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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六周岁/

    察觉到面前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向来对人际关系十分敏锐的杨世镜准备开溜了:“消息差不多就这些,你们去秋水城附近应该就能找到司空欲星了,我先走了。”

    他走之后,依然没人率先开口。

    花宴宫是心想此时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越抹越黑,干脆等林以渝发问再随机应变。

    虽然他心神太过慌乱,根本想不出哪里有否认的机会,但又怕坦白实话林以渝会对他态度大变,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林以渝则仿佛醍醐灌顶般,忽然串起了以前隐隐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怪不得彩戏楼里会有习得武功的女子潜伏,怪不得花宴宫会不知道如何向他讲述与之前的教导者间的关系……花宴宫在林以渝心中留下的形象太过纯真无害,他哪怕觉得奇怪也从未往那方面细想怀疑过。

    他强行扭过了花宴宫的脑袋,让人不得不与自己对视:“那个害你武功没法精进的人,就是现任魔教教主?”

    花宴宫没料到他会率先对此发问,软乎乎的脸颊肉被林以渝不轻不重地掐着,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

    林以渝权当是肯定了,视线变得冰冷,手上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这样看来,的确有与她见上一面的必要。”

    从捏脸中解脱出来的花宴宫脑袋懵懵的,对林以渝依然维护自己的态度有点不敢确信的困惑:“你不……问我些别的吗?”

    “问你什么?”林以渝收敛起了刚才一瞬间的攻击性,重新从容地浅笑逗他,“问你是不是魔教中人?还是问你有没有杀过人?”

    花宴宫低头拨弄起自己的手指,也不是真的很想听林以渝这么问自己。

    林以渝缓缓道:“我们相处了这么长的时日不是作假,我知道你生性善良便已足够,何必再因为你的出生地而改变看法?”

    似是觉得这番话太过正经,林以渝又伸手揉了把花宴宫的发顶,扬起一点嘴角:“更何况,我的小猫胆子太小了,根本干不出什么坏事。”

    花宴宫再次低下脑袋,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个猜测不能算错,但是……目前就让林以渝这么认为下去吧。

    得知了司空欲星的下落,两人随即动身前往秋水城。越是接近那座传言中的魔窟,花宴宫越是心神不宁。偏偏林以渝这几日心中似乎正思忖着其他事情,只当他是害怕又被抓回彩戏楼。

    不过只要花宴宫待在他身边,林以渝不觉得有人能越过自己将人夺走,对自己无人能敌这点相当具有信心。

    行至秋水城附近的一座小城时,林以渝提议在此歇息几天,花宴宫自然没有异议,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同意了。

    但凡能晚一点进入秋水城,对现在的花宴宫来说都是件好事。

    在街边的一家小店用完餐后,林以渝说自己先行一步去往旅店便抽身离开。花宴宫本想急急跟上去,店小二却突然端出香气四溢的桂花糕,称是林以渝付账时加点的点心,劝说他吃完再走。

    为了不浪费食物,花宴宫只好听从了店家的挽留,乖乖地留在原位品尝新端上来的美味。

    好不容易解决掉甜滋滋的糕点后,花宴宫连舌尖都散发着淡甜的味道。他和店家道别,小跑去了林以渝先前告知他的旅店。

    他来到前台处,还没开口询问林以渝去了哪件房间,老板就如同看见了等待已久的目标般激动道:“客人,您终于来了,林公子正在楼上第二间房等着呢。”

    是林以渝留下了什么吩咐吗?他的外貌特征确实很好认啦……感到意外的念头在花宴宫脑中一闪而过,随即抛之脑后,脚步轻快地去找林以渝了。

    迈过通往二楼的楼梯转角,这里安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花宴宫心想老板今日的生意也太差了,毫无疑心地走到所指引的对应门前,推开了闭合的房门。

