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 宿命邂逅情人岛 千里异地闻乡音
不知道是食物的原因还是淋雨的关系，回校以后，内热外寒，发烧感冒如约而至。估计发烧会促进血液循环，脑细泡贼活跃，只要躺着一闭眼，马上脑补许多找鸡破处的画面，然后郎情妾意日久生情，毕业以后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美好的生活……原谅我的脑洞一直如此给力，毫无意外，病好了以后什么都没发生，除了心里的那根草快长成树苗了。前文提过我是个享受寂寞的人，骚动如我暗暗下了决心，独自去临江路邂逅。之后的很长时间，我晚上的作息都是先去江边找个录像放映室接受理论教育和视觉学习，然后如诗人般孤独的身影出现在临江路上，叼着3块5的甲天下，走走停停，作沉思状，最后若干个来回后，深夜爬墙回床睡觉。好几周的单独行动除了让我的小腿肌肉变粗以外，什么都没出现。
又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骑着破单车计算好时间，稳稳的来到了相熟的那间录像厅，门口的音箱里正放着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好不热闹，作为熟客，我了解，里面放的根本不是音箱的内容。光头老板看到我点点头，从他会心一笑中我知道，他说的是“时间正好看第三部”，对的，前两部是正片，第三部才是重头戏，感谢那些肯脱的女星们，是你们奉献出了《给我一个吻》、《引狼入室》、《二分之一情人》……这些优秀的教学片，陪伴着我们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有朋友会问，这么久你还记得片名，度娘的吧，，，是的，我还记得，我还记得剧情，我还记得主演是**、***、and****。
看完之后，进入第二个流程——上路。百无聊赖中第一趟已经到了终点，习惯地摸了摸烟盒，居然空了，我CAO，夜里11点哪里去买，郁闷中想到往西过桥，对岸热闹点，随即骑车过桥，到一个报亭里买了点上，准备回头，脑子里无来由的冒出邓爷爷巡视南方时说的“不走回头路”，索性走西岸绕回去。无惊无险无偶遇的来到了伏波山拐个小弯直行，无意往江里望去，望到了“情人岛”。“情人岛”位于漓江西侧水道，伏波山脚，是个江心洲，只有枯水期才能上去，情人幽会的圣地，当然如此风景，临江自照打个野炮也是一大雅事，风大的时候对岸都能听到嘤嘤啼啼，能闻到淡淡的青稞味儿，所以称为“情人岛”。脑子里想着这些，心里的树苗摇了摇，把单车靠到路边，18岁的我扬了扬头翻过栏杆，踩着鹅卵石，冲 “情人岛”逶迤而去……
朋友们，如果给你个机会，站在时间长河外，看 “河里人、局中事”，你会发现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决定，人生会走向另一个支线，可能不久的将来，兜兜转转你又回到原本的主线上去了，但也有可能你的决定所导致的后续改造了你的三观，人生从此走向另一条路，直到这条道变成主线，生命的精彩莫过于此……就这在我脑子里无意的两次小小的念头，让我遇上了生命中可能本不存在的另一个人，发生了一些事情，祸福难料的拐进了另一条路……
越来越靠近江心洲了，水位也高了一点，感谢那些欲火焚身的情侣们，竟然在需要涉水的地方用石头填出了一条道，欲望造就可能，诚不我欺。沿着石头道慢慢来到小岛上，轻轻走着，可能是春寒料峭，看去只有零零落落几对情侣散在远处，没听到什么动静，我一直走到江心水边，想感受一下望江听水的情怀，突然看到近处一个白色的身影默默的团在江边。听到声响，那团白影直起身来，天可怜，我汗毛都快竖起来了，脑子里冒出祖贤？小倩？黑山老妖？如果不是远处还影影绰绰有人在呢喃，我可能立即撤了……那影子转了过来，看了看我，靠了过来，就这靠近的几秒，我端详了一下，首先肯定是个人，是女人，是年轻女人，是个长得对得起观众的年轻女人……脑子运转间，一个声音响起“请问够有烟啊”，我又当机了，这TM是什么情况，几个意思，她……她竟然说的是我老家的方言，可能看到我懵逼样，她意识到说的是方言，随即又用普通话问了我一下“我看到你点着烟，问下找根烟抽”， 感谢爹妈今天汇款到了，刚刚买了包红塔山，赶紧拿出烟盒，弹了两下，没用手拿，转过去让她自己取，现在想来都佩服我的绅士……
