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宁下了车,花穴被机车颠得湿唧唧的,他拉了拉后面的恤,感觉还是遮不住屁股,不禁小声说想要条裤子。
他原以为这个色眯眯的糙汉肯定只想糟蹋他,不会给他裤子,可谁知快到渔家门口时,霍烽把自己的花裤衩脱了,递给夏宁,夏宁心里有些异样,红着脸穿上裤衩,可湿漉漉的屄口还是能磨到粗糙的裆部,一想到男人的大鸡巴肯定蹭过裆,上面估计还沾过男人的精液,夏宁就感觉花穴变得更湿了。
人夫正在想入非非呢,霍烽就抽了他一巴掌,大手打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夏宁淫叫一声,也不转过身,只留给男人一个嫣红的侧脸。
等进了门,里面是三个年轻人,正好是饭点,正围在一起喝酒吃饭,当看见霍烽时,笑眯眯地叫着烽哥好啊,烽哥稀客啊,烽哥又带什么骚货来了?
霍烽随便拉了个椅子坐下,夏宁有些不自在,霍烽就给他拉了个椅子,夏宁不得以也跟着坐下。
这三个年轻人打量着夏宁,夏宁就低着头,看了一会,光头的那个说,“烽哥,你都好久没带人妻了,我鸡巴都快生锈了!”
“是啊是啊,漂亮人妻还是要靠烽哥勾搭,我们哥几个还是长得不行。”
“主要还是尺寸不够,男人长得漂亮顶屁用,大鸡巴才是王道!”
听着这些海岛渔民污言秽语的,夏宁不自在极了,那几个渔民看人夫那样子,也知道城里人就是假正经,想着喝酒把你个小白脸喝趴下,于是便掏出几瓶自家酿的白酒,直接给夏宁倒满,霍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自己先干了一杯,夏宁本来就心情不好,拿过霍烽的酒杯也跟着咕噜咕噜喝,先是辣的咳嗽,被渔民嘲讽后,又硬生生灌下半杯,不一会就迷迷糊糊了。
这时,光头问霍烽这人夫是什么人。
霍烽说就是他们店的住家,他老婆跟他到岛上旅行,那三个渔民立刻色眯眯道,还不把他老婆搞过来玩。
霍烽懒洋洋道,“要搞你们搞,反正老子是搞腻了。”
那个矮胖矮胖的黄毛道,“也对,你搞了多少了,要不是咱们村闭塞,早他妈被一锅端了。”
那光头却说,“搞人妻多有意思,最好是当着他老公的面搞,这样吧,哪天我去你店里,我搞人妻,烽哥你帮我按着这绿帽,想想就他妈刺激!”
霍烽咧了咧嘴,脑袋里竟想着,哥们操人妻,自己操人夫,人妻人夫一起叫床,那场面该多震撼,更何况夏宁又那么喜欢他老婆,到时候他堕落痛苦的表情一定很美。
旁边的夏宁醉的昏昏沉沉,似听非听,两只湿润的眼一直看着霍烽。
霍烽被看得火气更胜,今天明明操了这骚货十几次,精也泄了七八次,可被骚货瞧着,还是能硬成大棒槌。
聊了一会,那个叫龟仔的男的说要打牌,其实明摆想坑人夫的钱。
他们打的就是普通的跑得快,谁先出完谁赢,龟仔发牌,然后坐在夏宁后面偷看,夏宁醉醺醺地瞎出牌,几个汉子闹哄哄的,霍烽懒洋洋地看热闹,等打了几把都是夏宁输,光头问夏宁带钱了吗,夏宁迷迷糊糊地摇头,光头就要人夫拿银行卡。
霍烽制止了光头,突然说,不如打脱衣扑克。
这话一出,夏宁蓦地看向不怀好意的男人,迷惘的眼睛透出堕落的淫意。
这玩意以前人妻多的时候玩的刺激,什么奶罩内裤乱飞,几个汉子也故意输的一丝不挂,搞到后面,天雷勾地火,几男几女就地就能搞起来,刺激的不行。那几个男的火气也上来了,打来电话招来几个妓女,女人一来,满屋子都是劣质香水味,刺激的每个人下面都是硬邦邦的。
霍烽道,“从现在开始好好玩,输的人脱衣服。”说着让黄毛也加入进来。
这岛上人赌性烈,一有彩头,就开始脸红脖子粗地认真玩起来。
第一把没想到霍烽输了,霍烽就穿了个大背心和子弹裤,那些汉子起哄说烽哥身材好,直接脱内裤吧!