    屋内却全然不是他想象的样子。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明艳的大红色,宽阔到不像旅店房间的室内装饰起轻轻摇曳的纱幔,方桌上摆着清雅淡黄的金桂,屏风精心雕琢出了鸾凤和鸣的花纹。

    室内拉起了沉重的窗帘,唯有桌上烛火轻轻摇曳的温暖光线,为近乎夜幕的这一刻带来了暧昧的火光。

    这幅模样就好像,简直像是……专门迎接他的婚房似的。

    心脏怦怦直跳,花宴宫绕过屏风,后方被遮掩住的大床自然也是红木金纹的,神采英拔的林以渝正倚在床柱边,等待着他的到来。

    不知该庆幸还是遗憾,林以渝穿着的并不是婚服,只是着装比往日更加华丽庄重,衬着本就仪表堂堂的样貌都仿佛镀上了一层不存于世的光晕。

    “乖小猫。”见花宴宫出现,林以渝放柔了英俊挺拔的眉眼,如同房屋主人般向他伸出了左手,“过来。”

    尚未明白对方所作所为是为何,花宴宫全然信任地将手指搭了上去,紧接着被林以渝牵动着揽进怀里,半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还没有坐稳,意识到他们当下姿势的花宴宫就忍不住脸红了一片,扶住林以渝胸膛的手指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频率。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林以渝稳稳地支撑住他细微颤抖的身体,循循善诱地温声道。

    "是,什么……?"花宴宫完全不敢作答,害怕错误的答案会打破这一瞬间的氛围。

    手臂越过他脆弱白皙的颈项,一道略微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了上来,花宴宫低下头,瞥见林以渝正专心地为他戴上了一条闪烁着湖水透蓝般碎光的项链。

    “啊,今天是我的……”

    忽然明白过来的花宴宫近乎语无伦次,尚未完整说出,林以渝便先一步在他的额角落下轻飘飘的一吻。

    “猜对了。”林以渝深沉的眸色被难以抑制的温情与怜爱点亮了,他缓慢认真地庆祝道:“花宴宫,今日起,你便满十六周岁了。”

    “若你是女子,我会在今天请求与你订婚,将余下的岁月提前预定下来。”

    手指轻然地摸过花宴宫卷翘颤动的睫毛,林以渝一点点摸过他怀中呆愣愣小猫的脸庞,细细将想说的话都讲与他听。

    花宴宫并未因为他这句假设而胡思乱想,毕竟林以渝无论是语气还是搂住他的怀抱都无比温柔,叫人甘愿交付出全部的信任,生不起一丝怀疑。

    “但你既然已经身为男子,我们没法有那些仪式,我就只能问你……”

    林以渝一字一顿道:“之后的人生,你愿意长长久久地与我在一起吗?”

    怀中人像一只轻盈的彩蝶,仅是珠子大小的雨点都足以浸湿翅膀,从空中坠落。而林以渝仅仅用濡湿指尖为代价就避免了一场悄无声息的灭亡,花宴宫眼角红红,泪珠却已被抹去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份泪水丝毫不是出于悲伤,花宴宫轻轻吸着鼻子,却是展颜一笑:“我愿意的,渝哥哥,我也好喜欢你……”

    他像一朵刚露出水面的芙蓉,漂亮又湿漉漉地来到林以渝眼前,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林以渝接住了这个吻,又慢慢地指引花宴宫,将其变成了情人间浓情蜜意的深吻。舌尖相贴的时刻,花宴宫只觉得身上好像流过酥酥麻麻的电流,新奇无比却令人着迷。

    就连分开后,唇上湿润的水液都明晃晃地彰显方才的行为。花宴宫懵懂地咬了下唇,比前几次突如其来的吻感到了更多的不知所措。

    如果算确定关系之后,这是不是他们的初,初吻……

    水蓝的眸色中情意流转,连花宴宫自身也不甚明晰的情欲却被林以渝捕捉到了。

    唇上仿佛还留存着对方的温度,林以渝轻轻抿了下唇舒缓心神,又缓慢靠近抵上花宴宫的额头,气音拂过还残存着暧昧嫣红的唇瓣。

    他今天本来不想做到这一步的,但是……

    “你想要了解吗?”林以渝诱哄小猫心甘情愿地露出肉垫般,“比亲吻更深入的接触……”

