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番外四:野犬·下)H,吸奶(男人的)
安格斯,过来。
安格斯似乎一直在等奥德莉唤他,她开口的瞬间,他便转头望向了她。
一双异瞳映着烛光,透如晶石般的光泽。视线牢牢落在她身上,神情虽是没什么变化,腿上缠着的尾巴却是欢快地小幅度甩了一下。
听见奥德莉叫他过去,安格斯立马大步走近,在她面前站定,出声唤道,小姐。
垂着的尾巴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裙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安格斯的尾巴灵活至极,撩拨完便缩了回去,乖乖贴在他的小腿上,仿佛无事发生。
安格斯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尾巴做了什么,他安静站着,如一名忠心护主的守卫,等待着奥德莉下一步指令。
不知道是否所有兽人的脾性都如安格斯这般温顺,但安格斯寡言听话的态度显然十分顺奥德莉的意。
兽人体温比人类低许多,安格斯同样气息冰凉,身上有一股说不明的香味,如一团看不见的清雾,将奥德莉笼罩其中。
高大身形遮挡住了奥德莉面前几缕昏黄浓烈的烛光,奥德莉看着那条缠在安格斯腿上的黑色长尾,突然伸出手,毫无征兆地抚上了那光滑泛光的鳞片。
她力道不轻不重,安格斯却像是被烈火燎了一下,贴在大腿处的尾巴猛然一颤,奥德莉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下的尾部肌肉陡然收紧的坚韧感。
仿若一条发力缠紧的黑蟒。
奥德莉惊讶于他的反应,她捏了捏手里的鳞尾,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这么敏感,以前没有人碰过吗?
她语气有些不可置信,仿佛在说居然有人能忍住不去碰他这条勾人的尾巴。
她不知道,安格斯根本没让几个人看见过他兽态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头顶才传出安格斯的声音,他声线低沉,......没有,小姐。
奥德莉抬头看他,这才发现反应激烈的何止是尾巴。
安格斯两瓣薄唇抿紧,虽已在极力维持平静,但耳朵尖都烧红了,橙黄烛光照在他身上,显现出几分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青涩感。
哪里还有片刻前神色平淡地晃着尾巴守门的模样。
安格斯容貌年轻,看起来比奥德莉还要小上几岁,估摸也才十七八九,但奥德莉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羞赧的反应。
叫人实在惊喜。
奥德莉没有说话,她缓缓动着手指,就这么一点点在坚硬冰凉的鳞片上抚摸挪动,感受着那与人类皮肤全然不同的坚硬触感。
这尾巴不比它的主人稳重,安格斯神情渐渐已经平静下来,可那尾巴仍在她手下瑟瑟地颤。
奥德莉将紧贴在裤子上的尾巴完全握进手里中,柔软温暖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合上鳞尾,顺着往尾巴尖的方向滑动。
这举动早已超出了主仆间应有的距离,可俩人却谁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掌下的鳞片逐渐被熨得发热,她听见安格斯的呼吸声都变得沉重起来。
缠在小腿上的尾尖轻轻滑下来,柔若无骨地躺在奥德莉掌心,长长快垂及地面。
手心里的黑色鳞尾份量重得惊人,奥德莉提了一会儿,手腕便有些酸,她昂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安格斯,将尾巴递给他,自己用手提着。
安格斯看向奥德莉明艳张扬的脸庞,白皙的长颈上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他垂下眼睫,视线扫过那片玫瑰似的艳丽唇色,低声应道,.......是,小姐。
安格斯的肤色是久不见阳光的白,手背指骨都只见青红筋脉,不见血色。
苍白手指乖乖握着长尾,将它递到奥德莉身前,任奥德莉翻来覆去地玩弄他身为野兽敏感至极的一部分,自始没有显露出半点抵触的情绪。
不如说,他对此十分地享受。
他已经渴望太久。
尾巴尖的温度要比尾巴中段高上不少,细长的尾尖似一条黑色小细蛇缠绕在奥德莉白皙的手腕上,奥德莉只捏了一会儿,安格斯便受不住了。
尾巴尖颤颤的,闭合的鳞片扇动着,像受了刺激的蚌壳般微微张开又合上,就连安格斯腿间的性器都鼓了起来。
粗长一根紧束在裤子里,桌上烛火透亮,将肉棒的形状清晰可见地印显在了布料上。
实在敏感得令奥德莉吃惊。
安格斯呼吸声沉重得压不住,脸都红了一大片,奥德莉揉搓着他发烫的尾巴尖,抬目看他,知道怎么服侍人吗?
