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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感官剥夺、YN放置下的地狱、尿道锁拘束、时喷N

    顾迟玉眼神涣散,唇角不自觉流出涎水,他朦朦胧胧听到贺棠说,要他带着这些淫虐意味十足的道具一整天,可是却无法十分分辨出这话里的意思。

    一整天,他恍恍惚惚地想着,又有什么区别呢,明明每一秒都好像是永远那样漫长和痛苦。

    纤长白皙的手臂突然被拖拽着举起,镣铐上的链条升到高处,挂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钩。

    顾迟玉浑身软烂,连支撑着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勉强被锁链吊着不至于瘫倒下去,蜷缩的足趾点着地面,足弓挺起,紧绷的小腿修长而优美。

    只是这样被拖拽着站起来的动作,胸乳和肉蒂上便爆发出强烈数倍的快感刺激,挑逗着每一根神经的每一个角落,让他爽到双眼直翻,身体颤抖得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贺棠握着他的脚腕,从白皙的足背开始往上抚摸,小腿肚都敏感到发抖,每一处皮肉都洇着浸透了欲望的淡粉色。

    他最后握住男人的膝盖,在两条腿之间固定住一根金属棍,这样不管肉穴再怎么发骚发痒,甚至难耐到无法忍受,顾迟玉也没办法哪怕是靠并拢双腿来获得一点点快感的安慰。

    因为膝盖被撑开,肉穴也像是被人从两边掰开一样,坦露出嫩红泥泞的软肉,像一朵被雨水淋透,连最深处的蕊芯儿都狼狈张开的芍药。

    贺棠在嫩肉上轻轻勾了勾,羽毛一样的轻盈,就足以让发情到极点的身体哆嗦着吐露出凄哀的呻吟。

    粗大的按摩棒被塞进两个肉洞里,深到一直抵着雌穴里的子宫口和后穴的前列腺。按摩棒故意开到最低频的震动,让无法高潮的身体不至于被过强的震感欺辱到麻木,而可以清晰感知着每一寸敏感的肉壁被不间断缓慢刺激着的快感。

    顾迟玉大概是已经完全超过了临界值,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也挤不出一点微弱的反抗,任人欺凌着肉玩具一样的身体,只本能地给出一点颤抖和呻吟的反应。

    “怎么看着这么可怜,”贺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即使是这样的动作都足以让顾迟玉感到甜蜜而凄楚的快感,“不是每天都会给你插上这些东西么,哥哥要快点适应才对。”

    顾迟玉每天大半的时间都会含着这两根按摩棒,里面做了镂空的设计,被贺棠灌满了烈性媚药,会在震动的时候把媚药不断挤出来,按摩棒周身则全是狰狞突起的圆点和密密麻麻的吸盘,一边肏干着肉穴一边摩擦或者说按摩着甬道和子宫,让催情的药汁被充分吸收。

    因为被长久地限制住高潮,顾迟玉甚至都没办法依靠不断高潮的快感来提高自己的阈值,以便缓和一些折磨,所以明明被残忍地玩弄了十多天,身体却只变得越来越敏感脆弱,如果现在给他解开束缚,大概是一阵风吹过都会兴奋到癫狂高潮的程度吧。

    垂着的头被人拽起,顾迟玉眼神涣散望着虚空,他好像什么都感知不到,但又好像连眼里闪动的泪珠都凝着对欲望的痴缠渴望,让那张俊丽靡艳的面孔显出一种堕落感十足的色情意味。

    口塞被人取下来,被撑开的嘴巴一时无法合拢,半张着唇,吐露着舌尖,一边控制不住地溢出涎液,一边从嗓子里挤出低软绝望的呜咽,他哭泣着,对贺棠哀求道:“求你”

    不要这样对我。

    贺棠只是望着他,他这样疯狂而痴迷地爱着这个人,自然也会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可是被阴暗荆棘缠绕和撕扯着的心脏,血淋淋的痛楚里却能蛮横生长出让人几欲发抖的满足和快乐。