    更深入的接触……花宴宫呆呆地望着他,受到的冲击感实在太强,脑中只会重复林以渝说过的话了。

    见他无言却又微微启唇的模样,林以渝便知道答案了。他掀开之前亲自为花宴宫挑选的漂亮衣服,隔着轻薄的里衣去揉内里私密之处。

    花宴宫好不容易冷静了一点的脑袋又忽地涨红了,他把脸埋进林以渝的肩头,手指紧紧攥着繁复庄重的衣袖,想阻止却又感到不舍:“别…渝哥哥,我会……”

    在彩戏楼待过那么久,如果说花宴宫对男欢女爱一事全然不知,那自然是谎话。柳姐姐甚至还特意给他看过男子间欢好的画集,促狭道以后某天说不定能用上。

    他还记得翻过一页页缠绵画面,瞥见被压在身下的男子似痛苦又似快活的神情时,花宴宫除了直面性事的羞涩外并未生起太大有关情爱的涟漪,甚至隐约有些排斥。

    那时花宴宫只当自己对同性并无情欲,甚至暗下决心绝不要变成画卷中被压在身下那人的样子。

    他至今也完全无法接受变成那副模样,此刻却诞生了全然崭新的想法。

    ……想看到他的渝哥哥露出那般神情。

    林以渝对花宴宫这一路跳脱的思路历程全然不知,只当他又害羞了,手掌还圈着青涩淡粉的阴茎,上下套弄到硬挺的程度。

    别说有人帮忙抚慰性器这种往日的天方夜谭,花宴宫连自慰都鲜少有过,性器颜色浅淡又敏感,只是被林以渝抚摸了几下,就忍不住挺腰贴上他的手心。

    他本人也软绵绵地贴在林以渝身上,自以为隐蔽地发出幼猫般的低吟。稍微习惯了一点性器上的快感后,花宴宫努力地双手发力,想把林以渝推倒在床上。

    单凭力气花宴宫肯定成功不了,但林以渝察觉到他的动作变化后,干脆地顺着力道后仰倒在了床上。

    花宴宫仍没从他的怀抱中离开,仰头投来注视的目光乖巧又纯粹,话语却磕磕绊绊地带上了引诱人心的情色:“我也,想让你舒服,渝哥哥……”

    他学着林以渝的动作,一层层拆开了对方华贵的衣裳,纤细白皙的手腕向下探去。指尖一触,碰到林以渝那处也如他一般激动炽热时,花宴宫害羞中又带上了些许欣喜。

    花宴宫的手腕开始动作后,林以渝话中也沾染上了压抑的情欲:“你没必要……”

    对方的手法相当生疏,不比一只玩毛球的小猫好上多少,可只要一想到这是花宴宫在给他摸性器,林以渝的阴茎就会不受控制地变得硬挺。

    他想阻止不是因为其他因素,仅仅是担忧任由花宴宫这么摸索下去,他们今晚可能就要做完全套了。

    而林以渝先前没想到发展会如此顺利,并未准备相应的用品,担心自己情欲上头过于冲动的时候,会不小心伤到花宴宫。

    “需要的,哥哥……我想这么做……”

    花宴宫依赖地倚在他的肩头,缠绵又轻柔地在他的脸侧落下一个又一个纯情单纯的吻。

    交叠的体温缓缓融化成一处,有情人之间的爱抚轻喘似乎久久无法停下,屋内红纱晃动,世俗观念早就被抛之脑后,只愿换得厮缠爱欲的满足。

    伴随着花宴宫喘息时呼出的热气,林以渝耐心地将人摸到抒发了出来。花宴宫伏在他的肩头不住喘息,眼眶红红的,眸中水色被欺负到快要溢出来了。

    “小猫。”他捧着花宴宫的脸庞安抚地亲了一下,最后一次询问道,“要做吗?”