霍烽也不矫情,直接扒了黑色子弹裤,任由他那根烧火棍似的大宝贝挺在胯间,瞧得那几个男的嫉妒的红眼,妓女门更是大胆又淫荡的瞧着,椅子都要磨出洞了。
“操,还是烽哥的大!”
“得得得,继续打牌。”
第二把是黄毛输了,黄毛也脱了裤子,但尺寸明显小太多,几个人戏谑嘲讽,妓女们也嘻嘻哈哈,其中一个直往霍烽身上蹭。
霍烽蹭了下奶子,抬头看夏宁,夏宁握着牌,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第三四五把,几个女人输了,脱得就剩奶罩,晃着白花花的大奶子诱惑男人们。
在一堆白花花的乳肉间,霍烽只是看着人夫。
等第六把时,夏宁输了,那几个汉子对城里人没好感,直起哄道全脱了!是爷们就脱光!
夏宁骚穴里还夹着男人的精液,由于酒精和春药后劲儿,那张脸蛋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他扫视了一圈人,眼眸湿润,抬手便脱掉了宽大的恤,顿时露出他满是情欲痕迹的白皙身躯。
几个男的都愣住了,因为那斑斑点点的吻痕太过明显,两颗乳头又红又肿,似乎还被人咬破过,后背也带着道道摩擦的红痕,人夫肌肤白皙,那些痕迹带着一种受虐的情色味道。
霍烽的眼中露出浓重的情欲,除了情欲还有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占有欲。
夏宁似乎还是有些羞耻,手指搭在裤缝边缘,这裤衩还是男人的,不如在这里就还给他吧。
他咬着嘴唇,丝毫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多贱,清秀的面容变得妩媚放纵,他诱惑地褪下裤衩,堪堪露出那两瓣还沾着精液的丰满肉臀。
在场的男人都倒吸一口气,这人夫居然没穿内裤。
霍烽看得咬牙切齿,突然砰得一声掀翻了桌子,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还没等夏宁脱完裤子,就被男人打横抱起,直接就冲进里屋。
很快,屋内传来刺激淫荡的尖叫,那叫声风骚极了,虽然是男声,可叫得又软又浪,随着叫声节奏可以听出霍烽是如何粗暴地操干他的骚屄。
“啊~~~不要~~~主人~~~大鸡巴主人~~~”
“贱货!婊子!干死你!干死你个浪逼!”
“唔啊啊啊啊~~~好猛~~~太猛了~~~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堕落人夫在里屋像被招来的妓女一样伺候男人,柔软淫荡的被操到烂熟的肉屄疯狂地套弄着粗壮的大鸡巴,挤得肉缝都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肚子里的精液也被猛捣出来,溅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在里屋简易的木床上,霍烽像发了狂的猛兽一样疯狂占有夏宁,大鸡巴无时无刻不插满他的骚屄,等大龟头顶穿宫颈,又在装满精浆的子宫里一阵狂搅,搅得里面咕噜咕噜作响,夏宁也发出放浪淫贱的哭叫。
“啊~~~要死了~~~里面要烂了~~唔啊啊~~~主人~~~大鸡巴主人~~~唔啊啊~~~母狗要坏了~~”流着口水地胡乱哭叫,夏宁被男人从床上按在墙上,双腿岔开,翘起的骚屄像是自慰器一样任由男人猛肏。
霍烽也算是彻底失控了,也不怕被听到,当着隔壁哥们的面就爆操人夫。夏宁也不要脸了,堕落下贱地扭腰摆臀,在男人插到最狠时,甚至贴在霍烽耳边道,“我可以给别人操~~我不在乎34~~啊啊啊~~~好疼~~不要啊啊~~~”
霍烽双目赤红地发狠猛捣,按着他的胯骨往死里插鸡巴,插到后面,子宫都要被操烂了,里面的精浆全捣出来,夏宁也像受虐的婊子一样爽得潮吹,那水量喷得屋子里到处都是。
霍烽额头都暴起青筋,一边爆操一边发狠地骂道,“你他妈就这么贱!你他妈是不是是个男人都给操!烂逼贱货!老子他妈的肏死你!”
