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泽常年练剑,手指很粗糙,胰子偏小,在他手中如同小石块,清洗过程中,五指难免会碰到李司翰的私处。
老茧在嫩肉上来来去去,粗粝的摩擦,使得那狭小的肉缝略微张开。
不仅如此,上方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软棍也有反应,龟头从包皮中半探出来,稍微有了硬度。
殷司翰的脸不再像之前那样白,而是泛起红润之色。他咬着牙齿,紧闭嘴唇,对于下体传来的感觉,心理上不能接受。
他竟然有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难以形容,好像荣泽不是在给他洗澡,而是在给他按摩神经,带来的快感直冲大脑。
每次胰子滑过阴唇穴口,按在阴蒂上,他的天灵盖都要飘起来一下,对这种新奇的快乐抗拒又贪恋。
殷司翰咬着的牙齿在抖,他对这种感觉很是害怕。
方才荣泽给他搓洗男根,虽有愉快的反应,但那种愉快他较为熟悉,能够忍耐。可此时的愉快过于新颖,突兀、特殊、没有由来,令他一时之间脑子转不过来。
荣泽并未再碰他男根,因此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专专心心洗着新长出来的女穴,还有股沟里缩紧的菊花。
他洗得很慢,手腕动作僵硬,五指上的老茧令殷司翰饱受折磨。
殷司翰觉得这是一种刑罚,如果他能动能开口,早就跳出木桶,指着荣泽大骂:狗日的,你能不能别洗那么细致!要洗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受伤颇重的身体,在系统的帮助下,没有什么痛感,这让下体的快感愈发清晰。
殷司翰脑袋发懵,很怕自己的男根跟后方那根一样硬起,于是努力去想悲伤的事,想当初荣泽杀他的场景,荣泽当众人的面让他出丑的事。
回想自己记忆里的荣泽,实在不能与身后的人联系起来。
如果他能够扭动脖子,往后看,就会看到那冷漠至极的人,此时耳根与脸颊都红得不正常。
荣泽专心洗了会儿,水下已经变得浑浊。他终于舍得把手拿开,绕回来给自己抹,嘴唇抿了下,说了句让殷司翰吐血的话。
“司翰放心,我不会看轻你,或将此事告予旁人,你那处长得挺好的。”
他的手指还残留着软嫩的触感,结合方才床上所见,不免浮想联翩。肉根一时难以冷静,伸得更长,硌在腹部与李司翰的臀上,又硬又热。
殷司翰的两穴瑟缩,下意识地收紧,怕极了后方的棍子。
荣泽自己给自己洗时,动作幅度很大,在木桶中上下前后,那根巨物也上下前后,每次都戳得殷司翰心惊胆战。
巨物偶然略过菊花和阴唇,滑溜溜狠擦而过,让两人都感到一阵爽意。
殷司翰忍了会儿,前端肉棒按捺不住,又翘起些弧度。
谁来救救我……殷司翰内心祈祷,脑子里闪现过喻柏羽的脸,很希望对方立刻出现,把荣泽领走。
“咚咚——”敲门声再次出现,小二带着人来到天字一号房,在外面问:“两位客官,水来了,新褥子带了四床。”
殷司翰听见这话,没有感到高兴,既然荣泽新要了两大桶水,那就说明接下来他们还要洗好一会儿。
“水桶放屏风外边,褥子放桌上,不要越过屏风。”荣泽冷淡的声音,和身下的热棍大有迳庭。
“好嘞。”小二推开门,让后方的五人依次进入,将两个大木桶、四床新褥被放好。
他们很守规矩,没有往里面窥视,东西放好后就出去了。
小二合上门问:“两位客官慢洗,要不要我在门外候着?缺热水就叫我,客栈浴桶只剩四个,前两天坏了一个,还没买新的替代。”
殷司翰听见这话,有些紧张,他都洗两盏茶了,新放的浴桶还没泡,再来热水,不知要洗到何年何月,说不准荣泽净身时,一个动作,两人就发生不可描述之事。
荣泽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必了,你下去吧。”
小二应了一声,提醒一句“客官,新褥被要另外算价”,随后嗒嗒下楼,脚步声越来越小。
哗啦——,荣泽抱起李司翰,再次跨出木桶,几步大跨,走到屏风后边,抱着人坐进门口的大桶之中。
殷司翰很想说,一炷香过去,继续泡,皮都得发皱,奈何他开不了口。
他只能望着系统的进度,希望数字多个零:【身体恢复进度:10%】
好在,荣泽这次没有磨蹭,新上的热水温度刚刚好,比先前的热两分。他抱着李司翰,双手动作比刚才更快,将二人的身体清洗干净后,将人抱起,走到桌子边。
依旧像刚才那样,让李司翰坐在凳子上,背靠桌子,不同的是,这次他抖开一床新褥子,将其当作巨大的拭尘巾,把李司翰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不在意李司翰身上的水会把里面的新棉打湿。
这做法要是让平民百姓瞧见,少不了一顿骂,糟践!