    花宴宫黏在他身上不肯分开,很轻很轻地应了下来:“嗯……”

    下意识作答后,花宴宫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感受到林以渝正准备调换上下位置,他立马惊到浑身都要炸毛了,紧紧攥着对方的衣袖,急得声音都带上了隐约的哭腔。

    “渝哥哥,我……”他哽咽了半天,最终想出的借口变得像毫无道理的撒娇,“我怕疼……”

    林以渝却立刻就明白了言下之意,停顿住了动作。

    他不觉得花宴宫会在答应后再用这种理由拒绝,对方脸上流露出的抗拒情绪需要的似乎也不是口头肤浅的安慰……那样的话,只能是……

    林以渝其实没考虑太久,在花宴宫眼中却像是过去了不安的半天。他紧张过了头,以至于再一次被林以渝轻柔地放到床上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果然不行吗……花宴宫并没感到太大悲伤,眼角的泪珠却在眨眼间就掉了下来,他刚想认真地拒绝林以渝进行下一步,眼角水痕却被柔软的唇瓣吻去了。

    “小猫,不要担惊受怕……”

    林以渝语气堪称温柔,如果让曾经死在他手上的人见到他如今的模样,恐怕都无法认出这是同一人物。

    “……我不会让你痛的。”

    无论身体还是性格,花宴宫都实在太娇气,林以渝先前只考虑过怎么样才能不伤到他,刚刚才被骤然点醒原来还有除此之外的其他方法。

    只要不让他有会痛的机会就好了。

    借着花宴宫射出的稠白精液,林以渝拉下自己的裤子,指节直接抵上了未经人事的柔软入口。他对自己毫无怜惜之情,发狠用力,就将修长的手指顶进了后穴。

    与剑刺穿胸膛,又或是暗器打入后背的感觉完全不同,想到这是为了与心爱之人更好地结合,林以渝感受不到一丝半点的疼痛与不甘。

    这不是战败,也不是认输……仅仅是表达爱意的其中一种方式。

    花宴宫睁到圆溜溜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更像只无害的猫咪了,他时而盯着那处,时而视线又飘忽到林以渝脸上,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反复呼唤着他:“渝哥哥……哥哥……”

    “嗯……呼,别引诱我了。”林以渝正将手指往更深处探,听到这么柔情蜜意的呼唤,只觉得更难忍耐住前端的欲望了。

    花宴宫又怎么能想到自己如此单纯的呼唤会被视作引诱,脸又红了一点,嘴角却悄悄上扬起了欢欣满足的弧度。

    他悄悄伸手再次摸上了林以渝的性器,想借此帮对方放松一点身体。

    林以渝将扩张做得足够详细而缓慢。不是为了故意吊花宴宫的胃口,而是仅有精液作为润滑实在太过困难,他以往又从未想了解过相关的知识,甚至会主动避开接触,此刻难免生疏。

    他现在能知晓大体该如何进行,不过当初因为见多识广而意外得知的杂乱知识,实际进行的技巧与娴熟实在相差甚远。

    但林以渝不愿在花宴宫面前暴露出竟然还有不擅长之事,硬是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花宴宫也没有做出半点催促的神情,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林以渝的脸庞,仿佛这是世上最值得被反复端详的珍贵事物。

    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后穴逐渐放松湿润了下来,花宴宫这段时间没被抚慰的性器也因为视觉刺激重新硬了起来,林以渝将其抵上自己柔软的穴口,垂眸再度与花宴宫对上视线。

    缓缓往下坐的同时,林以渝吐息也变得暧昧:“小猫……从今往后我要你当我的妻子,真真正正地成为,我的夫人……”

    花宴宫的阴茎顶端已经挤进了狭窄的后穴中,又湿又热的穴肉迫不及待般挤压上来。两人彻彻底底地结合在一起,彼此都感到心灵上长久的空缺被填满了。

    若是未遇到对方,一生便也随意地过活下去。可一旦体会到这份拥有的幸福,又怎会再舍得与情人有一分一秒的分离?

