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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榨R器玩弄绝望憋尿贞C带的惩罚失去的

    顾迟玉每天的饮食里都被加入了有催情作用的药剂,而等到他连尿道膀胱都被贺棠拘束起来之后,加在食物里的东西就又多了一样——利尿剂。

    贺棠喜欢看他憋尿到小腹都微微鼓起,隐忍又焦躁的模样。

    不过因为担忧玩得太过失控把哥哥的膀胱搞坏,贺棠又开始每日往尿孔里注射开发敏感度的媚药,直到尿道和内置的圆球都被尿液和媚药浸满——这样可以快速让顾迟玉的膀胱敏感化,只是少量的液体积蓄便会产生难以忍耐的酸胀尿意,当然,还有更绝妙的副作用,让哥哥变成只要分泌出尿液就会有强烈性快感的下流骚货。

    对身体的残酷调教也紧接着进入了第二阶段,乳头锁换成了对这对被开发出奶水的淫乳更有针对性的榨乳器,能裹着大半个胸乳揉捏挤压,榨乳器内有一层粗糙坚硬的毛刷,含吮住乳头时就像针一样狠狠扎进里面,淫虐着两颗几乎和肉穴的骚豆一样敏感淫浪的嫩果。

    但因为贺棠并不允许顾迟玉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前擅自流出奶水,所以榨乳器很有些名不副实,一边挤压着嫩乳,一边又死死堵住溢奶的乳孔,让揉捏按摩下泌出的甘甜乳汁只能苦苦憋闷在奶子里,有时甚至能让两个幼嫩的小乳被奶水撑到涨大一圈。

    榨乳器的控制开关被内置在顾迟玉的肉穴里,压力传感的装置,只要收缩肉穴就会挤压装置催动榨乳器,让乳头爆发出惊人的尖锐快感,乳汁也绵绵不断地分泌着。

    这样的刺激对顾迟玉来说并不好过,但想要放松小穴却更为艰难,他的身体被强制维持在濒临高潮的发情状态,焦躁又充满渴望的肉穴即使只是感受到一阵风的吹过,都会难耐地绞紧了媚肉。

    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穴腔,催动榨乳器对乳肉和奶尖儿的淫虐时,情欲又会刺激着肉穴更敏感地翕张收紧,恶性循环一样不断地挑逗上下的敏感点。

    但下体挑逗的道具却被取出,无论是会不间断凌虐肉蒂的淫恶装置,还是插在肉穴里的按摩棒,薄薄的一片传感装置成了穴腔里唯一的异物。

    明明饱受道具的折磨,但等它们都被取出时,顾迟玉脸上却有了一瞬间的渴望与不舍,那些带给他残酷痛苦的东西,同时也给予了让人陶醉的淫媚快乐。

    而现在却只剩下了空虚。

    贺棠为他刮去下体的毛发,露出粉白湿润的嫩肉,然后将套上了坚硬光滑的贞操裤,它完美地贴合着男人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明明限制了高潮却还给哥哥那么多快感刺激,实在是太残忍了,”贺棠假惺惺地道,“现在就好多了,只要穿着贞操裤,哥哥的骚穴就再也不会被任何东西侵犯玩弄了呢。”

    下体只剩下不被满足的空虚,还有憋尿的苦闷。

    顾迟玉每天会有两次“免费”的排尿机会,是不用付出任何恳求和代价就能得到的。它们往往发生在早起时,和晚饭前。

    睡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哥哥憋着尿意,忍耐着发情快感,带着满身焦躁隐忍的媚意艰难入睡的样子,对贺棠来说百看不厌。

    照例是清晨,贺棠抱着浑身绵软的顾迟玉来到卫生间。

    发现顾迟玉的身体抗性过强后,他开始在镣铐上使用不同类型的麻痹毒素,且用量也加大了一倍,让哥哥那双白皙漂亮的脚和小腿完全变成了精美的摆设,绵软无力,毫无一点支撑的作用。

    一直用下去的话,大概以后都只能可怜地跪在地上膝行了吧。

    不过啊,既然哥哥哪里也不能去,那么双腿走不了路也没有关系吧,能做到在床上朝自己爬过来,就完全足够了呢。

    贺棠恶劣地把这番话传递给了顾迟玉,却只是换来男人轻微的蹙眉。

    心底大概也是会有恐惧和芥蒂的,怎么会没有呢,曾经用双脚踏遍了帝国无数领土,并将它们扞卫在自己身后的人,得知以后或许连站在自己守护过的土地上的力量也没有,心里怎么会不为此生出痛楚。

    但顾迟玉到最后也没有表现出一分抗拒,只是温柔顺从地看着贺棠:“棠棠喜欢怎样都可以。”

