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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严密拘束下整夜Y玩放置崩溃求三孔齐喷强制连续

    顾迟玉蜷缩着身体被拘束在床上,他双手铐住固定在小腹上方,小腿被拘束绳紧紧缠绕,脚踝同样被镣铐锁住,颈上的项圈用短短的链子系在床边的柱子上。

    是几乎没法移动分毫的严密束缚。

    但同时身体各处又在受着淫具的玩弄折磨,乳头锁高速震动着,内置的突起和尖刺一刻不停地凌虐着敏感的双乳,肉蒂上的谐振装置和乳头锁相仿,只要人体稍微活动,都会数倍放大为高频次的震动,粗糙的毛刷抵着软嫩的骚肉豆来回摩擦刷弄,好像一直被人用牙刷或是毛笔玩弄着下体。

    本来如果勉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可以让身体少受些折磨,但因为贺棠恶劣地在乳肉、乳晕、尿孔、穴口都贴上了满电的跳蛋,顾迟玉连这点稍微松口气的机会也失去了,只能一直承受着上下敏感点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淫虐玩弄。

    遍布颗粒的尿道棒旋转碾压着细嫩的尿道,连深处撑满了膀胱的圆球装置也在一直震动,不断挑起性欲,也不断提醒焦躁的身体饱含尿水的憋闷滋味。

    甚至连被拘束住的,几乎从不使用的肉茎也被插入了震动棒,铃口贴着两个微型跳蛋,射满了精水的后穴则是用同样有震动功能的粗大拉珠完全堵住了。

    除了这些关键点,身上各处还贴满了电极片,有敏感些的大腿内侧、腰窝、小腹、颈项、足心,也有很多本该和欲望无关的部位,但因为饱受恶劣的调教,也一样会残酷地激起身体的性欲,如此种种都贴上了会震动和放电的电极片,刺激着全身的几乎每一个部位。

    身体被密不透风的欲望包裹和侵犯着。

    贺棠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青年射精后疲软的肉棒依旧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

    那里随时都是潮湿、温热,充满情欲地收缩颤动的样子,因为非常渴望高潮,所以只是含着肉棒都会不断泌出饥渴的淫水,甚至会因为身后的人轻微的动作而激烈地痉挛紧缩,一边绞紧甬道,一边将隐忍的啜泣藏在苦闷燥热的身体里。

    顾迟玉一动不动地躺在黑暗里,他带着完全不透光的头套,让这个本就充满凌虐意味的夜晚几乎被无限拉长了。男人半闭着眼睛,他觉得自己脸上每一处都是湿漉漉的,发丝浸在汗水里,眼睫和脸庞沾满泪水,嘴唇和下巴上则满是失控流出的涎水,连一呼一吸间都是潮湿粘腻,充满欲望的气息。

    他说不清自己这个夜晚有没有睡着过片刻,整夜的残酷放置让他一直身处充满淫恶意味的情欲地狱中,即使短暂的失去过意识,大概也是无法承受地昏死过去而已。

    细微的气流从张开的唇齿间吸进,又流入细嫩的喉咙。

    即使是这样的轻触都能让敏感的咽喉颤抖着吐露出呻吟,濡湿的脸颊上氤出淫媚的红晕,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奇怪了。

    好舒服。

    好痛苦。

    他快要溺死了。

    在几乎又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头套突然被人有些粗鲁地扯掉。

    他眯着眼睛重见天日,但双眼似乎失去了本该有的功能,只会不断溢出泪水。

    随便什么都可以,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快让他高潮吧。

    堵塞着情欲长久无法释放的身体已经完全到了忍耐的边缘。

    顾迟玉啜泣着,语不成调地吐露出充满渴望的哀求,却只是被弟弟扯动身体向后用力一拽,下体紧贴,晨起时勃起的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涨大,然后毫不客气地抽插肏干起来。

    时刻期待着高潮的骚浪肉穴,也时刻都是最适合被享用的状态。

    顾迟玉抽泣着献上了自己几乎徘徊在绝顶边缘一整夜的甘美肉体,每一次被顶弄都会仰着头张开嘴,近乎无声地剧烈喘息,有种强烈的震颤从他被拘束得动弹不得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好想,好想

    快要疯掉了。

    肉穴里从昨晚开始就射满了贺棠的精液,一直都被凶狠地肏干着,爽到连子宫都在发抖。可是贺棠一次次地在他身体里高潮射精,他自己却连些微的释放都不被允许,憋闷隐忍的身体每一次被灌进精液,都好像被更深的绝望填满了。

    “哥哥好可怜,”贺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敏感的耳蜗颤动着,“让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颈项被项圈束缚住了,不然一定会流着泪拼命点头的吧。

    顾迟玉吐出破碎的呻吟,连尾椎都在兴奋地战栗,期盼着渴望已久的高潮。

    哪怕只有可怜的一次,短暂的几十秒,也足以让数天备受折磨的肉体感受到绝伦的幸福与快乐。

    他闭上眼睛,甚至略微带着笑容期盼着高潮的降临,硬热的肉棒凿在穴心,熟悉的火热快感击中了身体,迸发出让人战栗的性刺激。

    接下来应该是轻快的,渗着甜蜜香气的——

    顾迟玉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大脑还没有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先一步地痛苦啜泣起来。