帮她点着烟，又偷空瞄了一下身段，白色连衣裙，瘦削文静，小胸没化妆，腰细，腿长……可惜抽烟，好像听谁说过，跟抽烟的女人接吻感觉跟舔烟灰缸一样……轻轻甩了下头，把这些有的没的念头赶出脑海，定了定神，用方言开口“你刚才说的是**话吧，你是**人？”，现在轮到她懵逼了，烟夹在手上，大眼盯着我，用现在话讲就是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弹指刹那，伊人嘴角上翘，眼睛眯了起来，左脸颊出现了一个酒窝，笑容瞬间绽放在她的脸上。苍天在上，在前面的18年乃至今天，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笑颜，真诚的直指人心，灿烂的春阳化雪，是带点孩子气有温度的笑容，我能感到她的静水深流，些许激动，总之当时感觉她的反应有点大。
“我不是**人，是**的，靠着**”“哦，我说怎么话都一样，我家就在**，跟你那儿就隔一个桥，亲戚好多在你那个县。”，她抽了口烟，“你够晓得，我好长时间没听到家乡话了，快4年了”，97年真不是现在人口流动这么频繁，在几千里的异乡碰到一个老家人，实在是很难得。我们就在岛上的大石头坐了一会，聊了些无味的话，不过大家都真的很开心，我那AV脑竟然都没什么邪念(后来想起可能是因为她穿衣看着胸小)。不知道聊了多久，我居然有点开始担心我那破车了。一番沟通，我知道了她姓古，一个少见的姓，但我知道老家隔壁县有古姓的庄子，已经24了，北外日语本科毕业，做外贸。可能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或许是有点冷，她提出离开，我不反对。上岸后我问她住哪里，我有车送（哈哈），她说住临江路别墅，又解释说是公司租的，三个人合住。就这样，她坐在我那个20块的二手车上，一起从解放桥绕向对岸。
一路上，估计是硌得慌，她都是抬起身，两手搭着我双肩斜坐着，姿势的原因，我们俩上身贴的很近，我一边聊着，一边感受着后背的温暖和软腻……好像有哦……这车实在难，一个人都怠工，现在两个人我就得多使劲了，就这样我一直以上坡的姿势慢慢前行，快到那间录像厅的时候，古姐问了句“你现在回去还能进宿舍吗？”，“能，我都爬墙的”，回答的贼快（请原谅我的稚嫩），她停了一会又说“不如再去喝点啤酒，毕竟这么有缘”“吃烧烤？”“不去摊子，去房间喝”“啊，不会影响你其他同事吧”（不是欲擒故纵，当时是真的这么想的）“不去那个房子，去前面的帝苑”，我蹬车的脚滑了一下，脑子里放着烟花“啊，去帝苑开房啊”
我感觉到后座的她顿了一下，带着笑意说“哈，不需要开房，我们公司有房”“啊”“到那儿你就知道了，你前面拐一下，那边店里买点啤酒，白的热天喝难受”“哦”我暂时压住困惑，带她到前面买了两扎罐装百威，几袋零食，（之后的好久，我都是喝百威），依然记得她付得帐，钱包是那种粉红少女心的图案，具体是什么已经模糊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她叫我抱着酒绕到酒店后面上了6楼，我记得 那是一间最里面的房间，门上还帖了“***集团”下面一行日文。进了房间，原谅我的无知，虽然住过宾馆，但从来不知道原来五星级商务套是这个样子的，总之我像个SB一样抱着酒，打量着套房的陈设……她看了看我，说
“酒放下啊，不重啊”
