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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刷洗阴蒂媚药放置跳蛋玩弄充分发情才能入睡主动骑乘

    因为几乎每天都在受着强烈的刺激,时间久了,敏感处的感度也会不可避免地有所下降,所以每隔一段时间,贺棠都会在清洗身体的时候帮顾迟玉着重清理上下的敏感点,用蘸着磨砂膏的乳头刷和阴蒂刷磨掉最外层薄薄的软皮,露出内里更敏感的嫩肉。

    戴着乳头锁的双乳一直都被迫维持着情欲勃发的样子,摘下后露出的两颗嫩果也是鼓翘充血,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艳丽。

    “哥哥的小奶子真漂亮。”贺棠轻轻揉着嫩肉,赞叹道。

    原本平坦的胸膛被他强行催生出了两个小巧的嫩乳,但落在美人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却完全不显得怪异违和,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感。

    顾迟玉轻蹙着眉,神色有些紧绷。

    他很怕被玩这里,但偏偏被贺棠弄出了一对流着乳汁的奶子,最不愿意被人碰的地方不得不每天主动挺起来,送到弟弟嘴边哀求他帮忙吮吸,好缓解奶水饱胀的酸痛。

    两颗嫩果于是每天被人恶劣地吮吸啃咬,明明只是碰一下都会激得主人不住颤抖,最后却每每被欺凌成红肿肥软的样子,乳头高高翘着,落满了牙印和掐痕,光是看着那些淫虐意味十足的痕迹,就能想象出美人是怎么被捏着那对淫乱的奶子,欺辱得又哭又叫,神智迷乱。

    但即使每天都会很可怜地陷入无法自控的残酷快感中,却还是一直没办法适应对这里的玩弄。

    顾迟玉屏息看着自己翘起的乳尖被青年捏住手里,像一颗肉珍珠一样被轻佻地捻弄,双眼几乎是一瞬间就变得湿润朦胧,鼻息也急促起来。

    好舒服,太舒服了。

    强烈的快感填满了身体,胸口酥酥麻麻的,连大脑里的神经都在愉悦地颤抖。

    只要一被棠棠玩奶子,就变得完全只会失神呻吟了。

    顾迟玉其实有些抗拒自己这种体质,但以前就对贺棠的索取完全没法拒绝,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只能每天敞着身体挺着小奶子给弟弟任意玩弄。

    “怎么哥哥已经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还没有开始清洗这里呢。”贺棠怜爱地捏着艳红如玛瑙的乳头,哥哥的身体里积蓄了太多压抑的情欲,不被允许高潮,就只能反复灌溉冲刷着体内敏感的神经,对这样时刻都备受折磨的可怜肉体来说,只要稍微一点挑逗亵玩就可以逼到高潮边缘了。

    温热的水流浇在嫩乳上,贺棠掐住乳根,确保乳头完全勃起,然后用一根沾着磨砂膏的细刷开始研磨充血的乳果。

    刷子用细密的软毛做成,但再如何细腻,落在两颗乳头上也只会有粗糙的触感,顾迟玉失控地发出一声呻吟,可怜的嫩乳被刷子研磨得细细发抖,像被无数根软针扎进来一般,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在不住颤动。

    “呜,呜嗯——”

    双乳又疼又爽,身体很快兴奋起来,顾迟玉挺着腰肢,被细刷欺负着两颗乳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浸透情欲的媚意。

    每一处都被仔细地清理刷弄,表层薄薄的死皮很快被研磨干净,露着嫩红的软肉。

    充分勃起的乳头不堪蹂躏地颤抖,连乳孔都被几根细毛插进去搅弄了一番,顾迟玉狼狈地流着眼泪,好像脑子里的神经也在被胡乱搅弄一般,满脸淫媚地呜呜呻吟着。

    身体也被过强的刺激逼到颤抖,但因为被注入了松弛剂,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安静温顺地敞开着,在快感的威逼下可怜而隐忍地啜泣。

    但快感也很快转化为难以言喻的痛苦,明明没有办法高潮,却还要忍受这样的刺激和挑逗,汹涌的情欲全部堵在身体里,好像永远都找不到出口。

    “要清理下面了,我会帮哥哥先把阴蒂环摘下来,所以搞不好会被刺激到高潮呢。”见男人湿漉漉的双眼因为自己的话而透出希冀的光亮,贺棠微微笑着,有些怜悯,“不可以哦哥哥,没有我的允许,不管身体忍耐得多么难受痛苦,都不能得到一点快乐呢。”