    被压抑和拘束的苦楚再次占据了身体,没有高潮,没有忍耐到极致的释放,短暂的快感过后是足以把整个人拖进绝望里的痛苦折磨。

    甚至因为充满了欢欣的期待,这次的绝望也来的尤其的深。

    贺棠吐出一声古怪的笑,他一边挺腰肏干,一边舔咬着哥哥充血的耳垂:“哥哥,我骗你的。”

    顾迟玉耸动着肩膀哭泣,他痛苦得要命,可是却已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随着身后人肏弄的动作,机械式的颤动,呻吟。

    原来棠棠真的有这么恨他吗,恨到要让他这么痛苦才行吗。

    顾迟玉恍惚又不可置信地想着,他被拖着下坠到深而奇怪的地方,连身体的触感和呼吸都变得微弱了。

    湿透的下巴突然被人捏住向后扭动,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来,渡进来的空气让混沌的思绪感觉到些微清明,紧接着,沉重不堪的身体都好似骤然被人拽起来,跃出污黑的泥沼,所有的感知又鲜活地复苏了。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从穴口到子宫,整个小腹都在疯狂颤动,贺棠按着他的腰肢射出一大股精液,媚肉湿淋淋地翕张吮吸着浓稠的液体,自己也随之喷出了潮热的淫水。

    快感灌满了他的身体,又疯狂地涌出,阻塞的情欲终于被恩赐般的释放,他哭泣着,颤抖着,无法动弹的身体蜷缩在贺棠的怀抱里,和他一起攀上了高潮。

    太快乐了,快乐到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认知,似乎那么多天的隐忍折磨,也变得完全值得了。

    快乐到,只要想到又要过不知多久才能体会这样的滋味,心脏便又酸涩绝望地胀痛起来。

    因为高潮来之不易,持续的时间往往也更长,顾迟玉半合着眼呻吟,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肉穴里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慢慢涨大起来,开始缓慢地移动抽插。

    他微蹙着眉,已经下意识地咬住唇露出隐忍的神色。

    贺棠喜欢在他还处在高潮快感里时挑逗玩弄他的身体,这时候分外敏感的肉体会迅速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可是高潮的权利已经再次被剥夺,他那短暂的轻松快乐尚未仔细品尝完全,就再度被推入了忍耐焦躁的深渊里。

    这种强烈的对比总能逼迫可怜的美人红着眼眶不断落泪。

    但这次预料中的苦闷却没有发生,顾迟玉哆嗦着,竟然再度攀上了一个高潮,甚至于连尿道里的锁棒都被打开,他放声呻吟着,满脸都是快乐而淫乱的媚意,意料之外的喜悦和满足笼罩着身体,他一边潮喷一边失禁,平日里总是互相折磨,带给他莫大痛苦的两处孔窍,此刻在同时得到了释放,甚至连乳孔里都喷出奶水,然后被贺棠捧着奶子不断吮吸着双乳,快感叠加出恐怖的程度,他朦朦胧胧中再次体会到了濒死的感觉,但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完全纯粹的快乐。

    好舒服,好想要。

    还想要更多。

    只是这样完全不够。

    长久的压抑忍耐没有让他崩溃,但只是浅啜一口解脱时让人迷醉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就好像癫狂地战栗起来,大脑被泛滥的情欲搅得混乱不堪,连鼻翼间急促的吐息都好像在嗅闻某种让人迷乱的毒药,每一次喘息都把身体推向更高更激烈的地方。

    还不够!

    顾迟玉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模糊看着贺棠的影子,整个人都挨过去,手腕和脚腕被镣铐勒得生痛。

    他没有意识到这种疼痛是因为自己剧烈的挣扎,骨头在纤薄的皮肉下突起,汗水淋漓,青筋跳动,雪白皮肤绽开一道道鲜红渗血的伤口。

    他硬生生把镣铐给崩开了。

    贺棠脸色变了一瞬,但紧接着就被男人整个扑倒了。

    “肏我,”顾迟玉好像要把身体完全埋进去,交缠的四肢紧贴摩擦,生出让人战栗的热意,他无意识地流着眼泪,脸颊和嘴唇胡乱在贺棠身上蹭弄,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像堕落到只知道追逐欲望的发情雌兽一样缠着男人求欢,“棠棠,肏死我吧。”

    想要紧紧地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紧到骨头都发疼,好像血肉交融地缠在一起,然后浑身都被填满地肏干,更深地,更用力地,让快乐像濒死一样汹涌浩大。

    贺棠翻过身又把人压到身下,他居高临下望着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但还是柔顺地对他敞开身体的顾迟玉,突然低下头用力咬在男人颤动的喉咙上。

    “呃哈啊——”

