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惯例还是被全身拘束着,今日佩戴的依旧是可以阻绝一切外在挑逗与性快感的贞操带。
贺棠每天都会观察哥哥的身体调教状况,他发现贞操带和刺激情欲用的谐振装置交错使用是最好的。如果一直高频刺激顾迟玉身体的敏感点,效用会在20小时内达到顶峰,但之后就开始断层下跌,因为灌满情欲的身体已经刺激到麻木了,再怎么想挑逗性欲也无济于事,甚至会逐渐适应身上的残酷淫虐。但一直带着贞操带也不行,同样是最开始的时候哥哥会为情欲的压抑感到焦躁难耐,控制不住地想要自慰,即使不被触碰,肉穴里都不断泌出饥渴的淫汁,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充满渴望的潮湿。但时间久了身体同样会麻木,甚至觉得比起不断被挑逗到高潮边缘的痛苦,这样忍耐着性欲,只偶尔因为尿液挤压着敏感化的膀胱而发出呻吟,似乎也变得可以接受了。
但如果交错使用就会好很多,适当的禁欲会让身体积累更多燥热和期待,刚解开贞操带的时候,哥哥几乎只是被碰一碰乳头和肉蒂就会颤抖着达到一次高潮边缘。同样的,强烈的性刺激也会让禁欲变得更难以忍耐,一直被乳头锁挑逗着,肉蒂和嫩穴也被一刻不停地玩弄侵犯,这样充满情欲的身体突然被完全封禁住,把潮湿饥渴的肉体隔绝在铁皮之下,被拘束住的双手即使奋力挣扎着,将指尖触碰到下体,也只能绝望地感知到贞操带那冰冷光滑,充满禁止意味的触感。
这样便会一直生活在强烈的渴望以及忍耐的痛苦之中。
男人仰躺在床榻上,双手拘束过头顶,双腿分开,搭在一张宽大的床凳上,凳面装着类似古地球刑枷一样的木板,脚踝穿过两个洞口被牢牢锁住,一左一右的简单自动装置固定着羽毛,正对着男人张开的细嫩足心轻轻刷动。
被银针扎进穴位的双足分外敏感,对一些触碰的感知都放大了数倍,只是羽毛轻轻搔弄,足掌便一时绷紧张开,一时蜷缩颤抖,白皙优美的双脚好像也变成了供贺棠亵玩的部位,强烈的痒意从足心哆哆嗦嗦地蔓延开,好像挠在身体每一根敏感纤细的神经上,让他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分不清是酥痒还是快感。
又或者两者都有。
顾迟玉紧绷着双足,每每被羽毛搔弄时,便控制不住地晃动挣扎着,但被严丝合缝拘束住的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张开脚心被几根羽毛欺负挑逗。
身体在痒意和快感的交织下轻微颤动着,呻吟里也夹杂着怪诞的笑意。
顾迟玉很快被逼出了泪意,但更糟糕的是,被羽毛搔弄时,那种无法克制的酥痒传遍全身,会让每一处孔窍都失去自身的控制。他没法再刻意憋着尿水,鼓胀的膀胱被液体来回晃动冲刷着,尿口感到强烈的酸涩。
而当排尿,或者说失禁的欲望达到顶峰时,被恶劣调教过的身体也会不受控制地攀升起情欲。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被拘束在这里用羽毛玩弄着足心,贺棠大概是存心不允许他靠自制力憋住尿水以及冷却情欲,他也实在太了解顾迟玉的身体,大半天的时间内,只是这样简单的自动装置,就让软弱敏感的肉体几十次地攀上绝顶的边缘。
非常,非常想要高潮。
顾迟玉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连无力张开的指尖都浸着情欲的深粉色,他急促喘息着,渴望着哪怕是一阵风来带给他慰藉。