    他捏着在蒂环的拘束下同样一直保持着勃起,时刻刺激身体情欲的肉珠,然后在根部注入了一点液体。

    剂量轻微的麻醉剂,但足以让敏感的肉蒂失去一切感知,再怎么被欺负玩弄,甚至哪怕一边高潮颤抖一边喷出淫水,哥哥也感觉不到一点解脱的快感。

    甚至可能会因为这种被完全剥夺快感的高潮,而感到更强烈的焦躁和绝望吧。

    确定麻醉剂已经生效后,贺棠便将那颗细嫩的肉珠剥出来,开始耐心地清理表面的软皮。

    肉蒂上有更多的褶皱和敏感神经,所以用的刷子也更细软,甚至还有震动功能,可以确保研磨到每一个细微的角落。

    顾迟玉双腿曲起搭在浴缸的左右两侧,张开的肉穴已经是一片泥泞,虽然肉蒂失去了感知,但体内湿热的甬道,甚至发育不完全的细嫩子宫,却还是能感觉到快感。

    那里几乎每天都被媚药灌满浸泡,催生出了不该有的淫荡情欲,已经夸张到了只要触碰身体的任意一处,空虚的肉穴深处就会自动收缩颤动,泌出饥渴的淫汁。

    这样被残忍调教过的身体,只有将两处肉穴都深深地填满肏弄,对身体内外的每一处敏感点都给予强烈的抚慰刺激,才能获得一次真正称得上满足的绝顶高潮。但可怜的美人迄今为止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滋味,仅有的几次高潮也只是稍稍抚摸穴口后,吝啬给予的短暂享受,其实完全没法让身体真的解脱,甚至下一瞬就陷入了更加压抑和饥渴的情欲折磨中。

    顾迟玉早已接受日后的生活大概就会这样一直被棠棠调教折磨下去,但身体仍旧难以适应地感到焦躁,像有一团火灼烧着深处的腔体,尾椎颤抖,升腾起某种酥麻又空虚的渴望。

    这种焦躁在这一刻被近乎无限放大了,明明肉穴内完全被湿热淫荡的欲望填满了,每一处媚肉都在痉挛颤动,吞吐着燥热的汁液,但偏偏最能感知快感的肉蒂只有全然的麻木。

    震动的软刷抵在蒂头上,磨着艳红如血的嫩肉,顾迟玉仰面呻吟着,脚背弓起,连足趾都在细细发抖,张开的双腿之间,湿红软烂的肉穴翕动着喷出一大股淫汁。

    他分明感觉自己高潮了,连宫口的蠕动挤压,淅沥流出的淫汁,都能清晰体会,但偏偏就是没有一点快感,好像汹涌的情潮欲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口,一边向外流出,一边期待又渴盼地呻吟,幻想着那一刻的松弛与快乐,但没有,什么也没有,充满渴望的肉体被剥夺了获取快感的权利,他在茫然中得到了一次失感的高潮,身体反而被更深的空虚与绝望填满了。

    贺棠最后帮顾迟玉清洗了一下半硬的肉棒,他很少会碰哥哥这里,因为更希望哥哥靠那个本不该有的肉穴来获取快感。

    他很难形容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玩弄那里时,他会有一种强烈的,侵犯到哥哥的秘密,也被哥哥充满羞耻地依赖着的病态快感。

    所以哥哥那根尺寸漂亮,粉白干净的肉棒,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着拘束起来,用金丝笼捆住固定在不会遮挡肉穴的位置,压迫成只能半硬起来的姿势,甚至顶端的嫩孔也一直被拘束棒锁住,无法射精,也无法排尿,所有的生理行为只能靠被日夜玩弄调教的肉穴来进行。

    不过这一点对顾迟玉来说倒不算特别难熬,他在被贺棠改造身体之前,虽然看着是完全正常男性化的样子,身体修长宽阔,胸膛平坦,声音低沉温润,有明显的男性性征,除了腿间多出来的一口细嫩雌穴,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顾迟玉的肉棒敏感度比普通男人要低不少——因为这个,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性冷淡,直到被贺棠爬了床,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自己是更偏向于靠被插入来获取快感的体质。

    清洗完身体后,贺棠抱着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和感度的顾迟玉回到床上,手脚再次被严格地拘束起来,裸露的身体上,双乳和肉穴都被仔细涂上了高浓度的媚药,刚刚被清理过的粉嫩软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也能更快的吸收药物,把媚药转化成越来越淫荡脆弱的身体,以及持续积压的浓厚情欲。

    男人轻声呻吟着,麻木的肉蒂已经逐渐恢复了感知,身体迅速变得兴奋,被挑逗成发情的淫媚模样,但限制高潮的阴蒂环也在这时重又被戴了回去。

    贺棠把乳头锁的震动打开,穴口和肉蒂贴上高速震动的跳蛋,淫水几乎是瞬间流了出来。

    在清理身体的前几天,顾迟玉一直都佩戴着隔绝触碰和快感的贞操带,除了尿水挤压膀胱时能体会到的少许刺激,身体一直在残酷的空虚中被拘束着,哪怕骚痒难耐的肉体再怎么渴望被碰触,上下的敏感点都充满淫欲地颤动收缩,也依然只能选择忍耐,没有办法获得一点抚慰,甚至连触摸自己身体的权利也没有。

