏宁骚起来简直要人命,霍烽被撩得兽性大发,大鸡巴往死里狂捅子宫,反正是个双性婊子,不需要怜香惜玉,胯下操得更狠更快,插得那紧窄的桃源蜜洞噗噗喷汁,两瓣屁股也随着啪啪乱颤。
夏宁像母狗一样趴在石头上给男人干,男人粗壮的大腿分开摆动着,一下下沉重又猛烈地乱插狂捣。纵然夏宁风骚淫荡,也受不住这样的强力爆插,狂颠片刻,后背都被石头磨破皮了,才带着哭腔地哀哀求饶,哭着说子宫要坏了。
霍烽将他大腿猛地掰开至一字马,在人夫疼痛的呻吟中,将大鸡巴更深地挤入阴道,荡漾的海水中,俩人的耻骨更是毫无缝隙,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肉体激烈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啪的巨响。
“呜呜~~~好疼~~~腿好难受~~~放我下来~~~呜呜~~~放开我啊~~~”
“骚婊子,不是说要做老子的性奴吗,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霍烽粗吼着将那双腿白掰到更开,涨到极致的粗硬鸡巴在嫩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里疯狂捣弄,带动着两颗硕大的卵蛋狠狠地拍击夏宁的腿缝,将人夫那娇嫩的嫩穴干得又红又肿,不停地挤出黏腻淫靡的骚水,弄得俩人的胯间全是粘稠泛白的泡沫,一片狼藉!
夏宁像是再也忍受不住男人骤然粗大的生殖器在他娇嫩敏感的阴道子宫里横冲直撞,带着哭腔的凄声尖叫,“不要~~~救命啊~~太深了~~~好痛~~~痛死了~~呜呜呜~~~不可以~~~不要插子宫了~~~要坏了!~~不要啊~~!”
“妈的!口是心非的小婊子!明明夹得那么紧,就是想被老子操坏操烂!”
霍烽低沉怒吼着,胯下却丝毫没有放慢,依旧是毫不怜惜地抱着人夫那如同狂风中飘零的细柳的身子,粗暴地拼命挤压碰撞,操得夏宁越颠越快,全身仿佛不受控制的抽搐,那凄楚带泪的脸开始剧烈扭曲,双手胡乱地抓弄着岩石,连指甲都磨出血迹。
夏宁那摩擦到嫣红的嫩穴被男人粗黑的生殖器大大撑开,连穴口周围的肌肤都被绷得透明,而随着男人粗鸡巴狂轰乱炸般的猛烈捣弄,那娇小的阴唇都被干得内翻,粉色的媚肉像是满是淫水的橡皮圈,被捣得急速开合伸缩,被挤压得夸张扭曲变形,彻底被玩成烂屄!
“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哥哥~~~大鸡巴哥哥~~~~~”
“母狗!叫老子主人!”
“呜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吧~~~饶了母狗~~~呜哇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夏宁像是彻底放弃尊严般的无力挣扎,泪流满面,头发散乱,拼命地哀叫哭泣,他全身都在剧烈颤抖,无论他如何摆动都无法逃脱骚穴里男人粗大巨物的可怕肆虐,大量的淫水从他嫣红的穴口被猛烈榨出,四散飞溅,弄得他雪白的大腿根全是精水,秽迹斑斑,肮脏极了。
在骚货人夫屈服的哀哭声中,男人却越干越狠,健壮魁梧的身躯仿佛释放所有力量,粗大的巨物更加深入地往娇嫩的子宫顶入,连两颗卵蛋都顶了进去,随后仿佛点钻石的狂插猛抽,仿佛要狠狠刺穿他娇嫩的子宫,操烂他所有灵魂!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不要了~~~操得太深了~~~呜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妈的,里面的小逼越插越紧!是不是有想要老子的精液?”
“啊~~~嗯啊啊~~~主人~~~母狗~~~母狗想要精液~~~母狗要大鸡巴主人的精液~~~”彻底堕落的夏宁尖叫着回头看他,全身都放浪地颠动乱扭起来。
“好啊!老子马上就射满你的子宫,给你这只下贱的母狗配种!”男人粗哑地低吼着,高大的身躯突然剧烈绷紧,猛地将骚人夫压在岩石上,死死地将整根粗大的鸡巴全顶入那柔软抽搐的宫腔里,开始了一阵猛烈而狂野的喷射。
“啊啊啊啊~~~好烫~~~烫坏了~~~骚屄要烫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夏宁浑身痉挛地惨叫着,哀哭着,却丝毫无法阻止男人在他子宫深处的内射,霍烽低吼着钳住他的细腰,同时胯下硕大的睾丸输送出一股股浓稠热烫地精浆,瞬间灌满人夫淫荡的子宫,由于男人射入很多,不一会,就有黏白的液体从被摩擦地鲜红滴血的穴口倒流出来,最终滴入海中
夏宁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又被大鸡巴男人肏上高潮,歇斯底里地扭曲抽搐,男人也如他所愿地将他又按在沙滩上,操干之狂猛,几乎把他的花穴捅烂,等干到后面,屄里真的干进了沙子,夏宁疼得呜呜哭泣,霍烽又抱着他去附近的民宅洗屄。
疯狂过后,夏宁又被男人抱上了摩托,他的内裤湿了,外裤也破了,下身光溜溜的,只有微长的恤挡住屁股。
霍烽一边开车,一边低头看他,柔软的短发无意扫过男人的下颚,让他痒痒的,忍不住问他,“骚货,叫我什么?”
夏宁被操得太狠了,懵懵地扭头看他,脸颊带着明媚的艳色,只有眼神是失焦似的涣散着,他张了张唇,迎着风轻轻道,“主人”
霍烽忍不住笑了,在他充血的耳垂上用力咬一口,哑声道,“好,我带你去见我兄弟。”
彩蛋:受出现前梦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