可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身上佩戴的也是完全禁欲的贞操带,空虚到每一处毛孔都充满了渴望。
当贺棠的身影出现在朦胧的泪意里时,备受折磨的大美人几乎要流出喜悦的泪水了。
明明就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如此多的折磨,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感到慰藉。
看出顾迟玉脸上的期待和渴切,贺棠恶劣地笑了笑,他抽出一根羽毛,然后扫视着男人美丽赤裸的身体。
目光落在胸乳上,嫩红的乳头微翘着,这两个无比敏感又无比脆弱的小东西,就好像哥哥身体内部淫乱的开关一样,稍微挑逗就完全变成了只知道快感的淫浪骚货。
羽毛轻轻搔刮着淡粉的乳晕,顾迟玉猛地一颤,而后绷紧了身体。
口塞被解下来,他半张着嘴,含糊地呻吟着。
羽毛轻轻一晃,扫过乳尖,那颗嫩果几乎是立刻挺立起来,颜色也变得更加艳丽,顾迟玉一边呜咽一边难受地挺起胸膛,他被某种酥麻快感击中了,身体绵软,眉眼间露出迷乱之色。
真的非常,非常经不起挑逗。
贺棠觉得有趣,更快速地用羽毛来回亵玩着两颗嫩红乳头,想看哥哥露出更堕落淫荡的表情。
“呜,呜嗯——”
修长的身体几乎绷成弓状,顾迟玉扭动着腰肢,也不知道是闪躲还是迎合,覆着细汗的嫩乳颤动着,两颗淫乱的乳头敏感到颤抖。他吐着舌尖,胡乱呻吟浪叫着,满脸都是淫媚的痴态。
好,好舒服,酥麻得骨头都要化掉了。
脑子里已经完全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剩下过激的强烈快感,一边渴望追逐,一边又恐惧地觉得,太多了。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在这样的纠缠拉扯中,不断扭动身体被玩弄着双乳,完完全全变成只知道体会欲望的玩具一般。
直到贺棠放下双手,顾迟玉都仍在绵长的快感中颤抖呻吟。
贺棠心满意足地看着哥哥那副深陷情欲的淫荡模样,思绪忍不住歪了歪,碰一碰乳头就可怜到好像要坏掉的哥哥,如果是被敌人抓住,一边折磨双乳一边拷问。
哥哥大概会疯掉吧。
好想亲自拷问那样子的哥哥。
在这样危险的遐思中,贺棠看着顾迟玉慢慢恢复了神智,然后晃动手里的黑色的物件:“哥哥看这是什么?”
见顾迟玉吃惊地微微睁大眼睛,贺棠故意道:“忘了我昨天和哥哥说过的话么,就是这个项圈哦,可以完全把哥哥变成我的宠物呢。”
男人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明明已经是被情欲和憋尿折磨到要死不活的可怜样子了,却完全没有什么害怕和抗拒的意味,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贺棠哼了一声,悻悻地解释道:“是性窒息用的道具,每次哥哥到高潮边缘,或者排尿的时候,项圈就会收紧,通过性窒息放大身体的快乐。”
“哥哥以后连呼吸都不自由了呢,不过更有趣的是,长此以往会习惯了在呼吸被抑制的时候达到情欲和失禁感的最高峰。”
贺棠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当因为恐惧或者紧张不安而本能地屏息时,哥哥淫乱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发骚。”
他帮顾迟玉把项圈戴上,纯黑色的皮带束缚在白皙的颈项上,有种鲜明的色情感。
他又看了看男人微微凸起的小腹,轻笑道:“正好,哥哥也快忍不住了吧?”