安格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缓缓点了下头,知道,小姐......
他说完,奥德莉却不见多满意,面上不动声色,握着他尾巴的手却骤然加大了力道,谁教你的,你的上一任主人?还是......前几任主人?
身为一个奴隶,安格斯长得太过出色,身形挺直,腿长腰细,那张脸便是眼光挑剔如奥德莉也找不出半点不是。
容貌出众却地位低下无力自保。求生也罢,遵循自己的欲望也罢,这副身体服侍过他人,才算正常。
可奥德莉却是一点高兴不起来,她心高气傲,并非样样都要最好,但也绝不将就别人用过的。
东西是这样,人也不例外。
她想着,突然放下了手。被揉搓得发颤的细软尾尖无力地滑出掌心,但立马又打了个旋儿急忙勾住了她的手腕。
没有,小姐,安格斯匆忙道,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快速地解释道,只是从前混迹脏污之地时,目睹过几次。我......没有人碰过我,也没有人教我
奥德莉突然冷淡的态度显然叫他极其慌张,安格斯毫不犹豫地单膝在她脚边跪下,握住木椅扶手,出自野兽的本能,将奥德莉困在了他与椅子之间。
似是担心奥德莉并不信任自己,那双绮丽漂亮的异瞳直直凝视着她的眼睛,安格斯重复道,没有人碰过我,小姐,我是干净的......
说完,他又低下头,眉心极重地拧了一下。
他不过一个奴隶,而身为一个奴隶,身上哪里有干净的地方。
世人生性偏爱可怜漂亮的东西,奥德莉也不例外。
她今年已有二十一岁,既无意嫁娶,也未养情人,旁的贵女早早想着这家俊逸的青年、那日自街头行军而过的骑士,而奥德莉却只想着如何在一众兄弟姐妹中争权夺势,手掌大权。
如今见了安格斯,身体里才像是陡然烧烫了一把火,想要尝一尝人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肉体之欢。
奥德莉并不知道兽人的血液有催情的功效,更不知道安格斯此时一举一动都在有意无意地引诱她。那晃动的黑鳞长尾,身上散发出的惑人香气,甚至无意流露的脆弱气息,皆是他抛出的诱饵。
奥德莉只当自己心血来潮,不过欲望来势汹汹,无法抵挡罢了。
安格斯姿态卑弱,黑色细尾却牢牢攀着奥德莉纤细的手腕没有松开。
奥德莉反手握住他的尾巴轻轻拽了一下,开口时,温柔声音恍如一道微不可察的风拂过他耳畔,撩人至极,有多干净?
安格斯怔住,而后耳尖的红瞬间蔓延至白净俊逸的脸庞,他犹豫地看向她,伸手握住腰带,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您要......看看吗?
盏盏白烛将书房照得透亮,书桌旁,皮肤白皙的兽人青年脱下上衣,拉下裤腰,分开双腿站在衣着华贵的漂亮女人脚边。
青年肌肉紧实,裸露的前胸后背新旧伤痕满布,一道叠一道。
奥德莉犹记得安格斯曾在角斗场与人搏杀的场景,瘦弱矮小的少年握着刀刃穿梭在尸山血雨间,下手狠厉,在一群高大的男人之间,犹如饥饿狩猎的幼兽。
没想到,昔日被人押注的少年,竟真长成了一只令人生畏的野兽。
安格斯站着,更便于奥德莉观察他的身体。明明是第一次直面男人的身体,可奥德莉并无半分羞涩,直接上手在安格斯起伏不定的腹肌上揉了一把。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安格斯便唔了一声往后缩。
奥德莉单手抵着他后腰把人拉回来,躲什么?
胯下裸露在外的粗长肉茎因着动作晃动了一下,拍在腹上又弹落回去,最后硬挺着翘在了空气里。
和温凉的体温不同,那根肉茎温度很高,散发出一点腥热的气息,又硬又长的一根,粗硕得令奥德莉吃惊。的确如他所说,十分干净,不像是被人碰过。
奥德莉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出声问他,兽人的性器都像你这样吗?这么的粉嫩。她低头端详着他的身体,安格斯看不见她的脸,但他听出了她轻笑出了声。
安格斯不知道奥德莉是否会喜欢他这根东西,毕竟男人的性器看起来实在丑陋又狰狞,时而像尾巴一般不受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硬挺得发疼。
安格斯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轻易地在他的小姐面前射出来......