“啊~~啊~~~好疼~~~呜呜呜~~~好大~~主人操得太狠了~~啊啊啊~~~要尿了~~骚屄要尿了~~~唔啊啊啊~~~!”一声凄艳浪呼,夏宁子宫被顶着鸡巴地潮吹喷尿,那女性尿道口喷出大量稀黄尿液。霍烽看他喷尿,发狠地捏那喷汁阴蒂,捏的夏宁扭曲脸蛋地凄惨尖叫,叫到后面嗓子都哑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地瘫在男人怀里。
屋里人神情古怪地打着牌,过了一会听得兴起,各自也搂着个妓女也干起来,岛上渔民开放,管你操男操女,只要爽就行了。
等屋里屋外全是乱七八糟的精液味,地上趴满了筋疲力尽的艳尸,屋内的夏宁还在被男人狂日,男人已经射精第八次了,依旧又多又浓的白浆烫得夏宁叫个不停,湿红的身子不住颤抖,似乎已经高潮无数次了。
激烈的内射结束,霍烽粗声说要看他含精的烂逼。
夏宁无力地瘫在床上,颤抖的大腿分开,掰开肉穴就给男人看,那湿漉漉的屄口外翻成一个猩红圆洞,从大阴唇到小阴唇全部红肿滴血,阴蒂也被捏的充血肿胀,在那猩红的屄口缓缓流出一汩汩浓稠的白浆,但大部分都存在人夫的子宫里,涨的他白皙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夏宁一颤一颤地望着霍烽,湿润的眼睛流露出莫名的忧伤。
一瘸一拐地回到民宿,妻子还未回来,霍烽没管他,直接跟几个哥们抹黑打鱼去了。
夏宁静静地坐在床边发着呆,他脑袋里乱乱,春药和酒精的后劲儿似乎还没消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肉体的欢愉似乎已经超过了背叛妻子的快感,尤其当男人那样对他
不夏宁摇摇头,拼命驱走脑中的幻想,就算肉体背叛,他的心里还是爱着妻子的。
这个古板又懦弱的人夫如是想着,男人对他而言只是炮友,被妻子背叛的痛苦的发泄渠道。
可为什么男人临走前的眼神却让他那么难受,莫名的难受,仿佛在唾骂他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夏宁抱着身子,发觉心情比之前更差了。
第二天清晨,夏宁被窗外的嘈杂声吵醒,似乎有车停在门口,夏宁从窗外看去,发现是一对年轻夫妻,丈夫相貌平平,妻子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夏宁心里突然莫名地想着,霍烽看到这样的美女,会不会就放弃他这样畸形又奇怪的男人了。
霍烽早晨才回来,见店里住了人,一如当初那样打量着新来的人妻,霍烽是个典型的人妻控,喜欢已婚的,漂亮的,胸大屁股大,然后越矜持越好,但他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跟夏宁搞在一起,还越搞越上瘾,甚至当着兄弟面瞎搞。
打鱼的时候,兄弟们都说他变了,操男人多恶心,操女人才正常,霍烽也没说话,等憋了一肚子邪火回来,就看见新来的夫妻。
那人妻很漂亮,一双媚眼直瞧着高大英俊的霍烽,霍烽整了整裤裆,给这对夫妻叫来早点,那个丈夫还说老板热情,霍烽笑了笑,笑意没进眼里。
三人正准备吃饭,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人妻问,“这里还有别人嘛?”
这时,夏宁轻轻地走下楼,憔悴清秀的脸上透出苍白。
霍烽看了他几眼,突然笑道,“你吃不吃早饭?”