    “哥哥,”他轻轻吻了吻顾迟玉的嘴唇,语声柔和,“不要这样说,不要求我,明明我当初,也是这么哀求你的啊。”

    求他不要走,不要抛下自己,贺棠甚至找不出任何东西来吸引和留下顾迟玉,最后只能狼狈而绝望地用自己作威胁,他在顾迟玉的面前发了疯一样的自残,四肢、手腕、胸腔,全是淋漓的鲜血。

    但都没有能留下这个人。

    “所以不要哀求,哥哥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哀求是没有用的。”

    他将调整过的口塞重新塞进顾迟玉的嘴里,勒到后颈的束缚带迫使他不得不昂起头,口塞一直深到喉口的位置,让男人连吞咽的动作都显得缓慢而艰难。

    贺棠仔细地确认着顾迟玉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双手都套上了拘束用的手套,四指和大拇指被分开,前者完全固定在一起,做出弯曲的姿势,拇指则被固定在另一侧,有些像微蜷的猫爪,但是却失去了作为人手的全部功能,无法张握,无法拿起任何一样东西。

    顾迟玉被过激的快感折磨到难以忍受时,会靠抠挖自己的掌心唤起疼痛,从而缓和极轻微的一点折磨,现在双手都残忍地固定住,连着一点点微不可察的松快也不肯给他留下。

    “本来说只是想试试不间断刺激哥哥的乳头和阴蒂一整天会是什么样子,结果不知不觉就把所有的地方都填满了呢,”贺棠自言自语地,“那干脆把尿道锁也用上吧,本来还想着留到下次再调教哥哥排泄的。”

    不同于平时挑逗顾迟玉失禁用的小玩意,尿道锁一旦插进去,贺棠就没想过再取出来,锁棒顶端有弹性的圆球装置,深入内里后膨胀开,就会严丝合缝地卡进膀胱里,好像本来就该生长在里面一般。装置的阀门被调整成过半就会自动锁死的模式,也就是说顾迟玉只有积蓄到一定量的尿液,才能在贺棠的允许下进行排泄,而且每次都只能排泄出一半,膀胱里永远都会积着微涨的尿意,永远无法解脱。

    “好像尿道锁也是会震动的呢。”贺棠把细长的淫具塞进幼嫩尿孔里,然后试着打开震动。

    内置的圆球从表面的细微凹陷里弹出秘密的尖刺,而后疯狂地滚动震颤起来,全方位刺激着脆弱的尿道和膀胱。

    这样刺激久了,尿道里的软肉也会越来越敏感,大概以后连只是积蓄尿液都会感受到难堪的快感了,但又因为尿道锁不允许全部排除尿水,也就近似于又是一个会永远不间断刺激着体内情欲的淫虐道具了。

    顾迟玉猛地弹跳了一下,腰肢可怜地弓起来,他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好像体内某个根本不该用来承受性欲的部位也在被残忍地凌虐刺激着。

    贺棠最后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完美杰作,真是淫荡可悲到不像话的作品啊,身体上下内外,每一个角落甚至每一处褶皱都被完全填满了,就连顾迟玉艰难踮起的脚尖下面,都被他恶劣地摆上了几根竖起的羽毛,来回搔弄着敏感的脚心。

    欲望侵蚀着全部身心,就连蜷缩一下脚趾、握紧拳头来缓解一下快感都做不到,完完全全变成只能感受快感的肉玩具了。

    贺棠为他戴上头套,将最后自由的感官也完全剥夺:“我之前说,要这样放置哥哥一天对吗,其实仔细想想,更久的时间,或者甚至永远也不错呢。以哥哥的身体素质,只靠营养针都可以活很久吧。那不如好好享受这一刻,反正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以为哥哥死在前线了不是吗,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也没有人会来救你,永远在没有尽头的欲望里挣扎沉沦,永远体会着濒临高潮却无法得到的快感和绝望,就这样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吧,好不好,哥哥?”