他抿了下嘴唇,回道,我不知道,小姐,我没见过别人的
安格斯说这话时,尾巴还缠在奥德莉手上,越收越紧,像一节攀附寄生的藤蔓,贪恋她温暖的体温。
如果奥德莉允许,他甚至想用这条尾巴将她绑在自己身前,身体挤压着身体,皮肤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地感受她丰盈软热的身躯。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奥德莉一只手顺着安格斯的腹肌往上抚弄,另一只手滑过紧实的下腹握住了安格斯胀痛的肉棒。
五指收拢的瞬间,她听见安格斯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龟头顶端缩动发浪的湿红小口立马流出了一股晶亮的水液。
湿湿黏黏,淫靡得叫人心惊。
安格斯自己都数不清这些年有多少次梦到了奥德莉,无数个白日深夜里的幻想终于成真,足以令他兴奋的血液都沸腾得滚烫。
奥德莉用食指轻轻刮去顺着怒胀龟头往下流的淫液,她伸出舌头沾了沾,润红的嘴唇合上轻抿了一下,评价道,腥。
安格斯看着她的动作,喉咙紧缩了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奥德莉会将他的东西吃进嘴里,他抬手轻轻抹去奥德莉嘴唇上残留的水液,小姐,脏......
奥德莉不以为意,将被淫液润得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安格斯嘴边,尝尝?
两排密长如鸦羽的眼睫轻轻搭下,安格斯没有丝毫犹豫地张开嘴含住奥德莉的手指,将自己的淫水舔了个干净。
好似刚才说脏的不是他自己。
宽厚柔软的舌头缠裹住奥德莉的手指,湿热的触感叫奥德莉没忍住在他口中搅动起来。
津液顺着安格斯的嘴角流落,奥德莉能从他张开的薄唇后看见乖乖舔弄手指的红舌。
凸显的喉结不停地滚动着,安格斯近乎着迷地含着奥德莉的手指吮吸,舌头舔过柔嫩的指缝又钻出来,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勾引人的招数。
奥德莉看了一会儿,突然抽出手,勾住安格斯的后颈把人拉下来,咬住了那追着手指伸出来的舌头。
刺痛感从舌面蔓延开来,安格斯弯着腰,瞬间僵成了一块石头。
胸膛下的心脏后知后觉地重重跳动,一声声震如擂鼓,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半阖的蓝色双眸,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醉人的馨香无孔不入地将安格斯包围其中,丝丝缕缕窜入口鼻。和奥德莉唇瓣厮磨的触感比安格斯想象中要更加美妙,令他难以控制地喟叹出了声。
安格斯嘴唇微动,刚想回应,奥德莉却已经松开了他,红唇狎昵地在他下唇抿了一下,打趣道,安格斯,你这样当真会服侍人吗?
色泽浓烈的红色口脂染花了安格斯的嘴唇,他有些呆愣地看着奥德莉,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奥德莉问着安格斯会否服侍人,却没有半点要他取悦自己的意思,反倒自己玩得十分兴起。
柔软手掌覆住大半微微鼓起的胸肌,五指用力压下去,冷白的皮肤瞬间浮上几个清晰的指印。
软韧棉厚的触感叫奥德莉爱不释手,两指夹住硬挺的乳尖重重捏了一下,她叹道,你这里倒比女人的还好摸。
说罢,她搂住安格斯的腰,仰头轻轻咬住了他的乳首,而后不给安格斯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用细齿抵磨起来。
掌下劲瘦的腰身猛然颤抖起来,安格斯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喉咙里按捺不住地发出两声断续低哑的喘息,呃......嗯......小、小姐......
奥德莉昂头咬弄着他的乳尖,徐徐靠回椅背上,她一只手搭在安格斯腰后,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撸动着他腿间胀痛的肉棒,听见他的声音,口中含糊道,嘘,再大声点,巡夜的侍从都该知道你在发浪了......