    压抑的身体早就被堆积的欲望折磨到异常敏感,哪怕是轻轻啄吻指尖,都会露出渴望而淫媚的笑容,更何况他还被仔细清理过,乳头和肉蒂都更加敏感化,这样可怜而淫荡的肉体被贴着跳蛋疯狂震动,快感几乎要鞭挞得他昏死过去。

    顾迟玉浑身剧烈颤动着,淫水失禁一样流出来。

    好想,好想要,为什么没有办法高潮。

    他流着泪胡乱淫叫,戴着镣铐的小腿挣扎,蹬弄着床榻,紧绷的小腹一次次挺起,追逐着幻想中的快感,可是每一次都落了空,只能啜泣着在不断被推向高潮边缘的折磨中忍耐。

    贺棠把所有的震动档位都调到了最高,连尿道棒顶端的圆球装置都在残忍地凌虐着膀胱。

    顾迟玉满脸痛苦,泪水淌满了面庞,但偏偏眼角眉梢又都是淫艳的媚意,一副爽到双眼翻白,涎水都不受控制的下流模样。

    怪异又色情。

    “这样放置哥哥一整晚好不好,一直一直都不许高潮和排尿,或者不如每天晚上都这样吧,把哥哥欺负到完全发情了才可以入睡,甚至睡觉的时候身体都一直在被玩弄。这样每天睡前,哥哥的脑子里都只有强烈的性快感了吧,说不定连梦里都会是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呢。”

    贺棠有些着迷地亲吻他:“想到哥哥连在梦里都会被我控制和玩弄,一直忍耐着快感没办法高潮,我就觉得好兴奋。”

    他按下乳头锁的机关,花苞状的锁具盛放开,深深地勒着乳根,让两颗嫩果完全鼓翘突出,这样不需要摘下来,也能一边拘束着双乳一边让他玩弄。

    吸透了媚药的乳头一直被淫具玩弄着,可怜得连乳孔都在敏感地发抖,贺棠轻轻抠了抠这颗嫩果,然后突然凑过去含住奶尖儿用力一吸。

    “呜,哈啊——不,呜,嗯啊——”

    顾迟玉哭得眼尾鼻尖都湿红一片,太过了,不要再玩他的乳头了,身体要坏掉了。

    被搅乱的神经让脑子里只剩一片满是快感的浆糊,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一边胡乱呻吟,一边拼命摇着头。

    “哭成这样,好可怜,可是哥哥的骚奶子就是要给我玩弄的啊,也是每天睡前把哥哥这里吸肿了好不好,把两颗骚奶头玩到又热又烫,碰一下就哆哆嗦嗦想要高潮,到这种程度才可以睡觉哦。”

    好想,好想把哥哥彻底玩坏掉。

    贺棠压抑着心底暴虐的欲望,轻柔地拍了拍男人的臀肉:“好了,知道哥哥最怕被玩乳头了,我不碰那里,哥哥乖乖坐上来让我肏一会儿好不好?”

    他其实有点轻微的性瘾,对着顾迟玉的时候总是需索无度,欲望旺盛,但说来也好笑,从顾迟玉回来到现在,他甚至都没有真正进入过这个人几次。

    或许调教和控制哥哥带来的精神快感,更能满足他病态的身体。

    不过,该渴望的还是一样会渴望,贺棠靠坐在床榻上,他把顾迟玉拉过来,让男人跪坐在自己腰间。

    “哥哥自己骑上来好不好?想看哥哥主动肏自己呢,”他甜蜜地亲吻着男人的嘴唇,蜜糖里裹着毒药,“但是今晚都不可以高潮哦,哪怕哥哥被我的精液射满了小穴,灌得肚子都鼓起来了,也只能一直忍耐着哦。”

    顾迟玉咬唇呻吟着,思绪仍有些混乱,他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明白贺棠的意思,明明身体都被焦躁难耐的痛苦欲望填满了,却还是听话地跪在青年身上,湿哒哒的嫩穴对着下方硬热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他仍旧记得被肏弄的滋味,青年人的肉棒硬得不像话,也热得不像话,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捣穿了,深到连宫口都在被肏弄,挞伐着每一处敏感点,让痉挛的媚肉汁水横流,性欲勃发,痴缠地咬着肉棒不放。

    如果可以高潮的话,被贺棠肏弄一定是件无比快乐兴奋的事,但因为不被允许抵达绝顶,被肉棒顶弄的每一分快感也都强制转化成了更深的痛苦折磨。

    但至少,在肏弄他的时候,棠棠的身体应该是快乐的吧。

    顾迟玉胡乱想着,咬着牙把粗长的肉棒吞吃到了最深处。

    在两人身体完全交合契入的时候,贺棠突然道:“哥,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公布了你的讣告。”

    顾迟玉愣住。

    贺棠温柔地抱住他:“哥哥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了,也过了最佳的救援期,救援队没有能带回一点消息,所以我想,不如直接公布哥哥的讣告吧。让所有人都以为哥哥已经死了,以后就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哪里也不能去,好不好?”

