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察覺
"嗯嗯嗯"
當天,春花落紅後回到房間,玉意為她捎來一碗黑漆漆的藥湯,及一條貞操帶,中間裝嵌一根長三寸,闊半寸的陽根,並要她穿上。
春花乖巧地聽從她的指示,穿上它。
在穿妥那一刻,她已感到不適,因那根不算粗長,卻穩穩地卡在小穴裡。當她嘗試行走兩步,腳根兒便開始泛軟,那物會往小穴裡頂去。她面露難色地回個身與玉意道:
"嗯,姑姑,春花每行走一小步,它都往那裡探進去,春花實難無事般行走,我我可把它脫下。"
"春花,這是不可能。雖然,此時,妳明為三爺身旁的婢女,但是,妳總有一天會做回家妓。況且,妳已在冊子上畫了印,若是如此,妳甚可以不守家妓的規舉。往後,妳還要每天穿著它。"
"但是,這樣,走走路會很怪的。"
"慣了,便不會了。"
她們都是慣了,才可若無其事地穿著它四處行走。
然後,玉意要春花喝下藥湯,就離開了。
隨之以後,春花亦守著這規舉,穿上貞操帶在府中行走。
回到室房內,宗經灝看著那條精細的貞操帶,能為春花掩下微許的肉皮,便覺得礙眼,平淡地道出一句。
"把它都除下。"
霎時,春花臉色蒼白地應著:
"是。"
她緩緩脫下身上僅餘的掩遮布,「啪」一聲,貞操帶及陽勢跌落在地上。而原本被陽物捅出來,並攔在花穴內的汁水隨著沒有物件的阻撓,便一滴一滴的流漏,有的隨大腿根緩緩落下,有的直接隨花唇口滴下,令整間寂靜的室房發出微小聲響,卻又穩穩妥妥地傳到房內倆人的耳中。
「滴答、滴答」
春花抵受不了內心的羞恥,腦袋微微垂低,側著些許頭臚,雙手自主地環顧雙胸及掩著私戶,便這樣佇立在他眼前。
宗經灝露出一抹謔笑,去欣賞她的胴體,並用撫摸腮臉的大掌,向著春花伸出一根指尖來。
"雙手放到背後,並行到我身前來。"
春花震抖著移開雙手,置在腰背後,並邁開一小步一小步地向著他走去。其間,她都是垂首地向前走,並沒有偷覷他一眼。然而,她仍是感覺到,他投落在她身上那道銳利,炙熱的目光,他從那對躍躍跳動的胸房,溜到款款扭動的柳腰,然後盯看濕淰淰的蜜穴,最後凝視畢直修長的雙腿,每處被他注視的部位,都彷如炙燒般熾熱
他用那根伸出來的指尖隨她擺動的身影,而在空中揮舞著,把她的身姿刻畫出來。便是這樣,他那抹笑容便愈深,漸漸地她來到他的身前,他用指尖戳下一記脹卜卜的奶肉,順勢挑起一只脹翹翹的奶頭。
"它可真如我想像般脹大,柔軟及敏嫩。"
話落,他的指尖轉動著一回奶頭,便罷手,雙手環胸起來。
"嗯!"
她便這樣無助地停立在他身前,任由他這麼親近,那般肆意地打量自個兒的身子。
啊!啊!啊!求求您,不要看了。求求您,不要看了。
她內心不斷吶喊著,因為再如此下去,再如此下去,她她的身子會受不了的!
奶頭會很癢癢,腰姿會很酥軟,小穴會很空虛,汁水會流漏得更多,已有一顆,兩顆,三顆受不住他的盯視而滴落了
宗經灝精細地打量眼前這副身軀,看著它佈滿大小不一的瘀青吻痕,看著它受不了他的注視而微微地顫抖著,看著她用力夾緊雙腿欲阻止流下的水珠,他漸感興奮!
"把雙腰張開些許。"
春花聽命受之,艱難地張開它。
宗經灝一手探到她雙腿間,伸出食指尖,撩起花唇口的汁水,當沾濕透指尖,便抽出,往她的小嘴裡遞去。
"舔乾淨它。"
春花可憐兮兮般張開朱嘴,把它含咽下去,小丁香便隨之舔弄著。
"嗯嗯"
"我不是小氣之人,亦不見得可讓區區一名小婢女來躲著我,知道嗎?