    贺棠没有等待顾迟玉的回答,只是在说完这番话后就完全收紧了头套,把感官都彻底隔绝,他无法看见,无法出声,呼吸被抑制到低微,也无法用任何手段感知时间的流逝。

    就算只有一天,在哥哥看来,也和永远差不多了吧。

    他将绝望倾注在顾迟玉身上,满怀恶意地等待着哥哥被折磨成更不堪堕落的样子。

    顾迟玉也的确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他的大脑被欲望侵蚀得太厉害,甚至分不出一点清明的思绪来分辨贺棠话里的真实性,他只感受到强烈的恐惧,但恐惧和绝望又给他带来更深的刺激,可怜又可悲。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地流逝着,被剥夺的感官将每一秒都无限拉长,如连绵不断的细丝,每次都到绷断,才会迟缓地划向下一秒。

    过了多久?好像一个世纪,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顾迟玉如献祭一般被悬吊着,脚下积累了一滩液体,全是滴落的汗水和淫汁。

    他陷在濒死一般的黑暗里,能听到的,只有自己身体里传来的细微动静。

    有震动的乳头锁,双乳被蹂躏到像要融化的蛋糕,他品味着可怖的快感,好像连一根根神经也发出蜡油融化的哔剥声,肉蒂上的震动要更轻微些,但粗毛不断刮蹭蒂头的刺激,却咯吱咯吱磨着耳膜,是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幻觉中的感知反而被无限放大了吗,他的身体快被粗糙的绒毛填满了,快感从下体那颗小小的骚豆里爆出,传遍四肢百骸,搔刮着每一处血肉毛孔。还有更奇怪的,是棠棠最后塞到他身体里的东西,是尿道锁吗,他古怪地听到体内的软肉被搅弄,混着细微的水声,可是为什么这个也会震动呢,连用于排泄的膀胱和尿孔,也要变成棠棠的玩具了吗。

    每一处都是饱胀夸张的快感,连动弹不得的指尖都在空气中尝到些微甘甜的滋味,他在漆黑的欲海里滚动,挣扎,听着体内轰鸣的震动,每一次的呼吸都吞咽都交织愉悦和痛楚,他的灵魂好像抽离到肉体之外,逼近濒死的边缘。

    怎么还没有停下呢,真的只有一天吗,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还是说,自己真的被彻底遗弃在这里了,这样绝望的淫虐地狱,就会是他之后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里,能感知的一切吗。

    顾迟玉慢慢垂下头。

    他昏过去了。

    顾迟玉再醒来时,眼中还带着未散去的恐惧和绝望。

    面前是熟悉的一切,他带着口塞,四肢被束缚,困在床榻上,乳头和阴蒂上的凌虐装置被取下来,手脚和膝盖的拘束也被解开。身上仍然是熟悉的,让人酥痒绵软的情欲快感,但更为可控,恶劣地踩在他忍耐的临界点上。

    “哥哥只坚持了十四个小时,就彻底昏死过去了,”贺棠把他搂在怀里,揉着已经实现催乳,鼓胀起来的圆润小奶子,“完全不合格的成绩啊,哥哥这样永远全优的好学生,应该做到最好才对。”

    他托着乳肉,捏着被调教得更加敏感的乳头向外揪扯,恶魔似的低语:“之后再试试吧,我相信哥哥下次会做得更好的。”

    顾迟玉含糊地呻吟了一声,烂泥一样软倒在贺棠怀里,只是揪扯乳头,他就好像坏掉一样浑身都哆嗦起来,肉穴失禁似的喷着骚水。

    双乳被改造后,比之前更加敏感了。

    他身体夸张地反应着,神色却还有些麻木。

    先前的刺激太甚,身体被摧折到只剩本能,脑内的神经却好像被搅烂了,麻木,混沌,甚至对外界的感知都是模糊的。

    顾迟玉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怪异的念头,眼前的一切真的是真实的吗,会不会是他被折磨得彻底崩溃后看到的幻境?