    顾迟玉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迟钝而机械地晃动腰肢,身体起伏,插在肉穴深处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下捣弄着穴心,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跳蛋仍旧贴在肉蒂上,膀胱里也充满了尿水,这些刺激都让男人的身体本能地收紧着肉穴,也让插入的肉棒能体会到更饱足的快感,时刻渴望着高潮的肉体,唯一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献上自己来让别人获取快乐了。

    “陈遥青来找我,她不相信你死了,她说军部也不会认皇室发布的讣告,”贺棠眼底泛起猩红,他轻轻蹭着男人的颈窝,像孩童时那样,寻求着哥哥的依靠和抚慰,“哥哥,她好像怀疑我了,为什么他们总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呢。”

    好讨厌,好恶心,如果能杀了那些人,永远只和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不行啊,哥哥会生气的,哥哥总是为了外人和他生气。

    “为什么哥哥要在意那么多人,”贺棠脸上是纯然的疑问,“他们比我更重要吗?是吧,哥哥从来没有抛下过他们,被哥哥抛下的人,从来只有我啊。”

    他颤抖起来,脸上的神色渐渐扭曲:“哥哥很后悔吧,一定每天都在想着,如果那个时候没有选择我就好了。”

    帝国和虫族的战争持续了几十年,战争结束的标志就是虫星在军队的围剿下被炸毁。

    虫族女皇和巢穴里无数蠕动的虫卵都在这场爆炸中付之一炬,再无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那个深入敌巢的最终人选就是顾迟玉。

    当然没有人会同意,能执行任务的人千千万,但他们的统帅只有一个。

    但这位待下宽和的元帅,在军令上却从来说一不二。

    “除了我,还有谁能保证一定将虫族女皇炸死,还有谁能在引爆之后有机会逃离?”

    没有办法回答,这对他们所有人而言都是必死的任务,只有精神力和身体素质都最强悍的顾迟玉有一线生机。

    但就因为这样,才更不愿意让元帅去冒险啊。

    顾迟玉的副手陈遥青从入伍起就跟在他身边,此刻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咬牙切齿道:“顾迟玉,你也会死的。”

    “不会的。”

    男人甚至很轻微地笑了下,那张凌厉肃杀的面孔显出两分温柔。

    他想到了贺棠。

    “我不会死的,还有人在等我回去。”

    即使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也在想着这件事,被灼烧到焦黑的指骨颤抖着按下定位装置,下一刻解体的军舰四分五裂,胶囊救生舱包裹着已经彻底昏迷的元帅漂浮在宇宙里,迟缓地向着定位的星球而去。

    不是所有地方都安全,也不是所有距离都能抵达,在最近范畴的选项里,他选择了一颗贺棠私有的小星球。

    那是他送给弟弟的成年礼物,一个四季都在飘雪的冰蓝色星球。

    也是贺棠第一次和他表白的地方。

    虽然分手的时候,那个幼稚的小孩哭着大喊大叫说要把那颗星球炸毁。

    但是,顾迟玉缓缓闭上眼睛,棠棠一向嘴硬心软,这次也一定会找到他的吧。

    后来发生的事情,再没有比两个当事人更清楚的了。

    贺棠捡回了身负重伤的元帅,却没有公布消息,只是暗中治疗,然后将自己的哥哥囚禁和拘束在了深宫之中。

    “为什么会选我呢,”贺棠仍在神经质一般地喋喋不休着,“如果没有选择我,哥哥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一定每天,甚至每刻都在懊恼吧,因为做了错误的选择,才会付出这样残忍的代价。”

    哥哥本该幸福顺利的人生,也因为他变得不幸了。

    “没有选错,”顾迟玉忍耐着身上的不适和折磨,蹙着眉打断贺棠的话,他眉眼间还盈着可怜的媚态,神色却很是认真,“棠棠,我当时就快死了,甚至可能你只要再来晚一步,我就真的已经死了。”

    除了贺棠,不可能再会有人那么偏执,甚至癫狂地等着他回来,在他离开三年之后,都一直密切地关注留意着与他有关的一切。

    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发现闯入那颗偏远小星球的救生舱,第一时间找到了他。

    “如果没有棠棠,我早就已经死了,是棠棠找到我,救了我,”顾迟玉温柔地望着他,“棠棠是我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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