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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魔教教主

    司空欲星觉得此刻他就是世上最无辜的人。

    他露宿在秋水城外苦苦蹲守了两天,好不容易把计划中的两人等来了,又是提供房屋又是提供服装的,怎么偏偏花宴宫在这个时候失踪不见,徒留他一人承担林以渝的怒火?

    失去老婆的男人是最可怕的这种事情,司空欲星一点也不想亲眼见证。

    他缩在旁边极力降低存在感,等林以渝大概冷静下来了一点后,才试图与对方理性分析。

    “此处作恶的只会是魔教中人,我要偷的东西在魔宫里,你的夫人大概率也被带去了魔宫,这下我们的目的地一致,可以互相配合潜入禧火居了。”

    传到林以渝耳中,这话颇有趁火打劫的意思。他转头冷冷地扫了司空欲星一眼,戾气浓郁得快要溢出来:“你对现状早有预期?”

    司空欲星立马双手举高做出投降的姿势:“以我江湖第一大盗的名誉发誓,他的失踪绝对和我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不过……”他变了神情,认真地直视身前的男人,“你当真觉得,曾经身为彩戏楼头牌的花宴宫会和魔教没有任何关系吗?”

    ……

    禧火居内的装潢仍是花宴宫熟悉的模样,红柱长廊,院落水池,无一不是他亲切且熟知的道路。

    可他没有心思去停下脚步怀念这份不曾改变的风景,而是直冲冲地朝着齐叔居住的地方一路奔去。传话者没再与他有更多的交谈,沉默地紧跟在焦急的花宴宫身后。

    进入屋内,床上躺着的的确是花宴宫许久未见的身影。

    “齐叔……”花宴宫见齐叔当真重伤般落寞地躺在床上,一下子脑内就被各种糟糕的事情填满了,他三两步上前走到床边,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即将掉落的泪水时。

    状似浅眠的齐叔毫无征兆地睁开了双眼,意外见到不该出现于此的花宴宫后态度惊喜地开口道:“宫主?!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花宴宫愣住了:“我,我……有人跟我说你快死了……”

    两人一齐看向站在稍远处的传话者,那人一言不发,只是低头认下了自己所有的言行。

    齐叔立即明了发生了什么,不知是对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花宴宫解释道:“我确实和柳双儿爆发了冲突,也确实受了伤。”

    他从被窝里抽出自己的左手,卷起衣袖让花宴宫查看手臂的状况,齐叔手上的肌肉仍保持着健康的状态,却让其上那道狠辣的鞭痕显得更加清晰了。

    那只手似乎因此骨折了,完全没法自行活动。

    但是,仅此而已。

    这并不是传话者所说的会致命的伤口,只要安心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正常了。

    “他的方法用的不太对,但我……”齐叔叹气般呢喃道,“的确希望你能回来。”

    后半截的话似乎只是低声自语,可还是被待得足够近的花宴宫听到了。齐叔没再多说,挥手让传话者过来:“小陈,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撒谎骗了我们宫主,不该有些表示吗?”

    小陈毫无异议地走近,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花宴宫面前,摆足了认错的姿势:“任由宫主处罚。”

    花宴宫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往后退了一点:“你快起来……”

    把人喊起来后,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般,话锋一转。

    “我不罚你,但我要你告诉我。”花宴宫的视线在面前两人身上移动了一番,开口询问道。

    “为什么不惜骗我也要让我回来?我想答案应该不会单纯只是齐叔想我了。”

    重新站起的小陈忐忑地瞥了一眼齐叔,想从他的表情中得知是否该告诉花宴宫真相,齐叔却直接拆穿了他自以为隐蔽的征求意见:“不要问我,小陈。”

    齐叔分明倚靠在床头,气势却像长辈教训家中仆从:“你忘记此处是何地了吗?”

    小陈唯唯诺诺道:“此处是琉璃宫的下人房……”

    齐叔道:“琉璃宫的主人是谁?住在下人房里的我们又是什么身份?”

    他话里话外都在敲打着自己亲手带出来的手下。齐叔为了栽培他们花了不少心思,可究其根本的原因不是为了自己掌权,而是为了花宴宫的未来聚集能用之人。

    近几年花宴宫都没管过这些与权势相关的事,手下的人对他缺乏敬重是可以预见的,但齐叔起码要让他们认清究竟谁才是他们真正效忠的对象。

    小陈浑身一震,再次对花宴宫跪了下来。

    这回他单膝半跪,摆出了板板正正的下属汇报的姿势:“属下失礼,还请宫主原谅。”

    花宴宫对于这种情景相当头痛,只能尽量温和地再次重复道:“起来吧……你与我详细说清楚。”

    小陈乖乖站起后,终于郑重解释道:“柳双儿虽然号称现任教主,但没法将教主令整合成一块,魔教中仍有许多人不承认她的地位。”

    “为了让宫主代替她正式继位,齐大哥筹划许久的布局于近日收网,目标正是柳双儿以不当手段夺取的教主令。”

    “……我们成功了。”

    随着他说出的话语,齐叔从身边取出抢来之后便贴身保护的半块教主令,不容分说地往花宴宫手里塞去。

    当下的局面变化实在太快,花宴宫下意识想要推拒:“不,我并不想……”

    齐叔发出声感慨的叹息,手却没有收回去:“我知道你是个没有野心的孩子,但唯独教主之位,我希望你能去争下来。将生杀之权交付到别人手上始终让人不安,唯有手握权势才足够安心。”

    花宴宫的指尖搭落在教主令边缘,冰冷的象征权力的触感简直让他毛骨悚然。他安静了片刻,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地轻声问道:“你没法相信柳姐姐不会伤害我们吗?”