她忙點著頭。
"再有下次,小滑頭,我可不會只是小懲大戒了。"
他盯著已被馴服的人,他張嘴叫來近身。
"榮南,進來。"
春花聽著,精神為之緊張,她不知,他可會出甚麼招數,舔弄的動作亦停頓著。
"繼續舔。"
他的指尖不斷地挖動,揮動著,要她的小丁香隨他動。
榮南進來,向著宗經灝揖首。
"去把地上的衣物全部給我捲走,包括那條貞操帶。"
"是。"
榮南蹲下身軀,把春花的衣身捲在手中。
春花用力地搖晃著腦袋,向宗經灝求饒,望他能因為她剛才誠心的表現,而故且饒恕她。
當然,宗經灝不會理會她的求饒,他抽出指尖,拉出一條細長絲線,然後直接挑高她的下巴,他的俊臉靠近她的額頭,用嬉笑的語聲道:
"期待下次,能與妳再相見。"
他道完之後,便直逞向房門口走去。
"榮南,我們走。"
"是。"
榮南亦已把衣物收妥,與他一併離開。
春花癱軟地坐在地上,任那盈眶中的熱淚靜悄無聲地落下。
離開廂房,宗經灝直往候府門口去,榮南在其身後跟隨著。他盯了一記手中的衣物,托高些許,問道:
"世子爺,這身衣裳如何處理?""
宗經灝連睄一眼亦沒有,便直逞道:
"燒了它!"
"是。"
在經過迴廊中,驟然,身後傳來一把聲音喚著他。
"宗世子爺,可是您嗎?"
宗經灝聽見有人喚自個兒,便回過頭去看來人,榮南便往後倒退半步,讓主子立在前面,他靠後。
"咦,是平林,不用在江三爺身邊伺候?"
平林來到他的身前行禮,並回答他的問題。
"三爺,有些疲憊,午睡中,不用小人在他身邊伺候。"
"是,這樣好的氣節,真容易讓人紛紛欲睡。"
"話說,宗世子爺不是早就告辭了,為何仍在候府中?"
宗經灝聽著他仍再次查問,為何他仍在候府中,心中為之一笑,真是謹慎細緻的仆人。
"因為在離府的途中,我突然感肚子痛,要去一趟恭房,才至此要離開。"
"那,可要府中大夫醫診?"
"不用了,去了恭房,已舒服很多了。"
"這樣,平林為宗世子爺引路。"
"離開之路,本世子爺記得,不用這般多禮了。"
"是,平林,恭送宗世子爺。"
"有禮了。"
宗經灝回過身,便帶著近身,離開了。
平林向他作揖,恭送他。然而,眼中都是有意無意看向榮南手中藏在身後之物。
待離開平林的視線,榮南靠上前,悄悄地與宗經灝道:
"世子爺,他剛才可多次看向小人手中之物,可怕他察覺不妥之處。"
"察覺到,又如何。我去教訓藐視自己的婢女,又不是甚麼大事,不足介懷。"
"是。"
他倆出了候府的門,便登上馬車了。
白大夫為江洐澤把完脈,回到百草坊,獨自把自己關在房中思量事情。
對於,今早三爺問他何時不用再服用藥湯之事,應否告知二爺。
而且,白大夫發覺三爺的雙目似有跡像可以目視了。
這又是問題了,他熟知為何三爺的雙目是失明的。
三爺未發生墮馬之事前,二爺及三爺來尋他,串連他在三爺發生事之後,不需急於醫治,用藥物控制便可,慢慢府中便傳出三爺會一輩子不能目視之事。
然而,實情是如何,倆位主子爺及他心中有數。既然如此,三爺未經他之手,便可目視,三爺可有與二爺相量?若有,那又為何要繞過他?
不信任他?不會,他已在候府經歷一生,與它風雨與共,可算是老人。況且,若不信任他,之前便不會把計謀告知他。
如果問題不是出於他身上,便是那倆位主子爺意思相左,鬧著內訌,甚或是三爺未把此事告知二爺!
白大夫一有此察覺,更苦惱,不知如何是好。
告知老夫人,他知以她對於三爺的偏頗,應未能公正處理他倆兄弟之事。
在苦思前後,他乍然靈光一閃,兄弟內訌,便由另一位大兄去解決。
他修書一封給千里之外,鎮守邊疆,巨鹿侯府的主人---巨鹿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