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6)H
奥德莉并不认为肆无忌惮地闯入她的衣房间并且放肆地在她脸上乱啃的男人会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难道他还觉得自己技术很好不成?
奥德莉未着一物,浑身赤裸地被安格斯锁在怀中,贴伏在颊边的湿热唇舌犹如滑腻的游蛇,不厌其烦地舔吻过她的脸庞,暧昧的水渍亲吻声自近在咫尺的脸侧传入耳廓,不断回响在窄小的衣帽室。
衣帽室并不宽敞,也没有窗户,唯一连通卧室的那道门关闭得严严实实,奥德莉知道他身手绝佳,但仍旧想不通他是如何走进来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安格斯的行为和言语矛盾非常,他紧紧拥着不着片缕的奥德莉,表现得像擅闯猎物巢穴的野兽般肆意妄为,贪婪地舔舐过她的每一寸面颊,汲取她身上散发出的每一丝香气,而口中却说着极为不相称的话。
请不要对我如此冷漠,主人,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似威胁、又似请求。
他声带毁坏,嗓音嘶哑,外表更是伤痕累累,环在腰际那只手上面遍布着道道细碎的伤疤二指宽的黑布自右眼至脑后缠绕一圈又一圈,黑色额发掉落在眼前,神色阴郁,怎么看都不像良善之人。
可此时当他压低声音喃喃时,却宛如一只外表凶悍的野狗低垂下头颅,令奥德莉无端地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怜惜之情。
或许因为这条狗奥德莉曾经真心地饲养过,又或许是出自奥德莉不可多得的良心。
但这想法只在她脑海里出现了一秒便因嘴角边蹭弄的舌头散了个干净。
安格斯低眉垂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奥德莉,神色极为专注,黯淡烛光照落在他半侧眉眼,下垂的眼尾拉开一道柔软的弧线,隐隐地,看起来像是有些委屈。
但当奥德莉透过镜子,看见那只敛藏着半抹烛光的金色眼眸时,她便知道,那不过是明暗交替的光影营造出的错觉。
那只眼睛里的欲望分明浓烈得要将她溺毙在其中。
未听见奥德莉开口,安格斯动作越来越放肆,左脚向前挪了半步,脚尖抵着镜面,卡进她的双腿间,屈腿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重重蹭了蹭。
劲瘦的躯体隔着衣物紧紧贴在她身上,布料粗硬的制服磨擦着她的皮肤,奥德莉听见他吞咽的声音,开口欲骂,不料忽然间,安格斯腿上的布料却从肿胀破皮的外阴处磨蹭而过。
奥德莉浑身一颤,咬唇痛嘶了半声,又害怕外面候着的侍女听见,下意识忍着把声音吞回了喉中。
听见她痛呼,腿间乱动的腿骤然停下,她曲起手肘往后捅去,怒道,滚开!
这一下用足了十成力,可惜捣在安格斯身上却像是撞上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他不闪不躲,任由奥德莉在他身上发泄怒气,连声不满的痛哼都没发出。
甚至还握住她的手肘轻轻揉了揉,像是怕她把自己给弄疼了似的。
金色瞳眸在昏暗光线里发出暗金色的光芒,通过镜子,安格斯紧紧盯着她蔚蓝色的眼睛,您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吗?
奥德莉猛地抽回被他握在掌中的手肘,他却贪猥无厌顺着力道整个人靠在了她身上,两手环住她,兴奋地舔舐上她的唇缝。
奥德莉不耐烦地偏过头躲开往嘴里钻弄的舌头,敛眉骂道,你是狗吗!?发情也要有个限度!
安格斯被骂却表现得异常亢奋,奥德莉甚至能感受到抵在她腰后的那根火热的东西,他笑出声,回答道,是,我永远是您的狗
他盯着暴露在口下的白皙颈项,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上去,品尝美味般磨弄着他的两排尖利的牙齿。
奥德莉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三日丧期未过,若在这种地方留下痕迹,怕是浪荡的名声要跟着她到死。你疯了吗!?
她反手抓住他的衣领,安格斯!给我松开!