    “哥哥,”贺棠突然温柔地凑过来吻他,“我让你高潮一次好不好?”

    顾迟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贺棠不是一时兴起说的,他没有打算永远不让顾迟玉高潮,这样会把身体搞坏的,身体不坏脑子也得坏掉。

    他要一个完全报废的顾迟玉做什么呢,他要的是面前这个鲜活的哥哥,然后在残酷的拘束折磨中汲取他的忍耐、压抑、痛苦,做自己满足的养料。

    “只有我可以控制哥哥的身体,哥哥想要的高潮,也只有我可以给予,”贺棠啄吻着他,“全部都属于我,好不好,不管是哥哥的身体、感情、还是意志,渴望的一切都只能向我索取,把我的给予当作恩赐,让我完全控制你吧,哥哥。”

    他一遍一遍地亲吻着顾迟玉,阴蒂环上的限制被解开,欲望如决堤的河流冲破了一切,顾迟玉睁大眼睛,眼泪疯狂流出,极致的快感下连呻吟都是无声的,脆弱的身体癫狂地痉挛着,甜蜜甘美的前奏依旧熟悉,是他体会过千千万万遍的,不同的是,这次情欲的浪潮迈过了高峰,将无与伦比的快乐送向身体的每一处,他被高高抛起,在云端,在浪尖,在一切轻盈飘渺,满载快乐的仙境。

    他挺起胸膛,被开发玩弄过的双乳在抵达绝顶的一瞬间,猛然喷出了白色的乳汁。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滋味,竟然比他记忆里的还要美好无数倍。

    或许人活着,就是为了这样的快乐吧,他恍惚而失神地想着,欲望将脸庞扭曲成淫媚放荡的模样。

    只要能体会到这样的快乐,无论做什么,或许他都会愿意吧。

    他仍旧记得这场高潮是贺棠给予的,因而依恋地蜷缩在凶手的怀抱里。

    但快乐只延续了短短半分钟,轻微到难以捕捉的咔嚓声,锁扣重新闭合,他再一次失去了高潮的权利。

    可是对这样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来说,哪里是简单的一次释放就能够满足的呢,几乎是高潮平复后的一瞬间,他就再一次陷入了欲火缠身,隐忍憋闷的状态。

    甚至贺棠在这样的高潮后立刻就挑弄起身上的淫具,让乳头和肉蒂受着残酷的刺激,青年还靠到他的胸前,将充血翘起的乳珠含进嘴里,舔舐着,吮吸着产出的初奶。下体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喷涌出滚热的媚药,淫荡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来到了濒临高潮前的咫尺之地。

    片刻的快乐换来更漫长隐忍的折磨,顾迟玉呜咽着流出眼泪,甚至对刚刚那次短暂的高潮都生出了爱恨交织的痛苦埋怨。

    “哥哥真贪心呢,一次都还不够吗。”贺棠吐出被吮咬红肿的乳头,将它们用乳头锁锁住,手掌抚摸着男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因为只被允许排出一半的尿水,刚刚即使跟着高潮一起失禁了,后面也立刻被闭起的阀门严厉阻止了继续排尿。哥哥的膀胱也永远体会不到松快的滋味了。

    不过现在他可怜的哥哥好像还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高潮是我对哥哥的奖励,如果每天都有,那还算什么奖励呢。还有哥哥的乳头、尿孔,全部都被锁住了,不管是想涨奶还是排泄,都要做到让我满意的恳求姿态才可以呢。”

    贺棠眨了眨眼:“不过哥哥也知道的吧,我最喜欢看哥哥痛苦隐忍,可怜到好像随时会崩溃的样子。所以,好好忍耐吧,这就是哥哥以后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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