身为武林盟主,坐拥荣庄产业的荣泽,自然不在意这些。只要不让李司翰受寒,他愿买千床锦被铺在地上,把二月天变成六月天。
将人裹好后,荣泽赤裸着身子,在殷司翰面前走来走去,对比凳子和木桶的高度,不是很合适,那张桌子倒是刚刚好。
殷司翰的眼珠努力往上瞟,尽量避免去看对方那甩来甩去的男根。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看清后,他才知晓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心道不愧是主角,那玩意儿长得跟马屌似的。
他刚才为什么会担心擦枪走火?荣泽那根东西,就算想插也插不进来吧。殷司翰甚至怀疑,喻柏羽是否能行,主角受的菊花真受得了这东西吗?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荣泽将桌上的物品移到旁边柜子上放着,撤下床上的脏被子,换上新的,而后将他打横抱,放在圆桌上。
他将方才清洗二人身体的木桶拖过来,单手扶着殷司翰的头,开始小心翼翼地给人洗头发。
客栈提供了常见的清翠水,陶碗里的液体很浑浊,散发着皂荚、无患子、侧柏、草木灰等气味。
荣泽扶着李司翰的后脑勺,洗得很小心,尽量避免热水沾到脖子处的伤口。
他看到李司翰肿胀的脸已经消肿,眼皮和面颊的青紫也淡了不少,直觉李司翰把李度的救命宝丹吃了,心里的大石头悄然落下。
殷司翰被他看得不自在,眼珠乱转,很想问荣泽不冷么?光着身子给他洗头。
诡异之处太多,殷司翰不得不闭上双眼,努力复习旧剧情,想早点找出问题,扶正两个主角的事业线和感情线。
“司翰的头发长得好快,去年还没到腰。”五指擢梳长发,漆黑的颜色如墨一样浓。
如果说李司翰的秀发像墨,荣泽的则似墨加水,宣纸上晕染的那部分,偏灰、毛糙,带着点儿轩昂的意味。
“司翰困了?等会儿我用内力烘干你的头发,还要给你运功疗伤,你先别睡,吃点儿鱼羹,待傍晚来临,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旁侧之人,一口一个“司翰”,殷司翰复习不进去,双目睁开,瞪着荣泽瞧。
这人真是荣泽么?会不会有人用了人皮面具,在这儿捉弄自己?
正经的荣泽可不会这么叫他的。
最初,这具身体约莫十四五岁的时候,他四处寻两位主角,常奔跑于魔教和皇宫两处。有次路遇一少年被人追杀,出手救下,听对方自称荣泽,又长那般出众的相貌,他立马确定,这就是重要人物之一——主角攻,而后连忙变声跑路,怕自己的提早出现影响剧情。
那时,他的易容术和变声技巧还不是很出色,荣泽几次寻到他,叫他“救命恩人”、“隐山谷高人”。
后来他勤学苦练,易容术与变声技巧达到精通地步,年满十六,开始去武林盟做任务,假装正道人士和荣泽相识。
他们拜把子,称兄道弟,荣泽从叫他“白鹤公子”,改叫他“白鹤义弟”。
再之后,白鹤公子的真面目露出来,几次霸王硬上弓,又遇东窗事发,魔教身份曝光,荣泽视他为死敌,带着一众武林人士追杀他,叫他“小魔头”、“李恶徒”。
殷司翰勉强回忆起情节,仍想不通错误在哪儿,这发展没错啊,难道是自己用“隐山谷高人”的身份,救荣泽命的那几次被发现了?
不可能吧……他的易容术和变声技巧,无人能识破,披起马甲来,比喻柏羽严实多了。
再说他每次见事情不对,去救两个重要人物时,都格外谨慎、小心,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殷司翰苦思无果,再次闭上双眼,复习起剧情来。
热水一瓢瓢从头顶倾倒,常年习剑的手粗糙力重,擢洗了几次,才找到技巧。
荣泽替殷司翰洗掉泥沙烂叶,用另外一桶干净的水清完后,立马以内力烘干秀发上的水珠。
客房内顿时白烟缭绕,雾蒙蒙一片,水蒸气更加浓重了。
做完这些,他把被子掀开,将赤裸的李司翰抱到床上,用干的新褥子盖好,自己则快速走到桶边,把剩余的清翠水倒到头上,洗干净长发。
在蒙蒙水汽中,殷司翰像睡着了一样,静静复习着冗长的旧剧情。
每进入一个故事世界,系统会提供几大段文字,简要介绍整个be故事,这几大段文字除了提供初期指导,实际没太大的帮助。
作为恶毒配角,要保证主角厉害,他又不能去争夺什么机缘,即使拿到手也得给重要人物。
何况上面写的要点、转折点,此时已经过了,现在这个时间点,几乎临近结局。
殷司翰该看的是,系统日志,上面记录着他每一天的剧情、任务完成情况,某年某月某日,做到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物,世界发生了什么要闻。
可是一日的记录,便有好几百字,甚至上千字,想把十年的日志看完,不是那么快的事儿……
仅看个开头,他甚至看不到关于荣泽的一条线索,因为他是十四五岁才遇上荣泽的。
殷司翰很是头大,想着要不跳着复习,主角的事业线出现问题,较好理解,或许是魔教还有余孽、他爹李度还没死,感情线就不是很好理解了,荣泽和喻柏羽都熟成那样了,日夜待在一起,还没表明心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