这一声终于令他停了下来,安格斯收回牙齿,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颇为留恋地在那浅淡的牙印上用舌尖勾了一下,声音沾染着未被满足的喑哑,是主人。
奥德莉松开手,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自己还有这种想法?她原以为自己要面临的最凶险的恶狼是斐斯利父子,没想到却是从前对自己惟命是从的仆人。
奥德莉对上他的眼睛,平复下胸中的怒火,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安格斯深深看了她一眼,圆润瞳孔透出一抹浅淡的金光,毫不迟疑道,您知道的,主人。
他抓着奥德莉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方,强有力的心跳震颤着从她的手心传至全身,他低头在她掌心烙下一吻,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您
安格斯身形高瘦,横在她身前的小臂紧贴着她饱满的胸乳,上面青红点点,一侧白软的乳肉被挤得变了形状。
乳首被衣裙束缚磨蹭,肿胀未消,一个又一个浸血的齿印烙在顶端那两粒乳尖外圈,破损处色泽红糜,不难想象之前是怎么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啃咬玩弄。
安格斯抬手拖住一团沉甸甸的乳肉,五指一收,柔滑的软肉便满得溢出了指缝。他叹息一声,又不舍地将其捧回掌心,沾了药膏的指腹轻轻捏住尖上那粒熟透的樱果打圈,余下三指撑着胸乳掂了掂,主人,您的身体好软。
奥德莉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视线瞥过他腿间耸高的布料,试着动了动被他圈握住的手腕,讥讽道,你指的要我就是强迫我和你上床?
安格斯不说话了,他抱着奥德莉转过身,与她正面相对,前行一步将她抱起来抵在了镜子上。
眼底的这具身体年仅十七,肤白腰细,胸臀丰美,昏黄光色也藏不住的一身细腻肤肉,如同一幅漂亮的美人油画。
金属镜面冰凉的触感激得奥德莉忍不住颤了颤,纤瘦的脊骨像餐盘上熟透的小虾般蜷缩起来,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待她适应后,安格斯掌住一手软腰,屈膝跪在了她腿间,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虔诚地偏头在她腿根内落下一吻。
我很抱歉,但我无法克制靠近您的本能,一如我生来便是为了取悦您而存在。
粗哑的嗓音平静得宛如神父在低念誓言,如果他的脸不是正对着自己的腿心,那么他的话将会更具说服力,奥德莉想。
她双脚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背上,身体腾空的不安感令她下意识想抓住某件东西,身边却空空荡荡,她只得胡乱扶着腰上的手以防自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你又想做什么?!
安格斯似乎很满意奥德莉的举动,他伸出舌尖舔过下唇,回答道,我说过,我生来是为了取悦您而存在。
说完,在奥德莉惊讶的视线中,安格斯低下头,含住了暴露在眼底的粉嫩穴肉。
唔!温热的唇舌是抚慰皮肉伤的最好良药,奥德莉低低呻吟出声,不知是因为受伤的地方被触碰还是因为纯粹的快慰。
湿长的舌头灵活地挑开两片闭拢的唇瓣,抵进软热的内里,将里里外外皆舔得湿透滑腻。
这种事不需要太多的技巧,简单的吮吸舔舐就足够让一个女人丢盔弃甲,软成春水。
奥德莉的私密处非常漂亮,没有毛发,腹下一片雪白,再往下,便是粉嫩湿软的蜜穴,隐在一双漂亮的双腿间,叫人觊觎而不得。
安格斯含吮着那片柔软的肉瓣,想着,这里只有他看见过,并且只有他亲吻过
他几乎将整张脸都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奥德莉低头便能看见埋在腿心里的黑色头颅,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却能充分感受到他是如何将她的半边唇肉含在嘴里吮吃。
