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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论玩脱后被强制小黑屋了怎么办(上)

    “去抓人。”李今呈言简意赅,带着想通某些事后如释重负的轻松。

    梁执啧舌,舍不得就舍不得,闹什么分手呢,害他们跟着一起倒霉。

    算了,小情侣就是别扭,自己一个单身狗还是不掺和了,老板都走了,正好提前下班犒劳一下自己,席梦思,我来了!

    半个小时后,梁执被迫出现在大学门口,看着老板和大学某位教授谈笑风生,而教授身后跟着他的得意门生何时月。

    言谈之间,似乎是要合作处理一份数据,何时月刚好专业对口,老教授把她夸得天花乱坠,一个劲儿拜托李今呈多照顾。

    何时月脸色发绿,表情十分隐忍,看起来像是恨不得给李今呈一拳。

    梁执端起职业假笑,目送老板和教授离开,然后在两个黑衣保镖的陪同下,客气但强硬地请何时月去参观她的新家,并拍了张照片发给安陶,附带一个定位。

    打工人好累,哪怕有三倍加班费。

    ——

    安陶看到照片,人都懵了一下,何时月为什么又和梁执在一起?为什么定位在南河岸?他赶紧拨电话过去,却收到了关机的提示。

    他又给梁执打电话,梁执没接,直接挂断。

    安陶心跳的有点快,给李今呈打电话的时候手都在抖,真想求求这位大神了,能不能别心血来潮折腾他这个底层小老百姓。

    李今呈也没接,直接挂断。

    他妈的,李今呈不想放他走大可直说,他还会跑不成,绑何时月干什么。

    安陶心里骂骂咧咧地往定位赶。

    小区的安保做的很好,好到安陶连门都进不去,他来得急连把伞都没带,身上很快就被大雨浇透。

    一辆商务车停在小区门口,安陶浑身僵硬地往后退,恐惧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想逃却生不出力气。

    几个黑西服的保镖从车上下来,见他想跑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着安陶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近乎是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车前。

    不知是谁在他膝盖上踢了一脚,安陶重心不稳跪倒在地。

    有人撑着伞打开车门,请后座的人下车,一条修长的腿迈出车门,皮鞋稳稳踩在地上,安陶抬起头,密集的大雨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哪怕有心理准备,可看清李今呈的脸,安陶还是不可避免地怔了一瞬,心口像是被人用力攥了一下,疼得他浑身发冷。

    第一次被他抓住的时候,李今呈看他也和看个物件没有区别,带着考量和探究,但这次他的眼里多了丝轻视倨傲的恶意。

    安陶对这种眼神很敏感,却从来没想过它会出现在李今呈身上。

    “真狼狈。”李今呈说。

    安陶努力露出讨好的笑容,急切地解释:“主人,其实我都到家了,您找我的话说一声就可以的,不用这么麻烦……”

    一记耳光重重落在他脸上,打断了他的辩解。

    这一下力道不可谓不重,安陶被打得耳边嗡嗡作响,连带着雨声和人声都变得模糊。

    李今呈接过保镖送来的毛巾,把手上的雨水一点一点擦拭干净:“安陶,我给你任性的权利,不是让你恃宠而骄的。”

    “不想当我的情人也可以。”他微笑着说,“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怎么当一条听话的狗。”

    “主人,我没……”

    后颈忽然一阵刺痛,有什么液体被注射进皮肉,紧跟着视野变得模糊,安陶拼命睁大眼,却陷入更深的黑暗。

    意识回笼时,视野仍旧是一片黑暗,脸上有轻微的紧绷感,应该是被带了蒙面头套。

    安陶浑身无力,他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交叠着绑在身后,但束缚感并不明显,用的应该是皮革束缚带,而不是绳子。

    他挣扎半天,终于坐起来,头却被撞了一下,安陶甩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小心在周围试探,金属杆很凉,安陶艰难摸索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在笼子里。

    笼子应该算是大号的,但对安陶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他没办法平躺,坐起来也没办法直腰。

    怎么都不舒服,行动又受限,安陶干脆不挣扎了,蜷缩在笼子里,出声喊李今呈:“主人?主人我醒了。”

    没有回应。

    视觉被剥夺,其它感官就变得明显,但安陶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李今呈并不在这里。

    他总会过来的吧,安陶想着,干脆又侧躺下去睡觉,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还没彻底消失,他总觉得没什么精神。

    在笼子里睡觉很不舒服,更别提安陶还被绑着手,连个枕头都没有,只能睡在硬邦邦的金属管上。

    一觉睡得腰酸背痛,周围仍旧安静到让人心慌。

    安陶又叫了李今呈几次,不出意料的还是没有回应。

    安陶没办法,只能耐心等着,除了等他也没别的办法。

    什么都看不见,他就靠着笼子在心里默背课文,背阿房宫赋,背劝学,背赤壁赋,再多的他还没来得及背,只能把这三首翻来覆去地复习。

    第三遍的时候,安陶勉强还能算心平气和。

    第七遍的时候,安陶背了十几遍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第十遍的时候,安陶忽然想不起来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下一句是什么。

    再往后,他连第一句都不记得了。

    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几个小时?还是几天?安陶控制不住地焦灼,李今呈还要关他多久?关到死吗?