    齐叔苦笑一声,手臂上的鞭痕还隐隐作痛。但真正致命的不是柳双儿挥舞的软鞭,而是她涂抹在其上的由蛊虫炼制而成的剧毒。她兴许是手下留情了,可齐叔还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留下了这条性命。

    他不敢去赌柳双儿会不会对花宴宫作出相似的事情。

    这些话没必要告诉花宴宫,齐叔只摇头道:“我该如何才能相信她呢?”

    那半块教主令终究由花宴宫收下了。

    再次确定齐叔的身体确实无恙之后,花宴宫离开了琉璃宫。

    他其实很想立即出去找林以渝,不辞而别一定让渝哥哥担心了,他该快点回到他的视野范围里才好。

    除此之外,花宴宫心中也隐约压抑着难以消散的难过心绪……让他很想尽快回到林以渝身边,汲取那一份令人安宁的温暖。

    可刚一出门,柳双儿派来的使者正堵在门口,以保护为名将他的去向拦得严严实实:“教主有令,要你去见她一面。”

    ……看来他暂时没有别的选择了。

    柳双儿正待在历任教主传承的寝宫之中,自从上任魔教教主司云亦和他身处对立面的正道爱人私奔隐居之后,她便搬进了这里。除了正式的继位仪式,柳双儿几乎享受着魔教教主所有应有的待遇。

    教主寝宫里的家具装饰被柳双儿换了个遍,很难从中再看出上任教主的痕迹,时隔许久再次踏入的花宴宫却还是被同样的布局勾起了一丝怀念。

    他其实不觉得现状有什么不好的。

    司云亦和柳双儿都是曾经教导过他的人,花宴宫诚然对离去的司云亦十分尊敬,也有所不舍,但魔教总要有个站在顶峰的掌权之人,柳双儿接管教主之位他只觉得理所当然,从未有过反对的念头。

    柳双儿身姿曼妙地半倚在床头,看起来相当放松地与他闲聊般:“你不是被陌生男人拐跑了吗?怎么又想着回来了?”

    “……没有被拐跑。”花宴宫有点委屈地纠正道,“是两情相悦。”

    这番场面实在太像阻挠自己孩子追寻真爱的大家长,柳双儿被脑内的联想逗笑,毫不掩饰地笑了出来:“是啊,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笑够了之后,她神情一转,竟是与花宴宫坦诚相待道:“我为你安排彩戏楼头牌的位置,就是让你有机会与更多人相见。”

    “待在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却保留着一颗真心……你迟早会有被突如其来的爱情迷晕了头的一天。”

    花宴宫不明白她此举含义,懵懵懂懂道:“……为什么?”

    柳双儿的语气中带有一股独有的魅惑:“因为我要给予你获得爱情的机会……而如今你愿意为了爱情放弃权势,那让我掌握一下权势又如何呢?”

    她从床铺上缓缓起身,光洁的双腿随动作在衣摆下若隐若现,一举一动具是风情,世上能拒绝她的正常男人着实并不太多。

    两个风格不同的漂亮美人凑在一处,柳双儿来到花宴宫身前,指尖亲昵地划过他的胸口。

    “要一个人的心,可比要一个人的命难多了。”

    只是花宴宫与正常男人实在相差太远。

    他没从中感受到任何暧昧信号,也并未因为真相受到伤害,那双湛蓝的眼眸流动着静谧光亮,等待柳双儿接下来的话语。

    柳双儿收回手,对这个反应可以说是意料之中。她从未想过能够成功引诱花宴宫,也从未把他当做过引诱对象,方才只是本性使然的一时手痒而已。

    她依旧嗓音亲切柔和道:“所以,去劝劝齐叔吧。让他把教主令还给我,我可以保证不追究他出手伤我一事,也可以放你去尽情地沉溺于爱情……”

    至于教主令上最重要的连接之物,一定被司云亦藏在了某处,或是交付给了某人。作为他半个徒弟的花宴宫大概率与此有关,但她今天决定暂且放他一马。

    “念在……”

    说出这两个字后,柳双儿明显地停顿了一下。花宴宫愣愣地望着她,以为柳双儿接下来会说“念在她看着自己长到了这么大的份上”,有些意外于这份今日首次流露出的温情。

    柳双儿却点了下他的额头,对自己曾经亲手教导梳妆打扮的少年嫣然一笑:“念在你出落得这么好看的份上。”

    花宴宫最终也没给予任何一方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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