安格斯如同在品尝一道佳肴,一手掌住她的软腰,一手抱着她的臀,半眯着金黄色的眼睛,张开嘴,用牙齿在她穴口处细细啃咬。
高挺的鼻尖戳弄着她的阴蒂,舌尖钻入肿胀红嫩的肉洞里大力搅弄,如他所说,他的确是为了让奥尔利感到快乐,越淌越多的淫液便是最好的证明。
墙上蜡烛燃了一半,敏感的身体便再受不住,收紧的媚肉死死搅住了钻入细长缝口的舌头,奥德莉绷紧腿根,无意识地勾住了他结实的背肌。
而从她体内流出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被身下的男人吞入了喉中。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张嘴含住落在唇边的细指,方才大力往里钻的舌头此时又变得柔软而灵活,他将舌头垫在过于锋利的牙齿上,舌尖一圈圈绕着她的指尖轻舔,提醒道,主人,小心,如果您划伤了我的脸,他们会发现的。
安格斯很喜欢含着她身体的某一部分,昨夜是她饱受凌虐的胸乳,此时是她脱力垂落在他脸侧的指尖。
奥德莉逐渐回过神来,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如此热衷于性欲,含在温热唇腔的手指动了动,她抽出手指,在他的眼布上擦干净湿辘辘的诞水。
方经过高潮,奥德莉白皙的脸庞绯红如霞,安格斯昂头看着她,唇上沾染着淫靡水色,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另一只手抚上了腿间几乎要顶破布料凸出来的一团。
很显然,这场以取悦为名的性事还没有结束。
他再次低下头,含住眼前颤颤巍巍收缩的穴口,掏出胀痛的肉根,喘着粗气抚慰起来。
劲瘦有力的腰胯挺动又收回,舌头以相同的频率在那条红肿的肉缝里戳刺抽动,不难猜想,他正一边自慰,一边想象着将粗实的肉根操进奥德莉身体里的滋味。
他忘记告诉他的主人,他是她的狗,却也是一条无法得到满足的发情的狗。
身后的镜子被他的动作撞得发出响动,他收紧虎口,模拟着高潮绞紧的穴道,粗糙的掌纹刮磨过肉茎表面凸显的青筋和粗大龟头的棱角。
那比真正操入嘴下肉洞的滋味差上太多,但是没有办法,是他不知分寸地弄伤了她。
奥德莉低低哑哑的呻吟于安格斯而言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快慰地喘着粗气,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动静是否会被他人听见,他张口含住痉挛的穴口,用力一吸,顿时听见一声变了调的吟喘。
他抬眼瞥见奥德莉失神的双眼,倏尔站起身吻住了她,硬挺的肉茎抵入她的腿间轻颤的唇缝,前后大力抽动着,将粘稠白腥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臀缝和身后的镜面上。
粗实的阴茎蹭磨过柔韧敏感的阴蒂,清黏的淫液不断从缝口流出浇在他的肉棒上,安格斯提抱着他,将她压在镜面上放纵地吻了下去。
舔舐过穴口的唇舌沾染着她的味道,奥德莉气都喘不过来那还有精力应付他疯狗一般的吻,她抬手抓着他的头发,皱眉一口咬住在口中肆意搅弄的舌头。
甜腥的血液顿时溢满口中,安格斯却不痛不痒,反而越吻越深。奥德莉皱眉,抵着他的舌头欲将他推出去,舌头却无意间重重勾过划破的伤口。
墙上烛火忽然一闪,眼前黑了几秒,再细小的火苗摇摇晃晃重新站起来时,奥德莉看见一条长满鳞片的黑色长尾凭空自安格斯腰后出现,仿佛黑色蟒蛇般笨拙又粗莽地缠上了她的腰际。
凉意入骨的坚硬触感贴着柔嫩温热的皮肤,靠近尾巴根的地方不断在她腰胯上来回磨擦,奥德莉惊愕地睁大双眼,却见安格斯眼眸半阖,仍沉醉地啃吻着她的舌头,仿佛根本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奥德莉一时连反抗都忘记了,粗韧的舌头得准时机深入喉头,刺激得她抓着他的手臂皱眉低唔了一声。
安格斯抬起眼睫,奥德莉完整地看清了不及分毫的纤长睫毛下,那只圆润的金色瞳孔倏然拉长,立在眼中,犹如一柄笔直竖立的刀锋。
奥德莉怔怔地看着他,那是一只绝不属于人类的、暗金色竖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