手掌恶意地按了按柔软的腹球,男人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就全流了出来,很可怜地摇头啜泣着。
“哥哥可以在这里好好感受一下,不仅仅是项圈,还有已经被改造过尿道和膀胱的淫荡身体,”贺棠把他放在专用的吮吸式便器上,“不知道哥哥今天能排出多少尿水呢。”
顾迟玉脑子里已经全是过剩的快感了,他软绵绵地坐在紧贴着肉穴的便器上,心里稍微有些放松——虽然排尿的时候会被玩弄吮吸着肉蒂和尿孔,甚至受到高潮管理的电击惩罚,但总归能排出一部分尿水,让身体轻松一些。
但这次刚一坐上去,他便察觉到了不对。
吮吸器含着尿孔,缓缓吸引着尿水的排出,尿道被液体冲刷着,从细嫩软道里传来古怪却强烈的性刺激。顾迟玉正恍恍惚惚想着,已经被棠棠调教成排尿都充满性欲快感的淫荡骚货了,身体上的刺激在尿水溢出嫩孔时突然飙升达到顶峰。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哆嗦着攀上了高潮边缘,排尿也被立刻终止,便器内置的电击功能开始折磨着满含尿水的膀胱和尿道,用疼痛逼迫情欲褪去,让滚烫的高潮渴望降温。
颈项上的项圈也在攀上顶峰时猛然收紧,顾迟玉猛烈地喘息着,鼻息里都带着哭似的泣音,憋闷的窒息感充斥了身体,他眼前一阵晕眩,有种介于清醒和迷幻之间,让身体感到飘然的刺激。
他甚至失去了对呼吸的控制,可是快感却在窒息中被扭曲放大了,当从憋闷中解脱时,强烈的愉悦和快乐充斥着身体。
但顾迟玉却来不及体会,他几乎是立时流出了眼泪,不仅因为被打断的高潮,也因为刚刚漏出几滴便被中止的排尿。
刚刚开始释放,就被迫憋回酸胀膀胱里的尿水,这根本就是人体不可能做到的,但在便器的强制模式下,被堵住的尿孔也只能将尿液憋在满是焦躁和痛苦的身体里。
甚至因为体验过那一瞬间的松快,此刻的憋尿变得更加难忍。
顾迟玉蹙眉喘息着,艰难地忍耐到欲望褪去,便器开始吮吸着尿孔继续排尿。
可是这次也还是一样,只不过稍稍多排出了几滴尿液,迅速升腾的欲望便攀至高潮边缘。
他离绝顶的快乐如此迫近,全身却都被强烈的绝望感扼住。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折磨。
太痛苦了。
没办法高潮,也没办法排尿,甚至那恩赐般漏出的些微尿水,都变成了凌迟身体的刀刃。
可怜的美人不住落下眼泪,小腹忍耐到痉挛,可是却只能坐在便器上,不断重复这样的折磨。
因为身体完全被改造成了有怪异欲望的肉玩具,濒临高潮时会有强烈的失禁渴望,排尿时又会不可遏制地涌起性欲,不断攀上高潮的边缘。
这样的代价就是充满压抑和折磨的排尿,尿水零星地排出,但膀胱却不断受着电击,项圈勒紧了脆弱的颈项,急促地喘息间连舌根都吐露在外,涎水滴答流出。
一副完全要被玩坏的样子,淫色又可怜。
便器设置的二十分钟很快过去。
以往排尿时会有十次上下被吮吸器玩弄到高潮边缘,但被改造过的身体即使不被吮吸亵玩肉蒂,就会因为排尿自动产生强烈的性欲,他几乎一直徘徊在濒临绝顶的快感与痛苦中,尿水也只排出了不到往日一半的量。
身体被折磨到完全酸软,两处肉穴失禁一样流着淫水,可是真正想要放松失禁的部位现在却被严格地拘束起来。
但即使经历过排尿了,膀胱也依旧充满了酸胀感,大半的尿液继续在里面,光是轻微的挤压就让身体泌出可耻的快感。
顾迟玉无声地落泪,难耐到让人想哭泣的燥热与憋闷从脊柱尾椎涌上来,想到以后每天只能这样排出尿水,绝望感便笼罩了全身。
当贺棠想把他从便器上抱起来时,顾迟玉甚至抽泣着不断摇头。
“一边排尿一边拼命想要高潮的感觉很痛苦吧,”贺棠安抚似的亲了下男人湿漉漉的脸颊,“看哥哥都没有排出什么尿水我也很心疼,以后排尿时间延长到30分钟,每天可以进行三次,好不好?”
顾迟玉双目失神地靠在他怀里,甚至因为这番话打了个哆嗦。
时间和频次都被增加,意味着受到的折磨也会更久。
可是能怎么办呢,如果不这样的话,连排除足量的尿水都做不到啊。
顾迟玉迟缓地点了点头,泪水又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