    骗子。

    贺棠垂下的手攥紧,说什么喜欢怎样都可以,但一旦解开束缚只怕立刻就会离开吧。

    还是要这样关着哥哥最好,痛苦的,忍耐的,被自己所掌控的哥哥。

    这样才是最好的。

    抱着男人来到卫生间,贺棠的手托在膝盖下,把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贞操带的尿孔位置被打开,尿道锁也同样被打开,小小的圆洞里露出一点肉粉色嫩孔。

    顾迟玉脸上泛起红晕,明明是折磨了他整夜,让鼓胀酸涩的小腹里摇晃着水声的可怕淫具,可真的把尿道锁和贞操带打开后,他却又极艰难痛苦地隐忍着尿意,不肯泄出一滴。

    这和被侵犯到崩溃失禁的感觉不一样,完全清醒着在弟弟面前尿出来,对顾迟玉而言可能是比憋尿更难忍受的难堪折磨。

    或许因为排泄是人类最隐私的,也最该为自己所掌控的生理本能,又或许因为他亲手将贺棠捡回来抚养长大,心底里仍旧潜藏着身为兄长那如兄如父的些微自尊。总之,即使已经被弟弟里里外外侵犯玩弄了个透,却仍旧对要在贺棠面前主动排出尿水感到强烈的羞耻。

    他这样了解贺棠,知道羞耻和隐忍不过是催发对方更激烈玩弄的药剂,可是到底没有办法掩藏本能。

    戴着口塞无法吐露哀求的话语,但从男人忍耐到发抖的身体,以及明明已经渗出湿液却还是不肯放松的尿孔里,贺棠还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多么下贱淫荡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在意这个么,”他觉得好笑,“那不如找根尿道管给哥哥这里插起来,让这个小骚洞也被肏透了,一直从管子里淅淅沥沥漏着尿水。”

    但威胁的话语并不对顾迟玉起作用。

    贺棠沉下脸,神色有些阴郁,柔和的声音里也带着森冷凉意:“不是哥哥说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吗,无论这里,还是这里,全部的一切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哥哥有什么立场拒绝呢,这一切早就不归你所有了啊。”

    他声音愈发柔和:“哥哥后悔了吗?”

    顾迟玉艰难地摇了摇头,他像被戳中了什么,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是啊,明明是他自己决定的,不会拒绝贺棠对他做的一切。

    他抿着唇微微偏过头,但下一秒就被时刻观察着他的贺棠按住头,甚至捏住下巴完全仰起脸,看着自己在对方的指令下毫无尊严和自主权地排出尿水。

    当然,依旧是只能排出一半,缓和了痛楚的小腹依旧酸胀,敏感化的膀胱轻轻收缩,被自身的尿液挑逗出可悲的快感。

    顾迟玉发出苦闷又羞耻的呜咽声,一开始还觉得难堪,后面便按捺不住本能地挺起小腹,想要排尽尿液换取一刻的舒服松快,但做不到,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排出一滴液体,只能永远保持着憋尿的酸楚隐忍。

    贺棠心情却好了些,哥哥到底还是疼他的,他想,虽然曾经抛下过自己,但对于再无理的诉求也还是会温柔接纳,被欺辱侵犯成现在这副可怜的样子,全数尊严都被剥夺,却也好像完全不会对他生气。

    哥哥还是爱他的。

    只是他没办法再信任这个人了。

    擦拭过下体,重新锁上尿孔和贞操带,贺棠又抱着绵软无力的美人回到床榻上。

    排泄是作为人最隐私自我的行为,连这一点都敞开身体任由调教了,后续大概再也不会有任何抗拒,只能完全顺从地被他侵犯和控制了。

    贺棠给顾迟玉喂过早餐后——因为双手被镣铐锁住,连进食的能力也被剥夺,只能每天乖乖张开嘴吃下贺棠喂给他的食物,年轻的皇帝便依依不舍地和自己的兄长告别。

    他有太多的工作要处理,这点令他又爱又恨,恨的是必须要离开哥哥身边,爱的是每次回来时都可以看到哥哥流露出隐忍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涨奶和憋尿的痛苦折磨压垮了男人的意志,他膝行着蹭到自己身边,满脸都是淫艳的渴望。

    如果贺棠残忍地说不,顾迟玉眼中湿润妩媚的光芒就会黯淡下去,他近乎抽泣着忍耐体内足以将人撕扯到糜烂破碎的欲望,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温顺地继续保持着苦闷绝望的隐忍,焦躁凄楚到仿佛每一处毛孔都在啜泣哀吟。