    他拼命挣扎,用力扭动胳膊,束缚带是市面流通的款式,扣的并不紧,安陶挣扎半天,真把胳膊挣脱出来。

    双手重获自由,安陶立马扯下面罩,可眼前没了遮挡,却还是一片黑暗。

    他不知道自己是瞎了还是被关在了完全黑暗的房间,但这种完全寂静的黑暗让他忍不住惶恐。

    “主人?阿呈?放我出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可以解释的,主人?主人?!”

    依旧没有回应。

    安陶伸手从笼子的缝隙向外摸索,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挂锁的位置,可挂着的锁头又重又大,他没有钥匙,还是无法出去。

    安陶有点泄气。

    到处都是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安陶在“我瞎了”和“这里太黑了”不断摇摆着,神经逐渐绷紧。

    他不想瞎,也不想一直待在黑暗里。

    安陶控制不住地焦灼,他拼命捶打笼子,试图发出声音好被人发现,就算没人发现,至少让这里不那么安静。

    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人恐慌,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样,他会在这里被关到死,然后腐化成一滩烂肉枯骨也不会有人发现。

    不要……我不想留在这里……

    安陶逐渐从恐慌变得绝望,他更用力地砸着笼子,“放我出去!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我不想被关在这儿,求求你放我出去…”

    依旧没有回应,黑暗吞噬了他的声音,安陶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求饶的话。

    怎么办,李今呈忘了他被关在这里了吗?如果忘了的话,他是不是只能等死了?

    还是说他其实已经死了,只不过灵魂被困在虚无之地,所以他才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手上的痛感又好像提醒着他其实还活着。

    安陶像只困兽一样,用手用身体用头撞着笼子,想要挣脱桎梏,却又无力地发现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体力逐渐流失,手上头上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安陶开始放弃挣扎,缩在笼子里出神。

    意识变得很模糊,唯一存在的触觉好像也失去了,他开始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是醒着还是睡了。

    浑浑噩噩间,好像有齿轮转动的声音,安陶僵硬地转了下眼睛,一道昏黄黯淡的光从某条缝隙里漏进来,将黑暗生生割成两半。

    光并不强烈,但安陶还是被晃得眼睛刺痛,他猛然惊醒,“阿呈?主人?是你吗?”

    咔哒一声,锁头被打开,李今呈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爬出来。”

    不用他说,安陶已经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他有些脱力,却紧紧抱着李今呈的腿,眼泪洇湿他的裤脚,安陶泣不成声:“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别关我,真的好黑,我害怕。”

    李今呈淡声道,“放手。”

    安陶不肯放:“主人,主人我会听话的,你别走,你陪陪我。”

    脸上忽地一痛,安陶后知后觉自己又被甩了耳光。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怕了。”李今呈道,“但正好,恐惧永远比喜欢更长久更有威慑力,就算你野性难驯,它也能让你在最短时间内学会怎么当一条听话的狗。”

    安陶有些怔忪,他放开手,跪坐在地上,颓然地道,“主人,对不起,我只是气不过,所以才……可我真的没想过离开您,如果我知道您在找我,我肯定会主动去见您的。”

    李今呈拧开一袋营养液,伸手掰开安陶的下巴,强硬地灌进去。

    安陶不敢挣扎,但水流太急,他不可避免地被呛到,营养液洒了一部分在地上,又被李今呈按着头:“舔干净。”

    洒出来的量并不多,安陶俯身把那些液体舔舐干净,想要起身却被人踩住脑袋,他便温顺地跪伏在地上。

    李今呈不疾不徐地开口,声音冷淡得像是浸过冰,“你没有戳穿沈序淮出老千的事,也没有明说要拿钱走人,你把退路都留好了,所以现在你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想离开。但同样的,你在此之前也没说过会留下。”

    安陶的心瞬间沉下去,他想解释,却发现根本无可辩驳。

    可面对这些大人物,他想明哲保身也是错吗?

    “良禽择木而栖,我不怪你,但是安陶,我李今呈从来不是能让人挑三拣四的,我生来睚眦必报,所以遇见我,你只能自认倒霉,我有足够的时间让你明白选错的代价。”

    选错了吗?

    安陶不明白,也没办法明白。

    明明选择权是李今呈给的,他要收回去自己也无话可说,可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自己就活该被这么对待吗?

    他从李今呈脚下挣脱出来,隐忍却又倔强地问:“是你出尔反尔,凭什么要我承担后果?”

    “就凭我坐着,你跪着,宠物的生死都在主人一念之间,你注定要无条件承受我一切的心血来潮,就比如那间笼子,我会让你在里面住到死。”

    幽深无际的黑暗好像又一次把安陶吞没,光是回忆都快要让他窒息,安陶几近崩溃,“我不是狗!也不想住笼子!主人……主人你换个方式惩罚我可以吗?求求你,鞭子电击什么都可以,求你,我不想回去,那里太可怕了,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这么可怕吗。”李今呈笑着。

    安陶似乎看到了希望,膝行上前,却又被李今呈的话硬生生钉在原地。

    “你可以尽情害怕,尽情发脾气,作为主人,会无条件包容宠物的任性。”他说,“疯了也没关系,疯狗我也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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