“哦”
“一身汗，要不要洗个澡”
“啊，这办公室能洗澡”
“这是套间，公司是日本的，在筹备，房子没找好，这段时间都是在这里谈事情”
“哪里洗澡”“里面，我开门”我见她包里拿出把钥匙，示意我跟着。跟她往里面去，是间小的会客室，把酒放下，拿钥匙开了旁边的一扇门。靠，还有一间，有床有玻璃卫生间……“就这个，这个是我们老板卧室，他有事还得几天回，卫生间洗澡“”嗯“”就用那酒店浴巾就行“她出去会客室，把我丢这儿了。晕，门也没关。我转头看了下房间，也没什么特别，径直走进卫生间洗澡。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心底毫无波动，甚至还是唱着歌洗的头，学校平常冲凉都是冷水，热水还是比较舒服的。穿了内裤裹了浴巾（后来的岁月里，每次出差宾馆洗澡，我喜欢什么都不穿裹浴巾，哈哈，估计大家都一样）出来会客室喝酒。在吹牛打屁差不多的时候，她酒也差不多了，开始讲一些私密话了。她是大姐，后面有个弟弟，不过是继母生的，诡异的是继母是她的表姑妈，亲妈得病过世后，她爸姑表结的亲，我还问她那你弟弟会不会有问题，她好像歪头说，没什么，反正不怎么灵，她跟弟弟感情很好。虽然是亲上加亲，以前的表姑妈对她也还说的过去，但她就是跟继母有距离感，或许因为从表姑妈变成继母，还是有点隔阂。县里高中考的大学（她们那个县高中相当不错，现在仍然牛B，记得前几年出了两三次省状元），毕业以后没想回老家服从分配，就跟同学到上海找工作，同学没找到回乡进机关了，她找了个日本公司，在上海呆了2年多，公司开拓业务，她就跟原来的上司来桂林组建公司了……她还谈了她的上司，说长的蛮好，指着墙上挂的跟不知道哪些人的握手合影说给我看，实话讲，还真不是矬子，三十几岁人，容貌还行，反正没有帅到今天我还记得。多亏我的酒量，我一直清醒跟她说话，肆无忌惮的品着她的身段儿，其实是有胸的，够一手。就是有点瘦，上臂的牛痘种的有点大，是真白，相当白……她迷蒙着眼：
“你怎么没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在江边？”
“我没好意思问，我也是一个人去的啊，哈哈”
“你也想家寂寞吧”
“还行，我蛮喜欢一个人的”
“你怎么没问我为什么有老板卧室钥匙”
“啊，我想好像没什么特别吧，说不定你要帮他打扫房间呢”
“啊，有服务员打扫，我怎么可能打扫……”
“哦，那。那你怎么有钥匙”
“你想不到吗”“……”
“他是我男朋友，刚到上海就谈了……”
“啊，哦……”我心里还是拧巴了一下。她眼圈有点红，呆呆看着旁边幽幽叹道“他有老婆孩子”“啊……”说实话，作为没怎么见过世面才18岁的我在97年还是比较不能接受这种事情的……脑子有点乱，她应该没在乎我的反应，只是自顾自的喃喃细语，眼泪一直在打转，我死盯着那两颗泪珠，心里竟然在想什么时候掉下来（我真的是个好人），终于掉下来了，我毫无反应，脑子里想着好像是你破坏人家家庭吧，怎么还这么委屈……她抬起小臂撸去了眼泪，是的，没用手，因为我强烈的记得，她小臂擦到鼻子时，鼻子随着歪了一下，好白的手臂，上面还有细细的一层绒毛，那动作就像小孩委屈撸鼻涕的表情，好看的紧……
忽然清醒了一些，看着我说“你怎么不喝，啤的不喜欢那边有白的”说完跑出去，噔噔噔又跑回来拿了一瓶白酒，我说不用，啤酒就行，看了看我“哦，那你拿去给宿舍里人喝，日本酒，喝玩玩”“嗯”然后她又开始了她的诉苦，一上班就被上司追了，两个月不到就爬上床了，后来才知道对方有家庭啦，不知道是不是真爱她啊，她很纠结也很想家啊……反正我的三观被颠覆了不少，也一直没怎么插话，你能指望我一个小白给什么 建议，只能做一个倾听者，只记得她摸着我的脸说“你这么好的性格，怎么没找个女生呢” 最后她应该是把自己灌醉了，嚷嚷要上卫生间，还不要我扶，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只能看着她扶墙慢慢走进里面卧室，然后听到开卫生间门的声音，再过了一会就听到“砰”的一声，这声音在下半夜格外响亮。