    顾迟玉兴奋地挺起腰腹,一边被肏干,一边被吮咬着致命的地方,战栗的鸡皮疙瘩爬了满背。

    他没几下就又被贺棠干到了高潮。

    插满了玩具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允许不间断地高潮,甚至抵达绝顶时,酸涩的尿孔也被恩赐般的允许流出尿水,让充满强烈失禁感的小腹膀胱也渗入了甜蜜的快乐。

    其实这样的刺激只会让之后的便器排尿,以及高潮边缘的调教变得更为痛苦,因为身体牢牢记住了两处孔窍一起释放时的饱足快感,每次高潮时都会产生更难以忍耐地,想要失禁的冲动,同样排尿时,一次次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却一直无法达到高潮的身体也会痛苦地不断回忆起这一刻的快乐。

    他知道一边潮吹一边失禁排尿的感觉有多爽快,可身体却永远无法靠自己抵达,只能一直陷在无法高潮的焦躁苦闷,以及无法畅快排尿的绝望感中。

    但现在的顾迟玉根本没有余力顾及这些,只是万分珍惜地享受着此刻的快乐。

    好幸福,他仰着头,有些恍惚地想着,如果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哪怕被棠棠肏死也没关系吧。

    可这样的想法也并没有能持续太久。

    即使再怎么渴望,连续的高潮之下,快感还是注定会逐层减弱。

    身体逐渐觉得酸软疲惫,不断痉挛的甬道和肉穴也不再夸张地喷出淫水,而是断续地、细微流出些汁液。

    但贺棠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被肏到红肿的穴口挤出白沫,贺棠低头埋在他的胸膛间,舔咬或是吮吸着两颗随着被肏干的身体不住晃动的嫣红乳头。

    他呻吟着,完全没有办法阻止性欲的勃发升腾。

    甚至身体各处的道具也仍在激烈地震动着,都手臂和足心都能感觉到绵绵的快感,顾迟玉没办法想象和形容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和淫荡,但他知道只要贺棠不打开高潮限制,那么即使是最简单的挑逗爱抚,也能让他哆嗦着轻松攀上高峰。

    也所以,几乎一直在不断地,不断地高潮当中。

    即使身体已经酸软虚脱了也没办法停下,而且高潮后的淫穴和肉蒂比平时要更为敏感,任何刺激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折磨,贺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肏干挞伐着可怜的肉体,甚至恶劣地玩弄着上下的敏感点,逼迫他一次次地强制高潮。

    这种痛苦是顾迟玉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他第一次有了不想高潮的感觉,扭动着身体小声哀求贺棠停下。

    得到的回复是被恶劣地屈指弹弄的肉珠,他淫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又攀上了高峰。

    身体好像变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淫恶道具,然后一点一点被榨干,抽空,性刺激抽打在身体上,只能下难耐的酸痛。

    顾迟玉又哭了,他摇晃着头,可怜又无力地呻吟着,却没办法激起贺棠的一点怜悯。

    贺棠抓着他的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床榻上,这好像是比锁链和镣铐更加坚固的束缚,让顾迟玉只能温顺地躺在床榻上敞开身体,即使最痛苦难耐的时候也不敢太用力挣扎。

    “看,只要我想,连高潮对哥哥来说也会是痛苦的。”贺棠总是在这种时候温柔地亲吻他,“哥哥的身体就应该一直充满情欲地压抑忍耐着,变成只用来讨好我的肉玩具,至于玩具是快乐还是痛苦,就只能由我来决定,哥哥不可以由任何妄想哦。”

    他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且哥哥从很早开始就觉得不适了吧,明明身体还在充满渴望的时候,高潮的快感就大大下降。”他伸出指头,抚摸着男人敏感的身体,“因为哥哥已经习惯了在长久的忍耐之后得到释放,这种时刻都在发情又时刻都在压抑的痛苦滋味会让高潮那一瞬间的快乐被无限拔高。”

    “所以啊,哥哥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于普通的快感刺激带来的高潮了,而是变成必须要靠一直限制高潮和憋尿,才能体会到快乐的骚货了呢。”

    贺棠靠近他的脸庞碰了碰,似是警告又似是快慰:“哥哥完全没法忍受被别人这样调教控制吧,可是没办法呢,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如果不继续维持下去只会彻底坏掉吧,”他神色愉快地总结,“所以说,哥哥只能一直乖乖呆在我身边哦。”

    除了依赖他还能怎么办呢,哥哥不可能受得了被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调教的。

    顾迟玉疲惫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几乎数不清今天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除了一直被肏干的肉穴,乳头和肉蒂也完全是肿胀不堪的状态,身体到后来几乎只是被肉棒摩擦,都会难受到只掉眼泪。

    贺棠给他简单清理后,又给受伤的手腕和脚腕涂好药膏,咔擦一声,身体再度被严密地拘束起来。

    “哥哥今天真不听话啊,”贺棠温柔地抱着他,好像两人是一对恩爱缠绵的爱侣,“让我想想要怎么惩罚哥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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