听见这话,安格斯顿时闭上了嘴,他咬紧牙关,可仍有一声声哼喘从唇缝里溢出来。
奥德莉察觉安格斯的紧张,越发用力地咬着他韧硬舒适的胸肌,用嘴唇抿住硬热乳尖重重吸吮,像是故意要逼得安格斯再次叫着喘出声。
安格斯被奥德莉几下咬得浑身冒汗,汗水一滴滴顺着额头滑下来,他弯着腰,手扶着椅背,不知羞耻地挺着胸膛将乳肉送进他的小姐嘴里。
本来紧张发硬的胸肌被奥德莉咬得越发酥软,若不是安格斯紧紧咬着牙,他或许真要像个妓女一样叫出声来。
胸口上升起的刺痛和快意一并传入腹下,安格斯胯间的肉茎便越发硬得胀疼。
他已经不知道要顾及哪边,既想他的小姐咬得再重些,又希望她能用力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让他射出来。
安格斯看着一边啃咬他胸肌乳首一边玩弄他龟头上细小穴孔的奥德莉,总觉得这画面和他想象中有些许不同。
至少......至少不该是他几近赤裸,而他的小姐还衣裳齐整地坐在椅子里,将他的肉棒玩弄得不停流水。
但安格斯不可否认的是,他已经爽得要射了。
腹部渐渐浮现出一片片半透的黑灰鳞片,安格斯唇缝已经抿得死紧,可喉间仍是低低哑哑喘个不停。
湿腻软热的舌头裹住乳尖舔弄不止,柔嫩掌心抵着龟头上的脆弱小孔重重磋磨,湿濡水声不断传进耳朵。
安格斯第一次被奥德莉触碰,不过五分钟,肉棒便大张着深红吐水的马眼,跳动着在奥德莉掌心里射了出来。
在奥德莉手里射精的快感比安格斯自渎的任何一次都更加美好,几乎令他神思都恍惚起来,可他又忍不住想,从前所历果然只是个梦境,梦里被吸着乳不停哼吟的,可不是他
奥德莉不知道安格斯在想什么,只想让他喘得再动听些,她松开安格斯被咬得快要破皮的乳尖,手里仍握着射精的性器挤揉,从根部缓慢地往上捋,刺激延长那让安格斯大脑空白的快感。
小姐、等等唔安格斯腹部紧绷,身躯颤抖地将脑袋埋在奥德莉颈间,扶着椅背的手臂青筋暴起,口中不停求饶,不、不行,小姐
漆黑的鳞尾缠住她的手,过激的快感叫他本能地想将她拉开,却又在残余的理智下控制着力道,害怕弄伤了她。
安格斯这些年耳濡目染,见过不知多少男人服侍女人的技巧。再次遇见奥德莉的那一刻,他便在刻意勾引着奥德莉,但不想事情并不随己愿,脆弱之态做得太过,人没有碰到,反倒喘息着在她手里射了个透。
奥德莉听见他嘶哑的声线,脑海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速度太快,她什么也没抓住。奥德莉捏了捏安格斯背上瘦硬的脊骨,放缓了手里的动作,她侧过头,轻柔地啄了下安格斯通红的耳廓,声音低得几不可闻,那时就该把你买下来
你早该是我的。
#我写这篇的时候本来是想写黑化狗勾强制爱(?),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写着写着又变成乖狗狗被老婆疼了,强制爱只能后面搞了
#至于为什么是乖狗狗,因为安格斯本来就很听奥德莉的话,老安开篇那么狗是因为等老婆等得有点病态了,如果他少年时期就有本事像小安一样勾着老婆亲亲摸摸,指不定多早就吃上肉了,但他少年时期太怂了(指指点点.jpg)
#写这篇其实不太好受,总觉得老安和莉莉错过了好多年,安格斯十四岁遇见十七岁风华绝代的奥德莉,这篇大该发生在初遇之后的三到四年,安格斯已经十七八岁,奥德莉也已经二十一二,这之间安格斯成长最重要的几年应该是奥德莉陪在他身边才对(让我emo一下),但背景设定莉莉不会经历一次死亡,狗勾也不会苦苦等待七年又觉得好受了些......
#这么一想,我可真是亲妈(老母亲擦泪.jpg)
#关于收费,(这个没人说啥,只是我自己提一嘴),有些章节只有半章肉,我就是按半章肉半章剧情算的
#为啥肉里面有剧情,因为光是肉很难吃,要有点感情才香(我个人感觉哈,仅代表个人性癖)
#我很直接,我想要珠珠(ˇ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