    可是每一处器官和孔窍都被别人控制的肉玩具,也只能习惯这样残酷的生活啊。

    或许时间久了,哥哥也能在永远濒临绝顶、永远受尿意折磨的漫长等待中体会到快乐呢。

    毕竟解脱是那么来之不易,忍耐才是他生活的常态。

    贺棠心里涌动着这些想法,爱怜地亲吻顾迟玉:“哥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顾迟玉用满是情欲雾气的眼睛望着他,心里涌动着酸涩饱胀的情绪,他难以说清那是什么,被心爱的人残酷玩弄的委屈,身体被彻底控制的不安,沦陷在欲望里的凄楚,但也有注视着爱人时便会不自觉涌起的万般柔情,甘愿献祭自己让对方获得快乐的释然。

    口塞被短暂地取下,他回应着对方的吻,语声温柔:“棠棠,早点回来。”

    锁链加身,又浸透了媚药的淫荡身体便又开始了新一日的放置。

    这几乎已经是他生命里最常见的课题了。

    但套上贞操带后,这一切还是变得奇怪起来。

    过去是被阻断了高潮,但身体总是不间断地承受着激烈的玩弄刺激,而现在那些侵犯下体的淫具都被取下,贞操带牢牢隔绝了身体的一切触感,即使在床上狼狈地扭动身体,也只能触碰到坚硬光滑的外壳,完全无法触碰到身体的敏感地带。

    可是即使无法高潮,也还是渴切地盼望一点快感的刺激,来缓解体内深不见底的空虚。

    含着口塞的唇舌发出难受的呜咽,距离上一次高潮已经又过去了好几天,本就没有被彻底满足的身体,甚至因为浅尝辄止的极乐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贪婪地渴求着再一次的释放。

    堆积的欲望让顾迟玉的身体越来越焦躁难熬,绞紧的肉穴又催发了榨乳器的折磨,一边是饱胀乳汁,却还是不断被揉捏挑逗的乳肉奶头,一边是不断泌出兴奋饥渴的汁液,却得不到一点放松和爱抚的肉穴。上下激烈的对比,以及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时仿佛直接烙印在心脏上的过激快感,都让顾迟玉仿佛堕入了更深一层的淫虐地狱。

    他失神地扭动着逐渐被越来越紧密拘束的身体,夹紧双腿试图获取些微满足,却遭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残酷折磨。

    贞操带内置了自慰惩罚功能,如果贺棠认为他在尝试自慰,或者贞操带感应到夹紧双腿摩擦肉穴的尝试自慰行为,便会毫不留情地开启惩罚功能。

    贞操带内的尖锐支架慢慢剥开肉蒂外的嫩皮,将软嫩脆弱的肉珠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仿佛坚硬塑料片一样的东西混合着密密的粗毛,开始不间断地刮过肉蒂的表面。就像用指甲用力抠挖着敏感的嫩肉,再在骚红肉豆上用连手臂被刮过都会隐隐作痛的粗毛狠狠刷弄。

    顾迟玉没有料到这样的对待,他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身上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强烈尖锐的刺激好像直接作用在千万根神经上,战栗的身体被无法负荷的快感和痛楚填满了。

    一次又一次的凌虐把身体推向高潮的边缘,又反复从边缘拽入黑暗的谷底。顾迟玉绝望地发现,不仅没有得到一丝缓解,身体反而更加焦躁痛苦。

    如果现在贺棠在他面前,一定会哭着祈求些微垂怜吧。

    含着泪水的眼睛突然爽到不住上翻,顾迟玉挺起腰腹,贞操带内传来某种低微的高速运转的声音,整个下体被远比粗靠和塑料片细软的多的小刷子快速刷过,不放过每一个缝隙,尤其是敏感的肉蒂和时刻憋尿的尿孔,偶尔甚至有毛刷刺进尿孔里,带来惊人的刺激。

    他心中有些畏惧,即使被刷子不断侵犯着脆弱淫荡的骚穴和尿道,本能地就想并拢双腿,顾迟玉还是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将双腿大大张开,他害怕又受到惩罚,宁可这样张开腿袒露着肉穴。

    但这样细刷的搔弄旋转又更加方便和不留余地,折磨得他汗水淋漓,颤抖不止。

    更让顾迟玉惊愕的是,下一瞬,他突然感觉到欲望攀过高峰,抵达了美妙的绝顶。

    但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尖锐的针头注入肉蒂,那些汹涌的,让人目眩神迷的甜蜜情潮如褪了色的电影,依旧延续,但抹去了一切感官。

    失去知觉的肉蒂颤抖着,爱液从甬道里喷溅出来,可是身体却体会不到一丝快感,取而代之的是肉穴里更强烈的酸痒空虚。

    他抵达了一次高潮,却不被允许感知到一丁点快感。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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