    “嗯,我要……呜……”

    话语还没说完,泪珠就断断续续地从花宴宫的眼角滴落,他掩住自己的脸,像是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今天,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我明明很,开心……”

    林以渝彻底坐了下来,整根阴茎都已经埋进了他的体内,他适应了一会儿下身被侵入的异物感,弯腰捧住花宴宫泛红的脸颊,细心地擦去泪水的痕迹。

    “别哭了,眼尾都红了……”林以渝轻声哄着,忽然又转变了想法,勾起笑容道,“开心的话,流眼泪也没关系,我都会帮你拭去的。”

    花宴宫的泪水一时没法停下,闻言却对他露出个含泪的微笑,轻声幸福道:“呜嗯,我知道了……夫君。”

    既然互相呼唤了夫妻之名,也该干点夫妻之实了。

    林以渝结实的腰身开始慢慢地上下晃动,习武之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之强,几乎不受外界影响。但林以渝从未想过这身武功有朝一日会为了这种事而发挥作用。

    压抑着阴茎蹭过敏感穴肉的奇异感受,林以渝将大半的性器吐出,穴口包含吮吸着圆润的龟头,温情片刻后,他紧接着发力向下坐去。

    阴茎再次被整根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甬道中,花宴宫不由呜咽了声:“呜,好热……”

    花宴宫白玉般娇软的肌肤都随林以渝的动作染上了绯红的色泽,他的脚踝禁不住快乐般细微颤抖,脚尖却无声地绷直了,磨蹭着绸缎般丝滑的床单。

    室内压抑的喘息与泣声逐渐改变了意味,成为了交融欢愉的呻吟。花宴宫哭得比实际被操的林以渝还厉害,眼神又潮又软,看得林以渝都要化了。

    衣衫散乱,半落未落地搭在林以渝肩头,隐约瞥到其下饱满的胸膛的视觉冲击比全部脱下更加刺激。每一次起伏都有可能看到更多,也可能一无所获,无法确定的结果往往最能撩动心弦。

    掩藏在衣物之下的薄汗沿着林以渝后背的肌肉线条起伏流下,最终顺着脊柱沟,滴落到两人结合的位置,成为这场淫乱水迹中的一小部分。

    伴随着不曾停歇的耳鬓厮磨,交缠的温度一再升腾,比欲望更热烈的爱意燃烧出温暖的火花,如同冬日让猫咪蜷缩着不愿挪动位置的暖炉边,安心而令人眷恋。

    上方的吻是情意绵绵的,温柔到仿佛没有尽头。下方的吻则是密不可分地极尽缠绵,无数个吻同时落下,分外贪心地吮吸着花宴宫,想将他整个人都含进口中呵护似的。

    花宴宫被吻得快要受不住这份痛爱,前所未有的快乐溢上他的心头,他收紧了与林以渝相扣的手指,只剩下呢喃爱人姓名的本能:“林……以渝哥哥……”

    颈间才被林以渝赠予不久的礼物已经被汗水沾湿,细软的项链贴在花宴宫的锁骨处,凌乱也没能使其失去美丽的湛蓝光泽。

    与话语尾声一同到来的是高潮的预感。林以渝忽然感到深埋体内的性器剧烈地颤了一下,他只来得及下意识收紧后穴,下一秒浓稠的初精便尽数射到了穴内,又被林以渝全部含住了,没让一滴流出来。

    没给花宴宫作出反应的时间,林以渝再度握紧了他的手掌,没让他有机会羞涩,也没有半点起身分开的意思。

    今夜就此结束实在有些可惜……林以渝因此决定道。

    “……再来一次。好吗,夫人?”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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