3.25
我赶紧冲进去，卫生间门还开着，她歪倒在马桶旁边，要命的是她的内裤一直褪到脚踝，飘散的连衣裙挡着下身，腿撑着的缘故，是可以看到不该看得地方的，嘴唇紧闭着，居然打着小呼噜……这个画面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了，当时对我的冲击是巨大的，不是兴奋，是发慌，脑子里空着。记不清发怔了多久，我跑上去找了个合适的缝隙把手插进腋窝，叉起来往床边移，没调好方向，把她脸冲下的扔到了床上，这时我才发现，她连衣裙紧贴着屁股，湿的，我的天啦……她尿了，我的天啦……
我看着伏在床上的她，内裤还挂在脚上，我头都大了，小司机碰到大问题，想起表姐家小外甥拉臭臭，表姐都是把脏衣服脱了，擦擦身子，我有了主意，跪在床上，把屁股上的裙子劵上去，一只手拎着，然后把她反过来扶起来，从头上把衣服脱了还没顾到看有多大胸，她就抱着我的脸啃，找到嘴巴了，一根舌头拼命的顶嗑我的牙齿，我张嘴了，我张嘴了……虽然不够主动，但我很配合，脑子里还想着烟灰缸呢……一会砸出味儿来了，CTM，谁TM说是烟灰缸的，是甜味儿，真的是甜的，这个味道在以后的岁月里，只有在我老婆嘴里尝过……
脑袋是炸的，不单是小弟弟还有全身的汗毛都是竖着的，处男就是好，一碰就炸，刚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身体慢慢往下软，瘫到床上去了，我举着手，看着她闭着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坚硬和肿胀，回味着嘴里那一丝残留的甜味儿，又愣住了，原谅我的胆小善良，我是知道这是个破处的机会，但一个声音告诉我，趁人之危是不对的……我停了，顶着裤衩，找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把她翻过来擦屁股，我只敢擦了屁股，翻过来擦了擦前面，没敢往深处擦，眼福肯定是有的，胸不大不小，没敢动胸衣，触感不错，新剥鸡头肉的温腻让我的手都抖了，胯骨突出，是真有点瘦，耻骨高耸着如平地起峰峦，茂密，杂乱无章，这就是我第一次细细观察得到的关键词（很长一段时间我对这么白净的女孩有那么重的体毛耿耿于怀）……
我愈加顶着裤衩，机械地把她的衣服拿香皂搓洗了，这应该是我迄今为止唯一一次帮女生洗裙子内裤，找了衣架，挂在空调栅格上，我还有闲心把浴室地上的水用毛巾过了一遍，帮她盖上被子，收拾了外面残余，看到茶几上的酒，想了想拿在手上，刚要出门，看到办公桌，又找了张纸写了我们宿舍楼的电话，跟寝室号，名字怕她忘了，又写了名字放到卧室床头，然后还倒了杯水压在纸上，然后，然后当然是开门关门下楼骑车回校了……
回去的路上，酒没地方放（车篮在上一场当烧烤架烧了），只能手拎着，放在大腿上又要踩车，灵机一动放在第三条腿上，是的，一直到爬墙回床，都是一直雄起着，真TM给力……躺在床上，脑袋蒙着，虽然一直硬着，可是一点打飞机的欲望都没有，只是象做梦一样，眼睛睁着，心还是砰砰跳，想的什么早就记不清了，初吻就这么没了，还是个初次见面的老司机给调教的，不过是真甜……就在这回味中恍惚睡了过去。
“初见”这个场景，我落到纸上应该是第三遍，第一遍是我写的日记，第二遍是14年案件重演般的写在给她的Email中，这是第三遍……随着不断的回忆加深，我忽然发现事情变的越来越清晰，就是天知道有多少是潜意识调整过的，如果她能看到那封Email，又或者能看到这篇帖子，能反馈一下，两个人的回忆应该离事实不远了。但想想其实真的没必要纠结是不是详实，有过就行，这场是初见，下一场就是初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