夏宁笑着说好啊,便坐到霍烽身边,俩人没再说话,似乎昨天最后的性交让彼此都有些不愉快。
夏宁低头闷闷地喝着粥,霍烽倒是问起这对夫妻的情况,那人妻性格活泼不停地说着什么,跟霍烽聊得很开心。
夏宁看着旁边高大英俊侃侃而谈的男人,心里突然有些酸意,伸手就覆在霍烽的裤裆上。
霍烽身躯微震,似乎没想到人夫这么大胆,夏宁羞涩地舔了舔唇,手指来回抚弄男人勃起鸡巴的形状,感受着掌心滚烫的巨物,脸颊再次染上红晕。
“老板,你有香肠嘛?”夏宁抬眼看他,忧郁的眼睛透出淫荡的媚态。
霍烽按住他的手,目光晦暗,夏宁又抽出手,看了男人一眼,起身就去了厨房。
厨房在餐厅的隔壁,他在洗手,手指还残留着男人鸡巴的温度,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变得那么骚,就好像一看见男人,他就把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舍弃一般,彻底化身成淫娃荡妇。
厨房的门开了,高大魁梧的男人从后面逼近,在夏宁失神的瞬间搂住他,急色粗暴地吻他的脖颈。
“小母狗,大早上就给老子发情!”
“恩~~~啊~~~不要~~~会被发现的~~~啊~~~”欲迎还拒地呻吟着。
“妈的就算发现老子也要干你,干死你个烂逼!”霍烽低喘着褪下他的裤子,对准那湿软的屄口就猛肏进去。
夏宁浪呼一声,捂住嘴巴就跟着前后扭动,身子被操得一颠颠,臀肉乱颤,霍烽一边操一边撩起他的衣服,像是玩女人一样揉他的奶子道,“妈的,屄这么紧,老子怎么干都干不够!”
“恩~~啊~~~好粗~~大鸡巴好粗~~~骚屄要裂开了~~呜~~啊~~”
“骚货,喜欢大鸡巴吗!要不要老子插进最深!”
“啊~~~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好深~~~好大~~~啊~~”
霍烽搂着他的腰地加快挺动,健壮的腹肌一次次用力顶入,插得夏宁脚跟都一次次踮起又落下,屁股淫荡地套弄扭动。
厨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响声,夏宁捂住嘴呜呜浪叫,霍烽就用力狠操,逼迫骚人夫叫出声,等干了十几分钟后,夏宁再也支撑不住了,身子一软,趴在料理台上无助扭动,而腿缝间的淫水将地板都溅湿一大滩。
“呜~~啊~~~大鸡巴~~~大鸡巴主人~~~呜啊啊啊啊啊~~~”一声凄艳浪呼后,夏宁抽搐着瘫在桌上,而男人在人夫潮吹的瞬间,将大鸡巴狠狠地捅进柔软的宫腔,在里面射入滚烫浓稠的精种,烫得夏宁两眼翻白,浑身战栗,许久,满足地闭上眼睛。
霍烽慢慢放开他,那离开巨屌的骚穴啵得一声吐出浓精,由于刚刚被撑得大开一时无法合拢,张开的阴唇混合着精液和淫水流出,像是吐着白沫的鲍鱼,夏宁身子一抖一抖,随着抖动,屄口流出更多的精水,直到被男人的大鸡巴再次堵住。
“呼,小母狗今天想被灌几次?”
“恩~~~母狗~~~母狗想被射一整天~~~啊~~~大鸡巴~~~大鸡巴好棒~~~呀啊~~~啊啊啊~~~”
霍烽听着他的浪叫又是一顿狂插猛抽,直干得母狗人夫瘫在台上,骚屄彻底饱餐一顿,喝尽大鸡巴猛男的“牛奶”。
而昨夜俩人之间的不愉快似乎随着这场欢爱莫名其妙的烟消云散了。
或许他们只当对方是炮友而已,越了界反倒彼此尴尬。
蛋:小受桌下口含阻拦人妻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